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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辽宁省沈阳市东北育才学校2017年秋2018届九年级上学期语文期中考试试卷

依次填入下面句子横线处的词语最恰当的一项是(    )

① 诸葛亮七擒孟获,使南方地区各部落打消了反叛之心,彻底        了蜀汉。

②你们不是夸奖说他很有能耐吗?怎么这回又说他办事          呢?

③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今天对外闭馆,但自发前来悼念的市民和外地游客仍     

A、降服    不利     不绝如缕 B、降伏    不力     不绝如缕 C、降伏    不利     络绎不绝 D、降服    不力     络绎不绝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文章,回答相关问题。
                                                                                                每一棵草都会开花
         ①去乡下,跟母亲一起到草地里去。惊奇的发现,一种叫牛耳朵的草,开了细小的黄花。那些小小的花,羞涩地藏在叶间,不细看,还真看不出。我说,怎么草也开花?母亲笑着扫过来一眼,淡淡说,每一棵草,都会开花的。愣住,细想,还真是这样。蒲公英开花是众所周知的。开成白白的绒球球,轻轻一吹,满天飞花。狗尾巴草开的花,就像一条狗尾巴,若成片,是再美不过的风景。蒿子开花,是大团大团的……就没见过不开花的草。
         ②曾教过一个学生,很不出众的一个孩子,皮肤黑黑的,还有些耳聋。因不怎么听见声音,他总是竭力张着他的耳朵,微向前伸了头,作出努力倾听的样子。这样的孩子,成绩自然好不了,所有的学科竞赛,譬如物理竞赛,化学竞赛,他都是被忽略的一个。甚至学期大考时,他的分数,也不被记入班级总分。所有人都把他当成残疾,可有,可无。
        ③他的父亲,一个皮肤同样黝黑的中年人。常到学校来看他,站在教室外,他回头看看窗外的父亲。也不出去,只送出一个笑容。A那笑容真是灿烂。盛开的野菊花般的,有大把阳光气息在里头。我好奇他绽放出那样的笑容。问他,为什么不出去跟父亲说话。他回我,爸爸知道我很努力的。我轻轻叹一口气,在心里,有些感动,又有些伤感。并不认为他,可以改变自己什么。
        ④学期要结束的时候,学校组织学生手工竞赛,是要到省里夺奖的。这关系到学校的声誉。平时的劳技课,都被充公上了语文、数学,学生们的手工水平,实在有限,收上去的作品很令人失望。这时,却爆出冷门,有孩子送去手工泥娃娃一组,十个。每个泥娃娃都各具情态,或嬉笑,或遐想。活泼、纯真、美好,让人惊叹。作品报上省里去,顺利夺得特等奖。全省的特等奖,只设了一名,其轰动效应,可想而知。
        ⑤学校开大会表彰这个做出泥娃娃的孩子。热烈的掌声中,走上台的,竟然是黑黑的他——那个耳聋的孩子。或许是第一次站到这样的台上,他神情很是局促不安,只是低了头,羞涩地笑。让他谈获奖体会,他嗫嚅半天,说,我想,只要我努力,我总会做成一件事的。B刹那间,台下一片静,静得阳光掉落的声音都能听得见。
         ⑥从此面对学生,我再不敢轻易看轻他们中任何一个。他们就如同乡间的那些草们,每棵草都有每棵草的花期,哪怕是最不起眼的牛耳朵,也会开黄的花,藏在叶间,开得细小而执着。

阅读下面选文,完成下题。

寂寞的稻草人

      ①播种时节和谷豆熟了的日子,田地里就会站起一些稻草人。他们大都头上戴一顶旧草帽,身上穿着破旧衣服,有的扬起手臂,仿佛正在用力抛掷什么厉害物件;有的手举竹竿,仿佛正向可疑的目标用力挥去,却迟迟没有挥下去。那竹竿,就那样被费劲地举着,倾斜着悬在半空,让过路的好心人看了,都有点同情那一直举着而不能放下去的手臂,它是太辛苦、太疲惫了。人这么一想,就为自己悠闲的手感到不好意思了。

      ②我家地里的稻草人,与别人家地里的稻草人一样,总是穿着父亲穿过的破旧衣服,戴着一顶破草帽,不论白天黑夜风吹日晒,都寂寞地站在田头,守护着我们的庄稼和日子。

      ③我们的父亲勤劳、清贫,但他很善良,有着柔软的心肠。他不忍心让忙里忙外、缝衣纳鞋的妻子,再穿着旧衣服、戴顶破草帽,以稻草人的形象,站在田野里受日晒雨淋,受鸟儿嬉笑。他更不忍心让自己的孩子以稻草人的样子去开始生活,他不让孩子在烈日下暴晒童年。

