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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广东省湛江市2018-2019学年高二上学期语文期末调研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王国维在《人间词话》中所使用的“意境”或“境界”,指的就是情景交融。但是在中国传统美学中,情景交融所规定的是“意象”,而不是“意境”。中国传统美学认为艺术的本体就是意象,任何艺术作品都要创造意象,都应该情景交融,而意境则不是任何艺术作品都具有的。意境除了有意象的一般规定性之外,还有自己的特殊规定性,那么意境的特殊规定性是什么呢?唐代刘禹锡有句话:“境生于象外。”“境”是对于在时间和空间上有限的“象”的突破,只有这种象外之“境”才能体现作为宇宙的本体和生命的“道”。

    从审美活动的角度看,所谓“意境”,就是超越具体的有限的物象、事件、场景,进入无限的时间和空间,从而对整个人生、历史、宇宙获得一种哲理性的感受和领悟。西方古代艺术家,他们给自己提出任务是要再现一个具体的物象,所以他们,比如古希腊雕塑家追求“美”,就把人体刻画得非常逼真、非常完美。而中国艺术家不是局限于刻画单个的人体或物体,把这个有限的对象刻画得逼真、很完美。相反,他们追求一种“象外之象”“景外之景”。中国园林艺术在审美上的最大特点也是有意境。中国古典园林中的楼、台、亭、阁,它们的审美价值主要不在于这些建筑本身,而是如同王羲之《兰亭集序》所说,在于可使人“仰观宇宙之大,俯察品类之盛”。

    我们生活的世界是一个有意味的世界。陶渊明有两句诗说得好:“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艺术就是要去寻找、发现、体验生活中的这种意味。有意境的作品和一般的艺术作品在这一点上的区别,就在于它不仅揭示了生活中某一个具体事物或具体事件的意味,而且超越了具体的事物和事件,从一个角度揭示了整个人生的意味。所以,不是任何艺术作品都有意境,也不是任何好的艺术作品都有深远的意境。清代王夫之就比较过杜甫的诗和王维的诗。他认为杜甫诗的特点是“即物深致,无细不章”,有人写诗就怕写不遇真,杜甫则太逼真了。而王维诗则能取之象外,所以他说杜甫是“工”,王维是“妙”。

    中国艺术的这种意境,它给人的美感,实际上包含了一种人生感、历史感。康德曾经说过,有一种美的东西,人们接触到它的时候,往往感到一种惆怅。意境就是如此,这是一种最高的美感。当然这不等于说西方艺术没有意境,西方艺术中也有这样的作品,例如俄罗斯民族《伏尔加船夫曲》,它不仅喝出了俄罗斯民族的苦难,而且唱出了人类共同的苦难,所以它引起了全世界听众的共鸣。

(摘编自叶朗《说意境》)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中国传统美学认为艺术的本体就是意象,所有艺术作品都要情景交融,然后再创造意象。 B、中国艺术家在“象外之象”“景外之景”的意境中,抒发他们一种哲理性的感受和领悟。 C、陶渊明的两句诗表明他已经认识到身处一个有意味的世界,并且正在体验这种意味之中。 D、康德所说的“一种惆怅”,即中国人所说的与意象有不同的“美的东西”——“意境”。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本文通过对中国传统美学中的意境内涵的分析,区别了“意境”和“意象”两个概念。 B、第二段分析中西方艺术家对艺术的不同追求,证明了有意境也是中国园林艺术的特点。 C、文章用王夫之比较杜甫和王维诗的事例来证明不是任何好的艺术作品都有深远的意境。 D、文章末两段在区别有意境的作品和一般艺术作品后,提出“意境是一种最高的美感”。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正确的一项是(    )
A、“道”是宇宙的本体和生命,意象在时间和空间上都十分有限,而意境则是对有限的意象的突破,所以意境能够体现“道”。 B、西方古代艺术家的旨趣是要在作品中重现世界上的具体物象,所以古希腊雕塑家认为把人体刻画得极其逼真、十分漂亮才是美。 C、王夫之说杜甫是“工”王维是“妙”,显然是根据中国传统美学来评价他们的,如果让西方艺术家来评判,结论可能恰恰相反。 D、《伏尔加船夫曲》之所以能够引起全世界听众的共鸣,是因为它唱出了俄罗斯民族的苦难,赞美了俄罗斯人民坚韧不拔的精神。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材料,完成后面题目。

