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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四川省成都简阳市2016-2017学年八年级上学期语文期末检测试卷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心灵深处的老屋

梁惠娣

    ①闲读诗书,竟羡慕起古代的文人来。

    ②据说,吟出了“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这千古名句的东晋文学家陶渊明,辞官归隐田园,在故乡筑舍种菊,把酒吟诗,过着神仙般的生活;为避“安史之乱”的杜甫,携家入蜀,在成都营建茅屋而居,交游赋诗,写出无数精彩的诗作;……对于古代文人来说,山水田园无疑是他们的心灵归宿地,我不由想到了我的故乡,想到故乡的老屋,那也是我的心灵归宿地。

    ③老屋门前有一片竹林,那青皮竹像高挑的仙子,伸出无数绿手臂,长袖善舞,与清风共舞一段动人的舞蹈。竹林一年四季都是蓊郁翠绿的,像一幅永不褪色的画竹图。到了夏天,竹林间筛下一片响脆的蝉唱,堪比天籁。夏夜,打着手电筒到竹林里甚至可以很轻易地捉到竹竿上蜕壳的蝉儿。后来念书时知悉,大画家郑板桥爱竹成癖,无竹不居,留下大量竹画和咏竹诗。大诗人苏东坡则留下“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的名言,才知道竹在中国文人心目中有着如此高尚的地位。于是跑回来审视了一番我那绿竹掩映下的老屋,才发现它是堪与古人媲美的“雅居”了。

    ④老屋门前的东边,有一棵高大的菠萝树,菠萝树的叶子光滑明亮,母亲常摘来包花生糯米糍粑,那是童年的味道。到了夏季,树上结了菠萝蜜,我就天天盼它们成熟,憧憬着吃那甜美的黄色果肉。

    ⑤老屋给我很多难忘的记忆。

    ⑥犹记得小时候的夜晚,关了灯,屋内是密仄仄的黑暗,我经常害怕得睡不着,后来学会了在黑暗中望屋顶的“天窗”。那“天窗”是夜晚唯一的光亮。月光像一匹银色的柔纱,从天窗口垂落下来,给屋里盖上一层梦幻般的乳白色。每晚我望着“天窗”,遥想着天上宫阙,嫦娥玉兔,桂花树与桂花酒……我就这样慢慢沉入梦乡。

    ⑦最喜欢下雨的日子。

    ⑧下雨时,雨水顺着屋顶的瓦片流下来,形成珠帘。我常常站在屋檐下看雨帘,看得痴了。有老母鸡带着一群小鸡躲到屋檐下避雨,叽叽喳喳地窃窃私语。这幅老屋“雨中即景”水墨画让人感觉如此安乐祥和。更喜欢的是下雨的夜晚,躺在床上听雨。瓦似乎是专为雨设置的乐器,一旦雨滴接踵而来,瓦的声音就叮叮地奏响了。那声音酷似古筝,清脆且韵味十足,在黑夜里向四面八方弥漫。雨势急,琴声就慷慨激越,如万马奔腾。雨势缓,音乐也跟着弱下去,像怀春的少女在花前低语。雨夜瓦屋听雨,像一曲美妙的天籁,又像一首动听的摇篮曲,这样的夜晚,梦最香甜。

    ⑨长大后,我离开了家乡,经年行走,越走越远,老屋成了我心灵深处的故乡。在现代生活中沉浮的我们,在房子、车子、票子、孩子的“四子棋”中迷了局,疲于奔命,失眠症、偏头痛症就是这样缠上了我。在异乡,多少个失眠的夜晚,我做梦也想回到故乡的老屋里睡一觉,寻找雨敲屋顶下香甜的美梦。

(1)、请分析标题中“老屋”的含义。
(2)、老屋给了“我”哪些难忘的记忆?
(3)、结合具体语境,对③段画线句作简要赏析。
(4)、请仿照②段画线句再补写一个古代文人把山水田园视为心灵归宿地的事例。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小题。

三棵树

叶辛

    窗外有三棵树。三棵水杉。

    从幼苗到成材,看够了杉木生长期的种种形态和面貌,也就不觉得有什么稀奇了。

    只是,窗外的三棵树,天天陪伴着我,用它悦目的绿,以它摇曳的树枝,显示着它的存在。每日的清晨或是没睡的夜晚,来到阳台上开窗关窗,我总要情不自禁地端详它们几眼。久而久之,不但看出了感情,还看出了一些过去在偏远山乡没读到的意味。

