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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广东省茂名市第十七中学2018-2019学年高二上学期语文1月期末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文艺是一种表现而不是一种卖弄。表现的理想是文情并茂,“充实而有光辉”,虽经苦心雕琢,却是天衣无缝,自然熨贴,不现勉强作为痕迹。一件完美的艺术品像一个大家闺秀,引人注目而却不招邀人注目,举止大方之中仍有她的贞静幽闲,有她的高贵的身份。

    艺术和人一样,有它的品格,我们常说某种艺术品高,某种艺术品低,品的高低固然可以在多方面见出,最重要的仍在作者的态度。品高的是诚于中,形于外,表里如一的高华完美。品低的是内不充实而外求光辉,存心卖弄,像小家娼妇涂脂抹粉,招摇过市,眉挑目送的样子。

    文艺的卖弄有种种方式。最普遍的是卖弄词藻,只顾堆砌漂亮的字眼,显得花枝招展,绚烂夺目,不管它对于思想情感是否有绝对的必要。从前骈俪文犯这毛病的最多,现在新进作家也有时不免。

    其次是卖弄学识。文艺作者不能没有学识,但是他的学识须如盐溶解在水里,尝得出味,指不出形状。有时饱学的作者无心中在作品中流露学识,我们尚不免有“学问汩没性灵”之感,至于有意要卖弄学识,如暴发户对人夸数家珍,在寻常人如此已足见趣味低劣,在文艺作品中如此更不免令人作呕了。

    过去中国文人犯这病的最多,在诗中用僻典,谈哲理,写古字,都是最显著的例。新文学作家常爱把自己知道比较清楚的材料不分皂白地和盘托出,不管它是否对于表现情调、描写人物或是点明故事为绝对必需,写农村就把农村所有的东西都摆进去,写官场也就把官场所有的奇形怪状都摆进去,有如杂货店,七零八落的货物乱堆在一起,没有一点整一性,连比较著名的作品如赛珍珠的《大地》,吴趼人的《二十年来目睹之怪现状》之类均不免此病,这也还是卖弄学识。

    第三是卖弄才气。文艺作者固不能没有才气,但是逞才使气,存心炫耀,仍是趣味低劣。像英国哲学家休谟和法国诗人魏尔兰所一再指示的,文学不应只有“雄辩”(eloquence),而且带不得雄辩的色彩。

    “雄辩”是以口舌争胜,说话的人要显出他聪明,要博得群众的羡慕,要讲究话的“效果”,要拿出一副可以镇压人说服人的本领给人看,免不掉许多装模作样,愈显得出才气愈易成功。但是这种浮浅的炫耀对于文学作品却是大污点。一般文学作者越有才气,也就越难避免炫耀雄辩的毛病。

    从前文人夸口下笔万言,倚马可待,文成一字不易,做诗押险韵,和韵的诗一做就是几十首,用堂皇铿锵的字面,戏剧式表情的语调,浩浩荡荡,一泻直下,乍听似可喜,细玩无余味,这些都是卖弄才气,用雄辩术于文学。爱好这一类的作品在趣味上仍不很高。

(选自朱光潜《文学上的低级趣味》)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理解和分析,正确的一项是(    )
A、艺术有品格。品高的艺术通常追求内在的充实而不“外求光辉”。 B、现在新进作家在写骈俪文时也爱犯卖弄辞藻的毛病,只顾堆砌漂亮的词眼。 C、文艺工作者要有学识,但是这种学识体现在文艺作品中,要无形,不漏痕迹。 D、文学作者越有才气,就越喜欢炫耀雄辩,并以此显示出一副可以镇压人说服人的本领。
(2)、下列对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第一,二段主要从作者的创作态度方面提出文艺的特点是“表现而不是卖弄”,并分别对“表现”和“卖弄”在文艺中的体现做了形象的阐述。 B、从第三段起,作者重点论述“卖弄”。文章分别列举了文艺作者卖弄的几个层面,论证条理清楚。 C、举例论证是本文突出的论证方法。比如,用“大家闺秀”论证品高的艺术品,用“小家娼妇”论证品低的艺术品,说服力强。 D、本文论证语言生动形象,论证方式多样,说理深入浅出,增强了阅读兴趣。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一件完美的艺术品引人注目却不招邀人注目,就在于它不卖弄,不做作。 B、如果对作品思想感情的表达有必要,那么,辞藻绚丽夺目也是无可非议的。 C、作品中用典也是作者卖弄学识的体现,跟作者要表达的感情并没有太大的关系。 D、文艺作品中,卖弄是作者创作态度的一种体现,卖弄的作品,艺术品位不会很高。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我国书法理论诞生较早,始见于汉代。崔瑗所谓“观其法象,俯仰有仪”,蔡邕所谓“书肇于自然”的书法评论,可算是书法理论的萌芽。此后,“自然”二字出现频率极高,且在不同时段、不同理论家的认知中有着不同的内涵。

