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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江苏省启东市天汾初级中学2018届九年级下学期语文期初水平测试试卷

《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一书的主人公保尔在谁的影响下走向革命道路。(    )
A、阿维尔巴赫教授 B、巴扎诺娃 C、朱赫莱 D、母亲
举一反三
                                                                                                                 (一)

    没过多久,他们发现雪地上插着一根滑雪杆,上面绑着一面黑旗,周围是他人扎过营地的残迹——滑雪板的痕迹和许多狗的足迹。在这严酷的事实面前也就不必再怀疑:阿蒙森在这里扎过营地了。千万年来人迹未至,或者说,太古以来从未被世人瞧见过的地球的南极点竟在极短的时间之内——即一个月内两次被人发现,这是人类历史上闻所未闻、最不可思议的事。而他们恰恰是第二批到达的人,他们仅仅迟到了一个月。虽然昔日逝去的光阴数以百万个月计,但现在迟到的这一个月,却显得太晚太晚了——对人类来说,第一个到达者拥有一切,第二个到达者什么也不是。一切努力成了徒劳,历尽千辛万苦显得十分可笑,几星期、几个月、几年的希望简直可以说是癫狂。“历尽千辛万苦,无尽的痛苦烦恼,风餐露宿——这一切究竟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这些梦想,可现在这些梦想全完了。”——斯科特在他的日记中这样写道。泪水从他们的眼睛里夺眶而出。尽管精疲力竭,这天晚上他们还是夜不成眠。他们像被判了刑似的失去希望,闷闷不乐地继续走着那一段到极点去的最后路程,而他们原先想的是:欢呼着冲向那里。他们谁也不想安慰别人,只是默默地拖着自己的脚步往前走。1月18日,斯科特海军上校和他的四名伙伴到达极点。由于他已不再是第一个到达这里的人,所以这里的一切并没有使他觉得十分耀眼。他只用冷漠的眼睛看了看这块伤心的地方。“这里看不到任何东西,和前几天令人毛骨悚然的单调没有任何区别。”——这就是罗伯特•福尔肯•斯科特关于极点的全部描写。他们在那里发现的惟一不寻常的东西,不是由自然界造成的,而是由角逐的对手造成的,那就是飘扬着挪威国旗的阿蒙森的帐篷。挪威国旗耀武扬威、洋洋得意地在这被人类冲破的堡垒上猎猎作响。它的占领者还在这里留下一封信,等待着这个不相识的第二名的到来,他相信这第二名一定会随他之后到达这里,所以他请他把那封信带给挪威的哈康国王。斯科特接受了这项任务,他要忠实地去履行这一最冷酷无情的职责:在世界面前为另一个人完成的业绩作证,而这一事业正是他自己所热烈追求的。

阅读文段,回答问题。

向生命鞠躬

    ①早就想带儿子爬一次山。这和锻炼身体无关,而是想让他尽早知道世界并不仅仅是由电视、高楼以及汽车这些人造的东西构成的。只是这一想法的实现已是儿子两岁半时的初冬季节。

    ②初冬的山上满目萧瑟。刈剩的麦茬已经黄中带黑,本就稀拉的树木因枯叶的飘落更显孤单,黄土地少了绿色的润泽了无生气。因此,当儿子发现了一只蚂蚱并指给我看时,我也感到十分惊讶。我想,这恐怕是山上唯一还倔强活着的蚂蚱了。

    ③我蹑手蹑脚地靠近,它发现有人,蹦了一下,但显然已经很衰老,才蹦出去不到一米。我张开双手,迅疾扑过去将它罩住,然后将手指裂开一条缝,捏着它的翅膀将它活捉了。

    ④我觉得就这样交给儿子,会被它挣脱,于是拔了一根干草,将细而光的草秆从它身体的末端捅进,再从它的嘴里捅出——小时候我们抓蚂蚱,为防止其逃跑都是这样做的,有时一根草秆上要穿六七只蚂蚱。蚂蚱的嘴里滴出淡绿的液体,那是它的血。

