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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语言表达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人教部编版2018-2019学年九年级下册语文第二单元第7课《溜索》同步练习

小说开篇便写到怒江之险,结合具体语句说一说作者都采用了什么手法来表现这一危险的。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没有一种给予是理所当然的
        ①老人是菲律宾华侨,在海外奋斗半生。几经浮沉,衣锦还乡的他萌生了济世助人、造福梓里的念头。于是,老人分别给家乡几所学校的校长写了信,希望每个校长能提供十来个学生的名单,以便他从中确定人选,作为资助的对象。
        ②家人嗔怪他的愚昧,既是捐赠,何必把程序搞得这么复杂?不如来个快捷方式,譬如通过“希望工程”或者“春蕾计划”,干净利落地了却一桩心愿,岂不是更好?老人摇摇头说:“我的血汗钱只给那些配得到它的孩子。”哪些孩子才有资格得到资助?是那些家庭贫困的孩子还是优秀生,抑或是特长生?谁也不知道老人心里的答案。
        ③名单很快到了老人手里,老人让家人买来了很多书,有《泰戈尔诗集》《十万个为什么》等,分门别类的包装好,准备寄给名单上的孩子。家人面面相觑:这样微薄的礼物是不是太寒酸了?大家断定书中藏有纸钞,可翻来覆去也没有找到。只在书的第一页看到了老人的亲笔赠言:赠给品学兼优的学生某某。家人大惑不解,却也不愿忤逆老人的意愿只好替他一一寄出那些书。
        ④光阴荏苒,老人常常对着电话发呆,又莫名其妙地唉声叹气。从黄叶凋零到瑞雪飘飞,谁也猜不透老人所为何事。
        ⑤家人读懂老人的心,缘于新年前收到的一张很普通的贺卡,上面写着:感谢您给我寄来的书,虽然我不认识您,但我会记着您的。祝您新年快乐!没想到老人竟然兴奋得大呼小叫:“有回音了,有回音了,终于找到了一个可资助的孩子。”家人恍然大悟,终于明白老人这些日子闷闷不乐的原因,他寄出去的书原来是块“试金石” , 只有心存感激的人才会有资格得到他的资助。老人说:“土地失去水分滋润会变成沙漠,人心没有感激滋养会变得荒芜。”不知感恩的人,注定是个冷漠自私的人;不知关爱别人的人,纵使给他阳光,日后也不会放射出自身的温暖 , 也不配得到别人的爱。
        ⑥想来也是。没有一种给予是理所应当的,没有什么是必须和应该的;所以,没有一种领受是可以无动于衷、心安理得的,都应心存感激。一朵花会为一滴雨露鲜艳妩媚,一株草会因一缕春风摇曳多姿,一湖水也会因一片落叶荡漾清波,一颗心更应对另一颗关爱的心充满感激之情。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珍藏美丽
        ①那是三年前的事,一笔生意出了点事,可能会导致赔偿。我找律师商谈对策,结论是能证明赔偿责任的证据只在我们手里,法庭支持赔偿的证据不充分,赔偿只能是当事人良心上的事。
        ②从律师楼出来,在我要开车门时,几步远一个年轻女子向我走来,问:“请问,这是您的车吗?”“是”我机械地回答。“很抱歉,我把您的车碰坏了。”她指给我看,车的左侧尾灯碎了。“咋搞的,刚买的新车。”我不悦。“对不起,我应该赔偿。”她一脸歉意。我随口说:“咋赔偿?”她说她身上没带多少钱,能不能明天到修车行,她付修理费。
        ③我在考虑如何了结这件事,忽觉蹊跷,便问:“你一直都在等我?”她点点头。我心里惑然:莫不是遇上真人了,能溜脱却不溜,倒在这儿傻等着赔偿。我打量了她,年轻,不粉不饰,气质端庄文静。我对她的诚实萌生了怜香惜玉之心。我说:“算了,你也是无意的,修车的事我自己来吧,以后你也当心点。”她并没有离开,再三征求我的赔偿条件。
