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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上海市洋泾中学2018-2019学年度高一下学期语文3月月考试卷

阅读文言文,完成各题。

独坐轩记

(明)桑悦

    予为西昌校官,学圃中筑一轩,大如斗,仅容台椅各一,台仅可置经史数卷。宾至无可升降,弗肃以入,因名之曰“独坐”。

    予训课之暇辄憩息其中,上求尧舜、禹汤、文武、周公、孔子之道,次窥关、闽、濂、洛数君子之心,又次则咀嚼《左传》、荀卿、班固、司马迁、扬雄、刘向、韩、柳、欧、苏、曾、王之文,更暇则取秦汉以下古人行事之迹,少加褒贬,以定万世之是非。优哉悠哉,以永终日。轩前有池半亩,隙地数丈,池种芰荷,地杂植松桧竹柏。

    予坐是轩,尘坌不入,胸次日拓;又若左临太行,右挟东海,而荫万间之广厦也。且坐惟酬酢千古:遇圣人则为弟子之位,若亲闻训诲;遇贤人则为交游之位,若亲接膝而语;遇乱臣贼子则为士师之位,若亲降诛罚于前。坐无常位,接无常人,日觉纷挐纠错 , 坐安得独?虽然,予之所纷絮纠错者,皆世之寂寞者也。而天壤之间,坐予者寥寥,不谓之独,亦莫予同。作《独坐轩记》。

【注】①酬酢:宾主相互敬酒。为古礼仪的一种。②纷挐纠错:纷杂纠缠。

(1)、作者给自己的书房命名为“独坐”,原因是什么?
(2)、第②段画线部分在文中的作用是
(3)、对文章内容和写法理解不正确的一项是(    )
A、第②段写轩前荷花以及松、柏等树,寄托自己君子自喻之意。 B、第③段记事“又若”“虽然”两接,文笔灵动,顿挫生姿。 C、第③段写“尘坌不入”,实写独坐轩纤尘不染的明净环境。 D、作者之“独”,更深的是在于表达自己不与世俗为伍的心志。
(4)、赏析第③段画线句的表达效果。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太原三先生传

(明)傅山

太原缙绅先生,如山所亲见,则献明王先生嘉言,虚舟钱先生文蔚,皆非近代所易有。王先生昆仲八人,先生长,诸弟称之为老大。真朴懒简,好道,求烧炼之法,老而不。游宦二十余年,贫不任办美衣精食,然亦性不屑为此。时有宦途人所馈书仪者,诸弟遇之辄拿去,不令至老大手,遥语老大是某人馈者,我适急用,老大写报书与之,我荷去了也。老大笑而.颔之曰:“荷去,荷去!”如此其常。

    山生平不登宦人之堂,敬先生风,事拜先生。先生所居大房在桥头,庭堂窗户不能得纸,风呜呜然。陈生谧言曰:过先生棋索卓子卓子残毁不稳唤小厮不来自起绕地寻支高木瓦支之定对弈。食时,中出小米饭二碗。黄咸菜二碟。对谧云:“客待食则食些。我盖不敢让。”谧亦颇之,何遽尔尔。及看先生食甚香美不介意,以是信先生之贫之真。尝守西安,嫌郡之烦剧。苦求调,简得宝庆。喜曰:“是中出丹砂。”未任,察罢。

    傅山曰:王先生晋人也。今之人何足以知之。貌朴厚而高眉秀目,须冉冉,得风如古道士。

    钱先生与王先生丁酉同举于乡,以广文复令百泉,二年余归。归之日,即焚冠带,制棺木,敛衣备而藏之,曰:“吾事了矣。从今以去,无一事可萦吾怀。”围棋茶酒,吟风弄月,寻花访竹。入夏,三月不见客。读书抄书,时时有诗。所得佳句,率粗健淡,极似老杜口占诸奇句。七十以后,益老益健,益率益淡。

