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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综合题 题类:真题 难易度:普通

广西桂林市2018年中考语文试卷

研读下列四则材料,完成后面小题

材料一:中国历代字典辞书收录汉字字数统计

朝代

字典辞书(部分)

汉字字数(个)

汉朝

《说文解字》

9353

宋朝

《类篇》

33190

清朝

《康熙字典》

47035

当代

《汉语大字典》

56000

材料二:常用汉字使用情况统计(数据来源于《中国语言生活状况报告》)

媒介项目

报纸

一般书籍

认读常用汉字数量

581

934

2315

1000

2000

3000

语言材料覆盖率

80%

90%

99%

92%

98%

99%

材料三:自秦代统一文字以来,说不同方言的中国人都使用统一的汉字,认同这个符号系统所承载的历史文化内涵。汉字成为汉民族乃至整个中华民族共同使用的书写符号。

材料四:汉字一字一音,每个音又分为四个声调,读起来婉转动听,富于节奏感和音乐美。汉字结构讲究对称,字形优美,其书写诞生了独一无二的书法艺术。许多汉字的字形与意义有着紧密的联系,“笑”字,活泼可爱;“哭”字,愁眉苦脸。汉字构词能力很强,比如由“花”可以组成“红花”、“白花”、“鲜花”等。

(1)、与上述四则材料提供的信息不吻合的一项是(    )
A、汉字在数量上随着社会的发展而逐渐增多,数量庞大,但常用汉字有限。 B、人们在日常生活中,只要掌握2000-3000个常用字就能够阅读一般的书刊。 C、汉字自古以来就是中华各民族共同的交流工具,是民族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 D、汉字具有极强的构词能力,可以根据需要不断构成新词,是一种生命力很强的文字。
(2)、某地将举办“汉字听写大赛”活动,请代为挑选一幅最恰当的对联(     )
A、承先启后传千年文化,继往开来扬时代精神。 B、抑扬顿挫听先贤教诲,方正平稳育民族精神。 C、横平竖直是祖先脚印,轻描淡写如历史回声。 D、一字一音是汉语本色,一笔一画如多彩人生。
举一反三
采蒲台的苇

     我到了白洋淀,第一个印象,是水养活了苇草,人们依靠苇草生活。这里到处是苇,人和苇结合的那么紧。人                       , 整天不停地在苇里穿来穿去。

     我渐渐知道,苇也因为性质的软硬、坚固和脆弱,各有各的用途。其中大白皮和大头栽因为色白、高大,多用来织小花边的炕席;正草因为有骨性,则多用来铺房、填房碱;白毛子只有漂亮的外形,却只能当柴烧;假皮织篮捉鱼用。

我来的早,淀里的凌还没有完全融化。苇子的根还埋在冰冷的泥里,看不见大苇形成的海。我走在淀边上,想象假如是五月,那会是苇的世界。

     在村里是一垛垛打下来的苇,它们柔顺的在妇女们的手里翻动。远处的炮声还不断传来,人民的创伤并没有完全平复。关于苇塘,就不只是一种风景,它充满火药的气息,和无数英雄的血液的记忆。如果单纯是苇,如果单纯是好看,那就不成为冀中的名胜。

     这里的英雄事迹很多,不能一一记述。每一片苇塘,都有英雄的传说。敌人的炮火,曾经摧残它们,它们无数次被火烧光,人民的血液保持了它们的清白。

最好的苇出在采蒲台。一次,在采蒲台,十几个干部和全村男女被敌人包围,那是冬天,人们被围在冰上,面对等待收割的大苇塘。

     敌人要搜。干部们有的带着枪,认为是最后战斗流血的时候到来了。妇女们却偷偷地把怀里的孩子递过去,告诉他们把枪插在孩子的裤裆里。搜查的时候,干部们又顺手把孩子递给女人……12个女人不约而同地这样做了。仇恨是一个,爱是一个,智慧是一个。

     枪掩护过去了,闯过了一关。这时,一个四十多岁的人,从苇塘打苇回来,被敌人捉住。敌人问他:“你是八路?”“不是!”“你村里有八路?”“没有!”敌人砍断他半边脖子,又问:“你的八路!”他歪着头,血流在胸膛上,说:“不是!”“你村的八路大大的!”“没有!”

