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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广东省汕头市龙湖区2018-2019学年八年级上学期语文期末质量测试试卷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加碘盐有必要吃吗

阮光锋

    ①有人说,碘盐吃多了会得甲亢,尤其是沿海地区的人经常吃海产品,所以不需要吃碘盐。这是真的吗?吃碘盐真的会导致碘超标吗?

    ②其实,就目前我们的膳食情况来看,不论是沿海居民还是内陆居民,都需要吃碘盐。

    ③碘是身体必需的微量元素。在我们脖子上有个腺体叫甲状腺,它需要碘来生成甲状腺素,甲状腺素具有加快新陈代谢,促进生长发育尤其是脑发育的作用。如果缺碘,将会影响大脑发育,容易引发克丁病和大脖子病。

    ④碘的饮食来源主要包括食物、加碘食盐及饮用水。含碘丰富的食物主要有海带、紫菜和海鱼等。不过,国际上公认的防治碘缺乏病的主导措施就是食盐加碘。为什么呢?调查显示,无论是在低碘还是高碘地区,海带、紫菜、海鱼等传统观念中的补碘食物对于碘的摄入量都贡献甚微。因为这些食物虽然含碘量较高,但占人类膳食的比例太小。而且海盐本身其实也不含碘的。在沿海地区,碘盐仍是当地居民重要的碘来源,不通过食盐补充的话,碘摄入量就会不足。所以,即便生活在海边,仍然需要食用含碘盐。很多人担心碘吃多了会得甲状腺疾病,是过于担心了。世界卫生组织认为,每日碘摄入量在1000微克以下一般是安全的。正常饮食的话,普通人的碘摄入基本不会超过这个量。

    ⑤很多人认为碘盐是中国特色,其他国家都不这样做,其实,恰恰相反。食盐加碘是世界卫生组织在全球推行的预防和控制碘缺乏病的策略。世界卫生组织推荐食盐中的碘添加量为20—40毫克/千克,而我国食盐的碘添加量低于这一标准,目前为20—30毫克/千克。

(选自《百科知识》,有删改)

(1)、下面对“沿海地区的居民仍有必要吃碘盐”的原因,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海盐本身其实并不含碘。 B、海带、紫菜、海鱼等传统观念中的补碘食物,占人类膳食的比例太小。 C、碘盐仍是沿海居民重要的碘来源,不通过食盐补充,碘摄入量就会不足。 D、世界卫生组织认为,普通人每日碘摄入量应在1000微克以上。
(2)、下面对选文的理解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第①自然段针对某些人的错误认识提出问题,引发读者的阅读兴趣。 B、第④自然段加点词“主要”的使用,体现了说明文语言准确、严密的特点。 C、第④自然段加点词“这”指代的是前面提到的“碘摄入量就会不足”。 D、这篇说明文以短小的篇幅、通俗易懂的语言,介绍了生活中的科学知识。
(3)、文章第⑤自然段中画线句子使用了什么说明方法?并分析作用。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完成下列小题。

如水的月光

王月鹏

      ①那时我住在一个叫作西村的居民小区。“西村”原本是一个村子,在上个世纪90年代被城市化了,农宅改建成为楼房。后来单位分房子,因为论资排辈,我分到的是别人腾出来的一套旧房。因为是旧房,而且又位于西村,我于是有些失落感。乡下的父母却格外高兴,觉得儿子刚参加工作就分到属于自己的房子,总算在城里扎下了根。

      ②在我眼里,西村不过是一个被挪移到了城里的大农村,居民大多是以前的农民,仍然延续着过去的生活习惯,我对他们有一种本能的疏远和排斥感。那时我好不容易才离开农村,正在拼力追逐一份城里人的生活,既要承受外在的矛盾,又要抵御内心的冲突,整日在自信与自卑之间徘徊。常常是在深夜,我把赵传那支《喊向黑色的天空》放到最大音量,整栋楼房似乎在颤动,心如止水。陌生的夜风窜进屋里,有些凉。很凉。这个难眠的人在写作,在走一段很长很长的夜路。不管遭遇怎样的阻遏,不管内心掀起怎样的风暴,他一直在努力地融入人群,试着与生活和解。

