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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江西省高安市第二中学2018-2019学年高二上学期语文期中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情志是中国古代诗学范畴的概念,是诗歌的内在本质要素。史传文学的“志”体现在以一字寓褒贬的春秋笔法中,在叙事中蕴含着事理,抒发史官的政治抱负。“情”表现为史官在书写历史时“发愤著史”,融入自己的心灵感悟,饱含深情。用诗学范畴的“情志”来研究史传文学,有助于进一步深化对史传艺术本质的认识。

    先秦时期,史官掌管祭祀、占卜、记事、典册等一系列国家大事。这些人知识渊博、地位崇高,不仅担负记录历史的责任,还要向君王谏言、献策,有时还会陷入政治斗争的旋涡中。史官个人的荣辱成败与国家兴亡是分不开的,他们同其他臣子一样肩负励精图治的使命。这也就是史官要在史传中表现“志”的原因。

    史官在记史时抒发意志,因为他们不仅是历史的记录者,还是历史的参与者。孔子慨叹:“后世知丘者以春秋,而罪丘者亦以春秋。”(《史记·孔子世家》)如果是秉笔直书,只是客观记录历史,孔子何以想到后世“罪”他?深层原因还是他在《春秋》中融入了自己信奉的价值观念和伦理道德标准。这种价值观念并不是作者个人狭隘的主观取向,而是认识历史的一种参照系统。

    史传在对事件和人物做点评时,往往会追加一个点评的主体。这样就将历史事件和人物品评区分开来,不会混为一体,不至于影响史实的客观真实性。对事件的看法借“君子”“仲尼”等之口表达,实质上是借他人之口抒心中所想。这样的叙事技巧,既保持了历史的客观真实性,凸显了史学家的公正,也在字里行间暗含了作为一个当局者的态度——史官并不是看客,而是切身为国家兴衰存亡忧心忡忡的正义保卫者。

    钱钟书言“史蕴诗心”,史传亦是史官的心灵史。这一点在司马迁身上体现得尤为明显。尽管一直秉持据事直书的信念,但在司马迁看来,史传不仅是对历史的整理和记录,也是对现实的态度,是体现价值观的一种途径。他以诗性叙述,展示了一个个鲜活的人物,展示了历史强大的生命力。例如《史记·刺客列传》中饱含深情地刻画了刺客这样一类人物,曹沫、专诸、豫让、聂政、荆轲、高渐离,一个个有血有肉、肝胆相照,淋漓尽致地诠释了“士为知己者死”的价值观、人生观。

    历史记录的本质是对人类文明痕迹的捕捉,史官的伟大之处在于他要与历史人物进行心灵的对话,他的使命就是饱含着深情把已经逝去的人物写出生命,把已经发生的事件写得生动,最终呈现出鲜活的人物、鲜活的历史,让跳动的生命气息绵延不绝。

    史传作者的“情”不同于抒情诗人的“情”。诗人多聚焦于一时一刻的客观世界和主观意志;史官有更加广阔的胸襟,不仅关注当代,也关注过去的人和事,在动态的社会和人生中表情达意。诗歌的情是静中显情;史传的情是动中传情。诗歌字里行间传递着诗人的情感;史传则是表面上有意避之,实则处处传情。

