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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浙江省十校联盟2019届高三语文适应性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旅文

王守仁

    维正德四年秋月三日,有吏目云自京来者,不知其名氏,携一子一仆,将之任,过龙场,投宿土苗家。予从篱落间望见之,阴雨昏黑,欲就问讯北来事,不果。明早,遣人觇之,已行矣。薄午,有人自蜈蚣坡来,云:“一老人死坡下,傍两人哭之哀。”予曰:“此必吏目死矣。伤哉!”薄暮,复有人来云:“坡下死者二人,傍一人坐叹。”询其状,则其子又死矣。明早,复有人来云:“见坡下积尸三焉。”则其仆又死矣。呜呼伤哉!

    念其暴骨无主,将二童子持畚、锸往瘗之,二童子有难色然。予曰:“嘻!吾与尔犹彼也!”二童悯然涕下,请往。就其傍山麓为三坎,埋之。又以只鸡、饭三盂,嗟吁涕洟而告之曰:“呜呼伤哉!繄③何人?繄何人?吾龙场驿丞余姚王守仁也。吾与尔皆中土之产,吾不知尔郡邑,尔乌为乎来为兹山之鬼乎?古者重去其乡,游宦不逾千里。吾以窜逐而来此,宜也。尔亦何辜乎?闻尔官吏目耳,俸不能五斗,尔率妻子躬耕可有也,胡为乎以五斗而易尔七尺之躯?又不足,而益以尔子与仆乎?呜呼伤哉!尔诚恋兹五斗而来,则宜欣然就道,乌为乎吾昨望见尔容,蹙然盖不胜其忧者?夫冲冒霜露,扳援崖壁,行万峰之顶,饥渴劳顿,筋骨疲惫,而又瘴疠侵其外,忧郁攻其中,其能以无死乎?吾固知尔之必死,然不谓若是其速,又不谓尔子、尔仆,亦遽然奄忽也。皆尔自取,谓之何哉?

    吾念尔三骨之无依而来瘗耳,乃使吾有无穷之怆也。呜呼伤哉!纵不尔瘗,幽崖之狐成群,阴壑之虺如车轮,亦必能葬尔于腹,不致久暴尔。尔既已无知,然吾何能为心乎?自吾去父母乡国而来此,三年矣;历瘴毒而苟能自全,以吾未尝一日之戚戚也。今悲伤若此,是吾为尔者重,而自为者轻也,吾不宜复为尔悲矣。吾为尔歌,尔听之!

    歌曰:‘连峰际天兮飞鸟不通,游子怀乡兮莫知西东。莫知西东兮维天则同,异域殊方兮环海之中。达观随寓兮奚必予宫?魂兮魂兮无悲以恫!’

    又歌以慰之曰:‘与尔皆乡土之离兮,蛮之人言语不相知兮。性命不可期,吾苟死于兹兮,率尔子仆,来从予兮。吾与尔遨以嬉兮,骖紫彪而乘文螭兮,登望故乡而嘘唏兮。吾苟获生归兮,尔子尔仆尚尔随兮,无以无侣悲兮!道傍之冢累累兮,多中土之流离兮,相与呼啸而徘徊兮。餐风饮露,无尔饥兮!朝友麋鹿,暮猿与栖兮。尔安尔居兮,无为厉于兹墟兮!’”

【注】①瘗(yì):掩埋、埋葬。②王守仁(1472-1528),字伯安,浙江余姚人,明代哲学家、教育家、文学家。二十八岁中进士,三十五岁因弹劾宦官刘瑾被谪贵州龙场驿丞。③翳(yì):语气助词。

(1)、对下列句子中加下划线词语的解释,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明早,遣人之     觇:巡视 B、古者去其乡      重:重视 C、冒霜露      冲:对着 D、亦遽然奄忽也      奄忽:死亡
(2)、下列各组句子中,加下划线词的意义和用法相同的一组是(   )
A、尔犹彼也           愿车马衣轻裘朋友共 B、而益尔子与仆乎           斧斤时入山林 C、宜欣然就道           亦若是已矣 D、使吾有无穷之怆也         今君亡赵走燕
(3)、下列时原文有关内容的概括与赏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有吏目三人从京城来到千里之外的龙场。三人与作者素未谋面,但他们相继意外死去,这让同在龙场的作者十分悲恸。 B、童仆起初不愿去埋葬吏目三人,后经作者劝说,终于同意了,是因为他们感受到了“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滋味。 C、作者写作本文,旨在批判那些为了区区“五斗米”而丢掉身家性命的官员,奉劝为官的要洁身自好。言语中不无讥讽之意。 D、本文是一篇祭文,最后的“歌”运用骚体形式,一歌、再歌来解脱死者和生者的悲哀。句法参差,宣泄了追悼、安慰之意。
(4)、把文中画线的句子译成现代汉语。

①就其傍山麓为三坎,埋之。

②达观随寓兮奚必予宫?魂兮魂兮无悲以恫!

