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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广西陆川县中学2017-2018学年高一下学期语文期末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神话是作为文化基因而存在的。比如构成我们国名的两个汉字,“中”和“国”,均出于神话想象,华夏先民把大地想象成四方形,四边之外有海环绕(所谓“四海五洲”),而自认为是大地上的中央之国(九州或神州)。这是典型的神话宇宙观的表现。从这个意义上讲,神话遗产,是我们进入中国传统本源的有效门径。

    我们可用大传统与小传统的视角来审视神话系统。汉字编码的书写文化传统,即甲骨文、金文以及后来的这一套文字叙事,是小传统;而先于和外于文字记录的传统,即前文字时代的文化传统和与书写传统并行的口传文化传统,可以称为大传统,比如考古学上随处可见的崇拜玉、巨石、金属(青铜、黄金等)的文化等。大传统铸塑而成的文化基因和模式,成为小传统发生的母胎,对小传统必然形成巨大和深远的影响。

    在大传统的文化整合研究中,我们必须关注文化中最具有“文本”意义的方面,即先于文字而存在的象征符号体系。这是一种非文字符号体系,比如,在金属冶炼技术所支持的青铜时代到来以前,中国本土呈现的最有力的特有符号是玉礼器系统。玉器盛行上下约3000年,几乎覆盖中国版图的大部分地区。是什么样的动力因素,能够持久不断地支持这样一种极长时间的、广大距离空间的文化传播运行呢?“神话观念决定论”的提出,为此找到了理论解说。先民认为玉代表天,代表神,代表永生不死。玉的神话化可以说是华夏文明特有的文化基因。

    “神话中国”指按照“天人合一”的神话式感知方式与思维方式建构起来的数千年的文化传统。从初民的神话想象,到先秦的文化典籍,从老子孔子开启的儒道思想,到屈原曹雪芹的再造神话与原型叙事,一直到今天人们还怀念圣人贤君明主、民间崇尚的巫神怪傩等,其中所隐舍的思维潜意识,以及礼仪性行为密码,都是“神话中国”的对象。从各地的孔庙,到家家户户的灶神、门神和祖灵牌位,皆体现着“神话中国’’的无处不在。

    在中国文化中,以“天人关系”为核心、以“天人和谐”为最高追求的理念始终没有动摇。这是中国神话不同于西方神话的最重要特点之一,也是中国文化的内在肌理。神话的价值,在于它不仅解释了过去和现在,而且在某种意义也预示着未来。从这个意义上讲,梳理神话中国,不是揭示单个作品的神话性,也不仅仅是将局限在民间文学范畴的神话研究与出土文献、考古图像相结合,最终是要寻求中国神话所特有的一种内在价值观和宇宙观,它们是传统文化的原型编码。

(选自《重新解读中国神话:进入中国传统本源的有效门径》,有删改)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表述,正确的一项是(    )
A、中国文化传统中,小传统是指汉字编码的书写文化传统,大传统是指前文字时代的文化传统。 B、从大传统的角度研究中国神话系统,必须关注文化典籍中最具“文本”意义的象征符号体系。 C、“神话中国”无处不在,其对象包括神话想象、文化典籍、思维潜意识、礼仪性行为密码等。 D、中国神话以“天人关系”为核心,以“天人和谐”为最高追求,这也是中国文化的内在肌理。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文章首段根据神话与文化的关系,提出了神话遗产是进入中国传统本源的有效门径的观点。 B、文章第二段解释了中国文化的“大传统”与“小传统”的含义,并揭示了二者之间的关系。 C、文章第三段以玉器为例,是为论证“玉的神话化可以说是华夏文明特有的文化基因”的观点。 D、文章尾段论及中国神话的特点,指出梳理神话中国的最终目的是寻找传统文化的原型编码。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如果没有产生崇拜玉、巨石、金属的文化,就必然不会出现甲骨文、金文以及后来的文字叙事。 B、青铜礼器系统在玉礼器系统之后的出现,说明文化的象征符号体系也与人类的技术发展有关。 C、玉器能够在极长时间、极大范围内盛行,是因为在先民神话观念中,玉代表天、神、永生不死。 D、阅读《三国演义》会油然生起对刘备的敬仰和怀念,其中的思维潜意识是“神话中国”的对象。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中国文化一个最首要的也是一个最重要的特征,就是“性情化”。什么意思呢?就是中国人和中华民族在性情和情感方面是最发达的。性情是属于人与自我、人与自然之间的,而情感是属于人与人、人与社会之间的。当然有时我们并不严格区分两者。

