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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模拟题 难易度:普通

重庆市江津、聚奎中学联盟2017-2018学年七年级上学期语文期末模拟考试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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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滴泪掉下来要多久

顾晓蕊

    ①那是一个深秋的早晨,天刚微亮,薄雾还挂在树梢上,我坐车前往山村学校支教。车在九曲十八弯的山路上盘旋,直到日影西斜,才来到位于大山深处的一所中学。

    ②看到四面漏风的校舍,我心里一阵酸楚,于是决意留下来,把梦想的种子播到孩子们的心田。可是,事实远没有我想像的那么简单,有个叫李想的孩子,就让我头疼。

    ③我在讲台上读课文,抬头见他两眼走神,心早飞到爪哇国去了。我大声说:“李想,我刚才读到哪了?”同桌用胳膊捅了捅他,他挠挠头说:“读的什么?没听到啊。”班上哄堂大笑。

    ④他还和别人打架,黝黑的脸上经常挂彩,问是怎么回事,他不肯说。有一回,我看到几个孩子围着他挥拳乱打,边打边说:“不信你不哭。”泪水在眼眶里晃,他昂着头,愣是不让它落下来。我大喝道:“为什么打人?”他们撒腿跑了,转眼没了踪影。我走上前,想说些什么。他冷冷地看了我一眼,转过身,头也不回地走了。我心里觉得难过,他到底是怎么了?他的童真哪里去了?

    ⑤周末,我到他家里走访。到那儿一看,我鼻子酸了,破旧的土坯房里光线昏暗。由于父母外出打工,家里只有他和爷爷。“他父母出去多久了?经常回来吗?”我问。老人叹气说:“他爹娘走了五年,很少回来。刚开始那会儿,他想起来就哭,躺地上打滚儿,谁也哄不住。连哭了几个月,眼泪都流干了……”

    ⑥校园里再见到他,他仍旧上课走神,我却不敢与他的目光对视。那目光望也望不到底,透着阵阵寒气,充满稚气的脸上有着与年龄不相称的忧郁和漠然。

    ⑦几个月后,我听说他的父母回来了,还受了些伤。事情大致是这样:他的父母坐车回家,正赶上下雨,山路湿滑,车翻进了沟里。幸好只是些外伤,他们在医院住了几天,包了些药,赶回了家。

    ⑧我想去他家看看。路上,听见村民在议论:“爹娘出去这么久,回来伤成那样,这孩子跟没事人似的。”作为老师,我的心像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有一种深深的挫败感。

    ⑨走到院里,爷爷正冲他发脾气:“你这孩子,心咋就那么硬呢?看到爹娘遭了罪,连滴眼泪都没流……”话未说完,便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⑩他倚着门框站着,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父亲接过话说:“我们出去这些年,他感觉生疏了,这也怨不得孩子。”母亲走过来,搂着他的肩说:“这次出事后,我和你爹也想了,明年包片果园,不出去打工了。”他低下头,一颗亮晶晶的泪珠,滚落了下来。刚开始是小声啜泣,到后来竟成了嚎啕大哭。

    ⑪我忽然懂得,这些年来他有多孤单,有多悲伤。所谓的坚强,是因为没有一个能让他依靠着哭泣的肩膀。我眼眶全湿,悄悄地离开了。

    ⑫第二天上课,他坐得直直的,听得很认真。课间,他跟别的孩子在草地上嘻嘻哈哈地玩闹。金色的阳光下,他的脸上焕发着光彩,整个人都明亮了起来。他沿着操场奔跑,轻盈得像一阵风。有同学喊:“李想,你的衣服脏了,后面好几道黑印子。”他头也不回地说:“俺娘……会洗的。”“娘”这个字拖得老长,喊得格外响。

    ⑬我不知道一滴泪掉下来之前,在他心里奔涌了多久。但我明白从现在开始,一个美丽的生命,如含苞待放的花蕾,又变得鲜活生动起来。

(1)、本文的题目是《一滴泪掉下来要多久》,结合全文,围绕着“眼泪”,请你概括李想的这一滴眼泪掉下来所经历的变化过程。

父母外出打工,他哭干眼泪——→挨别的孩子打,他昂着头,①——→父母打工回家受伤,他像没事人一样,②——→他获得父母的温暖,③

(2)、如何理解第②段中划线的词语“头疼”?请你概括出老师头疼的原因。
(3)、按照括号要求从不同的角度品析下列句子。

①他冷冷地看了我一眼,转过身,头也不回地走了。(人物描写方法的角度)

