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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山西省朔州市应县第一中学2017--2018学年高二上学期语文第四次月考试卷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茶之于中国,就如同红酒之于法国,啤酒之于德国,茶是中国博大精深的历史文化中的璀璨瑰宝,也是中国的一张文化名片。

    茶伴随中国的历史篇章缓缓展开,中国茶史可上溯至传说中的神农尝百草,当时茶被作为一味药,治疗各种疑难杂症。到西汉时,茶已是宫廷及官宦人家的一种高雅消遣。茶兴于唐,盛于宋,唐代饮茶蔚然成风,贡茶的出现加速了茶产业的发展,全国范围内茶铺、茶馆鳞次栉比,茶产业和茶文化空前发达。陆羽撰《茶经》三卷,阐述茶之源、之具、之造、之器、之煮、之饮等林林总总,成为世界上第一部茶叶著作。到了宋代,宫廷、地方官吏、文人雅士皆尚茶、崇茶,以相聚品茗为雅,进一步推动了饮茶之风的蔓延。平民百姓也是不可一日无茶。“茶之为用,等于米盐,不可一日无。”这是宋代王安石对茶的赞美。明清时期茶叶制作技术进一步发展,“作罢龙凤团”使散茶的生产规模进一步扩大,蒸青的制茶方法改为炒青。同时也推动了其他茶类的发展。茶随着历朝历代的兴盛而兴盛,繁荣而繁荣。

    茶与宗教的关系历来也相当密切,不难发现,很多名优茶都与宗教有一段渊源,很多茶最早也是由僧人所种植打理。道教最早将茶作为得道成仙的重要辅助手段,视茶为长生不老的灵丹仙草。佛家也偏爱茶,认为饮茶能“破睡”,帮助坐禅修行,还能清心寡欲、养气颐神。故历古有“茶中有禅、茶禅一味”之说。杭州龙井寺产龙井茶,余杭径山寺产径山茶,庐山招贤寺产庐山云雾茶,“名山有名寺,名寺有名茶”,一点都不为过。

    茶也影响了各族人民乃至外国的文化及传统。从广东人的早茶到北方人的大碗茶,到日本的日式茶道、抹茶文化及英国的英式下午茶。千年来,茶文化传播到世界各国,与各地文化相融合,开枝散叶,浸润到生活的点点滴滴,形成了具有各国特色、形式丰富的全球茶文化。

    中华上下五千年文明史,经历了历朝历代的更迭。与其同寿的茶,用自己独特的方式,记录着中国的一山一水、一草一木。一叶嘉木承载着五千年的岁月,蕴藏了五千年的文化基因。茶,是当之无愧的中国文化名片。

    “和敬清寂”是日本对唐宋时期习得的中国茶道的提炼和升华,但其中的精神已很难在中国茶人中寻得芳迹;中国千余种茶的品种、传统制茶工艺也有一大部分在历史的长河中消失殆尽。此时,急需国民更多关注茶学,研习茶文化,增进传播及教育,以保留、保护、复兴先人给予的茶文化瑰宝。

    永恒都是经典的,而要做到经典必先在当下时代成为风尚与流行。让茶在时下成为一种流行、不被淘汰,这是生存与传承的根本。如何把茶做得时尚,让更多年轻人喜爱和接受,是今日茶叶传承之路上需要面对的最棘手的问题。今天的90后、00后们将是未来二三十年茶学传播的主力军,要让他们接受茶,就一定要摘掉茶古板的帽子,给茶换上新潮的衣装。其实,中国茶的形式也并非一成不变。唐代茶就流行煮着喝,宋代流行点茶法,明清流行冲泡饮用。

(选自戎新宇《茶,一张中国文化的名片》)

