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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江西省赣州市寻乌中学2018届高三上学期语文期末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日前,酝酿了十余年的国产动画电影《大鱼海棠》上映,首日票房即冲破7000 万元人民币。从上古神话中取材或改编其故事创作国产影视作品,这不是第一次:此前有电视剧《远古的传说》《女娲传说之灵珠》,也有最近票房大卖的电影《捉妖记》。

    上古神话是指中国夏朝以前直至远古时期的神话和传说。这些先民口耳相传的故事经过先秦两汉作家的记录和再创作,主要保存在《诗经》《楚辞》《庄子》等传世典籍中,成为后世文学艺术创作的源泉。

    上古神话如何在今天的电影改编中重生?

    首先,主创者需找到上古神话与当代相呼应的精神内核,创造出既符合神话精神又与时代审美相契合的艺术形象。这就需要创作者做好充足的功课,深入了解上古神话的文化内涵,借鉴当前神话研究的最新成果,为自己的二度创作打下扎实的基础,避免由于自身知识的缺陷而导致创作时一叶障目、捡了芝麻丢西瓜。《大鱼海棠》的形象设计镌刻着中国传统文化的纹章:鲲鹏、大椿、凤凰、祝融、貔貅、嫘祖等神话形象汇聚一堂,其姿态动作抓住了中国道家文化的气质,其法术神力抓住了东方美学中的自然灵韵。影片的人物矛盾设置意在凸显家族伦理、敬畏生死、天道有常等传统伦理价值与个体自由、个性解放等现代价值观的碰撞,并最终在人(片中的神即人)与大自然的博弈中获得新的价值平衡。遗憾的是,创作者想塑造的形象过多,每一个都没能充分展现出自身的个性特征和文化内涵,模糊和弱化了角色的艺术力量。电影《捉妖记》对上古神话的化用则较为浅层次,其人物塑造虽取法《山海经》中的异人异兽,但角色的行动则带着好莱坞电影的喜剧色彩,没有传递出传统文化的精神气质。

    其次,上古神话往往并不具备完整的叙事结构,而讲好一个故事并对人性有深刻的挖掘与表现,则是影视改编的核心。遗憾的是,在这方面我们做得还不够。比如《捉妖记》对妖与人类、妖族内部之间的矛盾冲突表现得不够充分,《大鱼海棠》对主角椿、湫和鲲之间的情感线索铺展不足,人物动机不合理,故事主题也不够凝练,比如灵魂交易的情节设置在一定程度上消弭了主角为理想不断反抗乃至自我牺牲的崇高感。英国的魔幻电影《指环王》情节虽有拖沓之处,但做到了叙事上的合情合理,并始终紧扣人性对抗恶欲,最终实现自我救赎的主题,这种创作经验值得我们学习。

    改编自上古神话的大银幕作品,离不开一个具有代入感的奇观世界。伴随电影特效和虚拟现实技术的发展,实现虚构形象的写实已不是问题,然而容易被忽视的,是从细节着手,凸显传统文化的美学价值,确保影片整体风格的统一。

    上古神话承载了华夏祖先对世界最初的认识和奇谲瑰丽的想象,是中国传统文化的精神故地。让上古神话在当代电影中重生,既是对传统文化的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也是对当代大众文化的丰富与提升。

