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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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重庆市江津第二中学校等重点中学八校2017-2018学年七年级上学期语文第一阶段测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列小题。

    “吹面不寒杨柳风”,不错的,像母亲的手抚摸着你。风里带来些新翻的泥土气息,混着青草味儿,还有各种花的香都在微微润湿的空气里酝酿。鸟儿将窠巢安在繁花嫩叶当中,高兴起来了,呼朋引伴地卖弄清脆的喉咙,唱出宛转的曲子,与轻风流水应和着。牛背上牧童的短笛,这时候也成天嘹亮地响。

    雨是最寻常的,一下就是三两天。可别恼。看,像牛毛,像花针,像细丝,密密地斜织着,人家屋顶上全笼着一层薄烟。树叶子却绿得发亮,小草儿也青得逼你的眼。傍晚时候,上灯了,一点点黄晕的光,烘托出一片安静而和平的夜。乡下去,小路上,石桥边,有撑起伞慢慢走着的人;还有地里工作的农夫,披着蓑,戴着笠。他们的房屋,稀稀疏疏的,在雨里静默着。

    天上风筝渐渐多了,地上孩子也多了。城里乡下,家家户户,老老小小,也赶趟儿似的,一个个都出来了。舒活舒活筋骨,抖擞精神,各做各的一份儿事去了。“一年之计在于春”,刚起头儿,有的是工夫,有的是希望。

    春天像                 , 从头里脚是新的,它生长着。

    春天像                 , 花枝招展的,笑着,走着。

    春天像                 , 有铁一般的胳膊和腰脚,领着我们上前去。

(1)、《春》是一篇写春的精美(体裁),作者是我国著名作家
(2)、根据课文内容补全文章空白处,并明确这三处依次突出了春天的特点。【各用一个字填空】
(3)、“吹面不寒杨柳风”,这句话中的杨柳风指什么?这句话的意思是什么?
(4)、第②段的画线句采用了的修辞手法,请选任何一修辞方法指出其使用的作用
(5)、以上语段生动细致地描绘了春天的动人画面,请给1-3段加上一个小标题:
举一反三
阅读语段,回答问题。

       惊蛰一过,春寒加剧。先是料料峭峭,继而雨季开始。时而淋淋漓漓,时而淅淅沥沥,天潮潮地湿湿,即连在梦里,也似乎把伞撑着。而就凭一把伞,躲过一阵潇潇的冷雨,也躲不过整个雨季。连思想也都是潮润润的。每天回家,曲折穿过金门街到厦门街迷宫式的长巷短巷,雨里风里,走入霏霏令人更想入非非。想这样子的台北凄凄切切完全是黑白片的味道,想整个中国整部中国的历史无非是一张黑白片子,片头到片尾一直是这样下着雨的。这种感觉,不知道是不是从安东尼奥尼那里来的。不过那一块土地是久违了,二十五年,四分之一的世纪,即使有雨,也隔着千山万山,千伞万伞。二十五年,一切都断了,只有气候,只有气象报告还牵连在一起。大寒流从那块土地上弥天卷来,这种酷冷吾与古大陆分担。不能扑进她怀里,被她的裾边扫一扫吧也算是安慰孺慕之情。

       这样想时,严寒里竟有一点温暖的感觉了。这样想时,他希望这些狭长的巷子永远延伸下去,他的思路也可以延伸下去,不是金门街到厦门街,而是金门到厦门。他是厦门人,至少是广义的厦门人,二十年来,不住在厦门,住在厦门街,算是嘲弄吧,也算是安慰。不过说到广义,他同样也是广义的江南人,常州人,南京人,川娃儿,五陵少年。杏花春雨江南,那是他的少年时代了。再过半个月就是清明。安东尼奥尼的镜头摇过去,摇过去又摇过来。残山剩水犹如是。皇天后土犹如是。纭纭黔首纷纷黎民从北到南犹如是。那里面是中国吗?那里面当然还是中国永远是中国。只是杏花春雨已不再,牧童遥指已不再,剑门细雨渭城轻尘也都已不再。然则他日思夜梦的那片土地究竟在哪里呢?