    《儒林外吏》作为一部现实主义作品,与当时人们的宗教信仰几乎完全背离。清代,小说日益为受过良好教育的文人所作,他们厌弃流行的因果报应的迷信观念。吴敬梓也是如此。他对社会各个阶级的人们有着广泛的接触和认识,目光变得敏锐。同时,他以他的朋友和一些著名的历史人物为创作原型,用讽刺的笔触现实地刻画各种各样的人物形象,意在将小说从流行宗教的羁绊中解放出来。

    此前的《西游补》《醒世姻缘》皆系纯粹虚构之作,它们的作者仍然用职业说书人的惯用文辞。相反,《儒林外史》则极少这样做,在这部小说里,多运用口语化的散文笔调,使得描绘的片段第一次与叙述的正文有机结合起来,让那种运用诗词和骈文进行的雕琢描写明显消失。作者有意避免那些公式化的诗词描绘用语,从而证明他已根据自己对不同人物和地点的观察来描写。南京、杭州等江南城市中的美丽风光和丰富的日常生活在作品中得到生动的再现。此外,方言和俚语已很少使用,他已自觉地使用“国语”或民族的白话写作,这种纯净和富有表现力的叙述文体,成为晚清和民国初年的小说家竟相模仿的对象。

    吴敬梓写作的时代,正值乾隆年间,满族统治达到极盛阶段。他的小说写的是先朝明代事情,他对于退出官场的正直性格的褒奖经常被认为是对满族统治的间接批评。但是在他现存的著作中却找不到任何可以说明他有意和统治者不合作的例证。吴敬梓把他的小说假托在明代不仅是便利的缘故,而是他对明代历史表现出积极的兴趣并予以尖锐深刻的评论。

    (节选自夏志清《中国古典小说》,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人愉快时面呈笑容,哀痛时放出悲声,这种内心情感也能在中国书法里表现出来,别的民族写字还没有能达到这种境地的。唐代韩愈说张旭善草书,“有动于心,必于草书焉发之”,“观于物,见天地事物之变,可喜可愕,一寓于书”。张旭的书法不但抒写自己的情感,也表现出自然界各种变动的形象,但这些形象是通过他的情感所体会的,因而能形成情景交融的意境。

    汉字的起始是象形的,书法家可以用字的结构来表达物象的结构和生气勃勃的动作,使写的字成为一种表现生命的艺术。元代赵子昂写“子”字时,先习画鸟飞之形,从中吸取对生命形象的构思,使“子”字有着鸟飞形象的暗示,成为一个表现生命的单位。书法家要想使字表现生命,就要用他所具有的方法和工具在字里表现出生命体的骨、筋、肉、血的感觉来。许慎说:“书者,如也。”书的任务是如,写出来的字要“如”我们心中对于物象的把握和理解。但这里并不是完全像绘画那样直接模示客观形体,而是通过较抽象的点、线、笔画来表现的。

    中国人写的字,能够成为艺术品,使用毛笔是另一个重要原因。毛笔铺毫抽锋,极富弹性,所以巨细收纵,变化无穷,这是欧洲人用管笔、钢笔、铅笔及油画笔所不能比的。正是这个特殊的工具使中国人的书法有可能成为一种世界独特的艺术。中国书法用笔有中锋、侧锋,方笔、圆笔,轻重、疾徐等各种区别,皆是运用单纯的点画而成其变化,来表现丰富的内心情感和世界诸形相;就像音乐运用少数的乐音,依据和声、节奏与旋律的规律,构成千万乐曲一样。唐朝张彦远在《历代名画记》里说张芝学习草书之法,“一笔而成,气脉通连,隔行不断”。石涛《画语录》也说,“人能以一画具体而微,意明笔透”,“一画之法立而万物著矣”。但这里所说的一笔、一画,并不真是一条不断的线纹,而是如郭若虚所言,“自始及终,连绵相属,气脉不断”。中国书画家正是运用这一笔的点画,构成万千的艺术形象,创造中国特有的书画艺术。