     妇女们忍不住,她们一起沙着嗓子喊:“没有!”

     敌人杀死了他,他倒在冰上,血冻结了,血是坚定的,死是刚强!

      “没有!”“没有!”

     这声音将永远响在苇塘附近,永远响在白洋淀人民的耳朵旁边,甚至应该一代代传给我们的子孙。永远记住这两句简短有力的话吧!

阅读下文,完成后面的题。
                                                                                               看不见的叶
                                                                                                  刘小芳
       像所有的清晨一样,醒来时,眼角发梢还粘着梦的碎片。对面墙上那串爬山虎,叶子的颜色发暗,采回来已经一周了。我发现那瘦成一线的叶脉,牢牢地抓住藤蔓,只是藤蔓,再也抓不稳岁月的墙了。我轻轻触及,便能听到生命的歌唱,像时间一样飘落下来。爬山虎与墙有缘,我将它们从一面墙移到另一面墙,只是想扩伸一份美。 
       空气中弥漫着漉漉湿气,下雨了,很多东西沉了下来。我撕掉墙上又一张日历,崭新的一天站在面前。手里握着的昨天,已远去,躺着的只是一张轻飘飘的纸,蜷缩成一个句号,没有任何的暗示。倒是这雨,将久旱的日子浸出几分重;干瘪的想象,也泡出几分饱满。可我不能驰骋我的想象,我得去找父亲,城市还没有醒,他会到哪里去呢? 
       深深地吸了一口凉气,我放慢脚步,放逐目光。烟雾迷蒙中,有很多年轻的脚步从我身边走过,很多声音从我身边淌过。远处的高楼静立,有几盏惺惺忪忪的灯在等着与白天交班,世界还在一片硕大的静中。前方传来一阵紧似一阵的咳嗽声,那金属的尖锐将这宁静撕开一条口子,很多东西漏了出来。父亲?!我加快脚步,走到他的身边。我的靠近并没引起父亲的注意,就像世上很多事他都不在意一样。 
       自从父亲被火车震下来,脑子里就被震掉了很多东西。那是上世纪70年代,正是父亲岁月青葱的时代,他凭着一身的力气走出大山,走向远方。据说是修路,铁路。那横枕的齿轮吃掉父亲很多时光,很多精力,只留下枯瘦的形骸。路通了,没有领到一分工钱。一无所有的父亲只剩下家乡的春节在等他,四张嘴在等他。失去回乡能力的父亲爬上自己修通的铁路上的火车,以为向前就可以抵达自己想去的地方,却被震了下来。那一震,就震掉了很多记忆,那些记忆就再也没能回到他的身体里,世界似乎也再没能走进他的眼里。  
       最后,父亲只认得土地。他一身的力气没被震掉,那是大山赐予他的,他日复一日地还给大山。他在锄头上,扁担上,铁犁上,一点一点地播洒自己的力气,收获一个又一个秋天。直到我们姐妹仨如庄稼一样成长,收割。然而,离开土地后的父亲,目光时而飘忽,时而痴凝,世界似乎离他更远了。 
现在,从剧烈咳嗽中平息下来的父亲,依然没有感觉到我的存在。顺着他的目光,我看向远处,那是我日日走过的一面墙,采爬山虎的那面墙。现在,满墙的爬山虎的叶都凋零了,堆在墙根,叶叶相依,层层相抱,就在一夜之间。我深深地震撼着,为生命繁华后的凋零! 
       几天前,它们还如火一样燃烧,那熊熊的火焰,将秋日烧得透熟,将寒流煮得沸腾。蔓延的温度,驱走了很多寒冷。可以说,在有关生命力的书写中,爬山虎是添上了重重的一笔的。只要有一寸薄土,一块秃墙,它们就能攀墙越壁,奋勇向前,将生命演绎成一片葱茏。这总让我想到眼前的父亲,想起曾经那些干瘦的日子怎样被父亲的力气喂养得茁壮,想起那被我分离出来的一串爬山虎的命运。他们都被时间吸掉生命的所有色彩,一列地褪成褐色,褪成泥土的颜色,只有筋骨钢丝般布在时间的墙上。 
       可为什么在这样一个清晨,这里的叶会选择集体安息呢?我俯下身子,握起一把湿漉漉的软叶,是雨?!我陡然一惊,经受过那么多风雨的爬山虎,在生命的最后,却承受不了这本来属于滋润生命的雨的重?抑或这本是造化的特意安排,在这片水泥地上,为了不让那些叶飘零成孤独的无根可回的魂,便慈悲地将它们召唤在一起,度化成泥? 
