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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综合题 题类:模拟题 难易度:困难

广东省深圳市普通高中2017届高考语文3月模拟考试卷(二)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题目。

子贡问:“师与商也孰贤?”子曰:“师也过,商也不及。”曰:“然则师愈与?”子曰:“过犹不及。”(《论语·先进》)

公孙丑曰:“道则高矣,美矣,宜若登天然,似不可及也;何不使彼为可几及而日孳孳也?”孟子曰:“大匠不为拙工改履绳墨,羿不为拙射变其彀率。君子引而不发,跃如也。中道而立,能者从之。”(《孟子·尽心上》)

【注释】①师与商:师,颛孙师,即子张。商,卜商,即子夏。②愈:胜过,强些。③孳孳:勤勉

不懈的样子。④彀率:拉开弓的标准。

(1)、根据要求和提示填空

文段中的孔子、公孙丑、孟子求“道”的观点有所差别:孔子认为

公孙丑认为,“道”应该可望也可及,才能令人勤勉地追求;孟子则认为“道”不能降格以求,同时认为

(2)、结合上面的选段,联系学习或生活实际,谈淡我们应该如何做到“中道而立”。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文后小题。

        熊概,字元节,丰城人。幼孤 , 随母适胡氏,冒其姓。永乐九年进士。授御史。十六年擢广西按察使。峒溪蛮大出掠,布政使议请靖江王兵遏之。概不可,曰:“吾等居方面,寇至无捍御,顾烦王耶?且寇必不至,戒严而已。”已而果然。久之,调广东。

       洪熙元年正月,命以原官与布政使周干、参政叶春巡视南畿、浙江。初,夏原吉治水江南还,代以左通政赵居任,兼督农务。居任不恤民,岁以丰稔闻。成祖亦知其诬罔。既卒,左通政岳福继之,庸懦不事事。仁宗监国时,尝命概以御史署刑部,知其贤,故有是命。是年八月,干还,言有司多不得人,土豪肆恶,而福不任职。宣宗召福还,擢概大理寺卿,与春同往巡抚。南畿、浙江设巡抚自此始。

        浙西豪持郡邑短长为不法。海盐民平康暴横甚,御史捕之,遁去。会赦还,益聚党八百余人。概捕诛之,已,悉捕豪恶数十辈,械至京,论如法。于是奸宄帖息。诸卫所粮运不继,军乏食。概以便宜发诸府赎罪米四万二千余石赡军乃闻于朝帝悦谕户部勿以专擅罪概

        概用法严,奸民惮之,腾谤书于朝。宣德二年,行在都御史劾概与春所至作威福,纵兵扰民。帝弗问,阴使御史廉之,无所得,由是益任概。明年七月赐玺书奖励。概亦自信,诸当兴革者皆列以闻。时屡遣部官至江南造纸、市铜铁。概言水涝民饥,乞罢之。

        五年还朝,始复姓。亡何,迁右都御史,治南院事。行在都御史顾佐疾,驿召概代领其职,兼署刑部。九年十月录囚,自朝至日宴,未暇食,忽风眩卒。赐祭,给舟归其丧。     

(节选自《明史·列传第四十七》)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问题。

    黄尊素,真长,余姚人,万历四十四年进士。天启二年,擢御史。疏请召还曹于汴、刘宗周等,而劾尚书赵秉忠、侍郎牛应元顽钝,秉忠、应元俱引去。又数陈边事,力诋大将马世龙,忤枢辅孙承宗意。时帝在位数年,未尝一召见大臣。尊素请复便殿召对故事,面决大政,否则,讲筵之暇,令大臣面商可否。帝不能用。四年三月朔,京师地震三,适帝体违和,人情惶惧。尊素力陈时政十失,末言:“陛下厌薄言官,人怀忌讳,当国者昧安危之机,误国者护耻败之局。不于此进贤退不肖,而疾刚方正直之士如仇雠,陛下独不为社稷计乎?”疏入,魏忠贤大怒,谋廷杖之,韩爌力救,乃夺俸一年。既而杨涟劾忠贤,被旨谯让,尊素愤,抗疏继之。陛下登极以来公卿台谏累累罢归致在位者无固志今忠贤不法状廷臣已发露无余陛下若不早断彼形见势穷复何顾忌。”忠贤得疏愈恨。八月,河南进玉玺。忠贤欲侈其事,命由大明门进,行受玺礼,百僚贺。尊素上言:“本朝弘治时,陕西献玉玺,止令取进,给赏五金。此祖宗故事,宜从。”事获中止。尊素謇谔敢言,尤有深识远虑。杨涟将击忠贤,魏大中以告,尊素曰:“除君侧者,必有内援,杨公有之乎?一不中,吾侪无噍类矣。”尊素讽涟去,涟不从,卒及于祸。汪文言初下狱,忠贤即欲罗织诸人,为尊素所解,恨甚。其党亦以尊素多智虑,欲杀之。使者至苏州,其城外人并击逮尊素者,逮者失驾帖,不敢至。尊素闻,即囚服诣吏,自投诏狱。知狱卒将害己,叩首谢君父,赋诗一章,遂受酷刑死,时六年闰六月朔日也,年四十三。福王时,追谥忠端。