②他沿着操场奔跑,轻盈得像一阵风。(修辞手法的角度)

(4)、李想以前上课走神,后来为什么会认真听讲了?
(5)、仔细揣摩第8段中画横线的句子,用第一人称把老师“深深的挫败感”具体地描述出来。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白杨礼赞
        白杨树实在是不平凡的,我赞美白杨树!
        汽车在望不到边际的高原上奔驰,扑入你的视野的,是黄绿错综的一条大毡子。黄的是土,未开垦的荒地,几十万年前由伟大的自然力堆积成功的黄土高原的外壳;绿的呢,是人类劳力战胜自然的成果,是麦田。和风吹送,翻起了一轮一轮的绿波,——这时你会真心佩服昔人所造的两个字“麦浪”,若不是妙手偶得,便确是经过锤炼的语言的精华。黄与绿主宰着,无边无垠,坦荡如砥,这时如果不是宛若并肩的远山的连峰提醒了你(这些山峰凭你的肉眼来判断,就知道是在你脚底下的),你会忘记了汽车是在高原上行驶。这时你涌起来的感想也许是“雄壮”,也许是“伟大”,诸如此类的形容词;然而同时你的眼睛也许觉得有点倦怠,你对当前的“雄壮”或“伟大”闭了眼,而另一种的味儿在你心头潜滋暗长了——“单调”。可不是?单调,有一点儿吧?
        然而刹那间,要是你猛抬眼看见了前面远远有一排——不,或者只是三五株,一株,傲然地耸立,像哨兵似的树木的话,那你的恹恹欲睡的情绪又将如何?我那时是惊奇地叫了一声的。
        那就是白杨树,西北极普通的一种树,然而实在是不平凡的一种树。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翻过来看,什么事最快乐呢?自然责任完了,算是人生第一件乐事。古语说得好:“如释重负”;俗语亦说:“心上一块石头落了地”。人到这个时候,那种轻松愉快,真是不可以言语形容。责任越重大,负责的日子越久长,到责任完了时,海阔天空,心安理得,那快乐还要加几倍哩!大抵天下事从苦中得来的乐才算真乐。人生须知道有负责任的苦处,才能知道有尽责任的乐处。这种苦乐循环,便是这有活力的人间一种趣味。却是不尽责任,受良心责备,这些苦都是自己找来的。一翻过来,处处尽责任,便处处快乐;时时尽责任,便时时快乐。快乐之权操之在己,孔子所以说:“无入而不自得”,正是这种作用。

    然则为什么孟子又说:“君子有终身之忧”呢?因为越是圣贤豪杰,他负的责任越是重大;而且他常要把这种种责任来揽在身上,肩头的担子从没有放下的时节。曾子还说哩:“任重而道远”,“死而后已,不亦远乎?”那仁人志士的忧民忧国,那诸圣诸佛的悲天悯人,虽说他是一辈子感受苦痛,也都可以。但是他日日在那里尽责任,便日日在那里得苦中真乐,所以他到底还是乐,不是苦呀!

    有人说:“既然这苦是从负责任而生的,我若是将责任卸却,岂不是就永远没有苦了吗?”这却不然,责任是要解除了才没有,并不是卸了就没有。人生若能永远像两三岁小孩,本来没有责任,那就本来没有苦。到了长成,责任自然压在你的肩头上,如何能躲?不过有大小的分别罢了。尽得大的责任,就得大快乐;尽得小的责任,就得小快乐。你若是要躲,倒是自投苦海,永远不能解除了。

(节选自梁启超《最苦与最乐》)

阅读下文,完成小题。

沉默的父爱

    一直以来,总认为父亲并不喜欢我,上有一个漂亮聪慧的姐姐,下有一个活泼机灵的弟弟,我就是夹心饼干中的那抹微弱的夹心,我木讷寡言,一直被遗忘。从小学到初中我的成绩单父亲从未过目过,我的59分,89分引不起父亲的情绪波澜,而姐姐的99分却能使他勃然大怒,他总要求姐姐一定要做最好。有一次听他对母亲说:“这二丫头能读到初中就不错了,随她去吧。”

    这就是父亲仅有的一次对我的评价。于是初中快毕业时,我便打算随隔壁的阿婆出去当保姆。

    出乎父亲的意料,我以全校第二的成绩考上了高中。报到那天我正生病,是母亲送我去的。我一个人病恹恹地坐在陌生的校园里,看从未出过远门办事的妈妈笨手笨脚地为我注册报到,中对父亲有一丝丝的不满。高中三年,一方面交通不便另一方面也觉得回去很隔膜,于是我很少回去,姐姐每次来看我,总要为我带一瓶精肉炒辣椒(我最爱吃的),末了总有一句:“是爸叫我带来的,爸说你在外头可苦了。”于是,在姐姐走后的夜里,父亲瘦削而不苟言笑的脸便浮上脑海,泪盈于睫。

