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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真题 难易度:普通

湖北省鄂州市2018年中考语文试卷

阅读下面短文,完成后面小题

培养自己的“静能量”

①云南省勐海县的贺开茶山上,有几个做茶的人。茶山听起来很美好,待起来可不好受:远离了都市的繁华,朋友圈就那么几个人,洗个澡、看个电影、吃顿料理都不太方便。虽说是为了创业怎么得待得住?有个做茶的年轻人杨景润这样回答:人生就像一杯茶,不会苦一辈子,但总会苦一阵子。26岁的崔亚蕾说得更简单:静下来就好了。

    ②静,就是潜下心来,保持安静。有些年轻人缺乏安静的耐心、一味追求高频率、快节奏的生活,一静下来就不习惯,觉得无聊。譬如酒和茶,他们更爱酒的热烈刺激,较少去品茶中滋味。遇事急躁,做事浮躁,还没想好要干什么,怎么干好,就急吼吼做方案拿计划,一旦遭遇挫折,又不知如何是好。又或者“这山看着那山高”,职业规划变了又变,跳槽成了家常便饭。有些年轻人想当然以为动比静好,外向者一定比内向者更容易成功。于是整日忙于交朋友,参加酒场聚会,钻研“成功学”,寻找成功的“终南捷径”,希望一蹴而就。

    ③静的好处很多。《大学》里说“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诸葛亮告诫过我们:“夫君子之行,静以修身,俭以养德,非淡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显然,安静也是一种“能量”,甚至是一种很强大的“能量”。为了让自己安静下来,曾国藩给自己定了“静坐”的“日课”:每天不管在家还是外出,总要独坐两小时。

    ④安静是一种能量,安静的人更自省,做事更专注,收获也会更大。云南省保山原地委书记杨善洲,退休后“自找苦吃”,带领林场职工绿化荒山,20年造林5万多亩。来访的记者问他,那么艰苦怎么待得住?老书记笑答,山上鸟语花香,清风阵阵,也是一种很好的生活。应该只有内心强大的人,才能忍受得住如此寂寥漫长的精神考验,并把它转化为郁郁葱葱的“精神绿洲”吧。

    ⑤培养“静能量”要学会追求安静。但“树欲静而风不止”,安静并非召之即来,要想静下来,须下一番修炼功夫。让自己“静下来”的法子挺多,古人说“唯读书可以变化气质”,读读书,钓钓鱼,下下棋,练练书法,只要有心,无论哪种,久久为功行成习惯,心沉下去“静”的境界就升上来了!

    ⑥培养“静能量”,还要学会享受安静,于安静中汲取养分。当你烦躁不安、百般无聊时不妨静下来,想想自己想要什么,适合做什么;当你遭遇挫折、心灰意冷时,不妨静下来,想想初衷是什么,得到的算什么。

    ⑦培养“静能量”,当然不一定要去茶山等偏远的地方“修行”,只要心无旁骛,处处可以历练,“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培养“静能量”,也不是搞得暮气沉沉,故作高深。青年像初升的太阳,自然是朝气蓬勃的。不过,于艳阳天里多一缕清风,想必不无裨益。

(选自《人民日报》,有删改)