(1)、下列关于茶的发展历程的表述,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茶的历史悠久,神农时代只是作为草药,用来治疗各种疑难杂症;西汉时期,茶已发展成宫廷及官宦人家的一种高雅消遣。 B、唐朝饮茶蔚然成风,茶已开始成为贡品,全国茶铺、茶馆林立,陆羽所撰的《茶经》更是推动了茶产业和茶文化空前发达。 C、茶盛于宋朝,上至宫廷、达官贵人,下至平民百姓,均以品茗饮茶为时尚,甚至发展到“等于米盐,不可一日无”的地步。 D、明清时期,制茶技术进一步发展,茶叶的生产规模进一步扩大;某一种茶叶的制作技术的提高,又往往推动其他茶类的发展。
(2)、下列理解,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茶在发展过程中,逐渐披上了宗教的色彩。比如道家认为茶能延年益寿,佛家则认为茶中有禅、茶禅一味。 B、茶影响着人们的生活习性,不少地方饮茶已成习惯,如广东人的早茶、北方人的大碗茶、英国的英式下午茶。 C、茶充当了民族间文化交流的使者,千百年来,中国茶文化传播到世界各国,并在他乡生根发芽,自成一体。 D、茶具有深厚的文化底蕴,它用自己独特的方式记录了中华民族五千年的兴衰更迭,蕴含了五千年的文明史。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茶对于中国而言意义重大,就如红酒之于法国,啤酒之于德国,茶因其蕴含的文化基因,可以说是中国的一张文化名片。 B、中国茶文化历经千年,但其和敬清寂的茶道精神在中国已日益沦落,已难寻踪影,这说明茶道文化也需要与时俱进。 C、随着时间的迁移,中国茶的不少品种以及部分传统制茶工艺消失殆尽,如何传承先人给予的茶道文化已摆在眼前。 D、如今的中国茶已面临着生存困境,要让中国茶传承得更远,就要改变茶一成不变的古板样式,给茶换上新潮衣装。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鲜花贯穿于宋人生活中的繁忙景象。但冬夏揖别,秋去冬来,四季的花样年华在时间的秩序里却永无聚首之日,于是宋人把四季的花样叠拼起来,让每一个好景致定格在一个瞬间里。这便是宋代流行的“一年景”。

    “一年景”源于簪花。宋制:新进士赴闻喜宴时,要由皇帝赏赐鲜花簪戴。宋太宗在宴会上曾赐千叶牡丹给寇准簪戴,宋真宗也常常赐花给大臣簪戴,以示恩宠。皇家风尚,必风行民间,虽然品质层色渐次下流,不过,这正是民本主义所带来的从众的社会心理所致。欧阳修在《洛阳牡丹记·风俗记》里写道:春时城中无贵贱皆插花,虽挑担走街串巷者亦然。《武林旧事》也有这样的记载:“妇人簪戴,多至七插,所直数十券,不过供一饷之娱耳。”宋代女子还把应季的鲜花夹在书册中间,使之渐渐缩水为干花瓣,留作冬天簪发髻插花之用,宋人称之为“花蜡”。不过,干花易碎,亦不够鲜美,于是女子们仿制鲜花,称作“像生花”。“像生花”暗喻了一种努力对自然生命状态的模仿,对生命形式的尊重与审美,对自我与对自然外在的细腻体贴与平视。

    “像生花”可以做出一年四季的各色花朵,如果喜欢,就把一年四季的花朵都簪戴起来,“一年景”花冠便被热宠。然而,“像生花”也有贵贱之分。皇家花冠上的“像生花”大多用罗娟、金玉、玳瑁制成,《历代帝王图》所描绘的皇后服饰、仕女花冠恐怕是最昂贵的“一年景”了,最普通民女也恐怕只能自选力所能及的花料了。但宋人的花事,早已脱离了功利的羁绊,从皇家、士大夫到平民百姓,那份美丽已是每天生活里必不可少的精神点缀,是一种全民精神生活方式的呈现。“一年景”一直风靡至南宋末年。北宋靖康初年,京师妇女喜爱用四季景致为首饰衣裳纹样,从丝绸绢锦到首饰、鞋袜,“皆备四时”。京城人把这种从头到脚展示一年四季景物的穿戴,称为“一年景”。