      ③“不要奢望熟识的人都关心和理解写作,也不要苛求每一个写作的人都要怀着爱、真诚和责任。”睡梦中,我被这样的一句话击醒,凌晨3点。梦中出现的这句话,就像旷野的一棵树,没有任何衬托也没有任何枝蔓,甚至连扎根的泥土都没有,它就这样莫名其妙地突然出现,瘦得锐利,让人窒息和迷乱。我醒来,站到窗前,于是看到了对面地下室的灯光。凌晨3点的清冷夜色里,那抹灯光像一灼小小火焰,在城市的角落里暗自燃烧。我看到了它,可很快就淡忘了。

      ④后来有一天,母亲告诉我说,你知道吗,对面楼房的地下室总是早晨四五点才熄灯。我开始格外留意那里,晚上读书写作累了,总会伏在窗前吸烟,与对面地下室的灯光久久对视。我觉得那灼小小的火焰里,大约藏着一个秘密。我对那个秘密充满好奇。一个又一个午夜,我在五楼窗前俯视那里,地下的灯光与天上的月光遥相呼应,因为过度专注,我渐渐地居然有了仰望的幻觉,觉得大地变成夜晚的天空,从地下室窗口流泻出来的,宛若如水的月光。它们漫过我的心头,让我同时体味到一种真切的温暖与寒意。

      ⑤一个黄昏,我陪着女儿在楼下玩耍,遇到一位年轻母亲与孩子。两个稚童在一起很快就相熟了。我问这位母亲也住在这个小区吗,她用手指着楼前的方向说,暂时住在那个地下室,我们是邻居。这位年轻的母亲,素朴,淡定,脸上看不出丝毫的悲戚。我长时间无言以对。她的孩子,一个很阳光的小男孩,正在她的身边开心地玩耍。继续闲聊,我知道了她来自遥远的农村,租住在对面的地下室,丈夫白天在这个城市蹬三轮车,晚上孩子入睡以后,夫妻两人一起针织羊毛衫,赚点加工费补贴生计。

      ⑥看着她和她的孩子,我的心中充满敬意。他们在城市的角落里生活和劳作,以拥抱月光的方式,迎接黎明的到来。他们把城里的月光,在地下室转化和提炼成一灼小小的阳光,永远地种植在孩子的心里。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散步

龙应台

    ①回屏东看母亲之前,家萱过边境来访。细致的她照例带了礼物。一个盒子上写着“极品燕窝”,我打开看一下,黑溜溜的一片,看不懂。只认得盛在瓷碗里头加了冰糖的白糊糊又香又甜的燕窝。不过,家萱当然是送给母亲吃的,我不需操心。

    ②她又拿出一个圆筒,像是藏画的。一卷纸拿出来,然后一张一张摊开,她说:“我印得多了,想想也许你妈可以用。”

    ③海报大小的白纸,印着体积很大、油墨很浓的毛笔字,每一张都是两三行,内容大同小异:

最亲爱的妈妈:

我们都是您含辛茹苦培养大的。

我们感念您。

我们承诺:您所有的需要,都由我们承担。

请您放心。相信我们对您的深爱。

您的孩子:家萱  家齐  家仁

    ④我看着家萱,忍不住笑。上一回,我们在交换“妈妈笔记”时,她说到八十岁的母亲在安养院里如何如何地焦虑自己没钱,怀疑自己被儿女遗弃,而且一转身就忘记儿女刚刚来探视过而老是抱怨孩子们不记得她。我拿出自己“制造”的各种银行证明、抚养保证书,每一个证明都有拳头大的字,红糊糊、官气赫赫的印章,每一张都有一时的“安心”作用。没想到家萱进步神速,已经有了独家的海报!