    性情乃是由心而发,由“心性”而生。这种性情是独立的、自我欣赏的、悠闲自得的,然后外化为各种自然的事物上,使这种性情显得更加精微、更加深刻。例如,只有中国人才有“梅兰竹菊”这样精致高雅的性情的外化物,梅之凌霜傲骨、兰之清逸雅致、竹之高风亮节、菊之淡泊不拘,无不对应着中国人独立的性情人格。中国的诗是抒情的,中国的画是写意的, 中国的琴是直达心灵的。梅兰竹菊自有其精神,琴棋书画自有其性情。中国人的饮食也是最丰富和最讲究的,中国人讲究色、香、味、形的完美统一。中国人饮茶叫“品茗”,而西方人却是“喝茶”。只有带着性情才能是“品”,而满足生理就只能叫“喝”了。中国的陶瓷之所以精美,是因为它和制作者的情感是一一对应的,是带着性情、带着神韵的。中国之所以有精致的刺绣,也是因为其中蕴涵有中国人精致的情感。中国的景观、建筑、亭园,无不对应着中国人精微雅致的性情和情感。中国人的审美观是性情化的: 当一个事物和一个人的性情、心性和心灵相通的时候,便产生了中国式的美,也只有这时才产生中国式的美。

    如果我们把中国文化的这种“性情化”放到世界文化中去比对,就可以看得更加清楚了。就世界文化而言,可以分别以西方、印度、中国为标志,基本上划分为三大类型,它们反映的文化特性分别是“物性”、“神性”和“人性”。

    西方文化将“物性”表现得非常极致,他们的物质文化非常发达,而物质文化的手段——科技,也相应的可以非常发达。西方设计的许多制度特征也是“物性”的,尽量排除人的情感因素。西方所说的“自由”是指人身及其行为的自由,而中国人的自由更多是“心性”的自由。西方文化的“物性”更多的是满足人的生理上的需求。

    印度文化则将“神性”表现到了极致。这里的神性指的是人的“精神”上的最高程度。佛教就是在印度诞生的。但西方也有宗教如基督教,为什么我们只把印度文化称为“神性”的呢? 因为只有佛教才要求将人的精神提高到最高的境界,要求人抛弃世间的一切俗念,那就真的是“纯精神”的了。印度文化的“神性”满足人的精神和信仰上的需求。

    中国文化则将“人性”表现到了极致。我们经常说“人性化”,其实真正的人性化就是人的心情和情感达到最愉悦的状态。中国文化的“人性”是性情化的,它从根本上满足了人的心理上的需求。而且,中国人似乎也最追求这种情感和心理上的需求。这种情感和心理需求是和生活紧密相连的,同时又高于生活,但没有到达印度神性文化中超脱世俗的、纯精神的层面。

(节选自《人民文摘》《论中国文化的魅力》)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陶渊明自耕自食的田园生活虽然远离了尘世恶浊,却也要承担肢体的病衰、人生的艰辛。田园破败了,他日趋穷困,唯一珍贵的财富就是理想的权利。于是,他写下了《桃花源记》。田园是“此岸理想”,桃花源是“彼岸理想”。终点在彼岸,一个可望而不可即的终点,因此也可以不把它当做终点。

    《桃花源记》用娓娓动听的讲述,从时间和空间两度上把理想蓝图与现实生活清晰地隔离开来。这种隔离,初一看是艺术手法,实际上是哲理设计。

    就时间论,桃花源中人的祖先为“避秦时乱”而躲进这里,其实也就躲开了世俗年代。“不知有汉,无论魏晋。”时间在这里停止了,历史在这里消失了,这在外人看来是一种可笑的落伍和背时,但刚想笑,表情就会凝冻。人们反躬自问:这里的人们生活得那么怡然自得,外面的改朝换代、纷扰岁月,究竟有多少真正的意义?于是,应该受到嘲笑的不再是桃花源中人,而是时间和历史的外部形式。这种嘲笑,对人们习惯于依附着历史寻找意义的惰性,颠覆得惊心动魄。

