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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北京市第41中学2017-2018学年九年级上学期语文期中考试试卷

阅读《集中营的课堂》,完成下列小题

集中营的课堂

    纳粹德国攻占波兰后,牢牢控制着华沙。沙宁是刚来学校的新老师,这一天,她正给孩子们上课,几个纳粹兵骑着摩托来到学校。他们狞笑着看着沙宁,大声地对她说:“嗨,沙宁,跟我们走一趟吧,你还要藏到什么时候?”说完,他们便一拥而上,将沙宁摁到了车上。

    孩子们都被吓哭了,只有谢达快速跑回家,告诉爸爸赛夫,沙宁老师被抓走了。赛夫听到这个消息不禁一惊,焦急地在屋里来回走着……

    第二天早上,谢达悄悄来到集中营门口。他不知从哪里找到了一枚手雷,然后大叫着冲向纳粹看守,可弱小的他很快被制伏,投进了集中营。

    谢达很坚强,始终咬定手雷是捡来的,纳粹只好把他关了起来。在这个残酷的地方,纳粹看守每天鞭打他,让他干着与年龄不相符的重活,可他似乎能承受一切,他只想知道,沙宁老师是否还在这里,是否还活着。

    这天早上,谢达被惊醒,几个纳粹将一个全身血肉模糊的女人扔了进来。谢达一看,这不是沙宁老师吗?他突然一阵狂喜,和几位妇女一起把沙宁老师扶到板子上,沙宁伤得太重,一直在昏迷。

    纳粹没有从沙宁口中得到任何有价值的信息,还不想让她死,便给她医治。这一天,沙宁醒来,第一眼便看见了谢达。她有些激动,想问谢达是怎么进来的,可她极度虚弱,说不出话。聪明的谢达急忙小声地对沙宁说:“沙宁老师,我来上课。”沙宁一怔……

    沙宁成了集中营里的老师,她凭着对课本的记忆教孩子。纳粹没有阻止她,因为他们正在严密监视着她的动向,希望能从沙宁的讲课中找到破绽。另外,沙宁教的这十几个孩子让他们伤透了脑筋,光是每天不停地哭叫便让他们受不了。可沙宁上课的时候,孩子们却很安静。为了让他们安静些,纳粹还假装慈悲地给孩子们买了文具,有笔,有本子。沙宁对谢达非常好,除了给他上课,有时还教他画画……

    这一天,几名想逃跑的战俘又被纳粹抓回来折磨至死,然后再被吊起来,暴露在阳光下……一直以来,纳粹就是这样没有人性,凡是想逃跑的人,都会被处死并吊在营门外。每每看到这种场景,谢达心中充满了仇恨。

    这一天早上,天还没亮,谢达偷偷地走出房间,悄悄爬向纳粹的油库。可就在他准备点燃火柴时,被纳粹哨兵发现了,一颗罪恶的子弹穿透了他的胸膛。谢达当即倒下,然后被拖出门外吊起来示众。

    第二天中午,赛夫打通关系,把谢达抱回家。他要给谢达穿上新衣服再下葬,为此,他几度昏厥,并发誓:要为谢达报仇!

    4天后,盟军报纸大幅报道了赛夫送出情报,盟军侦察部队按情报成功偷袭纳粹在波兰贮存毒气弹据点的消息。消息一出,所有人大吃一惊:如果再晚几天,这些毒气就会被运往前线,届时,将会有成千上万的盟军士兵中毒而亡。半个月后,赛夫又引领苏联红军攻克了集中营,沙宁被解救出来,她和赛夫都成了大英雄,一个催人泪下的故事也被披露出来。

