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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 难易度:容易

长湖南省长沙市长郡教育集团2024-2025学年七年级上学期语文期中考试试卷

学了《秋天的怀念》后,小郡喜欢上了史铁生的《我与地坛》。他阅读文章时所作的批注有误的一项是 ( )

园墙在金晃晃的空气中斜切下一溜阴凉,我把轮椅开进去,把椅背放倒,坐着或是躺着,看书或者想事,撅一杈树枝左右拍打,A驱赶那些和我一样不明白为什么要来这世上的小昆虫。蜂儿如一朵小雾稳稳地停在半空;蚂蚁摇头晃脑捋着触须,猛然间想透了什么,转身疾行而去;B瓢虫爬得不耐烦了,累了,祈祷一回便支开翅膀,忽悠一下升空了;C树干上留着一个蝉蜕,寂寞如一间空屋;露水在草叶上滚动,聚集,压弯了草叶,轰然坠地,摔开万道金光。满园子都是草木竞相生长弄出的响动,D窸窸,窣片刻不息。

A、比喻 B、拟人 C、比喻 D、叠词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这篇文章,完成下列小题。

乡村一树寂寞红

杜忠书

    “七里黄泥红树岗,西风果熟一村香。”秋天的下午,阳光暖暖地照着,凉凉的西风吹着,吹皱了一池秋水,吹蓝了明净高远的天空,吹红了一树树的柿子,也吹起了游子满腔思绪。

    当柿子红了的时候,我总会想起家乡,想起家乡的柿子。家乡的柿子犹如一串串红红的“灯笼”总在眼前闪烁,柿叶如同一面面“红旗”总在眼前飘扬,一幅幅“柿”情画意总在眼前浮现,那些温馨的回忆悄无声息地弥漫开来……

    每到春天,春姑娘踩着春风的鼓点亲吻着大地,唤醒了小鸟,也抚摸了乡村的柿树。柿树娇嫩的枝条从树上钻出来,青翠欲滴,煞是好看。不几天,柿树就开花了,花很小,有黄色的,有橙黄色的。花朵虽小,但小巧玲珑,精致可爱,朵朵似娇俏可人的小姑娘。

    点点的清香氤氲,偶尔有蝴蝶飞来,萦绕其间;间或蜜蜂来访,流连其中。一阵春风细雨,满地落花。这可让孩子们高兴坏了,女孩子就用马尾巴草把柿子花一朵一朵地串起来,编成花环,戴在头上;做成手链,戴在手上,或者串一串长长的,制成花冠,那俨然就是花仙子了,个个心里乐开了花。

    夏天,墨绿的叶子覆盖了全树,青色的小柿子顶着帽子藏在树叶里,如果你不仔细看的话,你很难发现它们。整个初夏,柿子顶着帽子躲在绿叶间,同绿叶儿们一同长大。我们就在树下玩耍,欢闹声中,盛夏已过,秋像藏猫猫的顽皮孩子,一下子窜到面前,调皮地笑着,伴着鬼脸。再看柿树,青涩的柿子,已慢慢地变成橘黄色,像刚学会变脸的顽童,狡黠地笑着,站在枝头,跳着,闹着,直到把枝头压弯了才肯罢休。

    “立秋胡桃白露梨,寒露柿子红了皮。”深秋时分,柿子树上的叶子慢慢地变红了。从远处看,仿佛一团燃烧的火,美丽极了。青绿的柿子变成了金黄色的,霜降到了,柿子慢慢地由橘黄变得红通通了,霜降过后,树叶开始凋零。黄柿子慢慢被秋风染红了脸蛋。柿叶,红中透绿,绿中带黄,一片片随秋风飘落,又经过几场银霜,当你想要留恋那一树红叶,它却早已落光,只剩一树红透了的柿子,像一盏盏漂亮的红灯笼似的,又像一个个肥嘟嘟的小娃娃,可爱极了。

    火红的柿子,挂满了秋的情愫,点燃了秋的色彩,装点着秋亮丽的风景,深秋柿子红,柿柿如意,红了人们的心情。秋天渐行渐远,满树红通通的柿子,软软的,像极了娇美的小姑娘,羞答答地抿着嘴,偷窥着偶尔路过乡村的面孔。

    童年的柿树伴随移民搬迁的进一步深入,寂寞孤独地守望着乡村。缺了人们呵护,村里的那些柿子树,叶子都疏疏落落的了,有点干枯委顿地卷着,树上柿子高悬,没人采摘,成了鸟雀们的美餐。秋风乍起,一阵阵的寒风吹过,红红的柿子摇曳枝头。有些柿子在树上呆得不耐烦起来,便扑通一声,坠在地上,钻进草丛。唯有那些美好记忆犹如昨日,历历在目,时时温暖着游子的心。

