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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浙江省嘉兴市七校2018-2019学年高一下学期语文期中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各题。

    嗟乎!大阉之乱,缙绅而能不易其志者,四海之大,有几人欤?而五人生于编伍之间,素不闻诗书之训,激昂大义,蹈死不顾,亦曷故哉?且矫诏纷出,钩党之捕遍于天下,卒以吾郡之发愤一击,不敢复有株治;大阉亦逡巡畏义,非常之难于猝发,待圣人之出而投缳道路,不可谓非五人之力也。

    由是观之,则今之高爵显位,一旦抵罪,或脱身以逃,不能容于远近,而又有剪发门,佯狂不知所之者,其辱人贱行,视五人之死,轻重固何如哉?是以蓼洲周公忠义于朝廷,赠谥褒美,显荣于身后;而五人亦得以加其土封,列其姓名于大堤之上,凡四方之士无不有过而拜且泣者,斯固百世之遇也。不然,令五人者保其首领,以老于户牖之下,则尽其天年,人皆得以隶使之,安能屈豪杰之流,扼腕墓道,发其志士之悲哉?故余与同社诸君子,斯墓之徒有其石也,而为之记,亦以明死生之大,匹夫之有重于社稷也。

(1)、下列句子中划线词的解释,不正确的一项是(    )
A、非常之难于猝发         谋:阴谋 B、而又有剪发门           杜:塞、闭 C、蓼洲周公忠义于朝廷     暴:显露 D、斯墓之徒有其石也       哀:悲哀
(2)、下列各句中的“之”的用法与例句相同的一项是(    )

例句:斯固百世遇也

A、辘辘远听,杳不知其所 B、亦以明死生 C、将藏之于家,使来者读 , 悲予志焉。 D、苟以天下
(3)、选出下列各句句式特点不同与其他三句的一项是(    )
A、贾家庄几为巡徼所陵迫死 B、戍卒叫,函谷举 C、为国者无使为积威之所劫哉 D、显荣于身后
(4)、下列说法不符合文意的一项是(    )
A、文段把五人的表现同缙绅的所作所为进行比较,使读者领会到五人“激于义而死”的意义是多么重大。 B、文段将高爵显位的辱人贱行与五人激于义而死加以对比,突出五人之死意义重大,也更加热烈地颂扬了五人“激于义而死”的献身精神。 C、文段将五人激于义而死的荣耀与高爵显位之人老死于家中默默无闻加以对比,突出五人之死死得其所。 D、《五人墓碑记》并不孤立歌颂五人。作者在对比中,指斥了阉党,暴露批判了“富贵之子,慷慨得志之徒”和“缙绅”“高爵显位”等;在映衬中,赞美了周顺昌,肯定了“郡之贤士大夫”。
(5)、把文中的划线的句子译成现代汉语。

①其辱人贱行,视五人之死,轻重固何如哉?

②人皆得以隶使之,安能屈豪杰之流,扼腕墓道,发其志士之悲哉?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小题。

    邝埜 , 字孟质,宜章人。永乐九年进士,授监察御史。成祖在北京,或奏南京钞法为豪民沮坏,帝遣埜廉视。众谓将起大狱,埜执一二市豪归。奏曰市人闻令震惧钞法通矣事遂已倭犯辽东戍守失律者百余人皆应死命埜按问具言可矜状帝为宥之。营造北京,执役者钜万,命埜稽省,病者多不死。

    宣德四年振关中饥。在陕久,刑政清简。父忧服除,擢应天府尹。蠲苛急政,市征田税皆酌其平。正统十年进尚书。瓦剌也先势盛,埜请为备,又与廷臣议上方略,请增大同兵,择智谋大臣巡视西北边务。寻又请罢京营兵修城之役,令休息以备缓急,时不能用。

    也先入寇,王振主亲征,不与外廷议可否。诏下,埜上疏言:“也先入犯,一边将足制之。陛下为宗庙社稷主,奈何不自重。”不听。既扈驾出关,力请回銮。振怒,令与户部尚书王佐皆随大营。埜堕马几殆,或劝留怀来城就医。埜曰:“至尊在行,敢托疾自便乎?”车驾次宣府,朱勇败没。埜请疾驱入关,严兵为殿。不报。又诣行在申请。振怒曰:“腐儒安知兵事,再言者死!”埜曰:“我为社稷生灵言,何惧?”振叱左右扶出。埜与佐对泣帐中。明日,师覆,埜死,年六十五。