(摘编自魏玮《史传文学的“情志”》)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理解和分析,正确的一项是(    )
A、史书中都蕴含着“情志”:在叙事中蕴含着事理,抒发史官的政治抱负;写史书时融入史官的心灵感悟。 B、史传往往借某个主体对事件和人物进行点评,这样就区分了历史事件和人物品评,而不至于影响史实的客观真实性。 C、司马迁认为,史传不是对历史的整理和记录,而是对现实的态度,是体现价值观的一种途径,他践行了自己的理念。 D、史传作者的“情”与抒情诗人的“情”不同,诗歌字里行间传递着诗人的情感,史传则是有意避开情感。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文章把属于古诗学概念的“情志”引入史学研究中,目的是深化对史传艺术本质的认识。 B、文章主体部分从记史言志和作史缘情两个角度进行阐述,后一角度与诗学进行了对比。 C、文章引用《史记》中孔子的言论,论证史官在记史时抒发意志,是历史的参与者的观点。 D、文章列举《史记》中的刺客这一类性格鲜明的人物,论述司马迁秉笔直书的治史观念。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史官个人的荣辱成败与国家兴亡紧密相连,他们有一种使命感,因此在史传中表现“志”。 B、《春秋》中融入了孔子的价值观念和伦理道德标准,主观内容较多,只能作为历史的参考。 C、史官在史书中表达自己作为当局者的态度,这是史官心忧国家,对国家兴亡的一种责任。 D、饱含深情地写历史人物和历史事件,写出鲜活的人物、鲜活的历史,这是史官的伟大之处。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古代女子以黛画眉,故称黛眉。宋词中对于眉毛的描写非常多,《全宋词》中“眉”字出现的次数达到一千五百零九次。从审美学上来看,眉毛在人的面庞上的作用不容忽视,往往起到画龙点晴之作用。在一首诗词作品中,对于眉黛的描写,能体现女子的美貌动人。“层波潋滟远山横,一笑一倾城”(柳永《少年游》)描写了一个漂亮的歌女,眉毛像远山一样,眼波流转,千娇百媚。“远山眉黛长,细柳腰肢袅”(晏几道《生查子》)也是通过描写远山眉、细柳腰,向读者展示出了女子的美貌。

    宋人认为,眉毛是很好的表现情感的工具。通过对眉黛的描写,还可以表现委婉细腻的情感。宋代词人陈三聘在《鹧鸪天》中写道“春愁何事点眉山”,把女子画眉和春愁结合在了一起。同样用眉黛来表示愁情的,还有如“金缕歌中眉黛皱。多少闲愁,借与伤春瘦”(石孝友《蝶恋花》)以及“眉黛只供愁,羞见双鸳鸯字”(贺铸《忆仙姿》)。可以看出,宋词中关于眉的描写,很多时候都和“愁绪”这个意象联系在一起。眉黛代表女子,以眉而写愁绪,体现了古代女子的惆怅心理和孤苦命运。欧阳修的《诉衷情·眉意》中有这样的词句:“都缘自有离恨,故画作、远山长。”“远山”指的是北宋时期十分流行的一种眉形画法—“远山眉”,即眉毛细长而舒扬,颜色略淡。古人常以山水来表达离别之意,歌女画眉作“远山长”,表明了她内心的凄苦之情,因为她“自有离恨”,故而将眉毛化作远山之形。

    “花黄”也称“花子”“额黄”,是古代妇女面部的一种额饰。它用彩色光纸、绸罗、云母片、蝉翼、蜻蜒翅乃至鱼骨等为原料,染成金黄、霁红或翠绿等色,剪作花、鸟、鱼等形,粘贴于额头、酒靥、嘴角、鬓边等处。《木兰辞》中描写木兰得胜归家,换回女儿装的场景为“对镜贴花黄”,说明南北朝时期,在脸上贴装饰物,已然成为一种风尚。宋代上层妇女也继承前代遗风,在额上和两颊间贴金箔或彩纸剪成的“花子”。这种“花子”背面涂有产于辽水间的呵胶,用口呵嘘就能粘贴。晚唐词人温庭筠的《菩萨蛮》中描写道“小山重叠金明灭”,一说即指女子额前的装饰物有所脱落而造成的或明或暗的效果。这些装饰物,使得词人笔下的女子更添妩媚动人之态。

    “梅妆”也是宋代较为流行的一种贴面妆容,“梅妆”即“梅花妆”。这种妆扮相传始自南朝,宋武帝的寿阳公主在正月初七醉卧于含章殿下,一朵梅花落在她的额上粘住,三天后才落去,因而作“梅花妆”。陈允平的《绛都春》中有“梅妆欲试芳情懒,翠颦愁入眉弯”两句,这里词作者专门提到“梅妆欲试”,体现了这种妆扮在当时的流行性。妆容虽美,但是却“芳情懒”,欲画而未画,说明这位女子心事重重,自己提不起兴致也更因无人欣赏,故无须白白画这妆容,更能体现出女子内心的孤寂。