    “一年景”在出土文物和宋画里更加风雅多彩。福建南宋黄升墓和江西德安南宋周氏墓都出土了纹样精美的“一年景”丝织品。黄升墓墓主和德安周氏,都戴有高贵的头饰,梳高冠,插金钗银簪,罩金丝彩冠。依据宋人对“一年景”的热情追捧,彩冠上应该插满了四季的鲜花,不过除了金银财宝,鲜花已随墓主化为尘土了,想必正合墓主心愿,这便是鲜花的可爱处,不留恋,不永恒。沈括在《梦溪笔谈》卷十七中,引用了张盐远《画评》说:王维画画,多不问四时,画花往往以桃、杏、芙蓉、莲花同画一景。应该说,王维早已将花中的“一年景”入画了,以此来宣泄他对自然的拥有,对生命的审美期待。

    既然人生如四季流转,美好的生命就不能成为被时间拉长的影子,亦不能任由时间分割。每一天都有一生的丰满,每一瞬间都有四季的奢华。“一年景”便是宋人以审美之眼对自然的独特把握,是在刻骨铭心处生长出来的生命态度,是一曲人生的欢乐颂。

(摘编自李冬君的《宋人嘉年华》)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题。

传统文化的修心

张其成

    我们养生也好,做企业也好,管理一个组织也好,精神文化是最重要的东西,这个东西就是“神”“心”。这个“神”从哪里来?我觉得要从“轴心时代”的经典中来,养生把握住这个“神”,然后就能提升精神境界,提高生存质量,活得有尊严,有幸福感。

    何谓“轴心时代”?在人类历史上,有的文化形态,比如说传统的宗教文化、伦理文化,在公元前500年左右已经基本定型,那是人类文明的一个最高峰,叫“轴心期时代”。可以说,世界上任何一个民族的文化都在“轴心时代”达到高峰,然后就开始走下坡路,直至现在,人类还没有出现第二个“轴心期时代”。

    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说,文化并不是越来越进步了,整个人类文化至今没有走出第一个轴心期,即“轴心时代”的精神文化的高度是整个人类文化的顶峰,至少到目前为止是如此,所以,我们需要学习这些智慧,这些精神文化。

    落实在每一个人的修养上(包括身体、心灵两方面的修养),我们也发现“轴心时代”所创造的文化是养神的最好工具。就养神而言,仅仅是依靠现代科学技术的内容,并不能保障人类必然享有幸福,而来自于“轴心时代”文化的智慧是解放保障人们获得幸福感的大助力。

    我们中国传统文化里的儒家、道家、佛家和医家都与人类“轴心时代”渊源有自,它们无论哪一家都非常关注修心。修什么“心”?虽然各家说法不一,但殊途同归,都师法“轴心时代”的文化经典。

    儒家讲“正心”。《大学》里讲:“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这叫“三纲领”,归根到底是要“止于至善”——要守住人性中最本真、最大的那个善念。然后逐步展开来,“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经过了止于至善、定、静、安、虑,然后人就能心安理得。那怎么做呢?按照儒家的规程,那就是“八条目”:格物、致知、诚意、正心、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所以,儒家“正”的这个“心”实际上就是仁爱之心。

    道家讲“静心”。《道德经》认为最高明的是“致虚极,守静笃”,就是要回归到虚静的状态,所以,道家“静”的“心”是一种虚静之心、自然之心。这个“自然”不是大自然的意思,这个“自然”就是本然,指的是人本来的那个样子,不虚伪、不做作,与自然界、社会、他人安然相处,自己的身心也和谐一体,不跟自己较劲。人本来的样子就是虚静的,所以道家讲要“静心”,修虚静之心。

