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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广西陆川县中学2017-2018学年高一下学期语文期末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神话是作为文化基因而存在的。比如构成我们国名的两个汉字,“中”和“国”,均出于神话想象,华夏先民把大地想象成四方形,四边之外有海环绕(所谓“四海五洲”),而自认为是大地上的中央之国(九州或神州)。这是典型的神话宇宙观的表现。从这个意义上讲,神话遗产,是我们进入中国传统本源的有效门径。

    我们可用大传统与小传统的视角来审视神话系统。汉字编码的书写文化传统,即甲骨文、金文以及后来的这一套文字叙事,是小传统;而先于和外于文字记录的传统,即前文字时代的文化传统和与书写传统并行的口传文化传统,可以称为大传统,比如考古学上随处可见的崇拜玉、巨石、金属(青铜、黄金等)的文化等。大传统铸塑而成的文化基因和模式,成为小传统发生的母胎,对小传统必然形成巨大和深远的影响。

    在大传统的文化整合研究中,我们必须关注文化中最具有“文本”意义的方面,即先于文字而存在的象征符号体系。这是一种非文字符号体系,比如,在金属冶炼技术所支持的青铜时代到来以前,中国本土呈现的最有力的特有符号是玉礼器系统。玉器盛行上下约3000年,几乎覆盖中国版图的大部分地区。是什么样的动力因素,能够持久不断地支持这样一种极长时间的、广大距离空间的文化传播运行呢?“神话观念决定论”的提出,为此找到了理论解说。先民认为玉代表天,代表神,代表永生不死。玉的神话化可以说是华夏文明特有的文化基因。

    “神话中国”指按照“天人合一”的神话式感知方式与思维方式建构起来的数千年的文化传统。从初民的神话想象,到先秦的文化典籍,从老子孔子开启的儒道思想,到屈原曹雪芹的再造神话与原型叙事,一直到今天人们还怀念圣人贤君明主、民间崇尚的巫神怪傩等,其中所隐舍的思维潜意识,以及礼仪性行为密码,都是“神话中国”的对象。从各地的孔庙,到家家户户的灶神、门神和祖灵牌位,皆体现着“神话中国’’的无处不在。

    在中国文化中,以“天人关系”为核心、以“天人和谐”为最高追求的理念始终没有动摇。这是中国神话不同于西方神话的最重要特点之一,也是中国文化的内在肌理。神话的价值,在于它不仅解释了过去和现在,而且在某种意义也预示着未来。从这个意义上讲,梳理神话中国,不是揭示单个作品的神话性,也不仅仅是将局限在民间文学范畴的神话研究与出土文献、考古图像相结合,最终是要寻求中国神话所特有的一种内在价值观和宇宙观,它们是传统文化的原型编码。

(选自《重新解读中国神话:进入中国传统本源的有效门径》,有删改)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表述,正确的一项是(    )
A、中国文化传统中,小传统是指汉字编码的书写文化传统,大传统是指前文字时代的文化传统。 B、从大传统的角度研究中国神话系统,必须关注文化典籍中最具“文本”意义的象征符号体系。 C、“神话中国”无处不在,其对象包括神话想象、文化典籍、思维潜意识、礼仪性行为密码等。 D、中国神话以“天人关系”为核心,以“天人和谐”为最高追求,这也是中国文化的内在肌理。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文章首段根据神话与文化的关系,提出了神话遗产是进入中国传统本源的有效门径的观点。 B、文章第二段解释了中国文化的“大传统”与“小传统”的含义,并揭示了二者之间的关系。 C、文章第三段以玉器为例,是为论证“玉的神话化可以说是华夏文明特有的文化基因”的观点。 D、文章尾段论及中国神话的特点,指出梳理神话中国的最终目的是寻找传统文化的原型编码。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如果没有产生崇拜玉、巨石、金属的文化,就必然不会出现甲骨文、金文以及后来的文字叙事。 B、青铜礼器系统在玉礼器系统之后的出现,说明文化的象征符号体系也与人类的技术发展有关。 C、玉器能够在极长时间、极大范围内盛行,是因为在先民神话观念中,玉代表天、神、永生不死。 D、阅读《三国演义》会油然生起对刘备的敬仰和怀念,其中的思维潜意识是“神话中国”的对象。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小题目。

非虚构:面对真实还是面对文学?

