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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综合性学习 题类:模拟题 难易度:普通

河北省秦皇岛市暨海港区中考语文模拟联考试卷(二)

对联是中华民族传统文化瑰宝,它对仗工整,平仄协调,是中华语言独特的艺术形式。某班的“走近对联”综合性学习活动,请你参与。
(1)、春天来了,同学们为大好春光拟写对联。请你把它补充完整。

上联:细雨浇桃红万树

下联:

(2)、相传金圣叹在自己将被处以极刑之前写给儿子一副对联,上联是“莲子心中苦”,下联是“梨儿腹内酸”,读罢令人黯然泪下。这副对联暗含之意是什么?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论“富门寒教”和“寒门富教”
         ①打开电视,翻开报纸,我们不时就会看到诸多“富二代”的是是非非。“富二代”也逐渐成为人们诟病的“反面教材”。最近著名歌唱家李双江之子打人事件又再次将“富二代”推上了风口浪尖。看到镜头中被打者满脸的鲜血时,我不敢相信打人者竟是一个未满十五岁的孩子。震惊之余,我不能不问一句“我们的教育到底怎么了?”
        ②中国有句古话,叫:再穷不能穷教育,再富不能富孩子。中国父母早已知道教育的重要性,但是该如何教育孩子则成了个难题。“富门寒教”和“寒门富教”曾一度成为许多父母奉行的教育经典。今天,当我们再度重温“富门寒教”和“寒门富教”时,却尴尬地发现它竟成为了当下部分教育现状的真实写照。
        ③当今的“富门寒教”让人震惊,更让人寒心。飞驰的车轮碾过两个年轻的生命,肇事者李启铭却大声地叫嚣着“我爸是李刚”;疯狂的赛车终结了一个青年的人生,“飙车手”胡斌却冷漠地与朋友谈笑风生;挥舞的拳头肆虐地砸向他人,打人者李天一却大喊“谁敢打110?”富门之子践踏生命的行为令人发指,而他们背后不停道歉的父亲们却让人痛心。面对受害者,父亲李刚几度哽咽地承认自己没有教育好儿子,父亲李双江也痛苦地承认自己没教育好儿子。子不教,父之过!仔细听听这些家长的道歉言论,我们不难看出他们在孩子教育上的严重失衡——“富”于物质却“寒”于教育。一个是公安局长,一个是歌唱大家,他们自身就是无数人学习的榜样,却没有教好自己的孩子。是能力不够还是方法不对?我想都不是,是他们过分溺爱自己的孩子,给予孩子的教育却太少了。教育的过程中,我们真正需要的是父母的用心关爱而非随手可得的物质。这样的“富门寒教”不可取。 
        ④然而,与“富门寒教”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寒门富教”。
        ⑤今天的“寒门富教”让人感动,更让人痛心。“再穷不能穷教育”是中国无数寒门家长一直坚守的信念。为了给孩子挣得学费,家长们背井离乡去做“农民工”。孩子们留守在家中,努力地用他们试卷上的分数点燃着父母的希望。到了暑假,这些留守儿童背上书包象成群的候鸟飞向父母的怀抱。很快,他们出现在父母的工地上,学着垒起砖瓦;他们出现在父母的菜摊前,学着斤斤计较;他们出现在父母的车间里,学着闹中取静。面对这些孩子,我们或许会为他们的艰难生活投去许多同情的目光,可谁又能真正明白他们笑脸下的快乐与满足呢?寒于物,却富于心。寒门家长用他们力所能及的方式去关爱子女,去培养和教育孩子。我们为这样的“寒门富教”而感动,但也为无数寒门学子而痛心。还记得温总理说过:“过去我们上大学的时候,班里农村的孩子几乎占到80%,甚至还要高,现在不同了,农村学生的比重下降了。农民收入逐步提高了,农村孩子上学的机会多了,但是他们上高职、上大学的比重却下降了。”在残酷的教育竞争中,无数寒门学子背负的学习压力越来越大。
        ⑥富门“寒教”让孩子如“脱缰”的野马,释放着青春的个性一路狂奔;寒门“富教”让孩子如“带枷”的耕牛,负载着沉重的希望默默前行。贫穷不是羞耻,富贵也不是罪恶,粗茶淡饭与锦衣玉食并没有太大的差别,只要我们有爱,孩子们就会有笑容。教育无关乎穷与富,无论是“寒门”还是“富门”,我们都应做到“富”教。父母要用关爱为孩子开辟出教育的沃土,社会要用公平为孩子浇灌出教育的花朵。