    记得,我当初搬进新村的时候,三棵树都只有二层楼那么高。站在阳台上或是里屋的窗户边,我能清晰地看到三棵树的树冠,尖尖的细嫩的时常还是不那么挺直的树冠。几年时间里,它们直直地往上蹿,蹿得和三楼的窗台一般高了,蹿得接近四楼的阳台了,蹿到四楼窗户边了。随着它们的个头往上长,它们的主干也在粗壮起来,挺直起来,而朝着四周延伸的枝叶,更是尽可能地向外张开,就如同一把把使劲撑开的绿伞。

但是,我很快发现了,三棵树虽然挨得那么近,沐浴的是同样的阳光雨露,可生长的速度是不一样的。仿佛都是15岁的少年,在一个班上,有的长得人高马大,足有1.80米,而有的个子矮小,乍眼看去活脱还是小孩。

    我开始寻找它们生长不一的原因。

    这是不难发现的。长得最高最壮的那棵树,占尽了天时地利,它离我家的窗户最远,却离新村拐弯的十字路口最近。风拂过来,最先享受凉爽的,是它;太阳升起来,最先照耀到的,也是它。因为挨近十字路口,周围再没其他的树遮挡,它的枝干树叶也伸展得最为潇洒自在。挨下来是中间那棵树,它不如前头那棵长得高,枝叶的舒展也不如前头那棵自由自在,它的旁边还栽着一棵玉兰树,和它争夺着土壤的养料、水分和光照。前头那棵树蹿得越快,长得越高,枝干树叶伸开得越舒展,它就生长得越慢。当然,生长得最慢最矮小的,是第三棵树,也是离我家窗户最近的那棵树。太阳升起和落下的时候,都照不到它。斜斜的阳光辐射,都让它前面的两棵水杉和一棵玉兰树遮挡住了,吸收去了。只在太阳当顶的时候,它才能公平地得到阳光的亲吻。由于它离楼房太近了,一楼院子的围墙妨碍了它往里面的发展。而沿新村道路那一侧,又让第二棵树和玉兰树挡住了去路。

    故此,我搬来时长得一般高的三棵树,三棵同宗同族的水杉,在我居住了几年以后,成了自高而低、自大而小的三棵树。

    在窗户边远眺,在阳台上读书,抬头看见这三棵树,我总像看着一道风景,甚至还为三棵树列成一排,树冠由高向低倾斜的线条而发出赞叹。起风了,三棵树一齐婆娑起舞。变天了,三棵树同时摇头晃脑,发出飒飒的响声。

    总是生长得最高最北的树最先有动静,表现出的形态也最为洋洋自得。我时常忖度,这一道有序的三棵树的风景,会很长久地陪伴着我,陪伴着我的家。可这仅仅是我的愿望和想象。

    那是一个风雨之夜,随着一声震天动地的雷响,我听到窗外响起一声霹雳。很惊心的,把我从梦中惊醒。听明了是在下暴雨,我又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醒来,雨过天晴,是清新明朗的早晨。我们习惯地打开窗户,窗外的景象让我大吃一惊。

    那棵长得最远最高的水杉,被拦腰折断,劈倒在地,尖嫩的树冠埋在树丛中。那样子活像一个壮汉佝偻着腰跪倒在地呻吟。

    我想起了昨晚那声惊雷,随之听到的其实不是霹雳而是水杉主干被拦腰折断时的惨叫。完了。

    这棵占尽了天时地利之先,平时最先得阳光雨露滋润生长得也最为令人欣慰的水杉,看来是成活不了了。

    但它活着,一枝细嫩的树冠,从被劈断的粗壮的树中央长出来。弱不禁风地往上试探地长着、长着,竟然从最初的半尺长,长到一米多高。在这一缓慢得犹如嫁接上去的重新生长过程中,旁边的第二棵树蓬蓬勃勃地往上蹿了起来。没有了遮拦,没有了阻挡,现在是它占尽了天时、地利之先了,现在是它最先享受阳光雨露的滋润了。看得出它迫不及待地抓住了这一难得的机遇,在跳跃般地往上蹿了。蹿得树干挺直,蹿得枝叶舒展。不用说,现在是它的形态最为潇洒最为诱人了。而挨着它的第三棵树,也在不动声色地生长着,虽然不如它蹿得高,伸展得自在如意,但它那形态,同样地惹人注目。