        ④我心里掠过一个灰暗的猜测:这女子想干啥,精神上有病?我便随口说:“就按你说的,明天下午,国贸大厦后面的修车行,我的车都在那儿修。”她说她知道那个地方,道了再见,骑上自行车走了。回到公司,我向老总说了律师调查取证后的意见,老总松了口气,说:“要不要给对方老板透点风,让他趁早死心,免得两家伤了和气。”我说:“让我再考虑考虑,过两天咱们再定。’,隔了两天,我才去修车。又隔了两天,修车行黄经理给我打电话,说我修车的事把他弄糊涂了。他说,一个女人知道我在他那儿修车,问花了多少钱,留给我一个信封。放下电话,真猜不透这个女子的一再反常,我很快取回了那信封,里面是她留下的钱和一张字条。看完字条上的话,我真被感动了,说实话,这样的感动已经多少年不曾有过了。
        ⑤在公司讨论是否赔偿的会上,我提出了从公司形象考虑应主动赔偿的意见,但最终还是被否决了。原因非常简单:那毕竟是20万。我感到羞愧。
        ⑥我几次想拿出女教师留下的钱和字条给我的同事看,又不愿女教师的诚实被我的同事所嘲笑。我终于没能站出来向对方说明实情,也没有为此得罪我的同事。我瞻前顾后,竟然保持了沉默。我感到自己的可怜……我又一次从抽屉里拿出了那个信封,信封里依旧装着那480元钱,我又一次展读那张字条——
“给您平添了麻烦,再次向您表示歉意。请收下我应付的赔偿。我这样做从根本上是为了我自己,为我自己能够坦然地面对我的学生,教他们做诚实的人,做一个对自己行为负责的人。否则,我会一辈子害怕学生们的目光——那每天投给我的充满信任和尊敬的目光,仅此而已。”
        ⑦几年来,我把我的歉疚和那位女教师的形象一同在心底深深珍藏。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13元“遗产”
       ①那一晚,女儿仅吃了小半碗饭,就放下筷子说:“妈,我有点不舒服,想躺一会,你吃完先走吧。碗筷等会我来收拾。”当时,我并没有太在意,等我收完夜市回来,看到碗筷和剩菜还在桌上摆着,才想到女儿可能出事了。
       ②我推开她的房门,看见她在床上躺着,满脸通红,我上去摸了摸她的额头,吓了一大跳,她的额头烫得像一团炭火。我说:“孩子,你发烧了,我们得去看医生。”但她却从我的怀中挣脱下来,说:“不用了,可能是感冒了,睡上一觉明天就会好的。妈,你去把碗洗了吧。”她的声音虚弱,但还是强睁着眼,冲我笑了笑。
       ③我知道她是在敷衍我,因为一去医院就意味着花钱,她怕。“不行,得赶紧去医院!”我果断地说,然后来到屋里开始找钱,尽可能地找。当我把所有能找到的钱连同刚从夜市上挣来的散币堆在床上清点时,危机感油然而生,我胡乱地将钱塞进口袋里,搀着女儿的手上了三轮车。
       ④三年前,丈夫身患绝症离我而去,我没有工作,只得在夜市里摆小摊。那一年女儿还不到13岁。也正是从那时开始,我发现她忽然长大了,开始真正懂得了什么是生活。
       ⑤我回头望了她一眼,看见她像一只受伤的小羊羔那样无助地趴在车斗里,眼睁睁地望着我。在女儿微弱的呻吟声中,我发疯似地蹬车,怕耽误了她。
       ⑥女儿终于躺在病床上,挂上了吊瓶,我松了一口气。医生说,眼下正流行病毒性脑炎,女儿的症状有些像,要待明天上班后做脊液检查才能确诊,今晚先做退烧观察处理。
       ⑦我的心又提了起来。夜深了,病房里就剩下我和女儿,女儿突然示意我靠近她,说:“妈,我感觉很难受,浑身都痛,和以往不一样。医生的话我听见了,我很有可能是脑炎,我怕是不行了……”
       ⑧“别瞎想,要等明天做了检查才能确诊。”
       ⑨“妈,你听我说,”女儿突然严肃起来,很认真地说,“你记住了,家里床头柜的下层,最里面靠右角那儿藏有一个布袋,里面装有一些钱,那是我攒下的,留给你的。”
       ⑩猛地一阵酸楚直冲我的鼻腔,我的眼睛湿润了。我抓住了女儿的手,“孩子,你不会有事,有妈妈在,你肯定不会有事的!”。女儿怔了一会儿,慢慢地,她攥紧了我的手,晶莹的泪珠从她的眼角滑落。
       ⑪第二天上午,经过检查,确诊女儿得的是一般性肺炎。当我把这个结果告诉她时,女儿一下就搂紧了我的脖子,搂得很紧。我们都哭了。
       ⑫回家后,我打开了女儿的床头柜,那里果然有一个小布袋,里面是13元钱,全是角票。捧着那个小布包,我的眼泪又来了。
       ⑬事情已经过去三年多了,现在,女儿已经成了一名军医大学的学生。高考时,她的分数可以进北大清华,但她的第一志愿就是这所大学。用她的话说是不用交钱还管吃管穿,能免去母亲的负担。
       ⑭这些年来,我始终保存着女儿的那个布包,那是她郑重留给我的“遗产”,13元,我只想永久地将它珍藏。                   