    傅山曰:先生癖洁,以县令居家,而见任诸地方有司,乃.不知有先生,奇哉!山数数造,先生语山前辈人行事。先生语声极高,竟日夜不渐低,不能饮而饮兴豪。噭笑胜后生。忆戊寅正月,先生具,邀山辈集崇善寺,坐过半夜矣,先生神益旺,次日有诗示.山辈曰:“谁谓钱生老,犹然一酒狂。”晚年自号虚舟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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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豫,字定素,安肃人。燕王起兵下保定,豫以诸生督赋守城。永乐五年授泌阳主簿,未上,擢兵部主事,进员外郎。内艰,起复。洪熙时进郎中。宣德五年五月简廷臣九人为知府。豫得松江,奉敕往。时卫军恣横,豫执其尤者,杖而配之边,众遂贴然。一意拊循,与民休息。择良家子谨厚者为吏,训以礼法。均徭节费,减吏员十之五。巡抚周忱有所建置,必与豫议。及清军御史李立至,专务益军,勾及姻戚同姓。稍辨,则酷刑榜掠。人情大扰,诉枉者至一千一百余人。盐司勾灶丁,亦累及他户,大为民害。豫皆上章极论之,咸获苏息。有诏灭苏、松官田重租,豫所辖华亭、上海二县,减去十之二三。正统中九载考绩民五千余人列状乞留巡按御史以闻命增二秩还任及十年春大计群吏始举卓异之典。豫与宁国知府袁旭皆预焉,赐宴及袭衣遣还。在职十五年,清静如一日。去郡,老稚攀辕,留一履以识遗爱,后配享周忱祠。方豫始至,患民俗多讼。讼者至,辄好言谕之曰:明日来。众皆笑之,有松江太守明日来之谣。及讼者逾宿忿渐平,或被劝阻,多止不讼。豫皦皦著名绩,尤以恺悌称。是时,列郡长吏以惠政著闻者:湖州知府祥符赵登,秩满当迁。民诣阙乞留,增秩再任,自宣德至正统,先后在官十七年。登同里岳璿继之,亦有善政,民称为赵、岳。淮安知府南昌彭远被诬当罢,民拥中官舟,乞为奏请,宣帝命复留之。正统六年超擢广东布政司。荆州知府大庾刘永遭父丧,军民万八千余人乞留,英宗命夺情视事。巩昌知府鄞县戴浩擅发边储三百七十石振饥,被劾请罪,景帝原之。徽州知府孙遇秩满当迁,民诣阙乞留,英宗令进秩视事。先后在官十八年,迁至河南布政使。惟袁旭在宁国为督学御史程富所诬劾,逮死狱中。而宁国人惜之,立祠祀焉。

(节选自《明史列传第一百六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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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太祖高皇帝讳道成,字绍伯,姓萧氏。姿表英异,龙颡钟声,长七尺五寸。十七年,宋大将军彭城王义康被黜,徙豫章,皇领兵防守,帝舍业南行。后袭爵晋兴县五等男。为建康令,有能名。少府萧惠开雅有知人鉴,谓人曰:“昔魏武为洛阳北部时,人服其英,今看萧建康 , 但当过之耳。”江州刺史桂阳王休范举兵于寻阳,朝廷惶骇,帝与楮彦回等集中书省计议,莫有言者。帝曰昔上流谋逆因淹缓以败休范必远惩前失轻兵急下乘我无备请顿新亭以当其锋因索笔下议余并注同中书人孙千龄与休范有密契,独曰:“宜依旧遣军据梁山。”帝正色曰:“贼今已近,梁山岂可得至!新亭既是兵冲,所欲以死报国耳。”乃单车白服出新亭,筑新亭城垒未毕,帝解衣高卧,以安众心。未时,张敬儿斩休范首,其别率杜黑蠡急攻东垒,帝挺身上马,与黑蠡拒战,自达明旦,矢石不息。将士积日不得寝食,军中马夜惊,城内乱走,帝厉声呵止之。贼帅丁文豪设伏,王道隆、刘勉并战没。初,勉高尚其意,托造园宅,名为“东山”,颇忽时务。帝谓曰:“将军以顾命之重,此是艰难之日,而深尚从容,废省羽翼。一朝事至,悔可追乎!”勉不纳,竟败。建元元年夏四月甲午,皇帝即位。四年春二月乙未,上不豫。壬戌,皇帝崩于临光殿。群臣上谥曰高皇帝,庙号太祖。上少有大量,喜怒不形于色,深沈静默,常有四海之心。博学,善属文,工草隶书,弈棋第二品。虽经纶夷险,不废素业。及即位后,身不御精细之物,主衣中有玉介导,以长侈奢之源,命打破之。凡异物皆令随例毁弃。每曰:“使我临天下十年,当使黄金与土同价。”欲以身率下,移风易俗。其弘厚如此。

(节选自《南史·齐本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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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邵,字茂宗,会稽太守裕弟也。初为晋琅邪内史王诞龙骧府功曹,桓玄徒诞广州,亲故咸离弃之,变乱饥馑,惟邵馈送其妻子,其情重如是。桓玄篡位,父敞先为尚书,以答事微谬,降为廷尉。及武帝讨玄,邵白敞表献诚款,帝大说,命署其门曰:“有犯张廷尉者,以军法论。”王谧为扬州,召邵为主簿。刘毅为亚相,当世莫不辐凑,独邵不往,帝益亲之,转太尉参军。

