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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容易

人教版语文必修二第一单元——2课《故都的秋》同步练习

联想一般分为四种:相似联想,相关联想,相反联想,因果联想。下列各句联想类型和其他不同类的一项是(   )               

A、静对着像喇叭似的牵牛花的蓝朵,自然而然地也能感觉到十分的秋意。 B、像橄榄又像鸽蛋似的这枣字颗儿,在小椭圆形的细叶中间,显出淡绿微黄的颜色的时候,正是秋的全盛时期。 C、这秋蝉的嘶叫,在北平可和蟋蟀耗子一样,简直像是家家户户都养在家里的家虫。 D、在南方每年到了秋天,总要想起陶然亭的芦花,钓鱼台的柳影,西山的虫唱,玉泉的夜月,潭柘寺的钟声。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父亲的半瓶酒

贾平凹

    我在城里工作后,父亲便没有来过,他从学校退休在家,一直照管着我的小女儿。我从前的作品没有给他寄,姨前年来,问我是不是写过一个中篇,说父亲听别人说过,曾去县上几个书店、邮局跑了半天去买,但没有买到。我听了很伤感,以后写了东西,就寄他一份,他每每又寄还给我,上边用笔批了密密麻麻的字。给我的信上说,他很想来一趟,因为小女儿已经满地跑了,害怕离我们太久,将来会生疏的。但是,一年过去了,他却未来,只是每一月寄一张小女儿的照片,叮咛好好写作,说;“你正是干事的时候,就努力干吧,农民扬场趁风也要多扬几锨呢!但听说你喝酒厉害,这毛病要不得,我知道这全是我没给你树个好样子,我现在也不喝酒了。”接到信,我十分羞愧,发誓再也不去喝酒,回信让他和小女儿一定来城里住,好好孝顺他老人家一些日子。

    但是,没过多久,我惹出一些事来,我的作品在报刊上引起了争论。争论本是正常的事,复杂的社会上却有了不正常的看法,随即发展到作品之外的一些闹哄哄的什么风声雨声都有。我很苦恼,也更胆怯,像乡下人担了鸡蛋进城,人窝里前防后挡,惟恐被撞翻了担子。茫然中,便觉得不该让父亲来,但是,还未等我再回信,在一个雨天他却抱孩子搭车来了。

    老人显得很瘦,那双曾患过白内障的眼睛,越发比先前滞呆。一见面,我有点慌恐,他看了看我,就放下小女儿,指着我让叫爸爸。小女儿斜头看我,怯怯地刚走到我面前,突然转身又扑到父亲的怀里,父亲就笑了,说:“你瞧瞧,她真生疏了,我能不来吗?”

    父亲住下了,我们睡在西边房子,他睡在东边房子。小女儿慢慢和我们亲热起来,但夜里却还是要父亲搂着去睡。我叮咛爱人,什么也不要告诉父亲,一下班回来,就笑着和他说话,他也很高兴,总是说着小女儿的可爱,逗着小女儿做好多本事给我们看。一到晚上,家里来人很多,都来谈社会上的风言风语,谈报刊上连续发表批评我的文章,我就关了西边门,让他们小声点,父亲一进来,我们就住了口。可我心里毕竟是乱的,虽然总笑着脸和父亲说话,小女儿有些吵闹了,就忍不住斥责,又常常动手去打屁股。这时候,父亲就过来抱了孩子,说孩子太嫩,怎么能打,越打越会生分,哄着到东边房子去了。我独自坐一会儿,觉得自己不对,又不想给父亲解释,便过去看他们,一推门,父亲在那里悄悄流泪,赶忙装着眼花了,揉了揉,和我说话,我心里愈发难受了。

