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logo

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黑龙江省齐齐哈尔市2017-2018学年高一上学期语文期末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乳钉纹簋(音鬼)是一件春秋时期的青铜食器,1959年在安徽省由屯溪市弈棋公社修建飞机场时出土,埋藏地下已逾2500余年,仍然完好无损。它造型别致,独具风格,为春秋时期吴越地区铸造的一件很具特点的铜簋,被定为国家一级文物,即国宝级文物,现藏安徽省博物馆。。

簋是盛放煮熟的黍、稷、稻、粱等饭食的器具,相当于现在的大碗,盛行于商周时期,春秋逐渐衰落,战国时就很少见了。簋的形态变化最多,一般是圆腹,侈口,圈足。商代簋无盖、无耳,或有双耳;西周和春秋的簋常带盖,有双耳或四耳;吴越地域的簋则基本上都是双耳无盖。此件乳钉纹簋呈圆形,口微侈,鼓腹,圈足,平底,通高16.5厘米,口径27.7厘米,重7公斤,设有双耳,耳背附镂空棱脊,这种装饰,极为少见,精致美观。腹部饰斜方格乳钉纹,规整突出,且以细密雷纹填底。颈、耳、足均用半浮雕手法饰以变形夔纹。夔是传说中的一种近似龙的动物,多为一角、一足、口张开、尾上卷。此簋上的变形夔已发展为几何图案化装饰。繁缛细密的变形夔纹与形象突出的乳钉纹组成了有规律的花纹图案,粗中有细,和谐统一,造成了形式上的变化和结构上的美感,这些都是当时吴越地区制造青铜簋的鲜明特点。与乳钉纹同时出土的一批铜器中,还有三件铜鼎和一件几何变形兽纹簋。簋的形状大小与乳钉纹簋基本相同,只是腹部作扁圆形,据专家研究,屯溪出土这两件青铜簋皆为吴越之器。

    商周春秋时期的中原铜簋,器物敦厚凝重,纹饰粗放简单,到了春秋后期逐渐衰落。可是,这个时期的吴越地区铸造铜簋却异常发达,而且器壁很薄,花纹细密精致,既承袭了中原地区铸簋传统样式,又在生产技术和艺术水平方面注入新的生命。因此,考古专家盛赞这件乳钉纹簋是中原文化与吴越文化的完美结合,既是一件实用器皿,更是一件具有很高价值的工艺美术品,为同类器物中所罕见。

    簋在商周时期是重要的礼器,它和列鼎制度度一样,在祭祀和宴飨时与鼎配合使用,而且是以偶数出现。据史书记载,天子用九鼎八簋,诸侯七鼎六簋,大夫五鼎四簋,元士三鼎二簋。安徽屯溪同一古墓出土三鼎二簋,正与文献记载的情况相符。考古发现证明了历史的真实。

