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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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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北京一零一中学2018届九年级下学期语文3月月考试卷

阅读《亲人》,完成小题。

亲人

侯发山

    桂婶把孙子萌萌送到学校,回到家发现丈夫金刚不见了。起初,以为他到村子里转悠了。等到天黑,还不见人影儿。

         ①_____亲

    桂婶急了。不只是亲戚朋友,左邻右舍也帮着一起寻找,找了个通宵,又接连找了多天,方圆几十里,包括所有的水库、机井等,凡是容易出现意外的地方,都找遍了,也没有蛛丝马迹,真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直到第七天,桂婶一边揪着花白的头发一边说不找了,不找了。桂婶的话还没说完,眼里的泪就一滴一滴掉下来。一起生活了三十多年,即便是一只猫一只狗也会有感情的,何况是夫妻?虽说金刚是个精神不正常的人。

    金刚的精神不正常是从三年前开始的。那年,金刚出了车祸,幸亏没有生命危险,但是被抢救过来后,他变得跟正常人不一样了,不怎么活动,在一个地方一坐就是半天,呆呆的,傻傻的,也不说话,别人问他话,他只会简单地“嗯”“啊”,似乎哪根神经错乱了。他这个样子显然是没法干活了,儿子小桂就让桂婶在家照顾父亲,接送萌萌,自己和媳妇到城里打工。

    说是不找了,其实桂婶一直没有放弃寻找的机会。赶集时,桂婶什么事也不干,瞪大两只眼睛,瞅瞅这里,瞅瞅那里,瞅得两眼酸疼,揉揉眼,继续瞅。她在集市上转来转去,直到天黑看不清人脸,才恋恋不舍地返回家。遇到有外村人来村里,桂婶就上前打听;看电视时,桂婶特别留意上面播的那些寻人启事……

    转眼又是六个年头,萌萌上初中了,食宿在学校,不用接送了,桂婶便到城里打工去了。那时,她已经是六十出头的人了,谁要她?她就背个蛇皮袋,在街上捡破烂。一边捡,一边瞅路过的每一个人。有时,走一天只顾瞅人,一个饮料瓶也没捡到。

    就这样,桂婶整整捡了八年破烂,仍然没有“捡”到自己的丈夫,她这才死了心,听从儿子的劝告,回了老家。她不回也不行,此时她已是七十岁的人了,身子骨已没有原来硬朗了,走上几十步就要停下来歇一歇。

    ②______亲

    突然,有一天在城里打工的儿子小桂给她带回来一个老头。刹那间,桂婶的眼睛直了:这个老头太像金刚了!

    小桂说:“当初见到他时,他正蹲在一个垃圾堆前啃一个烂西瓜。他的头发长长的,又脏又乱,脸上也布满了尘土……知情人说,是外地流浪来的,平时以乞讨为生。”

    桂婶走上前去问老人:“大哥,你老家是哪儿的?”

    老人憨憨一笑,也不说话,含糊地“啊”了一声。

    “你是不是叫金刚?”桂婶又问一句。

    老人依旧是憨憨一笑,不说话。

    小桂说:“我把老人家领去洗了澡、理了发,越看越像俺爹,这才带了回来。”

    桂婶问了半天,一句话也没从老人嘴里问出来。不过,他走路的样子、傻笑的神态,跟丈夫金刚真的太像了。她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这一叹,说明她认了。

    亲戚朋友,村里的人闻讯后,先后过来看。都说,太像了,太像了。小桂的堂弟说:“就是金刚叔,就是金刚叔!”说罢,还亲切地叫了一声。

    听到这话,不知道为什么,桂婶眼里的泪不由自主地流下来。

    “桂婶,人都回来了,您还哭啥呢?”