你认为第1自然段在语言上有什么特色,试举例加以分析。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1-5题。

消失的年声

肖复兴

如今,年的声音,最大保留下来的是鞭炮。随着都市雾霾天气的日益加重,人们呼吁过年减少燃放甚至禁止鞭炮,鞭炮之声,越发岌岌可危,以致最后消失,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其实,年的声音丰富得多,不止于鞭炮。只是岁月的流逝,时代的变迁,让年的声音无可奈何地消失了很多,以至于我们遗忘了它们而不知不觉,甚至觉得理所当然或势在必然。

有这样两种年声的消失,最让我遗憾。

一是大年夜,老北京有这样一项活动,把早早买好的干秫秸秆或芝麻秆,放到院子里,呼喊街坊四邻的孩子,跑到干秫秸秆或芝麻秆上面,尽情地踩。秆子踩得越碎越好,越碎越吉利;声音踩得越响越好,越响越吉利。这项活动名曰“踩岁”,要把过去一年的不如意和晦气都踩掉,不把它们带进就要到来的新的一年里。满院子吱吱作响欢快的“踩岁”的声音,是马上就要响起来的鞭炮声音的前奏。

这真的是我们祖辈一种既简便又聪明的发明,不用几个钱,不用高科技,和大地亲近,又带有浓郁的民俗风味。可惜,这样别致的“踩岁”的声音,如今已经成为了绝响。随着四合院和城周边农田逐渐被高楼大厦所替代,秫秸秆或芝麻秆已经难找,即便找到了,没有了四合院,也缺少了一群小伙伴的呼应,“踩岁”简单,却成为了一种奢侈。

另一种声音,消失得也怪可惜的。大年初一,讲究接神拜年,以前,这一天,卖大小金鱼儿的,会挑担推车沿街串巷到处吆喝。在刚刚开春有些乍暖还寒的天气里,这种吆喝的声音显得清冽而清爽,充满唱歌一般的韵律,在老北京的胡同里,是和各家开门揖户拜年的声音此起彼伏的,似乎合成了一支新年交响乐。一般听到这样的声音,大人小孩都会走出院子,有钱的人家,买一些珍贵的龙睛鱼,放进院子的大鱼缸里;没钱的人家,也会买一条两条小金鱼儿,养在粗瓷大碗里。统统称之为“吉庆有余”,图的是和“踩岁”一样的吉利。

在话剧《龙须沟》里,即使在龙须沟那样贫穷的地方,也还是有这样卖小金鱼儿的声音回荡。如今,在农贸市场里,小金鱼儿还有得卖,但沿街吆喝卖小金鱼那唱歌一般一吟三叹的声音,只能在舞台上听到了。

年的声音,一花独放,只剩下鞭炮,多少变得有些单调。

过年,怎么可以没有年的味道和声音?仔细琢磨一下,如果说年的味道,无论是团圆饺子,还是年夜饭所散发的味道,更多来自过年的“吃”上面;年的声音,则更多体现在过年的玩的方面。再仔细琢磨一下,会体味到,其实,通过过年这样一个形式,前者体现在农业时代人们对于物质的追求,后者体现人们对于精神的向往。年味儿,如果是现实主义的,年声,就是浪漫主义的。两者的结合,才是年真正的含义。不是吗?

(选自2014年2月2日《新民晚报》,有改动)


阅读下文,完成1-4题。

无 题

席慕容

在旧的户籍法里,孩子都跟从父亲的籍贯,并且视为理所当然。因此,长久以来,我们家里就有三个山西人,一个蒙古人。

其实,在台北出生,在新竹和龙潭长大的这两个孩子,从来也没背负过什么“血脉”的包袱。在家里,他们对我那种不时会发作的“乡愁”,总是采取一种容忍和观望的态度,有些许同情,然而绝不介入。慈儿甚至还说过我:

“妈妈,你怎么那么麻烦?”

想不到,这个多年来一直认为事不关己的旁观者,有一天忽然在电话里激动地对我说:

“妈妈,我现在明白你为什么会哭了。”

那是纽约州的午夜,她刚听完一场音乐会回来,从宿舍里打电话给我:

“今天晚上,我们学校来了一个图瓦共和国的合唱团,他们唱的歌,我从前也听过,你每次去蒙古,带回来的录音带和CD里面都有。可是那个时候什么感觉也没有,为什么今天晚上他们在台上一开始唱,我的眼泪就一直不停地掉下来?好奇怪啊!我周围的同学都是西方人,他们也喜欢这个合唱团,直说歌声真美,可是,为什么我会觉得那歌声除了美以外,还有一种好像只有我才能了解的孤独和寂寞,觉得离他们好近、好亲。整个晚上,我都在想,原来妈妈的眼泪就是这样流下来的,原来这一切根本是由不得自己的!”

