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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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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河南省2018-2019学年九年级下学期中原名校中考语文第三次大联考试卷

阅读下文,完成小题。

冷雨热茶

    ①夏夜,一场暴雨扑灭了北家的燥热。我从单位由来,顺着街边是⑤椎的水常标进了最近的一处公交站,耳边传来一阵鸣笛声。我拾头一看,一辆出租车打着双闪缓缓靠近。

    ②我以最快的速度钻进车里,还是或躲过暴雨,身上被淋透了。“小伙子,淋湿了吧!”一口标准的北京话,我抬头一看,灰白色的寸头,眼睛眯成一弯月牙的司机正看着我,满脸热情。其连皱纹也显得红润饱满

    ③我擦了擦身上的雨水,浑身发冷。正准备找个舒服的姿势蜷一会儿,等待到家,忽然,一个暖水壶递到我眼前。“冷吧?喝口热茶!”司机师傅左手把着方向盘,眼睛看着前方,右手也不加从哪里掏出个暖水壶在我面前晃悠着,示意我喝一口。我连声道谢,赶紧打开喝了一口,一个暖流直达心田,深身舒服。

    ④嘿!怎么样?我这茶可是好茶!“他得意地笑了起来。我算是爱喝茶的人,然而眼前的这一壶茶,点实在是难以判断。能喝出来,这是绿茶,但闷泡时间太长,管你什么明前雀舌,还是雨前甘露,早已喝不出滋味来。但在这一刻喝下的这一口,就如来自天堂的甘露,令我感到极大的幸福。“嗯!好茶!好茶!”我把暖水壶还给他,竖起大拇指,一半真心,一半礼貌。

    ⑤“哟!看来我泡得还算时路子!实话跟您说,其实这茶是别人给我的,好在哪儿我也不如道,要不您给我说说?”一听我的评价,司机师傅来了兴致。

    ⑥我没敢接话,赶紧试着岔开话题:“这么大的雨您还出车?”话一出口,他脸上的热情好像在一瞬间消退了,他用右手拍了拍怀里的暖水壶,说:“明天啊,我这辆车,连同我这个人,要一起退休啦,”他眼里闪过一丝黯淡的神色,“偏偏今儿下这么大雨,我后来一想,都最后一天了,下冰雹也得出车啊!”

    ⑦我问他:“您开了多少年出租?”他答道:“跑了15年出租,到明天我正好满60,嘿嘿!退休!”我算了算,又问他:“那您之前做什么呢?”

    ⑧他打开话题,跟我讲起自己的奋斗史来。他出身工人家庭,子承父业,在首钢当了十几年工人。“我是个爱自由的人啊!后来就辞职了,出来做生意。不过,我这人太实诚,干买卖总吃亏。”说罢自己又嘿嘿地笑了起来,有些腼腆。不等我问,他接着又说:“我干买卖那会儿,我一哥们儿,老于,就在开出租了,一个月万儿八千的不是问题。他一直让我跟他一起干,但是我倔啊,要自由啊,就一直没干。后来钱亏没了,婚也离了,才又想起他来。他倒是够意思,还让我跟他一起干。”

    ⑨“您这哥们儿提够意思啊。”我说。“可不!他喜欢喝茶,每天交车的时候就泡壶茶留在车上给我,说晚上喝了不困。”我总算知道了这热茶的来历。

    ⑩“我跟他特有意思,每天都见,又每天都不见,见面不到五分钟就交车走人。倒是他这个茶我喝了15年,对茶比对他有感情。”说罢,他又嘿嘿地笑起来。“等你们俩退休,就可以好好喝茶啦。”我笑着说。

    ⑪“本来是有这个打算的,但是老于,他年前生病,死啦!”沉默了一会儿,接着道,“你说他一开出租的,最后脑袋里长一东西。我都想问问他,你开车的时候都在瞎琢磨啥?”他的语气好像在认真地质问老于,怎么就生了病呢?吧嗒了一下嘴,他又说,“后来这个车我就接过来了,还是晚上开,白天太堵了!我嫂子把他剩下的茶叶都给我了,但是,我十几年都喝现成的,不会泡啊!弄了半天也不是那个味道。”