(1)、本文的中心论点是什么?
(2)、第③段运用了哪些论证方法?有何作用?
(3)、请为第④段补充一个事实论据。
(4)、请结合文章内容联系实际,谈谈如何培养自己的“静能量”。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打往天堂的电话
      一个春日的星期六下午,居民小区旁边的报刊亭里,报亭主人文叔正悠闲地翻阅着杂志。这时一个身穿红裙、十五六岁模样的小女孩走到报亭前,她四处张望着,似乎有点不知所措,看了看电话机,又悄悄地走开了,然而不多一会儿,又来到报亭前。
      不知道是反反复复地在报亭前转悠和忐忑不安的神情,还是她身上的红裙子特别鲜艳,引起了文叔的注意,他抬看了看女孩并叫住了她:“喂!小姑娘,你要买杂志吗?”“不,叔叔,我……我想打电话……”“哦,那你打吧!”“谢谢叔叔,长途电话也可以打吗?”“当然可以!国际长途都可以打的。”
      小女孩小心翼翼地拿起话筒,认真地拨着号码,善良的文叔怕打扰女孩,索性装着看杂志的样子,把身子转向一侧。小女孩慢慢地从慌乱中放松下来,电话终于打通了:“妈……妈妈!我是小菊,您好吗?妈,我随叔叔来到了桐乡,上个月叔叔发工资了,他给了我50块钱,我已经把钱放在了枕头下面,等我凑足了500块,就寄回去给弟弟交学费,再给爸爸买化肥。”小女孩想了一下,又说:“妈,我告诉你,我叔叔的工厂里每天都可以吃上肉呢,我都吃胖了,妈妈你放心吧,我能够照顾自己的。哦,对了,妈妈,前天这里一位阿姨给了我一条红裙子,现在我就是穿着这条裙子给你打电话的。妈妈,叔叔的工厂里还有电视看,我最喜欢看学校里小朋友读书的片子……”突然,小女孩的语调变了,不停地用手揩着眼泪,“妈,你的胃还经常疼吗?你那里的花开了吗?我好想家,想弟弟,想爸爸,也想你,妈,我真的真的好想你,做梦都经常梦到你啊!妈妈……”
      女孩再也说不下去了,文叔爱怜地抬起头看着她,女孩慌忙放下话筒,慌乱中话筒放了几次才放回到话机上。“姑娘啊,想家了吧?别哭了,有机会就回家去看看爸爸妈妈。”“嗯,叔叔,电话费多少钱呀?”“没有多少,你可以跟妈妈多说一会,我少收你一点儿钱。”文叔习惯性往柜台上的话机望去,天哪,他突然发现话机的电子显示屏上竟然没有收费显示,女孩的电话根本没有打通!“哎呀,姑娘,真对不起!你得重新打,刚才啊,你的电话没有接通……”“嗯,我知道,叔叔!”“其实……其实我们家乡根本没有通电话。”文叔疑惑地问道:“那你刚才不是和妈妈说话了吗?”小女孩终于哭出了声:“其实我也没有了妈妈,我妈妈死了已经四年多了……每次我看见叔叔和他的同伴给家里打电话,我真羡慕他们,我就是想和他们一样,也给妈妈打打电话,跟妈妈说说话……”听了小女孩这番话,文叔禁不住用手抹了抹老花镜后面的泪花:“好孩子别难过,刚才你说的话,妈妈她一定听到了,她也许正在看着你呢,有你这么懂事、这么孝顺的女儿,她一定会高兴的。你以后每星期都可以来,就在这里给妈妈打电话,叔叔不收你钱。”
      从此,这个乡下小女孩和这城市的报亭主,就结下了这段“情缘”。每周六下午,文叔就在这里等候小女孩,让女孩借助一根电话线和一个根本不存在的电话号码,实现了把人间和天堂、心灵与心灵连接直来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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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爱不矮小

马迎辉

       ①第一次发现自己个子矮,是在她十二岁那年。

       ②“六一”节前夕,学校照例要举办一场联欢会。选节目那天,她哭着回了家。老师把她在几个女孩子之间换来换去了一阵之后,无奈又失望地摇摇头。比同班的女孩子矮了半头的她站在舞蹈队伍里显得极不协调,伙伴们都已长成亭亭的天鹅,而她依然是只瘦弱的小鸟。

       ③她哭着问妈妈,为什么别人都长高了,就她不长。妈妈没意识到落选的事对女儿的伤害,笑着摸了摸她的头说:“你要是随了妈就好了,谁让你随了你爸呢。”一旁的父亲局促地搓搓手,没有说话,转身走了。从那天起,她才注意到父亲竟是如此矮小,也是从那天起,她在心里怨上了父亲。

       ④那个不愉快的儿童节过后不久,她的小学时代结束了。曾经向往的中学生活并没有想像的愉快。在这所小镇唯一的中学里,她和父亲经常被别人一同提起,因为父亲是这所学校的语文老师。有时,她正在操场上和同学快乐地打球,身边走过的老师或同学会说,她长得真像她父亲。这时,快乐会瞬间飞远。语文课上,她的作文被老师夸奖,同学们的羡慕和赞许会让她充满欢喜。下课后,老师夸:“这丫头好文采,随你父亲。”最后这一句,让她心里的欢喜打了折扣。她挺挺娇小的身体委屈着,为什么我要像父亲?