    桂婶这才意识到自己流泪了,忙用袖子去擦,擦了流,流了擦,总也擦不完。

    每天,桂婶给老人端吃端喝,伺候得很周到。闲时,桂婶就跟他讲先前的点点滴滴。他依旧是憨憨的样子,任凭桂婶说什么,他都是一个样子,一种神态。桂婶呢,也不管老人的反应,只管顺着自己的话头往下说。

    ③_______亲

    五年以后,积劳成疾的桂婶眼看就要不行了,小桂跪在母亲的床前,说:“娘,我不能再瞒您了,他……他不是俺爹!可他也太像了,我知道您心里一直放不下,所以骗了您。”

    桂婶努力笑了一下,微弱地说道:“桂儿,我知道他不是……我若不收留,哪里才是他的家呢?我走后,你也要好好待他,还叫他‘爹’,只有这样,老天才会保佑──你爹有人收留……”

    小桂点着头,泪如雨下。

(选自《小小说月刊》,有改动)

(1)、阅读文章后,请你在①②③处各填加一个字,组成三个小标题。

       ②      ③

(2)、小说结尾,桂婶早已知道儿子带回的不是丈夫。说说文中哪些内容为这个情节埋下了伏笔。(至少答出两点)
(3)、小说以塑造人物形象为中心,请结合下面这则《论语》语录和文中的具体内容,分析小桂和桂婶的形象特点。

子曰:“弟子入则孝,出则弟,谨而信,泛爱众,而亲仁,行有余力,则以学文。”

——《论语·学而》

举一反三
阅读《对一只蝴蝶的关怀》,完成下列各题。
对一只蝴蝶的关怀
李汉荣
    ①初夏的一个上午,我去河边散步,看见河湾的岸边一个小男孩和小女孩神情紧张专注,好像在讨论一件重要的事情。我轻轻走近他们,才看见他们正在营救一只在水面上盘旋挣扎着的花蝴蝶。那蝴蝶也许翅膀受伤了,跌入水中又使翅膀过于沉重而无法飞行。小男孩将一枝柳条伸向水面,但柳条太短,小女孩又折了一枝柳条,解下自己的红头绳将两根柳条接起来,终于够着那只蝴蝶了,然而它仍然不配合,不知道赶快爬上这小小“生命线”。小女孩急忙摘下头上的蝴蝶形发卡,系在柳条的一端,让小男孩投向水面的蝴蝶附近,示意它:这是你的同伴来搭救你了,你不认识我们,你总该认识你的同伴吧。果然,那弱小的蝴蝶扇动几下翅膀,缓缓地挨近这一只“蝴蝶”,缓缓地爬上这只“蝴蝶”结实的翅膀,小男孩慢慢地将柳条移向岸边,蝴蝶终于上岸了,两个孩子快乐得又说又笑起来。
    ②我以为事情到此结束了,然而,两个孩子又商量起了这只蝴蝶今后的生活。他们小心地把蝴蝶放在阳光下的草地上正开放着的一丛野蔷薇花上,让它一边晒太阳,一边汲取花蜜。但是,他们仍觉得这种安排不到家,他们担心贪嘴的鸟啄食了这需要安静疗养的可怜蝴蝶,就采了几片树叶搭起一个简易的绿色“避难所”,将蝴蝶护在里面。他们相信,待它安静休息一些时候,伤口愈合,体力恢复,它就能重新飞舞在春天的原野上。
    ③今天上午我本来是不准备出门的,想待在家里读书或写作。不知道什么原因我还是出门了。多亏我走出了门,在书本之外,我读到了春天最纯洁、最生动的情节。在我小小的文字之外、在生硬的键盘之外,两个孩子和那只蝴蝶、那片水湾,组合成真正满含温情和诗意的意象。在我的思路之外,孩子们的思路才真正通向春天深处,通向万物深处,通向心灵深处。
    ④在回家的路上,我想了许多。首先我觉得我的善心比孩子们淡漠得多也少得多,或许我更关心的是自己的生存、利益、脸面、尊严,而对其他生命和生灵的生存处境及他(它)们所受到的伤害,并不是太关心,即使关心,也不是感同身受和倾力相助,即使关心了,也并非完全不求回报。总之,我觉得,仅就善良、纯洁这些人性中最美好的东西而言,我们不是与日俱增,而是与日俱减。人随着年龄的增长、阅历的加深,人性中的“水土流失”也会逐渐加剧,而流失的,恰恰是善良、纯洁这些人性的好水土,内心的河流渐渐变得混浊,泥沙俱下。细想来,这是多么可惜的事情。人性的好水土流失了,纯真情怀少了,实用理性多了,率真少了,算计多了,在这一多一少的增减过程里,人们的情感和心灵,就渐渐出现轻度或重度的“荒漠化”了。由这样荒漠化的人组成的人群和社会,岂不是大沙漠?那时不时呼啸着扑面而来、飞沙走石、遮天蔽日的,莫不是人性和人心的沙尘暴?
    ⑤那两个可爱的孩子,他们是这个早晨的天使。他们对一只蝴蝶的同情、对事物的爱,是真正出自善良的天性和纯洁的内心。除了爱,他们没有别的动机,爱在爱中满足了。不求回报的爱,才是大爱、真爱。不求回报的爱,也许才会获得事物本身乃至整个大自然更丰厚的回报。
(选自《读者》2016年第3期,有删改)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讨分数的人

