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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江苏省沭阳县马厂实验学校2017-2018学年七年级下学期语文第二次月考试卷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躺在母亲身边

王晓明

    ①母亲病了,躺在床上,我就坐在母亲的床边玩电脑。

    ②母亲大多数的时候是悄无声息地躺在床上的,但是有时候也会试探着想跟我说话。说她又觉得哪个地方不太舒服了,说她又做了一个可怕的梦了,说她年轻时有多么健康,一个人能干多少活了。这时我总是很不耐烦。

    ③有一次,母亲突然探过身来凑近电脑说:“你一直在电脑上干什么?不累吗?”

    ④“聊天。”我不耐烦地说。

    ⑤“聊天?跟谁聊啊?”母亲又问。

    ⑥“一个外地的,不认识。”

    ⑦“不认识?”母亲好像很是不解,“那说什么呀?”

    ⑧“反正也无聊,随便说什么都行。”我说。

    ⑨“哦。”母亲若有所思地看了一会儿,又像很累似的长叹一口气,重新躺回到床上。

    ⑩我又聊了一会儿,无意中转头看看母亲,她正睁着眼看着天花板出神。我心里突然一动。我名义上是在这里陪伴母亲,可除了能为她做点饭倒杯水外,还做了什么?

    ⑪母亲是生我的时候落下了病根,多年来一直A(倍受、备受)疾病的折磨,近年又添上了许多老年病。也许因为母亲常年生病,她自己不在乎了,我们也习以为常了,有时周末回家,也很少想着要主动帮她干点什么,总是她一个人里里外外地干这干那。

    ⑫母亲这次犯病,就是累病的。她病了,不但得不到我们的同情,反而谁见了她都会抱怨,都觉得她把自己累病了,害得我们也跟着受累。每当我们抱怨的时候,母亲总是一声不吭,仿佛她真的做错了什么一样。

    ⑬我关掉电脑,给母亲倒上一杯水。还没等我说什么,母亲却说:“看电脑累眼睛吧?快躺下闭着眼歇一歇。”

    ⑭我答应着,拉了一床被子就躺在母亲身边。我说:“妈,你给我说说你以前的事,我看看能不能写篇文章。”

    ⑮母亲B(惊喜、欢喜)得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我静静地躺着,耐心地等着她说。

    ⑯突然觉得,原来躺在母亲身边,就是这样的感觉——暖暖的。

    ⑰我却已经遗忘多年了。

(1)、根据文意,选择括号中恰当的词语填到A,B两处

A:;B:

(2)、阅读第②段画线的句子,说说运用了什么修辞手法?有何作用?
(3)、结尾“我却已经遗忘多年了”这句话该如何理解?
(4)、从小我们听着“孟母三迁”、“岳母刺字”的故事入睡;伴着《世上只有妈妈好》的歌声、《游子吟》的吟诵声长大。母亲,一个人世间最亲切的名字。她们用甘甜的乳汁滋养着子女成长,她们将生命热血全部奉献给她的孩子。如果,“中国母亲”这个伟大的群体能获得央视“感动中国”年度人物特别奖,请你为她们写一段颁奖词。
举一反三
阅读《成功》,完成小题。
                                                                                                         行走的成年礼
                                                                                                               李晋
        ①记得在拉萨布达拉宫的广场上碰到一个朋友,他羡慕我的年轻,说自己如果能早几年来拉萨,他的人生必将是不同的景致。可是现实中的牵绊已经不允许他重新来过,因此他的生活中留下了永远的遗憾。
        ②我喜欢旅行中坐在长途车上产生的错觉,它赋予我平日里没有的敏感。我相信人们在行走中会变得聪明,因为4年来我几乎所有重要的决定,都是在旅行中做出的,我在不同的文化间寻找着自己,那种浪漫与坚持,有点像少年的游戏。
        ③日常生活总是单调而枯燥的,在不断的模仿与复制中,人们很容易迷失自己,只有车窗外那不断变幻的风景,还在以一种镜像,映射出我的存在。于是在行走的背后,每个人都不由得变得坚强,我们不断地反思过去,寻找着超越的可能。
        ④当原本的厌倦与懈怠从身上剥离时,我们在旅行中便实现了对自我的回归。那是一种奇妙的境界,把生命带回到初始时的样子,它是如此清新,一尘不染。我们在行走中还能接触到其他人,接触和吸收异域的新鲜文化,这种文化间的相逢,同样给一个人的生活方向提供无限可能。
        ⑤旅行赋予我们新生,它为我们描绘出一幅奇异的影像,那里有生命的原初和价值的多元。记得巴西作家保罗·科埃略曾写道:当你旅行的时候。会以一种实在的方式体验到再生的过程。你会遇到全新的环境,时间也因此变得缓慢。而且在大多数时候,你甚至不知道那里的语言,所以在旅行时,你就像一个刚刚离开子宫的孩子。
        ⑥人类学家在讲述人生礼仪时,把它当作一种“转变的仪式”,当仪式结束,参与者便完成了身份的转变。非洲部落里的少年,总是独自一人被驱赶着走进草原,当他们筋疲力尽地归来时,便完成了自身的“成年礼”。人类学家特纳曾指出,这个过程让你从熟悉的环境里走出来,在仪式中经历嬗变。这应该是种混沌、模糊、而又异常神圣的情绪,它让一个人在内心矛盾与时光的消逝中迎接新生。
        ⑦无论是部落里的少年,还是群岛上的土著,他们都是在陌生的环境里体会生命的冲动。这就好像那些朝圣者,每每从熟悉的生活里走出。当“朝觐(cháojìn,指宗教徒拜谒圣像、圣地等)之旅”开始时,他们便摆脱了与过去的纠缠。这些人披荆斩棘、历尽艰难,在漫长的隐忍后,终于实现了灵魂的重生。这样的朝圣必然是一场孤独、倔强,甚至有些残酷的蜕变过程,如凤凰涅槃(nièpán,指佛教用语,指超脱生死的境界),浴火而生。
        ⑧人类朝圣和旅行,有着结构上的相似,它们都是和旧有生活的告别,同样在行走中期待着新生。人们在内心动力的驱使下,开始去寻找异己的世界,这种寻找有时有几分偏执。缘于对重生的那份热切的渴望。而仿佛只有在差异中,我们才能不断实现对自身的反省。由此来看,当我们不断地踏上旅途,把自己置身于异乡陌生的环境时,旅行之于我们,其实是一场人生的朝圣

阅读《牵牛花》,完成题目。
牵牛花
①手种牵牛花,接连有三四年了。水门汀地没法下种,种在十来个瓦盆里。泥是今年又明年反复用着的,无从取得新的泥来加入。曾与铁路轨道旁种地的那个北方人商量,愿出钱向他买一点儿,他不肯。
②从城隍庙的花店里买了一包过磷酸骨粉,掺和在每一盆泥里,这算代替了新泥。
③瓦盆排列在墙角,从墙头垂下十条麻线,每两条距离七八寸,让牵牛的藤蔓缠绕上去。这是今年的新计划,往年是把瓦盆摆在三尺光景高的木架子上的。这样,藤蔓很容易爬到了墙头;随后长出来的互相纠缠着,因自身的重量倒垂下来,但末梢的嫩条便又蛇头一般仰起,向上伸,与别组的嫩条纠缠,待不胜重量时重演那老把戏;因此墙头往往堆积着繁密的叶和花 ,与墙腰的部分不相称。今年从墙角爬起,沿墙多了三尺光景的路程,或者会好一点儿;而且,这就将有一垛完全是叶和花的墙。
④藤蔓从两瓣子叶中间引伸出来以后,不到一个月功夫,爬的最快的几株将要齐墙头了。每一个叶柄处生一个花蕾,像谷粒那么大,便转黄萎去。据几年来的经验,知道起头的一批花蕾是开不出来的;到后来发育更见旺盛,新的叶蔓比近根部的肥大,那时的花蕾才开得成。
⑤今年的叶格外绿,绿得鲜明;又格外厚,仿佛丝绒剪成的。这自然是过磷酸骨粉的功效。他日花开,可以推知将比往年的盛大。
⑥但兴趣并不专在看花,种了这小东西,庭中就成为系人心情的所在。早上才起,工毕回来,不觉总要在那里小立一会儿。那藤蔓缠着麻线卷上去,嫩绿的头看似静止的,并不动弹;实际却无时不回旋向上,在先朝这边,停一歇再看,它便朝那边了。前一晚只是绿豆般大一粒嫩头,早起看时,便已透出二三寸长的新条,缀一两张长满细白绒毛的小叶子,叶柄处是仅能辨认形状的小花蕾,而末梢又有了绿豆般大一粒嫩头。有时认着墙上的斑驳痕想,明天未必便爬到那里吧;但出乎意外,明晨竟爬到了斑驳痕上;好努力的一夜工夫!“生之力”不可得见;在这样小立静观的当儿,却默契了“生之力”了。渐渐地,浑忘意想,复何言说,只呆对着这一墙绿叶。
⑦即使没有花,兴趣未尝短少;何况他日花开,将比往年盛大呢。