    六年过去了,三棵树还在生长。中间那棵长得最高最壮,一左一右各有一棵树陪伴扶持着,它还长得最为挺直。原先最瘦弱矮小的第三棵树,如今名列第二。它的树干挺直却不粗壮,它的枝叶伸展却不能无拘无束。而原来长得最为结实粗壮、高挑挺拔的头一棵树,现在看上去总有些别扭,它的下半截是粗圆挺直的,而在被折断的横面上长起来的上半截,显得过于纤细,过于柔弱,一眼看去,我常常觉得它活像个鹤脖子。

    窗外的这一道风景,又能维持多久呢?我时常想。

    窗外有三棵树。三棵水杉。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下列小题。

    ①小镇的布局像一头猛犸象的化石。以老街为脊椎,两侧深深浅浅的巷子是肋骨,四家大工厂是四肢:国二厂、造船厂、服装厂、粮机厂。道路向北延伸,隐没于田野中,像一条意犹未尽的尾巴。两根长长的象牙,一根指向小学,一根指向中学。

    ②“化石”之外,是无穷无尽的稻田。我总是记不得那些村庄的名字,孔巷、邵村、薛家、车塘、香花桥、和尚浜……在我看来都是一样的,无非是稻浪中有几间房子聚拢在一起,好像小小的岛。

    ③邻居小哥哥带我去探险,两个人在稻田里迷了路。一不小心,我的一只鞋陷进泥里。小哥哥无奈,只好背着我走。

    ④太阳西沉,四野苍茫,我肚子饿了,但并不害怕。风里有粮食的味道,稻田的气息让人安心。远处,几缕炊烟升起,田埂上出现了几个小黑点大声呼喊我的名字,是着急的爸妈一路寻来。那年我六岁。

    ⑤如今我站在车流滚滚的路边,企图辨认当年探险的路线——(A)哪里崴了脚,哪里掉了鞋,哪里踩到一条死蛇,哪里捉到一只硕大的蚂蚱。记忆没了参照物,像掌中的麻雀找不到着力点,扑腾着翅膀,飞不起来。

    ⑥只有那条小河还在。

    ⑦小河名叫夏驾河,河上有一座通济桥,建于康熙三十一年(1692年),桥洞是完美的半圆形。我出生那天,奶奶从桥上扔下一个皮球。这是小镇的习俗,寓意球有多大,男孩儿的胆子就有多大。儿时的我顽劣不羁,四处撒野闯祸——不知奶奶有没有后悔过,早知如此,丢个乒乓球就够了。

    ⑧桥头曾有一座小小的庙,元大德六年(1302年)始建,明天顺四年(1460年)重修,歇山式屋顶,飞檐斗拱,内供泥塑的龙王爷,乡下人唤作龙王庙。老人们津津乐道于一个传说:小镇曾连年大旱,庄稼颗粒无收,汾水龙王七太子私自降雨,却因触犯天规被斩为七段。从前小镇的舞龙叫“断龙”,由七截龙身组成,纪念那位倒霉的龙王七太子。夏驾河流经龙王庙,汇入吴淞江。吴淞江蜿蜒东去,流入上海后,换了个更响亮的名字——苏州河。

    ⑨奶奶扔下的皮球,几时能到外白渡桥?