    父亲能写一手漂亮的小楷,过年家里的对联皆出自他的手,平时记账他固守传统用一支秃秃的毛笔细心地一笔一划。每次来信,总要提我的毛笔字练得怎样,希望我能超过他,我总是不耐烦地说:功课忙死了,哪来工夫写毛笔字,何况,现在只要钢笔字写得好便可以了。父亲便改为见面时的唠叨。那时年轻气盛,我便与父亲顶撞起来,每次不欢而散。

    后来我又上了大学。父亲便喜欢往外说,我从小听话,所以从不督促我。

    我知道,所谓的督促是指看我的成绩单的事。言下之意,他教导有方,看着父亲溢于言表的高兴,我咽下抗议。

    我上了大学,弟弟又上了高中,家里经济很紧张,父亲便拼命打工。父亲是木匠,白天做,晚上也加班,身体更消瘦,穿着汗衫,一根根肋骨往外凸。

    但父亲很高兴,常对我们说:“只有我们家,才培养了这么多高材生,你看隔壁家有几个高中生?女孩子初中毕业都很少。阿英爸爸劝我别供你们读,把这些钱存了,楼房旱造好了。可我说,楼房现在不造可以以后造嘛,书现在不念以后就不能念了……”

    一直到现在我都很感激父亲,在当时的农村,女弦子没有书读的事时有发生,父亲这样的人是少见的。

    大学时,一次不小心烫伤了大腿,打了十几针青霉素,医好后我才写信对家里说。听母亲说,父亲差点起来杭州。在家时,父亲其实很少和我说话。在他的三个儿女中,我很清楚,父亲最喜欢大姐,虽然他唯一打过的便是大姐,那也是出于期望太高。

    在我快毕业时,大姐出车祸而死,葬礼上,父亲一言不发扶着棺材,未流一滴泪,却一夜间白了头发。

    从那时起,父亲常用爱惜甚至惶恐的目光看着我和弟弟。

    毕业后,我在离家很远的地方工作。有一次天刚亮;我还在早读,父亲就赶到学校,我留他吃饭,他嘿嘿笑了几声,匆匆吃了饭就走了,后来回家才知道,他夜里梦见我出了事情,天未亮就转了好几趟车赶去看我。当时我愣住了,一下子悟到:其实父亲一直都很爱我,只是掩在其沉默寡言的外表中。

    而后,弟弟也考上了大学,而我微薄的工资只能负担自己,父亲便办了一个小小的养鸡场,一走近他,就能闻到他身上一股浓浓的鸡屎味。然后,弟弟又替代我挂念于父亲的嘴里了,他瞒着妈妈,天天翻日历,等待用末与节假日,盼望着弟弟回家。

    由于他烟抽得凶,咳嗽越来越厉害,我有时板着脸说几句,父亲笑着说:“改不了啦,都大半辈子了。”看着父亲苍白的头发,瘦削的脸庞,我忍不住心酸。

    我的父亲是一个平凡的人,一生从未有过辉煌业绩,但在我眼中,他却是一座山。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下列小题。

葫芦瓢子

林清玄

    在我的老家,母亲还保存着许多十几二十年前的器物,其中有许多是过了时,到现在已经毫无用处的东西,有一件,是母亲日日还用着的葫芦瓢子。她用这个瓢子舀水煮饭,数十年没有换过,我每次看她使用葫芦瓢子,思绪就仿佛穿过时空,回到了我们快乐的童年。

    犹记我们住在山间小村的一段日子,在家的后院有一座用竹子搭成的棚架,利用那个棚架我们种了毛豆、葡萄、丝瓜、瓢瓜、葫芦瓜等一些藤蔓的瓜果,使我们四季都有新鲜的瓜果可食。

    其中最有用的是丝瓜和葫芦瓜,结成果实的时候,母亲常常站在棚架下细细地观察,把那些形状最美、长得最丰实的果子留住,其他的就摘下来做菜。

    等葫芦瓜完全熟透在树上,枯干以后摘取,那些长得特别大而形状不够美的,就切成两半拿来当舀水、盛东西的勺子。长得形状均匀美丽的,便在头部开口,取出里面的瓜肉和瓜子,只留下一具坚硬的空壳,可以当水壶与酒壶。

    在塑料还没有普遍使用的农业社会,葫芦瓜的使用很广,几乎成为家家必备的用品,它伴着我们成长。到今天,葫芦瓜的自然传统已经消失,葫芦也成为民间艺品店里的摆饰,不知情的孩子怕是难以想像它是《论语》里:“一箪食,一瓢饮,人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与人民共呼吸的器物吧!

