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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真题 难易度:容易

山西省2019年中考语文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师说(节选)

    古之学者必有师。师者,所以传道受业解惑也。人非生而知之者,孰能无惑?惑而不从师,其为惑也,终不解矣。生乎吾前,其闻道也,固先乎吾,吾从而师之;                        。吾师道也,夫庸知其年之先后生于吾乎?是故无贵无贱,无长无少,道之所存,师之所存也。

【注释】①固:本来。②从而:动词,学习。③庸:副词,表示反问,岂。

(1)、为文中空缺处依次选择恰当内容,正确的一项是(    )

①吾从而师之    ②生乎吾后     ③亦先乎吾    ④其闻道也

A、①④②③ B、④②①③ C、③②①④ D、②④③①
(2)、作者认为“师者”的价值在于“”,主张不拘于,向比自己有专长的人学习。(第一空用原文填写)。
举一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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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爱昼夜无眠
父亲最近总是萎靡不振,大白天躺在床上鼾声如雷,新买的房子如音箱一般把他的声音“扩”得气壮山河,很是影响我的睡眠——我是一名昼伏夜“出”的自由撰稿人,并且患有神经衰弱的职业病。我提出要带父亲去医院看看,他这个年龄嗜睡,没准就是老年痴呆症的前兆。父亲不肯,说他没病。再三动员失败后,我有点恼火地说,那你能不能不打鼾,我多少天没睡过安稳觉了!一言既出,顿觉野蛮和“忤逆”,我怎么能用这种口气跟父亲说话?父亲的脸在那一刻像遭了寒霜的柿子,红得即将崩溃,但他终于什么话也没说。
第二天,我睡到下午4点才醒来,难得如此“一气呵成”。突然想起父亲的鼾声,推开他的房门,原来他不在。不定到哪儿玩麻将去了,我一直鼓励他出去多交朋友。看来,虽然我的话冲撞了父亲,但他还是理解我的,这就对了。父亲在农村穷了一辈子,我把他接到城里来和我一起生活,没让他为柴米油盐操过一点心。为买房子,我欠了一屁股债。这不都得靠我拼死拼活写文章挣稿费慢慢还吗?我还不到30岁,头发就开始“落英缤纷”,这都是用脑过度、睡眠不足造成的。我容易吗?作为儿子,我唯一的要求就是让他给我一个安静的白天,养精蓄锐。我觉得这并不过分。
父亲每天按时回来给我做饭,吃完后让我好好睡,就出去了。有一天,我随口问父亲,最近在干啥呢?父亲一愣,支吾着说,没,没干啥。我突然发现父亲的皮肤比原先白了,人却瘦了许多。我夹些肉放进父亲碗里,让他注意加强营养。父亲说,他是“贴骨膘”,身体棒着呢。
转眼到了年底,我应邀为一个朋友所领导的厂子写专访,对方请我吃晚饭。由于该厂离我的住处较远,他们用车来接我。饭毕,他们又送我一套“三枪”内衣,并让我随他们到附近的浴室洗澡。雾气缭绕的浴池边,一个擦背工正在一肥硕的躯体上刚柔并济地运作。与雪域高原般的浴客相比,擦背工更像一只瘦弱的虾米。就在他结束了所有程序,转过身来随那名浴客去更衣室领取报酬时,我们的目光相遇了。“爸爸!”我失声叫了出来,惊得所有浴客把目光投向我们父子,包括我的朋友。父亲的脸被热气蒸得浮肿而失真,他红着脸嗫嚅道:“原想跑远点儿,不会让你碰见丢你的脸,哪料到这么巧……”
朋友惊讶地问,这真是你的父亲吗?
我说是。我回答得那样响亮,因为我没有一刻比现在更理解父亲,感激父亲,敬重父亲并抱愧于父亲。我明白了父亲为何在白天睡觉了,他与我一样昼伏夜出。可我深夜沉迷写作,竟从未留意父亲的房间没有鼾声!
我随父亲来到更衣室。父亲从那个浴客手里接过三块钱,喜滋滋地告诉我,这里是闹市区,浴室整夜开放,生意很好,他已攒了1000多元了,“我想帮你早点儿把房债还上。”
在一旁递毛巾的老大爷对我说,你就是小尤啊?你爸为让你写好文章睡好觉,白天就在这客座上躺一躺,唉,都是为儿为女哟……
我心情沉重地回到浴池。父亲撇下老李头,不放心地追了进来。父亲问:“孩子,想啥呢?”我说:“我想,让我为您擦一次背……”话未说完,就已鼻酸眼热,湿湿的液体借着水蒸气的掩护蒙上眼睛。
“ 好吧,咱爷俩互相擦擦。你小时候经常帮我擦背呢。”
父亲以享受的表情躺了下来。我的双手朝圣般拂过父亲条条隆起的胸骨,犹如走过一道道爱的山冈。

