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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浙江省嘉兴市第一中学2018-2019学年高一上学期语文期中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文字,下列对《我心归去》节选部分的理解与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故乡存留了我们的童年,或者还有青年和壮年,也就成了我们生命的一部分,成了我们自己。它不是商品,不是旅游的去处,不是按照一定价格可以向任何顾客出售的往返车票和周末消遣节目。故乡比任何旅游景区多了一些东西:你的血、泪,还有汗水。故乡的美丽总是含着悲伤。而美的从来就是悲的。中国的“悲”含有眷顾之义,美使人悲,使人痛,使人怜,这已把美学的真理揭示无余。在这个意义上来说,任何旅游景区的美都多少有点不够格,只是失血的矫饰。

    我已来过法国三次,这个风雅富贵之邦,无论我这样来多少次,我也只是一名来付钱的观赏者。我与这里的主人碰杯、唱歌、说笑、合影、拍肩膀,我的心却在一次次偷偷归去。我当然知道,我会对故乡浮粪四溢的墟场失望,会对故乡拥挤不堪的车厢失望,会对故乡阴沉连日的雨季失望,但那种失望不同于对旅泊之地的失望,那种失望能滴血。血沃之地将真正生长出金麦穗和赶车谣。

A、“故乡的美丽总是含着悲伤”,一想起故乡总会悲伤,如果不悲伤,故乡就失去了美学上的意义。 B、“血沃之地”,指的是付出了血、泪、汗水的故乡;“金麦穗和赶车谣”,代指物质、精神的收获和喜悦。 C、这两段文字,作者用排比的修辞、对比的写法,写出对旅泊之地、对故乡的两种有本质差异的失望。 D、这两段文字,作者将记叙、抒情、议论有机结合,用形象的语言表达对故乡的感情与哲理的思考。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老刘喜秋香

    秋高气爽,菊花飘香。

    老伴已故一百零一天了。老刘半宿起来,打开灯,奋力地擦地擦窗抹完桌子后,赶快把白日才买回的两盆亮黄的菊花摆放在正厅最显眼的位置。今天,老刘胆量倍增,要冲出子女为他找老伴所设的所有包围圈,去老家把和他同岁的寡妇秋香妹子接来。

    这个日期,是秋香暗示给他的。老伴烧“一·七”那天,闺女菊花很懂老刘的心思,开着车把她秋香姑接来。菊花牢记妈在家种地时,秋香姑和妈好的似亲姐妹,帮妈干活,帮妈伺候瘫痪在炕的奶奶。奶奶拿她当亲闺女待,家里有了好吃的,都给她送一份。

    那天,秋香刚进门就看到了老刘那热辣辣的目光,尽围着他发射。在菊花的示意下,秋香把老刘拉到里间,掩上门,轻轻地给了他两捶,把菊花的意思变成了死命令:“嫂子没过百日,不准你胡来,城里像你这样的尽他妈出洋相,老伴去世没几天,就领个来家,还形影不离地到处瞎显摆,见了熟人,没说话,先咯咯咯地笑,丢死人了!”

    秋香的捶暖温温的,把老刘一下子就捶到了中学时代。那时,秋香是四庄八屯的大美人,老刘是村里唯一一个高中生,状元哎。老刘上学,家里没有咸菜捎,秋香就把她家里的豆酱饼子烤得黄黄的香香的拿给他。老刘就痴乎乎地认为,秋香要和他好呢。在一个月圆的晚上,老刘把秋香约到村头上,吞吞吐吐地提出了订婚要求,结果,秋香变着脸,气抖擞地该出手时就出手,狠巴巴地给了他两捶说:“你傻了?不成材料!我关心你,是叫你考上大学,成人才!我已定婚了。你就老老实实的吧!”这时,老刘就听到了杏花姐在草垛后“咯、咯、咯”的笑声,还说:“使劲捶!”也就是秋香的这两捶,把老刘捶得头脑清醒地进了大学,成了国家干部。

