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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人教版(新课程标准)五年级下册语文第七单元测试卷(适用于云南地区)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我的母亲

    我的母亲,有些傻。那时候家里穷,所以父亲才娶了她。母亲相貌很丑,又傻乎乎的,所以奶奶和父亲都特别不喜欢她,不知什么原因,人们都叫她“傻秀才”。

    母亲生下我之后,我被外祖父抱去抚养,而父亲和奶奶从此就不让母亲歇一会儿,常常叫她去割草。不论春夏秋冬,母亲整天忙碌在田野上、山坡上。当从别人口中得知“傻秀才”是自己母亲时,我心里总不是滋味。每次我遇到她时,她总是对我傻笑,而我却和小伙伴一起捉弄她,时常把她割的草撒在地上,而且嘴里不停地喊她“疯秀才、傻秀才”,可她从没把这当一回事。当我考取初中时,她格外高兴。她一看见我,就迅速放下手中的活,拿着镰刀,直起腰,站在地边或田埂上对我笑。她为自己有一个好孩子高兴,而我却视而不见。

    记得有一次,放学路上,小伙伴们喊我“小秀才”,嘲笑我有“傻秀才”这样的母亲。我听着实在心烦,就去追打他们,但他们人多,把我摁倒在地上。这时,“傻秀才”恰巧割草回来,看到被打的是我,竟不顾一切地扑了上来。不料,小伙伴们把她摔倒在地,再次向我扑来。这时,她举起了镰刀,大声嘶嚷,好像要拼命似的……这时,我才第一次觉得母亲好可怜,为了自己的儿子——一个未曾开口喊她一声“妈妈”的儿子,她……

    可惜不久,母亲因病去世了。一如她那“傻秀才”的奢侈封号,她的葬礼很“奢侈”——一口白棺材和一把伴了她十多年的镰刀……

    母亲就这样默默地、满含深情地爱了我十五年,而我喊她“妈妈”只有十五天。她的这份深情,我将怎样回报呢?

(1)、短文中画线的句子中第一个引号表示,第二个引号表示,破折号表示
(2)、从短文中找出下列词的近义词。

面貌——       非常——      熟视无睹——

(3)、把最后一段中画线的句子改为陈述句。

(4)、谈谈你对最后一段话的理解。
举一反三
阅读理解。

成长的桥

    我记事很晚,所有关于童年的记忆,差不多都在父母与别人闲谈中得知。在很多人眼里,我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笨小孩。

    上学第一天回家在巷口碰上母亲,她问:“老师今天讲了啥?”我想了半天才挤出三个字:“脚板印。”母亲又问一起回来的同学,她说:“老师要我们脚踏实地,好好学习。”大家一阵笑,我也跟着笑。一次不小心摔破了家中珍爱的花瓶,我把碎渣扫到地板中央,再搬个小凳子老实地坐在旁边。母亲回来生气地责骂时,我振振有词地说:“老师讲要表扬诚实的孩子,您却批评我!”母亲忍不住扑哧笑了。

    懵懵懂懂长到九岁,我的思想第一次发生重大转折。

    那年,春天的花开得特别艳,尤其我家向阳的窗下(那里有个半米宽的窄台),花朵更是美不胜收。我喜而忘形,一手扳窗,一手摘花,却忽略了扳着的窗没有插销了。一分钟后那扇要命的窗子开了,把我像球一样从二楼抛下去做了自由落体运动;仙人掌又火上浇油,落地的我已变成昏迷不醒的“刺猬”。后来听说是好心的行人送我进了医院;私下嫌我笨的母亲,听到这个消息竟在柜台内晕倒了,苏醒过来跌跌撞撞推开同事就往医院跑;而父亲一脸煞白,骑自行车撞到了电线杆,爬起来车子不要、泥水不管地直往前冲……那天医生差点下死亡通知书,警告说,病人必须一直保持清醒意识。于是父母每隔一个小时忐忑不安地唤我一次。昏昏沉沉往下坠落的我,就被父母一声又一声、柔和而又有力、平稳而又焦急、搀杂着心痛与希冀的呼唤拉回了这鸟语花香的世界。