    从此,我下班回来,父亲就让我和小女儿多玩一玩,说再过一些日子,他和孩子就该回去了。但是,夜里来的人很多,人一来,他就又抱了孩子到东边房子去了。这个星期天,一早起来,父亲就写了一个条子贴在门上:“今日人不在家”,要一家人到郊外的田野里去逛逛。到了田野,他拉着小女儿跑,让叫我们爸爸,妈妈。后来,他说去给孩子买些糖果,就到远远的商店去了。好长的时候,他回来了,腰里鼓囊囊的,先掏出一包糖来,给了小女儿一把,剩下的交给我爱人,让她们到一边去玩。又让我坐下,在怀里掏着,是一瓶酒,还有一包酱羊肉。我很纳闷:父亲早已不喝酒了,又反对我喝酒,现在却怎么买了酒来?他使劲用牙启开了瓶盖,说:“平儿,我们喝些酒吧,我有话要给你说呢。你一直在瞒着我,但我什么都知道了。我原来是不这么快来的,可我听人说你犯了错误了,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怕你没有经过事,才来看看你。报纸上的文章,我前天在街上的报栏里看到了,我觉得那没有多大的事。你太顺利了,不来几次挫折,你不会有大出息呢!当然,没事咱不寻事,出了事但不要怕事,别人怎么说,你心里要有个主见。人生是三节四节过的,哪能一直走平路?搞你们这行事,你才踏上步,你要安心当一生的事儿干了,就不要被一时的得所迷惑,也不要被一时的失所迷惘。这就是我给你说的,今日喝喝酒,把那些烦闷都解了去吧。来,你喝喝,我也要喝的。”

    他先喝了一口,立即脸色彤红,皮肉抽搐着,终于咽下了,嘴便张开往外哈着气。那不能喝酒却硬要喝的表情,使我手颤着接不住他递过来的酒瓶,眼泪刷刷地流下来了。

    喝了半瓶酒,然后一家人在田野里尽情地玩着,一直到天黑才回去。父亲又住了几天,他带着小女儿便回乡下去了。但那半瓶酒,我再没有喝,放在书桌上,常常看着它,从此再没有了什么烦闷,也没有从此沉沦下去。

(有改动)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秋风五丈原

    却说姜维见魏延踏灭了灯,心中忿怒,拔剑欲杀之。孔明止之曰:“此吾命当绝,非文长之过也。”维乃收剑,孔明吐血数口,卧倒床上,谓魏延曰:“此是司马懿料吾有病,故令人来探视虚实。汝可急出迎敌。”

    姜维入帐,直至孔明榻前问安。孔明曰:“吾本欲竭忠尽力,恢复中原,重兴汉室;奈天意如此,吾旦夕将死。吾平生所学,已著书二十四篇,计十万四千一百一十二字,内有八务、七戒、六恐、五惧之法。吾遍观诸将,无人可授,独汝可传我书。切勿轻忽!”维哭拜而受。孔明又曰:“吾有‘连弩’之法,不曾用得。其法矢长八寸,一弩可发十矢,皆画成图本。汝可依法造用。”维亦拜受。孔明又曰:“蜀中诸道,皆不必多忧;惟阴平之地,切须仔细,此地虽险峻,久必有失。”又唤马岱入帐,附耳低言,投以密计;嘱曰:“我死之后,汝可依计行之。”岱领计而出。少顷,杨仪入。孔明唤至榻前,授与一锦囊,密嘱曰:“我死,魏延必反;待其反时,汝与临阵,方开此囊。那时自有斩魏延之人也。”孔明一一调度已毕,便昏然而倒,至晚方苏,便连夜表奏后主。

    孔明强支病体,令左右扶上小车,出寨遍观各营;自觉秋风吹面,彻骨生寒,乃长叹曰:“再不能临阵讨贼矣!悠悠苍天,曷此其极!”叹息良久。回到帐中,病转沉重。孔明令取文房四宝,于卧榻上手书遗表,以达后主,表(注)略曰:“……臣家成都有桑八百株,薄田十五顷,子弟衣食,自有余饶。至于臣在外任,别无调度,随身衣食,悉仰于官,不别治生,以长尺寸,臣死之日,不使内有余帛,外有赢财,以负陛下也。”是夜,孔明令人扶出,仰观北斗,遥指一星曰:“此吾之将星也。”众视之,见其色昏暗,摇摇欲坠,孔明以剑指之,口中念咒。咒毕急回帐时,不省人事。须臾,孔明复醒,开目遍视,见李福立于榻前,孔明曰:“吾已知公复来之意。福谢曰:“福奉天子命,问丞相百年后,谁可任大事者。适因匆遂,失于诸请,故复来耳。”孔明曰:“吾死之后,可任大事者;蒋公琰其宜也。”福曰:“公琰之后,谁可继之?”孔明曰:“费文伟可继之。”福又问:“文伟之后,谁当继者?”孔明不答。众将近前视之,已薨矣。时建兴十二年秋八月二十三日也,寿五十四岁。后杜工部有诗叹曰:

    长星昨夜坠前营,讣报先生此日倾。虎帐不闻施号令,麟台惟显著勋名。

    空余门下三千客,事负胸中十万兵。好看绿阴清昼里,于今无复雅歌声!