    秋香对老刘有恩。老刘就山誓海盟:非秋香不娶,别说等一百天,就是等三百天也要等!秋香守了七年寡了,伺候偏瘫的婆婆(王婶),就是最贤慧的闺女也比不上。老刘想起秋香帮老伴伺候母亲的那些日日夜夜,今天,该是他大显身手帮秋香伺候王婶了。老刘决不含糊,在准备给王婶住的东卧室忙得汗流浃背,把才买的数字电视放到东墙边架好,把才买的可移动的高级便盆放到床边用专用布盖好,还有暖瓶、餐巾纸都各就各位。老刘有滋有味地忙着,就把孩子们给他制定的苛刻“婚姻法”抛到九霄云外了。

    那是烧“七·七”那天,还是菊花去把她秋香姑请了来。两个儿和两个儿媳,很明白,像老刘这样高工资,伺候窝里拉窝里尿的老母亲辛苦了三年的有功之臣,是城里老寡妇们争抢的对像。

    于是,烧完了“七·七”,家中浓云密布,在严肃、紧张的气氛中,由大儿宣布了老刘找老伴的四不准:不准打结婚证;不准找有病的;不准找熟人;不准找拖儿带女的。这四不准把老刘和秋香成婚的道一下堵死了。老刘火冒三丈,喘气的声音,活像气棒在打气。

    秋香一看他那张苦瓜脸,赶快把他拽到里间里,狠狠地拧了他两下说:“您就照孩子们说的办吧!”

    “那咱俩就不用结婚了?”

    “这事我从未敢想过。我是不会来找难看出洋相的。我要在家好好伺候老人!”

    “我要把王婶接来,和您一块儿伺候!”

    “您是俺亲哥哥,千万千万别犟了!”

    “现在是北京时间上午八点整!”

    自鸣钟一报时,老刘慌了。他怕孩子们来了捣乱,他要先把生米做成熟饭,便急三火四地梳洗打扮了一番,一个七十岁的老头,楞是感觉年轻了十岁。

    老刘快速提着给秋香买的高档羊毛衫,夹起提包,刚走到门口就被两个儿和两个儿媳堵了个正着。大儿伸开双臂挡着,嬉皮笑脸地说:“爸,您那儿也不能去!”

    老刘怒火中烧,质问:“为啥?”

    “您要给俺留条做人的道。”

    “就是那四不?”

    “那是告诉市里老寡妇的,让您清静省力少费口舌呢。”

    老刘正莫名其妙,楼下欢快的汽车鸣笛声,给老刘送来了惊喜。两个儿子和两个儿媳赶快往下跑。老刘从窗上一望,喜从天降,是菊花把她秋香姑和她王奶奶接来了。老刘立刻老泪纵横了。

    厅内的菊花,鲜艳亮丽,好香,好香啊!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书香何来

张玮

    文学阅读对于一个民族的健康是至关重要的,我们总是说要“建立书香社会”。书籍,真的是有香味的吗?

    一般来说,我们年轻的时候,闻到的书香更多也更浓烈一些——许多人还记得好不容易得到一本书,喜欢得不得了,除了看,还要不断地嗅,觉得它真的是香极了。那时将纸页贴在鼻子上闻到的美好气息,并不完全是一种错觉。墨和纸张纤维的气息,那来自于原野大地的气质被提留出来,吸进了肺腑,令人兴奋而愉悦。纸和墨都是好东西,是大地上长出来的阳光下的生命。大地上的植物经过很多环节,最后转化为书,也等于是另一种形式的开花结果。它的香味更深地藏在了里边,我们一遍遍读书,打开它,也就是在享受它的气息。

    眼下我们谈到阅读难免会有一种忧虑,就是读者越来越少,以前那种万人争读的盛况已经不复存在,好像真的出现了阅读危机。其实,我们尽可以放心,这世上只要有人存在,就会有这种阅读,读者是永远存在的,人类这个与生俱来的嗜好并没有改变。问题在于其他,比如说阅读的形式改变了。网络上的小说一个月就能达到几十万几百万的点击量,杂志、报纸、书籍的出版也増加到前所未有的数量。一部长篇小说出版后,印数是一两万十几万不等,而放到网上,短短的时间内点击量就能达到几十万。这又使我们不免疑虑:纯文学作品在短时间里,会有几十万的阅读量吗?