(摘编自梁牧原《妆容与服饰在宋词中的作用》)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真实和美

施蛰存

    法国作家梅里美曾对俄罗斯作家屠格涅夫说:“您的诗首先寻求真实,而后自然就有了美。”美国女诗人玛格列特·威尔金荪在她的《现代诗的技巧》中也说:“归根结底,什么东西使一首诗有生命呢?可以不假思索地立刻就回答,‘要这首诗里有真实和美。’一首诗里的真实和美是作者心灵的真实和美与作者优越的技巧相结合的成果。所谓优越的技巧,是说它能够把真实和美提供给别人,使他们有深刻的印象,永远不会忘却。”

    诗的美,离不了真实。这是就诗论诗。其实,各种形式的文艺作品,也都离不了真实。梅里美把真实列为第一位,而美则从真实中“自然”获得。威尔金荪则把真实和美分为两个成分,它们都需要优越的技巧来表现。梅里美是为了赞扬俄罗斯文学的现实主义精神,威尔金荪是为了讨论诗的技巧。因此,二人的话各有偏重。但梅里美这句话,如果断章取义,容易使人认为“真实即是美”。

    真实和现实微有不同。社会的实际情况叫做现实,思想、情绪的实际情况叫做真实。诗,特别是抒情诗,并不必须描写、表现或反映社会现实,但诗人所描写、表现或反映的思想感情,必须符合于他自己的心灵状态,这就是诗的真实性。“反对无病呻吟”是五四运动提出的新诗口号,其意义也正是要求真实。解放以来,我们有许多诗人的诗,都是为赶政治任务而作,当然不能说没有好诗,但很多都不像是由衷之言。尽管写得激昂慷慨,赤胆忠心,在读者中却不起作用。新诗的发展,我以为,首先寻求真实。

    诗的美,固然并不完全是技巧所赋予,但与技巧很有关系。写诗不同于写散文,更不同于记录口语。语言文字的技巧加工,可以使一首诗中美的本质获得更美的形象及效果。近年来,许多诗作之所以“没有味道”,大概可以说:一半是由于没有真实性,一半是由于没有技巧加工。近来诗坛上出现了一种“古怪诗”,或称“朦胧诗”,使许多人哗然。这种诗我看过,觉得并不是“异军苍头突起”,也不是“离经叛道”,不过有几位青年诗人在摸索诗的技巧而已。维诺格拉陀夫在《苏联文艺学的当前任务》中有一段话值得参考:“在文艺作品中,特别是用来有力地讽刺或表现形象的文字,可以创造广泛的甚至出乎意料的上下文,使其本来相距很远的意义接近起来。思想、形象、结构、字句,在艺术作品中的相互作用非常密切……”“朦胧诗”的作者所运用的技巧,一般说来,也正是这一种手法。由于多年以来,人们所读到的都是“开口见喉咙”的诗,现在面对一种需要脑子想一想的诗,难怪就摇头了。

    对于青年诗人摸索新的技巧,应该放手一些。如果新诗坛有掌舵的人,他应当注意的是诗的真实性。

阅读下面文章,文章下列小题。

    孟子的政治思想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一是“王道”,一是“民本”。孟子崇尚“王道”政治,以“王道”为最高政治理想,而贬黜“霸道”。他分别以尧舜禹、“春秋五霸”为“王道”和“霸道”的代表。孟子所说的“王”,就是“以德行仁”,让人“中心悦而诚服”;他所说的“霸”是“以力服人”,结果是“非心服”。孟子要求行“仁政”,讲“民本”,其落脚点都在 “王道”上。他向往尧舜禹先王之治,实质上是希望道德主体与政治主体合一,即以尧舜禹等圣王实践过的理想政治的“类型”,作为自己的精神支柱,通过对圣王历史与业绩的诠释,批判他所处的纷乱的战国时代,目的是引导历史的走向。