(摘编自林炜圣《上古神话如何“重生”》)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表述,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在十余年的准备工作之后,国产动画电影《大鱼海棠》几天以前上映,首日的票房即大有斩获,冲破7000万元人民币。 B、从上古神话中取材或改编其故事创作国产影视作品,电视剧《远古的传说》《女娲传说之灵珠》、电影《捉妖记》比《大鱼海棠》更早。 C、上古神话多保存在《诗经》《楚辞》《庄子》等传世典籍中,经今天的电影、电视剧的改编才得以重生。 D、中国夏朝以前直至远古时期的神话和传说,经先民口耳相传、先秦两汉作家的记录和再创作,得以保存。
(2)、下列理解和分析,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大鱼海棠》的形象设计带有中国传统文化的印记,众多的神话形象表现出中国道家文化的气质及东方美学中的自然灵韵。 B、《大鱼海棠》的人物矛盾的设置凸显了某些传统伦理价值与个体自由、个性解放等现代价值观的碰撞。 C、《大鱼海棠》塑造的多个形象均未能充分展现出自身的个性特征和文化内涵,《捉妖记》人物塑造未能传递出传统文化的精神气质。 D、《大鱼海棠》的线索、人物、主题、情节及《捉妖记》的矛盾冲突表现方面尚有不足,而《指环王》的叙事、扣题值得学习。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从国产动画电影《大鱼海棠》票房和《捉妖记》大卖看,从上古神话中取材或改编其故事进行电影创作.同样可以吸引现代观众。 B、以上古神话为艺术创作源泉,电影创作者要做足功课,创造与神话精神相符并与时代审美相契的艺术形象。 C、让上古神话在当代电影中重生,既可以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传统文化,也可以丰富与提升当代大众文化。 D、改编上古神话题材的电影作品,核心是讲好一个故事,对人性有深刻的挖掘与表现,以细节凸显传统文化美学价值,让作品风格统一。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诗经》原来是诗,不是“经”,这在咱们今天是很明确的。但在封建社会里,诗三百篇却被尊为“经”,统治阶级拿它来做封建教化的工具。

    从西周初期到春秋中叶,诗三百篇是一种配乐演唱的乐歌。这些乐歌一方面用于祭祀、宴会和各种典礼,当作仪式的一部分或娱乐宾主的节目。另一方面则用于政治、外交及其他社会生活,当作表情达意的工具,其作用和平常的语言差不多,当然它更加曲折动人。例如周代有一种“献诗陈志”的做法,当一些人看到国君或者同僚做了什么好事或坏事,就做一首诗献给他们,达到颂美或者讽谏的目的。还有人由于个人遭受冤屈或不幸,也往往通过诗来发泄和申诉。应该说明,“献诗陈志”是要通过乐工的演唱来献给君上或同僚的,所以卿士“献诗”总和“瞽献曲”或“瞍赋”、“矇诵”并提。

    在人民群众的生活里,诗歌也常用于表情达意,例如《诗经•邶风•新台》和《诗经•秦风•黄鸟》等,都是针对具体的现实问题而发的。古代史传中还有一些不在三百篇之内的“徒歌”,例如《左传•宣公二年》记载宋国将军华元被郑国人捉了去,后来逃回来,人民讥笑这位败军之将,做了一个歌儿对他唱。这样的歌,从性质上说和“献诗陈志”没有什么分别。不过士大夫献诗,是特地做了给乐工唱的;庶人的作品则先是在社会上流传,给采访诗歌的人收集去了,才配上乐曲,达到统治阶级的耳中。

    在外交宴会等场合,宾主各方往往通过“赋诗”来表达愿望和态度。“赋诗”时点出现成的诗篇,叫乐工们演唱,通过诗歌的问答,了解彼此的立场,这就叫“赋诗言志”。这种“赋诗”往往不管原作本身的内容和意义,仅仅是把赋诗者的观点和愿望寄托在诗中某几句之上,来作比喻或暗示,所以是一种典型的断章取义。《左传•襄公二十六年》记晋侯为了卫国一个叛臣的缘故,把卫侯羁押起来,齐侯和郑伯到晋国去说情,郑国的子展就赋《诗经•郑风•将仲子》一诗。《将仲子》本来是一首爱情诗,这当中有“人之多言,亦可畏也”的话,是说女的爱着男的,又怕旁人说闲话;子展却借用来说,晋侯纵然有理由,但“人言可畏”,别人看来总是为了一个叛臣。

    诗三百篇到了孔子的时代,由于新声代替古乐,造成了诗与乐的分家,诗也就由乐歌逐渐变为纯粹的语言艺术了,“赋诗”、“献曲”也不大见到了。诗三百篇在社会上的实际用途缩小了,封建士大夫就逐渐把诗的意义和封建教化的原则联系起来。比如公孙丑问,《伐檀》诗中,为什么君子不耕而食?孟子回答道:“国君用了他,就得到安富尊荣;子弟信从他,就学会孝悌忠信。君子不劳而食,还有谁比他功劳更大呢?”封建统治阶级就是这样“以意逆志”,最后把诗尊为“经”。直到五四运动以后,这部伟大的诗集才冲开了各种乌烟瘴气,在思想和艺术上放射出夺目的光辉。(摘编自中华书局“知识丛书”金开诚《诗经》)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中国画的最大特征,就是一个“意”字,所以古人一谈作画,便要提到“意在笔先”这句话。这个“意”字,包括的内容很广。具体地说,一张画的构图、取景,造型的准备与传神,情节的安排与细节的描写,使整个画面能产生一种“音乐感”、“文学感”,都是要在“意”字上下功夫,才能引起观者的共鸣,才能引人入胜。