    原来,沙宁掌握毒气弹据点的情报后,来到华沙想与塞夫接头,可是不知谁泄了密,她被提前抓走。焦急的塞夫本想自己进集中营和沙宁接头,可他是地下组织的负责人,不能离开,他便想出了让谢达攻击哨兵而进入集中营与沙宁接头的办法。沙宁的情报图一直记在脑海里,她便偷偷地教谢达画画,不久,谢达便能把地图完整地画出来。地图会画了,该怎样把情报送出去呢?半个月后,这批毒气弹将被运往前线。就在这时,谢达见到逃跑的人都会被处死吊在营门外,于是,他便想到了这个慷慨赴死的办法。实施前,他悄悄地把地图画在了衣服里面……他知道,爸爸赛夫肯定会想办法把他抱回家,肯定会给他换套新衣服再埋葬,肯定会发现画在衣服里面的地图……

    谢达消逝在天堂里,但他的惊天壮举却深深地感染了我们,那个集中营的课堂里,上的是这世界上最感人的一课。

(叶嘉儿荐自《情感读本》)

(1)、根据小说的情节,以谢达为陈述对象,完成下列表格。

地点

情节

主要事件

学校

开端

看见沙宁老师被捕

集中营门口

发展

集中营里面

高潮

(2)、文章多处运用了伏笔的手法,请举一例,并分析其作用。
(3)、联系上下文,品味下列句子中划线的词语,并分析其表达效果。

①赛夫听到这个消息不禁一惊 , 焦急地在屋里来回走着……

②聪明的谢达急忙小声地对沙宁说:“沙宁老师,我来上课。”沙宁一怔……

(4)、“集中营的课堂”有什么深刻含义?文章以此为标题有什么作用?请做简要分析。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不要对那个人叫嚷  