    ⑤我将蚂蚱交给儿子;告诉他:“这叫蚂蚱,专吃庄稼,是害虫。”儿子似懂非懂地点头,握住草秆,将蚂蚱盯了半天,然后又继续低头用树枝专心致志地刨土。儿子还没有益虫、害虫的概念,在他眼里一切都很新鲜。

    ⑥“跑了!跑了!”儿子忽然急切地叫起来。我扭头看见儿子只握着一根光秃秃的草秆,上面的蚂蚱已不翼而飞。我连忙跟儿子四处找。其实蚂蚱并未逃出多远,它只是在地上艰难地爬,间或无力地跳一下,因此我很轻易就发现了它,再—次将它生擒。我将蚂蚱重新穿回草秆,所不同的是,当儿子又开始兴致勃勃地刨土时,我没有离开,想看看这小玩意儿究竟用何种方法逃跑的。

    ⑦儿子手里握着的草秆不经意间碰到了旁边的一丛枯草,蚂蚱迅速将一根草茎抱住。随着儿子手抬高,那穿着蚂蚱的草秆渐成弓形,可是蚂蚱死死地抱住草茎。难以想象这如此孱弱受着重创的蚂蚱竟还有这么大的力量!

    ⑧儿子的手稍一松,它就开始艰难地顺着草茎往上爬。穿出它嘴的草秆在一点儿一点儿缩短,退出它身体的草秆已被它的血染得微绿。

    ⑨我张大嘴巴,看得出了神。我的心被悲壮的蚂蚱强烈震撼。它所忍受的疼痛我们人类不可能忍受。它的壮举在人世间也不可能发生。

    ⑩我相信,自己正在目睹一个奇迹,我想这是并非所有人都有幸目睹的生命的奇迹。等蚂蚱终于将草秆从身体里完全退出后,反而腿一松,从所抱的草茎上滚落到地上。它一定是筋疲力尽了。

    ⑪儿子手握着草秆再没有动。原来他和我一样,在呆呆地盯着蚂蚱的一举一动,并为之震惊。

    ⑫我慢慢站起来,随即向前微微弯腰。儿子以为我又要抓蚂蚱,连忙喊:“别,别,别动它!”我明白儿子的意思。

    ⑬但是,儿子大概永远也不会明白我弯腰的意思。我几乎是在下意识地鞠躬,向一个生命、一个顽强的生命鞠躬。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火车上的故事

尤金

    ①晚上,我由广东湛江市搭乘火车到广州去,八个多小时的路程,买四人同室的软卧票。尽管觉得和素昧平生的人同室共寝是一件十分别扭的事,然而,别无其他选择,也只好随遇而安了。

    ②进入那间极为局促的车厢寝室时,已有一位年过六旬的妇人坐在里面了。浅灰色的高领套头毛衣,极为得体地配以铁灰色的西式套装衣裤;染黑了的短发,一丝不苟地梳得整整齐齐;方形的细框眼镜,恰如其分地衬托出一股斯文淡定的书卷味儿。

    ③攀谈之下,知道她是广州一份知性杂志的主编,几天前专程到湛江去约稿,现在,大功告成,启程回家。由于志趣相投,我们谈得十分投缘。就在这时,火车站的扩音器突然响起:“请各位注意软卧的车票还有几张,有意购买的人赶快去买!”妇人转头对我说道:“真希望这间寝室没有人再进来,图个清静。”我一听,便笑了起来,因为我心里也正转着同一个念头。

    ④然而,不到十分钟,我们的希望便破灭了。一位中年妇女拖着一个行李箱,踏着碎步走了进来。她身材高大,穿了一套花格子的绒质衣裙,惹人注目的是她的丝袜,橘红色的,使她的两条腿看起来好像是两根活动的胡萝卜。一进寝室,她便以极大的嗓门朝我们友善地打招呼:“嗨,回广州啊?”老编辑微微领首,目光停驻在她双腿的丝袜上,眸子里原先蕴含的笑意全都没有了,而原本车厢里那一份融洽的气氛,也倏地僵了、冷了。