阅读下文,根据要求回答问题。

竹篾①

左建明

    那是一个想来十分遥远的中午了,炽热的太阳高悬中天。

    我背了书包,在桉树的浓阴下轻捷地走着。由于南方雨水频繁,树阴下的通道长满了青青的苔藓。在道边上走,一不小心就摔个仰巴叉,于是,我只好在窄窄的通道中间走——但这不是我后来肇事的理由。

    接下来,我看见一位白发稀疏的老婆婆领着她的外孙在离我不到两丈远的地方蹒跚着前行。男孩儿的眼睛又黑又亮,可爱极了。他只穿了有个背带的开裆小裤衩,小屁股一撅一撅,跟个小鸭子似的。

    我还发现,他手里握了根又细又长的竹篾,那竹篾的尾端就在我脚前两三尺的地方游来摆去。这是一根充满诱惑与动感的美妙线条。

    那一会儿,我突然变得愚蠢可恶:我挪动着脚步,企图踩住那根美妙的竹篾。尽管我只是想跟那孩子逗着玩玩,但仔细想想,人的恶念原来与生俱有。

    我是终于将那竹篾踩住了。于是,美妙活泼富有生命力的竹篾一下绷直成一条僵硬毒辣的直线,与此同时,我听到那孩子哇的一声哭叫起来,我看见那根竹篾从他手里甩脱了,仿佛甩掉一条蛇。

    “啊呀!”老婆婆扳过孩子的手,不禁失声叫起来。我赶紧跑上去,一看,那孩子白胖胖嫩生生的小手被竹篾划了深深的一道伤口,鲜红的血往外涌流。我觉得心脏好像被竹篾一下子刺穿了,浑身打了一个永生难忘的激灵。

    那一刻,我惊慌失措,只盼着发生的事只是一个噩梦。

    老婆婆却说:“莫害怕,你又不是故意的。”

    我长吁一口气,内心的恐惧一下子被安抚了。因为老婆婆不以为我是故意的,我就可以免遭一场责难了。

    于是我就坡骑驴,顺水推舟,不管表情如何尴尬难堪,我极力装作不留心而误踩了竹篾的神态。是啊,竹篾那么长,后边的人不小心儿误踩上的可能性是挺大的呀!

    老婆婆急急惶惶地抱着孩子找卫生室去了。

    那条长长的竹篾刚才还活蹦乱跳着,这会儿却僵直地卧在长满苔藓的小路上。

    耳边还有那孩子渐远渐轻的哭声。

    午后,我被一种不安驱使着,到隔壁老婆婆家去看那孩子。孩子的手已经缠上了厚厚的白纱布,他的爸爸妈妈正心疼地皱着眉头。老婆婆见我去了,对小孩的爸妈说:“他不是故意的。都怪我,不该让娃儿拿篾子耍。”

    我低着头,对老婆婆充满感激,但我仍然没敢承认自己是故意的。

    那时候,我刚上初中,屈指算来,已有30年了。那条长竹篾为我培植了一种生理条件反射:无论何时何地,只要听到(更不用说见到)别人一不小心划破了皮肉,我立即会浑身打一个激灵,一种麻酥酥的感觉透遍全身,仿佛自己也挨了一刀。

    那仅仅是一种生理条件反射吗?