    埜为人勤廉端谨,性至孝。父子辅为句容教官,教埜甚严。埜在陕久,思一见父,乃谋聘父为乡试考官。父怒曰:“子居宪司,而父为考官,何以防闲?”驰书责之。埜又尝寄父褐,复贻书责曰:“汝掌刑名,当洗冤释滞,以无忝任使,何从得此褐,乃以污我。”封还之。埜奉书跪诵,泣受教。成化初,谥忠肃。

(节选自《明史·列传第五十五》,有删改)

【注】①邝埜:Kuàng yě。②钞法:中国古代关于纸币发行、流通、兑换的法令。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各题。

    胡长孺,字汲仲,婺州永康人。曾祖檐,钦州司法参军,脱略豪隽,轻赀急施,人以郑庄称之。祖岩,知福州闽县事,卓行危论,奇文瑰句,士大夫皆自以为不可及。父居仁,知台州军州事,文辞政事,亦绝出于四方。至长孺,其学益大振。咸淳中,外舅徐道隆为荆湖四川宣抚参议官,长孺从之入蜀,铨试第一名,授迪功郎、监重庆府酒务。至元二十五年,诏下求贤,有司强起之,至京师,待诏集贤院。既而召见内殿,拜集贤修撰,与宰相议不合,改教授扬州。元贞元年,移建昌,适录事阙官,檄长孺摄之。程文海方贵显,其家气焰薰灼,即违法,人不敢呵问,其树外门,侵官道,长孺亟命撤之。至大元年,转台州路宁海县主簿。民荷溺器粪田,偶触军卒衣,卒抶伤民,且碎器而去,竟不知主名。民来诉,长孺阳怒其诬,械于市,俾左右潜侦之。向抶者过焉,戟手称快,执诣所隶,杖而偿其器。群妪聚浮屠庵,诵佛书为禳祈,一妪失其衣,适长孺出乡,妪讼之。长孺以牟麦置群妪合掌中,命绕佛诵书如初,长孺闭目叩齿,作集神状,且曰:“吾使神监之矣,盗衣者行数周,麦当芽。”一妪屡开掌视,长孺指缚之,还所窃衣。延祐元年,转两浙都转运盐使司长山场盐司丞,阶将仕郎,未上,以病辞,不复仕,隐杭之虎林山以终。长孺初师青田佘学古,学古师王梦松,梦松亦青田人,传龙泉叶味道之学,味道则朱熹弟子也。渊源既正,长孺益行四方,访求其旨趣。其为人,光明宏伟,专务明本心之学,慨然以孟子自许,唯恐斯道之失其传,诱引不倦,一时学者慕之,敷绎经义,环听者数百人。为辞章有精魄金舂撞壹发其和平之音海内来求者如购拱璧苟非其人虽一金易一字毅然不与。乡闱取士,屡司文衡,贵实贱华,文风为之一变。终年七十五。

(选自《元史·列传七十七卷》,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答茅鹿门知县二

(明)唐顺之

    熟观鹿门之文,及鹿门与人论文之书,门庭路径,与鄙意殊有契合;虽中间小小异同,异日当自融释,不待喋喋也。

    至如鹿门所疑于我本是欲工文字之人,而不语人以求工文字者,此则有说。鹿门所见于吾者,殆故吾也,而未尝见夫槁形灰心之吾乎?吾岂欺鹿门者哉!其不语人以求工文字者,非谓一切抹杀,以文字绝不足为也。虽其绳墨布置,奇正转折,自有专门师法;至于中一段精神命脉骨髓,则非洗涤心源,独立物表、具今古只眼者,不足以与此。今有两人,其一人心地超然,即使未尝操纸笔呻吟,学为文章,但直抒胸臆,信手写出,虽或疏卤,然绝无烟火酸馅习气,便是宇宙间一样绝好文字;其一人犹然尘中人也,虽其专专学为文章,其于所谓绳墨布置,则尽是矣,然番来覆去,不过是这几句婆子舌头语,索其所谓真精神与千古不可磨灭之见,绝无有也,则文虽工而不免为下格。即如以诗为喻,陶彭泽未尝雕句文,但信手写出,便是宇宙间第一等好诗。何则?其本色高也。自有诗以来,其雕句文用心最苦而立说最严者无如沈约苦却一生精力使人读其诗只见其困缚龌龊满卷累牍竟不曾道出一两句好话。何则?其本色卑也。本色卑,文不能工也,而况非其本色者哉!

