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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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下列句子中划线词语运用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她的歌声像蒲公英一般素美轻盈 B、和以往的教育政策相比,全面实施城乡免费义务教育是中国教育史上的里程碑 C、达尔文碌碌终生 , 致力于揭示生命进化的秘密,最终他的《物种起源》使人们重新认识了人类的起源。 D、一年之计在于春 , 做好春季养生保健,可以让您健康一整年。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奶奶的粽子

韩逸萌

    ①“粽子香,香厨房。艾叶香,香满堂。桃枝插在大门上,出门一望麦儿黄。”端午的歌谣是清晨的布谷鸟起的调,脆生,清亮,故乡从仲夏夜的梦中醒来,惺忪中瞅见阶前的青草里缀满昨夜露珠的清香。

    ②奶奶的细碎的步伐,踩一地晨露的湿润,粗糙的手掌摩挲着我绒软的头发,我想在清凉的晨风中再赖会儿床,可端午的歌谣已在奶奶的厨房里吟唱,睡意便在那芬芳之中忽而散去。

    ③端午的香先是粽叶的清香,墨绿的叶子有竹叶可爱的形状和艾草气味的清爽,奶奶将两束叶子散乱地铺在白瓷的盆里,再浇一壶滚烫的水,水汽升起,携裹着袅袅清香,如同沸水冲茶,将叶里蕴着的香气点染出来,那香气就像活了一般,在奶奶手里,清香原来可以生长。

    ④我去看那泡了一夜的米,一粒粒透亮饱满,此时都相互慵懒地倚着,像是饮了一夜的佳酿,浓睡不消残酒。奶奶的粽子简单至极,只放红枣和糯米,青翠的叶裹红白的馅,不腻不甜,原始、纯粹,却有着独特的甘醇,令我的童年深深迷恋。

    ⑤我着迷的是奶奶包粽子的过程,三层粽叶错落着搭好,轻轻展开、抹平,两手轻轻一弯,便弯出小小的圆锥形状,一撮米添在尖尖的角里,捏三颗红枣点在米中,再一撮米盖在上面。奶奶不会让枣露出米外,于是红枣的汁液不会流出,全都浸在米里,不放糖,却更香更甜。奶奶的大手紧紧捏着盛满馅的粽叶,一根线绳紧紧绕过,缠两圈,系住,便成了一个精巧的四个角的粽子。我赶紧捧过来,细细地看,满心满眼地喜欢。我也试图包一个,铺好粽叶,弯成小圆锥,放米和枣,却总是捏不住粽叶,缠不紧线,总是漏了米,或者包成了三个角的平面。奶奶笑着说:“俺妮儿手小,不是干活的命,一定清清闲闲享一辈子福。”端午的阳光照在奶奶的背上,我坐在奶奶投下的影子里想,享一辈子福是不是每天都可以吃奶奶包的粽子……

    ⑥粽子在锅里咕嘟咕嘟地响,是端午的歌谣最贴切的唱腔,香气从厨房溢出,氤氲在整个院子上空,我不住地扒在门口张望,奶奶说,妮儿不急,越煮越香。奶奶的粽子包了三层叶,煮的时间越长,米越软糯,越能浸透叶的清香。奶奶把火烧得细长,我在过午的温热中睡去……醒来时,粽子便已煮好,奶奶已经凉在盘里。我轻轻捧起一只粽子,我觉得奶奶的粽子像是有生命的,轻轻拉一下,线绳便解落,展开粽叶,精致的四个角的粽子煮得透亮,微微地染了青绿,第一口是叶的清香,第二口是米的甜糯,我不爱吃红枣,奶奶用筷子轻轻划出,只留下那被枣浸得微红甜香的米。奶奶说小孩儿吃了肚胀,便用那粗粗硬硬的手轻轻揉着我吃得圆滚滚的肚子……