阅读下文,完成下列问题。

理解的幸福

叶广岑

      7岁的我感到家里发生了什么大事。

      我从外面玩回来,母亲见到我,哭了。母亲说:“你父亲死了。”

      我一下懵了。我已记不清当时的自己是什么反应,没有哭是肯定的,从那时我才知道,悲痛至极的人是哭不出来的。

      人的长大是突然间的事。

      经此变故,我稚嫩的肩开始分担了家庭的忧愁。

      就在这一年,我带着一身重孝走进了北京方家胡同小学。

      这是一所老学校,在有名的国子监南边,著名文学家老舍先生曾经担任过校长。我进学校时,绝不知道什么老舍,我连当时的校长是谁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的班主任马玉琴,是一个梳着短发的美丽女人。在课堂上,她常常给我们讲她的家,讲她的孩子大光、二光,这使她和我们一下拉得很近。

      在学校,我整天也不讲一句话,也不跟同学们玩,课间休息的时候就一个人或在教室里默默地坐着,或站在操场旁边望着天边发呆。同学们也不理我,开学两个月了,大家还叫不上我的名字。我最怕同学们谈论有关父亲的话题,只要谁一提到他爸爸如何如何,我的眼圈马上就会红。我的忧郁、孤独、敏感很快引起了马老师的注意。有一天课间操以后,她向我走来,我的不合群在这个班里可能是太明显了。

      马老师靠在我的旁边低声问我:“你在给谁戴孝?”我说:“父亲。”

      马老师什么也没说,她把我搂进她的怀里。

      我的脸紧紧贴着我的老师,我感觉到了由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温热和那好闻的气息。我想掉眼泪,但是我不想让别人看见我的泪,我就强忍着,喉咙像堵了一块大棉花,只是抽搐,发哽。

      老师什么也没问,老师很体谅我。一年级期末,我被评上了三好学生。

      为了生活,母亲不得不进了一家街道小厂糊纸盒,每月可以挣l8块钱,这就为我增添了一个任务,即每天下午放学后将3岁的妹妹从幼儿园接回家。有一天临到我做值日,扫完教室天已经很晚了,我匆匆赶到幼儿园,小班教室里已经没人了,我以为是母亲将她接走了,就心安理得地回家了。到家一看,门锁着,母亲加班,我才感觉到了不妙,赶紧转身朝幼儿园跑。从我们家到幼儿园足有汽车4站的路程,直跑得我两眼发黑,进入幼儿园差点没一头栽在地上。进了小班的门,我才看见坐在门背后的妹妹,她一个人一声不吭地坐在那儿等我,阿姨把她交给了看门的老头,自己下班了,那个老头又把这事忘了。看到孤单的小妹一个人害怕地缩在墙角,我为自己的粗心感到内疚,我说:“你为什么不使劲哭哇?”妹妹噙着眼泪说:“你会来接我的。”

      那天我蹲下来,让妹妹爬到我的背上,我要背着她回家,我发誓不让她走一步路,以补偿我的过失。我背着她走过一条又一条胡同,妹妹几次要下来我都不允,这使她的心感到了较我更甚的不安。她开始讨好我,在我的背上为我唱她那天新学的儿歌,我还记得那儿歌:

      洋娃娃和小熊跳舞,跳呀跳呀一二一。

      小熊小熊点点头呀,小洋娃娃笑嘻嘻。

      路灯亮了,天上有寒星在闪烁,胡同里没有一个人,有葱花炝锅的香味飘出。我背着妹妹一步一步地走,我们的影子映在路上,一会儿变长,一会儿变短。两行清冷的泪顺着我的脸颊流下,淌进嘴里,那味道又苦又涩。

