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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诗歌鉴赏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部编版2018-2019学年九年级上册语文第一单元第2课《我爱这土地》同步练习

阅读《我爱这土地》一诗,回答问题。

我爱这土地

假如我是一只鸟,

我也应该用嘶哑的喉咙歌唱:

这被暴风雨所打击着的土地,

这永远汹涌着我们的悲愤的河流,

这无止息地吹刮着的激怒的风,

和那来自林间的无比温柔的黎明……

——然后我死了,

连羽毛也腐烂在土地里面。


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

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

(1)、诗人借“鸟”的形象表达了怎样的思想感情?
(2)、诗歌第二节与第一节有着怎样的联系?如果把第二节去掉,诗歌主题的表达将会受到怎样的影响?
(3)、诗人为何不用“珠圆玉润”之类的词而用“嘶哑”形容鸟的歌喉?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列小题。

难忘那夜的秋雨

吴官正

    ①1950年深秋,我母亲到亲戚家赊了头小猪来养。大约过了不到十天,亲戚来到我家,对母亲说:“我是来看弟弟的,顺便来收你赊的猪崽钱。”母亲说:“现在确实没钱,等筹到钱一定给您送去。”亲戚没有说行还是不行。接着,她指着我家的破屋说:“我的亲戚现在住的都不错,就是你还住牛栏,这么破,这么矮,狗都跳得过去。”晚上,父亲知道了,大发脾气。好像猪崽也听懂了似的,不停地叫。父亲骂母亲没骨气,怨亲戚无情,也恨自己没用,坚决要把小猪送还人家,宁愿饿死,也不低三下四。

    ②母亲没办法,要我同她一起去。我们在小猪的脖子上绑了根绳,牵着送回亲戚家。

    ③已是凌晨二时许,秋风瑟瑟,细雨绵绵。我在前面牵着小猪,母亲在后面吆喝。快走到村西两棵大樟树旁时,想到这里曾枪毙过一个恶霸、一个反革命,那个恶霸被步枪打穿了胸脯,血肉模糊;那个反革命被手枪打碎了脑壳,脑浆迸溢。因曾亲眼目睹,感觉十分恐怖。顿时我双腿发软,走不动了,吓得哭了起来。母亲也难过地哭了,安慰我说:“不要怕,哪里有鬼?就是有鬼,也不会吓我们这样的穷人,我活了四十多岁,受过人的欺侮,没有受过鬼的欺侮!”我心里好像得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安慰,又好像吃了一颗壮胆药。再往前走了约一百米,又看见村里一个被邻村杀死的人放在棺材里,并用砖垒了一个小屋,说是报了仇才能下葬。我又害怕起来,但还是硬着头皮,牵拉着小猪往前走。这家伙不停地叫,好像是为我们壮胆,为我们叫苦,抑或是抨击人情太薄。

    ④再往前,要翻过一座山,走两里多长的山路,这时雨下得更大了,我和母亲的身上也湿透了。走在山路上,忽然窜出一只动物,不知是狼是狗,吓得我胆战心惊。母亲说:“不要怕,畜生不会伤害我们。”快到西北边山脚下时,看到一大片坟墓,大大小小的坟墓,好像大大小小的土馒头。母亲说:“再走一会儿就出山了,有我在,你不要怕。”我想到母亲可怜,又呜呜地哭起来。大约又过了半个多小时,终于把小猪送到亲戚家,这时天才蒙蒙亮。亲戚淡淡地说:“把猪关到栏里去,你们吃过早饭再回去吧。”我们全身湿透了,像落汤鸡,一夜折腾得够呛,连水都没喝一口,肚子早饿了。但母亲只轻轻地说:“不了,我们还要赶回去。”往回走时,天先是阴森森的,慢慢地亮了些,秋雨袭来,身上不时打寒噤。

    ⑤回到家里,看到我们可怜的样子,父亲没做声,转过身去,不停地用手抹眼泪。母亲赶紧把我的湿衣服换了下来,都是打补丁的旧土布衣服。

    ⑥父亲煮了一锅菜粥,桌上放了一碗咸芥菜,也没放油。父亲说:“哼,人穷盐钵里都会长蛆。”母亲对我说:“你都十多岁了,家里人多,几亩地又打不够全年吃的粮食,你爸爸也忙不过来,不要再去读书了,好吗?”我没做声,放下碗,倒在床上哭。父母心软了,让步了,又说:“是同你商量,你硬要读书就去读。”我爬起来,饿着肚子就往学校跑,母亲把我追了回来。

    ⑦这天傍晚,乌云密布,秋雨扑面,可晒场上的那棵松树,还是那样刚劲,不管严冬还是酷暑,总是那么挺拔。吃晚饭时,父亲突然问:“你能读个出息来吗?今后能不能当上小学教师?”我说:“不知道,只要你们允许我读,我会努力的。”这时母亲发现我发高烧,赶紧烧了一大碗姜汤,叫我全都喝下去,盖上被子把寒气逼出来。

    ⑧窗外秋雨仍下个不停。秋风从船板做的墙壁缝中往里面灌,冷飕飕的。看到父母骨瘦如柴,岁月和苦难在脸上刻满了忧愁,我鼻子发酸。再看自己皮包骨头的手,像鸡爪子,皮肤像两棵老樟树的皮。