    中国画的表现不是自然主义地去处理画面的。如《韩熙载夜宴图》,在画面上只有简单的几片画屏和必要的道具,作者并不像西洋画那样去描绘灯光和场景,可是给读者一种室内夜宴的真实感觉,这种夜宴的感觉,就是所谓“意境”。这种“意境”能表现多深多广,是否耐人寻思、引人入胜,完全决定于画面上的情节安排与细节描写,是否恰如其分地发挥它们的作用。同样的情形我们可以从仇英的《秋原猎骑图》看到,作者通过画面上极简单的原野的布置和天际征鸿,便把一片璀璨地秋光充分地表现出来,令人有一种秋高气爽的感觉。所以顾恺之说“手挥五弦易,目送征鸿难”,前者可以从形式去追求,而后者则须是因形以托“意”的最高境界,非有丰富的生活经验和高度的表现技巧是不行的。

    第二个特征,我认为是“笔墨”。近代以来有一段时间,这“笔墨”二字被一部分人误解了。其实它就是具体完成和表现出画面的东西,如果更具体一点,它就是用来体现画面水平高下的技法部分。它不能离开“意境”与“形”“神”而单独存在,所以谢赫把“骨法、笔法”两者合为一词。所谓“骨法”,就是造型的能力,着重在手眼的训练;所谓“用笔”,主要是通过具体的线去表现物形于画面,我们要求它有力量,有音乐的韵律感。至于用墨,那是着重在渲染和表现“面”的功夫,同样也要求它具有韵律的意趣。古人所谓“墨美五色”,就是要能够以单纯的黑白深浅来表现非常复杂的物象。其实和西洋画中的素描是有共同的意义的。在素描中,我们也同样要讲究笔触和调子,只是使用的工具不同:一为水墨在中国纸上表现;一为木炭或铅笔在木炭画或铅画纸上表现就是。有好些素描,在几根简要而有力的线条勾出轮廓以后,连皴带擦的随意几下,便将物体的面充分表现出来而非常有韵味。这是每一个中国画家应有的修养。

    为了检查这种修养的程度,前辈们通过他们的劳动,同样积累了很多的经验,定下了一些客观标准,我们可以从古人评画的用语上看出来。比如评顾恺之画的衣纹“如春蚕吐丝”,评尉迟乙僧画的衣纹“如屈铁盘丝”,以及什么“道尽翩跹”、“拙以藏巧”等等。概而言之,这些标准无不反映了一种很高的审美水平和要求。所以米芾在《海岳名言》里说:“字要骨格,肉须裹筋,筋须藏肉,贴乃秀润。”这段话,虽然是批评书法,其实画也是一样的。我们为了要充分地表现画面的美,充分地使“意”字发挥它的作用,没有技法上的修养是不可能的。

    这两方面的修养应该怎样得到呢?在“意”的方面只有面对生活,深入观察体验,从生活中提炼得来。画兽要熟悉兽的生活,易元吉“深入荆湖,与猿猊鹿豕同游”。“笔墨”方面的修养,则除了辛勤劳动,“拳不离手、曲不离口”外,更重要的是从学习前人的经验得来。学习前人,应该广收博览,兼容并蓄。杜子美说“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是很精辟的见解。

(选择刘海粟《谈中国画的特征》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列小题。

那些鸟会认人

刘亮程

    ①我们搬走了。鸟会落在剩下的几棵树上。更多的鸟会落到别人家树上。也许全挤在我们砍剩那几棵树上,叽叽喳喳一阵乱叫。鸟不知道院子里发生了啥事。但它们知道那些树不见了。筑着它们鸟窝的那些树枝乱扔在地上,精心搭筑的鸟窝和窝里的全部生活像一碗饭扣翻在地上。

