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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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浙江省宁波市鄞州区2017-2018学年七年级上学期语文期中考试试卷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火车上的故事

尤今

    ①晚上,我由广东湛江市搭乘火车到广州去,八个多小时的路程,买四人同室的软卧票。 尽管觉得和素昧平生的人同室共寝是一件十分别扭的事,然而,别无其他选择,也只好随遇而安了。

    ②进入那间极为局促的车厢寝室时,已有一位年过六旬的妇人坐在里面了。浅灰色的高领 套头毛衣,极为得体地配以轶灰色的西式套装衣裤;染黑了的短发,一丝不苟地梳得整整齐齐;方形的细枢眼镜,恰如其分地衬托出一股斯文淡定的书卷味儿。

    ③举谈之下,知道她是广州一份知性杂志的主编,几天前专程到湛江去约稿,现在,大功告成,启程回家。由于志趣相投,我们谈得十分投缘。就在这时,火车站的扩音器突然响起:“请各位注意:软卧的车票还有几张,有意购买的人赶快去买!”妇人转头对我说道:“真希望这间寝室没有人再进来,图个清静。”我一听,便笑了起来,因为我心里也正转着同一个念头。

    ④然而,不到十分钟,我们的希望便破灭了。一位中年妇女拖着一个行李箱,踏着碎步走了进来。她身材高大,穿了1套花格子的绒质衣裙,惹人注目的是她的丝袜,橘红色的,使她的两条腿看起来好像是两根活动的胡萝卜。一进寝室,她便以极大的嗓门朝我们友善地打招呼:“嗨,回广州啊?”老编辑微微领首,目光停驻在她双腿的丝袜上,眸子里原先蕴含的笑意全都没有了,而原本车厢里那一份融洽的气氛,也倏地僵了、冷了。

    ⑤中年妇女吃力地把大大的行李箱安顿好,然后身体斜斜地靠在卧铺上,把手上的塑料袋打开。取出里面的多种零食。摊放在窄窄的桌面上,笑着说:“吃,你们吃,不要客气!”霎时,甜的、酸的、咸的、辣的味儿,扭扭捏捏地交缠在一块儿.猥猥琐琐地窜满了整个车厢。老编辑皱起双眉,怏怏地把脸转到另一边去。她见我们没有反应,自顾自地抓起了一大把瓜子,嗑、嗑、嗑,发出一种极为单调而又扰人的声响,还一边嗑,一边把瓜子壳朝下扔,不一会儿,满地都是愣愣地张开了口的瓜子壳。老编辑的脸色更难看了。

    ⑥火车开动不久,查票员进来了。依据惯例,他要求每一位乘客出示证件。我交出了国际护照,老编辑交出了身份证。然而,那位中年妇女把自个儿大大的皮包翻遍了,就是找不到证件。查票员要她说出证件的号码,她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啊,我记不清啦!”好脾气的查票员并没有坚持,便走了出去。

⑦我和老编辑交换了一下眼神,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骤然成了我们两人心中长出来的一颗瘤。想起层出不穷的火车偷窃案与抢劫案,又想到我背包里的几千美元,我坐立不安。过了约莫一盏茶工夫,老编辑终于憋不住了,她站起来,快步走了出去。刚好稽查员就在过道不远处,她毫不客气地向他提出了投诉:“我要换房!我房里那个迟来的女人 , 没带证件,不知道是什么身份,现在世道很坏,我不想冒这个险!”稽查员说:“别的房间都满了呀,换不了。不会有问题的啦,购买火车票时,都要出示证件的,她大约是用了家眷的证件买的票,出了事情,一定追查得到,你放心吧!”“出了事,再来追查,不是太迟了吗!”老编辑生气地说。“不会出事的,您就请放心吧!”稽查员淡定地回应。当时四周很静,老编辑和稽查员的对话,每一句都清清楚楚地传进我们那间寝室里。我觉得很不好意思,看那妇女的表情,她竞若无其事,好像外面谈论的事情与她一点关系也没有。

    ⑧半夜里,老编辑哮喘病发作,嘶嘶嘶地喘气,好不辛苦。那女人二话不说,从自己的皮包里取出一个喷雾器,要老编辑张开口,帮她喷着,又为她搓药油,从自己的热水瓶里倒出热水,给她喝。忙了老半天,终于把她安顿好,再妥妥帖帖地替她盖好被子,才返回自己的床铺。老编辑内心感激,连声道谢。睡在上铺的我,把这一切看在眼里,既感动,又感慨,啊,有许多时候,真的不可“以貌相人”呀!

