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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诗歌鉴赏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3 短诗五首

阅读戴望舒的《萧红墓畔口占》一诗,完成小题。

萧红墓畔口占

戴望舒

走六小时寂寞的长途,

到你头边放一束红山茶,

我等待着.长夜漫漫,

你却卧听着海涛闲话。

(1)、首句中的“寂寞”一词表现了诗人怎样的心境?
(2)、诗中说“到你头边放一束红山茶”,由标题中的“墓畔”一词可知应是“坟头”,为什么诗人说成“头边”?
(3)、结句“你却卧听着海涛闲话”蕴含的感情最丰富,请说说你对这句诗的理解。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短文,回答问题。
         金秋十月,我站到了位于新疆巴音郭楞自治州的塔里木河的大桥上。
         放眼望去,塔里木河两岸的胡杨林似一道绿色的长城。
         胡杨,维吾尔语称做“托克拉克”,意为“最美丽的树”。胡杨林是牲畜天然的庇护所和栖息地,马、鹿、野骆驼、鹅喉羚、鹭鸶等百余种野生动物在林中繁衍生息,林中还伴生着甘草、骆驼刺等多种沙生植物,它们共同组成了一个特殊的生态体系,营造了一个个绿洲,养育着南疆750余万各民族儿女。
如此重要的胡杨林因塔里木河下游的干涸而大面积死亡。1958年,塔里木河流域有胡杨林780万亩,现在已减少到420万亩。伴随着胡杨林的锐减,塔里木河流域土地沙漠化面积从66%上升到84%。“沙进人退”在塔里木河下游变成现实,至罗布庄一带的库鲁克库姆与世界第二大沙漠塔克拉玛干沙漠合拢,疯狂地吞噬着夹缝中的绿色长城,从中穿过的218国道已有197处被沙漠掩埋。
         我们沿塔里木河向西走出200公里后,绿色长城突然从眼中消失。塔里木河两岸的胡杨林与两边的沙地成了一个颜色。由于缺水,长达数百公里的绿色长城在干渴中崩塌。
         号称千年不死的胡杨林啊,在忍受了20余年的干渴后终于变成了干枯的“木乃伊”。那奇形怪状的枯枝、那死后不愿倒下的身躯,似在表明胡杨在生命最后时刻的挣扎与痛苦,又像是向谁伸出求救之再向前,我们到了罗布泊的边缘。同来的同志告诉我,再也不能向前走了。若想进入罗布泊,至少要有两辆汽车,必须备足食品和水。我们只得钻出汽车,将目光投向近在咫尺的罗布泊。
        站在罗布泊边缘,会突然感到荒漠是大地裸露的胸膛,大地在这里已脱尽了外衣,露出自己的肌肤筋骨。站在罗布泊边缘,你能看清那一道道肋骨的排列走向,看到沦海桑田的痕迹,你会感到这胸膛里面深藏的痛苦与无奈。
         罗布泊还能重现往日的生机吗?我问自己。
        此时此刻,我们停止了说笑。那一片巨大的黄色沙地深深地刺痛着我们的心,使我们个个心情沉重。30年在历史的长河中只是一瞬。30年前那片胡杨茂密、清水盈盈的湖面就在这瞬间从我们的眼中消失了。
        这出悲剧的制造者又是人!