    ⑤“是啊,”她笑着说,“我用海报把她房间的墙壁贴得满满的。她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可以一张一张读,每一张我们姐弟都给签了名。”“有效吗?”我问。她点头,“还真有效,她读了就安心。”“你拿回屏东,贴在你妈房里吧。”

    ⑥她的笑容,怎么看都是苦的。我也发现,她的白发不知何时也多了。

    ⑦我把这些海报一张一张拾起,一张一张叠好,卷起,然后小心地塞回圆筒。摇摇头,“妈妈又过了那个阶段了。她已经忘了字了。我写的银行证明,现在她也看不懂了。”

    ⑧回到屏东,春节的爆竹在冷过头的冬天,有一下没一下的,凉凉的,仿佛浸在水缸里的酸菜。陪母亲卧床,她却终夜不眠。窗帘拉上,灭了大灯,她的两眼晶亮,瞪着空蒙蒙的黑夜,好像瞪着一个黑色的可以触摸的实体。她伸出手,在空中捏取我看不见的东西。她呼唤我的小名,要我快起床去赶校车,不要迟到了,便当已经准备好。她说隔壁的张某某不是个东西,欠了钱怎么也不还。她问,怎么你爸爸还没回家,不是说理了发就马上回来吗?

    ⑨我到厨房拿热牛奶给她喝。她不喝。我抚摸她的手,拍她的肩膀,像哄一个婴儿,但是她安静了一会儿又开始躁动。我不断地把她冰冷的手臂放回被窝里,她又固执地将我推开。我把大灯打开,她的幻觉消失,灯一灭,她又回到四十年前既近又远、且真且假的彷徨迷乱世界。

    ⑩大年初三,二○○八年的深夜,若是从外宇宙看过来,这间房里的灯亮了又暗,暗了又亮,一整夜。清晨四时,我下了床,光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说:“妈,既然这样,我们干脆出去散步吧。”帮她穿上最暖的衣服,围上围巾,然后牵着她的手,出了门。

    ⑪冬夜的街,很黑,犬吠声自远处幽幽传来,听起来像低声呜咽,在解释一个说不清的痛处。

    ⑫路底有一家灯火通明的永和豆浆店,我对她说:“走吧,我带你去吃你家乡浙江淳安的豆浆。”她从梦魇中醒来,乖顺地点头,任我牵着她的手,慢慢走。空荡荡的街,只有我,和那生了我的女人。

(选自龙应台《目送》,有删改)

【注】龙应台:合湾著名女作家。文中家萱是她的好友。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荻花秋瑟瑟

项丽敏

    ①仲秋的一天,我走在一条小道上,不远处,一片荻花逆光而立,令人神醉。

    ②荻花就是《诗经》里的蒹葭,只是蒹葭这个词过于古老、书面化,不适合日常使用。日常生活中,人们大多习惯叫它芭茅、蒲苇花或芒草。众多名号里,我比较喜欢的还是荻花,可能是受几位诗人的影响,荻花开在她们的诗行间,自在、宁静、脆弱又坚韧。

    ③荻花常见于旷野、溪畔与河边,生性喜水,也喜荒僻,越是无人的地方它越是恣意。张爱玲说:“在不与人交接的场合充满生命的欢欣。”这话用荻花身上也很妥帖。

    ④荻花开在白露时节,花穗下垂,呈烟花状四面分散,初开时为绛紫色,霜降后花穗转白。荻花的白是花白,像暮霭降下之前微茫的天色,有些苍凉,又有说不出来的温暖与亲切,犹如家中长者两鬓的白发,让人想伸出手去抚摸,想把脸轻轻贴上去。

    ⑤芭茅扬穗的时间就早多了,在春夏交接之际。芭茅初开时也是绛紫色,慢慢地颜色褪淡,转为浅棕,再转淡黄。若没人收割,芭茅会一直伫立在那里,扛着一面小黄旗,直到与秋天的荻花会合。此时芭茅的花絮早已飞尽,茎秆在风里摇摆起伏。

