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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江苏省徐州市丰县创新外国语学校2017-2018学年七年级下学期语文第一次月考试卷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配角

聂鑫森

    父亲邵伟夫,先是话剧演员,后来又成了电影、电视演员。他的名字很气派,“伟夫”者,伟丈夫之谓也。可惜他一辈子没演过主角,全是很不起眼的配角,虽是剧中有名有姓的人物,也就是说几句不痛不痒的台词,演绎几个小情节而已。他的形象呢,身材矮小,脸窄长如刀,眉粗眼小口阔,演的多是反派人物:黑社会小头目、国民党下级军官、现实生活中的可怜虫……

    他的名字是当教师的爷爷起的,爷爷曾对他寄望很高。没想到他读中学时,有一次演一个小话剧的配角,神采飞扬,被动员去读一所中专艺校的话剧班,从此他就很满足地走上了演艺之路。

    因为母亲是苗族人,可以生两胎,我下面还有一个妹妹。我叫邵小轩,妹妹叫邵小轮。通俗地说,我是小车子,妹妹是小轮子。我们的名字当然是父亲起的,母亲似乎很欣赏,觉得低调一些反而会有大出息。

    母亲在街道居委会当个小干部,人很漂亮。我和妹妹似乎承袭了她的基因,长得都不丑。母亲对于嫁给了父亲,一直深怀悔意,原想会有一个大红大紫的丈夫,不料几十年来波澜不惊。我母亲都不让我们去剧院看父亲的戏;电视上一出现有父亲身影的剧目,她便立即换台。她还嘱咐我们,不要在人前提起父亲是演员这种守口如瓶的习惯.久而久之造就了我的孤僻性格.在什么场合都沉默寡言。

    读初中时,一个男同学悄悄告诉我:“你爸爸的戏演得真好,可惜是个小角色。如果让他演主角.肯定火!”

    父亲在家里的时间很少,尤其是进入影视圈后,或是东奔西跑到一个个剧组去找活儿干,或是找到了活儿必须随剧组四处游走。每当他一脸倦色回到家里,首先会拿出各种小礼物,送给妈妈、我和妹妹,然后把一沓钞票交给妈妈。

    我把男同学的话告诉父亲,他听了,微微一笑,说:“在一部戏中,只有小人物,没有小角色,这正如社会的分工不同,却都是平等的。主角造气氛,配角助气氛,谁也离不开谁。”

    母亲轻轻“哼”了一声,然后下厨房为父亲做饭。

    ①我看见父亲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很痛苦的低下了头。

    我读高中妹妹读初中时,父亲在外三个月后,回到家里。他这次是在一部《五台山传奇录》的电视连续剧里,演一个貌丑却佛法高深的老方丈的侍者,虽是配角,出场却较多,拿了五万元片酬。他给我和妹妹各买了一台笔记本电脑,给妈妈买了一枚钻石戒指。

    我发现父亲的手腕上绑着纱布,便问:“爸爸,你受伤了?”

    他说:“拍最后一场戏时,和一个匪徒交手,从山岩上跌下来,把手跌断了。我咬着牙坚持把戏拍完,导演直夸我敬业哩。”

    母亲说:“你也五十出头了,别去折腾了,多在家休息吧。”

    他摇了摇头,说:“不!你工资不高,小轩、小轮正读书,将来还要给他们备一份像样的嫁妆。再说,小病小伤在拍戏中是常发生的,别当回事。”

    ②我和妹妹不由得泪流满面。

    后来,我考上了大学,学校就在岳麓山附近。三九严寒的冬天,母亲打电话告诉我,父亲在岳麓山的爱晚亭前拍戏,让我去看看父亲,还嘱咐我最好把自己伪装一下,别让父亲分神出了意外。

    ③ 漫天大雪,朔风怒吼。③我戴上红绒线帽子、大口罩,围上羊毛围巾,穿上新买的中长羽绒袄,早早的来到爱晚亭前。到警戒线外,看热闹的人很多,我使劲地挤在人丛中。父亲演一个寻闹事的恶霸,样子很丑陋,说话还结巴,然后被一个江湖好汉狠狠地揍了一顿,上衣也被撕破了,痛得在地上翻滚。这场戏前后拍了三遍,导演才打了个响指,大声说:“行了!”