徐慧芬

       一阵小跑声过后,学校走廊里,一个男生小声而急促地叫我,我立定问他:“有什么事吗?”

       他期期艾艾地说:“我---我能到你的办公室去说吗?”我点点头。他进来后,小心翼翼关上门后,将手上卷着的画纸摊开在我面前说:“老师你看,我觉得自己画得挺好的,为什么只有65分呢?我看他这张还没我的好呢,他都70分呢。”他把同桌的那张画也摊了开来。

       啊,原来是来讨说法的。这是一张美术作业,临摹书上的一幅写意国画《梅花麻雀图》。这算是期中考试了。

       两张画摊在桌上,我给他分析:“你这张,梅花点得还蛮像样,麻雀的形体姿态也不错,可偏偏是‘点睛之笔’不准确,眼睛画偏了,这不是犯了常识性的错吗?他这张也有缺点,梅花浓淡深浅缺少变化,但作为画面主体的麻雀画得还是到位的……”

       他听明白了,似乎也服气,但还不走,磨磨蹭蹭,抓了一会儿头皮,终于说出了要说的话:“老师,你这次能不能开开恩,送我5分,下次还你,行不行?”

       我笑了起来,教书好些年了,还没碰到过这样的学生。

       “你说说看,为什么一定要送你5分呢?”

       “你表扬过我的,说过我画画蛮好的。”

       “啊,我表扬过你?”

       “是的,你表扬过我两次,一次画素描头像,你说我暗部画得蛮透气,没有闷掉。还有一次画水彩,你说我天空染得蛮透明,没有弄脏。”

       “可是这次你只能得65分呀,再说这是考试,老师应该公正,是不是?”

       “可是我这次已经向我爸说过我美术考得不错的,否则老爸要说我吹牛,又要打我的……”

       “65分已经超过及格线了,以后再努力一下就是了。”

       “不不不,老师,我只好实话告诉你,这次期中考,几门主课我都没考好,语文65分,英语刚及格,数学只得了55分。我爸气死了,用皮带抽我,用脚踢我,说我没有一门考得像样,我说我副科蛮好的,美术至少能考70分……老师,你看---”

       他撩起一条裤腿,露出了几条青紫的伤痕。

       我不再多说,拿出一张宣纸,让他重画一幅。

       半小时后,我用朱笔在他的画上写了个“70”,很醒目。出门时,他向我鞠躬,又轻轻问一句:“老师不会告诉其他同学的,对吗?”我含笑。

       多年以后……

       我在地铁月台上等车,一旁座椅上一个男子向我微笑行注目礼,而后站起来说:“您不是教我们美术课的老师吗?”

