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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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诗歌鉴赏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诗词五首

阅读下边文段,然后答题。

望洋兴叹

    秋水时至,百川灌河。泾流之大,两渚崖之间,不辨牛马。于是焉,河伯欣然自喜, 以天下之美为尽在己 。顺流而东行,至于北海,东面而视,不见水端。于是焉,河伯始旋其面目,望洋向若而叹曰:“野语有之曰:‘闻道百,以为莫己若者’,我之谓也。”

(1)、解释下列划线的词语。

①秋水时

②不见水

③欣自喜

(2)、翻译下列文言语句。

①泾流之大,两渚崖之间,不辨牛马。

②以天下之美,为尽在已。

(3)、河伯欣然自喜的原因是什么?
(4)、为什么河伯“望洋向若而叹”?
(5)、这则故事对你有怎样的启发?
举一反三
阅读《岳阳楼记》与《醉翁亭记》两个选段,完成后面题目。
                                                                                                                                                《岳阳楼记》

        若夫日出而林霏开,云归而岩穴暝,晦明变化者,山间之朝暮也。野芳发而幽香,佳木秀而繁阴,风霜高洁,水落而石出者,山间之四时也。朝而往,暮而归,四时之景不同,而乐亦无穷也。

                                                                                                                                                 《醉翁亭记》

        至于负者歌于途,行者休于树,前者呼,后者应,伛偻提携,往来而不绝者,滁人游也。临溪而渔,溪深而鱼肥,酿泉为酒,泉香而酒洌,山肴野蔌,杂然而前陈者,太守宴也。宴酣之乐,非丝非竹,射者中,弈者胜,觥筹交错,起坐而喧哗者,众宾欢也。苍颜白发,颓然乎其间者,太守醉也。
嗟夫!予尝求古仁人之心,或异二者之为,何哉?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是进亦忧,退亦忧。然则何时而乐耶?其必曰“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乎?噫!微斯人,吾谁与归?

阅读短文,回答小题。

骑自行车翻山越河

       ①三十年前,我父母用开菜园换来的钱,买了第一辆永久牌黑色二八式自行车。父亲很快就学会了骑车,总挂两只菜篮子在后座两边去赶集。

       ②我们常顺着大路练习骑车。田野中间的大路用沙土夯成,两边向路中央爬出绊根草,夏天的暴雨,会在路边上咬出大小坑,但在坑与坑之间,会有一条曲折如蛇的“路中路”,打足气的轮胎啃啮路面,沙沙响,像小牛吮奶,蚕吃叶,蛇蜕皮。更妙的,是在田野间猪小肠一般的小路上骑行,小路油光水滑,没有水凼,可以顺风骑得飞快,南风吹在麦巷里,吹在湿汗淋淋的背脊与头发上。青蛙蚱蜢固然是吓得慌不择路,狗之前总是不很耐烦地跑在我们前头,现在看着自行车上的小主人,望尘莫及自愧不如。

       ③父亲觉得我可以上路与他一起去卖菜了。那一年我们在菜园里种了很多土豆,如果不及时卖掉,它们就会毫不客气地长出紫芽。我和父亲闻鸡起床,将土豆挂在车后座上,父亲用的是从邻居大伯那里借来的飞鸽自行车。两袋土豆加起来一百多斤,并不比人轻。土豆两角钱一斤,驮到涂家河集卖完,可赚二十元钱,这在当时并不是小数字,所以我带着它们骑行在小澴(huán)河堤的杉树林巷里的时候,觉得一颗一颗土豆,比天上的星辰还要金贵。星光照夜路,并不够用,打手电筒骑车,也不可能。父亲熟门熟路,他知道十里八乡的每一道沟,每一道坎。我在后面紧紧跟着,可我毕竟是一个骑车卖菜的生手啊!终于有一次,我骑车冲出堤面,一头栽到了漆黑的杉树林里。如果不是一棵好心的杉树果断将我拦住,我会飞跌进星光下的小澴河,趁势将两袋土豆洗得干干净净吧。电光石火间,车卡在树干丛中,我的身体由龙头前面翻滚下来,落在地面。杉树的针叶将脸面与手臂刮得生疼。父亲将车慢慢地往地上一摊,反身跑下堤,慢慢地将我由地上拉起来,一边捏遍我的身子,一边问我疼不疼。看见我没事,他拍了拍我身上的尘土,扶起车子又出发了。

       ④第二年我考上了城里的中学。父亲给我买了一件新衬衣,还将自行车送给我,不是舍不得买新车,他是觉得旧车没人偷。星期六的晚上,下了课,我常常一个人骑自行车,沿着澴河大堤回家。笔直的河堤,堤下是垂柳、水杉与白杨,黄昏渐阑,澴河清碧如带,世界开阔明净。二十里路,一个多小时,汗流浃背回到家,吃母亲留好的夜饭,在破旧的木床上小睡几个钟头,天不亮,又起床骑车回去赶周日早上的功课。十四五岁少年的精力,大闹天宫都够用,不是吗?