    孟子的政治思想体系以“民本”为基础,这与两千多年来中国以“君本”为基础的政治传统是形同水火的。如朱元璋读《孟子》至“草芥”“寇雠”之语而大怒,于洪武三年(1370)废黜孟子祠,并于洪武-十七年命大学士刘三吾删节《孟子》,就是明显的水火不相容的例子。两千多年来,《孟子》成了为苦难民众伸张正义的书,它召唤着历代读书人的良心,如“诗圣”杜甫的“致君尧舜上”,为民呐喊,忧国忧时。

    要讲“仁政”,就要以民为本,这就是传统的“民为邦本,本固邦宁”的理念。从这一理念出发,孟子阐述了自己的“仁政”学说。这一学说,简单说来,包含礼贤下士和保民爱民这两方面的内容。孟子说:“君行仁政,斯民亲其上,死其长矣。”就是说,君主若能行仁政,那他的臣民就会拥护君王,会为长官丢拼命。孟子一直以为,国君和社稷都是可以变换的,就是改朝换代,而民众是不变的,民心向背与政权的稳定与否直接相关,这是孟子民本思想的核心内容。可是,孟子以民为本的“王道”理想与现实之间毕竟存在着很大的落差,孟子其人其书对专制政治的冲击力之大,后世的不少帝王望孟生畏,《孟子》成“经”之难可见一斑。

    孟子主张“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孟子这一思想,是对春秋以来“以民为本”人文主义思潮的继承和发展,在中国思想界是破天荒的,对中国政治思想和文化思想的影响都是不可估量的。如果说孟子言心言性是侧重于哲学思想的话,那么他谈君谈民就是偏重于政治思想了,二者密切相关。因为孟子的理想是道德主体与政治主体的合一,也就是“王道”。

    孟子“仁政”说的哲学基础是“性善论”。“性善论”,简言之就是:“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孟子以为,仁爱基于善性,这个善性是人与生俱来的天性。孟子“道性善,言必称尧舜”,其目的是要为他的“仁政”说找依据。他说“道性善”,即善性人皆有之,应当不断加以扩充,达之于天下,那么“仁政”说就不是无源之水,无本之木,而是深植于人的本性之中。这样一来,“仁政”学说就有了一种天然的合理性、普遍的可行性。他“称尧舜”,是称道尧舜的德治天下,不失为仁义之道。德治天下是人们的理想政治,孟子的机智之处就在于把自己的“仁政”说,托之于人们理想中的圣王,这样说服力、可信度都会增强。然而,孟子虽然为“仁政”说找到了“性善论”这个内在依据,不过在当时崇尚“霸道”的形势下,这种“性善论”“仁政”说是很难有市场的。难怪到西汉,司马迁在《史记·孟子荀卿列传》中就说孟子的“仁政”说“迂远而阔于事情”了。

(摘编自郑杰文等主编《经学十二讲》)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后面各题。

    当我们追根溯源去追寻中国文化的最初形态时,我们看到,它就是史前巫教系统以及随之而来的三代天命神学,它们同时构成了中国文化的最初形态和总体,为中国文化的诞生和发展奠定了第一块基石,在各个方面对中国文化产生了极为深刻的影响。后来,当诸子百家纷纷起来冲破传统宗教的束缚,获得了相对独立的发展,不再与天命神学体系混而为一,从此才有了本质上完全不同于天命神学体系的各种世俗文化形态。在诸子思想体系中,人文主义的因素极大地突显,消解和转化了传统宗教的神学内容,改变了它的迷狂与非理性成分,从而在本质上有别于天命神学体系。但是诸子百家也不是一下子突显出来的,它脱胎于传统天命神学这一文化母体;同时诸子百家的思想体系中也并没有完全推倒先前思想文化所取得的成果,而是在相当的程度上把它们保留了下来,使之成为新的文化形态,成为他们创立思想体系的思想酵母和出发点。只要我们具体地去分析诸子百家的思想体系,就能从中强烈地感受到传统天命神学的影响。