    原来,为数不少的人也就是用鼠标点开看一下,然后就走掉了。他们只是“到此一游”而已。有深度的阅读少了,浮光掠影的阅读多了。据统计,当下的纯文学印刷量已经比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翻了好几倍,而现代化的传播手段,教育程度的普及与提高,不同程度上使总的阅读量都较前大为増加了。看来对文学阅读的忧虑,主要是因为缺少高品质的阅读者。

现在的阅读大半是闻不到书香的。这除了因为匆促的浏览,不能感受文字深处的蓄藏,还因为更多是从荧屏上阅读的缘故。比起印刷的书籍,电子技术生成的文字离大地生长的意义相隔太远了。从荧屏上捕捉一些信息还可以,要慢慢揣摩文字就困难了。所以,现在知道很多消息的人随处可见,而保持了个人思考カ的人却不多。大家都在说潮流中传来传去的见解,并没有多少自己的主意。看来我们从离开了书籍之后,也就从根本上告别了“书香”这个概念。

    不过,当我们真的离开荧屏回到书籍,那又会怎样?现在打开一份杂志,翻阅书店或街摊上摆放的一些读物,情况也并不美妙。对不少人来说,这些读物里面会散发出刺鼻的气味。本来是很好的纸印出来的,应该有书的香气,可是由于上面印的是许多不洁的内容,等于藏纳了污垢,这让我们从哪里去找书香?

    一个留恋美好阅读的人,除了自己要苦苦寻笕好书,还要同时忧虑这个世界。他常常想通过媒体表达自己的忧虑,可是渐渐发现这也是很困难的事情。因为实用主义盛行,到处是只问实利,不问手段。他们痛苦地发现,有许多人为了商业利益,正不断推广文化垃圾,而优秀之作却没什么影响力。那些适应商品社会游戏规则、沉醉其中的人会名噪一时,而那些深沉的阅读者,在群众中却显得很不合时宜。急功近利型的写作,让那些对时代对读者对自己都有承诺的人感到越来越疲惫,因为日复一日的磨损,无论对肉体还是精神,都是严重的消耗。

    文明之地不是以金钱多少来界定的,幸福之地也不是这样来界定的。有人说庸俗与否只是个人事情,并不妨害别人。其实哪有这样简单?庸俗的人一旦管理了一个社区,他就会让全社区按他的低级趣味运行,到处散发出庸俗的气味。这样的地方,我们还怎么能闻到“书香”?

    所以很多人都有这样一个梦想:这辈子能到一个大地绿色蓬勃、人们手不释卷的地方去生活,那个地方不需要十分富有,但那里的人群是能够安静读书、不吵闹别人的。是的,爱读书的地方一般都是绿色较多的,日子也安稳富裕。说到底,书香扑鼻之地,也就是人类生存的幸福之地。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麻脸铁匠

彬彬

    城东头的一片竹林里,有个茅棚,里面立着一个铁匠炉。麻脸铁匠五短身村,结实得像个石子。因得过天花,落下一脸麻子,加上常年的烟熏火燎,大家反忘了他的名姓,就只叫他麻脸铁匠。

    麻脸从哪里来的,人们都不如道,只知道他最擅长的活计是打钉,准确地说是打棺材钉。他打的棺材钉形如耙齿,长而锋利,带着倒口刺,钉进去便再也拔不出来。每颗棺材钉,他都能錾上一个寿字。

    铁匠无妻无子,家里挂满了打好的棺材钉,看着有些恐怖。他脾气也怪,自从1937年以后,他从不给别人打犁、锄、菜刀这些寻常铁器,因此村里除了老了人口去他那买几颗棺材钉,平时大家很少去他那里,他也乐得自在。