白乐天赤有诗曰:

    先生晦迹卧山林,三顾那逢圣主寻。鱼到南阳方得水,龙飞天汉便为霖。

    托孤既尽服勤礼,振国还倾忠义心。前后出师遗表在,令人一览溜沾襟。

    初,蜀长水校附廖立,自谓才名宜为孔明之副,尝以职住闲散,怏怏不平,怨谤无已。于是孔明废之为庶人,徙之汶山,及闻孔明亡,乃垂泣曰:“吾终为左衽矣!“李严闹之,亦大哭病死,盖严尝望孔明复收己,得自补前过;度孔明死后,人不能用之故也。后元微之有赞孔明诗曰:

    拨乱扶危主,殷勤受托孤,英才过管乐,妙策胜孙吴。

    凛凛《出师表》,堂堂八阵图。如公全盛德,应叹古今无!

    是夜,天愁地惨,月色无光,孔明奄然归天。姜维、杨仪遵孔明遗命,不敢举哀,依法成殓,安置龛中,令心腹将卒三百人守护;随传密令,使魏廷断后,各处营塞一一退去。

(选自《三国演义》第一百四回“陨大星汉丞相归天  见木像魏都督丧胆”,有删节)

【注】表,即《三国志·蜀志·诸葛亮传》中《自表后主》。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放价救灾

张爱国

    北宋熙宁年间,浙江大旱。朝廷虽然口口声声赈灾救民,但雷声大雨点小,下拨的救灾粮本就少得可怜,再经过各级官吏的雁过拔毛,到了灾民手里就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了。为了保命,灾民们到处借债买粮,然而仿佛一夜间,市场上的粮价就高得离谱。

    重灾区越州已有数千人饿死。饥民们涌到府衙前,请求州府救命,平抑粮价。知府李之诚深知此种情况最易导致民变,于是紧急张贴布告,严令粮价一律回到灾前水平,严禁粮商私自抬价。饥民们激动得热泪盈眶,奔走相告,然而等他们再来到市场,所有粮行都关了门,就连大街小巷上那些挑着担子、背着褡裢卖粮的也一个不见了。

    李知府大怒,将府里的大小衙役全派到市场上,监督粮商卖粮。但粮商们一个个都精得很,多数早已脚底抹油溜得不知去向,剩下没有来得及跑的,阳奉阴违,百般推诿、拖延。总之,任衙门想尽了办法,饥民们也买不到平价粮。

    越州饿死的饥民已过万。朝廷责怪知府李之诚救灾不力,革了他的职,重新派来一名叫赵知非的知府。赵知府来到越州,摆在面前的是,土黄色的大地上,除了一具具横七竖八无人掩埋的饿殍散发着一阵阵恶臭外,不见半点生机。大街小巷难闻人声,只有一个个无力逃荒的人或横卧或倚靠路边、墙脚,手里攥着几枚可怜的铜钱——钱买不到粮,钱就只能是废铜烂铁。

    赵知府径直走进府衙,命令市场上监督粮商的衙役立马全数撤回。

    老师爷闻声,急忙跪下,颤巍巍地说:“老爷不可啊!老爷有所不知,此月余来,全府衙役均已遣去,日夜监商限价,然形势尚且如此,若此时撤回,岂不更甚?”

    众官员也急忙跪下,齐声附和。

    赵知府请起老师爷和众官员:“诸位,师爷适才所言,可知何故?”

    众官员你看我,我看你,不知如何回答。

    “本府赴任途中已知晓,越州周边府县皆在限价,但状况均与越州一般——饥民无粮可买。此足可见,限价之举不得要领,甚或南辕北辙!”

    什么?限价不对?限了都饿死了人,若不限那还了得?众官员忍不住问道:“大人莫不要放开粮价,任由奸商抬升,盘剥饥民?”

    “正是!”赵知府认真地说,“本府正欲放价,随行就市……”

    “使不得啊大人,我越州已绵延数千年,望大人开恩,给越州留下几条命吧……”众官员又一次跪下,哭叫着。

    “本府所为,诸位自会明白!”赵知府无心多做解释,下令:“即时起,越州粮价一律放开,官府不得半点干涉!”