    ⑫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两个人同时陷入了叹息。沉默了半晌,我到家了,雨势之体于小了一些。

    ⑬这座城市故一夜暴雨冲刷得一片狼藉,天亮后,又很快恢复了平静。我坐在窗边,鬼使神差地泡了一杯绿茶。我知道,今后北京的街道上,又少了一辆出租车。它们的外表一模一样,内里却有不同的温度,唯有在冷雨之中,才能显现出来。

    ⑭漫漫人生路,命是冷雨,情是热茶

(作者:熊德启  有删改)

(1)、请从司机的角度按时间顺序概述与司机有关的故事。
(2)、第②段画线句中,作者是如何把一位快要退休的热情的司机展现在读者眼前的?
(3)、老于这一形象在文中起什么作用?请结合全文简要分析。
(4)、请你说说结尾画线的句子有什么表达效果。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①作为全球贸易量最大的水果之一,香蕉堪称是食用最方便的水果。然而,起源于亚洲的香蕉枯萎病4号小种,在重创亚洲香蕉业后,正在肆虐大洋洲,如果4号小种最终登陆香蕉的重要产地——拉丁美洲,那么,世界香蕉贸易将遭受毁灭性打击。
        ②这个“罪魁祸首”是由一种名为镰刀菌的土壤真菌所引起的,受到镰刀菌感染的整株香蕉苗会枯萎死亡;更严重的是,镰刀菌的生存能力非常强,在土壤中的存活期可以长达20年。镰刀菌又被分成4个不同的生理小种,其中以新出现的4号小种危害最大,受到感染的香蕉苗都会病死,根本没机会结出果实。
        ③也许有人会疑惑,这么庞大的一个产业怎么可能被小小的真菌逼上绝路呢?这其实是由香蕉产业的一个“特点”所决定的。
        ④虽然世界上的香蕉品种很多,但当今全球香蕉产区种植的99%以上都是一个名为华蕉的品种。在20世纪50年代之前,人们大量种植的是一种被称为大麦克的香蕉品种,大麦克的果型比华蕉大不少,口味出色,果皮也比华蕉结实,这对于极度依赖运输的香蕉产业来说是最佳之选。然而在20世纪50年代,对大麦克有着致命杀伤力的香蕉枯萎病1号小种横扫整个拉丁美洲,整片香蕉园绝收绝种。对于1号小种有着不错抵抗力的华蕉,尽管在其他方面都逊于大麦克,还是从温室中被请出来,开始在中美洲被大量种植,进而扩展到全球各产区。然而,到了21世纪,历史再次重现,华蕉对于枯萎病4号小种完全没有抵抗力,人们又一次为“香蕉灭绝”问题而头痛。
        ⑤从香蕉枯萎病4号小种开始肆虐亚洲到现在,将近20年过去了,这种危险的真菌仍然没能传到拉丁美洲。这是因为枯萎病病原体的传播只能通过两种途径进行:含有病原体的土壤和被感染的香蕉组织,而土壤和植物组织恰恰是各国边境检疫部门高度关注的目标,被严格禁止带入香蕉产地。一些较为现代化的香蕉种植园也有自己的防护体系,各种可能的病原体载体,乃至细小到附着在进出人员鞋底的土粒,都会被小心翼翼地处理。
        ⑥面对枯萎病4号小种席卷全球的趋势,封堵策略还会继续执行下去。香蕉会不会真的灭绝呢?答案应该是否定的。几十年来,人们对于香蕉枯萎病的病原菌、致病机理和传播途径进行着不断深入的研究,也正做着各种应对计划。
(节选自《百科知识》)