    佛家讲“明心”。“明”的这个“心”就是慈悲心、平常心、虚空心、精静心,也就是人的本心,所以叫“明心见性”。佛家怎么“明心”?有副对联:“世外人法无定法然后知非法法也,天下事了犹未了何妨以不了了之。”“世外人”是指世外高人,是一些有很高智慧的人,一些超常的人,这些“世外人”是“法无定法”的。他们有没有法门?他们也有“法”,要有所依据。但又没有“法”,是“法无定法”,即没有固定的法门。下面一句是:“天下事了犹未了何妨以不了了之。”“天下事了犹未了”的“了”就是完结、了结,但是又是没有“了”,有的事情是没完没了,这就叫“了犹未了”。那怎么办呢?那我就“不了了之”呗,这就是佛家的大智慧——“明心”,即明白世界的本性,明了自己的本心,那就不会纠结了,就能很聪明地应对各种生活,幸福感就提高了。

(《东方早报》有改动)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近十五年来,中国传统村落锐减近92万个,并正以每天1.6个的速度持续递减。12月10日发布的《中国传统村落蓝皮书》列出传统村落保护的五大挑战,包括相关法律法规不完善、过度商业开发、“空心村”现象等。

    有人说,中国人往上数三代,多数来自农村,来自泥土。即使人在城市,也经常会遐想“暧暧远人村,依依墟里烟”的恬淡意境。然而现实中,为了保护古村落,却往往不得不与时间赛跑。有的村子年久失修;有的村民翻新住房,拆掉祖屋抹去壁画;有的全村外出务工,留下老人儿童;有的地方把古村落当“摇钱树”,随意搭建破坏古貌……正如著名作家冯骥才所感叹的那样:“每座古村落都是一部厚重的书,不能没等我们去认真翻阅,就让这些古村落在城镇化的大潮中消失不见。”

    对于发源于农耕文化的中华文明而言,村落有着至关重要的意义。从《汉书》所言“或久无害,稍筑室宅,遂成聚落”的自然萌生,到社会学家林耀华在《金翼》里所言“别忘了把种子埋进土里”的朴素信仰,村落承载着中华文明的物质基础、文化属性。在《乡土中国》中,费孝通写道:“从基层上看去,中国社会是乡土性的。”在这里,“乡土”并不是一个贬义的概念,而是千百年来农业社会发展特点的集大成。即使是今天,城镇化成为通往现代化的必由之路,当高楼大厦伸向天际之时,也离不开从历史文脉中吸纳地气。因而,保护村落、振兴乡村,就成了追索“从哪里来”的方式,也成为标记“向何处去”的注脚。

    城乡关系、人与自然关系的重构,需要顺势而为、水到渠成。这就意味着保护古村落,不仅要关注建筑风貌上的岁月留痕,更要聚焦村庄中人们的生活质量。贵州黎平铜关侗寨被称为“时光边缘的古村落”,当地侗族人居住的干栏式民居有着700多年历史。然而,在纳入国家保护试点后,有的村民却因木房子容易起火,不愿再建具有民族特色的木居。这启示我们,保护要见物,更要见人。村民固然是村落保护的第一责任人,但同时也要让他们成为村落保护的受益者。只有传统村落更加宜居,人们在这里生活质量更好,对村落的保护才有更坚实的基础。

    “看得见山,望得见水,记得住乡愁。”这是“城里人”和“村里人”共同的生活愿景,也是城镇化的目标所在。对许多一辈子种田劳作的村民来说,村子就是他们的家;对拥挤在钢筋混凝土森林中的人们而言,乡村又何尝不是精神的归宿?村落不可能也不应该一成不变,只是,这样的变化不应是衰败,而应是成长。惟其如此,才能守护好我们的乡愁,留住我们的根。

(摘编自盛玉雷《守护好乡愁才能留住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作家批评的兴起,是近几年中国文坛的一个重要现象。与学院派批评相比,作家批评并无明确的知识谱系,也少有自觉的方法论意识,但致力于文学批评的当代作家却以个性十足的艺术经验和文字表达,深刻改变着人们对文学批评的固有印象。较之以知识求真为目标的学院派批评,作家批评更像是一场以经典重读为媒介、具有“创作”性质的艺术行为。蕴含其中的思想活力和审美经验,有效反映出当前文学批评的话语变革。如果深入思考这一批评话语的观念缘起,就会发现作家批评在冲击既有的批评格局之外,也暗含作家群体对重建文学生活的集体诉求。

