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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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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 难易度:普通

江西省吉安市第八中学2024-2025学年八年级上学期语文10月月考试卷

阅读下面的选文,回答各题。

恋子树

①老家的庭院中有株苦楝树,又叫“恋子树”。树身挨着土墙。枝繁叶茂。二三十米高的个头, 粗壮的腰身,足以让人仰视、敬畏。它支起的绿荫能庇护院棚里的牲畜,能为院中高高垒起的草垛遮风挡雨。

②苦楝树五月开花。花儿碎小,小喇叭口朝天向阳,白色花瓣外透着紫,紫色花苞中裹着白,像一把把握在姑娘手中的花紫伞。苦楝花开最盛的时候,那头待在树荫下嚼着草料的水牛,常常不识时务,“想要伸长脖子一亲芳泽,却又每每忍不住直打喷嚏,一家人因此笑得前仰后合。

③苦楝树根系十分发达,生命力强。父亲后来在屋前屋后又种了好几株苦楝树。每年春尽,屋前屋后,苦楝著花,同气连枝,蔚为壮观。因苦楝花性苦,少有蜂蝶来嗅,故花期颇长,久开不败。“小雨轻风落楝花,细红如雪点平沙。”苦楝花会在这连绵不绝的风雨中花枝低垂,一瓣一瓣,坠落在庭前的黑泥中。那份恋恋不舍,那份柔韧相抗,我想父亲是种树人,个中滋味定会了然于胸。

④果实初为绿色,渐为金黄,形态圆或椭圆且光滑。熟若黄枣的苦楝一粒粒一串串密密匝匝垂在枝头,悬在头顶,俏皮可爱。在故乡众多的植物中,不能食用的果实很少,苦楝果是其中之一。没有动物们的骚扰,其挂枝时间变得更为长久。入秋,苦楝的果实开始风干,变红变黑,继而渐渐地萎缩,像老人沟壑纵横的脸,又如一串串暗哑的风铃,在枝头兀自摇曳。隆冬到来时,北风扫荡村庄,植物们悉数上交了全部的绿叶与果实,而庭中的苦楝仍挂着果,微笑着面对北风的搜刮与掠夺,直到在奔向春天的路上耗尽最后一丝力气。

⑤不愿冬眠的鸟驻守在裹着白雪的枝头,生生瞅着苦楝的残果,饥饿地叫唤。父亲见了,也不会去驱赶,而是傻呵呵地笑。父亲得子迟,年届不惑方有了我哥。偏巧那年脊髓灰质炎病毒流行,大哥不幸患病,落下终身的不便。父亲脸上的笑容沉默了好几年,直到有了健康的我。

⑥听大舅说,当年大哥被镇卫生所误诊以致后来难以医治的时候,父亲流下了悔恨的泪水。他责怪自己没有早点发现,送到县里的医院,责怪自己害了大哥的一生。父亲因此常常借酒浇愁,每饮必醉。我想那酒是烈的,也是苦的吧。那涩涩的滋味一定如苦楝的花、苦楝的果实,在父亲百转千回的愁肠里集结、焚烧,化为穿肠之痛。

⑦庭中的苦楝树长到第二十五个年头的时候,大姐出嫁。父亲截去了树的几条粗枝,晒干熏弯后,做了两把椅子,一口箱子,给大姐作为嫁妆。苦楝树质轻且耐用,适合做农具,拿来做家具。亲友们都觉得寒酸,大姐也不言语。五年后,二姐出嫁,父亲将他种的几棵苦楝树悉数放倒,给二姐做了婚床。

⑧如今,父亲已去世许多年,留给她们的那些旧物,经过无数双手掌的抚摸早已老旧破损。可她们均未丢弃,绑圈铁丝,打上钉子,依旧存着用着。我一直有个疑问,一向心思缜密的父亲如何会独独钟爱粗壮木讷的苦楝树?南北朝时宗檩著《荆楚岁时记》一书中有“始梅花,终楝花,凡二十四番花信风”之说,那么,苦楝苦苦地等,迟迟地开,慢慢地落,它到底在等什么?

⑨古人《苦楝》一诗说:“不惧霜风煞叶花,凝浓苦涩聚年华。光枝秃秃容颜老,众子团团满树丫。”我后来领悟,苦楝不惧暴雨疾风的摧残,却经不住细雨轻风的耳鬓厮磨。这种柔韧中的坚强,先人后己的退让、苦中作乐的达观像极了我的父亲。

⑩苦楝,闽南一带称为“苦楝仔”,人们唤它“恋子树”。我时常读错它的名字,如同我不曾真正读懂我的父亲。

(1)、请说说苦楝树的外形上有哪些特点。
(2)、请从修辞手法的角度赏析文中画线的语句。

入秋,苦楝的果实开始风干,变红变黑,继而渐渐地萎缩,像老人沟壑纵横的脸,又如一串串暗哑的风铃,在枝头元自摇曳。

(3)、下面对文章内容与写作特色的理解,不恰当的一项是(   )
A、标题“恋子树”不但是贯穿全文的线索,而且也设置了悬念,激发了读者的阅读兴趣。 B、本文采用借物喻人的写法,表达了作者对柔韧刚强、苦中作乐的父亲的怀念与赞美之情。 C、文中写大哥不幸患脊髓灰质炎,父亲借酒浇愁,意在表现父亲的苦,为揭示主旨做铺垫。 D、结尾写苦楝树在闽南一带的称谓,既照应文章开头,又表达了“我”对父亲的愧疚之情。
(4)、第8段说:“我一直有个疑问,一向心思缜密的父亲如何会独独钟爱粗壮木讷的苦楝树?”请结合选文,揣摩父亲独爱苦楝树的原因。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问答各题。