李德南

    近年来,非虚构写作成为一种颇受关注的文学现象,有的批评家甚至认为非虚构写作“已经在打破传统文学思维乃至文学秩序的‘新的生机、力量和资源’的意义上,成为一种新的文学可能性”。

    在我看来,提倡非虚构写作,对于纠正当代文学中出现的虚构之无根性、虚构文学与生活世界的隔膜越来越深等问题是有益的,却也不宜过分放大其作用与意义。相反,我们应该理性而审慎地对待非虚构,仔细辨析非虚构写作中所隐藏的理论与现实的问题。

    首先值得注意的是,非虚构在理论层面一直存在问题。到底什么是非虚构?着眼点通常在于,非虚构对“非”的强调,即所写的不是虚构的,而是真实存在的。由于非虚构的所指含糊,许多作品就只能笼统地归于名下。不少非虚构的实践者与提倡者又强调,非虚构中可以有变形,甚至可以在某些方面大胆虚构,是开放的,包容的。这就使得,非虚构和虚构的边界变得更为模糊。

    无法给出相对清晰的界定只是非虚构的困境之一。更值得注意的是,在这种模糊感觉的指引下,非虚构写作内部出现了许多陷阱。比如说,非虚构写作强调真实性,强调直接经验的呈现,强调对现实的直面,这就使得真实、经验与现实压倒一切,从而构成对写作者和文学自身的束缚。

    受非虚构强调真实性的驱使,很多作家在讲述普通民众的命运时,往往采用实录的手法,以为只要把所见的一切记录下来就足矣。问题是,单是再现,而不能借助思想之光来穿透层层叠叠的表象,抵达问题的核心,不通过各种文学手法来调动读者的情感,在美的层面有所创造,那么文章的力量终归是有限的,更不可能持久。很多非虚构作品就没有找到一条合适地讲述相关事件的方式,也没有抓住人物命运中能让读者的心灵发生共振的细节,更因为缺乏文学性而经不起反复阅读。本来是文学可以大有作为的地方,许多作家却受制于真实的律令而止步,所写下的作品甚至比新闻作品还要单调。

    王鼎钧在一次访谈中说:“我久慕‘狭义的文学’,那就是透过‘意象’来表达思想感情,除了修辞技巧,还具有形式美和象征意义。这是文学的本门和独门。倘若作品只炫示自己的思想,怎么样对哲学也逊一筹,倘若只以记述事实取胜,怎么样也输给历史,文学自有它不可企及取代的特性。”他的这一番话,虽然不是针对非虚构而言,但是对于我们理解非虚构的局限,不失为好的提醒。

    对于非虚构的意义与局限,李敬泽其实在《论非虚构》《我们太知道什么是“好小说”了》等文章中有清晰的认知。他曾坦然指出:“我认为梁鸿和慕容雪村在很大程度上还是没能充分解决一个问题:什么是文学能做的?他们在多大程度上是一个记者、一个社会调查者,在很大程度上是一个当代精神的见证者,是一个文学家?我一直期待着类似于诺曼·梅勒的《夜幕下的大军》《刽子手之歌》那样的作品,依靠文学的叙述和洞察发现世界,在社会景象中、在哪怕最普通的一个人身上,我们看到人性的真实状态,看到史诗般的宏伟壮阔。”

    李敬泽所提出的问题,实际上也是非虚构写作的瓶颈所在。在他看来,要解决这些问题,“不可能仅靠某‘一味药’来解决”。我所能想到的其中“一味药”,是不妨拆除非虚构和虚构的分野,形成一种更为整全的文学观。很多人在提倡非虚构写作时,已有意无意地把虚构排斥在外了,而虚构作为一种艺术手段无疑是有意义的。虚构的能力,或者说想象力,往往是诗性得以产生的根源,是与洞察力联系在一起的。当我们从现实出发,从现实中发现各种不同的可能,那未必是对现实的悖离,而是发现了更为深层的真实。当卡夫卡让格雷戈尔·萨姆沙一觉醒来变成一只大甲虫,他并不是为了将现实引向怪诞,而是因为发现了骇人的现实:异化将会变得无所不在,无时不有。这是想象力的飞跃,也是洞察力的显现,一种黑色的、残酷的诗意由此产生。

    借用木心的话语方式,也可以说:非虚构与虚构,其实都是莫须有的,哪种文学与虚构无关?哪种文学又不跟非虚构有关?