阅读下面的两篇文章,分别回答文后的问题。

翩翩双飞燕

       ①鸟族中,与人类关系最亲密的当属燕子。几千年里,人们人们一直把燕子视为祥乌、瑞鸟,欢天喜地恭迎,小心翼翼侍奉,不仅宅第开放,檐梁裸呈,甚至夜不闭户。

       ②燕子身体俊长,背羽大都呈灰蓝黑色,因此,古人又称之为玄鸟。它体态轻盈,两翼狭长,善于飞行。滑翔时,两翼平展于体侧,如同镰刀,尾巴分叉像剪子。它飞行迅速如箭,喜欢俯冲疾驰,忽上忽下,时东时西,能在比其身躯长度还小的距离内作九十度转弯,堪称飞行“高手”。

       ③燕子是鸟类家族中的“游牧民族”。每当秋天来临,它们就成群地飞向南方;到第二年春暖花开,又飞回原来生活过的地方。“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来这里。”□迁飞多远,□隔着万水千山,它们□能靠着自己惊人的记忆力返回故乡。

       ④表面上看,是北国冬天的寒冷使燕子离乡背井,其实不然。燕子以昆虫为食,且习惯于在空中捕食飞虫。可是,北方的冬季没有飞虫可供燕子捕食。 燕子不能像啄木鸟那样去发掘潜伏的昆虫的虫卵、幼虫和虫蛹,也不能像松鸡那样在冬季杂食浆果、种子或改吃树叶 , 食物的匮乏使燕子不得不每年都要秋去春来,南北迁徙。

       ⑤燕子一般在4﹣7月返乡。返乡后,头一件“大事”便是雌鸟和雄鸟共同建造自己的家园,有时补补旧巢,有时建个新巢。他们不断衔来泥土、草茎、羽毛等,再混上自己的唾液,终于,一个崭新的碗形巢便出现在人家屋檐下了。

       ⑥鸟族中,燕子是出了名的勤勉,除迁徙、筑巢之累,更体现在哺雏之劳上。“梁上有双燕,梁上有双燕,翩翩雄与雌。衔泥两椽间,一巢生四儿。……须臾十来往,犹恐巢中饥。辛勤三十日,母瘦雏渐肥……”燕子每年繁殖两窝,大多在5月至6月初和6月中旬至7月初。每窝产卵4﹣6枚,卵乳白色。

       ⑦,而且给人类带来了无穷的审美愉悦。春燕、征燕、归燕、新燕、旧燕、喜燕、劳燕、双燕……单看人们对燕子的称呼,就令人浮想联翩。

       ⑧古诗文中,燕子几乎是被歌咏最多的。“翩翩新来燕,双双入我庐”,在陶渊明笔下,喃喃绕梁、人燕同居,是多么美好的情景;“几处早莺争暖树,谁家新燕啄春泥”带给白居易多少早春到来的欣喜;“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燕子北迁南徙,归去来兮,成了晏殊眼中伤春感时的最佳情物。古时候,人们还常把山河羁旅、家国破碎的伤痛与燕子连在一起。“满地芦花和我老,旧家燕子傍谁飞”,故园颓毁,梁栋无踪,徒留惆怅。

       ⑨然而,随着院落平舍被取缔、高楼大厦之崛起,人居的封闭式格局使燕子愈来愈面临无梁可依、无檐可遮、无台可歇、无舍可入的尴尬。流传几千年的燕事,难道真要与人烟诀别了吗?那寻寻觅觅的徘徊、声声断断的哀鸣、空空怅怅的彷徨,又能寄与谁呢?

