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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四川省德阳市第五中学2017-2018学年八年级上学期语文期中考试试卷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藤野先生》节选

       东京也无非是这样。上野的樱花烂熳的时节,望去确也像绯红的轻云,但花下也缺不了成群结队的“清国留学生”的速成班,头顶上盘着大辫子,顶得学生制帽的顶上高高耸起,形成一座富士山。也有解散辫子,盘得平的,除下帽来,油光可鉴,宛如小姑娘的发髻一般,还要将脖子扭几扭。实在标致极了。

       中国留学生会馆的门房里有几本书买,有时还值得去一转;倘在上午,里面的几间洋房里倒也还可以坐坐的。但到傍晚,有一间的地板便常不免要咚咚咚地响得震天,兼以满房烟尘斗乱;问问精通时事的人,答道,“那是在学跳舞。”

       到别的地方去看看,如何呢?

       ……

       中国是弱国,所以中国人当然是低能儿,分数在六十分以上,便不是自己的能力了:也无怪他们疑惑。但我接着便有参观枪毙中国人的命运了。第二年添教霉菌学,细菌的形状是全用电影来显示的,一段落已完而还没有到下课的时候,便影几片时事的片子,自然都是日本战胜俄国的情形。但偏有中国人夹在里边:给俄国人做侦探,被日本军捕获,要枪毙了,围着看的也是一群中国人;在讲堂里的还有一个我。

       “万岁!”他们都拍掌欢呼起来。

       这种欢呼,是每看一片都有的,但在我,这一声却特别听得刺耳。此后回到中国来,我看见那些闲看枪毙犯人的人们,他们也何尝不酒醉似的喝彩,——呜呼,无法可想!但在那时那地,我的意见却变化了。

       到第二学年的终结,我便去寻藤野先生,告诉他我将不学医学,并且离开这仙台。他的脸色仿佛有些悲哀,似乎想说话,但竟没有说。

       “我想去学生物学,先生教给我的学问,也还有用的。”其实我并没有决意要学生物学,因为看得他有些凄然,便说了一个慰安他的谎话。

       “为医学而教的解剖学之类,怕于生物学也没有什么大帮助。”他叹息说。

       将走的前几天,他叫我到他家里去,交给我一张照相,后面写着两个字道:“惜别”,还说希望将我的也送他。但我这时适值没有照相了;他便叮嘱我将来照了寄给他,并且时时通信告诉他此后的状况。

       我离开仙台之后,就多年没有照过相,又因为状况也无聊,说起来无非使他失望,便连信也怕敢写了。经过的年月一多,话更无从说起,所以虽然有时想写信,却又难以下笔,这样的一直到现在,竟没有寄过一封信和一张照片。从他那一面看起来,是一去之后,杳无消息了。

(1)、第①“东京也无非是这样”从内容和结构两方面分析在文中的作用。
(2)、①“也有解散辫子,盘得平的,除下帽来,油光可鉴,实在好看极了。”

②“也有解散辫子,盘得平的,除下帽来,油光可鉴,宛如小姑娘的发髻一般,还要将脖子扭几扭。实在标致极了。”