    真实不能成为拯救文学的救命稻草,非虚构也不能把文学从当下的危机中真正拯救出来。这种拯救是暂时性的,就好比在右手受伤时,我们可以寄希望于左手来完成某些工作;然而,要想真正进入上手的、自如的状态,还是得靠左右手的互相协调。我们需要形成一种更为整全的文学观,即意识到好的文学作品是综合性的,就像傅雷所说的:“倘没有深刻的人生观,真实的生活体验,迅速而犀利的观察,熟练的文字技巧,活泼丰富的想象,决不能产生一样像样的作品。”

(节选自2015年1月23日《文学报》)

阅读下文,完成小题

敬畏之心与文化自觉

    古人对文化什么态度?用现代的话说是有点“文化至上论”的。刘勰在《文心雕龙》开篇就写道“文之为德也大矣,与天地并生者何哉”!意思是说文化、文章、文采太重要了,它是与“天地”一起诞生的啊。而且他还洋洋洒洒地写道:日月星辰是上天之文。山川草木是大地之文,它们与“肇自太极”的人之文,鼎立为三,合而为一。它也就是“道”。刘勰突出了“人文”、也就是文化的崇高性、永恒性,如江河行地,日月经天,天不变,道亦不变。这种文化观念来自儒家,自从“独尊儒术”之后,它就占了主导地位。自古以来,凡是与儒家经籍有关、和由此衍生的典章制度、礼乐诗文都受到尊重和敬畏,甚至有点神圣化,如说“仓颉造字”后“天雨粟,鬼夜哭”之类。

    古人不仅相信文化的崇高和永恒,而且把它视作民族凝聚纽带。世界大多数地方依靠种族或宗教的认同作为民族凝聚纽带的,而我们则主要靠文化。所谓“《春秋》之法,中国而夷礼则夷之;夷而中国则中国之”。就是说按照《春秋》大义:哪怕你是“夷”人,一旦采用“中国(中原王朝)之礼”,就按国人对待;如果你是“中国”人,用了“夷礼”。则按照“夷人”对待。可见是否进入中国文化成为判别人群归属的决定因素。在儒家看来,“礼”是文化的核心。

    儒家的信徒以担荷道统自命,他们无论从政,还是“立言”,其终极目的就是“行道”,或者说是以“道”化众,使人人都受到文化的熏沐。这样我们就懂得了为什么司马迁把自己坚持在屈辱下生存写作《史记》看得“重于泰山”,也就懂得了曹丕为什么说写作文章是“经国之大业,不朽之盛事”。这些士人都有充分的文化自觉,他们把创造文化和传播文化视作安身立命的基础。他们相信自己的事业是上通于天的:“笔落惊风雨,诗成泣鬼神”、“思飘云物动,律中鬼神惊”这些名句就是这种意识生动的概括。

    然而中国的传统文化是以农业文明为背景的,可以说在地球上所有的农业文明中它是发展得最精致、最详密、最完美的一个。然而,近百年来我们又处在社会转型和革命振荡之中。传统文化因为代表既往而失去了原有的光环,原有的敬畏心,自然会随之衰减。上个世纪从60到70年代,极“左”思潮高涨,扫荡文化运动一浪高过一浪。此时“文化”乃是一个负面词汇了,传统文化更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遑论敬畏!这时的传统文化成为妖魔。

    改革开放以来,这种情况虽有根本改变,但并非“复旧”,而是被纳入孔方兄的营垒。因此“渎经热”、“古董热”、“收藏热”,乃至种种弘扬“国粹”热都不免与“赚钱热”有或明或暗的瓜葛,与文化关系不大。看到一幅字画,一款文玩,第一判断都是“值多少钱”?过去被“政治的正确”打压扫荡,进而妖魔化;现在是被金钱任意驱使,日益庸俗化。两者虽不同,对文化的蔑视则是一样的。因此,现在人们干的许多事关文化的事,让旁观者看来最没文化。大约都是金钱在当家作主的缘故。