    ⑩在我读初中时,桥拆了。(B)拆桥是为了走船——桥洞太低,大船开不过去,走船是为了运水泥和黄沙,运水泥和黄沙是为了修路,修路是为了致富。那时人们憋足了劲要致富,谁阻碍了致富,谁就是罪人。

    ⑪拆桥花了整整一个月。潜水员分批沉入水底,拔掉打入淤泥的木桩,然后安放炸药。由此向东两百米处,新建了一座水泥大桥。

    ⑫我生了一场大病,病好了,捣蛋劲也没了。原本胡天野地的熊孩子,渐渐长成拘谨内向的少年。像昆曲里不中用的书生。大人很欣慰,夸我懂事了。只有奶奶忧心忡忡,她说:“这孩子的胆子丢了。”

    ⑬我站在河边,河水黏稠,漂浮着垃圾和水草。水里也没有船。路修好了,也就不需要船了。

    ⑭那座桥,清代的桥,满月的桥,永远地消失了。

    ⑮我向河岸望去,过去生长稻米和油菜的田野,如今长出了连绵的高楼。如果对比二十年前后的照片,你会发现,对岸升起了一个钢筋水泥的星球。那里是小镇的拆迁房集中地,失去土地的农民陆续搬到这里。前年大涨一波后,此地房价破万。开发商欢天喜地盖楼,农民欢天喜地拆迁——种地能赚几个钱?

    ⑯不仅是农田在消失,农民也在消失。农家子弟或是读书,或是打工,以各种因由离开土地。几代农民的梦想,是当个城里人。

    ⑰对土地来说,一代人死去,像收割一茬庄稼一样自然。人类自命自己的实践活动不凡,在土地面前不值一提。土地只记得两件事:几万年前,这里长出野草;几千年前,这里长出庄稼。这是江南最好的水田,生长《红楼梦》里的“绿畦香稻粳米”。今天,这里生长产值和效益。

    ⑱我常常想起那座桥。当我想起桥的时候,后来的时间就消失了。像做梦一样,如果你在梦里是个小学生,就不会记得小学以后的事情。所谓人生若梦,大概是说,一切都已经发生过,只是我们想不起结局。

    ⑲后来我才知道,在我二十岁生日那天,奶奶去了夏驾河边。龙王庙毁于四十年前。奶奶对着庙的位置,点起两支半斤重的香烛,献上猪头和米糕。奶奶虔诚地跪倒,祈求龙王爷开恩,找回她孙子的胆子。

(选自《文汇报》2018年2月26日 有删改 作者 路明)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马氏“兄弟”跨越二十年的诚信

    2016年2月11日,农历小年,下午6点,河南开封。

    马保东与马奋勇挤坐在一张沙发上,兴奋地规划着今后的合作。

    二人都姓马,兄弟相称,但不是亲兄弟。哥哥马奋勇是汉族,新疆哈密人;弟弟马保东是回族,河南开封人。

    这“兄弟”二人是如何走到一起的,又经历了些什么?故事还得从20年前说起。1995年,马保东21岁,因做肠衣生意与长他一岁的同行马奋勇在河北省有一面之交。两人相互欣赏对方的实诚,一见如故。

    河北分手不久,马保东只身赴新疆,去找当时在哈密地区牧工商联合总公司肠衣厂工作的马奋勇。马奋勇在生意和生活上给了马保东无微不至的关怀和帮助。马保东到新疆进货,货款足时就在当地付;不够时,货到河南出手后再付,有时连个欠条都不用打。1997年,马保东在新疆进了50多万元的货,资金缺口不小。马奋勇便拿出积蓄,又东拼西凑,借给马保东16万元。

没料想,货到河南,行情大变,肠衣价格狂跌不止,马保东顷时倾家荡产。此后的一年,马保东挪西借,还了马奋勇近1万元,剩下的5.3万元再也无力供证了。父亲又卧床,家中债台高筑。在新疆,马奋勇的肠衣生意也陷入了瘫痪,

    1998年,马奋勇曾到马保东在开封县杜良乡扫东村的家,“想看看保东弟能不能再还一点儿”。当看到马保东的窘境,他一个“钱”字未提,便转身路上西行的列车,随后便到蒙古国寻求生意,一去就是13年。

    两“兄弟”自此失联。

    2002年,马保东东山再起,“生意是越做越大,但找不到马哥,还不了欠款。这事几乎成了我的心病!”马保东说。

    “马奋勇”“5万元”,成了马保东父子、兄弟那些年时常念叨的词儿。2008年,马保东的哥哥刚学会上网,便试着在网上寻人。弟兄俩没事就在网上“敲”“马奋勇”,一“敲”就是近4年。

    “朋友比失而复得的金钱更珍贵。”

    “兄弟”通话的当天,马保东就往哈密汇了10万元。他告诉马奋勇,剩余的90万元一分不动放在那里,等马哥来河南做事时用。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从小说到话剧:真正的成功改编也是一次全新的创作