    那年期末,我破天荒考了个全年级第一。邻居说这一摔没留下后遗症已是万幸,想不到还摔开了窍,变聪明了。只有我自己知道,是48小时的昏迷中母亲带泪的呼唤,父亲紧握我手的力量,是一睁开眼他们憔悴面容上的极大喜悦,与眼眶里滑落的中年人的泪水,让我一刹那长大了。我才知道我对父母是那样重要。心中渐渐清晰的爱滋生成牢不可破的愿望——我要为父母好好读书。拿到成绩单时父母的惊喜和欣慰,让我开心了好久。后来读书成了习惯,一读读到研究生。

    我至今仍不知道我的智商属高属低,这对人的一生也许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有怎样的父母,从懵懵到明事,其实只有一桥只隔;这座桥就是父母温厚的爱。就像黑云经过太阳的亲吻也会变成绚丽的彩霞,再笨的小孩,有父母的爱来呵护,也会成长为顶天立地的栋梁。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青霉素的诞生

    1928年9月,在伦敦圣玛丽医院的一间实验室里,弗莱明正在专心致志地做实验。他一直致力于抗菌物质研究,试图搞清楚白细胞是怎样抗击入侵病菌的。这会儿他需要一些葡萄球菌,可是在哪儿呢?天哪,弗莱明的实验室就像杂货店一样,杂七杂八乱放一气。应该在这里,昨天刚刚培养的,今天长得如何了?弗莱明一个个看下去,还都不错。“咦,这个怎么了?”哎,原来是忘了盖盖子,这里的葡萄球菌培养液一定是被什么细菌污染了,倒掉吧。弗莱明刚要把它拿走,却觉得好像有些不寻常,他低下头认真地观察起那个入侵者来。这是一种青色的霉菌,它与培养液接触的四周是一圈透明的液体,干干净净的一圈,“葡萄球菌完全被溶解了!”弗莱明暗暗吃惊。直觉告诉他,他的抗菌物质的研究要有一个重大突破了。

    弗莱明立即着手鉴定并培养这些神秘的霉菌。他把霉菌接种到肉汤培养皿里,让它们旺盛地生长繁殖。然后,又把长满霉菌的液体小心过滤,最后得到一瓶澄清的滤液。弗莱明一次次地把滤液接引到长满葡萄球菌和其他细菌的培养皿上,细菌都被溶解了。这种神秘的、有如此威力的霉菌究竟是什么?透过显微镜,他发现这是一种单菌物质,与面包或奶酪里的霉菌没什么不同。这种青霉菌向汤里释放出呈小金球状的杀菌物质,霉菌不断进攻,把球菌团团围住,很快,球菌便全军覆没了。真正的杀菌物质,就是青霉菌生长过程中的代谢物——青霉素,弗莱明将其活跃成分命名为“盘尼西林”。

    实验接连成功,弗莱明越来越兴奋,他看到了成功的希望。一次,助手克拉德克不小心划破了手指,几天后红肿化脓了,弗莱明给他用青霉素溶液清洗后,很快就消肿好了。这可能是青霉素最早的临床应用了。

课外阅读。

活在人类的心里

    在千万个悲伤的面孔和哀痛的心灵的围绕中,鲁迅先生安静地躺下了,——正当黄昏朦胧地掩上大地,新月投着凄凄的光的时候。

    我们听见了人类的有声或无声的唏嘘,看见了有形和无形的眼泪。没有谁的死曾经激动过这样广大的群众的哀伤;而同时,也没有谁活的时候曾经激动过这样广大的群众的欢笑。

    只有鲁迅先生。

    每次每次,当鲁迅先生仰着冷静的苍白的面孔,走进北大的教室时,教室里两人一排的座位上总是挤坐着四五个人,连门边连走道都站满了校内的和校外的正式的和非正式的学生。教室里主宰着极大的喧闹。但当鲁迅先生一进门立刻安静得只剩下呼吸的声音。他站在讲桌边,用着锐利的目光望了一下听众,就开始了《中国小说史》那一课题。