       ⑤忍不住去问母亲:“父亲那么矮,你为什么要嫁他?”母亲生气地说:“怎么可以这样说父亲!你父亲就是个子矮了点,可他是咱镇上有名的文化人,随和善良,大伙儿都敬重他。”父亲并不恼,笑着说:“我又买肉了,咱多给丫头吃肉,就能长高。”她已学习了一些生理健康知识,知道遗传的作用,对父亲的怨还结在心里。

       ⑥蔷薇花开了落,落了开。她亦花一样地长得清纯,小巧的个子更显得玲珑娇小。她考进城里的大学,除却离家的新鲜,她还有个小小的快乐,耳边不再有人说她像父亲。一日,她被同学从操场上叫回宿舍,是父亲来了,他似乎并未察觉她的不快,笑着递给她两大包饼干,还有两本她喜爱的文学书。临走又回头说:“丫头,记着吃饼干啊,每天都要吃。”她望着父亲矮小的背影怨着:“哪里没有卖饼干的?不要再给我送了。”

       ⑦假期回家。一进门父亲就问:“丫头,饼干吃完了吗?”说着又抱出两袋子一样的饼干。“您就不知道换个牌子呀?干吗让我天天吃这个?” 母亲望望父亲说:“丫头,你爸听朋友说有种赖氨酸饼干,孩子吃了能长高个。他就跑到城里四处找,这不,好容易才买到,立刻就给你送去了。”她的心里倏地疼了一下。以后的日子里,她吃着父亲送来的饼干,打着球,似乎真的长高了一些,婷婷地,像一株春日里的翠竹。

       ⑧又是蔷薇花满院飘香的季节,她带回一个高大俊朗的男孩。忙忙碌碌的父亲在男孩的身边显得更加矮小,可父亲脸上的欢喜就像阳光下的蔷薇花,笑盈盈地开满了小小的院子。

       ⑨黄昏,她送男孩出门。男孩很认真地望着她说:“你爸真好。他对我说,我把女儿交给你,以后你们如果吵架了,你可以怨她懒,可以说她娇气,但是,你永远都不许嫌她矮。”

       ⑩瞬间,她的泪扑簌簌地挂满了脸颊。莹莹的泪光中她回望,缤纷绚烂的蔷薇花旁,父亲的身影被一抹夕阳拉得修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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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景

贾平凹

    早晨起来,匆匆到河边去。一个人也没有,那些供人歇身的石凳儿空着,连烫烟锅磕烟灰留下的残热也不曾存留,手一摸,冷得像被烙铁烫了一样地生疼。

    堤下的渡口,小船儿依然系在柳树上,却不再悠悠晃动,横了身子,被冻固在河里。船夫没有出舱,弄他的箫管吹着,若续若断,似乎不时就被冻滞了。或者嘴唇不再软和,不能再吹下去,便在船下的冰上燃一堆柴火,烟长上来,细而端。什么时候,火堆不见了,冰面上出现一个黑色的窟窿,水咕嘟嘟冒上来。

    一只狗,白绒绒的毛团儿,从冰层上跑过对岸,它在冰面上不再是白的,是灰黄的。后来就站在河边被砸开的一块冰前,冰里封冻了一条小鱼,一个生命的标本。狗便惊奇得汪汪大叫。

    田野的小路上,驶过来一辆拉车。套辕的是头毛驴,样子很调皮,公羊般大的身子,耳朵上、身肚上长长的一层毛。主人坐在车上,脖子深深地缩在衣领下,不动也不响,任毛驴跑着。落着厚霜的路上,驴蹄叩着,干而脆地响,鼻孔里喷出的热气向后飘去,立即化为水珠,亮晶晶地挂在长毛上。