    我看见父亲长长地嘘了一口气,然后去卸了装,换上平常穿的旧军大衣。接着,又去忙着搬道具、清扫场地。等忙完了,他靠坐在几个叠起的道具箱旁边,疲倦地打起盹儿来,手指间还夹着一支燃了一半的香烟……

(选自《微型小说选刊》)

(1)、通读全文,说说母亲对父亲的情感态度是怎样变化的。

嫁给父亲后→对父亲职业平等观点→对受伤的父亲→对严冬在外拍戏的父亲

(2)、从描写的角度,赏读文中画线句①。
(3)、阅读文中线句②,说说“我和妹妹”不由得泪流满面的原因是什么。
(4)、请从结构和内容两个方面分析文中画线句③的作用。
(5)、本文以“配角”为题,有何好处?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甲】那水呢,不但不结冰,倒反在绿萍上冒着点热气,水藻真绿,把终年贮蓄的绿色全拿出来了,天儿越明,水藻越绿,就凭这些绿的精神,水也不忍得冻上,况且那些长枝的垂柳还要在水里照个影儿呢!看吧,由澄清的河水慢慢往上看吧,空中,半空中,天上,自上而下全是那么清亮,那么蓝汪汪的,整个的是块空灵的蓝水晶。这块水晶里,包着红屋顶,黄草山,像地毯上的小团花的小灰色树影。
      【乙】再看水,以量说,以质说,以形式说,哪儿的水能比济南?有泉——到处是泉——有河,有湖,这是由形式分。不管是泉是河是湖,全是那么清,全是那么甜,哎呀,济南是“自然”的情人吧?大明湖夏日的莲花,城河的绿柳,自然是美好的了。可是看水,是要看秋水的。济南有秋山,又有秋水,这个秋才算个秋,因为秋神是在济南住家的。先不说别的,只说水中的绿藻吧,那份儿绿色,除了上帝心中的绿色,恐怕没有别的东西能比拟的。这种鲜绿全借着水的清澄显露出来,好像美人借着镜子鉴赏自己的美。是的,这些绿藻是自己享受那水的甜美呢,不是为谁看的。它们知道它们那是绿的心事,它们终年在那吻着水波,做着绿色的香梦。淘气的鸭子,用黄金的脚掌碰它们一两下。浣女的影儿吻它们的绿叶一两下。只有这个,是它们的香甜的烦恼。羡慕死诗人呀!

阅读下文,完成小题。

老人与剃头店

王丹枫

       拿起剃刀,就是一生。六十多年前入行做学徒时,他压根儿就没想这么多,只想讨口饭吃。

       剃头店老气横秋,还待在老地方。说来也算是奇迹,这条街的商铺拆的拆、挪的挪,唯独它岿然不动,凝望着疲敝的旧时古道和劫后的万卷斜阳。当然,关门是早晚的事情,四面八方的脚手架和挖掘机已虎视眈眈。

       店里的格局几乎没有变化,只是老摆设旧的愈发像古董。两张老式铸铁理发刮脸椅锈迹斑驳,像耄耋老人脸上的褐斑,坐上去挪动一下就“咯吱”作响,随时有散架的危险。红色木框大镜片前的长条窄木架上浸满了油渍,手动推子、折叠剃刀、剪子、梳子闲散地躺着,像酣然入睡的醉汉。墙皮剥蚀得厉害,不少地方已露出青砖颜色。屋内唯一鲜亮的是,墙上贴的二十多张上世纪八十年代明星写真。水磨石地面似是被蚕咀嚼过的桑叶,到处是小坑。屋顶敷满了旧的发黄的报纸,正中央垂下一只原色难辨的吊扇,唯一的一盏钨丝灯泡不动声色发着稀薄的暖光,把人的思绪直往“油尽灯枯”这个词上拽。三十多平的剃头店里有金沙金粉深埋的宁静,时光在这里老熟得快要睡去。

       还记得我走进店时他错愕的眼神,“剃头?”他很不确定地问了一句。“是的,修边。”我边说边径直走向刮脸椅坐定,他取出白布一甩,往我身上一搭,拿起手动推子,只听“咔嚓咔嚓”响,没一会儿,地上落了一层乌黑的碎发。

       “太稀罕了。”他边动推子边说,“小伙子,你是我这店里近十年来的第一个年轻客人。胆子可真大,就不怕我把你的头发给剃坏咯?”“怕就不进来了。”我答道。说实在话,我还真有点担心剃得太接地气。后来一看,真不赖。他说他孙子十六七岁后就再也没来这儿剃头了,看不上他这个老头子的手艺。说到这儿,老人深深地吁了一口气。镜子里的他一脸荒凉,与他堆雪的白发,遥相呼应。