    秦汉以前,儒家者有儒家本色,其所言者,其本色也,是以精光注焉,而其言遂不泯于世。唐宋而下,文人莫不语性命,谈治道,满纸炫然,一切自托于儒家。然非其涵养畜聚之素,非真有一段千古不可磨灭之见,而影响抄说,盖头窃尾,如庄农作大贾之饰,极力装做,丑态尽露。是以精光枵焉,而其言遂不久湮废。后之文人,欲以立言为不朽计者,可以知所用心矣。

    然则吾之不语人以求工文字者,乃其语人以求工文字者也,鹿门其可以信我矣。今复纵言至此,吾过矣,吾过矣!此后鹿门更见我之文,其谓我之求工于文者耶,非求工于文者耶?鹿门当自知我矣,一笑。

    鹿门东归后,正欲待使节西上时得一面晤,倾倒十年衷曲;乃乘夜过此,不已急乎?仆三年积下二十余篇文字债,许诺在前,不可负约。欲待秋冬间病体稍苏,一切涂抹,更不敢计较工拙,只是了债。此后便得烧却毛颖 , 碎却端溪 , 兀然作一不识字人矣。而鹿门之文方将日进,而与古人为徒未艾也。异日吾倘得而观之,老耄尚能识其用意处否耶?并附一笑。

【注释】①茅鹿门:指茅坤,号鹿门,明代散文家、藏书家。②毛颖:毛笔。③端溪:一种名贵砚台。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各题。

    高劢,敬德,渤海蓚人也,齐太蔚、清河王岳之子也。幼聪敏,美风仪,以仁孝闻,为齐显祖所爱。年七岁,袭爵清河王。十四为青州刺史,后改封乐安王。性刚直,有才干,甚为时人所重。斛律明月雅敬之,每有征伐,则引之为副。迁侍中、尚书右仆射。及后主为周师所败,劢奉太后归邱。时宦官放纵,仪同苟子溢尤称宠幸,劢将斩之以徇。太后救之,乃释。刘文殊窃谓劢曰:“子溢之徒,言成祸福,何得如此!”劢攘袂曰:“今者西寇日侵,朝贵多叛,正由此辈弄权,致使衣冠解体。若得今日杀之,明日受诛,无所恨也。”文殊甚愧。既至邱,劢劝后主:“五品已上家累,悉置三台之上,因胁之曰:‘若战不捷,则烧之。’此辈惜妻子,必当死战,可败也。”后主不从,遂弃邱东遁。劢恒后殿,为周军所得。武帝见之,与语,大悦,因问齐亡所由。劢发言流涕,悲不自胜,帝亦为之改容。授开府仪同三司。高祖为丞相,谓劢曰:“齐所以亡者,由任邪佞。公父子忠良,闻于邻境,宜善自爱。”劢再拜谢曰:“劢亡齐末属世荷恩荣不能扶危定倾以致沦覆既蒙获宥恩幸已多况复滥叨名位致速官谤”高祖甚器之,以劢检校扬州事。后拜楚州刺史,民安之。先是,城北有仆子仆庙,其俗敬鬼。祈祷者必以牛酒,至破产业。劢叹曰:“子胥贤者,岂宜损百姓乎?”乃告谕所部,射此遂止,百姓赖之。陇右诸羌数为寇乱,朝廷以劢有威名,拜洮州刺史。下车大崇威惠,民夷悦附,其山谷间生羌相率诣府称谒,前后至者,数千余户。豪猾屏迹,路不拾遗,在职数年,称为治理。后遇吐谷浑来寇,劢遇疾不能拒战,贼遂大掠而去。宪司奏劢亡失户口,又言受羌馈遗,竟坐免官。后于家。

(节选自《隋书•高劢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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