    就空间论,桃花源更是与人们所熟悉的茫茫尘世切割得非常彻底。这种切割,并没有借用危崖险谷、铁闸石门,而是通过另外三种方式。第一种方式是美丑切割。这是一个因美丽而独立的空间,在进入之前就已经是岸边数百步的桃花林,没有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那位渔人是惊异于这段美景才渐次深入的。这就是说,即便在门口,它已经与世俗空间在美丑对比上“势不两立”。第二种方式是和乱世切割。这是一个凭着祥和安适而独立的空间,独立于乱世争逐之外。和平的景象极其平常又极其诱人:良田、美地、桑竹、阡陌、鸡犬相闻、黄发垂髫……这正是历尽离乱的人们心中的天堂。但一切离乱又总与功业有关,而所谓功业,大多是对玉阶、华盖、金杖、龙椅的争夺。人们即便是把这些耀眼的东西全都加在一起,又怎能及得上桃花源中的那些平常景象?因此,平常,反而有了超常的力度,成了人们最奢侈的盼望。很多人说,我们也过着很平常的生活呀。其实,即使是普通民众,也总是与试图摆脱平常状态的功利竞争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因此都不是桃花源中人。桃花源之所以成为桃花源,就是在集体心理上不存在对外界的向往和窥探。外界,被这里的人们切除了。没有了外界,也就阻断了天下功利体系。这种自给自足的生态独立和精神独立,才是真正的空间独立。第三种方式可以说得拗口一点,叫“不可逆切割”。桃花源的独自美好,容不得异质介入。那位渔人的偶尔进入引动传播,而传播又必然导致异质介入。因此,陶渊明选择了一个更具有哲学深度的结局——桃花源永久地消失于被重新寻找的可能性之外。桃花源中人虽不知外界,却严防外界,在渔人离开前叮嘱“不足为外人道也”。渔人背叛了这个叮嘱,出来时一路留下标记,并且终于让执政的太守知道了。但结果是,太守派人跟着他循着标记寻找,全然迷路。更有趣的是,一个品行高尚的隐士闻讯后也来找,同样失败。陶渊明借此划出一条界限,桃花源并不是一般意义上的隐士天地,那些以名声、学识、姿态相标榜的“高人”,也不能触及它。这个“不可逆切割”,使桃花源表现出一种近似洁癖的冷然。陶渊明告诉一切过于实用主义的中国人,理想的蓝图是不可以随脚出入的。在信仰层面上,它永远在;在实用层面上,它不可逆。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和古人寻求永恒与不朽相反,聪慧的现代人寻求相对与新变。世界属于流动,唯“一切皆变”的规律才能永恒。就中国诗歌而论,从《诗经》而《楚辞》,从律绝而曲令,从旧体诗而新诗,留下的正是流动的轨迹。任何一个时代的中国诗歌总是在对自己时代新的审美精神的最大适应中获得出世权,中国新诗亦如此。

    新诗是“五四”新文化运动的产物,又是“诗体大解放”的产物。郭沫若的自由诗宣告了“诗体大解放”的最初胜利。“诗体大解放”的倡导者们虽然激烈地反传统,其实,传统的诗学范畴仍潜在地给他们以影响。胡适就自称《尝试集》的“尝试”二字也是从古诗那里取用的。

    传统是具有神圣性、社会性、广泛性、相对稳定性的文化现象。任何民族的诗歌都不可能完全推开传统而另谋生路。推掉几千年的诗歌积蓄去“解放”,只能使新诗成为轻飘、轻薄的无本之木。

    诗,总是具有诗之作为诗的共有品格。然而,作为文化现象,不同民族的文化又会造成诗的差异。大而言之,以古希腊为代表的西方文化和以中国为代表的东方文化,在天人关系、对人的看法、对自然的看法、对历史发展的看法上从来不同。因此,西方诗与东方诗也有很大不同。

    把话说得更远一点,西方诗学和东方诗学也有颇大差异,无论是二者的诗学观念、诗学形态,还是二者的发展之路。西方诗学推崇戏剧,东方诗学以抒情诗为本;西方诗学注重分析性、抽象性、系统性,东方诗学注重领悟性、整体性、经验性;西方诗学运用纯概念,东方诗学运用类概念;西方诗学滔滔,东方诗学沉静等等。

    中国诗歌有自己的道德审美理想,有自己的审美方式与运思方式,有自己的形式技巧积淀。中国的大诗人必定是中国诗歌优秀传统的发扬光大者。

    自然,中国新诗也处在现代化过程中。这是一个扬弃过程,对传统有继承与发展,也有批判与放弃。只有经受现代化验收、经过现代化处理的传统才可能在新诗中生存、活跃与发展。现代化是一个时间概念。本民族的传统和他民族传统是一个空间概念。不能用空间概念代替时间概念。如果将现代化理解为“抛却自家无尽藏,沿门持钵效贫儿”,这将是一种滑稽剧。

    接通新诗与传统的联系不是倡导传统主义,应当将传统和传统主义分开。对传统作僵滞的、静止的理解,甚至将诗传统窄化为传统诗,因而指责新诗的种种“不是”,呼唤旧体诗的复兴等等,这种传统主义是新诗寻求新变的障碍。