    ⑤中年妇女吃力地把大大的行李箱安顿好,然后身体斜斜地靠在卧铺上,把手上的塑料袋打开.取出里面的多种零食,摊放在窄窄的桌面上,笑着说:“吃,你们吃,不要客气!”霎时,甜的、酸的、咸的、辣的味儿,扭扭捏捏地交缠在一块儿,猥猥琐琐地窜满了整个车厢。老编辑皱起双眉,怏怏地把脸转到另一边去。她见我们没有反应,自顾自地抓起了一大把瓜子,嗑、嗑、嗑,发出一种极为单调而又扰人的声响,还一边嗑,一边把瓜子壳朝下扔,不一会儿,满地都是愣愣地张开了口的瓜子壳。老编辑的脸色更难看了。

    ⑥火车开动不久,查票员进来了。依据惯例,他要求每一位乘客出示证件。我交出了国际护照,老编辑交出了身份证。然而,那位中年妇女把自个儿大大的皮包翻遍了,就是找不到证件。查票员要她说出证件的号码,她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啊,我记不清啦!”好脾气的查票员并没有坚持,便走了出去。

    ⑦我和老编辑交换了一下眼神,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骤然成了我们两人心中长出来的一颗瘤。想起层出不穷的火车偷窃案与抢劫案,又想到我背包里的几千美元,我坐立不安。过了约莫一盏茶工夫,老编辑终于憋不住了,她站起来,快步走了出去。刚好稽查员就在过道不远处,她毫不客气地向他提出了投诉:“我要换房!我房里那个迟来的女人,没带证件,不知道是什么身份,现在世道很坏,我不想冒这个险!”稽查员说:“别的房间都满了呀,换不了。不会有问题的啦,购买火车票时,都要出示证件的,她大约是用了家眷的证件买的票,出了事情,一定追查得到,你放心吧!”“出了事,再来追查,不是太迟了吗!”老编辑生气地说。“不会出事的,您就请放心吧! ”稽查员淡定地回应。当时,四周很静,老编辑和稽查员的对话,每一句都清清楚楚地传进我们那间寝室里。我觉得很不好意思,看那妇女的表情,她竟若无其事,好像 外面谈论的事情与她一点关系也没有。

    ⑧半夜里,老编辑哮喘病发作,嘶嘶嘶地喘气,好不辛苦。那女人二话不说,从自己的皮包里取出一个喷雾器,要老编辑张开口,帮她喷;接著.又为她搓药油,从自己的热水瓶里倒出热水,喂她喝。忙了老半天,终于把她安顿好,再妥妥帖帖地替她盖好被子,才返回自己的床铺。老编辑内心感激,连声道谢。睡在上铺的我,把这一切看在眼里,                                             。

    ⑨早上,有人敲门,通知我们起身,还有半个小时便到广州了。老编辑揉着浮肿的双眼坐起来时,女人立刻对她说道:“我昨晚听了新闻,知道北部寒流今天南下,气温降得很低,大约只有七八度,你有哮喘病,最好披上我的大衣再出去。我的家人会开车来接我,就让我送你回家吧!” 老编辑涨红了脸,愧疚地说:“昨晚我对你有些误会,真是对不起!”女人微笑着说:“没有关系,我从来都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因为我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

    ⑩我双眼湿润,觉得自己上了人生极好的一课。

文学类文本阅读

题目一:稻 香 题目二:沟长

作者:侯发山

①过了5月,稻子刚开始扬花,寨上寨下就弥漫出稻花特有的味道。时间越往后,随着气温的升高,那种味道就越发浓郁,使人不由得想呼吸再呼吸,好像要拿这种味道把五脏六腑过滤一遍

②这个寨子地形独特,山顶上是一片森林,林中有一水源,旱涝不竭,为寨里的人畜和庄稼提供着便利,因此这片树林被当地哈尼人称为“寨神林”。“寨神林”往下,直到山脚,是呈阶梯状的稻田,一块又一块,月牙形环绕着。

③索姆是寨子的“沟长”——负责着整个寨子的水沟,说得直白一点儿,就是通往每家每块稻田的水沟,哪块稻田没水,他就得及时引水过去;哪块稻田积水过多,他还得及时疏导。

④这天,天还没透亮,索姆怀里揣两个煮熟的土豆、背着馒头就要出门。

⑤儿子福来从被窝里探出头,说:“爹,见天上山啊?"