       “你是?”我记不得他是哪位了。

       他说:“我就是那个向你讨分数的学生呀!”于是我想起了20多年前的那一幕。月台上,我俩相互把上述故事一点点补充完整。

       我问他现在在哪里工作,他说了一家公司的名称。

       “那么,你现在是否经常向你的老板要求加薪?”我和他开起了玩笑。

       他笑了,有些腼腆地说:“我们公司人不多,我当家。”

       “啊,那你就是老板了,你后来学的什么专业?”

       “计算机专业,毕业后搞软件设计。”

       “你过去数学好像不怎么好的,怎么选了这一行?”

       “老师,你还记不记得,那次在你办公室里你对我说的一句话,你说,像你这么聪明,想得出讨分数的人,怎么可以数学不及格?”

       我说过吗?记不清了。可是他却一直记着,并为此改变了自己。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诗人

    我们这儿的住户贫困而好客。有一天来了一个乞丐,说他饿坏了,我们就让他饱餐了一顿,他还要了支香烟,直到我们替他把香烟点燃后才离去。

    一天下午,我刚放学回家,有人叫住我:“小弟弟,我可以进你家的院子吗?”他身材瘦小,穿戴整齐。我问:“你想干啥?”“我想看看你们的蜜蜂。”

    我家院里有四棵大棕榈树,上面聚集着蜜蜂。我跑上台阶,喊道:“妈,有一个人在院子里,他说想看看蜜蜂。”妈妈走出来,上下打量着他,极不友善地问:“你要干吗?”“我想看看你们的蜜蜂。谢谢您,太太。”他讲得极缓慢而清晰,仿佛说出的每个字都要花掉他的钱一样。

    他和我,蹲在棕榈树下一块儿看着蜜蜂。我说:“你是干什么工作的,先生?”“我是诗人。你也是个诗人。你喜欢妈妈吗?”“她不打我的时候,喜欢。”他站起身来,从裤兜里掏出一张纸片:“这上面是首描写母亲的伟大的诗篇。我打算卖给你,只要四分钱。”

    我跑进屋:“妈,你想花四分钱买一首诗吗?”“你听着,告诉那个家伙,赶快出去。”

    我对诗人说:“妈妈说她没有四分钱。”“这就是诗人的遭遇。”他好像并不介意。“像你这样到处转游着卖诗倒挺有意思。有很多人买吗?”“从来没人买过。”“那你为什么还要四处转游?”“这样我就可以看到许多东西,我还一直希望遇到别的诗人。”“你真的认为我是个诗人吗?”我问。“你像我一样有才华。”他走了。我祈祷能再见到他。

    一天下午,放学回家的路上,我在街的拐弯处又见到了他。“我已经等你很久了。”“卖掉诗了吗?”他摇摇头,说:“我院里有棵挺好的芒果树。现在芒果都熟透了,红彤彤的,果汁又多又甜。我等你是想请你去吃芒果。”

    诗人住在一间小棚屋里,家具很少,显得很冷清。院子里绿茵茵的,还有一棵高大的芒果树。他说得不错,芒果汁又多又甜,我一连吃了六个。橘黄色的芒果汁从嘴角流到下巴上,我的衬衫也染上了果汁。

    回到家后,妈妈很气愤:“你窜到哪儿疯去啦?去,给我拿根鞭子来!”我从家里逃出来,发誓再也不回去了。

    我气极了,跑到了诗人家。他说:“别哭啦,咱们一块去散散步吧!”我们散了步,还躺在草坪上看星星,他让我猜那些星星离我们有多远,我按他说的做了,明白了他的意思。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如此骄傲和愉快,我的气愤一扫而光。