阅读《鼎湖山听泉》中的几段文字,完成问题。
        入夜,山中万籁俱寂。借宿寺旁客房,如枕泉而眠。深夜听泉,别有一番滋味。泉声浸着月光,听来格外清晰。白日里浑然一片的泉鸣,此时却能分出许多层次:那柔曼如提琴者,是草丛中淌过的小溪;那清脆如弹拨者,是石缝间漏下的滴泉;那厚重如倍司轰响者,应为万道细流汇于空谷;那雄浑如铜管齐鸣者,定是激流直下陡壁,飞瀑落入深潭。至于泉水绕过树根,清流拍打着卵石,则轻重缓急,远近高低,各自发出不同的音响。这万般泉声,被一支看不见的指挥棒编织到一起,汇成一曲奇妙的交响乐。在这泉水的交响之中,仿佛能够听到岁月的流逝,历史的变迁,生命在诞生、成长、繁衍、死亡,新陈代谢的声部,由弱到强,渐渐展开,升腾而成为主旋律。我俯身倾听着,分辨着,心神犹如融于水中,随泉而流,游遍鼎湖;又好像泉水汩汩滤过心田,冲走污垢,留下深情,任我品味,引我遐想。啊,我完全陶醉在泉水的歌唱之中。说什么“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我却道“山不在高,有泉则灵”。 孕育生机,滋润万木,泉水就是鼎湖山的灵魂。
        这一夜,只觉泉鸣不绝于耳,不知是梦,是醒?
        梦也罢。醒也罢。我愿清泉永在。我愿清泉常鸣。

阅读朱成玉的《蔓延的花香》一文,完成下列各题。

      有一天,对面邻居在楼道里放了很大的一盆花。看样子好像是要扔掉。我是个爱花之人,况且新搬来这个楼没多久,家里还没有置办一盆花,便想把它要来。我试着去敲那家的门,门开了,一个穿着睡衣的男人好像没睡醒的样子,一张脸仍然被好梦和恶梦纠结着。

      “不好意思打扰你了,我是对面新来的邻居,来和您打个招呼。”

      “哦,你好你好。”他使劲甩了甩脑袋,试图把瞌睡虫赶跑。

      “我想问问您,门口的这盆花,是否可以送给我呢?”

      他停顿了一下,然后微笑着说:“当然当然,如果喜欢你就搬回去好了。”

      我乐不可支。他主动帮我把那盆花抬了进来。

      我围着那盆花,搓着手,呲着牙,左看看,右瞧瞧,哪点也不像有病的样子啊,疑惑着那家人为什么要把它扔掉呢。

      不一会儿,我听到有人敲门,我开门看到是对面的他,手里拿着一个小喷壶,对我说:“我家里有好几个浇花的小喷壶,我刚才看你家里没有花,知道肯定没有这个,省得你买了,送你一个。”我连声道谢,这邻居,真是热心肠的人。

      又过了没多大一会儿,又敲门了。我开门,看见还是他。

      “不好意思啊,打扰你休息了。”他说,“那盆花吧,这两天有点生小虫子了,明天你去花店买点驱虫药啥的,免得你家里到处都是那种小飞虫。”

      我不禁感慨,这年头,有这样热心的邻居还真是太少了。我是多么幸运,能与之为邻。

妻子回来,看到这盆花儿,喜欢得不得了,问我花多少钱买的,我说是对面邻居家要扔掉,我要回来的。

      “真是个不爱花的人,这么好的花,怎么说扔就要扔掉呢?”妻子一边用纸巾轻轻擦拭花的叶子,一边小声嘟囔着。

      “就是啊,谁像你,简直就是个花痴。”我取笑她。

      就在这时,我听到对面有人敲门,继而听到了一段令我脸红的对话。

      “老公,给我开门,我忘记带钥匙了。”

      门开了。

      “老公,你把花搬回去了?”

      “没有,那盆花让我送给对面的邻居了,他刚搬来,家里一盆花都没有,人挺好的。”

      “那可是我最喜欢的一盆啊,你怎么能送人了呢?我让你把它放到楼道里,是为了让它散散身上的霉气。没想让你送人啊。”

      “没事,只要都是爱花的人,花放在哪里不是都一样呢?”