       那片片被雨水浸透的蝉翼,在我眼前幻化成纷飞的冥币,它们在采用另一种方式燃烧自己,悼念从身体里流淌过的日子。那墙根,倒映在我泪眼里的,分明是春,也是秋。在这样一份肃然里,我屏住呼吸,生怕惊动挤在墙根那密密麻麻的灵魂。
       “冷,我们回去吧?”我轻轻地挽着父亲往回走,内心惴惴。将父亲从乡村移到城市,本是想给他渐将枯竭的生命带去些许的润泽。可离开生命熟悉的那面墙,父亲的腰深深地弯向地面,似乎要形成一个句号了。   
       一个激灵,我听到他身体里有水的声响,很多叶子飘落下来,铺满岁月的墙根。我的文字跪下,拾起一片又一片的叶,湿漉漉的,很重。                                                                                                                                               (选自《智慧与思维》2014年第5期)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父亲的眼神
一个背影,让朱自清潸然泪下;一个眼神,让我终身悚然汗下。
那是在我上中学时,因为有“瘸腿科”,加上当时传说文理不再分科,所以,尽管我的语文、英语成绩居班里前几名,但是数理化成绩却出奇的差。这样的情况下,肯定高考无望。因此,高一期末考试前,我彻底失望,回到家里。
因自觉惭愧,回到家听说父亲正在田里拔草,我赶紧戴上草帽,到田里帮忙。学都上不好,再不勤快一点,会被人骂为“二流子”的。顶着烈日,到了田里,我告诉父亲,不想再上学,反正学不好了,还不如回家种田。
我以为父亲会勃然大怒,他对我寄予很大的希望,当了一辈子的“睁眼瞎”,他不想我走他的老路。但是,父亲始终埋着头,并不理会我,好像并没有听进去我的话。我不怕父亲发火,却怕父亲的沉默。我不敢再说话了,只好随着他卖力地拔草。近晌午的太阳很毒,汗水在身上像虫一样爬,衣服贴在身上,抬起头,父亲仍然在埋头拔草,我怎好意思停下来……
中午,回家吃过饭,父亲仍然没有就我退学的事发表意见。让我说什么好?情况很不妙,我知道,越是在闷热干燥的夏日午后,越会有突如其来的狂风暴雨。这沉默,让我忐忑不安。
吃过饭,父亲说:“走吧,去地里把瓜秧翻一下,要不然今年地瓜就收不到了。”我拿起锄头就走。我就不信,父亲能干,我就不行。
夏日午后的太阳实在太厉害,汗水把我弄得睁不开眼睛,要在学校,现在正是午睡的时候,我早已经呵欠连天了——看父亲,光着黑黝黝的脊梁,仍在埋头翻秧——趁着父亲不注意,我跑到树阴底下枕着锄头就睡着了。
好像没过多大一会儿,我就被父亲推醒。睁开眼,我看到父亲冷冷的眼神,那眼神很复杂,既有不屑、鄙夷,也有悲哀、绝望,还有许多我一下子说不出的内容……
“当庄稼人你也不够格,躺在地头睡觉庄稼就会长出来?你那个样,二流子也比你强。你哄庄稼一天,庄稼就哄你一年。赶快起来!”
父亲的眼神让我受不了,我的后脊早已经汗流下来了,不是热汗,是冷汗。
当天晚上,回到家,我觉得浑身骨头都散了。摸着胳膊上已经晒脱了皮的地方,我的心乱成一锅粥。
第二天早上,天刚蒙蒙亮,父亲又把我推起来。一睁眼,又是那眼神……我坐起来,恶狠狠地说了一句:“我要上学!”
后来的事情变得很简单。高考后,我上了大学中文系。再后来,到电视台当上了一名记者。
尽管远离家乡,远离了父亲,但那眼神始终占据了我的记忆,回想起来就让我不忘。
时至今日,我最喜欢的歌还是蔡琴《你的眼神》。这首歌的旋律很美,很忧郁,很沉静,很悠远,父亲的眼神不这样,但我想起来却抑制不住自己汹涌的感情。走到院子外,望着满天的繁星,我不由喃喃自语:“山一样沉默的父亲,我忘不了你的眼神!”
(选自《青年博览》,有改动)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①细菌和病毒都是可以致病的微生物,但它们的特征区别很大。细菌虽然小,要在光学显微镜下才能看得见,但它除了拥有生命的基本单位核酸之外,还有一大套赖以生存的配套设施。包括作为居住“公馆”的细胞壁,储存营养物质的“仓库”,以及进行新陈代谢的“化工车间”。依靠这些,细茵能够摄取外界的物质并加工成需要的能量。