(选自人民网,有删改)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表述,正确的一项是(    )
A、已经埋藏在地下超过2500年的乳钉纹簋,在1959年安徽省屯溪弈棋公社修建飞机场时出土,是春秋时期的一件青铜食器。 B、乳钉纹簋因为是春秋时期吴越地区铸造的具有特点的铜簋,独惧风格,所以被定为国家一级文物,即国宝级文物。 C、簋相当于现在的大碗,是用来盛放煮熟的黍、稷、稻、粱等饭食的容器,春秋时期盛行,战国时就很少见了。 D、簋这形态变化最多,商代与西周和春秋的簋主要区别就在于盖和耳。商代簋无盖,无耳;西周和春秋的簋常带盖,有双耳或四耳。
(2)、下列理解和分析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文本第二段从形状、口、腹、足等方面详细的介绍了乳钉纹簋的样貌。精致美观的双耳背附镂空棱脊是一种极为少见的装饰。 B、乳钉纹簋颈、耳、足用变形夔纹装饰,且夔一发展为几何图案化装饰,足见当时器物装饰艺术的高超。 C、繁缛细密的变形夔纹与形象突出的乳钉纹组成了有规律的花纹图案,粗细和谐,有形式上的变化和结构上的美感,这些是当时吴越地区制造青铜簋的鲜明特点。 D、专家研究称屯溪出土的这两件青铜簋皆为吴越之器。几何变形兽纹簋的形状大小与乳钉纹簋基本相同,只是腹部作扁圆形。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商周春秋时期的中原铜簋与这个时期的吴越地区铸造的铜簋差异很大,吴越地区铸造的铜簋器壁很薄,花纹细密精致。 B、乳钉纹簋既有使用价值,又有很高的欣赏价值,是工艺美术品,在同类器物中罕见。 C、因为这件乳钉纹簋是中原文化与吴越文化的完美结合,所以它承袭了中原地区铸簋传统样式,又在生产技术和艺术水平方面注入新的生命。 D、簋在商周时期是重要的礼器,在祭祀和宴飨时与鼎配合使用,而且是以偶数出现。徽屯溪同一古墓出土三鼎二簋,正与文献记载的情况相符。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中国民间剪纸艺术就是一种融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为一体,深深植根于民族土壤,广泛表现在民间信仰和生活习俗之中,鲜明地反映出我国民间广大民众最基本的心理特征和审美情趣、价值观念的民俗文化之一。因此,它是我国传统文化不可忽视的一部分。

    民间剪纸是劳动人民为满足精神生活的需要而创造,并在他们自己当中应用和流传的一种艺术样式。从艺术的角度看,民间剪纸艺术是属于精神文化的范畴,它是劳动人民集体创造出来,反映了我们民族的集体表象的一种文化模式。民间剪纸的作者们在创造时,从来没有任何政治功利,但有生活方面的功利意识潜入在其中。他们在创造时,往往让人(包括创造者自己)从中感受到一种审美情趣。这是由于它们适合于人的审美经验的审美心理而形成的美感。所以,自中国民间产生剪纸以来,人们一直将其作为一种象征性装饰物,尽管历代在造型样式和利用形式上不断发生更新和变化,可民间大众所赋予它的造型思维方式和特定的深层寓意内涵,却一直不变地流传至今。因此,可以说民间剪纸是一种大众艺术。

    从客观上说,中国民间剪纸是一种物承文化现象。它不仅有它的造型形式的传承,而且还有着它自身深层独有的特定内涵。从中国民间剪纸的纹饰寓意中,我们可以看到从中反映出来的中国民间图腾崇拜和宗教信仰的传承,以及当地民众的心理特征、生活追求和审美情趣。它是我们探寻本民族的民族渊源和原始文化的活证。例如“蛙”这一形象在民间剪纸中屡见不鲜,民间常将它视为一种威力的象征,看作是生活中最可靠的保护神,并将“蛙”这一自然中丑陋的动物形态,运用民间美术中的互渗造型手法,将其变为神圣、稚拙、亲切、动人、给人美感的剪纸花样,缝绣在孩童的枕头、围涎、肚兜、香包等衣物上,以希望孩子在“蛙”的保护下,茁壮成长,美满幸福。需要指出的是,“蛙”这一图腾物产生以来,因为囿于民间文化而没有上升到中国的上层文化之中,所以也就得不到龙凤那样由皇权所推崇的中华文化象征的地位。但是,作为一种原始图腾物,“蛙”这一形象虽然在中国上层文化中没有得到它应有的地位,却在民俗文化中得以流传,并保持了它的原始崇拜敬仰之地位。就这一文化现象看,开展对中国民间剪纸艺术的研究,有利于我们探索原始文化的演变。

    中国民间剪纸艺术和世界各地的许多民间艺术一样,都是原始文化的嫡传物。它作为民俗文化中的元素,紧紧地依附于当地的民俗活动之中。在它的意象符号中,不仅赋予了原始艺术符号对美好生活的祈求和追求美的质朴情感,而且有着强烈的“生命繁荣旺盛”的审美理想。这个审美理想来自民族、人类群体的基本追求,人们歌颂生命,赞美生的欢乐,追求着人生的幸福圆满、健康长寿,祈求家庭和睦多子、丰收安乐。在长期的文化积淀中,中国民间逐渐形成了一系列的艺术意象符号,如“凤穿牡丹”“莲花多子”“鸳鸯戏荷”“福寿双全”“瓜瓞绵绵”“如意似锦”“葫芦五毒”等等花色纹样的剪纸,并将这些民间剪纸融入到各种民俗事象活动中,来满足广大民众精神心理上的需要,以扶持人类的生存,充实人类的生活。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古人出行带什么样的包