    从传统宗教这一方面来说,当它失去作为文化整体或总体的地位以后,也并不是对世俗文化形态不再具有任何影响力。认识到宗教与中国文化的这种根源性关系,对把握两汉以后,尤其是形成了以儒释道为中国文化的整体结构以后,我们认为宗教对中国文化具有启示性的影响。无视这种影响,完全忽略中国文化的宗教性,就不可能完整准确地领会中国文化。

    从理论上说,宗教是中国文化的整体结构中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宗教与中国文化的各种形态构成了具有内在统一性的完整的文化共同体。这是一种动态互补结构,宗教与中国文化整体之间在长期的历史行程中彼此认同,相互影响,共同发展。因此当我们说宗教受制于中国文化背景,体现中国文化精神,并只有在中国文化所能提供的框架内合理地发展,从中国文化的其他各种形态中吸收养料来充实丰富自身时,同时也就表明了宗教在中国文化中不纯然只是一个消极的因素,只能被动地去适合中国文化,而是在相当广泛的领域内对中国文化产生了深刻的影响,对中国文化的发展起积极的推动作用。

    外来宗教传入中国文化并且经过一定程度的中国化而相融于中国文化,但它们并没有完全泯灭自己作为一种宗教形态所具有的个性特征。在中国文化中,不管是本土宗教还是外来宗教,它们具有非宗教文化形态所具有的特殊功能,因此能够去补充传统文化,通过与传统文化的碰撞,促进中国文化的发展。从佛教等外来宗教的例子来看宗教对中国文化的影响,有一点是不言而喻的,就是宗教在相当的程度上提供了其他文化形态所无法取代的功能,以满足人们的精神需要,尤其是社会转型或人生发生变故之际,宗教更能显示出其特有的价值。事实上,宗教对于提高中华民族的抽象思辨能力,展现人的创造性、能动性与想象力,丰富中国文化的内涵,提高中国文化的理论深度,满足人们的精神需要及其生活态度、人生价值、人格理想、道德修养等方面都有一定的价值。如果不能在这些方面满足人们的精神需要,宗教就不可能具有价值,也不会对中国产生影响,其本身也就失去了存在的意义。一些外来的宗教或教派之所以传入不久就湮没无闻,其重要原因就在于它们不能满足中国文化的某种需要,不能提供中国文化所需要的东西。

(选自王晓朝《宗教学基础十五讲》,有删节)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中华民族的文化传统源远流长,这不仅培养了中国人民高尚文雅、彬彬有礼的精神风貌,而且使中国赢得了“礼仪之邦”的美称。在中国古代社会里,上自朝廷的军国大政,下至民间的日常饮食,无不是在礼的规范下进行,礼是人们日常生活中最有权威的制约因素。

    《礼记·礼运》中说:“夫礼之初,始诸饮食。其燔黍捭豚,污尊而抔饮,蒉桴而土鼓,犹若可以致其敬于鬼神。”这就是说,礼,最初产生于人们的饮食活动。中国先民把黍米放在火上烧熟,把小猪放在火上烤熟,在地上挖个坑当作酒壶,用双手当酒杯捧着水来喝,用草扎成的槌子敲打地面当作鼓乐,好像用这种简陋的生活方式便可以向鬼神表示敬意,从而得到神的庇护和赐福。这样,最原始的祭礼也就由此产生了。《礼记》中认为原始的礼仪行为就是从人们的饮食活动中产生的,这便是所谓的“夫礼之初,始诸饮食”。

    人要吃喝,以为神也离不开食物,所以要将自己的食物也毫无保留地奉献出来。中国的先民们想通过这种简单的仪式向神灵表达虔诚的崇拜心情,而这种纪念仪式逐渐定型化,并取得较为固定的社会意义时,原始的礼便有了自己的雏形。这里,我们将“污尊而抔饮”之类的仪式称之为“原始的礼”,主要是肯定了一种客观存在的事实。

