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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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下列各句中“即”表示判断的一项是(  )

A、梁父即楚将项燕。 B、哙即带剑拥盾入军门。 C、今日不雨,明日不雨,即有死蚌! D、若即若离。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小题

    李若水,字清卿,洺州曲周人。靖康元年,为太学博士。开府仪同三司高俅死,故事,天子当挂服举哀。若水言:“俅以幸臣躐跻显位,败坏军政,金人长驱,其罪当与童贯等,得全首领以没,尚当追削官秩,示与众弃;而有司循常习故,欲加缛礼,非所以靖公议也。”章再上,乃止。

    钦宗将遣使至金国,若水在选中。为使,见粘罕于云中。才归,兵已南下,复假徽猷阁学士,副冯澥以往。甫次中牟,守河兵相惊以金兵至,左右谋取间道去,澥问“何如”?若水曰:“戍卒畏敌而溃,奈何效之,今正有死耳。”令敢言退者斩,众乃定。拜吏部侍郎。

    二年,金人再邀帝出郊,帝殊有难色,若水以为无他虑,扈从以行。金人计中变,逼帝易服,若水抱持而哭,诋金人为狗辈。金人曳出,击之败面,气结仆地,众皆散,留铁骑数十守视。粘罕令曰:“必使李侍郎无恙。”若水绝不食,或勉之曰:“事无可为者,公昨虽言,国相无怒心,今日顺从,明日富贵矣。”若水叹曰:“天无二日,若水宁有二主哉!”其仆亦来慰解,曰:“公父母春秋高,若少屈,冀得一归觐。”若水叱之曰:“吾不复顾家矣!忠臣事君,有死无二。然吾亲老,汝归勿遽言,令兄弟徐言之可也。”

    后旬日,粘罕召计事,且问不肯立异姓状。若水曰:“上皇为生灵计,罪己内禅,主上任孝慈俭,未有过行,岂宜轻议废立?”粘罕令拥之去,反顾骂益甚。至郊坛下,谓其仆谢宁曰:“我为国死,职耳,奈并累若属何!”又骂不绝口,监军者挝破其唇,噀血骂愈切,至以刃裂颈断舌而死,年三十五。

(节选自《宋史•李若水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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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文

王守仁

    维正德四年秋月三日,有吏目云自京来者,不知其名氏,携一子一仆,将之任,过龙场,投宿土苗家。予从篱落间望见之,阴雨昏黑,欲就问讯北来事,不果。明早,遣人觇之,已行矣。薄午,有人自蜈蚣坡来,云:“一老人死坡下,傍两人哭之哀。”予曰:“此必吏目死矣。伤哉!”薄暮,复有人来云:“坡下死者二人,傍一人坐叹。”询其状,则其子又死矣。明早,复有人来云:“见坡下积尸三焉。”则其仆又死矣。呜呼伤哉!

    念其暴骨无主,将二童子持畚、锸往瘗之,二童子有难色然。予曰:“嘻!吾与尔犹彼也!”二童悯然涕下,请往。就其傍山麓为三坎,埋之。又以只鸡、饭三盂,嗟吁涕洟而告之曰:“呜呼伤哉!繄③何人?繄何人?吾龙场驿丞余姚王守仁也。吾与尔皆中土之产,吾不知尔郡邑,尔乌为乎来为兹山之鬼乎?古者重去其乡,游宦不逾千里。吾以窜逐而来此,宜也。尔亦何辜乎?闻尔官吏目耳,俸不能五斗,尔率妻子躬耕可有也,胡为乎以五斗而易尔七尺之躯?又不足,而益以尔子与仆乎?呜呼伤哉!尔诚恋兹五斗而来,则宜欣然就道,乌为乎吾昨望见尔容,蹙然盖不胜其忧者?夫冲冒霜露,扳援崖壁,行万峰之顶,饥渴劳顿,筋骨疲惫,而又瘴疠侵其外,忧郁攻其中,其能以无死乎?吾固知尔之必死,然不谓若是其速,又不谓尔子、尔仆,亦遽然奄忽也。皆尔自取,谓之何哉?