    中国书法从一笔入手,但一笔不能摄万象,须要变动而成八法,才能尽笔画的“势”,以反映物象里的“势”。这“永字八法”由“永”字的笔画而来,为侧(点)、勒(横)、努(直竖)、超(钩)、策(提)、掠(长撇)、啄(短撇)、磔(捺)。这些笔画,悬腕中锋,运全身之力以赴之,笔迹落纸,反映着生命的运动,显示着力量。点,不称点而称为侧,是说它的“势”,左顾右瞰,欹侧不平。卫夫人说“点如高峰坠石,磕磕然实如崩也",一点之力真是石破天惊。横画称为“勒”,是说它的势,牵缰勒马,跃然纸上。书法的“美”就是势、是力、是虎虎有生气的节奏,它倾向于壮美。

    字由点画连贯穿插而成,点画的空白处也是字的组成部分,和笔画具同等的艺术价值。所以大书法家邓石如曾说书法要“计白当黑”,无笔墨处也是妙境!虚实相生,才完成一个艺术品。中国书法艺术里这种空间美,在篆、隶、真、草、飞白里有不同的表现,尚待我们钻研。

(摘编自宗白华《中国书法里的美学思想》)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新序》是西汉后期一部重要典籍,是著名学者刘向“采传记行事”而成的一部“谏书”。其读者对象很明确,那就是西汉当时的高层执政者,尤其是国家的最高领导人汉成帝,因而其内容也富有针对性。全书总体上讨论的是君臣之道,其基本出发点就是期望君主能推行仁恩、宽惠养民,敬德修身、尚贤授能;同样,臣下亦须坚守德义、驾行仁道,要忠于国事、恪尽职守、公正耿直、善于谋划。这些思想大多是通过对历史故事的编选而体现出来的,这不仅是刘向为君主所陈的“法戒”,更是他政治理想的集中体现。现代学者将其看作是历史故事的汇集,或者是文献资料的汇编,显然是忽略了该书的编撰目的与内容特色。

    以历史读本的眼光来看《新序》,关于其文本价值自然会有一些新的理解和思考。一方面,作为呈献给天子的“谏书”,《新序》无疑是一部非常严肃的历史著作,体现着编选者明确的历史观念,也流露着进谏者期待的政治理想。另一方面,作为一部有着特定受众的读物,《新序》又不能像一般的历史著作那样长篇大论、深奥晦涩甚至烦琐枯燥,而是要尽可能短小精炼、生动有趣、可读性强,这样就使得君主不必正襟危坐即可愉快地接受历史知识及其内在的劝谏意蕴——一句话,它要有很特别的文章艺术。我们对《新序》文本价值的分析,也主要着眼于文献史料与文学成就两个层面。

    就史料与文献价值而言,刘向对历史素材所做的级别与筛选无疑是非常认真的。《新序》的一些文字,较之于《战国策》更为原始,也包含着更多的历史文化信息,保持着先秦时代楚国语言及文学的风格,除极少数汉初材料外,基本上是先秦资料的分类编次。这里特别要说到《新序》文献来源的问题。前人多将该书看作是“采摭诸书”,而成,甚至有学者将每条材料都注明“采自”何书,这种说法其实是不准确的。刘向“校理群书”时所见的文献数量是十分浩繁的,文献类型也是多种多样的,很难确定《新序》的某条就是采自今所见的某书。另一方面,先秦时期的一些历史故事,作为一种“公共素材”,本来就有多种存在样式,各种文献对它的引述自然就有所差异,一件事情在不同的典藉中也就有了不同的叙述。作为“采传记行事”的《新序》,便是对此类事件的另一种记栽,其所保存的是这些“传记行事”的另一种形态,而不是对某一书的征引或采拾。从性质上说,这便是先秦两汉史书中的“语类”或“事语类”文献。由此看来,传统史学家对于《新序》的批评,如刘知几在《史通》所批评的“广陈虚事,多构伪辞”,叶大庆在‘《考古质疑》对《新序》中时间、事件的质疑,等等,都是没有考虑到“历史读本”的特别性与“公共素材”的多样性,因而显得有些拘泥了。