(5)、用“/”给下面划线的部分断句。

故凡讦人之短攻发人之阴私以沽直者皆不可以言责善虽然我以是而施于人不可也。人以是而加诸我,凡攻我之失者,皆我师也。安可以不乐受而心感之乎?

(王守仁《教条示龙场诸生》)

举一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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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申,字季和,河内温人也。申早有风概,十四便善弈棋,尝随父候吏部尚书到溉,时梁州刺史阴子春、领军朱异在焉。子春素知申,即于坐所呼与为对,申每有妙思,异观而奇之,因引申游处。属太清之难,父母俱没,因此自誓,菜食终身。

    梁元帝承制,起为开远将军,迁镇西外兵记室参军。及侯景寇郢州,申随都督王僧辩据巴陵,每进筹策 , 皆见行用。僧辩叹曰:“此生要鞬汗马,或非所长,若使抚众守城,必有奇绩。”僧辩之讨陆纳也,申在军中,于时贼众奄至,左右披靡,申躬蔽僧辩,蒙楯而前,会裴之横救至,贼乃退 , 僧辩顾申而笑曰:“仁者必有勇,岂虚言哉!”除散骑侍郎。绍泰初,迁仪同侯安都从事中郎。

    高祖受禅,除安东临川王谘议参军。出为戎昭将军、江乘令,甚有治绩。入为尚书金部郎。九年,除秣陵令,在职以清能见纪,有白雀巢于县庭。秩满,顷之,预东宫宾客,寻兼东宫通事舍人。迁员外散骑常侍,舍人如故。

    及叔陵之肆逆也,事既不捷,出据东府,申驰召右卫萧摩诃帅兵先至,追斩之,因入城中,收其府库,后主深嘉之。以功除太子左卫率,封文招县伯 , 邑四百户,兼中书通事舍人。寻迁右卫将军,加通直散骑常侍。以疾还第,就加散骑常侍,右卫、舍人如故。

    至德四年卒,后主嗟悼久之,及葬,后主自制志铭 , 辞情伤切。卒章曰:“嗟乎!天不与善,歼我良臣。”其见幸如此。

    申历事三帝内掌机密至于仓卒之间军国大事指麾断决无有滞留子嗣官至太子舍人

(节选自《陈书》列传第二十三,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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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白,太白,兴圣皇帝九世孙。其先隋末以罪徙西域,神龙初,遁还,客巴西。白之生,母梦长庚星,因以命之。十岁,通诗书。既长,隐岷山,州举有道不应。苏颋为益州长史,见白,异之。曰:“是子天才英特,少益以学,可比相如。”然喜纵横术,击剑,为任侠,轻财重施。更客任城,与孔巢父、韩准、裴政、张叔明、陶沔居徂徕山,日沉饮,号“竹溪六逸”。

    天宝初,南入会稽,与吴筠善,筠被召,故白亦至长安。往见贺知章,知章见其文,叹曰:“子,谪仙人也!”言于玄宗,召见金銮殿,论当世事,奏颂一篇。帝赐食,亲为调羹,有诏供奉翰林。白犹与饮徒醉于市。帝坐沉香亭,意有所感,欲得白为乐章,召入,而白已醉,左右以水颒面,稍解,授笔成文,婉丽精切,无留思。帝爱其才,数宴见。白尝侍帝,醉,使高力士脱靴。力士素贵,耻之,摘其诗激杨贵妃帝欲官白,妃辄沮止。白自知不为亲近所容,益骜放不自修,与知章、李适之、汝阳王、崔宗之、苏晋、张旭、焦遂为“酒中八仙人”。恳求还山,帝赐金放还。白浮游四方,尝乘月与崔宗之自采石至金陵,著宫锦袍坐舟中,旁若无人。