    吾念尔三骨之无依而来瘗耳,乃使吾有无穷之怆也。呜呼伤哉!纵不尔瘗,幽崖之狐成群,阴壑之虺如车轮,亦必能葬尔于腹,不致久暴尔。尔既已无知,然吾何能为心乎?自吾去父母乡国而来此,三年矣;历瘴毒而苟能自全,以吾未尝一日之戚戚也。今悲伤若此,是吾为尔者重,而自为者轻也,吾不宜复为尔悲矣。吾为尔歌,尔听之!

    歌曰:‘连峰际天兮飞鸟不通,游子怀乡兮莫知西东。莫知西东兮维天则同,异域殊方兮环海之中。达观随寓兮奚必予宫?魂兮魂兮无悲以恫!’

    又歌以慰之曰:‘与尔皆乡土之离兮,蛮之人言语不相知兮。性命不可期,吾苟死于兹兮,率尔子仆,来从予兮。吾与尔遨以嬉兮,骖紫彪而乘文螭兮,登望故乡而嘘唏兮。吾苟获生归兮,尔子尔仆尚尔随兮,无以无侣悲兮!道傍之冢累累兮,多中土之流离兮,相与呼啸而徘徊兮。餐风饮露,无尔饥兮!朝友麋鹿,暮猿与栖兮。尔安尔居兮,无为厉于兹墟兮!’”

【注】①瘗(yì):掩埋、埋葬。②王守仁(1472-1528),字伯安,浙江余姚人,明代哲学家、教育家、文学家。二十八岁中进士,三十五岁因弹劾宦官刘瑾被谪贵州龙场驿丞。③翳(yì):语气助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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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子良传

宋濂

    许子良,字肖说,东阳人,姿禀卓荦,幼诵书,一览通大义。及壮,驰骋经史,精文辞,

    尤长于科目之学,生徒欣欣从之,旬月间,辄知为文肯綮。嘉定丙子,以诗赋魁.江东漕司, 试礼部不利,嘉熙戊戌,始登进士第,年已五十馀矣。

    调馀姚簿,未上。用宰相乔行简荐,监镇江西酒库。前此赢羡.率自入,子良不纳一札以

    上归公家,官吏相顾骇叹。淮东转运司辟主管帐司。濒江有芦场三十里所,民资其利,守边吏议清野,欲悉削去,子良諌之止。迁知晋陵县,版籍纷乱,官赋多放失。诸司督逋急如雷电,吏窜匿殆尽,前令以不良去。子良为稽.逃亡,考隠漏,催科定繇,条绪粲然。

    俄监安溪酒库,改宣教郎、知都昌县。库藏赤立,子良节缩浮冗,两年之间,供输遂有馀。豪右设诡名以欺租赋,莫敢何问。子良列其主名揭于市,复从而一之。豪右慙愤,阴图中子良,无隙可乘而止。未几,有旨俾阅滞狱八十余,子良为翻案,一一谳之。虽累岁不引决者,一旦曲直皆白。

    复转朝散郎,改知台州。弊蠧相仍,负上供钱三百余万。子良节缩如都昌,凡典例所宜

    得者亦谢去。居半载,郡计裕如。子良听讼,据案与两造相尔汝,以察其情。情既得,即决遣之,吏袖手旁睨具文书而已。同僚与吏无所容其私,皆忌之。吏白每岁以钱折米二万斛, 子良又不许。而禁卒有不便者,于是嗾其殴狱吏以撼之,且相与出危言。子良知堕其计,即委印出关去。事上,降两官。贾似道开阃荆湖,辟主管机宜文字,且为辨其非辜.,叙朝散郎。事有难处,他人不能置笔者,经子良议定,人无异辞。

    景定庚申三月,卒于沔川,年七十五。

(选自《宋濂全集》,有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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