      “唉,你呀,就知道自作主张。算了,送了就送了吧,总不能再去要回来。”

       ……

      我愣住了,原来人家并没有准备扔掉啊,这事弄的。我的脸红得像灿烂的晚霞,妻子却乐得前仰后合。

  “把花还给人家吧,如果人家为这个事吵起来就不好了。”妻子说。

      可是我真的挺舍不得的,如果当做没听见,不就完了吗。得,不管了,要送也明天再说吧。

  “咚咚咚”,又有人敲门,唉,这一天啊,这门还没消停过。

      我通过门眼看过去,看到是对面的两口子。我想完了,这女的一定是要她的花来了。

      我开门,那女的一脸笑容说道:

      “这盆花啊,挺不好养的,我这个本上记录了一些它的习性,你们看看吧,希望能有点用。”

      “谢谢,谢谢……”我和妻子着实有点慌了,竟然忘了请他们进屋来坐。

      “对了,忘了告诉您。”在她关门的刹那,又一次探出红扑扑的脸来,“那盆花啊,估计要开花了,这几天不能浇太多的水……”

      转身回来,看着那盆花,我和妻子无形中竟感到了一种责任和压力。这不仅仅是一盆花,更是一颗有些偏执的爱花的心啊。

      仔细看看那花,确实全身都胀满了花蕾,虽然还没有开花,而我们似乎已闻到了浓浓的花香,在满世界蔓延开来。

                                                                                                                                          (选自《青春岁月》2012年第7期,有改动)

阅读下面选文,完成后面小题。

世上唯一在等你的人

    ①母亲真的老了,变得孩子般缠人,每次打电话来,总是满怀热忱地问:你什么时候回家?且不说相隔一千多里路,要转三次车,光是工作、孩子已经让我分身无术,哪里还抽得出时间回家。

    ②隔几天,母亲又问同样的问题,只是那语调怯怯地,没有了底气。像个不甘心的孩子,明知问了也是白问,可就是忍不住。我心一软,沉吟了一 下。母亲见我没有烦,立刻开心起来。她欣喜地向我描述:后院的石榴都开花了,西瓜快熟了,你回来吧。我为难地说:那么忙,怎么能请得上假呢!她急急地说:你就说妈妈得了癌,只有半年的活头了!我立刻责怪她胡说,她呵呵地笑了。我终于不忍心,告诉她下个月一定回去,母亲竟高兴得哽咽起来。

    ③可不知怎么了,永远都有忙不完的事,每件事都比回家重要,最后,到底没能回去。电话那头的母亲,仿佛没有力气再说一个字,我满怀内疚:妈,生气了吧?母亲这一回听真了,她连忙说:孩子,我没有生你的气,我知道你忙。可没几天,母亲的电话催得越发紧了。她说,葡萄熟了,梨熟了,快回来吃吧。我说有什么稀罕,这里满街都是。母亲不高兴了,我耐下性子来哄她,母亲得意地笑起来。

    ④星期六那天,气温特别高,我不敢出门,开了空调在家里待着。孩子嚷嚷雪糕没了,我只好下楼去买。在暑气蒸熏的街头,我忽然就看见了母亲的身影。她胳膊上挎着个篮子,背上背着沉甸甸的袋子,她弯着腰,左躲右闪着,怕别人碰了她的东西。在拥挤的人流里,母亲每走一步都很吃力。我大声地叫她,她急急抬起满是热汗的脸,四处寻找,看见我走过来,竟惊喜地说不出话来。一回到家,母亲就喜滋滋地往外捧那些东西。她的手青筋暴露,十指上都裹着胶布,手背上有结了痂的血口子。母亲笑着对我说:吃呀,你快吃呀,这全是我挑出来的。我这没有出过远门的母亲,只为着我的一句话,便千里迢迢地赶了来。她坐的是最便宜、没有空调的客车,车上又热又挤,但那些水灵灵的葡萄和梨子都完好无损。我想象不出她一路上是如何过来的,我只知道,在这世上,凡有母亲的地方就有奇迹。