       “要不要刮脸?”他问,“就是冲着这来的。”我这是头一回,蛮期待。他先用一块洁白的热毛巾敷在我脸上,软化胡须,一两分钟左右取下,再用毛刷蘸满肥皂沫涂在我的两鬓及胡须上,紧接着,见他取出闪着冷光的剃刀在发亮的荡刀布上来回荡磨,满屋子“嗞嗞啦啦”的清音在跳跃。他用左拇指和食指撑开我面部毛孔,刀锋上下翻飞,刀片在两指间轻松滑动,边刮边用手摩挲。他就像在鼓掌间玩催眠术的大师,我闭着眼快要闯进梦里。

       “虽为毫末技艺,却是顶上功夫。”是这爿剃头店的对联,我刚进门时就记住了。问他这爿店人气最旺时火到什么程度,他说,那都是几十年前的事了。每天店门一开,十来张刮脸椅上坐满了客人,长条排椅上候着的人侃起了大山,外面排队的少说也有几十来号人。那时在这里剃头就是时髦。而今,这爿剃头店冷清的寂寥,剃完头跟他聊天的这几个小时里没一个人光顾。

       “找我剃头的都是在这条老街住了一辈子的老头老太太,习惯了我的手艺。现在,这条街拆得快差不多了,大部分人家已经搬走了。一些老哥们都没来找我剃最后一次头,就撒手去了,太不够意思!”他似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跟那些先他而去的老伙计们在隔空对谈。我再次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他瘦得只剩下个框子,整张脸像揉皱了的虎皮宣纸,浑浊的眼神里尽是无字故事,苍老得那么教人心疼。_

       快八十了,人间事差不多都看遍了。干了六十多年剃头匠,他养活了膝下的一帮儿女。儿孙没有一个人愿意继承这门手艺,即使在老式剃头店风行的年代,他也从未正式提出过让谁接他的班。他心里清楚,这门手艺到底是过时了,早晚有一天连同他的整个人都会被带进棺材里去的。

(摘自《中学生报》2016年2月)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终于来到了奥林匹亚。没想到这个全人类的体育圣地会有这么好的风景,在快要到达之时就已经是密树森林、清溪浅浅,道路、房舍也变得越来越齐整,空气间洋溢着一种不知来自何处的自然清香。一脚踏入圣地,你一定会猛然停步,因为被一种阵势吓着了:无数苍老的巨石,不管是当年的楼础、殿基还是雕塑,全都从千年的颓废或掩埋中踉跄走出,整整齐齐地排列在大道两旁。就像无数古代老将军们烟尘满面地站立着,接受现代人的检阅。这条大道看不到尽头,只知道它通向一个最简单的终点:为了人类的健康。

    见到了宙斯神殿和希拉神殿,搞清了古代每次运动会前点燃圣火的路线,抬头仰望昂首云天的无数石柱,不能不承认,健康是他们的宗教。

    走进一个连环拱廊,便到了人类黎明期最重要的竞技场。跑道四周的观众看台是一个绿草茵茵的环形斜坡,能坐四万人。只有中间有几个石座,那是主裁判和贵宾的席位。

    实在忍不住,我在这条神圣的起点性跑道上跑了整整一圈。许戈辉在一旁起哄:“余老师跑得不对,古代奥运选手比赛时全都一丝不挂!”

    我说:“这要怪你们,当年这里没有女观众。”确实,当年有很长一段时间是不准女性进入赛场的,要看,只让已婚女子观看,而进门正前方几乎一公里远的山头上,才让未婚女子远眺。许戈辉说:“原以为运动场是少女挑选如意郎君的好地方呢!”

    听这里的人介绍,当年有一个母亲化装成男子进入赛场观看儿子比赛,儿子获得冠军,她一声惊呼露出女声,上前拥抱又露出女形。照理应该惩罚,但人们说运动冠军一半是人一半是神,我们怎么能惩罚神的母亲?此端一开,渐渐地女性可以入场观看比赛了。

    漫步在奥林匹亚,我很少说话,领受着不轻的文明冲撞。我们也有灿烂的文化,但把健康的概念如此强烈地纳入文明,并被全人类接受,实在是希腊文明值得我们永远仰望的地方。古代希腊追求人的双重健康:智力的健康和肢体的健康。智力的健康毋须多言,正如一些西方学者所说,在哲学、伦理学、逻辑学、数学、美学、医学、法学等领域,我们至今仍在用希腊的基础话语思考;肢体健康更有一系列强大的证明,例如今天全世界还在以奥林匹克和马拉松的名义进行体育竞赛,希腊人体雕塑至今仍是人类形体美无可企及的标本。我不止一次地看到出土的古希腊哲学家和贤者的全身雕像,大多是须发茂密,肌肉发达,身上只披一块布,以别针和腰带固定,上身有一半袒露,赤着脚,偶尔有鞋,除了忧郁深思的眼神,其他与运动员没有太大的差别。