⑥自从索姆去年秋天被大家推选为“沟长”后,天天上山,一天也没歇过。别看“沟长”是个最不起眼的头衔,但责任却重大。若是责任心不强,让“寨神林”的水像小孩子那样仰八叉尿尿随便流,要么冲毁稻田,要么稻子吸收水分不够,影响产量和质量。

⑦索姆叹口气,说:“今年山上的水较往年小了许多,若是再不上心,稻子很可能要减产。到那时,大伙儿会怎么看我?” 

⑧这也太拿土豆当干粮了,不就是个“沟长”吗? 福来扑哧笑了,说,爹,去年秋到今年春,雨水少得像猫尿,要说这账也该算到老天爷的头上。

⑨老天爷是老大,谁敢拿他说事?索姆闷声闷气道。

⑩福来知道爹的脾气,假如硬顶他,他就像发了疯的牛,惹不起。福来马上换了个话题,说,爹,今年咱家的稻子还可以吧?

⑪索姆点了点头。他知道, 福来问这话是有原因的。往年的“沟长”是旺达,这家伙懒散,但对自家的稻田很上心,把自家的稻田侍弄得很是丰美繁茂。譬如去年,他家收了30袋稻子,而跟他的地亩数一样多的索姆家,只收了17袋稻子。也正因为旺达的自私和懒惰,在大伙儿的强烈要求下,村里罢免了他,推选了索姆当沟长。

⑫索姆刚要跨出门槛, 福来又开口了,说爹,我昨天上山了,看到咱家的稻子像是营养不良的黄毛丫头。

⑬索姆迟疑了一下说,我心里有数。索姆的声音低低的,很没底气。

⑭父亲说话的语气一贯如此, 福来也就没再多想。眼下稻子还不到灌浆的时候,或许老爹心里真的有数呢。

⑮索姆刚到山上,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在稻田边转悠,那是旺达。

⑯看到自家的稻田被涓涓的溪水滋养着,稻子长势甚是精神,旺达的嘴角咧出一丝笑容。这时,他也发现了索姆,便不冷不热地说道,索姆沟长,若是今年歉收,哼!说罢,没等索姆张嘴,他便转身走了。

⑰索姆愣了一下,看到旺达走远了,开始沿着水路巡视。从山下到山上,再从山上走到山下,一块稻田又一块稻田;一条水沟又一条水沟……这里扒扒,那里捅捅。听着潺潺的流水声,呼吸着稻子的气味,看着稻子在微风中点头,像是在对他问候致意,索姆心里比喝了蜜还甜,所有的不快和劳累都无影无踪了……

⑱转眼到了8月,空气中的稻香味更浓了更纯了,稻子该收割了。

⑲虽然今年的雨水不多,但是稻谷的收成并不差,像旺达家,跟去年差不多,收了整整29袋。唯一收成不好的是索姆家,只收了17袋稻谷,跟去年一样。

⑳不只是福来,大家都知道,这是水分滋养得不够。

把“丰收”背到家里——哈尼族人称背“稻谷”为背“丰收”,福来见鸡骂鸡,见狗打狗,很显然,他在生老爹的气。

索姆不知道怎么劝慰儿子,只是像做了错事似的,默默地端着旱烟袋,一个人蹲在院子里吞云吐雾。

福来刚要数落父亲几句,忽然看到乡亲们来了,他们的肩上都或多或少背着稻谷,那是他们答谢“沟长”索姆的。

无论索姆如何拒绝,乡亲们说着感谢的话,把稻谷倒下便乐呵呵地走了。

当天晚上,又有人悄悄背来了一袋稻谷,那人是旺达。

事后, 福来拿布袋量了量,仅乡亲们送的稻谷就有15袋。福来心里一下子敞亮了,他觉得对不起父亲,想对他老人家说句道歉的话。但是,当他站在老父亲眼前时,说出口的却是,爹,今年的稻子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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