    忽然,一个警察出现在面前。“你们在这儿干什么?”诗人说:“已经四十多年啦,我也一直在想这个问题。”警察无趣地走了。

    从此,我和诗人总是一起去散步,看星星。

    一天,诗人对我说:“我告诉你一个重要的秘密。我正在写一首诗,世界上最伟大的诗篇。我已经写了五年啦。每月只写一行,再有二十二年就完成了。”“上个月写的那行是什么?”他仰起头看着天空:“往昔深邃而奇妙。”“是行很美的诗。”“我希望能把一个月的体会感受全部倾注到这行诗句中去,写出一首震撼全人类的诗篇。”我惊叹道:“等写完了最伟大的诗,你就会是世界上最富有的人了吧?”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我觉得诗人在一天天衰老下去。一天,我到小房子里去看望他,他躺在小床上,看上去那么苍老、虚弱。他说:“诗写得不太顺利。”我敏锐地感觉到了什么,泪水突然涌了出来。他挣扎着坐起来,让我坐到他的膝盖上,看着我的眼睛说:“嗯,你也看出来了,我一直说你具有诗人的眼光。”他看上去并不难过,把我搂到瘦削的胸前:“想听我再给你讲一件有趣的事吗?”我什么也说不出来。“给你讲完,你要答应我马上回家,再也不要来看我了,好吗?”我点点头。“很好。现在听我讲,以前我给你讲过的那些什么作诗和世界上最伟大的诗,都是假的。你说这是不是你听过的最有趣的事?”

    他的声音中断了。

    不久,诗人的小房子被扒掉了。芒果树也被砍倒了。诗人好像从没有来到过这个世界。

(节选自奈保尔《米格尔街》,花城出版社,1992年9月)

阅读《父亲的算盘》,完成后面小题。

父亲的算盘

陈青延

    ①每次回乡下老家,看见老屋墙壁上悬挂的父亲遗像,我便想起了父亲用过的那把算盘。而我每次对父亲悠长悠长的思念,都是从他的那把算盘开始的。

    ②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父亲在生产队里当会计,每当生产队里办“分配”时,算盘被他拨得“噼里啪啦”响,社员们分配的东西十分精准,没有丝毫差错。父亲每算完一家农户的分配,用手提起算盘一甩,算盘的珠子就两队裂开,整齐分到了两边,回归到了原来的档位。父亲使用算盘,加减乘除算数,娴熟、快速、准确,算盘的作用,经他的手一拨弄,被发挥得淋漓尽致。

    ③1975年下半年,大队管委会研究,抽调父亲去大队部代销店当营业员,那把算盘在他手中运用自如,四舍五入,精打细算,大小生意,从没有错过一笔帐。在他经营代销店的六七年时间里,每月关板子盘底都有盈余,做到了顾客和大队管委会双满意。

    ④在父亲经营代销店的那些年,正值少年的我,因嘴馋,经常跑到代销店玩耍,趁父亲不注意的时候,时不时地偷点糖粒子、花根、雪枣什么的,躲着吃。父亲发现后,好几次罚我跪了算盘。直到算盘珠珠把我的双膝顶得麻木酸痛了,父亲才让我站起来,完成了他对我的处罚教育。

    ⑤父亲心里打的算盘就是:对孩子不能放纵,要从严教育。他常常告诫我说:“小来偷针,大来偷金。”这种坏习惯,在孩子身上坚决不能存在,一定要戒除。

    ⑥可以说,在整个大队,数父亲的算盘打得最好,算盘算数最精通。大队小学里有老师生病请假,经常请父亲去当临时代课教师,指导学生的珠算课。“七去三进一,七上二去五进一……”珠算的口诀表,对父亲来说,已烂熟于心。

    ⑦那时期,社会落后,没有教学的塑料算盘。父亲把他那把木算盘挂在黑板上教学时,为了让拨上去的算盘珠子一时不掉下来,就事先到医院买了一些膏布,撕成条条,将珠子粘住,进子退子,示范教学。父亲教珠算课,通俗易懂,深受学生们欢迎。