    在中国古代,衣服大多没有口袋,古人出行时“包”是不可或缺的。“包”最早并不叫“包”,而是叫“佩囊”。佩囊是古代使用最早、流行时间最久的包,像钥匙、印章、凭证、手巾一类必须随身带的东西,大都放在这种囊内。因为外出时多将其佩戴于腰间,故谓之“佩囊”。从文献记载来看,先秦时人们已有带包的习惯,即所谓“佩囊之俗”。古人的“佩囊之俗”推测起源于士兵配备的箭囊。佩囊实用方便,从先秦用到了明清,虽然名称和款式多有变化,但人们都少不了佩囊。古代的包也有大小之别,汉代学者毛亨称“小日橐,大日囊”;制作材料也不一样,有皮包和布包之分。

    汉朝时,佩囊被称为“滕囊”。滕囊是一种小包。汉代也出现了一种叫“绶囊”的方形包,皇帝常常用之赏赐臣僚,有绶囊的人自然是有官爵之人,所以,“包”成了身份象征。绶囊主要用于盛放印信一类的东西。因为“包”已与身份联系了起来,所以在图案、色彩上都有规定和讲究。绶囊最常用的图案是兽头,故称“兽头辇囊”。兽头中又以虎头使用为多,因此又有“虎头擎囊”之称。与绶囊同样能显示身份的包还有“笏囊”,也称“笏袋”。

    “笏”即笏板,是官场用的简易手写板。盛放笏板的包便是笏囊。与绶囊多用青色不同,高级笏囊多用紫色,古人称之为“紫荷”。紫荷是唐朝官场上的高级包。

    唐代时,最能显示身份的包是“鱼袋”。绶囊是装印信的,而鱼袋则是盛放符契这类“身份证”的。唐朝时,官员的身份证明制成鲤鱼形,故名“鱼符”。凡五品以上官吏穿章服时必须佩戴鱼符;中央和地方互动,也以鱼符为凭信。凡有鱼符者俱给鱼袋,使用时系佩于腰间,内盛鱼符。鱼符有金、银、铜等质地,以区别地位;鱼袋也通过金、银装饰来分辨高低。宋朝使用的“鱼袋”也有金鱼袋、银鱼袋之分,但仅是一个空包,鱼符被废用了,仅在这种包上绣上鱼纹,凡有资格穿紫红、绯红官服的高官均可用这种包。

    除笏囊、鱼袋外,古代官场、文人间还有一种包很流行,这就是用来盛放计算工具、文具一类的“算袋”。其实,“算袋”这种包很早就有,但汉代称“书囊”,也称“书袋”;宋朝称“算袋”为“昭文袋”,也称“照袋”、“招文袋”,民间则称其为“刀笔囊”,一直到明清都在使用。金代也使用算袋,但称为“书袋”。元明清时代,随着新物件的出现和使用,包的款式和功能也越来越丰富。如放钱放物的多用包“褡裢”、放烟丝的“烟袋”、盛放扇子的“扇囊”、盛放挂表的“表帕”、装饰价值更高的“荷包”等。其中“褡裢”为双层袋子,中间开口,两头放钱,使用时从中间对折,搭于臂膊上,故又称“搭膊”。因为搭膊多用来装钱,民间干脆呼之为“钱袋子”。因为“袋”与“代”谐音,常用之赠人,以讨“代代有钱”的口彩。