    ②我们带不走那些鸟。带不走筑着鸟窝的树枝。那些枝繁叶茂的树砍倒后,我们只拿走主干。其余的全扔在地上。我们经营了多少年才让成群的鸟落到院子,一早一晚,鸟的叫声像绵密细雨洒进粗糙的牛哞驴鸣里。那些鸟是我们家的。我们一家十六只耳朵听鸟叫。从此那些鸟将没人听地叫下去,都叫些什么我们再不会知道。

    ③大多是麻雀在叫。麻雀的口音与我们相近,一听就是很近的乡邻。树一房高时它们在树梢上筑窠,好像有点害怕我们,把窠藏在叶子中间,以为我们看不见。后来树一年年长高,鸟窠便被举到高处,都快高过房顶一房高了,可能鸟觉得太高了,下到地上啄食不方便,又往下挪了几个树枝,也不遮遮掩掩了。

    ④夏天经常有身上没毛的小鸟从树上掉下来,像我们小时候从炕上掉下来一样,扯着嗓子直叫。大鸟也在一旁叫,它没办法把小鸟弄到窝里去,眼睁睁看着叫猫吃掉,叫一群蚂蚁活活拖走。碰巧被我们收工放学回来看见了,赶快捡起来,仰起头瞅准了是哪个窝里掉下来的,爬上树给放回去。

    ⑤一般来说爬树都是我的事,四弟也很能爬树,上得比我还高。不过我们很少上到树上去惹鸟。鸟跟我们吵过好几次架,有点怕惹它们了。一次是上去送一只小鸟,爬到那个高过房顶的横枝上。窝里有八只鸟蛋的时候我偷偷上来过一次,蛋放在手心玩了好一阵又原放进去。这次窝里伸出七八只小头,全对着我叫。头上一大群鸟在尖叫。鸟以为我要毁它的窝伤它的孩子,一会儿扑啦啦落在头顶树枝上,边叫边用雨点般的鸟粪袭击我。一会儿落到院墙上,对着我们家门窗直叫,嗓子都直了,叫出血了。那声音听上去就是在骂人。母亲烦了,出门朝树上喊一声:快下来,再别惹鸟了。

    ⑥另一次是风把晾在绳上的红被单刮到树梢,正好蒙在一个鸟窠上,四弟拿一根棍上去取,惹得鸟大叫了一晌午。

    ⑦除了麻雀,有时房檐会落两只喜鹊,树梢站一只猫头鹰,还有声音清脆的黄雀时时飞来。它们从不在我们家树上筑窠。好像也从不把黄沙梁当个村子。它们往别处去,飞累了落在树枝上歇会儿脚,对着院子里的人和牲畜叫几声。

    ⑧那堆苞谷赶紧收进去,要下雨啦。

    ⑨镰刀用完了就挂到墙上。锨立在墙角。别满院子乱扔。

    ⑩我觉得它们像一些巡逻官,高高在上训我们,只是话音像唱歌一样好听。乘人不注意飞下来叼一口食,又远远飞走。飞出院子飞过村子,再几年都见不到。

    ⑪那些麻雀会认人呢。我对父亲说,昨天我在南梁坡割草,一只麻雀老围着我叫,我以为它想偷吃我背包里的馍馍。我低头割草,它就落在地上对着我叫。后来我才发现是我们家树上的一只鸟,左爪内侧有一小撮白毛,在院子里胆子特别大,敢走到人脚边觅食吃,所以我认下了。刚才我又看见它,站在白母羊背上捡草籽吃。

    ⑫鸟是认人呢。大哥也说,那天他到野滩打柴,就看见我们家树上几只鸟。也不知道它们跑那么远去干啥。是跟着牛车去的,还是在滩里碰上了。它们一直围着牛转,叽叽喳喳,像对人说话。大哥装好柴后它们落到柴车上,四只并排站在一根柴禾上,一直乘着牛车回到家。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90后”写作的兴起与文学的新变化

张颐武

    最近,大冰、卢思浩、张皓宸、沈煜伦、苑子文、苑子豪等年轻畅销书作者的新书,在短期内占据了当当、京东等图书销售排行榜的半壁江山。而“80后”的张嘉佳更是成为最近的最引人注目的作家。这些人在传统的纯文学领域几乎没有受到任何关注,但他们在“80后”、“90后”的读者中都引发了相当大的反响。这些以“90后”为主的作者很多都是以篇幅短小、语言幽默与温和的小感伤相结合的方式来表现日常生活,这些作品有一点像过去的所谓“小小说”。但他们的写作很接近短小的段子,用一个小故事来表现温情和感伤的混合复杂的情绪。