    他的身材并不高大,常穿着一件黑色的、短短的旧长袍。不常修理的粗长的头发下露出方正的前额和长厚的耳朵,两条粗浓方长的眉毛躺在高出的眉棱骨上,眼窝是下陷着的,眼角微朝下垂着,浓密的上唇上的短须掩着他阔的上唇,——这种种看不出来有什么奇特,既不威严,也似乎不慈和。说起话来,声音是严缓的,既不抑扬顿挫,也无慷慨激昂的音调。他那拿着粉笔和讲义的两手,从来没有表情的姿势,帮助着他的语言。

    他叙述着极平常的中国小说史实,用极平常的语句,既不赞誉,也不贬毁。

    然而,教室里却突然爆发笑声了。他的每句极平常的话几乎都须被迫地停顿下来,中断下来。每个听众的眼前赤裸裸地显示了美与丑,善与恶,真实与虚伪,光明与黑暗,过去、现在和未来。大家在听他的中国小说史的讲述,却仿佛听到了全人类的灵魂的历史,每一件事态的甚至是人心的重重叠叠的外套都给他连根撕掉了。于是教室里的人全笑了起来。笑声里混杂着欢乐与悲哀,爱恋与憎恨,羞惭与愤怒……于是大家的眼前浮露出来了一盏光耀的明灯,灯光下映出了一条宽阔无边的大道……大家抬起头来,见到鲁迅先生苍白冷静的脸上始终不曾流露出过一丝的微笑。

    他沉着地继续着他的工作,直至他不得不安静地休息的时候。

    还没有见过谁将自己的一生献给全人类,做着刺穿现实的黑暗和显示未来光明的伟大的工作,使那广大的群众欢笑,又使那广大的群众哀伤。

    只有鲁迅先生。

    他将永远活在现在的和未来的人类的心灵里。

课内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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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根廷]桑科斯

    8岁的帕科放学以后气冲冲地回到家里,进门以后使劲地跺脚。他的父亲正在院子里干活,看到帕科生气的祥子,就把他叫了进来,想和他聊聊。

    帕科不情愿地走到父亲身边,气呼呼地说:”爸爸,我现在非常生气。华金以后甭想再得意了。”

    帕科的父亲一面干活,一面静静地听儿子诉说。帕科说:“华金让我在朋友面前丢脸,我现在特别希望他遇上几件倒霉的事情。”

    他父亲走到墙角,找到一袋木炭,对帕科说:“儿子,你把前面挂在绳子上的那件白衬衫当作华金,把这个塑料袋里的木炭当作你想象中的倒霉事件。你用木炭去砸白衬衫,每砸中一块,就象征着华金遇到一件倒霉的事情。我们看看你把木炭砸完了以后,会是什么样子。”

    帕科觉得这个游戏很好玩,他拿起木炭就往衬衫上砸去。可是衬衫挂在比较远的绳子上,他把木炭扔完了,也没有几块扔到衬衫上。

    父亲问帕科:“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他说:“累死我了,但我很开心,因为我扔中了好几块木炭,白衬衫上有好几个黑印子了。”

    父亲看到儿子没有明白他的用意,于是便让帕科去照照镜子。帕科在一面大镜子里看到自己满身都是黑炭,从脸上只能看到牙齿是白的。

    父亲这时说道:“你看,白衬衫并没有变得特别脏,而你自己却成了一个‘黑人’。你想在别人身上发生很多倒霉事情,结果最倒霉的事情却落到自己身上了。有时候,我们的坏念头虽然在别人身上兑(duì)现了一部分,别人倒霉了,但是它们也同样在我们身上留下了难以消除的污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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