    汉代的书论中,“观物取象”意识普遍存在。在此观念下,当时的书论家不但关注汉字点画形状的书写方法,而且注重以自然物象来对应说明点画的形状与面貌。到了魏晋,书论对点画的描述更加微观细致。卫夫人《笔阵图》中提到“横如千里阵云”“点如高峰坠石”,以自然之形比附书法之形;王羲之《笔势论十二章》中的“屈脚之法,弯如角弓之张”,则揭示了书法点画形状与自然物象之间的相似性。这种从形状上把自然物象与书法点画紧密相连的理论,属于第一自然——“眼中自然”。在后世有关“永字八法”的讨论中,这种理论被进一步细化,但对自然内涵的拓展上并没有多大进展。用这一自然概念理解书法,具体可感,真实可信,但这种一一对应的关系毕竟有限。因为,它只能停留在书法具体点画外形的层面,一旦超出点画外形,进入到点画姿态以及整个字的造型与姿态问题时,这种以物对应的办法就陷入了尴尬。于是,书法理论的构建中就出现了“第二自然”,即“胸中自然”。

     “胸中自然”基于生命意识与书法审美。魏晋南北朝书论中用自然物象来喻说书家的个人风格,并以此来表达不同书家作品中流露出来的生命意象,如梁武帝说“王羲之书字势雄逸,如龙跳天门,虎卧凤阙”,“韦诞书如龙威虎振,剑拔弩张”。到了唐代,孙过庭《书谱》中讲到书法“同自然之妙有,非力运之能成”,这就是说,书法与自然的关系不是简单的视觉感官上的相似性,而是自然与人心妙合的产物,需要感受与体悟。

    怎样将胸中的“第二自然”自然而然地表达出来呢?这就进入了基于法道观念与心性表现的“第三自然”——“手中自然”。宋代以后,在尚意思潮的影响下,书法的主要追求已经不是妙悟自然,更不是眼观自然,而是心性的自然流露,以及表达方式上的“自然而然”。苏轼的书写状态“我书意造本无法,点画信手烦推求”,便是他本人真性情、真情感的流露。此类作品,字如其人,人如其字,一切都自然而然。自然而然即为自由自在,是人生的最高境界,也必然是书法的最高境界。

    历代书家正是在观察、体悟、回归自然的过程中,提炼了书法的点画样式,丰富了书法的生命意象,升华了书法的审美境界,终将书法内化为书家的人格修养和心性表达。

  (摘编自史忠平《中国古代书论中的“自然”变迁》)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国家、地区的地理空间暨领土历来都是有疆界的,国家疆域因此沉淀并演绎了丰富的历史人文内涵;在此基础上衍生的政治、经济、军事、文化、法律、宗教、民族等的存在也是有边界的。但此层面的疆界多从人类为主位的角度来界定及研究,具有浓厚的人类中心主义色彩。若从自然层面来看,生物、非生物及其组成的生态系统、环境的存在也是有边界的,如森林、草原、荒漠、土壤、灌丛、草甸、草本沼泽等生物及其生态区系都有明显的分界线。

    与人文层面的边疆相比,自然界的边疆,无论是内涵还是表现形式,都要丰富、精彩得多。自然、生物界既然存在着边界,那生态边疆的客观存在及其影响历史及现实的一条条分界线,就成为界线内外的生物及其生态系统相互区分、不会逾越及打破的疆界,一旦疆界被打破或跨越,就会导致生态界域里不同生物类群的减少、退化,甚至是生态系统的紊乱、衰减或灭亡。故生物、生态及其环境视域中的边疆内涵及实际意义不同于政治、军事、经济及文化、民族、宗教等人文层面的边疆,而是因山川河流等地形地貌阻隔,因温度带、干湿带分隔而形成的自然特色浓厚的一道道分界线。