(摘编自马世年《〈新序〉文本价值散论》)

阅读材料,回答问题

    在中国,文学的源头究竟是神话,还是六经呢?刘毓庆认为中国文学的源头是六经。他的理由有如下几个方面:

    中国古代没有神话概念,这就意味着神话未能作为一个独立的文化形态而存在。所谓的上古神话,其实是对上古史的一种记述方式。徐旭生先生《中国古史的传说时代》说:“很古时代的传说总有它历史方面的质素、核心,并不是向壁虚造的。”当下文学史著作中所讲述的上古神话,如后羿射日、女娲补天、盘古开天、共工触山等,并不是产生在上古,而是战国以后,真正属于上古的神话很有限。像精卫填海、夸父追日、黄帝战蚩尤等,这属于上古神话,而这些神话都有历史作内核,其实是上古史的神话化。

    即使神话存在,也构不成文学之源的功能。所谓“源”,一定要形成对“流”的规定性作用才行。即所谓“本立而道生,源治而流清”,它要决定其“流”之巨细清浊。只有有了“流”,“源”的意义才能成立。尽管中国上古产生过神话,但这些神话对中国文学并没有规定性,形不成“源”的功能。无论怎样抬高它,它也无法取得像希腊神话在欧洲文学史上那样的地位,它对中国文学发展的影响并不像研究者所说的那般巨大。我们可以做这样的设问和思考:假如没有上古神话,中国文学是否会逊色?中国文学史是否会改变它的形态与发展方向?中国文学史上的一个个巨星如“李杜”“苏黄”“唐宋八大家”是否会出现?我想结论是很清楚的。

    假如没有西方学者神话研究的理论与观念的输入,恐怕至今人们也不会意识到有神话的存在。也就是说,没有神话,中国文学史不会重写;而没有六经,中国文学史则必须重写。因而把神话定位为中国文学之根,是不能成立的:将神话作为中国文学之源,是用西方概念规范中国学术的结果。

(摘编自《中国文学的源头是什么》,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对城市而言,文明弹性是一个城市体在生存、创新、适应、应变等方面的综合状态、综合能力,是公共性与私人性之间、多样性与共同性之间、稳定性与变迁性之间、柔性与刚性之间的动态和谐,过于绵柔、松散,或者过于刚硬、密集,都是弹性不足或丧失的表现,是城市体出现危机的表征。当代城市社会,尤其需要关注以下文明弹性问题。

    其一,空间弹性。城市具有良好空间弹性的一个重要表现,是空间的私人性与公共性关系能够得到较为合理的处理。任何城市空间都是私人性与公共性的统一,空间弹性的核心问题,就是如何实现空间的公共性与私人性的有机统一、具体转换。片面地强调空间的公共性或片面地强调空间的私人性,都会使城市发展失去基础,目前,人们更多地要求空间的私人性,注重把空间固化为永恒的私人所有物、占有物。这种以私人化为核心的空间固化倾向,造成城市空间弹性不足,正在成为制约城市发展的一个重要原因。

    其二,制度弹性,一种较为理想的、有弹性的城市制度,是能够在秩序与活力、生存与发展间取得相对平衡的制度。城市有其发展周期、发展阶段,对一个正在兴起的城市而言,其主要任务是聚集更多的发展资源、激活发展活力,而对一个已经发展起来的城市而言,人们会更为注重城市制度的稳定功能。但问题在于,即使是正在崛起的城市,也需要面对秩序与稳定的问题;即使是一个已经发展起来的城市,也需要面对新活力的激活问题。过于注重某种形式的城市制度,过于注重城市制度的某种目标,都是城市制度弹性不足,走向僵化的表现,都会妨害城市发展。