请比较以上两句哪句生动形象?说明理由。

(3)、第⑤段划线的“他们”指代的是谁?“他们”对藤野先生的塑造有什么作用?
(4)、第⑦段中“他的脸色仿佛有些悲哀,似乎想说话,但竟没有说。”揣摩藤野先生的心理。
(5)、作者先离开东京,后离开仙台,前后两次“离开”,有什么异同,请简要分析。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题。
                                                                     隐形“杀手”PM2.5无处不在
      ①灰蒙蒙的天气让越来越多的中国公众注意到PM2.5——一个由英文和数字组成的专业术语。所谓PM2.5,是指空气中悬浮的颗粒物,其直径小于2.5微米。因为这些颗粒物太轻,很难自然沉降落到地面上,而是长期漂浮在空中,不仅小到看不见,更小到可以直接进入肺泡甚至融入血液,和人体内的细胞“搏斗”并伤害这些细胞。从某种程度上说,叫它“凶手”并不为过。
      ②一般而言,直径超过10微米的颗粒物,会被挡在鼻子的外面;直径在2.5微米至10微米之间的颗粒物可以进入呼吸道,但随着吐痰、打喷嚏被部分排出体外;而直径在2.5微米以内的细颗粒物,却会顺利通过下呼吸道,小于2.5微米的颗粒可进入肺泡之中,并可通过气血交换进入到人体血管。其吸附的重金属氧化物或多环芳香烃等致癌物物质危害更大。
      ③如果放大了看这些小颗粒.他们并不一定是圆形或者方型,而呈不规则状。这些颗粒物中少部分是自然形成的扬尘,绝大部分是人类行为造成的二次污染,如二氧化硫、氢氧化物、硫酸铵、硝酸铵等粒子。这些因为工业等人类活动产生的、燃烧不完全而排出的小粒子,本身由一定的二氧化硅和碳组成,有时燃煤电厂在高温中生成的致癌物,在冷却时被这些细小的颗粒物吸附着进入人体。也就是说,在它们“出生”的瞬间,可能是清白无害的,唯一的特点在于太小、太多。然而,相同质量浓度下,颗粒物越细,数目更多。比起PM10,PM2.5的表面积要大好几倍,吸附空气中的毒性物质就会更多。
      ④这么小的颗粒很难自然沉降,会在空气中停留一个星期甚至几个月,本身对呼吸系统就有影响,造成咳嗽、不适。而小颗粒物上吸附的致癌物,更导致癌症高发;当PM2.5吸附了致癌物,就有致癌效应:吸附了致畸物,就有效畸效应。它通过下呼吸道,进入肺的深处,而它携带的有害气体、重金属就溶解在血液里。
      ⑤目前学界对PM2.5的研究主要有两个方面。一种是通过研究其吸附的成分对人体细胞的影响入手,一种是不计成分,单纯对一定浓度的、可能混有多种成分的PM2.5入手。经科学家研究,现在已经肯定的是,浓度越高,对人体的危害越大,但由于这涉及长期的、大规模人群实验,具体的量值和对人体具体的伤害,还没有准确数据。
      ⑥由于PM2.5更容易在老人和孩子身上“发威”,研究者们很关注“凶手”接近他们的可能 , 污染的空气对幼儿的发育、智力、健康都会有不良影响。可怕的是,这些影响一般不会在几个月甚至几年内被明显察觉到,也许有些长期受到空气污染的人一辈子都不会觉察其影响……最为可怕的是,空气污染,受害者比其他污染都来得多,而且它无孔不入,难以防卫,目前流行的PM2.5检测仪从技术条件上来说并不完善。普通老百姓对空气污染没有足够的意识,一般情况下也不会主动诉求。
      ⑦我们在日常生活中要学会自我保护。穿行或工作于车流量大的街道、工业区时,可载合适的口罩进行防护。吃“猪红”等进行食疗也是不错的选择。猪红中的血浆蛋白被人体内的胃酸分解后,会产生一种解毒,清脑的分解物,能够与侵入人体内的粉尘、有害金属微粒发生化合反应,易于毒素排出体外。空气净化器能够过滤掉大部分颗粒物,一些技术先进的空气净化器甚至能吸附消除0.01微米的颗粒物。在灰霾多发季节,喜欢运动的人应该尽量避免户外运动,因为雾气里面含有各种酸、碱、盐、胺、酚、尘埃、病原微生物等有害物质,越是运动,吸入肺部的毒物越多,无形中成了毒雾的吸尘器,雾天外出归来应立即清洗面部及裸露的肌肤。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列小题。

槐花是槐树的白发

葛亚夫

      ①不喜欢槐花。总以为槐花是吃的,就像一道菜,它只是食物,不是风景。正因如此吧,我对槐花的态度很粗暴,就像对母亲,总是一副张牙舞爪的面孔。

      ②经过市场,被一阵清香俘虏,是槐花!我舔舔嘴唇,记忆里、舌尖上,满是槐花的味道。我忙给母亲打电话,问家里的槐花开了吗?母亲说,开了,等你采呢。你再不回来,槐花就老了。我连声答应,因为我知道,等我的不是槐花,而是母亲。

      ③世上最不公平的,就是爱吧?我和母亲之间,爱永远是倾斜的,母亲总扮演着“一厢情愿”的角色。这些年,求学,恋爱,工作,我关心母亲的时间微乎其微。然而,无论我在哪里,母亲都牵挂着我,就像守着一树槐花,日复一日,等我回去,然后送我离开。

      ④我不知道,在母亲眼里,我是否也是槐花。在花开花落里,在我回家离去间,老去的不只有时光,还有槐树和母亲。姐姐已出嫁,为帮我还房贷,父亲也外出打工了,家里只剩下母亲。每次回家,看着槐树下遥望的母亲,我都有种负罪感。

