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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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非常闷热,一轮红日当天,水面上浮着一层烟气。小火轮开得离苇塘远一些,鬼子们又偷偷地爬下来洗澡了。十几个鬼子在水里泅着,日本人的水式真不错。水淀里没有一个人影,只有一团白绸子样的水鸟,也躲开鬼子往北飞去,落到大荷叶下面歇凉去了。从荷花淀里却撑出一只小船来。一个干瘦的老头子,只穿一条破短裤,站在船尾巴上,有一篙没一篙地撑着,两只手却忙着剥那又肥又大的莲蓬,一个一个投进嘴里去。
②他的船头上放着那样大的一捆莲蓬,是刚从荷花淀里摘下来的。不到白洋淀,哪里去吃这样新鲜的东西?来到白洋淀上几天了,鬼子们也还是望着荷花淀瞪眼。他们冲着那小船吆喝,叫他过来。
③老头子向他们看了一眼,就又低下头去。还是有一篙没一篙地撑着船,剥着莲蓬。船却慢慢地冲着这里来了。
④小船离鬼子还有一箭之地,好像老头子才看出洗澡的是鬼子,只一篙,小船溜溜转了一圆圈,又回去了。鬼子们拍打着水追过去,老头子张皇失措,船却走不动,鬼子紧紧追上了他。
⑤眼前是几根埋在水里的枯木桩子,日久天长,也许人们忘记这是为什么埋的了。这里的水却是镜子一样平,蓝天一般清,拉长的水草在水底轻轻地浮动。鬼子们追上来,看看就扒上了船。老头子又是一篙,小船旋风一样绕着鬼子们转,莲蓬的清香,在他们的鼻子尖上扫过。鬼子们像是玩着捉迷藏,乱转着身子,抓上抓下。
⑥一个鬼子尖叫了一声,就蹲到水里去。他被什么东西狠狠咬了一口,是一只锋利的钩子穿透了他的大腿。别的鬼子吃惊地往四下里一散,每个人的腿肚子也就挂上了钩。他们挣扎着,想摆脱那毒蛇一样的钩子。那替女孩子报仇的钩子却全找到腿上来,有的两个,有的三个。鬼子们痛得鬼叫,可是再也不敢动弹了。
⑦老头子把船一撑来到他们的身边,举起篙来砸着鬼子们的脑袋,像敲打顽固的老玉米一样。
⑧他狠狠地敲打,向着苇塘望了一眼。在那里,鲜嫩的芦花,一片展开的紫色的丝绒,正在迎风飘散。
⑨在那苇塘的边缘,芦花下面,有一个女孩子,她用密密的苇叶遮掩着身子,看着这场英雄的行为。

(1)、用简洁的语言概括这段话的主要内容。

(2)、老头子为什么选择在中午时分来报仇?第①段画线句子有何作用?

(3)、“张皇失措”的本义是什么?这里为什么写老头子张皇失措?

(4)、这篇小说的语言很有表现力,请你选择一句赏析:
①那替女孩子报仇的钩子却全找到腿上来,有的两个,有的三个。鬼子们痛得鬼叫,可是再也不敢动弹了。
②老头子把船一撑来到他们的身边,举起篙来砸着鬼子们的脑袋,像敲打顽固的老玉米一样。
答:我选择(      )句,赏析:                                                 

(5)、第⑧段画线句是什么描写,有什么作用?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完成第下面小题

一杯温开水

       ①这是朋友对我讲的故事。

       ②10年前,他还在深圳打工,整天帮人家掏下水道,身上总有一股下水道的异味,让人侧目。所以,他一般不到热闹的地方去。那个城市的繁华和优雅是那个城市的,装不进他兜里一点点儿,他住工棚,倚墙角,吃冷馒头。

       ③一日,天下着雨,是深秋的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他当时已掏好一家酒楼的下水道,雨大,回不了家,就倚在酒楼的檐下躲雨,掏出了怀里的冷馒头吃。

       ④冷。他抱臂,转过脸,隔着酒楼玻璃的窗,望着里面蒸腾的热气和温暖。一些人悠闲地在吃饭,他想,若是有一杯热热的茶喝,多好。他在心里面笑着对自己摇头,我怎么可以那样奢望呢?他看天,只等雨歇,好回他的工棚去。

       ⑤这时,酒楼的门忽然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位服务员,服务员径直走到他跟前,彬彬有礼地对他说:“先生,您请进。”他愣住了,结巴着说:“我……我……不是来吃饭的,我……只是躲会儿雨。”服务员微笑着说:“进来吧,外面雨大。”朋友拒绝不了那样的微笑,跟进去了。他暗地里想,想宰我?我除了身上的破衣裳,什么也没有。