    其三,意义弹性。所谓城市的意义弹性,是指城市能够同时满足多样人群的不同层面的意义需要,并能够使不同的意义与价值在总体上达到平衡与和谐,不断形成具体的意义共同性。当一个城市体只允许一种、一个层面的意义存在时,这个城市体可能繁荣一时,但必然会走向衰落。当一个城市体只能满足某一类人的意义追求、意义需要时,这个城市体也往往会丧失活力。当一个城市体被某一类型的意义体系固化时,这个城市体往往不具有综合吸纳力、发展潜力。启蒙主义的片面化,理性主义的片面化,世俗主义的片面化,神圣主义的片面化,都会导致城市意义弹性的减弱,都会从根基处危害城市的健康可持续发展。

    综上所述,保持城市的空间弹性、制度弹性、意义弹性,并以此为基础,把握城市的类型构成与历史,建构城市命运共同体,对于城市社会的健康发展而言,是意义重大的。

    (摘编自陈忠《城市社会:文明多样性与命运共同体》)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拥有200年历史的巴西国家博物馆被大火吞噬,馆藏的2000多万件文物一夜之间化为灰烬,仅有10%得以幸免。被大火吞噬的不仅是巴西国家博物馆馆藏的文物,更是这些文物所承载的珍贵文明和历史文化、所连接的后人与祖先之间的记忆;这场大火不仅为全世界文博场所敲响了消防安全的警钟,更以一种残忍的方式向人们宣告了历史文物等文化遗产的脆弱。日前里约热内卢的研究人员利用3D打印技术将此前扫描过的巴西国家博物馆300多件藏品打印出来、“重现”在火灾中被烧毁的众多文物,这让很多为损毁文物扼腕叹息的人们在得到些许安慰的同时,也愈发意识到科技在文物保护中的重要性:数字化技术可以对文物进行客观完整的存档和真实有效的展示;3D打印技术可以对文物进行复制,留存下更多记忆。

存照、记录。显然,科技对文物保护和文化传承所作的贡献远不止于此。近日,600岁的网红——故宫博物院凭借其与凤凰卫视联合创制的《清明上河图3.0》高科技互动艺术展演刷爆了社交媒体。这个展演之所以一票难求并被很多人“实名点赞”,一方面得益于传世名画《清明上河图》本身的文化韵味和魅力,另一方面则要归功于科技赋予了这幅名画更强的感染力和感召力。8K超高清互动技术、高清动态动画技术、全息影像让巨幅长卷“动”了起来;球幕影院让观众仿佛行驶在《清明上河图》的汴河上,沉浸式地体验鲜活的宋朝生活。科技,让一幅千年前的画作“活”了起来,让文化有了更灵动更真切的全新表达。

    其实,科技与文化的融合并不是新鲜事。8年前的上海世博会,中国馆里动起来的《清明上河图》就曾每天让数万人心甘情愿排队五六个小时;数字敦煌让人们通过一只鼠标、一块屏幕就能身临其境般地欣赏莫高窟精美壁画;数字化故宫让游客足不出户,就能通过《胤美人图》《韩熙载夜宴图》等APP在手机里畅游故宫。

随着时代的发展,科技与文化的融合是大势所趋。对观众而言,科技赋予了文化更多的表达和呈现形式,依托优秀传统文化资源,科技为人们提供了更丰富多彩、品质更高的文化产品;对市场而言,如《清明上河图3.0》这样的“爆款”展演引发了人们对文物的关注,极大地唤醒了人们对文化的求知欲望,激活了文化消费市场的潜力;对文物而言,科技让文物动起来、活起来,文物的展现形式不再只是高高在上的陈列,而是以一种走心的互动与人们建立起连接,从而让文化的影响力进一步扩大。

科技与文化的融合要走得更好更远,离不开想象与创新。这次《清明上河图3.0》让很多人感动的地方就在于良好的互动和穿越效果,“一朝步入画卷,一日梦回千年”的感受和“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的意境都少不了创意与创新。但有一点必须明确,在文化与科技的融合之路上,创新也要把握好度,永远基于对文化资源的正确挖掘和解读,不能只为了追求炫酷新潮的表达方式,忽略了文化的本源和内涵。内容为王,放在文化与科技的融合上也是真理。只有把握好保存文化命脉、传播文化基因的使命,不让科技喧宾夺主,文化才能借助科技的翅膀飞得更高更远。

(选自2018年10月2日《光明日报》陈晨的《创意为要,内容为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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