    赵知府命衙役们带上官府布告火速奔赴周边府县广为张贴,又亲率官员到越州城大街小巷张贴——他要让远远近近都知道越州粮食新政。

    布告一出,那些数日不见人影的粮商们仿佛一下子从地底下冒了出来,一个个笑嘻嘻地打开粮行。当然,他们也仿佛要将这些天所受的损失一下子捞回来,粮价高得能吓死人。那些饿得奄奄一息的饥民,虽然骂着官府与奸商狼狈为奸,但还是拿着钱争相买粮。

    粮商们大喜,一面敞开卖粮,一面想尽办法从外地紧急调粮。外地粮商们也火速加入其中,不辞山路崎岖难行,将粮食源源不断地运进越州,踌躇满志地要狠赚一把。然而他们万没想到的是,不到一周,越州粮食开始积压,供求关系发生了大逆转。

    粮商们乐不起来了:粮食运回去吧,山高路险,来回折腾,亏本太重,唯有降价销售。一家降价,两家、三家,紧跟着降。一次降价,两次、三次,不断地降。转眼,越州粮价像跳水一般,从峰顶直落峰谷,并且这个峰谷还没有底,不断地陷啊陷,直陷得那白花花的米面连个糟糠价都卖不上。更远地方的粮商还不知情,还在将粮食源源不断地运进越州……

    “大人真神人也!”府衙里,众官员围着赵知府感叹,“大人何来此等妙计?”

    “诸位过誉!本府之计,一乃深谙商人本性之逐利,但有利,其无不可为,无不能为。二乃本府相信,放比堵好。天下万事,堵则必致其反。”赵知府若有所思,“本府提请诸位牢记,官府并非万事皆可为。我等朝中之人,当信百姓信物理:诸事只要官府放得开,百姓自有解决之道,物理自有解决之道!”

(选自《小说选刊》2016年第5期)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角峰上飘动的白云

吴小军

    十多年前,我曾在粤北一个山区支教。我支教的学校叫角峰小学。学校只有一幢一层两间的老房子,是五六十年代的建筑。从角峰最高峰往下看,它像是一条弯弯曲曲的线上绑着的一个灰色小盒子。弯的是山路,灰的是教室。稻子渐渐黄了的季节,这个小盒子就成了一阶一阶梯田上黄金拥簇着的幸福魔盒,孩子们笑声里的快乐总是不断地从盒子里溢出来,溢满角峰村的每一个角落。

    孩子们的快乐感染着我。每天我都要哼着歌儿从借住的村长家出发,一蹦一跳地走过一片一片金黄之间那瘦瘦的绿色,踩着这诗一般曲折的田埂,听着虫鸣啾啾泉响叮咚走向教室。

    角峰小学是个小村子的麻雀学校,有三个低年级共十个孩子,就一个老师在教。村子是个自然村,离行政村有五六公里山路。村里的孩子要上高年级就要到行政村小学去。因为那里没有宿舍,大部分孩子上完三年级就不读了。要么在家干农活,要么随父母漂在城里。今天我给三年级的三个孩子上堂作文课,题目是《有意思的一天》。在说明写作要求后,我给了他们十五分钟时间。时间到了,我点名让他们起来念自己的作文。

    最高的孩子也最瘦,一双大眼睛写满了山村孩子的羞涩与腼腆。他小声地念自己的作文:“昨天,我去放牛。牛很听话,没有乱跑。这一天真有意思啊。”

    我表扬了他。然后叫起了第二个孩子。孩子有些胖,圆圆的小脸上红通通的,鼻头上还挂着细密的小汗珠。他扑闪着眼睛,大声地念道:“前天,我去放牛,牛很听话,吃得很饱,牛牛你快长大!”