    朱熹在《中庸注》中说“君子之心,常存敬畏”。他指的是上面所说永恒不变、天人合一的道或文化,正是这种兢兢业业的态度,肇自孔孟的“道统”延续至今。现在我们努力建设法治社会,这也包含着文化重建。对“道”、“文化”的理解和定位,我们自然会与朱子有很大差别,但文化重建不能完全脱离本土资源也是不争事实,特别是传统的文人士大夫那种质朴的精神、敬畏的态度是我们重建文化、进而形成文化自觉过程中必不可少的。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在旧时,大部分的中国人都好贵古贱今。凡今人做了什么好事,这些人总觉得无论这事做得如何好,但比之古人,总要差一点,古人所做的事,一定更好,或做得更好。如果今人做了什么坏事,这些人便借题发挥,用“世风不古,人心日下”等滥套,将令人骂得“狗血淋头”。

在旧时,除了些庙堂颂圣的作品外,在私家著作里,很少看见称赞他自己时代的文章。王充《论衡·齐世》篇说“古有无义之人,今有建节之士,善恶杂厕,何世无有?述事者好高古而下今,贵所闻而贱所见。”王充看出了大部分人的错误,所以他在他自己的书里有《宣汉》篇。在这篇里,王充指出,汉朝的文治武功,都超越前古。

    在旧时,大部分人所以都贵古贱今,其原因有两点可说。就第一点说,大部分人本来都是“贵所闻而贱所见”。“今”是一个人之“所见世”,“古”是一个人之“所闻世”。大部分人本来都是“贵所闻而贱所见”,所以他们亦是贵古而贱今。就第二点说,中国旧时的社会,是农业的社会,在农业的社会里,人所注意的事情,如四时之变化,五谷之种植收获等,大部分都是循环的,人靠经验即可以知之、治之。农业社会的人,特别“尊高年”。高年是有经验的人。青年人有什么不了解或不能应付的事,即请教于高年。高年凭他的经验,可以教训青年,而这些教训,大致都是不错的。在这种情形下,人对于“古”即不知不觉地起了一种尊敬之心。但在工业社会,新的事情时常发生。而其新又不只是个体上的新,而是种类上的新。对于人所没有经过的事,旧经验的教训即不可用,至少是不一定可用。所以在工业社会里高年不是一个傲人的性质,而青年反是一个傲人的性质了。因青年对于种类上的新的事物,可以学习,而高年则不能学习也。在农业社会里,人所以尊高年,一半是由于道德的理由,一半是由于实用的理由。在工业社会里,如果人亦尊高年,其所以尊高年完全是由于道德的理由。

    近数十年来,中国自农业社会渐变为工业社会,所以贵古贱今的人,在现在是很少的了。但有一部分人另外又犯一种毛病,即贵远贱近。凡中国人做了什么好事,这些人总觉得,比之外国人,总要差一点。他们总想着,外国人所做的事一定更好。如中国人做了什么坏事,这些人一定要借题发挥,用“中国不亡,是无天理”等滥套,把中国人骂得“狗血淋头”。

    现在所以有这一部分人,贵远贱近者,其原因亦有两点可说。就第一点说,近是人之所见,远是人之所闻。人既易于“贵所闻而贱所见”,所以也易于贵远贱近。就第二点说,中国现在一部分人还有殖民地人的心理。这种心理,以在清末民初时候为最甚,盲目地崇拜西洋人,相传有人以为美国的月亮比中国的月亮圆。这种殖民地人的心理,在中国到现在还有残余。贵远贱近,虽亦是人之常情,但他们又并不是只贵远贱近,他们对于埃塞俄比亚的英勇,总觉得“不过如此”,而对于捷克的怯懦,总觉得“没有什么”。在这些方面看,这一部分人的贵远贱近,是由于他们的心理,是殖民地人的心理。

    就人之常情说,人贵所闻而贱所见。这并不是人的弱点,而正是人的优点。“人之所以异于禽兽者”,其一即是人有理想。人有理想,而其所见的事物,都不尽合于他的理想。人总有缺点,他所做的事亦总有缺点。在时间上或空间上离我们远的人,亦有他们的缺点,他们所做的事亦有缺点。不过这些缺点,因为距离远的缘故,不容易看见,都只看见其大体轮廓,其详细则看不清楚。如其大体轮廓无大缺点,人即以为其是完全的。人对于其同时同地的人或事,则是深知其详的。不但看不见其大体轮廓的无大缺点,而且简直看不见什么是其大体轮廓,如所谓见树不见林者。