                                                                                                                               (载《读者》,有删改)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6-9题。

蓝色的还是带条的

〔俄〕格里高利·戈林

    事情经过是这样的:去年秋天,单位派我来莫斯科出差。我在一家百货商场门前,看见那儿正排着一个长长的队伍。我很高兴,猜想那儿肯定是在卖什么好东西。因为大家都这么认为,只要一排队,那肯定是在卖什么好东西。后来我又仔细观察了一下,确信那儿现在正卖的东西肯定难得一见,因为队伍非常长,从街上就开始了,然后又沿着一楼的楼梯往上排,都看不见尽头。

    我急忙朝队尾走了过去,问边上的一个女人:“谁是最后一位?”

    那个女人回答:“我是最后一个。”

    我又问:“这儿卖什么呢?”

    那个女人说:“到底卖什么呢,我也不知道。只是有人出来说,后来的就不要再排了,已经没有这么多了。”

    可我还不死心:“那他们卖的那个东西多少钱啊?”

    那个女人如实相告:“20个卢布。”

    我一听很高兴:“价格还行,就排一会吧。”

    我站在队尾耐心地等待着。

    陆陆续续又来了一些人站在我的后面。现在我站在队伍中间,感觉舒服多了,因为后面有人给我挡风了。

    我就这样一直在队伍中排着。

    只是我心里没底,不知道大家在这儿到底排什么呢?我找机会问了几次周围的人,这儿到底卖什么呢?是吃的、穿的、还是用的?

    没人回答我。一半是跟我一样,不知道;另一半是知道却不说,故意让我们这些不知道的着急。

    那我也还是不想走开。

    突然,上面闪出一个售货员大声说:“大家听清了:只剩下15号的和16号的了!”

    说完,她转身就回去了。

    人群里一阵骚动。我的心也悬了起来,不知道剩下的这两个号是不是合适。不过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我想,办法总是有的。要是小,就撑大点儿,要是大,就改小点儿。要是用电的东西,我们就安个变压器。

    不管怎么说,我是等定了。

    一个小时后,突然传出来一个消息说,这个东西也可以去一个什么三号柜台买,不用排队。

    既然不用排队,那就挤吧。于是众人蜂拥而上,把我夹在了中间,我被连推带拥地挤到了三号柜台前。

    一个女售货员朝我大喊:“你要什么?”

    我喘着粗气说:“就要你现在卖的这个东西!”

    她一听更火了:“我是问你要蓝色的还是要带条的?”

    我不得不央告她说:“求求你了,你先给我看看什么样吧。”

    可她真不给面子:“你想的倒美!这都包着呢!”

    我已无可奈何:“那就蓝色的和带条的各来一个吧。”

    我交了钱,抱着两个盒子又开始往出口挤。感觉一个盒子重一点儿,一个盒子轻一点儿,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晃动……周围的人还在挤来挤去,推推搡搡,一不留神就得被挤倒。

    突然一个乌兹别克老头拦住了我的去路:“好孩子,你卖给我一个吧。就为这个东西我这都是第四次来莫斯科了!”

    我说:“老爷爷,也许我能卖给你一个,只是你得先告诉我,我买的这是什么东西。”

    可老头的回答让我大失所望:“这个东西用俄语我不会说,用乌兹别克语译不过来。”

    我只好对老头说:“那你还是自己去挤吧。这个东西我自己也需要。”

    老头还想和我商量。我为了躲开老头,往旁边一侧身,结果脚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我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第二天我在医院里醒过来后,马上问值班护士:“护士,我的东西呢?”