阅读下列现代文,回答问题。
                                                                                                   男孩,别哭
       山前有溪,稍远有河,被山岭围着,村只得算山村。山村的孩子一天的时间多是在山里度过,而雨,说下就下,它才不管你回没回家。这样,很多时候我们必须遭遇晴出雨归的劫数。灿烂出门,颓丧回家,这是谁也不愿经历的。很多事情,甚至包括人一生的命运,都得是这种结局。有什么办法呢?
雨总是起于黄昏,当我们担着柴禾走在蜿蜒山道上的时馍,“潇潇暮雨”要么从后面赶上来,要么在前面截住你,想避都避不开。这时,心情就会像四合的暮色,突然黯淡下来。怎么不黯淡呢?雨加重了肩上的担子,又阻碍了归路的脚步,透过雨幕,家就显得更加遥远难及。而雨,又不是平时活泼巧妙的那种,而是阴阴的,凄凄的,带点巫性,又带点魅气。
       印象最深的是10岁的那年秋天,独自一人担着柴禾走在黄昏的山路上,山雨沙沙从身后而来,像一张阴暗之网,一下子就将我罩进去了,那颗本来就因孤寂而伤感的心,便进而变得绝望。仿佛淹过我的不是山雨,而是令人窒息的黑水。山雨打湿我的头发,山雨浸透我的衣服,山雨像黑寡妇赖在我的柴禾里,要享受坐滑竿的感觉。柴禾在肩上重若千钧,我把担子从左肩换到右肩,又从右肩换到左肩,稚肩在与柴担热烈切磋的过程中慢慢火辣,慢慢红肿。脚在山路上不敢停下来,一停就颤得厉害。终于一个趔趄,柴禾从柴担两头滑落下来,柴担弹得老远。我一屁股坐在青石板上放声大哭。山雨沙沙无边,冷漠地下着,没半点怜惜之情,我哭得更伤心了。雨浇灭了我的哭声,在山中没有半点回音。群峰座座在雨中都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我感到小小的自己被大大的世界完全给遗弃了。   
      我坐在青石板上,根本找不到解决的办法,只能把剩下的那一点气力也哭尽。父亲,我的亲亲父亲,就在这时从山坳的拐角处出现了,他一下子把我从恐惧和绝望的深水区捞救上来。我无法说出那一刻心中的感受。我只知道,那一刻他温暖的笑容会让我珍藏一辈子,感激一辈子。是父亲温暖的笑容给了我在这个世上继续前行的勇气,要不然我真会沿原路退离这个陌生的世界。
      嗨,男孩,别哭,我们回家。父亲对我吆喝道,然后像扶起一棵被雨淋趴的庄稼那样将我扶起。
     男孩,别哭。二十多年后,当我脱口对自己儿子也说这话时,我才发现这简简单单的四个字,竟是一种成长的标识。只是我儿子面对的不再是山雨带来的困扰。我怀疑父亲的父亲肯定也对父亲说了这四个字,而我儿子的儿子也将会在某个未知的时刻对他的儿子说出这四个字。后来我看美国著名的成长伤感片,题目竟就用了这四个字:“男孩,别哭”。只是里面的主人公没能跨越这道标识,死了。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后面小题。

多说一两句话

麦父

    ①从医学院一毕业,他就进了父亲的诊所,成了和父亲一样的乡村医生。从他进诊所的第一天开始,父亲就谆谆告诫他,诊所是为乡邻们开的,不以盈利为目的,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能开大处方。他将父亲的话牢记在心上。

    ②他进诊所,是被看做来接父亲的班的。父亲年龄渐大,一天看几十个病号,已经吃不消了。他们的诊所,只看一些普通的病症,诸如感冒、腹泻、炎症之类。如果病情复杂,他们会立即建议病人去大医院诊治,以免延误。对他来说,这可谓是小菜一碟。因为经过几年的学习和实践,可以说,他的医术已经一点也不比父亲差了。然而,奇怪的是,来看病的人,大多仍然会选择让父亲看。这让他涌起了一股莫名的失落感。

    ③父亲似乎也注意到了这个现象,他查看了儿子的门诊记录,没开过大处方,药方也都是正确的;儿子看病时的态度,问诊周到,热情友善,也没毛病啊。不过,在连续留意了几天后,老父亲还是发现了问题。

    ④这天,他坐在父亲身边,观摩父亲诊治。对待每一个病人,父亲都详细问诊、把脉、察看舌苔、摸腹,然后,给病人开处方。他特别留意了父亲所用的药,与他的判断几乎一致。一切似乎都与自己的诊治没有什么差别啊。

    ⑤父亲也不着急,只顾自己和平时一样,一个接一个看病。一个姑娘,陪着一位老人来看病,肠胃不舒服。老父亲仔细问诊检查后,开好药,对老人说,老哥,我刚刚检查了你的咽喉,你还有慢性咽炎哪。老人连连点头,是啊是啊,你也给开点药吧。老父亲摇摇头,慢性咽炎重在保养,你一定抽烟吧?听我一句话,把烟戒了。烟不戒,吃什么药,你的咽炎也好不了。默默站在一边的姑娘忽然激动地插嘴说,爷爷,你听见了吧,医生都让你戒烟,你就是不信。老人看看姑娘,又看看医生,憨憨地说,是得戒了。姑娘搀扶着老人站起来,笑着对老父亲说,医生,谢谢你,你的话他听。

    ⑥看着这一幕,他猛地一震。自己每次看病,都是开完了处方,就急着看下一个病人,根本没时间再和病人交流,而老父亲似乎总会比自己多说那么一两句话。这一发现让他惊喜不已。

    ⑦下一个病人牙痛,老父亲检查后,确定是牙周炎。老父亲开好药,问病人,是不是喜欢吃咸菜?病人直点头,最喜欢吃腊肉和咸菜了。每年冬天,家里都会腌很多咸菜,一直要吃到夏天呢。语气里透着满足和自豪。老父亲摇着头说,咸菜开胃,但吃多了,有害健康,还是少吃点吧。病人捂着腮帮子,点点头,听你的。