    从总趋向看,西方诗存在着摆脱不了传统影响的焦虑,而中国新诗却存在着与传统隔绝的焦虑。和与散文界限太不清相反,新诗与传统界限太清——这个“太清”已经有近几十年的艺术实践为它的危害性作证。接通传统是诗体解放以后新诗的十分关键的使命。

(节选自吕进《熟读<新诗三百首>,不会吟诗也会吟》,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①“知音”一词源于钟子期与俞伯牙的故事。子期因为能听出琴音寓意,被伯牙引为“知音”;后来子期辞世,伯牙毁琴以示痛悼。由此可知,理论上“知音”的内涵至少涉及两个方面:一是接受者能准确把握作品的主旨,从而经创作者在精神层面产生深度契合;二是以作品理解为基础,创作者与接受者形成相互依赖、相互需要乃至相互尊重的关系。在高雅艺术的欣赏中,接受者以能成“知音”为荣,创作者以能有“知音”为幸。而现实生活中,“知音”往往被默认为高雅文艺的欣赏者。

    ②“粉丝”这一名称则有些不伦不类,它是大众对“fans”一词自发的、戏仿式的音译。在基本内涵上,“粉”或“粉丝”就是对某些事物的“爱好者”。如果仅在“爱好者”的意义上来使用的话,那么说“我是莎士比亚的粉丝”也是没有问题的。但由于社会成见和媒体引导,无论在国内还是国外,“粉丝”一度被贴上了狂热、非理性、病态等标签,被当作对某些大众文化产品不加辨别的、缺乏抵抗力的消费者而受到非议。尽管现在人们能以一种理解的眼光来看待“粉丝”,但其往往特指大众文化的欣赏者。

    ③在文本辨识力方面,知音精于深度耕犁文学作品,其文本辨识力自不待言。那粉丝有没有文本辨识力呢?通过深入粉丝的文化实践,研究者发现,粉丝对于特定文本是存在敏锐的辨识力的。20世纪80年代,有人用“全庸”之名仿作金庸小说,以图鱼目混珠。结果读者去伪存真,终使各式“全庸”尽数淘汰。由此可知,粉丝像知音一样,都具有敏锐的文本辨识力,并忠于自己的文本感受。但粉丝文本辨识力的有趣一面在于,他们会因为极度关注某些文本的细节,而选择性地忽略其他细节。这种“专攻一点、不计其余”的辨别方式,主观随意性不言自明,与知音式文学批评的理性、客观旨趣相去甚远。

    ④在参与方式上,粉丝欣赏文学作品,要求突破“距离”,使欣赏化为广场式的狂欢。粉丝欣赏的参与性更突出的表现是,他们不仅仅停留在对原作本身的欣赏上,还会进一步消费许多衍生产品,如印有明星头像的T恤、玩偶等等。与此不同,“知音”则更尊重作家的创作意图或作品主题,他们更像“采矿者”,努力掘开文本的岩层,炼出深藏其下的金子般的创作主旨。

    ⑤伴随积极的参与,粉丝的生产力释放出来了:他们不会停留在文本的消费上,而是以文化产品为资源,创造出数量庞大的、五花八门的新文本,如网络同人小说、模仿秀及流行音乐粉丝们的翻录、翻唱和MTV翻拍等等。这种新文本有时会达到与原作不相上下的地步。而“知音”呢,他们的生产力的释放主要表现在分析精辟的文学批评上,此外很难看到其他类型的新文本。由此可见,“知音”和“粉丝”不能相互替代。

(选自《当代文艺审美中的“粉丝”与“知音”》,有删节)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人工智能如何打开未来

李洪兴

    “来!试试这杯机器人的手冲咖啡。”从下单到取咖啡只需十秒左右,在美国旧金山,一款咖啡机器人近期受到媒体广泛关注。不少体验者认为,机器的手冲咖啡可媲美人工制作。无论是咖啡师、厨师,还是服务员、保洁员,以“机器人+”为代表的人工智能逐渐走进我们的生活,似乎成为一种有吸引力的选择。

    电影《摩根》的预告片出自人工智能之手,新闻消息由机器人完成,谷歌机器人在围棋的人机对战中屡尝胜果……拥抱人工智能,是技术变革带来的时代红利。20世纪50年代,十位科学家在达特茅斯会议上提出“人工智能”的概念。60多年来,原本存于科幻故事里的主角,已“飞入寻常百姓家”。从无人汽车到农牧自动化作业,从医疗看护到育婴保姆,人工智能早已见惯不怪,对劳动力的解放也显而易见。但面对人工智能,人类并未变得更加从容,对其了解越深入越觉得担忧,每一波人工智能的升级,都伴有焦虑和恐惧。在好莱坞电影中,人工智能产生自我意识后“造反”的桥段不胜枚举。如何与人工智能和平相处?答案依然在探索之中。