    我笑了,小声说:“啊,又是放牛啊?”我知道村里的大人大都外出打工去了,这个年纪的乡村孩子,放牛是他们最重要的事情。我点头示意孩子坐下,点名让第三个孩子站起来念她的作文。

    这是个扎着小辫子的女孩,个头最小,她站起来“哇”地一声哭了:“老师,他们把我的作文写了!”我拿过她的本子,上面歪歪扭扭却一笔一划清清楚楚地写着两行字:“今天早上,我去放牛。我把牛绳拴在荔枝树上,让它吃草,然后我就来学校了。一路上刀子像金子,我数着金子到了学校。”

    我好奇地问:“一路上有刀子么?”男孩子们笑了。

    小女孩有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此时是一片汪洋。她一边抽泣一边指着窗外金黄的稻田说:“就是有刀子啊。”

    我笑了,开心地说:“孩子,你的作文最棒!这是诗啊!”三个孩子睁大了眼睛看着我。我招手让孩子们跟着我走出门外,站在教室前面,我指着那棵拴着牛的荔枝树问:“孩子们,现在,你们是这棵荔枝树了,请告诉我你会看到什么。”有说看到牛,有说看到山,有说看到蓝蓝的天上白云飘。

    我指着高高的角峰说:“现在,你们是高高的角峰了,请告诉我你们看到了什么。”有说看到下山的路,有说看到远处的村子,有说看到山下的小河水流呀流。

    我指着高高的角峰上飘着的白云说:“现在,你们是天上自由的白云了,请告诉我你们看到了什么。”一个孩子问:“是哪里都可以飘吗?”我认真地点点头。孩子们笑了。高个男孩说:“我看到了县城!”胖的男孩说:“我看到了大海!”

    我看着小女孩。小女孩哭了:“我看到了爸爸妈妈打工的鞋厂!”

    三个孩子都哭了。

    我搂着三个孩子,眼角也湿润了:“孩子们,把你们看到的写下来吧,你们就是白云,高高的角峰顶上飘动的白云!”

    三个月后我离开了角峰,这一别就是十几年。一直到去年秋天,我陪摄影协会的朋友到那拍梯田才回到了村里。老村长好不容易才认出了我,他说:“那三个孩子后来都考上了大学,是我们村最早的大学生,现在都在外面工作哩。”他看看金黄稻田拥簇中的角峰小学,又说,“那个女孩现在是一家公司的老总,前段时间带了一帮人回来考察,说要回来搞乡村旅游,要将咱们这漂亮的角峰变成金山银山哩。”

(选自《惠州日报》,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永不掉队

谢志强

1947年冬,秦山第一次听见方歌唱歌。

团长命令:我们的两条腿要跑过敌人的汽车轮子。秦山穿草鞋,把脚磨破了。渐渐地落在急行军的队伍后边。于是,他听见了那支歌:向前向前向前,我们的队伍向太阳……

方歌站在路边的一个小土坡上,齐耳短发,她旁边还站着两个女兵,是师文工团的团员。

秦山踏着歌声,赶上了队伍。部队准时到达了指定的地点,堵住了敌人的退路,激战三天。秦山身负重伤,被送到野战医院。

方歌所在的文工团来医院慰问伤病员。秦山在昏迷之中,仿佛又掉了队。他听见方歌的歌声,苏醒过来。歌声飞进了他的心里,他像在舔嘴唇,默默地跟着哼。医生对方歌说:你把这个英雄唱醒了。

秦山家境穷困,爹娘却供他上学,念到初中,日本鬼子来扫荡,他就参了军。他受过五次伤,这一次伤得最重。他说:一颗炮弹把我炸飞了。方歌说:我见过你,看不出,你还是个英雄!

1948年,秦山调进了王震所在的部队,当了独立旅某连的连长。挺进西北,开赴新疆—新疆和平解放。

翻过祁连山,秦山第三次听见了方歌唱歌。

方歌所在的文工团跟秦山的连队在一起宿营。女兵很惹眼。秦山看见了方歌,风撩着她的齐耳短发,像水边的垂柳。秦山的心里奏起旋律。茫茫戈壁荒漠,一眼望不到尽头。

方歌突然唱起了歌:向前向前向前……

秦山站起来,走过去,说:你咋知道我在唱……我一点也没唱出声音呀。

方歌说:我似乎听见了一个旋律,有谁起了个头。

部队来到了南疆重镇阿克苏——驻守在塔克拉玛干沙漠的边缘,开始垦荒。

秦山第四次遇见方歌,是在团部。他乐了,说:是要来慰问一下我们了,戈壁荒滩听了你们的歌声都会开花呢。

方歌说:这一回,是调到你们这儿了。

1952年春,秦山独自骑马,向着太阳升起的方向,进入了沙漠。他打算建立一个新的连队,开垦一个新的荒原。按他的说法是,大口啃一块沙漠。起了大沙暴。沙漠似乎要作弄一下英雄。两天里,风沙铺天盖地,仿佛真的要叫他进去出不来。风一停,沙一落,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沙漠异常美丽,移动过的沙丘,那纹路,如同水的波纹。沙漠总是将进入它上边的物体含而不露地收藏起来。幸亏有一棵枯死的胡杨树。找到秦山的时候,他搂着树干,沙子已埋到他的腰。胡杨树仿佛缩短了一截。秦山的嘴里灌满了沙粒,几乎没了脉搏。