    ⑧几天的陪诊结束了,儿子回到了自己的诊室。一位年轻妈妈领着孩子走了进来,孩子肚子疼。化验单显示,孩子肚子内有蛔虫。他很快就开好了药方,递给孩子妈妈。然后,他拉过小孩的手,看了看他的指甲,笑着对小孩说,你看看,你的小手指甲太长了,里面藏着好多小虫呢,小虫一不留神就跑进了你的肚子里。记得要多洗手,常让妈妈剪指甲哦。男孩腼腆地低下了头 ,妈妈弯腰对孩子说,听到了吧,医生叔叔的话,是不是跟妈妈讲的一样?男孩看看他,又看看妈妈,点了点头。

    ⑨他微笑地目送年轻妈妈拉着孩子的手离开,心里暖暖的,终于明白,多说这一两句话,带给病人的,不仅仅是温暖的关心,更为这寒冷的冬季,带来了一抹动人心弦的温情与爱

阅读下文,完成问题。

轻放

安宁

    ①走廊里的声控灯,很早以前就坏了。每次走到门口,同租三室一厅的几个人,都会习惯性地叹口气,在黑暗中摸索着将门打开,又重重地关上,似乎想要以此发泄对那一脸晦暗的廊灯的愤恨。其实,楼下的小卖部里,摆设了各种各样的灯泡,而且价格低廉到不过是坐一站公交车的价格,但包括我在内的所有人,谁都没有想起,在买泡面的时候,顺手捎带一个灯泡上来。

    ②父亲过来看我,走到门口,看见我费力地用手机里微弱的光线照明,立刻放下手里的东西,说声稍等,便下了楼。不过是几分钟的工夫,他便拿了一个灯泡上来,一声不响地安好。然后,他轻轻一击掌,昔日暗淡无光的走廊,瞬间便有了温暖通透的光亮,我站在门口,看父亲脸上淡然的微笑,便说,你可真是光明使者呢,你一来,这灯就好了。

    ③父亲却扭过身来,正对着我,说,A.其实路过的每一个人,都可以是光明使者,不过是一块五毛钱的灯泡,顺手就捎过来了,何必每次总是叹气世风日下,自己却始终不去动手呢?

    ④我笑,B.可不是人人都像您这样乐于助人,况且,这还是租来的房子,这走廊,也属于公共的区域,不只我们这 一层,楼上的人也都要从此经过呢

    ⑤父亲没吱声,只拿起身边的扫帚,边一层层地扫着楼梯上丢掉的烟头、纸屑、菜叶,边哼起他惯唱的京剧。有人从他身边经过,他便停下来打扫,将身子朝楼梯一侧,又朝来人笑着点一点头,表示让对方先行。C.而路人总是诧异地看父亲一眼,又微微地停一下,这才在父亲的笑意里,慌乱地点一下头,匆匆离去。那脚步的失措,看上去有些逃的意思,似乎,他遇到的是一个神经稍稍有点错乱的老人。

    ⑥我在晚饭的时候,便抱怨于他,说何必对陌生人这样殷勤,他们指不定在心里觉得你有毛病呢。父亲呷下一口酒,道,D.我管不着别人心里怎么想,但我开心就可以啊,况且,我就不信你给别人微笑,他还能泼你一盆冷水不成?所谓寻开心,就是这样,你自己不去主动找,它还会自登家门?

    ⑦几日后,翻起帐本,突然想起一个借钱的熟人,彼时他信誓旦旦,说三个月后肯定一分不少地全都打到我的帐户里来,可是又过去两个月了,他不仅没有打钱,连一个解释的电话都没有。气愤之下,我抄起电话便要质问熟人。父亲得知后将我拦住,说,钱既然已经借出去了,就不必再催了。我不解,说,难道就让这笔钱这样白白地给他了不成?这样不守信用的人,你又何必跟他客气?

    ⑧父亲一声不响地拿过我的帐本,将我记下的还款日期一栏啪的一道线勾掉,这才说,何时你将心里那个还款的日期,也一并改成无期限的时候,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气愤了;假如人家忙得忘记了,你过去一通责问,那岂不是彼此坏了感情?一笔钱丢掉不要紧,连带地连一个朋友也给弄丢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⑨我依然心里憋闷,说,可是我觉得这个人根本就是故意忘记的,我刚刚听说他借过别人的钱,每次别人一催,他就推说下个月还,结果是几个月过去了,还是没有丝毫要还的迹象。

    ⑩父亲依然不紧不慢地喝一口茶,道,如果他真是一个常占便宜的人,那你这钱,丢了也没有关系,能够用钱测出一个人的深浅,并在以后的路上,尽可能地远离这样的人,不是更好吗?况且,如果他不打算还你,你再怎样地催促,也是得不到这笔钱的,不如心中先放下,这样轻松的是你,而他,则会在你的安静里,心里有小小的失落与不安。