(摘编自《安阳晚报》2016年2月24日)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王国维在《人间词话》中所使用的“意境”或“境界”,指的就是情景交融。但是在中国传统美学中,情景交融所规定的是“意象”,而不是“意境”。中国传统美学认为艺术的本体就是意象,任何艺术作品都要创造意象,都应该情景交融,而意境则不是任何艺术作品都具有的。意境除了有意象的一般规定性之外,还有自己的特殊规定性,那么意境的特殊规定性是什么呢?唐代刘禹锡有句话:“境生于象外。”“境”是对于在时间和空间上有限的“象”的突破,只有这种象外之“境”才能体现作为宇宙的本体和生命的“道”。

    从审美活动的角度看,所谓“意境”,就是超越具体的有限的物象、事件、场景,进入无限的时间和空间,从而对整个人生、历史、宇宙获得一种哲理性的感受和领悟。西方古代艺术家,他们给自己提出任务是要再现一个具体的物象,所以他们,比如古希腊雕塑家追求“美”,就把人体刻画得非常逼真、非常完美。而中国艺术家不是局限于刻画单个的人体或物体,把这个有限的对象刻画得逼真、很完美。相反,他们追求一种“象外之象”“景外之景”。中国园林艺术在审美上的最大特点也是有意境。中国古典园林中的楼、台、亭、阁,它们的审美价值主要不在于这些建筑本身,而是如同王羲之《兰亭集序》所说,在于可使人“仰观宇宙之大,俯察品类之盛”。

    我们生活的世界是一个有意味的世界。陶渊明有两句诗说得好:“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艺术就是要去寻找、发现、体验生活中的这种意味。有意境的作品和一般的艺术作品在这一点上的区别,就在于它不仅揭示了生活中某一个具体事物或具体事件的意味,而且超越了具体的事物和事件,从一个角度揭示了整个人生的意味。所以,不是任何艺术作品都有意境,也不是任何好的艺术作品都有深远的意境。清代王夫之就比较过杜甫的诗和王维的诗。他认为杜甫诗的特点是“即物深致,无细不章”,有人写诗就怕写不遇真,杜甫则太逼真了。而王维诗则能取之象外,所以他说杜甫是“工”,王维是“妙”。

    中国艺术的这种意境,它给人的美感,实际上包含了一种人生感、历史感。康德曾经说过,有一种美的东西,人们接触到它的时候,往往感到一种惆怅。意境就是如此,这是一种最高的美感。当然这不等于说西方艺术没有意境,西方艺术中也有这样的作品,例如俄罗斯民族《伏尔加船夫曲》,它不仅喝出了俄罗斯民族的苦难,而且唱出了人类共同的苦难,所以它引起了全世界听众的共鸣。

(摘编自叶朗《说意境》)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经典的形成总是与特定的文化背景、特定的民族和地域相联系,因而经典具有了某种特殊品格。但是,经典之所以成为经典,还表现于它的超时代价值。《论语》中的“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体现了春秋时期政治体制及伦理关系中的价值取向,同时也内含从普遍的文化层面加以阐释的可能,例如,今天我们可以从责任意识和义务意识的层面进行阐发,思考如何使个体充分履行各自义务的问题。经典不仅有超越时代的价值,更有超越地域的世界性的意义。真正的经典既是民族的,也是世界的,它是世界文化共同财富的组成部分。中外经典,概莫能外。柏拉图的《理想国》是西方文化中的经典,其重点讨论的正义问题的意义和价值不只适用于西方;儒家典籍《论语》讨论的仁道原则,其意义同样超越中国。在不同的文化尚未相互作用时,这样的意义也许隐而不彰,但当不同文化彼此相遇,经典的世界性的意义就会显现出来。

    承认经典具有普遍意义,就意味着我们要开眼界。在阅读、理解经典的过程中,如果眼界封闭,常常会给经典的理解带来多方面的限制;而视域的扩展,则有助于更深入地把握经典。因此,一方面,我们需要引进来,借鉴西方历史演化过程中积累的文化成果;另一方面,我们也需要主动走出去,参与世界范围的百家争鸣。不管是西方文化的引进来,还是中国文化的走出去,都既要以其各自的特殊内涵为背景,也要以它们所具有的普遍意义为前提。