    ⑨早上,有人敲门,通知我们起身,还有半个小时便到广州了。老编辑揉着浮肿的双眼坐起 来时,女人立刻对她说道:“我昨晚听了新闻,知道北部寒流今天南下,气温降得很低,大约只有 七八度,你有哮喘病,最好披上我的大衣再出去。我的家人会开车来接我,就让我送你回家吧!” 老编辑涨红了脸,愧疚地说:“昨晚我对你有些误会,真是对不起!”女人微笑着说:“没有关系,我从来都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因为我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

    ⑩我双眼湿润,觉得自己上了人生极好的一课。

(1)、老编辑的情感、态度随着情节的发展不断变化着。阅读选文,将表格补充完整。

故事情节

老编辑的情感、态度

中年妇女走进车厢

眸子里原告蕴含的笑意全都没有了

皱起双眉,怏怏地把脸转到别一边去

脸色更难看了

中年妇女忘带身份证

毫不客气地提出投诉

(2)、结合语境,按要求完成下面题目。

①从修辞的角度,品析第⑤段画线的句子。

②从人物描写的角度,说说第⑧段事线句子的表达效果。

(3)、文章结尾处作者表示“觉得自己上了人生极好的一课”,你认为作者能从这堂课上学到什么?(请写出三点)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我看到了一条河
童年在我的记忆中比较模糊,但其中有几个片段却令我记忆犹新。
我4岁那年,有一次,妈妈开车带我回家。路上,她让我在离家几英里(1英里约合1.6公里)的农田边下车,然后自己找回家。虽然那次以我彻底迷路而告终,但此事对我影响很大。在这样的环境中,我从小就乐于寻找挑战。
刚开始学游泳时,我大概有四五岁。我们全家和朱迪斯姑姑、温迪姑姑、乔姑父一起在德文郡(dù)    假。我最喜欢朱迪斯姑姑。她在假期开始时和我打赌,如果我能在假期结束时学会游泳,就给我10先令(先令是英国旧币,10先令相当于半个英镑)。于是我每天泡在冰冷的海浪里,一练就是几个小时。但是到最后一天,我仍然没有学会游泳。我最多只能挥舞着手臂,脚在水里跳来跳去。
“没关系,里克,” 朱迪斯姑姑说,“明年再来。”
但是我决心不让她等到下一年,再说我也担心明年朱迪斯姑姑就会忘了我们打赌的事。从德文郡开车到家要12小时。出发那天,我们很早起身,把行李装上车,早早地启程了。乡间的道路很窄,汽车一辆接一辆,慢吞吞地往前开。车里又挤又闷,大家都想快点儿到家。但是,这时我看到了一条河。
“爸爸,停一下车好吗?”我说。这条河是我最后的机会,我坚信自己能赢到朱迪斯姑姑的10先令。“请停车!”我大叫起来。爸爸从倒车镜里看了看我,减慢速度,把车停在路边的草地上。
“里克看见一条河,”妈妈说,“他想再试一次游泳。”
“可我们不是要抓紧时间赶路吗?”温迪姑姑抱怨说,“我们还有很长一段路程呢!”
“温迪,给小家伙一次机会嘛,”朱迪斯姑姑说,“反正输的也是我的10先令。”
我脱下衣服,穿着短裤往河边跑去。我不敢停步,怕大人们改变主意。但离水越近,我越没信心,等我跑到河边时,自己也害怕极了。河面上水流很急,发出很大的声响,河中央一团团泡沫迅速向下游奔去。我在灌木丛中找到一处被牛踏出的缺口,趟水走到较深的地方。爸爸、妈妈、妹妹琳蒂、朱迪斯姑姑、温迪姑姑和乔姑父都站在岸边看我的表演。女士们身着法兰绒衣裙,绅士们穿着休闲夹克,打着领带。爸爸叼着他的烟斗,看上去毫不担心。妈妈一如(jì)      往地向我投来鼓励的微笑。
我定下神来,迎着水流,一个猛子扎了下去。但是好景不长,我感到自己在迅速下沉。我的腿在水里无用地乱蹬,急流把我冲向相反的方向。我无法呼吸,呛了几口水。我想把头探出水面,但四周一片空虚,没有借力的地方。我又踢又扭,然而毫无进展。
就在这时,我踩到了一块石头,用力一蹬,总算浮出了水面。我深吸了口气,这口气让我镇定下来,我一定要赢那10先令。