    这些作者的作品受到年轻读者的欢迎绝非偶然。一方面是生活环境的影响。“90后”生活在中国发展比较顺畅的时候,温饱有余,受过较好的教育,没有遭遇大喜大悲,过着庸常的生活,日常生活中失个恋可能就是大事。反观过去,牺牲、苦难、生活的艰窘都是稀松平常的事。他们的体验和前几代人不同,但同样有许多生活的挑战。因此写作是在当下的环境中出现。另一方面则是读者的需要,这些作者面对的读者主要是上世纪80年代以后出生的人,他们面临结婚生子、毕业就业、考试升学,有着人际关系、抗压能力不足等一系列的困扰,需要有文学作品来给他们更多的抚慰和激励。

    与韩寒、郭敬明这些早年成名的“80后”作家相比,张嘉佳等虽然年龄接近,但写作显然和他们不同,他们和“90后”的作者的写作相当接近。“90后”作家出来较晚,他们经历了长期的市场磨炼,从写段子开始,对市场的运作很熟悉,有高度的敏锐性。他们作品中反叛性不强,就是生活的平常性,人物也是不好不坏,有点小感伤、小同情,又有调侃机智,似乎对社会看透了的感觉。没有大喜大悲,写的就是生活中恋爱失恋等小波澜,这也是全球的中产生活的一种常态的表达。韩寒、郭敬明接触现实和“90后”还是有所不同,当时的文学界对这几位作者有相当的关注。但今天的新的作家则似乎仅仅存在于一个新的阅读空间之中,似乎完全和传统的文学界井水不犯河水,是完全平行发展的。

    有人就此说到纯文学不存在了,这显然是不合乎实际的。文学随着上世纪90年代市场经济的发展产生分化,一部分是纯文学,另一部分是通俗文学。90年代末到21世纪初期间又产生了网络文学,目前这三部分是平行发展。莫言、刘震云、苏童等都在写作,纯文学仍然是很庞大的一块,2012年中国作家莫言还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但“90后”以及以张嘉佳为代表的一些“80后”作家的作品都和纯文学关系不大,这也是客观存在的情况。我们可以看到,对于这些年轻的畅销书作家,主流文学界和批评家们很少发声。当下这些年轻畅销书作家写的短小故事和段子,跟传统文学的结构模式不一样,没什么可比性,而且传统的纯文学在“90后”当中也没什么影响力。

    现在看来,虽然当下的“90后”作家和纯文学没有多少关系,但日后会有“90后”纯文学作家的出现。现在的“90后”写作能否成为经典也要看时间的检验,谁能脱颖而出,哪部作品能够流传千古,还要时间和历史去检验。比如金庸的武侠小说就是很典型的例子。

(节选自2016年1月13日《天津日报》)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在中国所有艺术门类中,诗歌和书法最为源远流长,历时悠久。它们同在唐代达到了无可比拟的高峰。正如工艺和赋之于汉,雕塑、骈体之于六朝,绘画、词曲之于宋元,戏曲、小说之于明清一样,它们都分别是一代艺术精神的集中点。

    与唐诗一样,唐代书法的发展也经历了一个过程。初唐的书法,由于皇室宫廷的大力提倡,其风度体貌如同从齐梁宫体摆脱出来的诗歌一样,以一种欣欣向荣的新姿态展现出来。王羲之的真实面目究竟如何,兰亭真伪应是怎样,仍然可以作进一步的探究。但兰亭在唐初如此名高和风行,像冯、虞、褚的众多摹本,像陆柬之的文赋效颦,似有更多的理由把传世兰亭作为初唐美学风貌的造型代表,正如把刘希夷、张若虚作为初唐诗的代表一样。冯承素、虞世南、褚遂良、陆柬之和多种兰亭摹本,确是这一时期书法美的典型。那么轻盈华美、婀娜多姿,或娟婵春媚、云雾轻茏,或高谢风尘、精神洒落。