    ⑪隔着十几年的光阴看过去,我第一次发觉,硕士毕业的我,从书本中得到的那些东西,在没有读过几本书的父亲面前,原来是如此的苍白且无力。人生中一切矛盾的化解,并不是拿尖锐的刀子划过,而是那最朴素最温暖的轻轻一放

(选自《青年文摘》2010年第14期)

现代文阅读

目      送

龙应台 

    ①华安上小学第一天,我和他手牵着手,穿过好几条街,到维多利亚小学。九月初,家家户户院子里的苹果和梨树都缀满了拳头大小的果子,枝丫因为负重而沉沉下垂,越出了树篱。钩到过路行人的头发。

    ②很多很多的孩子,在操场上等候上课的第一声铃响。小小的手,圈在爸爸的、妈妈的手心里,怯怯的眼神,打量着周遭。他们是幼儿园的毕业生,但是他们还不知道一个定律:一件事情的毕业,永远是另一件事情的开启。

    ③铃声一响,顿时人影错杂,奔往不同方向,但是在那么多穿梭纷乱的人群里,我无比清楚地看着自己孩子的背影——就好像在一百个婴儿同时哭声大作时,你仍旧能够准确听出自己那一个的位置。华安背着一个五颜六色的书包往前走,但是他不断地回头;好像穿越一条无边无际的时空长河,他的视线和我凝望的眼光隔空交会。

    ④我看着他瘦小的背影消失在门里。

    ⑤十六岁,他到美国做交换生一年。我送他到机场。[A]告别时,照例拥抱,我的头只能贴到他的胸口,好像抱住了长颈鹿的脚。他很明显地在勉强忍受母亲的深情。

    ⑥他在长长的行列里,等候护照检验;我就站在外面,用眼睛跟着他的背影一寸一寸往前挪。终于轮到他,在海关窗口停留片刻,然后拿回护照,闪入一扇门,倏忽不见。

    ⑦我一直在等候,等候他消失前的回头一瞥。但是他没有,一次都没有。

    ⑧现在他二十一岁,上的大学,正好是我教课的大学。但即使是同路,他也不愿搭我的车。即使同车,他戴上耳机——只有一个人能听的音乐,是一扇紧闭的门。有时他在对街等候公交车,我从高楼的窗口往下看:一个高高瘦瘦的青年,眼睛望向灰色的海;我只能想象,他的内在世界和我的一样波涛深邃,但是,我进不去。一会儿公交车来了,挡住了他的身影。[B]车子开走,一条空荡荡的街,只立着一只邮筒。

    ⑨我慢慢地、慢慢地了解到,所谓父女母子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你站立在小路的这一端,看着他逐渐消失在小路转弯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默默告诉你:不必追。

    ⑩我慢慢地、慢慢地意识到,我的落寞,仿佛和另一个背影有关。

    ⑪博士学位读完之后,我回台湾教书。到大学报到第一天,父亲用他那辆运送饲料的廉价小货车长途送我。到了我才发觉,他没开到大学正门口,而是停在侧门的窄巷边。卸下行李之后,他爬回车内,准备回去,明明启动了引擎,却又摇下车窗,头伸出来说:“女儿,爸爸觉得很对不起你,这种车子实在不是送大学教授的车子。”

    ⑫我看着他的小货车小心地倒车,然后“噗噗”驶出巷口,留下一团黑烟。直到车子转弯看不见了,我还站在那里,一口皮箱旁。

    ⑬每个礼拜到医院去看他,是十几年后的时光了。推着他的轮椅散步,他的头低垂到胸口。有一次,发现排泄物淋满了他的裤腿,我蹲下来用自己的手帕帮他擦拭,裙子也沾上了粪便,但是我必须就这样赶回台北上班。护士接过他的轮椅,我拎起皮包,看着轮椅的背影,在自动玻璃门前稍停,然后没入门后。

    ⑭我总是在暮色沉沉中奔向机场。

    ⑮火葬场的炉门前,棺木是一只巨大而沉重的抽屉,缓缓往前滑行。没有想到可以站得那么近,距离炉门也不过五米。雨丝被风吹斜,飘进长廊内。我掠开雨湿了前额的头发,深深、深深地凝望,希望记得这最后一次的目送。

    ⑯我慢慢地、慢慢地了解到,所谓父女母子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你站立在小路的这一端,看着他逐渐消失在小路转弯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默默告诉你:不必追。

(选自龙应台散文集《目送》,三联书店2010年4月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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