    最安静的,是天上的一朵云和云下的那棵老树。

    吃过早饭,雪又下起来了。没有风,雪落得很轻、很匀、很自由,在地上也不消融,虚虚地积起来,什么都掩盖了。天和地之间,已经没有了空间。

    只有村口的井,没有被埋住,远远看见往上喷着蒸气。小媳妇们都喜欢来井边洗萝卜,手泡在水里,不忍提起来。

    这家老婆婆,穿得臃臃肿肿,手上也戴了蹄形手套,在炕上摇纺车。猫儿蜷在身边,头尾相接,赶也赶不走。孩子们却醒得早,趴在玻璃上往外看。玻璃上一层水汽,擦开一块,看见院里的电线差不多指头粗了:

    “奶奶,电线肿了。”

    “那是落了雪。”奶奶说。

    “那你在纺雪吗?线穗子也肿了。”

    他们就跑到屋外去,张着嘴,让雪花落进去,但那雪还未到嘴里就化了。他们不怕冷,尤其是那两只眼睛。他们互相抓着雪,丢在脖子里,大呼小叫。

    麦苗在厚厚的雪下,叶子没有长出来,也没有死去,根须随着地气往下掘进。几个老态龙钟的农民站在地边,用手抓着雪,吱吱地捏个团子,说:“好雪,好雪。冬不冷,夏不热,五谷就不结了。”他们笑着、叫嚷着回去煨烧酒喝了。

    雪还在下着,好大的雪。

    一个人在雪地里默默地走着,观赏着冬景。前脚踏出一个脚印,后脚抬起,脚印又被雪抹去。前无去者,后无来人,也觉得有些超尘,想起了一首诗,又道不出来。

    “你在干什么?”一个声音问道。

    他回过头来,一棵树下靠着一个雪柱。他吓了一跳,那雪柱动起来,雪从身上落下去,像蜕落掉的锈斑,是一个人。

    “我在作诗。”他说。

    “你就是一首诗。”那个人说。

    “你在干什么?”

    “看绿。”

    “绿在哪儿?”

    “绿在树枝上。”

    树上早没有了叶子,一群小鸟栖在树枝上,一动也不动,是一树会唱的绿叶。

    “你还看到什么了?”

    “太阳,太阳的红光。”

    “下雪天没有太阳的。”

    “太阳难道会封冻吗?瞧你的脸,多红;太阳的光看不见了,却晒红了你的脸。”

    他叫起来:“你这么喜欢冬天?!”

    “冬天是庄严的,静穆的,使每个人去沉思,而不再轻浮。”

    “噢,冬天是四季中的一个句号。”

    “不,是分号。”

    “可惜冬天的白色多么单调……”

    “哪里!白是一切色的最丰富的底色。”

    “可是,冬天里,生命毕竟是强弩之末了。”

    “正是起跑前的后退。”

    “啊,冬天是个卫生日子啊!”

    “是的,是在做分娩前准备的伟大的孕妇。”

    “孕妇?!”

    “不是孕育着春天吗?”

    说完,两个人默默地笑了。

    两个陌生人,在天地一色的雪地上观赏冬景,却也成了冬景里的奇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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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复

(法)雨果·克里兹

    写字台上的台灯只照亮书房的一角。彭恩刚从剧场回来,他坐到写字台前,伸手拿起电话要通了编辑部:“我是彭恩,你好!我又考虑了一下,关于《蛙女》的剧评,最好还是发下午版,因为我想把它展开一些……别提啦!太不像话了!所以我才打算写一篇详细的剧评。上午版你只要留出个小方块刊登一则简讯就行了。你记下来吧:‘奥林匹亚剧院:《蛙女》上演,一锅可笑的大杂烩:一堆无聊的废话和歇斯底里的无病呻吟。看了简直要让你发疯。详情请见本报下午版’。你是不是觉得我的措词还不够激烈?这样就行?那好,再见!”