(节选自《明史•黄尊素传》)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各题。

    许谦字益之,其先京兆人。父觥,登淳佑七年进士第,仕未显以

    谦生数岁而孤,甫能言,世母陶氏口授《孝经》《论语》,入耳辄不忘。稍长,肄力于学,立程以自课,取四部书昼夜读之,虽疾恙不废。既乃受业金履祥之门,履祥语之曰:“之为学,若五味之在和,酸酱既加,则酸咸顿异。子来见我已三日,而扰夫人也,岂吾之学无以感发子那!”谦闻之惕然。居数年,尽得其所传之奥。于书无不读,穷探圣微,虽残文羡语,皆不敢忽。有不可通,则不敢强;于先儒之说,有所未安,亦不苟同也。读《四书章句集注》,有《丛说》二十卷,谓学者曰:“学以圣人为准的,然必得圣人之心,而后可学圣人之事。圣贤之心,具在《四书》,而《四书》之义,备于朱子,其辞约意广,读者安可以易心求之乎!”读《诗集传》,有《名物钞》八卷,正其音释,考其名物,以补先儒之未备。

    又有《自省编》,昼之所为,夜必书之,其不可书者,则不为也。其他若天文、地理、典章、制度、食货、刑法、字学、音韵之说,亦靡不该贯,旁而释、老之言,亦洞究其蕴。又尝句读《九经》《仪礼》及《春秋三传》,于其错简衍文,悉别以铅黄朱墨,意有所明,则表而见之。其后吴师道购得吕祖谦点校《仪礼》,视谦所定,不同者十有三条而已。

    延佑初,谦居东阳八华山,学者贪然从之。寻开门讲学,远而幽冀齐普,近而荆扬吴越,皆不惮百舍来受业焉。尝曰:“己有知,使人亦知之,岂不快哉!”或有所问难,而词不能自达,则为之言其所欲言,而解其所惑。讨论讲贯,终日不倦。惰者作之锐者抑之拘者开之放者约之及门之十著录者千余人随其材分咸有所得。

    谦笃于孝友,有绝人之行。其处世不胶于古,不流于俗。不出里闾者四十年,四方之士,以不及门为耻,缙绅先生之过其乡邦者,必即其家存问焉。至元三年卒,年六十八。

(《元史•卷一百八十九》,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各题。

    禹之决江水也,民聚瓦砾。事已成,功已立,为万世利。禹之所见者远也,而民莫之知。故民不可与虑化举始,而可以乐成功。

    当禹疏导江水的时候,人们却堆积瓦砾加以阻挡。等到治水的事业完成,功业建立以后,给子孙万代带来了好处。禹目光远大,可是人们却没有谁知道这一点。所以,不可以跟普通的百姓商讨改变现状、进行创业开拓的大事,却可以跟他们享受成功的快乐。

    子产始治郑,使田有封洫,都鄙有服。民相与诵曰:“我有田畴,而子产赋之。我有衣冠,而子产贮之。孰杀子产,吾其与之。” 后三年,民又诵之曰:“我有田畴,而子产殖之。我有子弟,而子产诲之。子产若死,其使谁嗣之?”使郑简当民之诽訾也,而因弗遂用,则国必无功矣,子产必无能矣。舟车之始见也,三世然后安之。夫开善岂易哉!

    子产开始治理郑国时,让田地有沟渠疆界,让城邑、鄙野有规定的服色。人民一起怨恨地唱道;“我们有田亩,子产征军赋。我们有衣冠,子产收赋税。谁要杀子产,我们去帮助。”三年之后,人民又歌颂他说:“我们有田亩,子产让它增五谷。我们有子弟,子产对他们施教育。子产如果死了,还有谁能继承他?”假使郑简公面对人民的诽谤非议,就不再任用子产,孔子了,那么国家一定无所成就,子产一定无法施展才能了。舟、车开始出现的时候,人们都不习惯,过了三代人们才感到习惯。开始做好事难道容易吗?