    山村的黄昏格外热闹,除了麻脸铁匠,夕阳下大家都爱聚在乌桕树下乘凉聊天,还是和往常一样,鸭子李最先打开话匣子:“不知道造的什么孽,和那麻脸做邻居,天天晚上敲打个不停,能有多少人死、哪里要那么多棺村钉?”鸭子李这么一说,大家也跟着七嘴八舌地说了起来,列举麻脸铁匠最近的诡异之处。

    人群里,只有诸葛半没说话。他是牛贩子,常去城里,见多识广。见他不讲话,大家都觉得心痒痒。想鼓捣他说说,诸葛半微微一笑:“你们不知道麻脸的精明,小日本都打到府城了,说不定哈时候到咱这儿,到时候怕是这些棺材钉都不够用的……”他这么一说,村里人既觉得茅塞顿开,又觉得悚然,对麻脸铁匠这种发国难财的人又气又恨。但大家也没证据,只能作罢。

    “麻险,帮我打个镰刀吧,等着用。”王大旺急得屁股冒烟,硬着头皮央求。铁匠正往墙上挂棺材钉,说:“不打,没铁”王大旺顿时火冒三丈:“小日本都打到家门口了,你一个铁匠,不打点儿大刀片、矛子头,天天打棺材钉,留给你自己用怎的?”麻脸只自顾自地干活,并不理会。王大旺越说越气,扭头就走了。

    1942年初秋的一个早晨,村子里突然鸡飞狗跳,保长挨家挨户地叫人起来,到乌柏树下集合。大家看到,一队穿着呢子大衣的鬼子也在树下,他们还押着一个被打得血肉模糊的人——是王大旺。

    “太君是为保护大家来的,他却带人去谋害皇军,还死不改悔……”翻译官大声吼着。砰砰两枪,乌桕树也震颤两下,落下许多血红的叶子……

    王大旺的棺材停在祠堂里。他儿子说,他离家前曾留下遗言,不打走鬼子,不下葬,不许用麻脸的棺材钉……

    这以后,村子里的人不光恨日本鬼子,也恨起了麻脸铁匠,但鬼子住在府城里,太远了,所以他们打算先对付麻脸铁匠。为了这,村里人常去请教诸葛半,在他的精心谋划下,铁匠铺周围的竹林被砍光了,成了村里的放猪场;溪流被堵上,改道了;铁匠家田里的庄稼和屋后的果树,经常莫名其妙地被毁坏。

    没过多久,大家发现麻脸走了,听说是推着架子车,在黄昏时候走的。

    铁匠一走,村子里顿时欢呼雀跃起来,像给王大旺报了仇一样。但是没过多久大家就发现,没了麻脸铁匠,村子空虚了不少,都有些无所事事,连聊天也没那么精彩了。

    半月后一个冬夜,尖厉的叫声划破了村里的宁静——是诸葛半的声音。大家纷纷跑到诸葛半家中,只见诸葛半直挺挺躺在床上,双眼像铃铛一样瞪着,手里拿着两个带血的棺材钉,钉上赫然錾着“寿”字。

    诸葛半老婆说:“今年早上他去城里贩牛,回来就这样了。”

    “肯定是麻脸,他躲在村子周围害咱们。”鸭子李急吼吼地说。

    一层恐怖的阴影弥漫开来,仿佛麻脸就在窗外窥伺一样,好一会儿,诸葛半缓过气来。

    “今天我贩牛回来,路过十丈坡,看见铁道铆钉被拔了,鬼子的一辆运兵车翻了,死了不少鬼子。那坡下面插满了棺村钉……”说着,诸葛半老泪纵横起来。

    这以后,村里人四处找过麻脸,可再也没找到。有人说他参了军,也有人说他为了不连累村子,远走他乡了,但到底没了音信。后来,大家将铁匠铺周围的竹子又种起来,小溪也重新疏通了,铺子前后的果园、农田也都打理得井井有条。

    抗战胜利之后,诸葛半拿出捡回来的那两颗带血的棺材钉,钉在了王大旺的棺材上,全村老少尽着丧服,将王大旺葬在了铁匠铺后面的竹园里。那里,有麻脸铁匠的衣冠冢。

(选自《小说月刊》2016年第5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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