    “什么东西?”护士问。

    “就是我买的那两个东西。”

    “你买了两个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我说,“我也说不清楚。”

“那你什么时候想起来,我们什么时候让你出院。”

(选自《中外文摘》2014年第22期)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放寒假前,老师布置了一道作业,每个同学都要在寒假期间给自己的父亲洗一次脚。

    二十年来,他与父亲之间的交流仅止于父亲问他成绩,在学校的生活情况,学费、生活费是多余的话语。简单的一问一答,除此之外,似乎没有多少。有的时候,他也希望父亲的一个拥抱,像电影上那样,可那毕竟是在电影里。

    但是,终于,他还是开口了,家里没有其他人的时候,装着轻松地对父亲说了。然后急急地补充道:“这可是我们老师布置的一道作业。”

    父亲的脸上先是诧异,然后笑了。他看出了儿子的窘迫,便说:“好啊,好啊。你先去打一盆水来。”一切似乎是轻松了,他去井边打水,兑上热水,调好温度,然后,端到父亲身边。父亲已经脱下了自己的鞋袜,像个孩子一样坐在椅子上,看着他过来。

    他忙把水送到他的脚边,父亲的脚放进了水里。水溢了一些出来,他没有想到父亲的脚这么大。

    “温度怎么样?”他问。“蛮好蛮好!”父亲说。

    然后,再怎么办?他问自己。那双脚就在自己的面前,他想用手去触摸它,可是,心里却有些犹豫。

    不由自主地想:若干年前,自己的一双小脚在这样的盆里,是怎样的情景?白嫩,柔软,活泼如一条小鱼,在父母的手下仍不妥帖,将水溅了一地,得意地嘻笑,直到他们生气。

    而眼前的这双脚,是父亲的,宽大,粗糙,棱角分明,在水里却安静得有些羞怯。

    自己心里有微微的酸。

    “帮我拿毛巾来。”父亲说。

    忙去抽下衣架上的毛巾,递给了父亲。

    突然,他又扯过了毛巾,他说:“不,还是让我给你擦脚吧。”

    于是,父亲的脚就在自己的手下了,像一个孩子,小小的孩子一般在自己的手里。他第一次这么近地看到自己的父亲。

    触目惊心的是,脚板的前掌和后跟上那硬硬的厚茧,有的地方都裂开了一道细小的口子,里面有黑色的泥,让人想起那无尽岁月的万里风尘,它走过来,像一件活着的文物。

    心里的那股酸,冲到了鼻腔。这时,父亲将脚缩了回去。“好了好了,洗好了。”他开始往脚上套袜子。

    那双袜子,似曾相识,哦,是自己穿破了扔在家里的,却又被父亲穿在了自己的脚上。脚趾上的那个洞用粗线绞了几针,像一个写错了的字上面被乱画了几笔以示涂改过。

    “我倒水去了。”他说。然后,急急地往屋外走去,一路上,洒了好多水。他不知道,屋子里的父亲,一个人坐在椅子上,一边往自己的脚上穿着袜子,一边想着,他自己的父亲。自己这一生还没曾给父亲洗过脚,自己是不是也应该,像儿子今天这样,给自己的父亲也洗一洗脚?

文人风骨,让我们心驰神往;榜样力量,让我们肃然起敬。我们在记录那些熠熠生辉的群星时,身边的那些凡人也很值得我们去铭记。

“红鼻头 ”书摊

陆建德

①近日收到友人随笔集子《担头看花》,封面上画的是英国一百多年前的一个流动旧书摊,想起自己小时候常去的书摊。五六十年代出生的人,读故事大都始于六十四开的连环画。我家中外杂书倒是有一些,就缺连环画。出建德村的刀茅巷大门,往南走到庆春街,西拐过珠碧弄弄十几米,就有一个沿街的书摊(其实是书铺,但当年一直叫“书摊儿 ”)。那是专门借阅连环画的地方,不是卖书的。

②摊主个子中等,肤色白皙,背微驼,少发,极瘦,头颈细细的,几乎可以套用初小语文课里的诗句“三根筋挑了一个头 ”。他眼窝深陷,不苟言笑,很少说话,脸上最显眼的部位是白皮肤映衬下发红的鼻子。我们一批小伢儿不知他姓名,也不会对他以叔叔伯伯相称,背后叫他“红鼻头 ”。其实鼻子红大都是厌氧菌感染所致,只要不去求什么号称“祖传”的偏方,涂搽克林霉素凝胶或甲硝唑凝胶即可治愈。