    多少年来,我眼前常常浮现出一幅美丽生动的图画:一位白发老婆婆领着她的胖嘟嘟的小外孙在前面走,那孩子拖着一条长长的竹篾,在他一撅一撅的屁股蛋后边活蹦乱跳地游来摆去。

    我干吗要踩上一脚啊?

(选自《走过心灵的脚步没有声音》)

【注释】①竹篾:竹子劈成的薄片。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童年

    “我于一八九三年生在湖南省湘潭县韶山冲。我父亲叫毛顺生,我母亲在娘家的名字叫文七妹。

    “我父亲原是一个贫农,年轻的时候,因为负债过多而只好去当兵。他当了好多年的兵。后来,他回到我出生的村子,做小生意和别的营生,克勤克俭,攒积下一点钱,买回了他的地。

    “这时我家有十五亩田地,成了中农,靠此每年可以收六十担谷。一家五口一年共吃三十五担——即每人七担左右——这样每年还有二十五担剩余。我的父亲利用这些剩余,又积蓄了一点资本,后来又买了七亩地,这样我家就有‘富’农的地位了。那时候我家每年可以收八十四担谷。

    “当我十岁家中只有十五亩地的时候,一家五口人是:我父亲、母亲、祖父、弟弟和我。我们又买了七亩地以后,祖父去世了,但又添了一个弟弟。可是我们每年仍然有四十九担谷的剩余,我的父亲就靠此渐渐富裕起来。

    “我父亲还是一个中农的时候,就开始做贩运谷子的生意,赚了一些钱。他成了‘富’农之后,就用大部分时间做这个生意了。他雇了一个长工,还叫孩子们和妻子都到地里干活。我六岁就开始干农活了。我父亲做生意并没有开铺子,他只是从贫苦农民那里把谷子买下来,然后运到城里卖给商人,在那里得到个高一些的价钱。在冬天碾谷的时候,他便多雇一个短工干活,那时我家就有七口人吃饭。我家吃得很俭省,不过总是够吃的。

    “我八岁那年开始在本地一个小学堂读书,一直读到十三岁。早晚我到地里干活。白天我读孔夫子的《论语》和《四书》。我的国文教员是主张严格对待学生的。他态度粗暴严厉,常常打学生。因为这个缘故,我十岁的时候曾经逃过学。但我又不敢回家,怕挨打,便朝县城的方向走去,以为县城就在一个山谷里。乱跑了三天之后,终于被我家里的人找到了。我这才知道我只是来回兜了几个圈子,走了那么久,离家才八里路。

    “可是,我回到家里以后,想不到情形有点改善。我父亲比以前稍微体谅一些了,老师态度也比较温和一些。我的抗议行动的效果,给了我深刻的印象。这次‘罢课’胜利了。

    “我刚识了几个字,父亲就让我开始给家里记账。他要我学珠算。既然我父亲坚持,我就在晚上记起账来。他是一个严格的监工,看不得我闲着;如果没有账要记,就叫我去做农活。他性情暴躁,常常打我和两个弟弟。他一文钱也不给我们,给我们吃的又是最差的。他每月十五对雇工们特别开恩,给他们鸡蛋下饭吃,可是从来没有肉。对于我,他不给蛋也不给肉。

    “我母亲是个心地善良的妇女,为人慷慨厚道,随时愿意接济别人。她可怜穷人,他们在荒年前来讨饭的时候,她常常给他们饭吃。但是,如果我父亲在场,她就不能这样做了。我父亲是不赞成施舍的。我家为了这事多次发生过争吵。

    “我家分成两‘党’。一党是我父亲,是执政党。反对党由我、母亲、弟弟组成,有时连雇工也包括在内。可是在反对党的‘统一战线’内部,存在着意见分歧。我母亲主张间接打击的政策。凡是明显的感情流露或者公开反抗执政党的企图,她都批评,说这不是中国人的做法。