打电话给团部。方歌带了团部的两个女兵赶来,其中一位是女医生。秦山像胡杨树一样,一动不动。方歌和女兵含泪唱歌,唱沂蒙山小调。

秦山是山东籍。但他对家乡的歌也没反应。女医生听不见秦山的心脏跳动了,就用一块白布裹住秦山。教导员拿来了军旗,盖到秦山的身上。

方歌扑过来,揭掉军旗,打开白布,向秦山喊:我们早就讲好了,来,让我给你唱歌。

地窝子里一片宁静。

歌声响起:向前,向前,向前,我们的队伍向太阳……渐渐地,所有的人都跟着方歌唱了起来。阳光从地窝子上边的天窗照进来,沙尘像音符,在阳光中飞舞。

秦山的嘴唇居然动了。

多年后,我了解到了各种版本的秦山和方歌的爱情故事。其中一个讲述者是秦平沙,他是秦山和方歌的儿子,我们都是军垦第二代。

(节选自《小小说选刊》)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文本一:

【正宫】【端正好】没来由犯王法,不提防遭刑宪,叫声屈动地惊天!顷刻间游魂先赴森罗殿,怎不将天地也生埋怨。

【滚绣球】有日月朝暮悬,有鬼神掌着生死权,天地也,只合把清浊分辨,可怎生糊突了盗跖、颜渊!为善的受贫穷更命短,造恶的享富贵又寿延。天地也!做得个怕硬欺软,却原来也这般顺水推船!地也,你不分好歹何为地?天也,你错勘贤愚枉做天!哎,只落得两泪涟涟。

文本二:

周朴园(忽然严厉地)你来干什么?鲁侍萍不是我要来的。

周朴园  谁指使你来的?

鲁侍萍(悲愤)命!不公平的命指使我来的。

周朴园(冷冷地)三十年的工夫你还是找到这儿来了。

鲁侍萍(愤怨)我没有找你,我没有找你,我以为你早死了。我今天没想到到这儿来,这是天要我在这儿又碰见你。

文本三:

哈姆莱特,生存还是毁灭,这是一个值得考虑的问题。默然忍受命运的暴虐的毒箭,或是挺身反抗人世的无涯的苦难,通过斗争把它们扫清,这两种行为,哪一种更高贵?死了;睡着了;什么都完了;要是在这一种睡眠之中,我们心头的创痛,以及其他无数血肉之躯所不能避免的打击,都可以从此消失,那正是我们求之不得的结局。死了;睡着了;睡着了也许还会做梦;嗯,阻碍就在这儿:因为当我们摆脱了这一具朽腐的皮囊以后,在那死的睡眠里,究竟将要做些什么梦,那不能不使我们踌躇顾虑。人们甘心久困于患难之中,也就是为了这个缘故;谁愿意忍受人世的鞭挞和讥嘲、压迫者的凌辱、傲慢者的冷眼、被轻蔑的爱情的惨痛、法律的迁延、官吏的横暴和费尽辛勤所换来的小人的鄙视,要是他只要用一柄小小的刀子,就可以清算他自己的一生﹖谁愿意负着这样的重担,在烦劳的生命的压迫下呻吟流汗,倘不是因为惧怕不可知的死后,惧怕那从来不曾有一个旅人回来过的神秘之国,是它迷惑了我们的意志,使我们宁愿忍受目前的磨折,不敢向我们所不知道的痛苦飞去?这样,重重的顾虑使我们全变成了懦夫,决心的赤热的光彩,被审慎的思维盖上了一层灰色,伟大的事业在这一种考虑之下,也会逆流而退,失去了行动的意义。且慢!美丽的奥菲利娅!——女神,在你的祈祷之中,不要忘记替我忏悔我的罪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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