③书摊朝南,店面十平米左右,泥地、天花板并不低矮。一张旧供台,两三条条凳,再加几个小板凳和一张竹榻,差不多就是摊主的全部家当了。“红鼻头 ”没有书架,因陋就简,却把他谋生的工具管理得井井有条:几块缝上了数十个小袋子的蓝布吊挂在墙上,书就插在布袋里,露出书名。墙上还拉几根细麻绳,连环画就像衣服那样“晾 ”在绳子上。还有一个在店西外的人行道上支起来的自制木板架子,等距离钉上几根横木条,摆放着主人的新书,招徕顾客。“红鼻头 ”经常坐在书摊外面的竹子靠背椅子上,观察路人的神情,有时打个招呼。

④“红鼻头 ”的家在哪里,我以前从来没有自问过。他平时晚间大概常睡在他的小铺子里,不然竹榻上怎么会有卷起来的铺盖呢?他有一个女儿,比我大几岁,也在刀茅巷小学读书,放学了就回到书摊,找个角落做功课。她的妈妈,我从未见过。

⑤坐在“红鼻头 ”铺子里看书,一本一分钱。书摊还提供出借的便利,第二天午前归还,每本收两分。借书回家阅读,时间从容,还能与兄弟姐妹或小伙伴共享。书摊制订了一些规矩,可以办理出借手续。除了留下地址,还得保证图书归还时完整无损。误了时间,摊主会根据自制登记册上的信息登门索书(“红鼻头 ”为此来过我家一次)。如果没有读完,可以办理续借,收费更高。五十年代的城市居民中,不识字的人还很多,“红鼻头 ”属于“有文化的 ”那个阶层。

⑥那时多数小朋友零用钱极少,偶尔长辈给一点,一般总是先去买零食或蜜饯之类解馋。单靠这一群体,书摊不一定维持得下去。暑期营业额应该最高,不过书摊也有生意冷落的时 候,尤其是在多雨的季节。那时竹椅搬进屋里了,“红鼻头 ”独自坐着,眼睛依然盯着街上  的行人,还在等待。

⑦第一次去书摊,或许是在读二年级的时候。我小学二年级开始,每天下午去祖父寓所,听他为我读《三国演义》。他坐在紧挨西窗的旧沙发里,一边读,一边解释,我坐在榉木小板凳上听。我似懂非懂,更加想从“ 小书儿 ”的图像上认识刘关张和诸葛亮的模样。书摊就像图书馆,也是个学习的地方,阅读的范围渐渐延伸扩展。偶尔看书入神,忘了时间。一次家里等我吃饭,姐姐在门外高声叫我回家,没听到回音,就赶到书摊找我,果然被她活捉。

⑧《铁道游击队》之类的“ 红色经典 ”也看,兴趣大都集中在他们的装束和肢体语言,比如驳壳枪如何插在腰带上,如何在铁路边等着,跳上飞驰的货车。我家在建德村最东端,隔了一条城河就是沪杭线。我们常去庆春门道 口看火车,专心寻找货车车厢外可以搁脚的踏板,可以拉攀的扶手,甚至梦想能像刘洪、王强那样一跃而上。我们有点失望,相信那时的车厢一定不一样。

⑨书摊连环画里最抢手的,还是《三国演义》《杨家将》《岳飞传》和《隋唐演义》等历史故事。所有连环画中最悲壮的场面,是《杨家将》里的杨业杨老令公撞李陵碑而亡,厚厚的碑体竟折断为两截,可见意志和力量非常人可比。杨老令公儿子里武艺最高强的杨延昭杨六郎,也是小朋友们津津乐道的。《岳飞传》连环画可以和杨家将英雄事迹以及各种衍生故事配套。第一本讲岳飞出生在汤阴一个农家,母亲生下他时黄河决口,地就抱着岳飞坐在一只残破的大瓮里逃命,顺流漂到邻近某县,被人教起,活了下来。小说家的笔法常见于史籍不必深责。连环画里的断碑和水中破瓮刻在记忆中就成为事实。

    大概到了四五年级的时候。对“小书儿    ”不再入迷但是走过书摊忍不住会往里面看上一眼。小学毕业那年,书摊关门了,从此再也没有见到过“红鼻头 ”,也有一些关于摊主的传闻,无法证实。

(选自“ 中国作家网 ”,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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