    “但我到了十三岁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同我父亲辩论的有效的方法,那就是用他自己的办法,引经据典地来驳他。父亲喜欢责备我不孝和懒惰。我就引用经书上长者必须仁慈的话来回敬。他指摘我懒惰,我就反驳说,年纪大的应该比年纪小的多干活,我父亲年纪比我大两倍多,所以应该多干活。我还宣称:等我到他这样年纪的时候,我会比他勤快得多。

    “老头儿继续‘聚财’,这笔财产在那个小村子里已被认为是笔大财了。他不再买进土地,但他典进了许多别人的地。他的资本增加到了两三千元。

    “我的不满增加了。在我们家里,辩证的斗争在不断地发展着。有一件事我记得特别清楚。我大约十三岁的时候,有一次父亲请了许多客人到家里;我们两人在他们面前争论了起来。父亲当众骂我懒而无用。这激怒了我。我骂了他,就离开了家。母亲追上前来,竭力劝我回去。父亲也赶来,一边骂一边命令我回去。我跑到一个池塘旁边,恫吓说如果他再走近一步,我就要跳下去。在这种情况下,双方都提出了停止内战的要求和反要求。父亲坚持要我磕头认错。我表示如果他答应不打我,我可以跪一条腿磕头。战争就这样结束了。我从这件事认识到,我如果公开反抗,保卫自己的权利,我父亲就软了下来;可是如果我仍温顺驯服,他反而打骂我更厉害。

    “回想起来,我认为我父亲的严厉态度到头来是自招失败。我学会了恨他,我们对他建立了真正的统一战线。同时,他的严厉态度大概对我也有好处。这使我干活非常勤快,使我仔细记账,免得他有把柄来批评我。

    “我父亲读过两年书,认识一些字,足够记账之用。我母亲完全不识字。两人都是农民家庭出身。我是家里的‘读书人’。我熟读经书,可是不喜欢它们。我爱看的是中国旧小说,特别是关于造反的故事。我很小的时候,尽管老师严加防范,还是读了《精忠传》、《水浒传》、《隋唐》、《三国》和《西游记》。这位老先生讨厌这些禁书,说它们是坏书。我常常在学堂里读这些书,老师走过来的时候就用一本正经书遮住。大多数同学也都是这样做的。许多故事,我们几乎背得出,而且反复讨论了许多次。关于这些故事,我们比村里的老人知道得还要多些。他们也喜欢这些故事,常常和我们互相讲述。我认为这些书大概对我影响很大,因为是在容易接受的年龄里读的。

    “我十三岁时,终于离开了小学堂,开始整天在地里帮长工干活,白天做一个全劳力的活,晚上替父亲记账。尽管这样,我还是继续读书,如饥如渴地凡是我能够找到的一切书籍,经书除外。这教我父亲很生气,他希望我熟读经书,尤其是在一次打官司时,由于对方在法庭上很恰当地引经据典,使他败诉之后,更是这样了。我常常在深夜里把我屋子的窗户遮起,好使父亲看不见灯光。就这样我读了一本叫做《盛世危言》的书,这本书我非常喜欢。作者是一位老派改良主义学者,以为中国之所以弱,在于缺乏西洋的器械——铁路、电话、电报、轮船,所以想把这些东西传入中国。我父亲认为读这些书是浪费时间。他要我读一些像经书那样实用的东西,可以帮助他打赢官司。

    “我继续读中国旧小说和故事。有一天我忽然想到,这些小说有一件事情很特别,就是里面没有种田的农民。所有的人物都是武将、文官、书生,从来没有一个农民做主人公。对于这件事,我纳闷了两年之久,后来我就分析小说的内容。我发现它们颂扬的全都是武将,人民的统治者,而这些人是不必种田的,因为土地归他们所有和控制,显然让农民替他们种田。