然后,她就说:

“妈妈,带我去蒙古。”

那是1995年的春天,因此,夏天的时候,我们就动身了。先到北京,住在台湾饭店,准备第二天再坐飞机去乌兰巴托。那天晚上,我们去对面的王府饭店吃自助餐,慈儿好奇,拿着桌上的菜单读着玩,中式的什么“广州炒饭”、“扬州炒饭”,和台北的菜式也没什么差别,我问她要不要试试?她说没兴趣。

因为对她来说是第一次,所以,到了蒙古,我特别安排住在乌兰巴托饭店,房价虽然比较贵,但是饮食可以选择西式或者蒙古式,慈儿还觉得我多虑了,她其实什么都可以吃。

这句话好像说得太满了一点。等到过了几天,我们飞到更北的布里雅特蒙古共和国时,她胃里的“乡愁”就慢慢出现了。到了离开乌兰乌德的旅馆,开车穿越山林到贝加尔湖,住进了画家朋友在湖畔的木屋的那几天,慈儿真可说是什么都吃不下去了。眼前的风景是美得不能再美的人间仙境,然而每天的食物却是蒙古得不能再蒙古的传统滋味;羊肉、马奶酒还都是小事,有一天竟然在野鸟静静回旋、野花怒放的河边现杀现烤羊肝给她吃,晚餐桌上是画家的夫人、女儿和女秘书忙了一个下午灌好的血肠,煮了满满的一大盘,大家都劝我的女儿要多吃几口。临睡之时,慈儿悄悄在枕边对我说,这几天晚上她都在默念王府饭店的菜单,回北京之后,可不可以去点一客扬州炒饭?

当然,这个愿望不久就实现了,在王府饭店的餐厅里,慈儿的快乐是看得见的。后来,我去德国时,就一五一十都转述给父亲听,想不到父亲听到羊肝和血肠时却忽然轻轻叹了口气,无限向往地说:“唉!那可真是好东西啊!” 

阅读下面的文字,回答问题。

冯剑华

    雨,应该是一个阴性名词,她,而不是他。雨,完全全是女性化的。

    阳春三月的雨,是少女,正值豆蔻年华。

    她文静、温柔、清新、羞涩。于人不觉间,她轻轻悄悄地走来,“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她如纱如雾,如情似梦,沾衣不湿,拂面不寒。她的裙袂飘过处,天地万物从沉沉昏睡中苏醒过来:种子发出嫩芽,竹林长出春笋,杨柳抽出新枝,睡了一冬的小生灵也

    伸伸懒腰。走出深深的地穴。

    春雨,把青春和生命赠给大地。

    春雨,又是一个爱美的姑娘,一个极擅丹青的画师。她手执神奇的画笔,挥洒出一个美丽的天地。

    “梨花一枝春带雨”,何等脱俗;“杏花春雨江南”,何等淡雅;而“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又是怎样的清幽。这全是春雨的手笔啊。

    春雨,遍体芬芳的少女,爱美写美的画师。

    夏日的雨,是大嫂,她是个急性子,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是个利索干净还带着几分泼辣的中年妇女。

    比起春雨,夏日急雨少了几分温柔和文静,可你知道,她有那么多的事情要做,她是一位多子的母亲。

    江河湖海等待着她补充营养,以丰腴自己的身躯。被太阳烤得口干舌燥的大地渴望着她的滋润。田野上的庄稼禾苗,山坡上的树木果林,像一群群嗷嗷待哺的核子,急盼着她的乳汁。年复一年地,她用自己充溢的乳汁喂饱了结实的高粱,喂鼓了肥胖的豆荚,喂足了圆滚滚的西瓜,喂熟了沉甸甸的稻穗。有了她,才有果实,才有收获,才有各种生物的生生不息。

    夏日的雨,是能干的大嫂,慷慨的母亲。

    秋日的雨,是阅尽沧桑的老妇人。

    她见过了许多,经过了许多,也做过了许多。她曾经年轻过,辉煌过。如今,桃花梨花谢了,高粱玉米收割了。她该做的要做的都已做过,便显得有几分落寞。更有那喜欢悲秋的写出“冷雨敲窗”的诗句,发出“一场秋雨一场寒”的抱怨。可她是宽容的,豁达的。她知道,人们不会忘记她的过去,不会忘记她做过的一切。