    ⑦我在端午的歌谣中成长,门前的小树隔年盈尺,奶奶却在我的鲜嫩反衬下日渐白头。我后来吃过八宝粽、蛋黄粽、鲜肉粽,却都不及奶奶的粽子有着最纯粹的清香;我后来见过长长的竹筒粽、缠着五彩线的迷你粽,却都不及奶奶那裹着错落搭开的三层粽叶。奶奶的粽子在每个端午,温柔敲打我回忆的味蕾。

    ⑧端午的歌谣又响起,奶奶的粽子隔着时光和故乡,与我相思凝望。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列小题。

五个南瓜窝子

刘正权

    吃完团年饭,刚生燃火盆,雪就一团一团砸下来了。

    我猫在火盆前烤火,双手夸张地在火苗上抓来抓去。新婚才三个月的妻偎在我身旁,把手笼在袖子里。妻是城里人,正月初五要上班,妻不想让同事闻见她手上烤过火的柴火味。

    爹烤了会火,又咳嗽了一通,开始脱我给他买的大头靴,换上一双大胶鞋。我问爹,下这大的雪,换鞋干啥去?

    爹没言语,娘插了句,能干啥,挖南瓜窝子呗!我想起来了,老辈人传下的规矩,三十吃了团年饭挖的南瓜窝子,第二年结的南瓜又大又圆,家里有几个人就挖几个,来年一家人才会幸福大团圆。

    爹扛了锹出门,雪风一下子灌进院子,我抱了一下膀子,看了眼妻,妻不说话,只是偎得更紧了。

    咳嗽声渐渐被风雪淹没了。

    我磨磨蹭蹭找了双旧胶鞋套上脚,顺着爹的脚印走了出去,爹的脚印很淡,很轻,像是怕惊动谁似的。找到父亲时,父亲正挖好了三个南瓜窝子,第四个挖了一半。我接过锹来,说,年年不是只挖三个吗?

    爹咳了一下,风雪不失时机地钻了进去,爹砸了一下嘴,“你媳妇不算家里人啊!”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我信!”爹横了我一眼,腰一弯,咳嗽加剧了。

    “我挖,我挖不行吗?”我嘟嘟哝哝甩开膀子干了起来。

    没十分钟我就挖好了,抬起头,爹已在寻第五个窝点了。

    我说回去吧爹,爹犹豫了一下,要不再加一个小的?小的?我一怔,跟着明白了爹

    的意思,“您不怕别人笑啊,孙子还在肚子里,没影的事呢!”

    年一晃就过去了,五月端午时,我的儿子出生了,八个月,早产,乡下有说法,叫养七不养八,说是八个月的孩子不如七个月的好养。爹娘眉头不展的,爹说,要死死我吧,冲一下孙子的关煞。又是乡下的迷信说话,人要戴重孝才能免灾,孙子戴爷爷的孝,当然是重孝了。

    爹竟真的过世了,身体不好加上忧虑孙子,就像饱经风霜的枯枝,加上雪雨一欺,“咔嚓”一声就折断了。

    爹死前拉着娘的手,只说了一句,记得挖南瓜窝子呀!爹过世不久,我把乡下房子变卖了,把娘接进了城,挖南瓜窝子,哪儿挖去!

    有娘在身边的日子真好,洗衣机都成摆设了,娘还买了砂罐给妻煨汤喝,喝得妻的嘴一天比一天叼。

    日子有滋有味地过,转眼又是腊月三十了,依然下着雪,吃了团年饭,我和妻躲在卧室里逗小家伙看电视,娘在客厅和厨房穿梭着。

    我喝多了黄酒,尿急,出来上卫生间,一看,娘没了,人呢,我寻到阳台上,看见娘正弯腰在地上鼓捣着,阳台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四个小花盆,娘正用铲刀翻土,往里面点种南瓜子。

    风雪在没有封闭的阳台肆意飞舞着,娘没有发现我。我退了回来,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走进娘的睡房,爹的遗像前,我用打火机点燃三根烟,竖在桌子上。我知道这是迷信,但我想像爹正有滋有味抽着它们,我甚至都听见了爹的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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