    承认经典具有普遍意义,还要再反思。再反思就是在承认经典所拥有的超越时代与地域的普遍性的前提下,对时下一些流行看法进行理解和反思。如“以中释中”,即以所谓纯粹传统中国概念去理解中国的问题,这种思路明显忽视了经典的普遍意义。外来语已逐渐输入并融入现代汉语,这也不可避免地带来外来思想和观念内容。当我们用受外来语影响的现代汉语去理解经典时,相应地也受到外来语背后的深层思想和观念的影响,因而,试图以“纯而又纯”的中国观念去解释以往的经典,事实上已缺乏可能性。与之相比,王国维在20世纪初所倡导的“学无中西”的观念则更具有开放意识,他就是在当时世界文化融合的背景下,以世界文化视野来反思和理解多样文化经典的。近代梁启超、章太炎、梁漱溟等大儒者,他们尽管以回归或延续儒学为学术旨趣,并对西方文化有各种批评,但他们对以往经典的诠释在不同层面上都受到西方外来观念的影响,都体现了“学无中西”的理念,这也就是他们的学说被称为“新儒学”的重要原因。

(摘编自杨国荣《经典的意义》,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从什么时候开始,人们读小说就是为了读故事?故事与叙事是不同的,叙事才更接近小说的本质。正如托马斯·曼所说,小说家既要通晓现实,也要通晓魔力。故事所描述的是一种现实,而叙事则是一种语言的魔力。应该说,从先锋小说发起叙事革命开始,小说写作就不仅是再现经验、讲述故事,它还是一种形式的建构、语言的创造。写作再也不是简单的“讲故事”了,只有建构起自己的叙事方式的作家,才称得上是一个有创造性的作家。可是,这个经过多年探索所形成的写作难度上的共识,开始被文学界悄悄地遗忘。更多的人,只是躺在现成的叙事成果里享受别人的探索所留下的碎片,或者回到传统的叙事道路上来;故事在重获小说核心地位的同时,叙事革命也面临着停顿。

    这种停顿,表明艺术惰性在生长,写作和阅读耐心在日渐丧失。讲述一个有趣而好看的故事,成了多数作家潜在的写作愿望。然而,文学一旦丧失了语言冒险的乐趣,只单纯地去满足读者对趣味的追逐,它还是真正的文学吗?说到底,文学的独特价值,许多时候正是体现在语言的冒险、叙事的探索上;这样往往能开辟出一条回归文学自性的道路。可是,在这样一个喧嚣、躁动的时代,有谁愿意去做那些寂寞的叙事探索?

    短篇小说艺术在近年的荒芜,或许可以作为讨论这个问题的另一个旁证。以前的作家,常常将一个长篇的材料写成短篇,现在却恰恰相反。如今,长篇小说盛行,短篇小说则已退到文学的边缘,核心原因还是故事与叙事之间的较量。长篇小说的主题词是故事和冲突,读者对长篇的毛病是容易原谅的,篇幅长了,漏洞难免会有,但只要故事精彩,就能让人记住。对短篇,要求就要严格得多。叶灵凤说,现代的短篇小说“已经不需要一个完美的故事”,写短篇就是要“抓住人生的一个断片,爽快的一刀切下去,将所要显示的清晰地显示出来,不含糊,也不容读者有呼吸的余裕”。要做到这一点,谈何容易?没有生活的丰盈积累,没有在叙事上的用心经营,再好的断片,一些作家也是切割不好的。因此,在这个长篇小说备受推崇的时代,中短篇其实更能见出一个作家的叙事功底和写作耐心。