    ⑨有人说:“求人比登天难,人情比纸还薄。”这虽不是生活的全部,却也道出了世态炎凉。童年经历的人间苦难,令我对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人感同身受,格外关注弱势群体的生存状况。我自认为是个有情有义的人,尤其懂得知恩图报。

文学类文本阅读

娘心高处

蒋新

    ①几十年间,母亲只要与我们叙家常,没有一次不说到大姑,而且总用“好人”二字来概括定音。只要说到这儿,母亲脸上的表情就会自然而然凝重起来。时间久了,我从母亲凝重的表情里渐渐掂出“好人”二字的分量。沉甸甸的,如看不见的丰碑,矗立在娘心高处。

    ②大姑其实相当普通,没有结实如石碑般的身体与风采,且十分清瘦和弱小。走路轻,说话更轻,像猫,咪咪的。她肤色细白,脸上的笑似乎与生俱来,在短短长长的皱褶里荡漾。我惊奇那微笑宛如温润的磁石,经常把我们都吸到她那很少照进阳光的灰暗房子里。

    ③那时,我家的日子相当窘迫。为了吃饭,我家在青砖黑瓦的院子里创造了三个“第一”。第一个卖家里能用的东西;大姐第一个辍学,去离家近十里路的煤矿做小工;第一个率先吃树叶,感觉什么树叶都曾经从我们舌尖上走过。母亲的全部事情都在围绕着“吃”进行,从早到晚,摘洗蒸淘树叶,碾玉米棒或地瓜秧,蒸出夹杂着各种味道的窝窝头或者菜饼子,来喂家雀般的我们姊妹五张嘴。院子里依然静悄悄的,任太阳和月亮交替着从屋顶、树梢、墙上、地上悄然滑过,没有人关注身边发生的事,即使看见了也是无可奈何。终于,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大姑出现了。她蹑手蹑脚走进我们昏暗窄小的屋子,从腋下掏出一个或者两个煎饼,压着嗓子递给母亲:“五嫂,喂喂孩子吧。”不等母亲回话,就含着那丝苦涩的笑转身闪出。

    ④大姑的家境并不比我家好多少,也有五个与我们年龄相仿的子女。只是大姑父的老家有地种,生活比我们略略宽裕。她完全可以把接济我们的煎饼让自己的孩子享受,因为我见到比我小两岁的表弟啃窝头的吃相,哪里是吃呀,是一点一点的用牙慢慢地蹭 , 似乎那不是窝头,而是一块可以充饥可以解渴的神奇宝石,似乎担心大口大口的吃嚼不出其中的滋味,失去窝头的香气和回味无穷的价值。

    ⑤那时要饭,真的是为了糊口。当胡同里响起要饭的哀求声,常见大姑踮着脚快步出来,给他们半个煎饼,或者一小块窝头,或者半碗稀粥。不多的这些常常是一口人一顿饭的内容。然后努努嘴摆摆手让他们快走,再把大门慢慢关好,沿着墙根回到阳光照不进的“耳房”去。母亲看到这光景,就自言自语说:“你大姑中午又要找借口不吃饭了。”

    ⑥“耳房”是大姑的家,两间极其窄小的东屋,住了七口人,还有两只猫。猫的来历不怎么清楚。偶尔会听到:“人都吃不饱,还有闲情养猫。”大姑曾在嗓子眼里笑着为自己辩护:不也是一条命吗?我见过大姑喂猫的样子,从自己的嘴里抿出一点饭食,弯腰丢给蹲在脚下微微叫的猫,有时两口,有时三口。

    ⑦就在困难日子将要熬出来时,大姑父和表哥相继生病去世。大姑笑泉似的眼睛里有了一层质问苍天的无奈,痛苦的日子像巨石压得瘦弱的大姑喘不过气来。喘不过气来也要喘。她用猫咪的声音指挥全家开始给鞋厂糊鞋盒。蜗居的耳房成了加工厂,桌子上,床上,窗台上都挤满了大大小小的鞋盒。盒子里也盛满了表姐表弟们的暑假寒假、阳光灯光,盛满了他们苦涩的幼稚童年。

    ⑧大姑终究决定搬出给她欢乐又让她窒息的阳光照不进的耳房,去了偏僻的青龙山公房。

    ⑨那年我去看她,她让我坐在那把有些摇晃的老椅子上,自己则俯在桌子上瞅我,与我慢慢地拉家常。消瘦白皙的脸庞上,是无数风霜打击历练后的笑,淡淡静静,如秋天山下的河。大姑已很少感叹“人要认命”,而是紧紧盯着走到她身边的人,一遍又一遍地询问生活咋样、身体咋样。我觉得大姑有了一点唠叨,增添了一些似乎多余的牵挂和不放心。

    ⑩后来,大姑走了。许多人来送殡,队伍中有一些非亲非故的陌生面孔;大姑在照片里,笑容依旧浅浅淡淡的。他们出现与不出现都不重要,因为大姑的心里没有让人感谢的地方。

    ⑪“大娘是个好人。”无论熟悉的还是陌生的人无不这样叹息。

    ⑫“好人”大姑用一生写下的这两个字,干净而朴实。无意识的生命印记,筑成留给我们晚辈最珍贵的遗产———风吹不动,雷打不倒,水冲不走,时光改变不了。

(转载自《2018中国年度散文》,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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