    “我父亲毛顺生早年和中年都不信神,可是我母亲信佛却很虔诚。她向自己的孩子灌输宗教信仰,我们都因为父亲不信佛而感到伤心。我九岁的时候,曾经同母亲认真地讨论过我父亲不信佛的问题。从那以后,我们好几次想把他转变过来,可是没有成功。他只是骂我们,在他进攻之下,我们只好退让,另想办法。但他总是不愿意和神佛打交道。

    “可是,我看的书,逐渐对我产生了影响,我自己也越来越怀疑了。我母亲开始为我担忧,责备我不热心拜佛,可是我父亲却不置可否。后来,有一天,他出去收账,路上遇到一只老虎。老虎猝然遇见人,慌忙逃跑了。可是我父亲却感到更加吃惊,对于他这次脱险的奇迹,他后来想得很多。他开始觉得,是不是得罪了神佛。从此,他开始比较敬佛,有时也烧些香。然而,对于我越来越不信佛,老头儿却不加干涉。他只有处境不顺当的时候,才求神拜佛。

    我也逐渐讨厌田间劳动了。不消说,我父亲是反对这件事的。为此我们发生了争吵,最后我从家里跑了。我到一个失业的法科学生家里,在那里读了半年书。以后我又在一位老先生那里读了更多的经书,也读了许多时论和一些新书。

    “这时还有一件事对我有影响,就是本地的一所小学来了一个‘激进派’教师。说他是‘激进派’,是因为他反对佛教,想要去除神佛。他劝人把庙宇改成学堂。大家对他议论纷纷。我钦佩他,赞成他的主张。

    “这些事情接连发生,在我已有反抗意识的年轻心灵上,留下了磨灭不掉的印象。在这个时期,我也开始有了一定的政治觉悟,特别是在读了一本关于瓜分中国的小册子以后。我现在还记得这本小册子的开头一句:‘呜呼,中国其将亡矣!’这本书谈到了日本占领朝鲜、台湾的经过,谈到了越南、缅甸等地的宗主权的丧失。我读了以后,对国家的前途感到沮丧,开始意识到,国家兴亡,匹夫有责。

(节选自《红星照耀中国》第四篇,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段,回答问题。

驿路梨花

    第二天早上,我们没有立即上路,老人也没有离开,我们决定把小茅屋修葺一下,给屋顶加点草,把房前屋后的排水沟再挖深一些。一个哈尼小姑娘都能为群众着想,我们真应该向她学习。

    我们正在劳动,突然梨树丛中闪出了一群哈尼小姑娘。走在前边的约莫十四五岁,红润的脸上有两道弯弯的修长的眉毛和一对晶莹的大眼睛。我想:"她一定是梨花。"

    瑶族老人立即走到她们面前,深深弯下腰去,行了个大礼,吓得小姑娘们像小雀似的蹦开了,接着就哈哈大笑起来:"老爷爷,你给我们行这样大的礼,不怕折损我们吗?" 老人严肃地说:"我感谢你们盖了这间小草房。"

    为头的那个小姑娘赶紧摇手:"不要谢我们!不要谢我们!房子是解放军叔叔盖的。"

    接着,小姑娘向我们讲述了房子的来历。十多年前,有一队解放军路过这里,在树林里过夜,半夜淋了大雨。他们想,这里要有一间给过路人避风雨的小屋就好了,第二天早上就砍树割草盖起了房子。她姐姐恰好过这边山上来抬菌子,好奇地问解放军叔叔:"你们要在这里长住?"解放军说:"不,我们是为了方便过路人。是雷锋同志教我们这样做的。"她姐姐很受感动。从那以后,常常趁砍柴、拾菌子、找草药的机会来照料这小茅屋。

    原来她还不是梨花。我问:"梨花呢?"

    "前几年出嫁到山那边了。"

    不用说,姐姐出嫁后,是小姑娘接过任务,常来照管这小茅屋。

    我望着这群充满朝气的哈尼小姑娘和那洁白的梨花,不由得想起了一句诗:"驿路梨花处处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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