    ⑤母亲只住了三天,她说我太辛苦,起早贪黑地上班,还要照顾孩子,她干着急却帮不上忙。厨房设施,她一样也不敢碰,生怕弄坏了。她自己悄悄去订了票,又悄悄地一个人走。

    ⑥才回去一星期,母亲又说想我了,不住地催我回家。我苦笑:妈,你再耐心一些吧!第二天,我接到姨妈的电话:你妈妈病了,你快回来吧。我急得眼前发黑,泪眼婆娑地奔到车站,赶上了末班车。一路上,我心里默默祈祷。我希望这是母亲骗我的,我希望她好好的。我愿意听她的唠叨,愿意吃光她给我做的所有饭菜,愿意经常抽空来看她。

    ⑦此时,我才知道,人活到八十岁也是需要母亲的。车子终于到了村口,母亲小跑着过来,满脸的笑。我抱住她,又想哭又想笑,责怪道:你说什么不好,说自己有病,亏你想得出!受了责备的母亲,仍然无限地欢喜,她只是想看到我。母亲乐呵呵地忙进忙出,摆了一桌子好吃的东西,等着我的夸奖。

    ⑧我给母亲做饭,跟她聊天,母亲长时间地凝视着我,眼露无比的疼爱。

    ⑨无论我说什么,她都虔诚地半张着嘴,侧着耳朵凝神地听,就连午睡,她也坐在床边,笑眯眯地看着我。我说:既然这么疼我,为什么不跟着我住呢?她说住不惯城里。没待几天,我就急着要回去,母亲苦苦央求我再住一天,说,今早已托人到城里去买菜了,一会儿准能回来,她一定要好好给我做顿饭。县城离这儿九十多里路,母亲要把所有她认为好吃的东西都弄回来,让我吃下去,她才能心安。

    ⑩从姨妈家回来的时候,母亲精心准备的菜肴,终于端上了桌;吃完了饭,送我去坐夜班车。天很黑,母亲挽着我的胳膊。她说,你走不惯乡下的路。她陪我上了车,不住地嘱咐东嘱咐西,车子都开了,才急着下去,衣角却被车门夹住,险些摔倒。我哽咽着,趴在车窗上大叫:妈,妈,你小心点儿!她没听清楚,边追着车跑边喊:孩子,我没有生你的气,我知道你忙! 这一回,母亲仿佛满足了,她竟没有再催过我回家。

    ⑪到年底,我又接到姨妈的电话。她说:你妈妈病了,快回来吧。我哪里相信,我们前天才通的话,母亲说自己很好,叫我不要挂念。姨妈只是不住地催我,半信半疑的我还是回去了,并且买了一大袋母亲爱吃的油糕。车到村头的时候,我伸长脖子张望着,母亲没来接我,我心里有了种不祥的预感。

    ⑫姨妈告诉我,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母亲就已经不在了,她走得很安详。半年前,母亲就被诊断出了癌症,只是她没有告诉任何人,仍和平常一样乐呵呵地忙到闭上眼睛。姨妈还告诉我,母亲老早就患了眼疾,看东西很费劲。我紧紧地把那袋油糕抱在胸前,一颗心仿佛被人挖走。原来,母亲知道自己剩下的日子不多了,才不住地打电话叫我回家,她想再多看我几眼,再和我多说几句话。

    ⑬妈妈,原来,我挑剔着不肯下筷的饭菜,是你在视力模糊的情况下做的,我是多么的粗心!我走的那个晚上,你一个人是如何摸索到家,你跌倒了没有,这一切我永远都无从知道了。妈妈,在生命最后的时刻你还快乐地告诉我,牵牛花爬满了旧烟囱,扁豆花开得像我小时候穿的紫衣裳。你留下所有的爱,所有的温暖,然后安静地离开。

    ⑭我知道,你是这世上唯一不会生我气的人,唯一肯永远等着我的人,也就是仗着这份宠爱,我才敢让你等了那么久。

    ⑮可是,母亲啊,我真的有那么忙吗?