    这种源于饮食的祭礼,是中国先民顺应自然生活的文化创造,中国先民是按照人要吃饭穿衣的观念来构想诸神灵界生活的,以为祭祀就是让神吃喝,神吃好以后才能保证大家平安。所以,“礼”与解为甜酒的“醴”字,音既相同,意义也有相通之处,亦非巧合。人们通过饮食来祭祀神,表现了中国先民重视现实和生命的原初心理。

    关于礼的起源,国外的一些学者对此也有浓厚的兴趣,其中以英国学者威廉·罗伯逊·史密斯的观点影响最大。史密斯认为,图腾制是由一种叫“图腾餐”的祭祀仪式发展而来的,“图腾餐”是神与神的崇拜者之间“共餐”,“共餐”的意思就是坐在同一张桌子上进餐,一起共餐本身,就是一种礼貌的表现。世界上许多民族礼的起源大都与饮食有关,这对于理解中国礼的起源具有一定的参考价值,可以说,《礼记》中“夫礼之初,始诸饮食”与史密斯的“共餐”制的说法有相似之处。由此我们不难发现,人类关于礼的起源的认识与实践是十分类似的。他们都认为人与人之间关系的亲密莫过于“吃的是一锅饭”,如中国先民们就将那种分立门户、自成一体的做法,视为另起炉灶、感情淡薄的表现,因而饮食筵宴就成了中国人联络感情、增进友谊的主要手段。在此基础上,各种饮食礼节也就产生了。

(选自2016年1月22日《光明日报》,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和合”理念具有重要价值

陈秉公

    “和合”理念是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一个重要标识,具有丰富的文化内涵,对中国人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有着重要影响。

    “和,犹合也”,“和合”理念强调世界是人与万物的一体性存在。构成世界的诸多要素既相互矛盾又相互融合,并在矛盾与融合中共同发展演变,然后产生新要素、新事物、新生命,客观世界因而不断发展变化。从这个意义上说,“和合”是变化之源、运动之力、发展之本、生长之根。

    “和合”丰富的文化内涵首先体现为天人合一的宇宙观,天人合一的宇宙观发轫于先秦。《周易》提出“与天地合其德”的天人内在统一思想;《左传》说“夫礼,天之经也,地之义也,民之行也。天地之经,而民实则之”,意思是说,礼是天道与人道相统一的自然法则;庄子说“天地与我并生,而万物与我为一”,直言天人一体。天人合一宇宙观强调整个世界的有机关联,人与自然、人与人、人与社会、身与心之间是共生共存共荣的关系。

    天人合一的宇宙观内含着一种相互联系而非孤立片面看待世界的视角,这让中国人很早就产生了“天下”的观念,视天下为一体,《尚书·尧典》说“百姓昭明,协和万邦”,说明中国人很早就形成了协和处理不同国家关系的观念。在“天下观”的滋养下,中国人生发出以天下为己任的高尚追求和责任担当,孟子说“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从中可以看出中国人追求天下大同,有一种要共同实现美好生活的担当。

    和而不同的社会观是“和合”理念在社会领域的展开,孔子说:“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他提倡和而不同的人格、人际关系和社会秩序。人与人之间有性别、年龄、能力、性格等方面的分别,社会中也有因民族、宗教、地域、阶层、文化,职业等形成的差异,只有在承认和尊重差异的基础上寻求最大公约数、凝聚最大共识,社会才能真正实现和谐有序。

    在调适具体的人与人关系上,“和合”理念表现为人心和善的道德观,其核心是“仁”。“仁”在中华传统文化中占据着特殊重要地位,孔子将“仁”解释为普遍道德原则,汉代儒学将“仁”解释为“天心”,宋明儒学以“仁”为核心构筑价值体系,千百年来,与人为善、人际和睦、立己达人、推己及人等道德准则已经深深烙印于中国人的价值观念之中,从宇宙观、天下观到社会观、道德观,中华民族对“和合”理念的认知和践行一以贯之。当今时代,“和合”理念为我们处理各种难题提供了宝贵智慧,吸收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精华,把握当代中国与当今世界的发展实际,我们就可以为解决人类共同面临的重大问题提供中国智慧、中国方案。

(选自2018年11月8日《人民日报》,有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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