阅读下文,完成后面小题。

高手

中村

    一条黄土小道时隐时现在荒山野岭之上。

    荒山野岭上骄阳似火,蝉鸣阵阵,灌木茅草疯长正盛。惟独不见人影。此语自然夸张,说时就有两人沿着黄土小道去来,一东一西,相向而行。都是刚爬上了一面大坡,气喘吁吁,汗水渗渗,于是都不约而同地到路边一棵大树的浓荫下歇憩。

    荒山野岭上仅有的两个行路人就这样在荒山野岭上相遇了。

    向东去的一个看上去身材瘦小,肩着一付剃头挑子。

    向西去的是一个彪形大汉,背着一个沉甸甸的包裹。

    既同在一棵树下歇凉,就不能不搭话。大汉剜了剃头匠几眼,问道:“老兄,剃头的?”

    剃头匠眯眼微微一笑:“这还用说么?”

    大汉语塞。半晌,没话找话:“你能猜出我是干什么的吗?”

    剃头匠仍旧眯眼一笑:“我知道。”

    大汉再问:“干什么的?”

    “你哪,”剃头匠道,“既不是种庄稼的,也不是当官的,更不是做生意的。但你本事不小,挣钱不费力气。干你这行多在夜半三更之时,动若脱兔,静似猫行,跑跳腾挪,来去如风。只是得先把脑袋卸下挂在裤腰带上……”

    大汉脸色陡变:“嚯,看不出你还真行!”

    剃头匠坐在剃头挑子上,笑而不答。

    大汉摸摸自己丛生的头发胡髭,里面蕴藏着粒粒热汗:“既然老兄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就请给我剃个头吧?”大汉拍拍屁股下的包裹说,“我照价付钱,敢不敢?”

    剃头匠站起来,依旧是那一副笑模样:“剃头匠以剃头为天职,没有不敢剃的头,也没有什么头不敢剃。”

    “嗬!来吧。”大汉笑了。

    “留发,还是剃光?”剃头匠问。

    “剃光,”大汉叫道,“热死球了,剃光爽快!”

    剃头匠到不远处的凹坑里汲了水,用石头支起烧锅把水烧热了。将大汉的头摁入盆中,烫透,洗净,取出,用毛巾揉吸了水份。尔后,让大汉坐在用绳子网成的躺椅中,围了白围布,把剃刀在那块被人油污垢漆得乌黑闪亮的刀布上啪啪地篦了几个来回,就正式给大汉剃头。

    喳喳喳喳!大汉丛生的毛发像黑雪一样纷纷飘落。

    剃完头,刮胡。

    剃头匠将躺椅支开放平,让大汉全躺在躺椅上。剃头匠刮得仔细,从嘴边到腮旁,然后转到脖子上。大汉感到剃头匠冰冷的刀锋在他的脖子上疾速飞走,旋来绕去,嗖嗖生风。刀刃接触皮肤,若即若离的游走所产生的那种微痒,确实使他感到惬意。他舒服地闭上了眼睛。

    许久,剃完了头。剃头匠拿出镜子给大汉照照:“咋样?”

    大汉看到平日那个须发丛生的自己不见了,镜子里出现了一个连自己都不认识的光亮光亮的白葫芦。

    “嗬嗬,”大汉摸着舒服的光头,连赞:“不赖,不赖,看不出老兄手还真高,多钱?”

    “二十五块大洋。”

    “什么?”大汉惊了一跳,“二十五块大洋!?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剃头匠仍是那副笑眯眯的模样儿:“多吗?不多。”

    大汉叫道:“怎么不多?剃一个头最多两吊钱,就算我这头难剃,加倍,也不过四吊钱。你敢要二十五块大洋?”

    “不多,真的不多。”

    “即使我给你10倍的价钱,也不过两块大洋,你敢要二十五块,还说不多?”

    剃头匠将手中的剃刀往上一抛,剃刀在空中像风轮一样呼呼转了半天,落下时又轻轻接着。大汉看到那刀刃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你仔细想想看多不多吧?老弟。”剃头匠把玩着剃刀,侧脸笑眯眯地看着他。

    大汉猛然幡醒。剃头匠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也知道了他包裹里是什么东西。刚才剃头匠刮胡时,刀锋在自己的脖子上绕来绕去,如果剃头匠处心不良,只晓在脖子上轻轻那么划拉一下,自己就会一命呜呼,那自己包裹里那几百块大洋还不全是他的?在这杳无人烟的荒山野岭之上,剃头匠想杀他真是易如反掌。

    大汉只觉得从脚底里冒出一股冷气,这冷气从脊梁直达脑门。大汉手脚冰凉。

    二十五块大洋买一条命?