      ④所以,那时,在我的家乡,田野里站着的稻草人,几乎都是男人形象,都是父亲的形象。我们的父亲,他坚决地做了稻草人的原型。我们的父亲,他有着比稻草人还柔软、温和的心肠。

      ⑤被父亲们守护的田野,笼罩着丰富的气氛和意境。他们破旧的衣服和草帽,让人感到一种辛苦和清贫;他们的坚持、忠厚和习以为常,却让人感到温暖和安宁。

      ⑥有一次,走在放学回家的路上,我忽然看见田地里同时出现几个真人和稻草人,都像是我的父亲。一个父亲正在坡地上弯着腰为豆子除草,那是真的父亲,我看见他在豆子地里起伏和移动着的身影。另外还有三个父亲,他们都戴着一顶破草帽,穿着父亲的破旧衣服,一个站在稻田东边,一个站在稻田中间,一个站在稻田西头,他们手里都举着竹竿做着赶鸟的动作。

      ⑦我幼稚的心里,竟忽然涌起一种辛酸的感情。我寂寞的父亲,劳苦的父亲啊。恍惚间,我感觉满田野都是我的父亲,都是我劳苦的父亲,满田野都是我穿着破旧衣服的父亲。

      ⑧不知不觉间,我的眼睛湿了。

      ⑨我不忍心我的父亲是这个样子。我的父亲,即使化身为三,即使化身无数,难道都是这劳苦寂寞的样子吗?

      ⑩我流着眼泪,走到三个稻草人﹣﹣三个父亲面前,向他们一一鞠躬,并轻声问候:“辛苦了,爹爹。”

      ⑪忘不了,田野里的稻草人,我们的父亲,我们辛劳的父亲,我们清贫的父亲,穿着一身旧衣服的父亲,戴着旧草帽的父亲,被寒风吹彻被烈日暴晒的父亲,越走越远的、我们务农的父亲,我们忠厚的父亲。

      ⑫每当看见头顶飞来飞去的鸟儿,我都忍不住想问它们一声,你们,还记得那些稻草人吗?还记得我们的父亲们吗?那些手总是举着,却从来没有向你们抛掷过厉害物件的、那些田野里站立着的父亲们,你们还记得他们吗?

                                                                                                                                           (作者:李汉荣  选自《读者》2015年第7期)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父亲二十年前的叮嘱

    ①天刚蒙蒙亮,父亲就挑着柴火和我上路了。那时我刚到县城里上初中,父亲的负担因此更重了。隆冬将近,父亲经常抽空上山砍柴,然后卖到县城,由此给我凑生活费以及学杂费。每个周末。我都会回家帮助父亲砍柴,然后周一凌晨再走二十里的山路到学校去。这一次,因为我额外需要五元钱的竞赛费,所以父亲晚上又摸黑砍了一担柴,等到第二天早晨到县城卖掉后再把钱给我。

    ②“最近钱是越来越紧张了。”父亲挑着担,边走边嘀咕。自从到县城上学,这句话听了已经不下百遍了。一阵阵轻微的冷风袭来,天渐渐亮了,山脊的轮廓越来越清晰。有柔软的东西从空中飘下来,落在父亲的身上,疏忽就不见了。忽然又有两片落到我的鼻尖上,用手一摸也没了,鼻尖只留下一点冰凉的酸。抬头远望,雪花正从天而降,有些大一点的树叶上已经挂白了。除了扁担的颤悠和我们轻重不一的脚步,山路静谧而空蒙。

    ③不知不觉间,县城到了。

    ④街上大部分的人家还没有开门。父亲挑着担,带着我挨家挨户找买主。由于担心耽误我上学,又怕柴火打湿了没人要,父亲走得很快,我能听到他的喘气声越来越大。最后终于在一条弄堂里遇到了买柴人。父亲卸下柴火,从那人手里接过一沓毛票,仔细地数了数,一共四元。父亲说:“同志,我这担柴要五块钱哩。”“什么?昨天不还是四块吗?”那人瞟了一眼父亲。“昨天是昨天,您没看我这担柴,比别人的要厚重得多吗?”父亲小心翼翼地说。“那我不管,都是四块钱,我又没让你搞这么厚重。”那人没有丝毫加钱的意思。“今天下雪了,您看我多不容易,就加一块吧!”父亲几乎是哀求的口吻了。

    ⑤我从门缝看见那人在裤兜里掏来掏去,终于摸出一张皱巴巴的五元纸钞,然后把沓毛票从我父亲手里抓过去,又把那张纸钞从门缝往外一扔,丢下一句话:“拿去吧!”