我慢慢地蹬腿,双臂划水,突然我发现自己正游过河面。我仍然忽上忽下,姿势完全不对,但我成功了,我能游泳了!我不顾湍急的水流,骄傲地游到河中央。透过流水的怒吼声,我似乎听见大家拍手欢呼的声音。等我终于游回岸边,在50米以外的地方爬上岸时,我看到朱迪斯姑姑正在大手提袋里找她的钱包。我拨开带刺的荨麻,向他们跑去。我也许很冷,也许浑身是泥,也许被荨麻扎得遍体鳞伤,但我会游泳了。
“给你,里克,”朱迪斯姑姑说,“干得好。”我看着手里的10先令,棕色的纸币又大又新。我从没见过这么多钱,这可是一笔巨款。
爸爸紧紧地拥抱了我,然后说:“好了,各位,我们上路吧!”直到那个时候,我才发现爸爸浑身透湿,水珠正不断地从他的衣角上滴下来。原来他一直跟在我身后游。(选文有改动)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无法不对你残酷
       ①弟弟考上北京的大学时,与我当年一样大,17岁。母亲要我回去接他上学,我想起这么多年一个人走过的路,便坚决地拒绝了。我说:“有什么不放心的,一个男孩子,连路都不会走,考上大学有什么用?”
        ②弟弟不善言语,略略羞涩,普通话又说得蹩脚,扫一下眉眼,便知道是乡村里走出来的。在经历了一个艰难的旅程之后,弟弟终于站在了学校门口,我笑脸迎上来,他的泪一下子流了出来。眼前这个瘦弱青涩的少年,头发蓬松,满脸汗水,嘴唇干裂,额头上有一道轻微的伤痕,看着他我有一刹那的心疼,抬手给他温暖的一掌,说:“祝贺你,终于一个人闯到北京来了!”
        ③临走的时候,只给他留了两个月的生活费。我看见他站在衣着光鲜的学生群里,因为素朴而显得那么落寞和孤单。多么像刚入大学的我,因为卑微,进而自卑。我笑笑说:“北京是残酷的,也是宽容的,只要你用心、努力,你也会像姐姐那样,自己养活自己。”我知道弟弟年少,对此不会有太多的理解。他只是难过,为什么那么爱他的姐姐,在北京待了几年,便变得如此不近人情?
        ④一个月后,弟弟打电话来,求我给找份兼职。我说:“你的同学也都有姐姐可以找吗?”他没说什么话,便啪的挂断了电话。顷刻,母亲的长途便打了过来,她几乎愤怒地说:“你不给他钱就算了,连份工作也不帮着找,他不依靠你还能依靠谁?”我不知道怎么解释才能让母亲明白,我只是觉得我所吃过的苦他也应该能吃。因为我们都是乡村里走出来的孩子,如果自己不能闯出一条路来,贫困不仅会把所有的希望都熄灭掉,还会留下无穷的恐惧。
        ⑤我最终还是答应母亲,给弟弟一定的帮助。但也只写了封信,告诉他所有可以收集到兼职信息的方法。这些我用了四年的时间积累起来的“财富”,终于让弟弟在一个星期后,找到了一份在杂志社做校对的兼职。在他领了第一份工资后,我去赖他饭吃,他仔细地将要用的钱算好,剩下的,只够在学校食堂里吃顿“小炒”,但我还是很高兴,不住地夸他。他低头不语,忽然像吐粒沙子似的狠狠吐出一句:“同学们都可怜我,这么辛苦地自己养活自己;别人都上网聊天,我还得熬夜看稿子;钱又那么少,连你工资的零头都不到!”我笑道:“可怜算什么,我还被别人耻笑过呢!在现实面前,你如果不用心、不努力,连腰板都挺不直的。”
        ⑥之后的日子,弟弟很少再打电话来。有一次我打电话去,他不在,他的舍友很惊讶地说,他从来没有说过有个在北京工作的姐姐。我知道弟弟仍无法理解我的残酷,但我深知,嘲弄和讥讽,自信与骄傲,都是要经历的,只有这样,他被贫穷折磨着的心,才会愈加坚韧顽强。
        ⑦学期末,我们再见面,是弟弟约的我。在一家算得上档次的咖啡吧里,他很从容地请我“随便点”。面前这个衣着素朴但充满自信的男生,嘴角,很持久地上扬着;言语,也是淡定沉稳;眉宇里,竟是有了点男人的味道,终于不再是那个说话吞吐遇事慌乱的小男孩。在这短短的半年里,他做过校对,卖过杂志,当过家教,刷过盘子,而今,他又拿起了笔,记录青春里的欢笑与泪水,并因此赢得更高的报酬和荣光。他的成熟,比初到北京的我,整整提前了一年。
        ⑧外面飘起了雪花,我们细细地品味着苦中带甜的咖啡,慢慢地欣赏着这个美丽的城市。                 