    安禄山反,转侧宿松、匡庐间,永王璘辟为府僚佐。璘起兵逃还彭泽败当诛初白游并州见郭子仪奇之子仪尝犯法白为救免。至是子仪请解官以赎,有诏长流夜郎。会 , 还寻阳。

    (节选自《新唐书·李白传》)

【注释】①兴圣皇帝:即西凉武昭王李暠,唐玄宗二年追谥。②有道:唐时选举科目之一。③颒:huì,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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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绘,字元素,绵竹人。少而奇警,读书五行俱下,未及冠,名闻西州。进士上第,通判荆南。为开封推官,遇事迎刃而解,诸吏惟日不足,绘未午率沛然。仁宗爱其才,欲超置侍从,执政见其年少,不用。以母老,请知眉州,徙兴元府。吏请摄穿窬盗库缣者,绘就视之,踪迹不类人所出入,则曰:“我知之矣。”呼戏沐猴者诘于庭,一讯具伏,府中服其明。神宗立,召修起居注、知制诰、知谏院。诏遣内侍王中正、李舜举等使陕西,绘言:“陛下新即位天下拭目以观初政馆阁台省之士朝廷所素养者不之遣顾独遣中人乎”曾公亮请以其子判登闻鼓院,用所厚曾巩为史官。绘争曰:“公亮持国,名器视如己物。向者公亮官越,占民田,为郡守绳治。时巩父易占亦官越,深庇之。用巩,私也。”帝为寝其命。绘亦解谏职,改侍读,绘固辞,滕甫言于帝。帝诏甫曰:“绘抗迹孤远,立朝寡援,不畏强御,知无不为。朕一见许其忠荩,擢置言职,信之亦笃矣。今日之除,盖难与宰相并立于轻重之间,姑令少避尔,卿其谕朕意。”绘曰:“谏官不得其言则去,经筵非姑息之地。”卒不拜。未阅月,复知谏院,为御史中丞。时安石用事,贤士多谢去。绘言:“老成之人,不可不惜。当今旧臣多引疾求去,范镇年六十有三、吕诲五十有八、欧阳修六十有五而致仕,陛下可不思其故乎?”免役法行,绘陈十害。安石使曾布疏其说。诏绘分析,固执前议,遂罢,知亳州。元祐初,复天章阁待制。卒,年六十二。

(选编自《宋史•杨绘传》,有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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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靖三十九年六月,忽有诏安山贼迤逦从西北来,大举袭入潮阳 , 自号为兵,是时邑无长史久,潮州府通判翁公梦鲤适备倭而督兵行县,与守备陈学翦、指挥亦孔昭俱。贼初不知公在内也,乃夜缒城上,鼓噪而入。时守者皆偃甲卧,贼众两千人号万人猝至,出其不意、惊起、莫知所为、多奔走投城下。贼因环啸城上,城中闻之大恐,以为倭寇入也。于是公即勒兵戒严,而自骑往见贼,问贼何来状,贼中相顾愕然,窃惊怪之,贼业已入城,即不下公乃部署吏士分布诸要路,而调守备军于郊,贼亦分队焚烧边城庐舍,城中愈益恐,咸奔依公 , 男女以万计。公为感泣,露祷:“愿身先士卒,受矢石,为百姓请命。”父老无不流涕。

时有上书者,倡发帑金悬赏壮士以御贼,公从其计。于是益调诸路援兵,兵自远近至者盖数千人。得所捕者,公辄手斩之以徇,贼气遂沮。而邑人刘应望等皆以诸起兵属公,城中军威大振,斩首二十三级,捕虏一十三人。会天大雨,贼兵愈益溃乱,自相蹂踏。而守备、指挥等军,复进攻西南路,与公兵合,因央击之,斩首一十五级,捕虏二十三人,获伪倭首一人,夺回虏中男女二十人。于是贼自度力不支,因北退保城隅,进退无路。而城外四面皆我兵,往往奋喊邀战,从雉堞中掩击之,矢石入城中如雨,击杀又十人。贼人大败窘甚,我兵犹殊死战。相持至暮,有逾城遁者,城外兵多窃伏道旁、伺贼出则坑杀于城壕中 , 后者莫敢出。贼乃蒲伏号泣求生,愿以残虏退。城中父老亦以为言,公亦言曰:“是贼也,非倭也。”因传令,北开城门放逐之。贼投戈袖手裹疮驰从间道去于是城中案堵如故公因抚其众而还。

(选自《潮阳县志》,有删改)

【注】①潮阳:今广东潮阳,时属潮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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