    边疆具有多维的内涵。生态层面的边疆与行政区划、领土层面的边疆,无论是边界线还是疆域,既有重合的部分,但更多的则是各自独立的存在。国家疆域,无论陆疆或海疆的疆界,在不同方向、位置上,一般只有一条分界线;但一个国家却可能存在多条民族、文化、经济、宗教、军事等人文特点明显的、大多重合的分界线,气候、自然环境等在其形成中不起主导作用。从自然界的视角来看,在生物物种的分布及其生态系统疆界的形成中,行政、民族、经济、文化等因素不占主要作用。若从国家地理疆域形成的历史及自然原因看,疆域的边疆与生态边疆具有较大的吻合性。但因历史进程及各种人为原因的差异,国家疆域界线与生态边疆界线既可能重合,也可能毫无联系﹣﹣在一条疆域线上的不同经纬度带、不同降雨带,会有多条生态界线,一条漫长、横向的生态界线上也有可能存在一条或几条疆域线。因此,一个国家尤其疆域狭小的国家,可能只有一条生态边疆线,或只有疆域线而没有生态边疆线;疆域面积大的国家可能有多条生态边疆线,生态边疆线可能因自然地理结构﹣﹣气候带、水域面积、地理地貌的分割作用而与疆域线重合,也可能完全不重合。

    国家疆域层面上的边疆是既靠军事、政治、经济实力,也靠宗教、文化、思想意识、民族等的差异来维系,其改变是因实力与差异发生了程度、高低、大小的改变而发生重组。生态层面的边疆是自然力量划分的,早期生态边疆完全以降雨、温度、湿度等气候条件及水域、地理地貌等因素维系,这种自然形成的边疆及其变迁多指19世纪以前的传统社会时期。当时,生物的分布及生态系统受人为干扰较少;虽然自然界生物的自然迁徙和移居不可避免,其中也发生物种的人为引进,但很多越界移民的生物也往往因生存环境的改变而发生变异或被当地生物同化,但生态边疆受被同化的移民物种的影响并不大

(选自《中国社会科学网》,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中国书法是一门独立的艺术。它的形式美建立在几千年汉字的特殊形式基础上,线条在运动中构成活泼的生命。汉代蔡邕曾说:“为书之体,须入其形”,这里的“形”,包括了天地万物及人的本身。以后的研究者都离不开这个大范围。直到康有为,简捷地表明:“盖书,形学也,有形则有势。”“势”是动态,进一步有了“意”,即意味、意蕴,“意”扩大了空间、时间,没有穷尽。中国书法艺术积淀了自身的审美意味,它是作者与接受者共同的创造。

    艺术家应该以更加包容与开放的心态面对传统,面对古人、今人、世界,要善于吸收古今中外所有文化艺术精华,同时还要善于在生活里发现美。古人论书“万岁枯藤”“千里阵云”“惊蛇入草”“飞鸟入林”这些都是在自然中妙悟笔法的例子。书法的节奏与韵律,也与音乐、舞蹈相通。杜甫说“张旭善草书书帖,数常于邺县见公孙大娘舞西河剑器,自此草书长进”。一个书法家的成长,要重视对经典法帖碑刻的学习,还要重视在“字外功夫”上参悟,要“书内书外,艺道并进”。读书与游历,尤其是不可缺少的功课。

    明代董其昌说“读万卷书,行万里路”,近现代黄宾虹说“凡病可医,唯俗病难医。医治有道:读万卷书,行万里路。读书多,则积理富,气质换;游历广,则眼界明,胸襟扩,俗病可去也”。知识学问的来源无外乎读书、行路。读书与行路,不仅有增进知识的作用,更有变化气质、医俗的意义。这里说的读书和行路,不是一般的“读”书,也不是一般的“行”路。齐白石老年时“五出五归”,游历大江南北,饱览名山大川,就是深入生活、师法造化,开拓了眼界和心胸,对其“衰年变法”有重大意义。林散之晚年在其《书法选集·自序》中回忆远游的经历:“行越七省,跋涉一万八千余里,道路梗塞,风雨艰难,亦云苦矣”,然而苦则苦,此行得“画稿八百余幅、诗二百余首”,对其眼界胸襟的拓展,其意义更是无法计量。今人出行,都是借助飞机、火车这些现代交通工具,与古人那种长途艰难跋涉,也是不可同日而语。然而,我们也要与时俱进,以新的审美眼光面对新事物,开拓新思想,运用新语言。读书与游历,是有机统一的。我们不要把“行万里路”当作浮光掠影一般的游览,要深入了解社会,体验大众生活,由此化为自己的气质。艺术源于生活这个道理,各门艺术有共性,也有特殊性。

    在研究书法本身特殊的规律时,天地万物、自然界、社会界,一直到人本身,都可以启发我们在艺术上的想象力。苏东坡在黄州流放期间,写出了《赤壁赋》《黄州寒食帖》等千古佳作。人生经历是非常宝贵的财富,要善于体验人生的各种生活,观察社会的不同面貌,还要如黄庭坚“得江山之助”。于此,科学与艺术同理。爱因斯坦说:“想象力比知识更重要,因为知识是有限的,而想象力是概括着世界上的一切,推动着进步,并且是知识进步的源泉。”