                                                                                      丁立梅
      (1)周末,是家长来学校看孩子的日子,每逢这时,学校门口涌满人。那些家长,无一不是手提肩背的,里面塞满父母对儿女的牵挂和怜爱。
      (2)有一幕,总遇见:驼背的母亲,无比艰难地在人群中挪着步。A.那背,可真叫驼,已弯曲成一把弓。她的头,努力朝上昂着,鸭子一样的,伸向前去。即便这样的母亲,亦是要在背上背一个大包裹。里面塞着她儿子爱吃的小菜和换洗的衣裳。
       (3)做儿子的,与母亲恰恰相反,生得高大挺拔。他在人群里,早已看到母亲了,并不叫唤,而是一阵风似的冲出校门,路过母亲身边时,用胳膊肘捅捅母亲,算作招呼。表面上却装作不认识,脚步匆匆,继续前行。
      (4)母亲见到儿子,焦急的神情,立即换上欢喜,笑容绽放,使她脸上的每一条纹路里,都仿佛游弋着一条欢乐的鱼。她一叠声唤着儿子的小名,踩着碎步,艰难地跟在儿子后面跑。
      (5)她的叫声,以及她奇怪的走姿,引来一些人张望。儿子急,在人少的地方停下来,回头,眉头紧皱,对母亲跺脚。等母亲气喘吁吁赶到他跟前,他俯视着母亲,低声呵斥:“你叫什么叫,生怕别人听不见?”一把拽过母亲背上的包裹,恨恨道:“跟你说过多少回了,不要来,不要来,你为什么还要来?”
      (6)B.母亲不恼,母亲仰着头看着儿子,杨树一样的儿子,多么让她骄傲。她轻言慢语说道:“我不来,谁给你送吃的穿的啊?”
      (7)“我会自己请假回去拿的。”儿子的眼睛,不看母亲,他扫视周围的人,那眼神,明显有些躲闪。
      (8)母亲还是宽容地笑:“你这来来回回的,多浪费时间哪,我给你送来,省得你来回跑。”
      (9)儿子一听,恼了,跺脚叫:“谁要你送!”话说完,提了东西要走。母亲赶紧拉住儿子,细细叮嘱,煮的鸡蛋要趁早吃掉,不然会坏的;鱼吃完了不要把装它的瓶子扔掉,下次好再装了带来;被子要时常拿出来晒……
      (10)儿子哪里耐烦听,他打断她的话:“好了好了,你少啰嗦,下次你不要再来了!”他挣脱母亲的手,甩开大步,往学校跑去,一路之上,头也没回。做母亲的站在原地,目送着儿子,直到儿子的背影消失。她又站了很久,这才恋恋不舍地转身,挪着步走了。
      (11)在校园里,我亦曾碰见过另一个女学生,对着前来看她的父亲发火,是嫌父亲给她买的外套不好,女学生冲着父亲叫嚷:“谁让你买的?乱作主!这颜色难看死了,我不穿!”做父亲的捧着那件外套,讪讪笑着,束手无策地站在一边。
      (12)女学生我教过,平日里,是个温文尔雅的孩子,却在父亲面前,全然失了礼貌。当她看见我,很尴尬,低声叫了声:“老师。”我摸摸那件衣服,说道:“挺好看的呀。”做父亲的如同得了“圣旨”:“你看,你们老师都说好看的。”女学生瞅了父亲一眼,红着脸,不情不愿地接下了父亲买的衣服。
      (13)我很想告诉这些孩子,请不要对那个人大声叫嚷。他们或许贫穷,或许丑陋,或许木讷,可是,他们的爱,一样醇厚,一样珍贵。你的叫嚷,是对他们爱的践踏。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旧餐桌上的美好时光
                                                                                           [美]凯瑟琳•比恩   洪帆 译
       一天下午,我正在厨房做饭,16岁的儿子安东尼以最快的速度冲了进来,我警惕地抬起头。安东尼正处于青春叛逆期,最近我们每次见面气氛都很紧张,争吵随时一触即发。这次他又会有什么问题?音乐?朋友?我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
      “妈妈,比利•寇根有一条银色的裤子,我也要一条。”
      “为什么?”我搞不懂他的这种追星行为。
      “妈妈,比利•寇根是‘碎南瓜’乐队的主唱。‘碎南瓜’是我最喜欢的乐队。”他瞪大眼睛看着我,似乎在跟一个外星人讲话。这些天来,我俩正为了这个“碎南瓜”乐队闹得不开心。
       安东尼跟我说好话,央求我,我全都置若罔闻。看到我不为所动,他一屁股坐下来,把脸扭到了一边。
      “你到哪儿去买?”我没好气地说,“可能全城都没有卖的。”
      “那我就自己做,但你要借钱给我。”
      “忘了它吧,儿子。这辈子你大概就只穿一次。”我断然拒绝。
       但是,我心底有一个声音在说:“这有什么,凯瑟琳?就一条裤子嘛。”然而,我最终还是近乎顽固地拒绝了。
       令我想不到的是,第二天下午安东尼提着一个白色的大包走进家门,看着他把那个大包扔到桌子上,我知道我将要输掉这场战争了。“一米布6美元98美分,”他嘻嘻笑着说,“我向朋友借的钱。”原来,安东尼不但买了布料,连做衣服所需要的别针、纸样、衬布、拉链等也全都买齐了。“妈妈,现在,我该怎么做呢?”他迫不及待地问。
       安东尼13岁时,在他的强烈要求下,我教过他缝纫,那时,我还是他心中的偶像。学会缝纫后,他自己亲手缝制过一条当时流行的裤子。
      “你只需要告诉我怎样开始就行了,妈妈。”他的眼睛盯着我。
       我暗暗叹了一口气,不情愿地在旧餐桌上铺开了那块闪闪发亮的银色布料,然后,我们一起摊开那几张纸样。   
      “我想把拉链露在外面,不要盖边。”他说。
      “这个我可不会做。你自己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安东尼耸耸肩,自己就做起来了,而且速度还不慢。第二天中午,他就开始缝裤兜了。看着他低头忙碌的样子,一丝温柔悄悄地潜入我那赌气的心。我不由自主地给他指导,参与缝制。安东尼抬起头,我们相视一笑。我讲起一些往事:有一天你玩得太累了,在饭桌上睡着了,一头把脸扎进了意大利面条里;3岁时,你卖了收集来的木瓦片赚了你的第一个一美元……安东尼听了大笑起来。
       一针一线,把布料缝成了裤子,也把“碎南瓜”乐队的崇拜者和他爱管闲事的老妈的心重新连在了一起,把我们处于边缘的关系再次缝紧。四天时间,我们紧张的关系得到了彻底的修复。
       安东尼在周末前就穿上了那条银色的裤子,他没有只穿一次,而是经常穿。他的几个朋友也很喜欢这条裤子,纷纷拿钱给我,要我帮他们做。“那是安东尼自己做的。”我自豪地告诉他们。
       以后的日子里,虽然安东尼还会惹我生气,但每当我想起和安东尼在旧餐桌上度过的这段美好时光,心里很快就会原谅他。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列小题。