    ⑥蒲苇花和荻花几乎同时扬穗,它们是约好了在秋天会面的密友。蒲苇花的色泽银亮,初开时花穗银矛般插在路边和山间,隐隐地透着兵戈气。夕阳从山巅投过来,似一束眷恋的目光,拥抱着蒲苇花和它在水里微漾的倒影。蒲苇花此时看起来更像是银色火焰,喧哗又寂静,也像牧神献给仙女的情歌,缭绕在百鸟归林的旷野。

    ⑦芒草花穗棕黄,和荻花开在一处,难以分辨,知情者发现它们最明显的区别在于茎秆,荻花的茎秆是中空的,芒草的茎秆则是实心,柔韧结实,编草席最好。“使得秋野遍饶情味者,莫非就是这些芒草吗?其穗端泛红,色甚浓郁,当朝露濡湿之即,试问还有比这更可赏的吗?”《枕草子》里这三言两语,便将芒草的情态刻画得栩栩如生。但我又觉得,清少纳言写的芒草就是我眼前所见的荻花。和芒草比起来,荻花的名字确实更富情味,暖色调的伤怀之美,而芒草呢,听上去有“如芒在背”的不安感,色冷,甚至有些凄凉。

    ⑧在秋风瑟瑟的山野漫行,眼前除了飘落的黄叶已无甚可看的了,使人不免生出人生清冷的感慨,然而只要有一片荻花开在那里,就会让目光陡然亮起,心头生出温热,就像一个游子,在无所着陆的荒寂中,突然看到了久违的亲人,看到心之所系的、遥远又亲密的故园。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白银的水罐

鲍尔吉·原野

    井是村庄的珠宝罐。井里不光藏着水,还藏着一片锅盖大的星空和动荡的月亮。

    井的石壁认识村庄的每一只水桶,桶撞在石头上,像用肩膀撞一个童年的伙伴,叮——当,洋铁皮水桶上的坑凹是它们的年轮。

    那些远方的人,见到炊烟像见到村庄的胡子,而叫做村庄的地方必定有一口井,有的地方还有一条河,井的周围是人住的房子。在黑夜,房子像一群熊在看守井。没人偷井,假如井被偷走了,房子就会塌。

    井为村庄积攒一汪水,在十尺之下,不算多,也不少。十尺之下的井里总有这么多水,灌溉了爷爷和孙子。人饮水,水进入人体,上下流淌,血少了再上井里挑回来。村里人有一种类似的相貌,这实为井的表情。

    井用环形石头围拢水。水不多也不少,在清朝就这么多,现在还这么多。村里人喝掉了成千上万吨的水,水不增不减,不垢不净。多少人喝够了井水悄然走了,降生面貌陌生的孩子来喝井里的水。井安然,不喜不忧,在日光下只露出半个脸——井只露半个脸,另半个被井帮挡着——轻摇缓动。井里没有船,井水怎么会不断摇动?这说明井水是活的,在井里辗转。在月光下睡不着觉,井水有空就动一动。

    村民每家都有财宝罐,不大,放在隐秘的地方——箱子、墙夹层、甚至猪圈里,而全村的财宝罐只有这口井。它是白银的水罐,是传说中越吃越有的神话。水井安了全村人的心。

    水井看不到朝暾浮于东山梁,早霞烧烂了山顶的灌木却烧不进井里。太阳和井水相遇是在正午时光,它和水相视,互道珍重。入夜,井用水筛子把星斗筛一遍,每天都筛一遍。前半夜筛大星,后半夜筛小星。天亮前筛那些模模糊糊的碎星。井水在锅盖大的地方看全了星座,人马座、白羊座,都没超过一口井的尺寸。