(文 刘继荣(网传)  原贴发表于“圣达菲论坛” 2013-8-6 11:17:05略有删改)

阅读下面文字,回答各题。

会走路的梦

铁凝

    ①假若人生如一条长街,我就不愿意错过街上每一处细小的风景。

②有一次在邮局寄书,碰见从前的一个同学。多年不见了,她说:“咱们俩到街上走走,好不好?”于是,我们漫无目的地走起来。她之所以希望我和她在大街上走,是想告诉我,她曾经遭遇过一次不幸:她的儿子患白喉死了,死时还不到四岁。没有了孩子的维系,使本来就不爱她的丈夫很快离开了她。这使她觉得羞辱,觉得日子再无什么指望。她想到了死。她乘火车跑到一个靠海的城市,在这城市的一个邮局里,她坐下来给父母写诀别信。这城市是如此的陌生,这邮局是如此的喧杂,无人留意她的存在,使她能够社着这陌生的喧杂,衬着棕色来面上糨糊的嘎巴儿和红蓝墨水的斑点把信写得无比尽情——一种绝望的尽情。

    ③这时有一位拿着邮包的老人走过来对她说:“姑娘,你的眼好,你帮我纫上这针。”她抬起头来,跟前的老人白发苍苍,他那苍老的手上,颤颤巍巍地捏着一枚小针。我的同学突然在那老人面前哭了。她突然不再想死和写诀别信。她说,就因为那老人称她“姑娘”,就因为她其实永远是这世上所有老人的“姑娘”,生活还需要她,而眼前最具体的需要便是需要她帮助这老人纫上针。

    ④地纫了针,并且替老人缝好邮包。她离开邮局,离开那靠海的城市,回到自己的家。她开始了新的生活,还找到了新的爱情。她说她终生感激邮局里遇到的那位老人,不是她帮助了老人,是老人帮助了她,帮助她把即将断掉的生命接了起来,如同针与线的连接才完成了邮包的缝制。

    ⑤她还说从此日子里有了什么不愉快,她总是会想起老人那句话:“姑娘,你的眼好,帮我纫上这针。”她常常想着这话,在街上,路过一些熟悉或者不熟悉的邮局。有时候,这话如同梦一样不真实,却又真实得不像梦。然而什么都可能在梦中的街上或者街上的梦中发生,即使你的脚下是一条烂熟的马路,即使你的眼前是一条几百年的老街,即使你认定在这老路旧街上不再会有新奇,但该发生的一切还会发生,因为这街和路的生命其实远远地长于我们。

    ⑥我曾经在公共汽车上与人争吵,为了座位,为了拥挤的碰撞。但是永远也记不住那些彼此愤怒着的脸,记住的却是夹在车窗缝里的一束小黄花。那花朵是如此娇小,每一朵才指甲盖一般大。是谁把它们采来?从哪里采来?又为什么要插在这公共汽车的窗缝里呢?怨气冲天的乘客实在难以看见这小小花束的存在,可当你发现了它们才意识到胸中的怒气是多么地没有必要;才恍然悟出,这破旧不堪的汽车上,只因有了这微小的花束,它行驶过的街道使足可称为“花的街”了。

    ⑦假若人生如一条长街,我不愿意错过街上每一处细小的风景。假若人生是长街的一个短梦,我愿意把这短梦做得生机盎然。

阅读下面作品,回答各题。

没有一只野猫不是孤独的

①我对身边的家禽家畜从来不怎么注意,习惯了它们的自由存在,任它们在身边窜来窜去,撒泼打滚,不撞到眼睛上我是看不到的。天天存在的事物我们未必上眼上心。

②那天它确实慌里慌张撞到了我小腿上,油面骨被狠狠击打了一下,冷汗从后脊梁冒起。我下意识抬起脚踢它,它被扬起到半空,支撑不住从我的脚面滑出摔落到地上.翻了一个滚,喵呜一声飞也似的逃,我才发现那是一只刚到我家不久的野猫。