    ⑧给我印象最深的是,父亲在教育子女的家法中,都是采用跪算盘的方式。他在心里盘算着:子不教,父之过;父母不狠,孩子不强。父亲常常对家里人说,要想孩子长大有出息,从小就要进行严格的教育,培养出良好的思想品德和奋发图强的精神。

    ⑨记得年少的时候,我有一种贪玩的野性,也就是那时人们所说的我是一匹“野马”,放学后不落屋,经常在外面“跳房子”、“滚弹珠”、“打陀螺”什么的,不到天擦黑不回家做家庭作业。每每遇到我出现这种情况,父亲就牙齿咬得格格地响,只要我等我一回来,就罚我跪一时半会的算盘,让我长记性,改掉野性,发狠读书。

    ⑩一生中,父亲信奉的是“棍棒底下出好人”的严格教育。在我年少的时候,有一次,我把父亲那把算盘的珠子拆了几粒下来,用一根线串联在一起,拿去“跳房子”,后来被父亲发现了,叫我整整跪了半夜的算盘珠儿,直跪得我双膝红肿,不能动弹,坐在一边不看我一眼的父亲才肯罢休。

    ⑪经过父亲严厉的家教,读中学后,我克服了坏毛病,刻苦读书,1979年考取了中专,毕业分配到了一家县级新闻单位,当上了一名记者。

    ⑫如今,社会快速发展,人们计算都不用算盘算数了,全都是用的电子计算器了。小学里也大都没有开设珠算课了。昔日的算盘已经淡去人们的视线,成为了一种即将消失的物品。现在想来,若不是父亲的那把算盘伴随他,托起一家人的生活,我至今也许还没有走出乡村呢。

(摘自《仙女湖》杂志2017年第6期,有删减。)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狗·猫·鼠》

其实人禽之辨,本不必这样严。在动物界,虽然并不如古人所幻想的那样舒适自由,可是噜苏做作的事总比人间少。它们适性任情,对就对,错就错,不说一句分辩的话,虫蛆也许是不干净的,但它们并没有自命清高;鸷禽猛兽以较弱的动物为饵不妨说是凶残罢,但它们从来没有竖过“公理”“正义”的旗子,使牺牲者直到被吃的时候为止,还有一味佩服赞叹它们。人呢,能直立了,自然是一大进步;能说话了自然又是一大进步;能写字作文了,自然又是一大进步。然而也就堕落,因为那时也开始了说空话。说空话尚无不可,甚至于连自己也不知道说着违心之论,则对于只能嗥叫的动物,实在免不得“颜厚有忸怩”。假使真的有一位一视同仁的造物主,高高在上,那么对于人类的这点小聪明,也许倒以为多事,正如我们在万生园里,看见猴子翻筋斗,母象请安,虽然往往破颜一笑,但同时也觉得不舒服,甚至于感到悲哀,以为这些多余的聪明,倒不如没有的好罢。然而,既经为人,便也只好“党同伐异”,学着人们的说话,随俗来谈一谈,辩一辩了。

现在说起我仇猫的原因来,自己觉得是理由充足,而且光明正大的。一、它的性情就和别的猛兽不同,凡捕食雀、鼠,总不肯一口咬死,定要尽情玩弄,放走,又捉住,又放走,直待自己玩厌了,这才吃下去,颇与人们的幸灾乐祸,慢慢地折磨弱者的坏脾气相同。二、它不是和狮虎同族的么?可是有这么一副媚态!但这也许是限于天分之故罢,假使它的身材比大十倍,那就真不知道它所取的是怎么一种态度。

    然而,这些口实,仿佛又是提起笔来的时候添出来的,虽然也像是当时涌上心来的理由。要说得可靠一点,或者倒不如说不过因为它们配合时候的嗥叫,手续竟有这么繁重,闹得别人心烦,尤其是夜间要看书,睡觉的时候。当这些进候,我便要用长竹竽去攻击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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