绝盗

冯骥才

    老城区和租界之间那块地,是天津卫最野的地界。人头极杂,邪事横生。二十年代,这里一处临街小屋,来了一对青年男女租房结婚。新床新柜,红壶绿盆,漂漂亮亮装满一屋。大门外两边墙垛子上还贴了一双红喜字。结婚转天一早,小两口就出门做事上班。邻居也不知他们姓甚名谁。

    事过三天,小两口去上班不久,忽然打东边飞也似来了一辆拉货的平板三轮。蹬车的是个老头子,骨瘦肉紧,皮黑牙黄,小腿肚子赛两个铁球,一望便知是个长年蹬车的车夫。车板上蹲着两个小子,全是十七八岁,手拿木棍、板斧和麻绳。这爷仨面色都凶,看似来捉冤家。

    老头子把车直蹬到那新婚小两口的门前,猛一刹车,车上两小子蹦下来,奔到门前一看,扭头对那老头子说:“爹,人不在家,门还锁着呢!”门板上确是挂着一把大洋锁。

    老头子顿时火冒三丈,眼珠子瞪得全是眼白,脑袋脖子上的青筋直蹦,跳下车大骂起来:“这不孝的禽兽,不管爹娘,跑到这儿造他妈宫殿来了。小二、小三,给我把门砸开!”

    应声,那两个小子抡起板斧,把门锁砸散。门儿大开,一屋子新房的物品全亮在眼前。老头子一看更怒,手指空屋子,又跳又叫,声大吓人:

    “好呵,没心没肺的东西!从小疼你抱你喂你宠你,把你这白眼狼养活成人,如今你娘一身病,请大夫吃药没钱,你一个子儿不给,弄个小妖精藏到这儿享福来,你娘快死啦!你享福?我就叫你享福享福享福!小二、小三!站着干嘛!把屋里东西全给我弄回家去!要敢偏向你们大哥,我就砸折你俩的腿!”

    那两个小子七手八脚,把屋里的箱子包袱、被褥衣服抱出来,往车上堆。

    邻居们跑出来围观。听这老头子一通骂,才知道那新婚小两口的来历。这种连快死的老娘都不管的白眼狼,自然没人出来管。再说那老头子怒火正旺,人像过年放的火炮,一个劲儿往上蹿,谁拦他,他准和谁玩命!

    东西搬得差不多,那俩小子说:“爹,大家伙抬不动,怎么办?”

    老头子一声惊雷落地:“砸!”

    跟手一通乱响,最后玻璃杯子打屋里也扔了出来,这才罢手。老头子依旧怒气难消,吼一句:“明儿见面再说!”便扬长而去。

    门儿大敞开没人管,晾了一整天。邻居们远远站着,没人上前,可谁也没离开。等着那小两口回来有戏看。

    下晌,新婚的小两口打西边有说有笑地回来。到家门口一看,懵了。过去问邻居,一直站在那里的邻居反而纷纷散开。有位大爷出来说话,显然他对这不尽孝心的年轻人不满,朝新郎说道:

    “早上,你爹和你兄弟们来了,是他们干的。你回你爹妈那儿去看看吧!”