主持人:徐健(《文艺振》记者)

对话人:林荫宇(导演,戏剧教育家)

胡薇(中央戏刷学院戏文系教授)

郭晨子(上海戏剧学院戏文系副教授)

徐健:近年来,根据文学作品改编的话剧日渐强势,成为国内演出市场的重要组成。仅以今年前7个月为例,根据文学作品尤其是小说改编的国内话剧就有《平凡的世界》(根据路遥同名小说改编)、《一句顶一万句》(根据刘震云同名小说改编)、《繁花》(根据金宇澄同名小说改编)、《老舍赶集》(根据六部老舍短篇作品改编)等多部作品。各位是如何看待此次改编作品扎堆上演这一现象的?

胡薇:改编实际上就是其与原作之间的一次角力。真正意义上的成功改编,必然是改编者一次全新的创作——能够穿透原作表面的情节性,进而发掘、体现甚至深化原作对于生活的本质认识,表达出改编者新的有创意的阐释和演绎,才能体现改编的意义所在。

郭晨子:借助文学作品拓展话剧舞台的表现内容和表现手法,本应是常态。整体来看,当下的“改编”似乎更多的是一种“利用”,利用小说原作已经获得的认可,功利心较为明显和急切,而真正与小说形成对话、对原作完成转化,以及进入创作的自觉和自由,还比较少。

徐健:在如此多的改编作品中,有没有哪些作品给各位留下了深刻印象?

郭晨子:今年俄罗斯模范大剧院演出的《黑桃皇后》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该剧的故事很简单:怀揣发财梦的青年军官赫尔曼企图获得伯爵老夫人神奇的牌技秘诀,乞求、威逼而导致其死亡之后,诡幻地获得了秘诀,却在赌桌上波谲云诡地败于垂成。这部戏导演的构思特别缜密,呈现了众多可供观众欣赏、品味的丰满、风趣、具有明显张力或隐含张力的“场面”,特别是“莫斯科的维纳斯起舞”和葬礼上的“诈尸”,这两个场面在普希金原著小说中是没有的,是喀山剧院创作人员改编创造的。它们的加入使剧情更加跌宕起伏,剧作结构的场面组接、节奏变化更张弛有致,人物也更绚丽多彩。

徐健:选择小说改编,可以看出文学与话剧之间的密切关系。但是一部小说变成话剧,改编者、导演、演员等其实都需要理解和吃透原著的精髓,并不是把原著的人物呈现在舞台上,变成了一个个角色就大功告成了。

林萌宇:这里我以《繁花》的改编为例谈一谈。剧作选取了阿宝、沪生、小毛三个主要人物作为表现对象,并给他们安排了重头戏;小毛和银凤的暧昧关系;沪生对姝华的爱恋、追求和救助;阿宝对李李的若即若离。但是在舞台呈现上,我是不满足的,很重要的原因在于,编剧和导演没有把戏剧表现的重点搞清楚。以阿宝为例,既然选择了将其作为重点人物,就应该围绕他的命运展开。但实际上,不管是对于两次饭局的情节展现,还是在最后倾听李李讲述自己的澳门遭遇,阿宝的戏都被汪小姐和李李这两个女人占据了。如此一来,该剧的舞台呈现就跟原著小说之间存在了间隙。剧本改编与导演把他们自己从原著中选择的主要人物弄丢了,是有悖于原作者的。

徐健:文学的戏剧改编似乎已成为一种普遍潮流,而随着《兄弟姐妹》《叶甫盖尼·奥涅金》《2666》《深夜小狗离奇事件》等国外优秀改编作品的引进,国外同行的成功经验也对我们创作的提升起到了很好的推动作用。

胡薇:文无定法,但改编的过程对于人物的定位和处理十分重要。每一个人物都是自己的主角,需要借助独特的戏剧场面来展示和深化人物已有的个性。改编可以重新赋予人物行动的目的性、强化人物的行动性和主动性,以令戏剧性在有限的戏剧场面中得以更多地开掘,但改编者也一定要考量好相应的代价、处理好改编后作品内在的合理性,以会得不偿失。

(《文艺报》2018年8月13日4版,有删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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