(摘编自沈鹏《漫谈国学修养与书法》,《光明日报》2016年11月10日11版)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不题。

埃里克•史蒂文•兰德尔

郭晓强

    1957年2月3日,兰德尔出生于美国纽约市的布鲁克林。兰德尔从小就表现出对数学的极大兴趣,并且绝对称得上是一位数学天才,他在全美数学测试中获得第二名,并在纽约一所高级中学以最高等级毕业。17岁时,兰德尔就证明准完美数的存在,这项成就使他获得威斯丁豪斯奖学金,同时来到著名的普林斯顿大学数学系学习,于1978年获得学士学位。毕业后,兰德尔又因获得罗氏奖学金而有机会进入牛津大学继续深造,于1981年获得数学专业哲学博士学位。兰德尔在数学方面一帆风顺,按常规似乎应成为一名数学家,然而他的个性却改变了他的职业轨迹。兰德尔虽然喜欢纯数学,但不愿意将数学作为终身职业,这是因为钻研数学需要在清静的环境中,过一种僧侣般的生活,而兰德尔自认为不是一个好的修道士,他更喜欢和周围的人进行交流,因此他决定毕业后转到其他专业。

    1981年,兰德尔回到美国,通过普林斯顿大学一名教授的推荐,最后在哈佛大学商学院获得一份工作,担任经济学助理教授。当时兰德尔对经济学几乎一无所知,然而这丝毫没有难倒兰德尔,他认为经济学比纯数学更适合自己,不足之处可通过业余时间自学来弥补。兰德尔自学能力惊人,并且在教学方面也具有超强的天赋,不久讲授经济学已得心应手并得到学生和同行的肯定,于1987年升任为副教授。在经济学方面已有所见长的兰德尔在工作中却发现经济学也并非他的最爱,因此决定再次寻找其他方向。

    一个偶然的机会,兰德尔的弟弟亚瑟给予兰德尔很大帮助。亚瑟的专业是神经生物学,他送给兰德尔一些神经生物学方面的论文。兰德尔虽然无法完全理解论文的含意,却已经被生命的巨大奥秘吸引,尤其是对DNA神奇的结构着迷,他再一次修改了自己的专业。缺乏相关背景的兰德尔选修了哈佛大学的生物学课程,同时利用晚上的时间在实验室里进行果蝇基因的克隆工作。兰德尔半开玩笑地说,他是在大街拐角偶然听到并理解了生物学,当然在坎布里奇大街上对生物学的讨论和对其他事物的讨论一样司空见惯。

    在一次演讲中,兰德尔偶遇麻省理工学院的遗传学家伯特斯坦,伯特斯坦已开发出从基因组中寻找导致简单疾病发生的单一基因的方法,当时正打算处理更为复杂的问题,研究多基因的人类疾病,如癌症、糖尿病、精神分裂症和肥胖等。兰德尔对此研究很感兴趣,因此演讲完毕后两人开始讨论如何将统计学应用于人类复杂疾病基因研究。不久,他们就有了大致的答案。由于兰德尔对遗传学的兴趣,1984年他加入了麻省理工学院,第二年又成为怀特海生物医学研究所的一名员工,与伯特斯坦合作,开始遗传学的研究。兰德尔仍然是哈佛商学院的副教授,幸运的是他获得了麦克阿瑟奖学金(1987年),使他能够在教授经济学的同时,还可以进行生命科学的实验。

    在麻省理工学院从事研究的早期,兰德尔将自己在数学和经济学方面的知识充分应用到生物学领域,这些尝试获得了极大成功。兰德尔开始使用新方法来革新传统的生物学研究,如利用限制片段长度多态性来进行遗传位点定位,并初步建立了人和小鼠的一系列简单图谱。兰德尔还开发新方法,从人类基因组中寻找有用的信息,从而能够发现复杂人类疾病的基础。不久兰德尔意识到没有全面分析人类基因组的工具,这些单一方法将毫无用途。兰德尔成功制备了早期人类全基因组的遗传图谱,该图谱包括大约400个标记物。这项成就使兰德尔于1990年获得NIH人类基因组计划首个资助,从而在怀特海研究所建立了“怀特海研究所•麻省理工学院基因组研究中心”,该中心成为人类基因组计划的重要组成部分,并发挥了关键性作用。