    新郎一听,更懵。忽然禁不住大声叫道:“我哪还有爹呀!我三岁时爹就死了,我娘大前年也死了。只一个姐姐嫁到关外去,哪来的兄弟?”

    “嘛?”大爷一惊。可早上的事真真切切,一时脑筋没转过来,还是说,“那明明是你爹呀!”

    小两口赶紧去局子报案。但案子往下足足查了十年,也没找到他们那个“爹”。

    天津卫的盗案千奇百怪,这一桩却数第一。偷盗的居然做了人家的“爹”;被盗的损失财物不说,反当了“儿子”,而且还叫人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来。若是忍不住跟人说了,招不来同情,反叫人取笑,更倒霉。多损,多辣,多绝——多邪!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列小题。

春天的香椿

安宁

    ①庭院里的香椿嫩芽,冒满枝头的时候,母亲选个喜庆的日子,将它们一一采摘下来,择洗干净,一部分现吃,做经典的香椿芽炒鸡蛋,一部分则用盐腌起来。

    ②炒鸡蛋的香椿芽是带着露水的香气的,我最喜欢将脸扎到一盆新鲜的香椿芽里去,陶醉在那好闻的香气中。香椿芽的香是让人流口水的,但它并不像槐花的那么张扬———隔着好远呢,就闻到了。你非得将鼻子贴在嫩芽上,才能闻到那可以将人的心肺都清洗过滤的香味。院子里有梧桐、枣树、杨树、桃树、山楂,春风一过,香椿在角落里,便自动收敛了沁人的香气,只安静地在夜色里浮着。

③但香椿芽炒鸡蛋只能满足一时的口腹之欲,如果想要长久,当然还是腌制。腌制后的香椿芽,变成了黑绿色,看上去蔫蔫的,但是夹在煎饼里,人朝门槛上一坐,一边喷香地吃着,一边看院子里叽叽喳喳跑来跑去的鸡,和墙头上飞来飞去的鸟,太阳照得人暖洋洋的,有些慵懒,眯眼倚在门框上,想,桃花源也不过如此吧。有时候鸡们会一路小跑过来,毫不客气地捡拾地上的煎饼碎渣。蚂蚁们早就下手了,有那么几个,估计是大力士,拖着一块我牙缝里漏下来的香椿芽,努力地往树洞里去;无奈中间横插过来一只公鸡,轻而易举地就啄了那块“肥肉”去,恨得一群蚂蚁牙痒痒,只得原路返回,再寻找新的猎物。

④中午吃面条的时候,母亲懒惰做菜,就热水加醋和香油,泡一小碗剁碎了的腌制香椿芽,等到面条熟了,用凉水一浸,而后捞出来,将香椿芽和浸出香味的水,倒适量在面条里,筷子搅拌均匀,蹲在阴凉树下,呼噜呼噜地吃完了,才抹一下嘴,腾出空来说一句:好吃! 只是吃得太快太撑,有些站不起来,干脆直接坐在地上,打着饱嗝,抬头看天空上一片云朵,怎样慢慢飘过树梢,滑到没有边沿的苍茫里去。树叶缝隙里筛下点点的金光,晃人眼睛,也让吃饱了饭的我,困倦地想要变成一只瓢虫,趴在树根上,沉沉睡去。

    ⑤香椿芽摘完一遍之后,再发芽,便失了昔日的香气,好像一个女孩子,忽然间老了,不复有先前的水嫩芳华。于是香椿树就成了一株院子里最普通的树,普通到任何树好像都可以欺负它,遮掩它,挡住阳光和雨露。人们于是便忘记了香椿树,开始注意起开芬芳小白花的枣树,或者吹着粉白色“妈妈斗”的梧桐树,落下可以炒菜吃的“毛毛虫”的杨树。至于此后再无任何地方可以引人的香椿,只能安静地待在角落里,做一株无用的树。