    ②而病毒就更小了,也可怜得多,且不奢谈“库房”和“车间”,就连作为保护外壳的“茅草房”也没有。实际上它只有一个分子大小,用电子显微镜才能看得见。整个家当也只是一条表示生命的核酸而已。如果拿人来做比喻,细菌最起码也有条裤子,有只讨饭碗,有根打狗棒。所以细菌虽然必须在人体内部的良好环境中才能繁殖,但处在恶劣环境中仍能生存较长的一段时间。而病毒则像个刚出生的婴儿,除了它的生命和一张吃奶的嘴外便一无所有,毫无独立生存的能力。因而病毒只能寄生在人或动物的细胞内部,靠“窃取”细胞里的现成营养才能生存。一旦被排出体外,病毒就活不了几个小时。

    ③大部分抗生素对细菌起作用,是因为抗生素可以抑制细胞繁殖,干扰它们形成新的遗传结构或者细胞壁。而正因为病毒只能寄生在别人的细胞内,自己不能完成这些生化反应,所以抗生素对病毒全无作用。

    ④病毒的生存能力既然这么弱,为什么还会那样猖獗呢?例如埃博拉的感染力极强,病死率可达80%。实际上大多数病毒远没有那么可怕,有的也不会使人得病。冠状病毒本来致病的能力并不强,问题在于“变种”上。变异的病毒和原来的不同了,它可能是无害的,但也可能变成“杀伤力”更大的病毒。然而我们不必担心它会因反复变异而使杀伤力次第增大。因为就杀伤力而言,变异就像赌博,总是有输有赢,不断地赢下去的机率是微乎其微的。至少有史以来还没有过这样的记录。如果有过,可能现在就没有我们的存在了。

    ⑤必须指出的是杀伤力的大小不仅取决于病毒一方,更重要的是人群的免疫力。变种冠状病毒之所以为患甚大,很重要的一个因素是人类还没有接触过这样变种后的新病毒。当人群有足够多的人产生了抗体之后,这种病毒对人类的威胁也就小得多了。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邝阿姨的舞蹈课

华明玥

①去养老院看望姑婆时,我遇到了邝阿姨。彼时,邝阿姨与老伴正在办理入住手续。与绝大多数入住养老院的老人不同,邝阿姨收拾得很精神。她不仅带来了行李、书籍、十几个有家人照片的木制相框,还带来了几盆盆栽、一架电子琴和一对迷你音箱。养老院的钟院长调侃她说:“邝老师,你是把家里所有有趣的东西都搬来了呀!”邝阿姨的神情有些黯然:“您说错了!我是把家里九成有趣的玩意儿都舍奔了,才搬来的!”