阅读下面的文字,回答问题。

秋天的怀念

史铁生

    ①双腿瘫痪以后,我的脾气变得暴躁无常,望着天上北归的雁阵,我会突然把面前的玻璃砸碎;听着录音机里甜美的歌声,我会猛地把手边的东西摔向四周的墙壁。母亲这时就悄悄地躲出去,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偷偷地听着我的动静。当一切恢复沉寂,她又悄悄地进来,眼圈红红的,看着我。“听说北海的花儿都开了,我推着你去走走。”她总是这么说。母亲喜欢花,可自从我瘫痪以后,她侍弄的那些花都死了。“不,我不去!”我狠命地捶打这两条可恨的腿,喊着,“我活着有什么意思!”母亲扑过来抓住我的手,忍住哭,说:“咱娘儿俩一块儿,好好儿活……”

    ②可我一直都不知道,她的病已经到了那步田地。后来妹妹告诉我,母亲常常肝疼得整宿翻来覆去睡不了觉。

    ③那天我又独自坐在屋里,看着窗外的树叶“刷刷拉拉”地飘落。母亲进来了,挡在窗前,“北海的菊花开了,我推着你去看看吧。”她憔悴的脸上现出央求的神色。“什么时候?”“你要是愿意,就明天?”她说。我的回答已经让她喜出望外了。“好吧,就明天。”我说。她高兴得一会儿坐下,一会儿站起。“那就赶紧准备准备。”“哎呀,烦不烦!几步路,有什么好准备的!”她也笑了,坐在我身边,絮絮叨叨地说着“看完菊花,咱们就去‘仿膳’,你小时候最爱吃那儿的豌豆黄儿。还记得那回我带你去北海吗?你偏说那杨树花是毛毛虫,跑着一脚踩扁一个……”她忽然不说了。对于“跑”和“踩”一类的字眼儿,她比我还敏感。她又悄悄地出去了。

    ④她出去后,就再也没回来。邻居们把她抬上车时,她还在大口大口地吐着鲜血。我没想到她已经病成那样。看着三轮车远去,也绝没有想到竟是永远永远的诀别。

    ⑤邻居的小伙子背着我去看她的时候,她正艰难地呼吸着。别人告诉我,她昏迷前的最后一句话是:“我那个有病的儿子和我那个未成年的女儿……”

    ⑥又是秋天,妹妹推我去北海看了菊花。那黄色的花淡雅,白色的花高洁,紫红色的花热烈而深沉,泼泼洒洒,在秋风中正开得烂漫。我懂得母亲没有说完的话。妹妹也懂。我俩在一块儿。要好好儿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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