③它是一只雌猫,看起来三四个月龄大小。 白色的腹,黄白相间的脊背,猫瘦毛也长,喵呜叫一声,背弓起来,整个身子看起来像条放大的细瘦毛虫。

那时正是冬天,它萧索着身子,身上粘了不少苍耳,像一个携了剑戟的落魄侠女,在院子大门外伸头探脑,似乎想寻找吃的。

⑤婆慈悲良善,同情弱小,野猫因为体格上的柔弱获得我家门的入场券。婆沿袭对猫的传统称呼,唤它“花花”。她从火锅里舀出鲫鱼,专挑了条大个完整的——自然出自对来客的尊重。

⑥仪式感是婆对外物的仁慈。她拿来一只碗,洗刷干净,把鱼放在碗里,舀点汤汁。随后把碗小心地放在客厅门外的走廊上,唤声“花花”,轻轻掩门,怕惊了它。 婆端碗出来时,它还是受到小惊吓,离弦的箭镞一样蹿向院子的大门,站在大门外沿小心翼翼往里看。许是感受到了婆的善意,或者鲫鱼的鲜香诱惑了它,它慢慢靠近,轻轻地嗅,确定了可以吃之后,伸出舌头去舔汤。 一下,两下,小巧甜美的嘴巴终于忍不住,一口衔下鱼头,爪子抱着呜呜地饕餮。

⑦它安静了下来,不再避让、逃窜。它食烟火的样子很是可爱。此时我才能看到一只在旷野里疯跑、在自然天地里独行的猫,面对食物时展现出来的贪婪和爱恋。但它表现出的更多的是对这个世界的敌意。我蹲下身,用温柔的语调低低唤它,花花、花花、咪咪。 它还是警惕,抬眼睛偷看我,匆忙逃离我的势力范围。 它更多时候表现出高冷姿态,我悄悄瞄它,它发现了就会飞快蹿走;有时它跟我对视,眼睛瞪得溜圆,黄黄的眼珠里面似乎有一团火——它在发怒,想用怒让我害怕,用怒来降服我。大概看我面无表情,又掉头迅速跑掉,跑到院门外去。

⑧一到晚上,花花就不见了踪影,婆发愁它的歇息处,自言自语说,这能跑哪里去,会不会被祸害了呀。 第一天晚上婆担心地念叨一遍,第二天早饭时又准能看到花花。 没有人知道它到底夜宿在哪里,都说猫狗识恩情,这野猫可不是,真是一个没良心的! 婆担心多了,也会埋怨。 但花花到底是不愿和我们过多接触。

⑨它是孤独的,孤独到不相信人类传递来的美好。 它似乎是天地间的一只精灵,身体自由,不受时间地点限制;灵魂自由,可以不被情感牵绊,或思念或爱恨,均跟它无关。寄自身于天地,是一种大孤独,当然也是一种无上的自由。

⑩人类又何尝不是流浪的野猫,流浪到世上过一日一日。 有些牵着的手,走着走着就散了;有些依靠着的灵魂,风一吹就飘飘而去。人类又哪里可以嘲笑动物?

⑪花花怎么叫,怎么哭,怎么悲伤,怎么孤独,怎么跟自己和解,人怎么能知解? 就如我怎么伤感孤寂,你又怎能够晓得。我常常想,我们深深爱着的,就是那一个不知晓的自己吧。

此生跟你不遇又如何?这世间总有两株不相逢的植物,风来枝叶摇摆致意甚或相互纠缠,也未必相识相知。所有的遇见,都是上天赐予的恩情。我知有你存在,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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