    秋风一阵紧似一阵,只有那一树火红的柿子寂寞地挂在枝头。

    这一树寂寞红,独守乡村,令人伤感。忽而一只喜鹊,从云层飘摇而至。它缓缓地绕树顶飞了一圈,幽幽飞落于那一树柿子树上,轻轻地啄了两口,忽地抬起头来,“喳喳”地叫着,似在呼朋引伴。不一会儿,就飞来好多喜鹊,兴高采烈地啄着,叫着。哦,如今,寂寞红不再是寂寞的,而是红成了灿烂如晨间的一片霞光。

(选自《教师报》)

阅读

从未谋面的人

肖复兴

①小时候,还未上小学,或者刚刚上小学,有一天,父亲让我去小酒铺打二两地瓜烧。那时候,街上有一家小酒铺,就在我家住的大院斜对门,是解放以前大酒缸改造过的,不过,依旧保留着大酒缸的特点,店里摆两张木桌,几条板凳,卖零散的白酒黄酒和猪头肉花生豆拍黄瓜之类的下酒小菜,方便在那里喝酒的人。

②我愿意干这种打酱油打醋买盐买酒的活儿,找回来的零钱,可以给我,我能买点儿零食,或者到小人书铺借书看,借一本,一分钱。

③我拎着空瓶子跑到小酒铺,把瓶子递给老板,叫道:“打二两白酒!”老板转身还没给我把酒从酒缸里擓上来,就听“呯”的一声,在不大的小酒铺里响得很厉害。是我惹祸了,我不小心把放在柜台边上的一个大白粗瓷碗给碰到地上,摔碎了,里面盛的酒溅湿了我的脚面。我有点儿吓坏了,下意识地转身跑了几步,跑到门前,愣愣地站在那里,觉得满屋人的目光都落在我的身上。我知道,人家肯定得要我赔钱,我除了打酒的钱,再没有其他钱了。如果让我回家找家长要钱赔,会挨骂的。我并不是要逃跑,是有些害怕。

④一个粗壮的男人立刻走到我的面前,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喝声问道:“想跑啊?白摔了我的酒?听响儿呢?”我想和他解释,但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那人是先从柜台上拿走了下酒菜,回转身想再拿酒碗的,没想到,就这么一会儿的工夫,让我不长眼,把酒碗碰到地上。他揪着我不放,非得让我赔他的酒。我被他有些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哭了。

⑤就那么在门口僵持好大一会儿,老板一手端着我的酒瓶子,一手端着一个大白瓷碗盛的酒,走了过来,先把酒递给了那个壮汉,再把酒瓶子递给了我。我和那个壮汉都有些奇怪,莫非老板善心大开了,小酒馆小本经营,赚钱不易的呀。老板笑着对我说:“好了,别哭了,刚才有人替你把酒钱赔上了!”

⑥我拿着酒瓶子转身就慌慌张张地跑回家了,竟然都没问一下是谁帮我赔的酒钱,也没有说句谢谢。但是,这件事我永远记着,长大以后,常常会想那位好心人是谁,长得是什么模样。

⑦1977年底,我写下我的第一篇小说《一件精致的玉雕》,开始投稿,却是烧香找不着庙门。当时,我在丰台区文化馆的文学组参加活动,文学组的朋友看完小说后觉得不错,替我在信封上写下地址,再剪下一个三角口,连邮票都不用贴,就寄给了《人民文学》杂志。我心里直犯嘀咕,《人民文学》是和新中国同龄的老牌杂志,是文学刊物里的“头牌”,众人瞩目,以前在它上面看到的尽是赫赫有名的作家的名字。那时候,刘心武的小说《班主任》刚刚在《人民文学》上发表,轰动一时。我这篇单薄的小说,能行吗?

⑧没过多久,学校传达室的老大爷冲着楼上高喊有我的电话,我跑到传达室,是一位陌生的女同志打来的,她告诉我她是《人民文学》的编辑,她说,你的小说我们收到了,觉得写得不错,准备用,只是建议你把小说的题目改一下。我们想了一个名字,叫《玉雕记》,你觉得好不好?我当然忙不迭地连声说好。能够刊发就不容易了,为了小说的一个题目,人家还特意打来电话征求意见。我光顾着感动了,放下电话,才想起来,忘记问一下人家姓什么了。1978年的《人民文学》杂志第四期上,刊发了这篇《玉雕记》。我也不知道打电话的那位女同志是谁,那时候,我甚至连《人民文学》编辑部在什么地方都不清楚,寄稿子的信封都是文学组的朋友帮我写的。一直到20年后我调到《人民文学》杂志社,我还在打听这位女编辑是谁,杂志社资格最老的崔道怡先生对我说,应该是许以,当时,她负责小说。可惜,许以前辈已经去世,我连她的面都没有见过。