    井暗喜,月亮每月之圆,是为井口而圆。最圆的月亮只是想盖在井上,金黄的圆饼刚好当井盖,但月亮一直盖不准,天太高了。倘若盖不准,白瞎了这么白嫩的一个月亮。太阳圆、月亮圆、谷粒圆、高粱米圆,大凡自然之物都圆。河床的曲线,鸟飞的弧线,自然的轨迹都圆。人做事不圆,世道用困顿迫使他圆。圆的神秘还在井口,人从这一个圆里汲水,水桶也圆。人做事倾向于方,喜欢转折顿挫,以方为正。大自然无所谓正与不正,只有迂回流畅。自然没有对错、是非、好坏。道法自然如法一口井,大也不大,小也不小,不盈不竭,甘于卑下。

    井边是信息集散地,冒着人间烟火,有巧笑倩兮与美目盼兮,孩子们围着井奔跑。村里人没有宗教信仰,井几乎成了他们的教堂。但没人在井边忏悔,井也代表不了上帝宽恕人的罪孽。但井里有水,水洁尘去污,与小米相逢化作米汤,井水亦可煎药除病。井一无所有,只有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水说的是井与河流,土是耕地。对树和庄稼来说,井是镶在大地的钻石。鸟不知井里有什么,但见人一桶一桶舀出水来,以为奇迹。春天,井水漂浮着桃花瓣。入井私奔的桃花,让幽深的水遭遇了爱情。花瓣经受了井水的凉,冰肌玉骨啊。从井是看天,天圆而蓝。云彩只有一朵。天阴也只阴一小块,下雨只下一小片。井里好,石头层层叠叠护卫这口井,井是一个城。

    井是白银的水罐,井水变成人的血水。井无水、村庄就无炊烟、无喧哗、无小孩与鸡犬乱窜。庄稼也要仰仗井,井水让庄稼变成粮食。人不离乡。是舍不得这口井。家能搬,井搬不了。井太沉,十驾马车拉不走一口井,井是乡土沉静的风景。

(选自鲍尔吉·原野博客,有删节)

阅读下面名著选段,完成小题。

    我忐忑着,拿了书来。他使我同坐在堂中央的桌子前,教我一句一句地读下去。我担着心,一句一句地读下去。

    两句一行,大约读了二三十行罢,他说:“给我读熟。背不出来,就不准去看会。”

    他说完,便站起来,走进房里去了。我似乎从头上浇了一盆冷水。但是,有什么法子呢?自然是读着,读着,强记着,——而且要背出来。

    粤自盘古,生于太荒,首出御世,肇开混茫。就是这样的书,我现在只记得前四句,别的都忘却了;那时所强记的二三十行,自然也一齐忘却在里面了。记得那时听人说,读《鉴略》比读《千字文》、《百家姓》有用得多,因为可以知道从古到今的大概。知道从古到今的大概,那当然是很好的,然而我一字也不懂。“粤自盘古”就是“粤自盘古”,读下去,记住它,“粤自盘古”呵!“生于太荒”呵!……

    应用的物件已经搬完,家中由忙乱转为静肃了。朝阳照着西墙,天气很清朗。母亲,工人,长妈妈即阿长,都无法营救,只默默地静候着我读熟,而且背出来。在百静中,我似乎头里要伸出许多铁钳,将什么“生于太荒”之流夹住;也听到自己急急诵读的声音发着抖,仿佛深秋的蟋蟀,在夜中鸣叫似的。

    他们都等候着;太阳也升得更高了。

    我忽然似乎已经很有把握,便即站了起来,拿书走进父亲的书房,一气背将下去,梦似的就背完了。

    “不错。去罢。”父亲点着头,说。

    大家同时活动起来,脸上都露出笑容,向河埠走去。工人将我高高地抱起,仿佛在祝贺我的成功一般,快步走在最前头。

    我却并没有他们那么高兴。开船以后,水路中的风景,盒子里的点心,以及到了东关的五猖会的热闹,对于我似乎都没有什么大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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