    如今,翻开杂志等出版物,举目所见,艺术、叙事、人性和精神的难度逐渐消失,读者也慢慢习惯了在阅读中享受一种庸常的快乐——这种快乐,就是单一阅读故事而来的快乐。或许正是因为看到了这一点,英国文学批评家迈克尔·伍德才有了这样的论断:“小说正在面临危机,而故事开始得到解放。”很多人都会感到奇怪,小说的主要任务不就是讲故事么,为何要将小说与故事对立起来?按照德国文化批评家、哲学家本雅明的说法,小说诞生于“孤独的个人”,而故事的来源则是生活在社群中、有着可以传达经验的人——故事的旨归是经验和社群,所远离的恰恰是“孤独的个人”。故事并不一定就是小说。但在这个崇尚经验、热衷传递经验的当代社会,故事正日渐取代小说的地位。

(摘编自谢有顺《当代小说的叙事前景》)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中国古代文体的新维度

①中国古代的文体具有鲜明的特征,表现为复杂性、多义性和不确定性,与西方文体相对稳固的板块结构大不同。研究中国古代的文体,理应彰显本国的特色。从关键词的维度观照、审视文体,无疑是新颖的研究视角。下面就以唐宋文体为中心言之。

②在古代文体学史上,唐宋时期是一个承先启后的时代。唐宋众体咸备,各种文体都获得充分的发展空间,文学文体方面,诗、文、词三足鼎立,新兴的小说、戏曲也崭露头角;公牍和应用文方面,与新创文体竞相发展,迎来了历史上实用性文体发展的高峰。唐宋文体批评层累式地多角度探究,并与当时的文体书写产生互动,让文体写作与批评相得益彰。一言以蔽之,唐宋时期是古今文体骈与散、简与繁、文与质、雅与俗纠葛转关的枢纽。

③唐宋文化既恢宏又复杂,既多元又开放,属于成功的贯通、通变型文化,其通变特色影响到方方面面,自然包含文体。“融会贯通”,不妨说是对唐宋文化的最佳注脚。唐宋文体在文化的大视野下,表现为分化与综合、限制与超越对流与融通的复杂多元格局。

④唐宋文体学的贯通性,突出地表现在文体间的交流和互动上。古代文体的结构规则并非刻板不变,实具有灵活组装拆卸的机制,在一定条件下,其规则会发生位移改变。文体与文体之所以能发生关系,在于它们具有某种同质的因素,例如结构、形式、语言等。

⑤一个值得关注的现象是,与贯通密切相关,唐宋开始大量使用“文备众体”一词。黄庭坚等宋人用“兼备众体”来赞美唐代大诗人杜甫,这是充分肯定老杜在诗体方面的集大成。更重要的是,宋人开始用类似的词形容本朝文人。诸如欧阳修、王安石、苏轼、黄庭坚、朱熹等,都得到过类似“文备众体”的称赞。这种情况在宋以前,是没有的。可见唐宋文人的“兼备众体”,成为极为突出的现象。何以“文备众体”者愈来愈多?这其实是贯通的文化作用于文体的重要表现。

    ⑥当一种文体已发展极充分,内部的各种写作技巧、艺术手法差不多被穷尽时,或许只有“跨界”“贯通”,向其他文体寻求参酌,才有可能打破困局,实现新变。可见贯通的实质是创新。

⑦文体的贯通固然重要,但贯通不是纸上空文,还需要“人”去驾驭和创造。从人出发,“驾驭”就成为观照唐宋文体学的另一关键词。文体都有机制,具备特定的结构和功能,运行规律似较机械。然而,运用文体之“人”,却是既讲规则,又有策略的。加之人的创造力无比睿智旺盛,运用文体之人既可以设计新规则,又能打破旧机制,实在是文体变迁的最大原动力。尤其是那些创造力极强的大家,如杜甫、韩愈、欧阳修、苏轼、辛弃疾等,驾驭、控制和改造文体的能力极强,能够最大限度地扩展文体的疆域,文体的结构和功能在他们手上得到玲珑活络的调整。他们冲破既有的文体束缚,把不同文体的优长综合性地融汇到同一文学作品中。这充分体现出大家贯通的视野和超卓的驾驭文体能力。

    ⑧从此类关键词出发,研究古代文体学,或许可得出新人耳目的见解和结论,或者说凝练出一些可资借鉴的“精华”。

(节选自《光明日报》)

返回首页

试题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