(节选自冯友兰《新事论》)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篆刻之美

孙莉莉

    篆刻艺术在狭小的天地中,依靠笔画的技巧,表现出刚柔相济的笔情刀趣,生动优美的造型图形,古朴隽永的金石气韵,给人以情感意蕴的震动和审美艺术的享受。篆刻的起源,笼罩着某些神秘的气氛,除货赂用玺节说、殷墟铜玺起源说等,最有趣味的应该是龙凤授玺说。从甲骨文的卜辞和陶器上的印纹、刻文来探讨其背后的真相,从中能感受到篆刻印章的社会历史地位及文化艺术气息。唯其如此,我们才能让一个长期悬而不决的问题得到破解。篆刻艺术的成熟期为何来得那么早,正是在皇权至上这种社会效用及信物凭证这种实际价值的双重作用下,促成了篆刻艺术在春秋战国及秦汉之际就十分辉煌绚丽的早熟局面。篆刻从发展开始,就是以“文字”的形式存在的,或者更确切地说是一种特殊的“符号”,经过若干时代的成长,成熟为以文字为主要内容存在的艺术形式,也就是成熟的篆刻艺术。尽管篆刻从唐至宋元曾一度中落,但从明至清,像文彭、何震、黄士陵、吴昌硕等一批有艺术觉悟和创造精神的篆刻家则追踪秦汉,在先民博大的印学宝库中吸纳了丰富的养料,再度汇融于书学画理,从而使篆刻艺术再度振兴,开创了绮丽多姿的流派印。

    篆刻作为一种艺术创作活动,其形式与内涵、价值与效应是积淀在整个文化系统内,活跃在整个社会化过程中的,因而对篆刻艺术的发展产生了综合影响,为篆刻艺术的更新和突破提供能量和契机。如春秋战国玺印的瑰丽奇妙,千姿百态,正是“百家争鸣”时代精神在印面上的折射。又如汉相官印的浑朴持重、沉雄老健,将军印的刚劲豪壮、气势酣畅,体现了雍容大度的相官之风和豪放英武的将军之气。从这个意义上讲,篆刻是一种综合艺术,一种文化现象,一种美学系统。篆刻不是技术操作,工匠制作,而是艺术创作,才情的显现。

(选自《论中国传统浮雕与篆刻艺术的关系》)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史学研究是史家对历史存在的考察,带有主观性,“思想”本身就是主观的产物,思想史研究的主观性更加突出。然而,“思想”作为历史的存在,其内涵和影响不会因为研究者认识的差异而改变,思想史研究的任务就是尽可能准确地把握这个存在。

    达此目的,要特别注意以下几点:

    第一,把握思想与社会的关系,将思想者置于特定的历史环境下考察其社会基础和历史基础,力戒就思想论思想之弊。“思想”属于上层建筑,但是思想家生活于现实之中,提出的各种主张,无不来自于对于社会生活的实际感受,直接间接地带着阶级或者阶层的历史印记,因而思想与社会是辩证的统一体。因此,研究古人思想,首先要厘清思想家所处的时代特点、思想家的社会地位和面临的问题,考察思想家个人及其群体对该思想主张的实践情况。唯其如此,才能明了思想家的主观追求与其所处的社会现实之间存在着什么样的关系,才能真正认识到思想对当时社会提供了什么样的规范和支持,又在哪个层面为现实社会提供了辩解和批判。

    第二,全面系统把握思想家的思想体系,将其体系置于历史的长河中考察其源流,在把握其本意的前提下,认识其历史价值和现实价值。思想家的思想主张相互连贯,互为支持,上承前人的思想遗产,又为后世提供新的思想基础,同时有着具体的时代特征。同一主张、同一概念的内涵和功能因时而异,这在中国古代思想史上表现得尤为明显,必须科学分析其具体含义,完整准确地理解其思想体系,才能不违古人。而思想史研究,因其主观性突出,研究者的爱好、情感、价值取向直接影响着研究结果,对同一个研究对象有不同的认识,司空见惯。但是,思想史毕竟是历史的一部分,有其客观性,并不能随意剪裁、望文生义。思想家之所以成为思想家,就是因为有着自己的思想体系,其理论、主张、逻辑、概念,有其具体的含义和指向,准确理解、系统把握是必须遵守的先决条件。否则,写出来的思想史著作,名为“思想史”,实际上和历史的属性相悖。