    帝巡燕地,回京。贼反围城,然百姓临水望贼,闲然不惧。帝怪之,以询邵,邵曰:“寇迫京师,然主上反于燕地,今无复恐耳。”帝喜,寻补州主簿及武帝伐刘藩邵直庐即夜诫众曹曰大军当大讨汝可各修舟船仓库及晓取办旦日帝求诸簿署应时即至怪问其速,诸曹答曰:“昨夜受张主簿处分。”

    穆之卒,朝廷恇惧,便欲发诏以司马徐羡之代之,邵对曰:“今诚急病,宜须北咨。”武帝重其临事不挠,有大臣体。十四年,以世子义符镇荆州,邵谏曰:“储贰之重,四海所系,不宜处外。”从之。谢晦反,遗书要邵,邵不发函,驰使呈帝。

    王华与邵有隙,及华参要,亲旧为之危心。邵曰:“子陵方弘至公,必不以私仇害正义。”是任也,华实举之。及至襄阳,筑长围,修立堤堰,开田数千顷,郡人赖之富赡。丹、淅二川蛮屡为寇,邵诱其帅,因大会诛之,悉掩其徒党。既失信群蛮,所在并起,水陆断绝。子敷至襄阳定省 , 当还都,群蛮伺欲取之。会蠕蠕国遣使朝贡,贼以为敷,遂执之,邵坐降号扬烈将军。卒,追复爵邑 , 谥曰简。临终,遗命祭以菜果,苇席为轜车,诸子从焉。

(节选自《宋书·张邵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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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岩山居记

[明]王袆

    青岩去义乌县南十里,其山由东阳两砚峰西来,三十里至于龙门,势益宵隆,由龙门而西又二十里,是为青岩。至是山支为二.南支则重峦叠嶂,北支则崇岭峻娇,皆迄通西行。方二支之分也,有山从中出,峰享圆粹,累累若联珠,曰齐山。而其势遂卑,南北两山,势相环护,左昂右伏,当其前如龙虎。齐山俨然而中居,齐山之阳坦为平壤,广衷可一里.民居庐杂处其间者皆傅氏。其外烧以双涧,涧源出于二支之所分,夹齐山而出,至是乃合而为一。行二三里与群水汇为大被,曰新塘,而塘适当西山昂伏之会。塘外复有一小山,岿然特起,若遏水之冲者。大抵双涧之外两山之间,陵谷幽邃,川原夷旷,而草树甚繁茂,推宜为隐者之居。

    初,傅氏有以才学显闻,仕为侯官主薄曰光龙者,与予外祖毋为同产,故傅氏予外家也。至正乙未之春,予始至焉,爱其双涧内属,两山外拱,清淑之气若有所钟,乃即傅氏居旁度平壤之中,买隙地数亩,结屋居之。为屋仅三数楹间,屋外植以竹木,右偏别为小轩,皮书其内。读书之余,出,缘涧而行。南涧水稍深,菖蒲生石上,与异草青翠相错,绝可爱。北涧水浅,稍雨,水激石面,声潺泼辄不休。有老梅数株,惬赛横岸侧。由双洞所合,直两山之间而西望,金华芙蓉峰近在目睫,可揽也。予于是居而乐之,若将终身焉。

    或谓予曰:“仕与隐,其趋不同也,古之君子未尝不欲仕,特恶不由其道耳!吾子学先王之道.且将为世用.胡为而遮言隐耶?”予告之曰:“仕隐二趋,吾无固必也。十年以来,吾南走越、北走燕,而惟利禄之是干,其劳心苦思殆亦甚矣,是岂志于隐者乎?今天下用兵.南北离乱.吾之所学非世所宜用.其将何求以为仕?籍使世终不吾用,吾其可以枉道而构人?则吾终老于斯,益研穷六艺百家而考求圣贤之故.然后托诸言语,著成一家之书,藏之名山,以俟后世,何不可哉?君子之行止,视时之可否,以为道之屈伸。是故得其时则行守穷山密林而长往不返者非也不得其时则止汲汲于干世取宠勇功智名之徒尚入而不知出者亦非也。一山之限一水之涯,特吾寄意于斯焉耳。吾之行止安敢固必乎哉?”

    或者无以话,因疏其言揭诸壁间,为青宕山居记。

(选自《王忠文公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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