      妹妹还在奶声奶气地唱:洋娃娃和小熊跳舞,跳呀跳呀一二一……

      是第几遍的重复了,不知道。那是为我而唱的,送给我的歌。

      以后,到我值日的日子,我都感到紧张和恐惧,生怕把妹妹一个人又留在那空旷的教室。每每还没到下午下课,我就把笤帚抢在手里,拢在脚底下,以便一下课就能及时进入清理工作。有好几次,老师刚说完“下课”,班长的“起立”还没有出口,我的笤帚就已经挥动起来。

      这天,做完值日马老师留下了我,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匆忙。当时我急得直发抖,要哭了,只会说:“晚了,晚了!”老师问什么晚了,我说,“接我妹妹晚了。”马老师说:“是这么回事呀,别着急,我用自行车把你带过去。”

      那天,我是坐在马老师的车后座上去幼儿园的。

      马老师免去了我放学后的值日,改为负责课间教室的地面清洁。

      恩若救急,一芥千金。

      我真想对老师从心底说一声“谢谢!”

      如今,我也到了老师当年的年龄,多少童年的往事都已淡化得如烟如缕,惟有零星碎片在记忆中闪光。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孩子,有些东西不属于你

       我在始发站上了公共汽车,坐到最后一排。在我的后面,紧跟着上来一对母女。妈妈三十多岁,戴着无框眼镜。她的女儿五六岁,怀里紧抱着一只毛绒玩具。那时车厢里尚有部分空座,可是小女孩瞅瞅那些空座,然后坚定地指指我,对她妈妈说:“我要坐那里。”

       我愣住了。

       女人抱歉地冲我笑笑。她低下头,对小女孩说:“咱们去那边靠窗的位置坐吧。”

       “不,我要坐那里!”小女孩再一次指指我。

        我不知道小女孩为什么非要坐到我的位置。但我知道,现在她与妈妈犟上了,任女人如何哄她,就是站在那里,不肯随女人去坐。她不去坐,女人也不去,两个人站在狭窄的过道里,任很多人用异样的目光打量她们。

       我想,现在小女孩想要的并非是一个座位,而是一种满足。习惯性的满足,有理或者无理要求的满足。或许大多数时候,她的这种满足可以在家里得到,在她妈妈那里得到。问题是,现在,她并不是在家里。

       “你应该向我要这个座位,而不是你的妈妈。”我终于忍不住了,提醒她说。

       小女孩似乎没有听到我的话。她看着妈妈,拽着妈妈的手,说:“我要坐那里,我要坐那里。”

       “那你们过来坐吧。”我说,“你和你妈妈挤一挤,或者你妈妈抱着你……”虽然我并不想惯着她,可是我实在不忍看到女人尴尬的模样。

       “不!”她说,“我不要和妈妈一起坐!我要一个人坐!”

       这就太过分了。或者说,对她的妈妈来说,这已经远非胡搅蛮缠,而是威胁了。

      我告诉小女孩,她乘公共汽车是免费的,她的妈妈并没有为她花一分钱。既然是免费,公共汽车上就没有给她准备座位。现在我把座位让给她,她应该把座位让给妈妈。或者,就算她花了钱,就算她有一个座位,有老人或者孕妇上来,她也应该给他们让座。现在,全社会都在这样做。

       “我要坐那个座位!”小女孩对我的话充耳不闻,她一门心思缠着她的妈妈。

       我想起一个词:教养。那天,直到终点,我也没有给她让座。我始终坐得安安稳稳,再也没有和小女孩说一句话。而她则始终站在我的面前,拽着妈妈的手,每隔一会儿,就要说一遍“我要坐那个座位”。

       可是,没有用。她的要求在今天、在这辆公共汽车上、在我的面前,注定不会得到满足。

       车上的人看着我,看着她,看着她的妈妈,目光里,各种情绪都有。但不管如何,我想,大概没有人觉得这个小女孩可怜,也没有人觉得我应该把座位让给她。

       那天我必须拒绝她,不仅要用语言,还要用行动。我想告诉这个小女孩:这世上,有些东西并不属于她。不属于她的东西,并非撒娇或者威胁唯一对她没有立场和底线的妈妈就可以得到的。

       小女孩终会长大。但愿长大后她会明白:世界不是她家的客厅,别人的东西不是她怀里的毛绒玩具,别人也绝非她的妈妈。

       这是世间最为简单的道理。

                                                                                                                                                                        (选自《今日文摘》2015年第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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