    文学之于现实社会,从来都不是附庸风雅的点缀。不论在创作、评论抑或是作品传播与读者接受等方面,文学都能以其特有的力量潜移默化地影响我们的生活,这一点鲜明地体现在20世纪80年代的文学中。那时的文学轰动效应,反映出文学对社会生活的巨大影响。90年代后期始,随着互联网时代的到来,文学逐渐以另一种形式反映社会生活。这种“文学生活”,不再局限于传统的创作、评论和传播模式,它借助文学与影视的联姻、传统媒体和新媒体的互补、文化资本的重新布局等手段,建构起一种新型的文学生活方式。在这样的“文学生活”中,现实世界和虚拟空间的界限开始变得模糊,语言艺术和视觉艺术也相互交融。“文学生活”的喧嚣扰攘与勃勃生机,同时成为这个时代最为醒目的文化标记。但这种“文学生活”存在的问题也十分明显。21世纪以来的文学,尤其是网络文学,其存在价值主要是为影视行业创造故事和角色。出于迎合读者的需要,很多作者沉迷于通俗文学的故事模式。而这种相对狭窄的创作格局,也容易造成美学风格的单一化,这显然非纯文学作家所愿。他们由文学创作转向文学批评,其实就是想借批评的力量,在解读经典作品的过程中使这个时代的美学风格更为多样。从事文学批评的当代作家,实际上是以一种“向后看”的批评立场,通过开掘文学经典里丰富的美学资源,重塑我们这个时代的美学风格。

    作家批评的兴起,深度唤醒了文学经典重读的当代意识。具体来看,作家批评的当代意识有两层含义:其一是重新发现经典作品的永恒价值,将那些超越时空阻隔的精神财富,转化为驱动时代进步的动力源泉。当代作家读《红楼梦》,不会再像红学家那样致力于考据和索隐,而是以勘察世相人心的立场,借助作品中蕴含的人生哲学与伦理思想警醒现实。其二是对经典作品进行创造性改写。与学院派批评相比,作家批评对经典作品的解读,实际上是二度创作。虽然这样的创作可能未必完全符合经典作品的实际情况,但以自己的人生阅历和艺术经验等当代意识去解读,有时却能最大限度激发读者的阅读兴趣。作为一部批评文集,毕飞宇的《小说课》以《红楼梦》《水浒传》《杀手》和《项链》等文学经典为批评对象,叙述多用口语,推论过程悬念迭起,巧思绵延,深受读者好评。毕飞宇对《红楼梦》作品“潜文本”的发掘,是凭借自己的人生阅历和艺术经验展开的。可见,以当代意识切入文学经典,会在激起读者参与热情的同时,让文学批评进一步推动这个时代“文学生活”的重建。

(摘编自叶立文《作家批评与文学生活的重建》)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各题。

    季布者楚人也项籍使将兵数窘汉王及项羽灭高祖购求布千金敢有舍匿罪及三族季布匿濮阳周氏周氏曰:“汉购将军急,迹且至臣家,将军能听臣,臣敢献计;即不能,原先自刭。”季布许之。乃髡钳季布,衣褐衣,置广柳车中,并与其家僮数十人,之鲁朱家所卖之。朱家心知是季布,乃买而置之田。朱家乃乘轺车之洛阳,见汝阴侯滕公曰:“季布何大罪,而上求之急也?”滕公曰:“布数为项羽窘上,上怨之,故必欲得之。”朱家曰:“今上始得天下,独以己之私怨求一人,何示天下之不广也!君何不从容为上言邪?待间,果言如朱家指。上乃赦季布,拜为郎中。孝惠时,为中郎将。单于尝为书嫚吕后,不逊,吕后大怒,召诸将议之。上将军樊哙曰:“臣愿得十万众,横行匈奴中。”诸将皆阿吕后意,曰“然”。季布曰:“樊哙可斩也!夫高帝将兵四十余万众,困于平城,今哙奈何以十万众横行匈奴中,面欺!”是时殿上皆恐,太后罢朝,遂不复议击匈奴事。季布为河东守,孝文时,人有言其贤者,孝文召,欲以为御史大夫。复有言其勇,使酒难近。至,留邸一月,见罢。季布因进曰:“陛下以一人之誉而召臣,一人之毁而去臣,臣恐天下有识闻之有以窥陛下也。”上默然惭。布辞之官。楚人曹丘生,与窦长君善,欲得书请季布。窦长君曰:“季将军不说足下,足下无往。”固请书,遂行。使人先发书,季布果大怒,待曹丘。曹丘至,即揖季布曰:“楚人谚曰‘得黄金百,不如得季布一诺’。仆游扬足下之名于天下,顾不重邪?何足下距仆之深也!”季布乃大说,引入,留数月,为上客,厚送之。季布名所以益闻者,曹丘扬之也。