②葶谈之下才知道,邝阿姨能歌善舞,当了一辈子幼儿教师,与身为大学教授的老伴原本过得很幸福。谁承想老伴杨老先生一过75岁,就患上阿尔茨海默病,病情发展迅速,仅过了两三年,就不太认得人了。他质问买菜归来的保姆:“你是谁?为何突然在我家里?你有什么目的?”充满警觉的质问令保姆瞬间流泪,说什么也要辞工离开。老先生亦时断时续认不出老伴,但还好,记忆底片上愈发模糊的印痕告诉他:这位清瘦的老太太他在哪儿见过,她不会伤害他。

③鉴于儿女都在美国定居,孤立无援的邝阿姨只能谋划送老伴去券老院。一般来说,她可以留在家里,维持相对安宁、体面的生活。但邝阿姨想了三天三夜,泪水打湿了枕巾,实在不放心让老伴一个人面对陌生的环境。邝阿姨做了她一生中最艰难的决定:卖掉家中舒适的房子,处理了她花几十年工夫添置的胡桃木家具、钢琴和大部分图书,随老伴一同未住养老院。

④这么一米,邝阿姨的生活领域和精神空间迅速收窄了,她没法外出旅行,无法弹钢琴以自娱,没法与昔日的学生一起喝茶,甚至,没法抽出半个小时来,与老姐妹一同去跳广场舞。一两个月之间,她原本温热的手变凉了,连被皱纹包围的明亮的眼睛,也黯然失神。

⑤为了帮助邝阿娘适应环境,钟院长和她一起欣赏舞曲,问她:“邝老师,你还记得这些动作吗?还能跳吗?”

⑥迷你音箱里播放的舞曲,大部分充满新疆风情,邝阿姨一面示范动作,一面对我们说,当年选这些舞蹈在广场上跳,是因为大部分老姐妹退休之前都是文员、老师、财务工作者,伏案工作一辈子,颈、肩都有问题,跳这种舞有利于康复。果然,俏皮的舞曲一飞出,邝阿娘就像换了一个人。头颈、肩背、双臂的转侧摇荡、耸动飞转。眼神的追踪,手指造型的变换,就好像魔术师在台上变出花朵来,一朵又一朵。显然,连邝阿姨自己,都被这生命的愉悦惊到了。

⑦钟院长于是邀请邝阿姨担任舞蹈康复科的老师。她说:“我们这儿的大多数老人整天坐在轮椅上呆望,看到他们灰暗的眼神,我心里就不好过。太阳落山前还要泼出所有的颜色,辉煌十几分钟;做人,怎么能没有奔头?”

⑧于是邝阿姨就在自己78岁这年开班教人跳舞,我的姑婆,81岁,成了她仅有的几位行动便利的学生之一。姑婆说,很神奇,音乐一响,那些成天在轮椅上枯索呆坐的老人家,眼晴里都有了光彩。她们摇着轮椅去康复教室门口,七八颗白发稀疏的脑袋凑在一起,热切地观望、议论起来。她们年纪都很大了,脸庞皱缩成小小的一团,浑身上下只有双臂因为摇轮椅还有一点儿肌肉。她们开始梳头发,换上漂亮的花衬衣,互相推搡怂恿,看这些上厕所都要人帮忙的老太太,谁有勇气成为邝老师的徒弟。

⑨邝阿姨当然收了她们。她说,就算腿不能跳,手臂也能活动摇摆,头颈也能传情达意,这就是胜利。邝阿姨教跳舞,不但免费,还自掏腰包网购了饼干等点心,为学员加餐。她本人也深受鼓舞,觉得养老院的日子终于可以过下去了,陪着时而言语不清,时而糊涂迷惘的老伴儿,也不全是委屈。

⑩最近,姑婆带来的新消息是,已经全然认不得老伴的杨老先生,观厚了几节舞蹈课后,十分渴望与利落敏捷、神采奕奕的舞蹈老师约会。养老院的护士逗他说:“想追我们邝老师可不容易,您起码得把西装穿利落了,把口袋巾叠得漂漂亮亮的。”

⑪据说,邝阿姨从衣箱里拿出老先生已经5年未穿的西装时,脸上带着笑,眼里却全是泪。

(选自《读者》2020年2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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