    别的文明多多少少也有这两方面的提倡,但做起来常常顾此失彼,或流于愚勇,或流于酸腐,或追慕骑士,或仿效寒士,很少构想两相熔铸、两相提升的健全状态。因此,奥林匹亚是永恒的世界坐标。

    我历来认为各种伟大文明都自成结构,很难拆开了作局部比较,但在奥林匹亚,我明确无误地感受到了古代中华文明的差距,而这个差距的产生,不是由于局部,而是关及人的整体。中华文明较少关注个体意义和肢体意义上的自我,在人际关系上做了太多的文章。结果,真正的健全缺少标志,缺少赛场,只有一些孤独的个人,在林泉之间悄悄强健,又悄悄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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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和自己“虚度时光”

王清铭

①生活是一种广义的艺术。诗人李元胜写过一首诗歌《我想和你虚度时光》,他说,要把时光“浪费”在抬头观看落日和满天星光,低头看水的镜子,散步、伫立,长时间凝视“你”的眼神中。诗人所写的“浪费”其实是一种诗意栖居,他把生命“虚度”在美好的事物上,“直到所有被‘虚度’的事物,在我们身后,长出薄薄的翅膀”。

       ②珍惜时间……这一说法没错,但如果只有繁忙和喧嚣,生命的美好又附着在哪里呢?

③人们都喜欢摇滚乐一样的节奏,但英国著名的摇滚乐队“披头士”的成员约翰·列侬曾经说过: “当我们正在为生活疲于奔命的时候,生活已经离我们而去。音乐需要快节奏,但生活应该慢下来、否则生活会抛弃我们,我们空有行尸走肉的躯壳,没有灵魂。”

④人生是艺术、不是技术。 “二倍速人生”、从工作技术层面来说,有可取之处。影视剧注水的情节、用倍速播放功能快速“拧干”;蒸汽机时代的火车气喘如牛,加速后的动车奔驰如骏马;凭君寄语报平安、山重水复、消息早丢弃在路途上了,不如一个电话或一条微信更为高效便捷,提高效率、是现代人普遍认同的理念.

⑤人生可分为两大部分:工作和生活。工作需要技术,但生活需要艺术。对很多都市人来说、突飞猛进的技术使生活更便利、但也容易使我们被技术绑架.欧·亨利的短篇小说《忙碌经纪人的浪漫史》写经纪人麦克斯·韦尔机器化的生活: “坐在办公桌前的人简直成了一部机器:它是一个忙碌的纽约经纪人、由好些齿轮和正在展开的发条推动着。”午餐将近时,他才想起向莱斯利小姐求婚。莱斯利小姐柔声告诉他,昨晚八点钟在街角的小教堂里他们已经举行过婚礼啦.小说的结局是荒唐的、但认真反观我们疲于奔命的生活,有时还真是如此.

⑥朱光潜先生在《慢慢走、欣赏啊!》中捉出一个看法: “人生本来就是一种较广义的艺术.每个人的生命史就是他自己的作品。”人生应是艺术,但很多人习惯把“艺术人生”转换成缺乏人性温度的技术人生。各类媒体也在贩卖焦虑,喜欢用的词语是“抛弃” “来不及”等、如网络上阅读量极高的文章《你的同龄人,正在抛弃你》 《我才23岁,却一切都来不及了》 《90 后已经实现财务自由、你还在还蚂蚁花呗》等等。贩卖焦虑的人,危言耸听、博人眼球、他们最大的思维误区就是把工作的技术性和生活的艺术性混同起来。

⑦医药学家拉里·多西曾提出“时间疾病”的概念。是的,很多人的时间都患病了,没有激情的红血球、没有诗意的维生素,我们都成了病人,生命的病人。

都市的夜晚需要璀璨的霓虹灯,夜行车时需要车灯,但真正能够点燃我们心灵的是白天的太阳和夜里的月亮。 “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王维这首《竹里馆》抹去了时间的刻度,用明月的升降作为生命的尺度。工作需要快节奏和技术化,但生活的节奏要慢下来。 “慢生活”运动方兴未艾,一个重要目的就是让生命回归简朴、闲适和诗意.有一些时光需要诗意的“虚度”,一些生命需要“浪费”在美好的事物上,这就是患都市病的人所缺乏的“生活的艺术”。

⑨匆忙走在路上时,有时不妨停下来,看春天的阳光照着姹紫嫣红的花朵,看青草在乍暖还寒的风中摇曳,让心灵也像诗人所写的那样“长出薄薄的翅膀”。

       ⑩莫让生活技术化,回归艺术。最好的生活艺术,就是我和自己“虚度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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