    第三,站在时代高度,自觉分析今古。思想的价值就在于分析和批判,古代思想家的主张各不相同,但关注现实、论证现实或者批判现实则是相通的,和古人对话自然要充分注意古人关注现实、批判现实的责任担当。这要求研究者有关注现实的自觉,自觉承担社会责任和历史使命。这个责任和使命,不是从思想史的层面寻找、论证现实存在的合理性,更不是以古人思想武装现代人的头脑,是古非今,甚至是回到古代去,醉心于古人的“幸福生活”,而是要站在时代的高度,以现代绝大多数“人”的生活质量为核心,以科学的理性,分析现代社会所存在的问题及其原因,面向未来。

    从这个高度出发,在和古人对话中,才能以常理、常情、常识理解古人,才能通古今之变。

(摘编自臧知非《史学视域中的思想史研究》)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工匠精神”,曾在古代中国人的生活中扎根生长。千百年来,华夏“大国工匠”们。用他们的双手和智慧,创造了令西方仰止的古代科技文明,由他们聚敛起来的“工匠精神”,也不断酝釀、发酵,直至成为中华民族文化重要精神支柱之一。

    无论在庙堂上还是江湖间,每一个时代那些巧思运筹的工匠们亦成为那个时代先进生产力的代表,由他们生发出来的“工匠精神”亦成为社会的核心价值观之一。韩非子《五盡》提到率先民“构木为巢”的有巢氏和“钻燧取火”的燧人氏,均是因为拥有了独门技艺而得以“王天下”。唐代后期的敦煌文献《二十五等人图并序》用了这样的文字来描述传统工匠:“工人者,艺士也,非隐非仕,不农不商……虽无仕人之业,常有济世之能,此工人之妙矣”。这是对能工者、善工者的歌颂,对“工匠精神”的至高认同。而在民间,工匠文化同样获得了广泛的认同与尊重、诸如“良田百顷,不如薄艺在身”“技多不压身”等说法不胜枚举,工匠文化渐成民间信仰的重要组成部分。正是出于这种朴素认知,民众愿意学手艺,愿意将手艺练得精益求精,潜移默化中也孕育了中国工匠独特的敬业精神。

    随着“工匠精神”的蔚然成风,“工区精神”的内涵和要义,也在历代人的推敲中逐渐显现出来。“如切如磋,如琢如磨”,本是《诗经》里描述工匠制作骨器、象牙、玉石的字眼,至宋代,理学家朱熹对其进行了更高层次的阐述和提升,他说:“言治骨角者,既切之而复磋之;治玉石者,既琢之而复磨之;治之已精,而益求其精也。”——精益求精,这在现代语境中,被认为是“工匠精神”核心和精髓的表述,首次出现在历史文丛中。再后来,清代文学家、史学家赵翼在《瓯北诗话.七言律》中时其做了进一步的引申和阐述——“盖事之出于人为者,大概日趋于新、精益求精,密益加密,本风会使然。”待到民国时期,孙中山将其扩展到近代工业,概枯提炼出“精益求精”精神,这成为当代技术道德的重要规范。

    精益求精、心无旁骛地专注于手下世界的“工匠精神”,被不断内化、延伸至更广的领域。古人们还将“工匠精神”延伸至文化创作领域,于是,就有了“匠心独运”的说法。此外,文化创作中无论是“打磨”“勾画”,还是“描摹”“推敲”,都是精益求精的“工匠精神”在文化创造中的对位呈现。

    《礼记.大学》曰:“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在新时代语境下,从古老而朴素的文化源头重新出发,“工匠精神”正成为新的时代热词,而热度的背后是一场新的出发,“工匠精神”正返本开新,开创着全新的天地。

(摘编自公晓慧《“工匠精神”是深藏于中华民族基因中的精神密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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