      ⑤作为儿子,我亏欠母亲的不只是一条生命,还有一份流离失所的爱。

      ⑥为让母亲开心,回家时,我带上女友。女友在城里长大,到乡下,什么都觉稀奇,孩子般问这问那。母亲也不烦,乐呵呵地解释。于女友,母亲是“对牛弹琴”;于母亲,女友是“秀才遇到兵”。她们总说不到一块,但依然相谈甚欢,这是我做不到的。

      ⑦女友说,天下母亲都一样,她们并不在意说什么,只要亲人在跟前,说着话,这样她们的爱就不会无依无靠。我恍然,顿时理解了母亲在我面前的“唠叨”,只是从何时起,我和母亲失去了共同语言呢?那些雀鸟般围绕母亲的时光,恍若前世。

      ⑧“云芳星蕾浮香远”,“一树珍珠一树银”。看着满树槐花,女友雀跃不已,要和母亲争着采。母亲把她推到身后:太危险,我来,你在后面捋花。采槐花讲究力气和技巧,把镰刀系在长棍上,力量小,很难举起来。扳花枝则需要技巧,落点要恰到好处,不能顺着枝丫,否则,非但扳不断,枝丫反而会把镰刀扯掉,达摩克利斯剑般悬着,那就危险了。

      ⑨我说:让我来,我力气大。母亲摇头:你再扳,树就没命了。我悻悻然,她说得没错,少时顽劣,把树扳得遍体鳞伤,虽然如今都已结疤,寻不见,但母亲没有忘,我也仍记得。母亲吃力地举起棍,我惶恐站着,莫名地担心树丫会把母亲拉走。或许槐树太老,让着母亲,那些槐花枝,像往事一般轻盈,从母亲身边袅袅落下。

      ⑩花如雪,发也如雪。我让母亲歇会,掸她满头的槐花。可任凭我多么用力,槐花就是不落。女友问我干嘛,我说,这槐花怎么掸不掉?她顿时笑起来:真不愧近视眼!那是白头发,哪是槐花。我愕然,母亲竟和槐树一样,老了!

      ⑪歇口气,母亲又采起槐花来。槐花飘落,白发闪烁。“谁教花开繁胜雪,似留霜鬓照天涯。”原来,槐花是槐树的白发,白发是母亲老去的年华,照着天涯的我,和我脚下回家的路。

      ⑫“满树槐花遮望眼”,此刻,母亲就在我面前,可我怎么也看不清她。

                                                                                                                                              (选自2012年4月24日 《宁夏日报》)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在莫泊桑葬礼上的演说

左拉

    ①请允许我以法兰西文学的名义讲话,作为战友、兄长、朋友,而不是作为同行向吉·德·莫泊桑致以最崇高的敬意。

    ②我是在居斯塔夫·福楼拜的家中认识莫泊桑的,他那时已在18岁到20岁之间,此刻他又重现在我的眼前,血气方刚,眼睛明亮而含笑,沉默不语,在老师面前像儿子对待父亲一样谦恭。他往往一个下午洗耳恭听我们的谈话,老半天才斗胆插上片言只语;但这个表情开朗、坦率的棒小伙子焕发出欢快的朝气,我们大家都喜欢他,因为他给我们带来健康的气息。他喜欢剧烈运动,那时流传着关于他如何强悍的种种佳话。我们却不曾想到他有朝一日会有才气。

    ③《羊脂球》这杰作,这满含柔情、讥嘲和勇气的完美无缺的作品,爆响了。他下车伊始就拿出一部具有决定意义的作品,使自己跻身于大师的行列。我们为此感到莫大的愉快;因为他成了我们所有看着他长大而未料想到他的天才的人的兄弟。而从这一天起,他就不断地有作品问世,他高产,稳产,显示出炉火纯青的功力,令我惊叹。短篇小说、中篇小说,源源而出,无限地丰富多彩,无不精湛绝妙,令人叹为观止;每一篇都是一出小小的喜剧,一出小小的完整的戏剧,打开一扇令人顿觉醒豁的生活的窗口。读他的作品的时候,可以是笑或是哭,但永远是发人深思的。

    ④莫泊桑在15年中发表了将近20卷作品,如果他活着,毫无疑问,他还可以将这个数字扩大3倍,他一个人的作品就可以摆满一个书架。可是让我说什么呢?面对我们时代卷帙(zhì)浩繁的产品,我有时真有点忧虑不安。诚然,这些都是长期认真写作的成果。……不过,对于荣誉来说这也是沉重的包袱,人们的记忆是不喜欢承受这样的重荷的。那些规模庞大的系列作品,能够流传后世的从来都不过是寥寥几页。谁敢说获得不朽的不更可能是一篇三百行的小说,是未来世纪的小学生们当作无懈可击的完美的典范、口口相传的寓言或者故事呢?