    ⑥人们只有在春天的时候,才会想到它们,并因它们嫩芽的独特的香味,和在集市上卖出的好价钱,而始终让它们在庭院里颐养天年似的安稳待着。香椿树也大约惦记着这点好,于是不急不慢地生长着,很多年过去,也才不过长粗了一小圈。好像,遗忘了年月的世外仙人。

(选自2017年3月文汇报 有删减)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互联网时代是否还需要查词典

杜羽

    这几天,当《现代汉语词典》App即将上线的消息传来,没有人感到惊喜,倒是有人觉得它数字化的步子有些慢——如今,网上有那么多的词典、百科,习惯于网络检索的人们,对于纸本辞书甚至已经有些陌生了。相比于其他纸质图书,辞书的数字化、网络化显得更为线迫切。

    辞书的“互联网基因”似乎是与生俱来的。对于网络阅读,人们常常有“碎片化”的忧虑,而辞书恰是由众多“碎片化”的条目组成的,并且也是供人们“碎片化”检索使用的。因为有了数字化,因为有了互联网,辞书检索变得空前简便:不必熟背四角号码,无须拆解偏旁部首,不用琢磨一个字究竟有多少笔画,只要把那个字、那个词放入搜索框,轻点一下鼠标,古音、今音,古义、今义,例句乃至翻译,都可以同时呈现在眼前。

    因为有了数字化,因为有了互联网,辞书的修订更新也变得更容易。重要的辞书,从《辞海》到《现代汉语词典》,无论是解释古语的,还是收录今词的,大多需要不断修订,有时是修正错误,有时是吸纳訢知。对于一部纸质辞书来说,修订周期短则三五年,长则十几年,如此漫长的等待,到新版问世时,当初的新知有的已变作旧闻了。面对只有10%或20%更新,其余90%或80%原封未动的新版辞书,是否应该再购入一部?读者常常为此纠结。把辞书移植到互联网上,不仅可以实现随时随地的更新,而且可以避免那90%或80%的重复消费。拥抱互联网,改变着辞书的传播生态、编纂生态。早在几年前,《新华字典》就有了App,微信小程序,更早几年,《牛津英语词典》就宣布不再出版纸质版了。

    不过,随之而来的一个问题则是:虽然辞书需要互联网,但互联网需要辞书吗?

    通过搜索引擎勾连起来的互联网世界,是一个庞大的知识库,或许也可以视作一部辞书。虽然丰富无比,但也杂乱无比。即使是去查询规模小一些的网络百科,由于“开放编纂”,出于众手的百科词条,也会让你遇到真伪莫辨的难题。当你输入一个关键词,得到成千上万个结果,逐一阅读、辨别所花费的时间和精力,有时会让你觉得,还不如去查检一部权威、精当的纸质辞书。

    将众多看似“碎片化”的条目集纳到一起,无异于对一个知识体系进行描。在一个知识领域内,如何提炼、筛选词条,如何编排,如何释义,需要具备这个专业领域的素养,也离不开辞书编纂的学问。汉代许慎编纂《说文解字》时,讲究“分别部居,不相杂厕”。当编者把有“忄”的汉字罗列在这里,把有“艹”的汉字罗列在那里的时候,其实不仅是“分别部居”,便于查阅,而且也揭示了那些相同偏旁部首汉字间的相互关系。

    唐代的陆德明称赞《尔雅》“实九流之迺路,百氏之指南。多识鸟兽草木之名,博览而不惑者也”。“博览而不惑”,或许正是精心编纂的辞书之于芜杂的互联网的优长吧。

    历经千百年的发展,带着“互联网基因”的辞书,终于有了互联网这块丰沃的土壤,理应长得更好,长得更快。当互联网辞书这棵大树高耸的时候,生长在它脚下的那些杂草,自然就不会遮蔽我们的视线了。

(摘自《光明日报》2019年8月19日02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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