       ⑤有一次,我骑出城。归心如箭,自然也是车行如箭,听任蚊蚋阵阵扑打在脸上。离城已远,脚下失力,咯噔一响,我心说不好,果然是链条断掉了。如是是现在,我更愿意推着自行车,在月色朦胧的秋夜,走在杨柳风里,一步一步地走回故乡,是的,我愿意。可是三十年前,恨不得长出翅膀的我……我沮丧地推着车,失魂落魄,汗水流入眼里,稻芒一般刺疼。堤外各个枫杨掩映的村庄,晚炊的烟气已经消散,油灯一盏盏灭掉。天上,月亮一会爬进云里,一会又漏出惨淡的光辉,大地模糊一片。我鼓足勇气将车推下堤坡,敲开了一户还留着灯的人家。我印象中,那个取来钉锤、老虎钳与扳手,蹲在堂屋外面帮我接链条的大叔,长脸膛,短头发。我举着他家的柴油灯,照着他敲敲打打。其实我自己也会,他坚持要帮我接。接好链条后我道谢,急急忙忙往家赶,还是晚了,母亲已经打着手电筒等在村口。

       ⑥我到远方的城市读书工作结婚后,乘公汽,坐地铁,自己开车,整日奔走;忙孩子,忙事业,忙生活,马不停蹄。故乡已经离我越来越远,三十年前的光阴也沉睡在脑海深处。只是在周末,我会骑着儿子的那辆公爵自行车去沙湖公园逛逛。那时候就会想起那一辆黑色永久车,人生中的第一辆车,想起我养过的牛、猪、鸡,它们现在在哪里?我曾凭借着它们生活在家乡。

       ⑦翻山越河的少年时代,我特别不能忘记澴河堤下的那盏油灯。海子诗里讲,“陌生人我也为你祝福,愿你有一个灿烂的前程。”我就是被油灯祝福过的那个陌生人?妻子是我的高中同学,婚后我曾随她回她老家,那天我惊讶地发现,澴河堤下有个枫杨掩映的村庄,赫然就是许多年前的惶惶秋夜,我决心下堤修车的那个村子……

(选自2016年5月8日《文汇报》,作者舒飞廉,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列小题。

    有一天,我在家听到打门,开门看见老王直僵僵地镶嵌在门框里。往常他坐在蹬三轮的座上,或抱着冰伛着身子进我家来,不显得那么高。也许他平时不那么瘦,也不那么直僵僵的。他面如死灰,两只眼上都结着一层翳,分不清哪一只瞎,哪一只不瞎。说得可笑些,他简直像棺材里倒出来的,就像我想象里的僵尸,骷髅上绷着一层枯黄的干皮,打上一棍就会散成一堆白骨。我吃惊地说:“啊呀,老王,你好些了吗?”

    他“嗯”了一声,直着脚往里走,对我伸出两手。他一手提着个瓶子,一手提着一包东西。

    我忙去接。瓶子里是香油,包裹里是鸡蛋。我记不清是十个还是二十个,因为在我记忆里多得数不完。我也记不起他是怎么说的,反正意思很明白,那是他送我们的。

    我强笑说:“老王,这么新鲜的大鸡蛋,都给我们吃?”

    他只说:“我不吃。”

    我谢了他的好香油,谢了他的大鸡蛋,然后转身进屋去。他赶忙止住我说:“我不是要钱。”

    我也赶忙解释:“我知道,我知道——不过你既然来了,就免得托人捎了。”

    他也许觉得我这话有理,站着等我。

    我把他包鸡蛋的一方灰不灰、蓝不蓝的方格子破布叠好还他。他一手拿着布,一手攥着钱,滞笨地转过身子。我忙去给他开了门,站在楼梯口,看他直着脚一级一级下楼去,直担心他半楼梯摔倒。等到听不见脚步声,我回屋才感到抱歉,没请他坐坐喝口茶水。可是我害怕得糊涂了。那直僵僵的身体好像不能坐,稍一弯曲就会散成一堆骨头。我不能想象他是怎么回家的。

    过了十多天,我碰见老王同院的老李。我问:“老王怎么了?好些没有?”

    “早埋了。”

    “呀,他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死的?就是到您那儿的第二天。”

    他还讲老王身上缠了多少尺全新的白布——因为老王是回民,埋在什么沟里。我也不懂,没多问。

    我回家看着还没动用的那瓶香油和没吃完的鸡蛋,一再追忆老王和我对答的话,捉摸他是否知道我领受他的谢意。我想他是知道的。但不知为什么,每想起老王,总觉得心上不安。因为吃了他的香油和鸡蛋?因为他来表示感谢,我却拿钱去侮辱他?都不是。几年过去了,我渐渐明白:那是一个幸运的人对一个不幸者的愧怍。

(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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