    从他放下话筒的动作可以看出,彭恩的情绪越来越愤慨。可就在这时,他猛然一惊,附近有人轻轻地咳嗽了一声。在光线最暗的角落里,他模模糊糊地看见有个人坐在皮沙发里。陌生人蓄着白胡须,身披风衣,头上歪戴一顶礼帽,闪亮的眼睛逼视着评论家。彭恩心里发虚:“你,你……你是谁?”

    陌生人慢慢站起来,从衣兜里伸出右手。彭恩看见一支闪闪发亮的手枪。“把手举起来”那人命令道,彭恩两手发抖。

    “嘻嘻嘻……”那人像精神病人一样笑着,“你这条毒蛇,现在总算落到了我的手里。再有5分钟就是午夜。12点整,嘻嘻嘻……你将变成一具尸体。文亚明,我的宝贝,”白胡子老头扬起头,“我亲爱的文亚明,5分钟后你将报仇雪恨。这条毒蛇将永远闭上它的嘴!啊,你高兴吗,文亚明!?”说着白胡子老头立刻举起手枪:“别动!”

    “听我说,”彭恩战战兢兢道,“请告诉我,你究竟是谁?……我不明白……我对你干了什么?……求你把手枪收起来吧。我们之间肯定有一场误会。”

    “给我住嘴,你这个杀人凶手!”

    “杀人凶手?你弄错了。我不是杀人凶手!”

    “那么请问是谁杀死了我的孩子,我唯一的儿子,亲爱的文亚明?谁呢,彭恩先生?”

    “我根本不认识你的儿子!你怎么会生出这种想法?”

    “我的儿子叫……文亚明·穆勒!现在你明白了吧?”“文亚明·穆勒……我记得,好像是个演员吧?”

    “曾经是!因为他已经死了,他对着自己的头开了一枪。而正是你这个无耻的小人毁了他!你在文章里写过他。‘为助诸君一笑,还有一位文亚明·穆勒先生值得提及,因为他的表演,真可堪称全世界最蹩脚的演员。’你竟敢这样写我的儿子!而他,可怜的孩子,去买了一支手枪,自杀了。就是这支手枪,过一会儿将把你送到西天!”

    彭恩禁不住浑身乱颤:“听我说,这并不能怪我……我感到很遗憾……可我只是尽自己的职责而已。你的儿子真的缺乏才华……你明白吗?我本人跟你的儿子并没有仇,可是艺术……”

    “你别再胡诌关于艺术的废话了!你是杀人犯!因此你得死!昨天夜里,”老头压低嗓门,“文亚明出现在我的梦里。他对我说:“爸爸,拿上手枪去找那毒蛇。午夜12点的时候,杀了他替我报仇!否则,我的灵魂将永远四处飘流,不得安身!”

    “可你不能杀我……看在上帝面上……你简直疯了!……”

    老头大声地嘲笑道:“真叫人恶心,你是全世界首屈一指的胆小鬼!一条罪恶深重的蛆虫,半文不值的小人!你那自命不凡的优越感哪里去了?你那体面威风哪里去了?现在你已面对死神,没有了你,人人都会如释重负。”

    彭恩双手合十,央求道:“亲爱的先生,如果你一定要杀我,至少让我能最后给我的亲人写几句诀别的话……并表明我的遗愿。”

    “行,我成全你!”陌生人宽宏大量地答应,“写吧,你还可以活15秒钟!”彭恩拿起铅笔,在纸片上写了两三行字……

    午夜的钟声响了。

    老头怪叫一声,举起手枪抠动扳机。

    硝烟散后,陌生人扯下自己的胡子,走近彭恩。

    “先生,现在你对文亚明·穆勒的表演才华有了新的看法吧,对不对?看你那个熊样!哈哈……!我想,今后你在评论别人的时候该会学得谨慎一些了!”

    看着手里拿着铅笔,满脸蜡黄的彭恩,文亚明伸手拿过那张纸条。只见上面写道:

    “亲爱的文亚明·穆勒,你不仅是全世界最蹩脚的演员,而且是头号傻瓜。你戴的假发套大了一号。彭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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