    兰德尔的工作经历也像他试图破译的DNA结构一样,呈螺旋结构,从数学到经济学最终到生命科学,他是当代罕见的科学天才之一。

(选自《遗传》,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现在不断有人提问,为什么在我们这个堪称伟大的时代里却出不了伟大的作家?对此我的想法是,现在是一个无权威的、趣味分散的时代,一个作家很难得到全民集中的认可。事实上,要成为一位大家公认的伟大作家,需要时间的考验,甚至包括几代人的阅读和筛选。而且在今天这样一个时代,消费与享受往往消磨作家敏锐的洞察力和浪漫的激情,以至那种具有巨大原创力的作品很难产生。当然,当代中国缺少伟大的作家,除了这些外在的方面,也有作家自身主体弱化的问题。比如市场需求之多与作家生活经验不足的矛盾、市场要求产出快与文学创作本身求慢求精的矛盾等等。而这当中,正面精神价值的匮乏与无力,无疑是当下文学创作中最为重要的缺失。

    所谓正面精神价值,指的就是那种引向善、呼唤爱、争取光明、辨明是非,正面造就人的能力。这种价值在文学作品中的体现,与作家对民族的精神资源的利用密切相关。我们民族的精神资源很丰富,但是也还需要作必要的整合和转化,才能化为作家内心深处的信仰,运用到创作中去。还有一些作家表现出“去资源化”的倾向,他们不知如何利用资源,索性不作任何整合与转化,以为只要敢于批判和暴露,就会写出最深刻的作品。但如果都是暴力、血腥,就让人看不到一点希望,而真正深刻的作品不仅要能揭露和批判,还要有正面塑造人的灵魂的能力。还有另外一种主体精神弱化的现象,很多作品没完没了地写油盐酱醋和一地鸡毛,缺少一种人文关怀。作家的责任是把叙事从趣味推向存在,真正找到生命的价值所在。当他们丧失了对生活的敏感和疼痛感,把创作变成了制作,批量化地生产的时候,文学就不会有什么真正的生命了。

    老舍先生曾将长篇小说《大明湖》浓缩成《月牙儿》,篇幅几近短篇,却也创造了了中国现代文学中公认的经典。他幽默地说:“我在经济上吃了亏,在艺术上占了便宜。”如果今天的作家都肯下这种苦功,那么消费的时代再汹汹然,我们仍然可以对震撼人的好作品的出现满怀期望。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供祀是书院制度的重要组成部分,与藏书、讲学一起并称为书院的三大事业。书院作为与官学并行的教育组织,其供祀活动及其社会意义主要存在于文化层面。

    在儒家传统教育中,知识教育与道德教育被认为同等重要,因而对书院教育而言,教学空间和供祀空间是必不可少的两大组成部分。供祀作为一种具体规范的展礼、学礼活动,历来受到古代教育者的高度重视。由于儒家思想的精微体现在对孔子学说的传承上,在书院兴建孔庙并定期举行供祀仪式,彰显了孔子至高无上的学术地位和道德境界。这种严谨而规范的供祀形式作为书院的文化“规则”,一直受到书院管理者甚至统治者的高度重视。

    书院的文化发展要依靠学术传播,即依靠对本学派学术旨趣的承传,除了对本学派的“文本”进行阅读和阐释外,还要从精神上进行承传。对本学派和本书院历史上具有影响的先贤进行供祀,表明了书院作为一个学术组织拥有的行为规范和精神特色。南宋以来的书院无不将供祀本学派先贤作为标榜自身“正道脉而定所宗”的学术追求,如白鹿洞书院的“宗儒祠”供祀周敦颐、朱熹等人,就体现了其学术旨趣。

    书院供祀并非单纯学术上的追求,在漫长的制度化发展过程中,书院已经从一种单纯的教育组织发展为集教学、藏书、祭祀、出版、经营管理等功能为一体的社会组织。官方的扶持、地方贤达的资助、民众的认同和参与,是书院巩固地位、扩大影响的重要条件,对社会上那些关心书院发展并做出重要贡献的名宦和贤达,书院供祀空间也为他们留有位置。如岳麓书院在明嘉靖五年(1526年)设立了“六君子堂”。这是岳麓书院专祀建院功臣的开始,显示了书院对他们功德的追怀和弘扬,也显示了书院在文化层面上与时俱进的一种追求。

    清代书院将“立德、立功、立言”作为选取供祀对象的标准。那些与书院发展没有直接关系,但与本地社会发展相关且有过较大影响的有功人士,也会得到书院的崇敬和供祀。这种供祀对象多元化的模式,与宋代及以前书院供祀对象的单一化相比已经发生了明显变化,如康熙年间河南大梁书院供奉各类社会贤明人士达150人之多,其承载的文化意义已经远远超越了“一种规范的展礼作用”。

(选自蒋建国《仪式崇拜与文化传播》,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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