(节选自《史记˙季布栾布列传》)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从陶渊明看现代人的生存困境

    “樊笼”是陶渊明诗文中的核心意象之一,象征被限制了身心自由的、令人难以忍受的生存处境,如:“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

    人类自己创造的文明,支撑了人类的现实生存,却把人束缚在文明的种种框架之中而不得自由。卢梭(1712—1778)的《社会契约论》开篇第一句话便是:“人是生而自由的,但却无往不在枷锁之中。”《国际歌》曾唱遍全世界:“让思想冲破牢笼”“把旧世界打个落花流水”。从后来的无产阶级革命实践看,把“旧世界”打个落花流水倒不是太难,“新世界”要完全冲破牢笼却难办得多,哪怕仅仅是冲破思想的牢笼。

    如果说陶渊明生活的农业时代“樊笼”(“樊”字从木)还是由“木头”制作的;那么,到了工业时代,在马克斯•韦伯(1864—1920)的《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一书中,“木笼”变成了“铁笼”:“这个铁笼是机器般的非人格化的,它从形式理性那里借来抽象力量将人禁锢其中”,它“冷静超然,逻辑严密,等级森严,庞大无比”,“它最终要无情地吞噬一切”,“一直持续到人类烧光最后一吨煤的时刻”。人类文明在不断发展,人对自然的控制力在不断加大;但更糟糕的是,人们对自然、对他人的控制力量越是强大,人们自己被囚禁的程度也就越深。

    高度发达的现代社会确实有一套自我粉饰的招数,能把牢笼打理得如同五星级宾馆,使囚犯忘记自己还是囚犯,使囚犯们积极踊跃地甘当囚犯。牢笼固然可恶,对于现代人来说,更可怕的是失去了“走出牢笼”与“回归自然”的自觉意识。

    现代人普遍相信“进步论”,相信现在比过去好,未来比现在好。这种进步论若是以地球生态的尺度来衡量,是不足以证实的。我们的地球生态不但现在不比过去好,未来更让人担忧。尽管如此,现代人还是一心“向前进”,没有人愿意“向后退”,哪怕是后退一小步。

    诗人陶渊明则不同。陶渊明的一声长啸“归去来兮”,实乃对自己前半段人生道路的沉痛反思:“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实迷途其未远,觉今是而昨非。”应该说这是一种诗人的哲学,或曰:回归诗学。

    现代人一心期盼乘着火车、汽车、飞机、轮船甚至宇宙飞船在现代化的道路上一路向前。如此的“飞速发展”,现代人果真距离幸福美满的天堂越来越近了吗?那也许只是一厢情愿罢了。我们急促前进企望切近前方的目标,但当我们走近看到它时,它却与我们更加疏远了。

    一线希望在于:新时代的灾难与现代人的生存困境将会再度把人们逼上回归之路,即所谓希望正在于绝望之中。正如现代西方政治哲学家列奥•施特劳斯(1899—1973)说过的:“当人类走到现代性的尽头,实际上就必然会回到‘古代人’在一开始就面临的问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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