    她并不落寞,她正在描画“红于二月花”的霜叶,绘制出层林尽染、色彩绚丽的秋之图。更何况,不久之后,又有三月春雨,少女般姗姗而来。

(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列问题。

记忆,是绿色的

李志刚

每次面对故乡都会有一种淡淡的疏离感。

在我的记忆里她原本不是眼前的样子。怎么说呢,那时她被成片的绿包围着,是那种无边无际的绿,密不透风的绿。绿色浸染了我的整个少年时代,让人愉悦的颜色渐渐沉淀进记忆,最终固化成了故乡的底色——单调,却又生气勃勃的绿色。很多时候,这片远去的绿色会在人生的某一个瞬间隐现,迅疾而来,又倏然而去,光溜溜的,像一尾在浩瀚岁月中游弋的鱼。抓不住,摸不着,却又近在眼前,真实不虚,感觉奇妙极了,像是时光在偷偷地转换。

有时候,这种感觉是田地里的青草气息,清冽,绵长,中人欲醉,还有草虫的唧哝声,犹如幻境。有时候又会是雨打梧桐的声音,滴滴答答,悠悠不绝。年少时,常常躲在村东窑场的梧桐树下,耳际雨声滂沱,仿佛远古洪荒。收拢梧桐宽大的叶子,围成一个小小的巢,把自己想象成一只孤独的雏鸟,恓惶不堪,却又说不出的安适。有时候,这种感觉又会是清晨呛人的煤烟味道,母亲在炕下生火,忙碌。那时她的背尚未弯曲,隔着缭绕的烟雾会看到她慈爱的笑。再有时,它会是滂沱大雨,整个村子都会笼罩在雨烟中,雨向东流,冒着白色的水泡,挟裹着风吹落的枝叶,有点咆哮的意思,像一条大河。再有时,它会是雨后的蛙鸣。大雨一过,大大小小的坑塘都在“吵坑”,在欢呼。矮柳匍匐在水塘中,树上有蝉,一声声和鸣,与蛙声一较高下,搅起满世界的喧嚣。

更多的时候,这片绿色是人间烟火味道。每到午时,阳光就会静静地铺陈在院落里,一棵椿树,三两株榆树,十来棵粗枝大叶的指甲草花,就能撑得满院婆娑。青苔树影,蝉声盈耳,天籁人声,真实而又遥远。现在偶尔回到老家,我都会坐在满是荒草的院子里,眼睛一闭就能听到灶间的风箱声,还有奶奶的咳嗽与唠叨声。只是这梦太过轻薄,风一吹,枝叶缭乱地簌簌几声,梦就散了。抓不住,手掌心空空的,只剩下满眼的泪光和一院的荒芜。

春天的时候,这片绿会变得肆意汪洋,把原本幽蓝的天都熏得绿了。村东的古窑场草色葳蕤,柔柯夹杂,像东坡先生说的:“耳得之而为声,目遇之而成色,取之无禁,用之不竭。”无边无际的绿色能把少年的眼睛撑裂。一众顽童在窑场啸聚,被绿色怂恿着,迎着春天的风奔跑,呼喊,然后倒在草地上,跳进浩瀚的绿海。太阳落山时,西边一片红云,炭火一般旺,烧得远方淡青色的山脊嗤嗤地响。有少年躺在柳树的斜枝上吹柳笛,树便有了风,排山倒海的绿不急不躁地向着夕阳鼓噪叫阵。落日到底怯阵了,通红的颜色被兜头浇了水,凝成褐色的冰。

夏日的瓜田是顽童的欢场。绿色会以匍匐的姿态呈现,连夜都被熏染成淡青,稀薄的能化得开。“摸瓜”是乡村少年的集体狂欢,即便是看瓜人也不会过于认真。看上去更像是一场季节性的攻防游戏。丢了瓜,女人们会站在田埂上骂,背景是横无际涯的绿色瓜田,声音粗粝,语气里却没有太多的怨恨。像是在应景。有时,少年们会干脆躺进瓜田,卧看牛郎织女星。风有些轻薄,撩拨得瓜秧沙沙地响。耳畔虫声呢喃,青蚨寒蛩,一声声啃噬着夜色,连梦都缺了一角。

梦很短,醒来时,少年们都已人到中年,能握住的只有手里的一掬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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