    ⑤先生们,这就是莫泊桑光荣之所在,而且更牢靠、更坚实的光荣。那么,既然他以昂贵的代价换来香甜的安息,就让他收着对自己留下的作品永远富有征服人心的活力这一信念,香甜地安息吧。他的作品将永生,并将使他获得永生。

班级计划开展阅读沙龙活动,以下是小语选取的自读篇目,请你协助他完成品读任务。

活着就是冲天一喊

樊晓敏

一部名为《我的诗篇》的影片感动了很多人,陈年喜是片中的六个主人公之一,人们叫他“矿工诗人”。在《我的诗篇》拍摄之前,陈年喜已经写了二十多年的诗。尽管他的生活一直那么粗枥,看起来离诗意有万里之远。

陈年喜的家乡位于“秦尾楚首”的陕南商洛地区丹凤县,中国最贫困的地区之一。那里奇山险水,常年洪灾,至今仍是山高沟狭的不毛之地。男人们只能外出打工,多半去了矿山。他们所在的矿井,“高不过一米七八,宽不过一米四五,而深度常达千米万米,内部布满了子洞,天井,斜井,空采场,像一座巨大的谜宫。

一开始陈年喜的工作是拉车,用架子车一趟趟把爆破下来的矿石或废石拉出洞口倒在渣坡上。漆黑而低矮的矿洞里没有灯,昏暗的手电筒挂在他胸前,汗水落在车子上、安全帽上,衣服上、毛发里、眼里、鼻孔里……每天下班,就像一只拱出灰土的土拨鼠,洗三盆水也洗不净。后来他改做巷道爆破,在洞穴深处打眼放炮、炸裂岩石。这是世界上最危险的工作之一,与雷管、炸药整日纠缠在一起。16年间,经他手使用的炸药雷管大概要用火车皮来计算,垮塌、透水、松动的碎石、扑向人的机器,死亡也多次和他擦肩而过。

不只是死亡的威胁。陈年喜说矿山的生活“非常非常寂寞”,有时“只能靠对面山尖上的雪线高低来分辨气候的变化”。工友们闲下来的时候打牌,喝廉价的酒。他和别人不一样,他看书,凡是有字的都看,有时墙上糊着报纸,看完了正面,再水淋湿了,小心翼翼揭下来看背面。他写诗,还没有网络的时代,在纸片、烟盒上写,睡觉垫的空炸药箱上写,走的时候卷起铺盖,下面是满满一床的诗。

他写工友:36岁的副手牛二,“最终以两根手指一条肋骨的代价/换得母亲八年的残喘/弟弟十年的举人梦”。

他写给儿子:“我想让你绕过书本看看人间/又怕你真的看清。”

他写茫然的命运:“而一群背着编织袋的流徙者/与温榆河上的浮物一样/并不知道将流向哪里。

2020年3月23日,陈年喜永远不会忘记的一天,丹凤县中医医院一张CT影像胶片,清清楚楚地写下他半生的倒影,清清楚楚地告诉他一个残酷的事实:尘肺病。他静静坐了一个下午,没有告诉妻儿。这是矿工们最主要的职业病,每天吸入大量粉尘,这些工人的肺部会纤维化,变成“石头肺”“金属肺”——这种病无可逆转,且会逐渐失去劳动力,而一旦进入后期,甚至连站着呼吸都是一种奢求。

消息传出去后,人们为他捐款、抢购诗集,这一年诗集《炸裂志》售出了近四万册,成为许多年轻人书架上的读本,每一个索要签名的读者,陈年喜都告知自己的微信号,记下地址,签完后寄给对方,收取稍高于标价的费用,除掉邮费后,赚三五块差价。他在扉页为每个人写下赠言,有时不知该写什么,就写上:“以诗为证”。稿费一半来用来吃药,一半生活、给儿子交学费。

2020年9月,在创始人王克勤的邀请下,陈年喜成为大爱清尘公益基金会的驻会作家。他开始走访尘肺病人,写下他们的故事。那是他无限熟悉的群体,他和他们曾经有过十六年的深深交集。或许见过,或许曾交肩而错,但彼此早已相熟到骨头。妻子劝他别再去了,“你经历了太多,希望你不要再看到太多”。但他还是希望借用他的文字,让更多人关注这些被忽视的人群和声音。

陈年喜相信,那些惊心动魄的故事,从没在任何作家笔下出现过。他说代沟代代有,而深处的悲欣大多相通。它也将成为一个人继续写作下去的动力。那也是他的光啊。

(选自《读者》2021年17期,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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