       ⑥他被引到一张椅子上坐定,另一个服务员端来一杯温开水。“先生,请喝水。”同样彬彬有礼。朋友不知道她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心想,既来之,则安之。遂毫不客气地端起茶杯,把一杯水喝得干干净净,且把怀里的另一冷馒头掏出来吃了。服务员又帮他续上温开水,他则接着喝,喝得身上暖暖的,额上渗出了细密的汗,舒坦极了。

       ⑦后来,雨停了。他以为那些服务员会来收钱的,但是没有。他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一个人来问他的事。刚才喊他进来的服务员正站在大门口送客,他忍不住走过去问:“开水多少钱?”服务员微笑:“先生,我们这儿的白开水是免费的。”

       ⑧那一杯白开水的温暖从此烙在了朋友的记忆里。每每谈到深圳人,朋友的眼里都会升起一片感激的雾来。朋友后来从深圳回来发展,也开了一家酒楼。在酒楼里,他定下了一条规定:凡是雨天在他檐前躲雨的人,都要请到店里来坐,并且要给人家倒上一杯温开水。世界的美好,因此放大在一杯温开水之中。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文后题目。

黑发底下

    ①父亲如书,我是他的再版。

    ②年轻时,我们都顶着一头坚硬的黑发,它仿佛含有铁质,根根向上挺立如戟。抬手轻轻拍打,会发出稠密结实的“嘭嘭”声,像电流穿透掌心击中身体。在我们个体生命的海拔上,它高高在上乌黑茂盛,像油亮油亮的煤一样不说话,我们在它底下日复一日地生活着。

    ③小时候,我们一家生活在山区,日子过得紧巴巴的。一到星期天天麻麻亮,父亲就独自一人蹚着露水,一根扁担挑起两只箩筐,走上弯弯山道,到几十里外的深山里去挑煤来烧。傍晚踏着夕阳挑了满满两箩筐煤回家,正赶上吃晚饭,一只杏儿大的杯子已经善解人意地倒上酒立在了他面前。他端起酒,贴近唇边轻抿一下,放下了,脸变红了,仿佛浑身的困乏与疲累也被一阵风消解走了。母亲就在这时瞥见了他黑发中躲来躲去的几根白发,惊呼道:“哟,你都有白头发了。”说着她拨开发丝,小心翼翼地拔下,摊到父亲掌中。

    ④那白发寥寥几根,躺在父亲掌心,枕着纵横的掌纹,银光闪亮,像是会发光的羽毛。

    ⑤天难得地飘起了雪,越飘越大。冬夜沉静如石,洛入幽深漆黑的古井中,漫长而冷清。逼仄的厨房里,头顶一豆灯光,炭炉傍墙站立,烧壶沉默不语。父亲注视着我和弟弟,就像牧人盯着两只瑟瑟的羊羔羔,问道:你俩谁给我拔白头发?一根一分钱。”正在打睦睡的我们顿时来了精神,抢着拔。

    ⑥父亲的白发不多,稀稀疏疏地像微薄的雪花撒入广袤的黑土地,倏忽拧身捉迷藏似的躲了起来,在灯下实在不易察寻得到。每拔到一根我们都像发现新大陆似的,溅起一片响亮的欢呼。一晚上下来,收获并不多。

    ⑦然而,明明头天晚上拔光了,可过了一夜,父亲的白发又蹿出了一些,似乎拔的速度总也撵不上蹿的速度。一到晚上,无所事事的我们还是乐意拔。我们只是觉得自己长大了,父亲坐着我们站着,我们与父亲一样高了。一个个冷寂无聊的冬夜很快蹑手蹑脚地溜走了,我和弟弟同时分享着一个心照不宣而自鸣得意的秘密。

    ⑧等我们都上学了,父亲不再叫我们拔了。生活的困窘和难以排遣的忧愁日渐沉重地压迫着他,他的白发越生越多,几乎占了“半壁江山”,一眼望去触目惊心。我想他除了怕耽误我们的功课外,可能连他自己都泄气了,听任那些白发喧嚣地恣肆疯长。

    ⑨后来,父亲被癌魔缠身,惊心动魄的手术后,千篇一律地吃药、打针,不厌其烦地化疗、放疗,头发快掉光了,露出空荡荡的头皮,一根不剩地失去了无比珍爱的头发,他不得不戴上了帽子。不知为什么,我竟觉得掉了头发的父亲是丢了羽毛的孔雀或凤凰,在人群中间有些落寞。

    ⑩有一天我忽然提起儿时拔白头发的事,父亲一愣,马上孩子似的笑了,瘦削的脸颊上猛地腾起了两火烧云,沉浸在对往事的回忆中。良久,才慢悠悠地说:“那时你俩真淘气,老是拔了黑发糊弄我。”