⑨人的一生,世事沧桑,人海茫茫,从未谋面的人,总会比见过面的人要多。在那些从未谋面的人中,都是你所不熟悉甚至根本不知道他们经历、性格秉性的人。他们当中,能够有帮助过你的人,都是没有任何利害或功利关系、没有相互利用或交换价值,甚至没有任何蝇营狗苟的些微欲望的人,他们对你的帮助,是出自真心,是自然而然扑面而来的风、滴落下来的雨、绽放开来的花。那种清爽、湿润和芬芳,稀少,却是实实在在的存在,他们让你相信,这个世界哪怕存在龌龊、污染、丑恶,也不会泯灭人心与人性中的美好,让我们心存温暖而有生活下去的信心。

⑩对他们说谢谢,他们是不需要这样单薄的话的。他或她让我感受到在世事沧桑之中,那种心地良善而简单清爽所带给人持久的感动和怀念。从未谋面,却那样的熟悉,那样的亲切,总会清晰地浮现在我的面前,定格在我的记忆里。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后面小题。

长长的山路

沈念

① 村与寨之间,山路相连,弯曲环绕,通往外面只有一条路,旧貌陈颜在浑然不觉间起着变化。父亲带着村民修这条路,已是十多年前的事了。

      ②那是一条遇到雨水就会泥泞的路,坑坑洼洼,湿滑难行。进入雨雪季节,就像踏进地雷阵,要随时小心掉进泥坑,出来一身脏泥衣。我每天上学必经此路,想躲也躲不了,想逃也逃不掉。在校门前的三岔路口,我曾发誓,将来要逃离闭塞的村子,要去山外的地方。

      ③寨子里的祖训是,穷也要有穷担当,不求人,凡事靠自己。那时候,很多条件好的村子早就把路修成了水泥路,但山寨家底子薄,修不起一条路。刚换的村支书是父亲,村民难以忍受这条破路的时候,就望着他们的新支书……

      ④父亲也不是没找过乡长。乡里的书记调任新的岗位,暂时由田乡长代理书记。那天父亲守在外面,瞅乡长办公室没人的一个空档,进了门,又要讲烂路的状况,但刚起了头,田乡长就叹了口气说,乡里实在是拿不出钱了。父亲本是脸薄之人,听了这话,心里涩涩的不是滋味。后来有乡干部说县长要来,他当时心一硬,决定豁出去了。他想好了,万一县长发脾气,村支书不当了也没什么了不起,必须要修条路对村民有个交代。

      ⑤那天,乡干部集中在礼堂开会。龙县长坐在台上讲话,字正腔圆,听得到声音在墙壁上碰撞。父亲站在外面,龙县长的讲话碎片似的飘进耳中:“农村广阔天地,不能死脑筋搞农业,我们准备在有条件的地方发展乡镇企业,有条件要上,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

      ⑥县长一行人走出礼堂,看到父亲站在空阔的院子里,独独的一个人,站得笔直,一动不动,风吹动着他那条军绿色裤子的下摆,上面沾了很多湿漉漉的泥巴印子。

      ⑦“县长,帮我们修路。”父亲说完这句话,就一声不吭了。车从乡政府大院出发了,车厢内空气沉滞,县长的表情凝重。

      ⑧那条路,雨后泥泞,泥浆乱翻,像是一群不懂耕作的人踩过的水田。几个干部无从下脚,落在后面。龙县长刚迈了几步,鞋和裤子都沾满了泥巴,问走在前面的父亲,你们平时一直走这条路?

      ⑨父亲说,祖祖辈辈。

      ⑩有个干部嘟囔了一声,这条路走不进去吧?

      ⑪龙县长扭头说,车开不到的地方,脚可以走,村民能走出来,我们就能走进去,我们走一次是一次,但山寨的老百姓,是要年年走、月月走、天天走的。

      ⑫父亲回村,召开村民大会,第一句话就是,到修路的时候了。村民掂量着父亲的话,热情高涨,交头接耳,说龙县长讲得真好,又说父亲有胆识,没米下锅的人才敢破釜沉舟,还说,我们山寨人走好路、过好日子的时候也快要到了。

      ⑬修路是三个月后启动的,财政困难,资金缺口大,父亲发动村民投工投劳,分成凿石组、运输组、铺路组,就地取材,用钢钎凿碎山石,手锤打得叮叮响,火花四溅。大家吃在工地上,饭菜从家里带,坚持了三个月,拉出了一条三米多宽的新路。父亲又想了个主意,把那些钎开的薄石块,条形块状的,带回村里垒了水渠的护坡。

      ⑭修路接近尾声,那条儿时长长的山路,很快变了模样,变成了一条更平更宽的柏油新路。俯瞰之下,黑得发亮、飘带似的山路,来往的车辆,和时光一起延展。

      ⑮山寨的变迁,如同一本厚厚的书,风吹开一页沉重的过去,又画出一页开阔的未来。而今山路两旁是农家乐和古朴的民居,是清越的山风和厚厚的绿荫,是幽美的峡谷和明亮的旷野。那么多从路上经过的人,帮父亲和这座古老的山寨铭记着一条山间长路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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