    魏攻中山,乐羊将。已得中山,还反报文侯,有贵功之色。文侯知之,命主书曰:“群臣宾客所献书者,操以进之。”主书举两箧以进。令将军视之,书尽难攻中山之事也。将军还走,北面再拜曰:“中山之举,非臣之力,君之功也。”当此时也,论士殆之日几矣,中山之不取也,奚宜二箧哉?一寸而亡矣。文侯,贤主也,而犹若此,又况於中主邪?

    魏国攻打中山国,乐羊为将。乐羊攻下中山国以后,回国向魏文侯报告,显出夸功骄傲的神色。文侯察觉了这一点,就命令主管文书的官吏说。“群臣和宾客献上的书信,都拿来进上。”主管文书的官吏搬着两箱书信进上来。文侯让乐将军看这些书信。书信都是责难攻打中山国这件事的。乐将军转身退下几步,向北再拜说:“攻下中山国,不是我的力量,是君主您的功劳啊。”乐羊攻打中山国的时候,议论的人对这件事的危害一天比一无严重了,假使文侯相信了群臣宾客之言,认为中山国不可取,那么,哪里用得着两箱书信呢?只需一寸长的书信就足以让乐羊失去功劳了。文侯是贤明的君主,臣下尚且如此,更何况一般的君主呢?

    魏襄王与群臣饮,酒酣,王为群臣祝,令群臣皆得志。史起兴而对曰: “群臣或贤或不肖,贤者得志则可,不肖者得志则不可。”王曰:“皆如西门豹之为人臣也。”史起对曰:“魏氏之行田也以百亩,邺独二百亩,是田恶也。漳水在其旁,而西门豹勿知用,是其愚也。知而弗言,是不忠也。愚与不忠,不可效也。”魏王无以应之。明日,召史起而问焉,曰:“漳水犹可以灌邺田乎?” 史起对曰:“可。”王曰:“子何不为寡人为之?”史起曰:“臣恐王之不能为也。”王曰:“子诚能为寡人为之,寡人尽听子矣。”史起敬诺,言之於王曰: “臣为之,民必大怨臣,大者死,其次乃藉臣。臣虽死、藉,愿王之使他人遂之也。王曰:“诺。”使之为邺令。史起因往为之。邺民大怨,欲藉史起。史起不敢出而避之。王乃使他人遂为之。水已行,民大得其利,相与歌之曰:“邺有圣令,时为史公。决漳水,灌邺旁。终古斥卤,生之稻粱。”魏襄王可谓能决善矣。诚能决善,众虽喧哗,而弗为变。

(节选自《吕氏春秋•乐成》)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余少时过里肆中,见北杂剧有《四声猿》,意气豪达,与近时书生所演传奇绝异,题曰“天池生”,疑为元人作。后适越,见人家单幅上有署“田水月”者,强心铁骨,与夫一种磊块不平之气,字画之中,宛宛可见。意甚骇之,而不知田水月为何人。

    余一夕,坐陶编修楼,随意抽架上书,得《阙编》诗一帙。恶楮毛书,烟煤败墨,微有字形。稍就灯间读之,读未数首,不觉惊跃,忽呼石篑:“《阙编》何人作者?今耶?古耶?”石篑曰:“此余乡先辈徐天池先生书也。先生名渭,字文长,嘉、隆间人,前五六年方卒。今卷轴题额上有田水月者,即其人也。”余始悟前后所疑,皆即文长一人。又当诗道荒秽之时,获此奇秘,如魇得醒。两人跃起灯影下读复叫叫复读僮仆睡者皆惊起余自是或向人或作书皆首称文长先生有来看余者即出诗与之读。一时名公巨匠,浸浸知向慕云。

    文长为山阴秀才,大试辄不利,豪荡不羁。总督胡梅林公知之,聘为幕客。文长与胡公约:“若欲客某者,当具宾礼,非时辄得出入。”胡公皆许之。文长乃葛衣乌巾,长揖就坐,纵谈天下事,旁若无人。胡公大喜。是时公督数边兵,威振东南,介胄之士,膝语蛇行,不敢举头;而文长以部下一诸生傲之,信心而行,恣臆谈谑,了无忌惮。会得白鹿,属文长代作表。表上,永陵喜甚。公以是益重之,一切疏记,皆出其手。

    石公曰:胡公间世豪杰,永陵英主。幕中礼数异等,是胡公知有先生矣;表上,人主悦,是人主知有先生矣。独身未贵耳。先生诗文崛起,一扫近代芜秽之习,百世而下,自有定论,胡为不遇哉?

(取材于袁宏道《徐文长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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