    走向盛唐就不同了。孙过庭《书谱》中虽仍遵初唐传统,扬右军而抑大令,但他提出“质以代兴,妍因俗易”,“驰骛沿革,物理常然”,以历史变化观点,强调“达其情性,形其哀乐”,明确把书法作为抒情达性的艺术手段,自觉强调书法作为表情艺术的特征,并将这一点提到与诗歌并行,与自然同美的理论高度:“情动形言,取会风骚之意;阳舒阴惨,本乎天地之心”。就像陈子昂“念天地之悠悠”以巨大的历史责任感,召唤着盛唐诗歌到来一样,孙过庭这一抒情哲理的提出,也预示盛唐书法中浪漫主义高峰的到来。

    以张旭、怀素为代表的草书和狂草,如李白诗的无拘无束而皆中绳墨一样,它们流走快速,连字连笔,一派飞动,“迅疾骇人”,把悲欢情感极为痛快淋漓地倾注在笔墨之间。并非偶然,“诗仙”李白与“草圣”张旭齐名。韩愈说:“往时张旭善草书……不平有动于心,必于草书焉发之。观于物……天地万物之变,……一表于书,故旭之书,变动犹鬼神,不可端倪。”不只是张旭的狂草,这是当时整个书法的时代风貌。《宣和书谱》说贺知章“草隶佳处,机会与造化争衡,非人工可到。”一切都是浪漫的,创造的,天才的,一切再现都化为表现,一切模拟都变为抒情,一切自然、世事的物质的存在都变而为动荡情感的发展行程。

(摘编自李泽厚《盛唐之音》)

【注】大令:王献之,是王羲之的儿子。因曾做过州主薄、秘书郎、长史,累迁建武将军、吴兴太守,征拜中书令,所以时人称其为“大令”。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所谓“被遗忘权”,即数据主体有权要求数据控制者永久删除有关数据主体的个人数据,有权被互联网遗忘,除非数据的保留有合法的理由,在大数据时代,数字化,廉价的存储器,易于提取、全球覆盖作为数字化记忆发展的四大驱动力,改变了记忆的经济学,使得海量的数字化记忆不仅唾手可得,甚至比选择性删除所耗费的成本更低,记忆和遗忘的平衡反转,往事正像刺青一样刻在我们的数字肌肤上;遗忘变得困难,而记忆却成了常态,“被遗忘权”的出现,意在改变数据主体难以“被遗忘”的格局,对于数据主体对信息进行自决控制的权利,并且有着更深的调节、修复大数据时代数字化记忆伦理的意义。

    首先,“被遗忘权”不是消极地防御自己的隐私不受侵犯,而是主体能动地控制个人的信息,并界定个人隐私的边界,进一步说,是主体争取主动建构个人数字化记忆与遗忘的权利,与纯粹的“隐私权”不同,“被遗忘权”更是一项主动性的权利,其权利主体可自主决定是否行使该项权利对网络上已经被公开的有关个人信息进行删除,是数据主题对自己的个人信息所享有的排除他人非法使用的权利。

    其次,在数据快速流转且难以被遗忘的大数据时代,“被遗忘权”对调和人类记忆与以往的平衡具有重要的意义,如果在大数据时代不能“被遗忘”,那意味着人们容易被囚禁在数字化记忆的监狱之中,不论是个人的遗忘还是社会的遗忘,在某种程度都是一种个人及社会修复和更新的机制,让我们能够从过去的经验中吸取教训,面对现实,想象未来,而不仅仅被过去的记忆所束缚。

    最后,大数据技术加速了人的主体身份的“被数据化”,人成为数据的表征,个人生活的方方面面都在以数据的形式被记忆。大数据所建构的主体身份会导致一种危险,即“我是”与“我喜欢”变成了“你是”与“你将会喜欢”;大数据的力量可以利用信息去推动、劝服、影响甚至限制我们的认同。也就是说,不是主体想把自身塑造成什么样的人,而是客观的数据来显示主体是什么样的人,技术过程和结果反而成为支配人、压抑人的力量。进一步说,数字化记忆与认同背后的核心问题在于权力不由数据主体掌控,而是数据控制者选择和构建关于我们的数字化记忆,并塑造我们的认同。这种大数据的分类系统并不是客观中立的,而是指向特定的目的。因此,适度的、合理的遗忘,是对这种数字化记忆霸权的抵抗。

(摘编自袁梦倩《“被遗忘权”之争:大数据时代的数字化记忆与隐私边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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