    ⑪秘密像包袱被父亲轻描淡写地抖开了,我有些无地自容。在岁月面前,一天天变老的父亲曾束手无策,试图借助剔除白发来抗拒生命的一次次落雪,赶在大雪封山以前挽留住某些悄悄远行的记忆,这很像一个农夫靠铲掉稗草来保护庄稼的成长。可我们顽皮的行为却在加快岁月流逝的脚步,我们以帮凶和同谋的身份与父亲鲜明对立。

    ⑫今天这个日子,在父亲积雪一样飞速消融的生命海拔上,我多么想为他种下一头黑发,让他重新骄傲地穿过人群,像煤被阳光点燃。

    ⑬但岁月如箭,一经射出,拒绝回头。

(选自《光明日报》2015年2月27日第15版,简默作,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章后,完成下列小题。

一个走运的人

    在我家附近的一个路口,有一株高大茂密的香樟树,粗大苍劲的树干,四面伸长的枝叶,昭示这是一株历经沧桑的百年古树,香樟树的清幽常引人驻足。

    香樟树下卧着一个小小的杂货铺。小商铺出售一些糖果、烟草之类的小东西,那些瓶瓶罐罐上没有一点积尘。

    女店主是一个端庄美丽的女子,她最喜欢说的一句话是:“真走运啊!”

    女店主总是端坐在那里,含笑着招呼客人。闲下来时,她就低下头用丝线编织些小饰物,诸如手链啦、发带啦,随后就挂在店里,有谁喜欢就买走。

    最初,我到她的店里,就被她编的一个精巧的笔袋所吸引,淡绿色的,像很娇嫩的草。“这笔袋就像春的颜色。”我说,“特别美。”

    “我真走运,”她的眼里漾起了春光,“遇到了一个知道我心思的人。”

    她见我喜欢,随即从桌子下面拿出她编的各种小饰物,我惊讶地发现,整个世界都在她的手上呢:天空的云朵,海上的浪花,草原的骏马,还有那永远开不败的四季花。

    我买下了笔袋,也牢牢地记住了这位制作者,也许是受到了她友好的对待,也许是她单纯的眼神,也许是她那句“真走运啊”。

    我常会顺道去看看那家杂货店,有时买些东西,有时只是看看。因为在我的生活圈里很少有人认为自己很幸福。有些人在外人看来已经过得相当不错了,但他们本人总觉得还缺点什么,远远谈不上“走运”。

    可这店主,多么平凡。她终日坐着,等待人们的光顾,还得一张一张抚平那些乱糟糟的零钱。但就是这个人,每天穿着得体的衣裳,还把头发梳得漂漂亮亮。

    有一天中午,我路过后门口,她正在吃午饭,就着开水吃一只大大的糯米团。看见我她笑笑,又说自己真走运,吃到了香甜的团子。

    “你该到对面的店里吃一碗热面。”我说,“那才舒服。”可她说,那团子可不是普通的东西,是她的一位老顾客亲手蒸的。那老太太已经八十多岁了,非常健康,还能爬山呢。

    “我有这样的朋友,”店主说,“真走运。”

    还有一次,我到店里买了她编的发卡,绾头发用的,我说去爬黄山时,用它来盘头发。

    她让我归来时替她带一张黄山的风景照。她又说:“真走运啊!”像是恭喜我,又像是在说她分享了这个“走运”。

    归来后,我如约前去把我拍摄的最好的一张照片带给她。我还怂恿她,哪天请人照看一下杂货铺,亲自爬上黄山。“有缆车吗?”她问,“真的有?和我想的一样,真幸运啊,要有一天我也能去看看就好了!”

    “不必坐缆车,慢慢往上攀,爬上天都峰!”我说。

    “是啊!是啊!”她微笑着,沉醉着,“我梦到过。”

    后来我搬了住处,好久没有去店里。有一天,我忽然想念起她来,便匆匆赶去。

    可到了那,香樟树依旧挺立,却不见了小商铺,也不见了女店主,只有石凳上一位八十多岁的老太太!我惊诧极了,连忙上前打听,老太太说:“搬迁了。”

    “那您知道女店主去哪儿了吗?”“不知道。”老太太浑浊的眼里一片黯淡。

    “不容易呀,一个下肢瘫痪的女子!”

    “谁?”“女店主啊,你不知道?”我瞪大眼睛,张着嘴却说不上话。原来她是个不能行走的女子!她是坐在特制的轮椅上看管小店的!而我,由于她阳光一样的笑容,却从没在意她缺少什么,还怂恿她去登黄山……

    一瞬间,歉疚与失落漫上心头。或许今生再难相见了!

    夕阳中,历尽沧桑的香樟树依旧高峻挺拔,依旧香远益清,淡淡的幽香沁入心脾。抬头间,那灿烂的笑容似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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