    ⑥风裹挟着雪吹过来,纸钞落到门槛前父亲的脚下。父亲怔怔地站着,不知是因为冷还是累,他的鼻息变得忽粗忽细。等我走过去刚要把地上的钱捡起来,父亲忽然把我拉到一边,然后低下头,弯下腰,缓缓地把那张纸钞拾了起来,揣在怀里。父亲弯腰去捡钱的时候,我发现他的身体几乎弯成了一个零度角,头几乎触到了地上。父亲站起身来,对那人说:“多谢了!”然后转身拉着我默默离开。

    ⑦“爹,你冷不冷?”等走远了,我问父亲。因为要挑担,父亲出门的时候穿的有点少。“你可得给我好好读书,”父亲顿了顿说,“没有别的出路,只有读书才能进城。”

    ⑧雪下得越来越大,整个县城变成了一片银白色。父亲没有急着回家,他要一直把我送到学校去。“爹,本来我不想花那么多钱去参加那个什么竞赛的。可是老师说了,要是获得好名次,将来能保送上北京的大学。”眼看快到学校了,我终于忍不住说出了心里话。我有点想哭了,眼睛湿湿的。“竞赛好啊,爹和娘支持你。要是能保送上大学,那真要感谢老祖宗了。”父亲摸着我的头说,“我当年也想上大学呢!看来这个愿望你能帮我实现了。”

    ⑨到了学校门口,父亲从怀里把那五元钱掏出来,塞到我的书包里,好像生怕它会飘走似的,使劲地把书包捏了又捏。“孩子,爹还有一句话,”父亲望着我,精神与以往大不一样,“等你将来有钱了,假使也遇到了像我这样的人,你最好不要让他……”

    ⑩“什么,爹?”

    ⑪“在你面前低头弯腰。”……

(选文有改动)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星斗其文,赤子其人

汪曾祺

    沈先生逝世后,傅汉斯、张充和从美国电传来一幅挽辞。字是晋人小楷,一看就知道是张充和写的。词想必也是她拟的。只有四句:不折不从,亦慈亦让。星斗其文,赤子其人。这是嵌字格,但是非常贴切,把沈先生的一生概括得很全面。

    沈先生的血管里有少数民族的血液。湘西有少数民族血统的人大都有一股蛮劲,狠劲,做什么都要做出一个名堂。黄永玉就是这样的人。沈先生瘦瘦小小,但是有用不完的精力。他少年当兵,漂泊转徙。二十岁冒冒失失地闯到北平来,举目无亲。连标点符号都不会用,就想用手中一支笔打出一个天下。冬天屋里生不起火,用被子围起来,还是不停地写。后来,他真的用一支笔打出了一个天下了。一个只读过小学的人,竟成了一个大作家,而且积累了那么多的学问,真是一个奇迹。

    沈先生很爱用一个别人不常用的词:“耐烦”。他说自己不是天才,只是耐烦。他对别人的称赞,也常说“要算耐烦”。看见儿子小虎搞机床设计时,说“要算耐烦”。看见孙女小红做作业时,也说“要算耐烦”。一个时期,沈先生每个月都要发表几篇小说,每年都要出几本书,被称为“多产作家”,但是写东西不是很快的,从来不是一挥而就。他年轻时常常日以继夜地写。他的作品看起来很轻松自如,若不经意,但都是苦心刻琢出来的。《边城》一共不到七万字,他告诉我,写了半年。

    沈先生爱改自己的文章。他的原稿,一改再改,天头地脚页边,都是修改的字迹。蜘蛛网似的,这里牵出一条,那里牵出一条。作品发表了,改。成书了,改。看到自己的文章,总要改。有时改了多次,反而不如原来的,以至师母后来不许他改了。沈先生的作品写得最快,最顺畅,改得最少的,只有一本《从文自传》。这本自传没有经过冥思苦想,只用了三个星期,一气呵成。