    今年1月,麦肯锡全球研究院的报告预测,人类工作有一半可能在2055年实现自动化。对技术乐观派而言,人工智能的意义在于为发展更新了“发动机”。埃森哲咨询公司在研究了美国、英国等12个发达国家后认为,人工智能预计在2035年能将这些国家的生产率提高40%左右。然而,在另一部分人看来,人工智能或许是一个随时可能“张开獠牙”的影子。正如霍金所言,“人类由于受到缓慢的生物进化的限制,无法与机器竞争,并会被取代。全人工智能的发展可能导致人类的终结”。从“类人类”到掌握人类思维,科学家们的提醒,揭示了潜在危险所具有的巨大能量。

    不过,有一点是共识,即机器人与自然人不同,而且要加以区分。近期,欧洲议会就正式向委员会提议,打算设立一套全面的法律来界定人工智能带来的责任和道德问题。美国作家艾萨克·阿西莫夫在科幻小说《我,机器人》中曾设想“机器人法则”:机器人不得伤害人类,也不能在人类受到伤害时袖手旁观。考虑到机器人会在很多领域代替人类工作,比尔·盖茨就提议向机器人征税,此前欧洲议会也对类似法律提案进行过投票。制定法规,是否会造成过度干预,又该如何避免阻碍创新?在发展人工智能的同时,人类也在进行着去焦虑化和去危机化的制度探索。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在儒家的传统中,孔孟总是形影相随。孔曰“成仁”,孟曰“取义”,他们的宗旨也始终相配合。但是仔细比较他们,却也发现很多不同的地方。

    最明显的,《论语》中所叙述的孔子,有一种轻松愉快的感觉,不像孟子凡事紧张,所以孔子能够以“君子坦荡荡”的风格去保持他的悠闲;与这种态度截然相对的是孟子“生于忧患,死于安乐”的主张。孔子还说这样不吃那样不吃,衣服也要色彩裁剪都合适;孟子却毫不忌讳地提出“庖有肥肉,厩有肥马,民有饥色,野有饿莩”。

    孔子没有直接的提到人之性善或性恶,但是他既说出虽为圣贤仍要经常警惕才能防范不仁的话,可见他认为性恶来自先天;他又说“观过,斯知仁矣”,好像这纠正错误、促使自己为善的能力,也要由内外观察而产生。孟子则没有这样犹疑。他斩钉截铁地说:“人性之善也,犹水之就下也;人无有不善,水无有不下。”孔子自己承认,他一生学习,到70岁才能随心所欲不逾矩;孟子的自信,则可以由他自己所说“我善养吾浩然之气”的一句话里看出,这种道德力量,经他解释,纯系内在的,由自我产生的。

    孔子对“礼”非常尊重。颜渊是孔子的得意门徒,他死时孔子痛哭流涕,然而孔子却根据“礼”的原则反对颜渊厚葬;又因为“礼”的需要,孔子见南子,使子路感到很不高兴。孟子就没有这样的耐性。齐宣王称病,他也称病;鲁平公没有来拜访他,他也不去见鲁平公;他对各国国君的赠仪,或受或不受,全出己意。

    这中间的不同,不能说与孔孟二人的个性无关。《论语》与《孟子》两部书的取材记载不同,也是有一定影响的。孔子和孟子相去约两百年,时局已有很大变化。

    春秋时代的战事,显示了社会的不稳定性;但战事本身,却不足以造成社会的全面性动荡。孔子对当日情形,还没有完全失望。他的闲雅代表着当时的社会,相对于战国的暴乱而言,还相当的宁静,所以他仍提倡“克己复礼”,显然认为过去的社会秩序仍可以恢复,表现一腔复古的热忱。

    孟子被称为有“革命性”,这是因为战国时代的动乱已经大大超过春秋时期竞技式的战争,这使他知道,只是恢复故态而不改弦更张是不能济事的。齐宣王问他贵戚之卿应做的本分,他说:“君有大过则谏,反复之而不听则易位。”也就是容许废君而另立族中贤人。这已经不是孔子所说“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的严格规矩了。

    宋朝以后,《孟子》既为各朝经筵讲解之用,也为科举取士的标准,对中国思想史有巨大的影响。他的性善论必定带着一种强迫性的推论,因人既生性为善,那么强迫人们保持这种天性也不算过分了。他的低水准平等思想——例如“乐岁终身饱,凶年不免于死亡”,以及“省刑罚,薄税敛”,在一个简单的农业社会里,被奉作经典,同时也符合事实的需要。

    (节选自《赫逊河畔谈中国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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