    葫芦的联想在民间有着悠久的历史,许多甚受欢迎的人物,像李铁拐、济公的腰间都悬着一把葫芦,甚至《水浒传》里的英雄,武侠小说中的丐帮快客,葫芦更是必不可少。早在《后汉书》的正史也有这样的记载:“市中有老翁卖药,悬一壶于肆头,及市罢,辄跳入壶中,市人莫之见。”

    在《云芨七签》中更说:“施存,鲁人,学大丹之道,遇张申,为云台治官,常悬一壶,如五升器大,化为天地,中有日月,夜宿其内。”可见民间的葫芦不仅是酒器、水壶、药罐,甚至大到可以涵容天地日月,无所不包。到了乱离之世,仙人腰间的葫芦,常是人民心中希望与理想的寄托,葫芦之为用大矣!

    我每回看美国西部电影,见到早年的拓荒英雄自怀中取出扁瓶的威士忌豪饮,就想到中国人挂在腰间的葫芦。威士忌的瓶子再美,都比不上葫芦的美感,这是无可奈何的事,因为在葫芦的壶中,有一片浓厚的乡关之情,和想像的广阔天地。

    母亲还在使用的葫芦瓢子虽没有天地日月那么大,但那是早年农庄生活的一个纪念。当时还没有自来水,我们家引泉水而饮,用竹筒把山上的泉水引到家里的大水缸,水缸上面永远漂浮着一把葫芦瓢子,光滑的,乌亮的,琢磨着种种岁月的痕迹。

    现代的勺子有许多精美的制品,我问母亲为什么还用葫芦瓢饔,她淡淡的说:“只是用习惯了,用别的勺子都不顺手。”可是在我而言,却有许多感触。我们过去的农村生活早就改变了面貌,但是在人们心中,自然所产生的果实总是最可珍惜,一把小小的葫芦瓢子似乎代表了一种心情——社会再进化,人心中珍藏的岁月总不会完全消失。

    我回家的时候,喜欢舀一瓢水,细细看着手中的葫芦瓢子,它在时间中老去了,表皮也有着裂痕,但我们的记忆像那瓢子里的清水,永远晶明清澈,凉人肺腑。那时候我知道,母亲保有的葫芦瓢子也自有天地日月,不是一勺就能说尽。我用那把葫芦瓢子时也几乎贴近了母亲的心情,看到她的爱以及我二十多年成长岁月中母亲的艰辛。

阅读下面文字,回答问题。

    (甲)崇祯五年十二月,余住西湖。大雪三日,湖中人鸟声俱绝。是日更定矣,余拏一小舟,拥毳衣炉火,独往湖心亭看雪。雾凇沆砀,天与云与山与水,上下一白,湖上影子,惟长堤一痕、湖心亭一点、与余舟一芥、舟中人两三粒而已。

    到亭上,有两人铺毡对坐,一童子烧酒炉正沸。见余大喜曰:“湖中焉得更有此人!”拉余同饮。余强饮三大白而别。问其姓氏,是金陵人,客此。及下船,舟子喃喃曰:“莫说相公痴,更有痴似相公者。”

    (选自张岱《湖心亭看雪》)

    (乙)天启六年十二月,大雪深三尺许。晚霁,余登龙山,坐上城隍庙山门,李岕生、高眉生、王畹生、马小卿、潘小妃侍。万山载雪,明月薄之,月不能光,雪皆呆白。坐久清冽,苍头送酒至,余勉强举大觥敌寒,酒气冉冉,积雪欱之,竟不得醉。马小卿唱曲,李岕生吹洞箫和之,声为寒威所摄,咽涩不得出。三鼓归寝。马小卿、潘小妃相抱从百步街旋滚而下,直至山趾,浴雪而立。余坐一小羊头车,拖冰凌而归。

    (选自张岱《陶庵梦忆》)

    (注)①李岕生、高眉生、王畹生、马小卿、潘小妃:这五个人都是当时的伶人。生,指男伶。马小卿、潘小妃为女伶。②呆白:苍白。③苍头:指以青色包头巾裹头,这里指年纪大的仆人。④欱:通“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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