    他不大用稿纸写作。在昆明写东西,是用毛笔写在当地出产的竹纸上的,自己折出印子。他也用钢笔,蘸水钢笔。他的原稿的字很清楚,不潦草,但写的是行书。他晚年写信写文章爱用秃笔淡墨。用秃笔写那样小的字,不但清楚,而且顿挫有致,真是一个功夫。

    他很爱他的家乡。他的《湘西》《湘行散记》和许多篇小说可以作证。他不止一次和我谈起棉花坡,谈起枫树坳——一到秋天满城落了枫树的红叶。一说起来,不胜神往。黄永玉画过一张凤凰沈家门外的小巷,屋顶墙壁颇零乱,有大朵大朵的红花——不知是不是夹竹桃,画面颜色很浓,水气泱泱。沈先生很喜欢这张画,说:“就是这样!”八十岁那年,他在家乡听了傩戏,这是一种古调犹存的很老的弋阳腔。打鼓的是一位七十多岁的老人,他对年轻人打鼓失去旧范很不以为然。沈先生听了,说:“这是楚声,楚声!”他动情地听着“楚声”,泪流满面。

    他的家乡每年有人来看他,沈先生非常亲切地和他们谈话,一坐半天。每当同乡人来了,原来在座的朋友或学生就只有退避在一边,听他们谈话。沈先生很好客,朋友很多。他们的交往真是君子之交,既无朋党色彩,也无酒食征逐。清茶一杯,闲谈片刻。沈先生对青年的帮助真是不遗余力。他曾经自己出钱为一个诗人出了第一本诗集。诗人柯原的父亲故去,家中拉了一笔债,沈先生提出卖宇来帮助他,价款直接寄给诗人。他对学生的作品细心修改,寄给相熟的报刊,尽量争取发表。他这辈子为学生寄稿的邮费,加起来是一个相当可观的数宇。我在昆明写的稿子,几乎无一篇不是他寄出去的。

    沈先生对我这个学生是很喜欢的。为了躲避日本飞机空袭,他们全家有一阵住在呈贡新街,后迁跑马山桃源新村。沈先生有课时进城住两三天。他进城时,我都去看他。交稿子,看他收藏的宝贝,借书。沈先生的书是为了自己看,也为了借给别人看的。“借书一痴,还书一痴”,借书的痴子不少,还书的痴子可不多。有些书借出去一去无踪。有一次,晚上,我喝得烂醉,坐在路边,沈先生到一处演讲回来,以为是一个难民,生了病,走近看看,是我!他和两个同学把我扶到他住处,灌了好些酽茶,我才醒过来。有一回我去看他,牙疼,腮帮子肿得老高。沈先生开了门,一看,一句没说,出去买了几个大橘子抱着回来了。

    沈先生的家庭是我见到的最好的家庭,随时都在亲切和谐气氛中。家里人都很幽默,但幽默得很温雅。一家人于钱上都看得很淡。《沈从文文集》的稿费寄到,九千多元,大概开过家庭会议,又从存款中取出几百元,凑成一万,寄到家乡办学。沈先生也有生气的时候,也有极度烦恼痛苦的时候,但多数时候都是笑眯眯的。他总是用一种善意的、含情的微笑,来看这个世界的一切。到了晚年,喜欢放声大笑,笑得合不拢嘴,且摆动双手作势,真像一个孩于。只有看破一切人事乘除,得失荣辱,全置度外,心地明净无渣滓的人,才能这样畅快地大笑。

    沈先生自奉甚薄。穿衣服从不讲究。我见他时总是一件洗得褪了色的蓝布长衫,夹着一摞书,匆匆忙忙地走。解放后是蓝卡其布或涤卡的干部服,黑灯芯绒的“懒汉鞋”。有一年做了一件皮大衣,他穿在身上,说是很暖和,高兴得像一个孩子。吃得也很清淡。我没见他下过一次馆子。他们住在中老胡同时,有时张充和骑自行车到前门月盛斋买一包烧羊肉回来,就算加了菜了。

    他的丧事十分简单。不开追悼会,不举行遗体告别。不放哀乐,放沈先生生前喜爱的音乐,如贝多芬的“悲怆”奏鸣曲等。沈先生面色如生,很安详地躺着。我走近他身边,看着他,久久不能离开。这样一个人,就这样地去了。我看他一眼,又看一眼,我哭了。

    沈先生家有一盆虎耳草,种在一个椭圆形的小小钧窑盆里。很多人不认识这种草。这就是《边城》里翠翠在梦里采摘的那种草,沈先生喜欢的草。

(摘编自《汪曾祺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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