    大汉浑身哆嗦着嚅嚅道:“不多,是不多。”

    大汉从包袱里摸出了二十五块大洋交给了剃头匠。剃头匠收了钱,微微一笑:“老弟,好走。”便肩起挑子向东走去。

    走了一阵,忽听背后大汉在喊:“老兄,慢!”

    剃头匠止步,扭转身。见大汉气喘喘追来,到他跟前,扑通一声跪倒,磕了一个响头:“大哥,你是高手。”

    剃头匠还是那么微微一笑,并不多言。扭转身轻飘而去,倏忽不见。

    只留下一颗锃亮锃亮的白瓢梦一样呆在荒山野岭之上。

(《名家名篇社会问题小小说欣赏之中村卷》)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槐花

季羡林

    自从移家朗润园,每年在春夏之交的时候,我一出门向西走,总是清香飘拂,溢满鼻官。抬眼一看,在流满了绿水的荷塘岸边,在高高低低的土山上面,就能看到成片的洋槐,满树繁花,闪着银光;花朵缀满高树枝头,开上去,开上去,一直开到高空,让我立刻想到在新疆天池上看到的白皑皑的万古雪峰。

    这种槐树在北方是非常习见的树种。我虽然也陶醉于氤氲的香气中,但却从来没有认真注意过这种花树——惯了。

    有一年,也是在这样春夏之交的时候,我陪一位印度朋友参观北大校园。走到槐花树下,他猛然用鼻子吸了吸气,抬头看了看,眼睛瞪得又大又圆。我从前曾看到一幅印度人画的人像,为了夸大印度人眼睛之大,他把眼睛画得扩张到脸庞的外面。这一回我真仿佛看到这一位印度朋友瞪大了的眼睛扩张到了面孔以外来了。

    “真好看呀!这真是奇迹!”

    “什么奇迹呀?”

    “你们这样的花树。”

    “这有什么了不起呢?我们这里多得很。”

    “多得很就不了不起了吗?”

    我无言以对,看来辩论下去已经毫无意义了。可是他的话却对我起了作用:我认真注意槐花了,我仿佛第一次见到它,非常陌生,又似曾相识。我在它身上发现了许多新的以前从来没有发现的东西。

    在沉思之余,我忽然想到,自己在印度也曾有过类似的情景。我在海德拉巴看到耸人云天的木棉树时,也曾大为惊诧。碗口大的红花挂满枝头,殷红如朝阳,灿烂似晚霞,我不禁大为慨叹

    “真好看呀!简直神奇极了!”

    “什么神奇?”

    “这木棉花。”

    “这有什么神奇呢?我们这里到处都有。”

    陪伴我们的印度朋友满脸迷惑不解的神气。我的眼睛瞪得多大,我自己看不到。现在到了中国,在洋槐树下,轮到印度朋友(当然不是同一个人)瞪大眼睛了。

    在日常生活中,我们都有这样一个经验:越是看惯了的东西,便越是习焉不察,美丑都难看出。这种现象在心理学上是容易解释的:一定要同客观存在的东西保持一定的距离,才能客观地去观察。难道我们就不能有意识地去改变这种习惯吗?难道我们就不能永远用新的眼光去看待一切事物吗?

    我想自己先试一试看,果然有了神奇的效果。我现在再走过荷塘看到槐花,努力在自己的心中制造出第一次见到的幻想,我不再熟视无睹,而是尽情地欣赏。槐花也仿佛是得到了知己,大大小小、高高低低的洋槐,似乎在喃喃自语,又对我讲话。周围的山石树木,仿佛一下子活了起来,一片生机,融融氤氲。荷塘里的绿水仿佛更绿了;槐树上的白花仿佛更白了;人家篱笆里开的红花仿佛更红了。风吹,鸟鸣,都洋溢着无限生气。一切眼前的东西联在一起,汇成了宇宙的大欢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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