老汪栗子

    ①等别的炒栗店开张约20天后,老汪的炒栗店才开张。他等得很有耐心,因为没熟透的栗子12感甜脆,宜做成凉拌菜下酒,若炒来吃,既不粉也不糯,是要坏了招牌的。

    ⑦在老汪的店里,满匾的果子看上去十分朴素,就像山间老农的脸色,是那种没有反光的棠皮色,不像别的摊上的栗子那么好看,或油光发亮,或肚上横切一刀,露出诱人的暖黄色的栗肉来。老汪的栗子不打蜡,不喷糖水,不开口子,偏是他的店门前排长队。顾客等

得急,老汪一点也不急,非要把刚倒出的满匾的热栗子轻抖一遍,在抖动的过程中,老汪眼疾手快地挑出了十几个坏栗子,搁到一边。

    ③这真是神奇,生栗子已经挑拣了一遍,现在挑出来的,外面看没坏,他怎么知道是坏的?

    ④老汪说。气味不对。他打了个比方:比如一个在车站或码头当了20年便衣警察的人,在万千人中扫视,只要他拦下的人,多半是网上通缉的嫌疑犯,他都不需要与那人对视,只要从他身边过。就感觉“气味不对”。

    ⑤栗子要有香甜粉糯的口感,七分在栗种,三分在炒制的功夫。老汪不肯给栗子开口子,是因为硬开口子的栗子,水分都在炒制的过程中跑光了,热吃噎人,凉吃更是口感铁硬。但没开口的栗子很容易在炒制的过程中炸锅,要是有一小部分栗子像控制不住的火药一样迸壳而出,就会溅得一炉栗子都斑斑点点。所以,控制炒栗炉的火力非常重要。每一炉粟子下锅前,老汪都要细验单颗栗子的分量,以及皮壳的厚度,他炒好的栗子,顶端会有自然的放射状裂纹,手轻轻一挤,栗壳就开了。老汪得意地搓搓手:“这锅栗子的‘梅花裂’炒成了。”“梅花裂”指的是栗子顶端的裂口是五道,“丁香裂”是四道,这样的雅名也只有老汪这样的戏迷才会想出来。

    ⑥每过十几天,栗子店会关门一天。老汪自己在门楣上手书致歉条一张,毛笔字写得很端庄:“名角来了,听戏一天。”或者是:“去大别山收粟一天,新鲜炒野栗,明日赶早。”老汪信不过批发市场的栗子,定要自己开车去大别山收栗子。那里除了家栗外,还出产一种口感细腻粉甜的野栗子,有一股奇特的果香,比莲子大不了多少,呈尖锥形,是当地的留守儿童和老人去大山的荆棘丛中打来的。打栗人要穿粗布衣裤,把衣袖裤脚都扎紧,趟过与野栗树混生的荆棘,仰面用小木棍去抽打那些长满刺的栗苞;回来后要把栗苞装在小麻袋里摔打,使之裂开;再戴上粗线手套把野栗剥出,十分辛苦。老汪说:“每个交栗子的人手上都裂着口子。”那是山区老人和学童一笔很重要的零花钱,是家中没有果园的人也有的得意小收入,老汪说:“既然这样,为啥不帮帮他们?”

    ⑦山里人也纯朴,ll月,第一场雪落下来,野栗子就没人打了,因为老辈人说,天寒地冻,野鸟们少吃食,那些留在树上的野栗子,是它们一冬的口粮呢。

    ⑧老汪每年收栗子时,都要在山区帮扶两三个刚考上大学的孩子,栗子收到哪里,他就帮扶到哪里.没有一定。老汪在与老乡的闲聊中知道那孩子的情况,到人家家里看一看,讨碗水喝,吃上一两个山里人待客的水柿子,临走前,帮扶的钱就被悄悄压在装柿子的竹簸箕底下。

 (选自《扬子晚报》2015年1月24日)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刷脸时代”来临,您准备好了吗?

    “漂亮的脸蛋能出大米吗?”曾是一句著名的电影台词。在刷脸支付时代来临的当下,每一张普通的脸蛋都有可能刷出钱来,作为一种新型支付方式,刷脸支付采用了人工智能、生物识别、大数据风控技术,让用户在无需携带任何设备的情况下,凭借刷脸完成支付。

靠谱的刷脸技术

刷脸认证的靠谱程度到底有多高?准确度能与人眼识别相比吗?对此,有关专家举了个例子:像《碟中谍》里汤姆·克鲁斯那样采用人皮面具这招,已无法从目前人脸识别技术下蒙混过关,因为其识别准确率已达到 99.99%。

    刷脸支付具有以下特点:采用人脸检测技术,可防止用照片、视频冒充真人,有高安全性;人脸比对结果实时返回,有高实时性;采用海量人脸比对,有高准确率。例如某餐饮企业在进行人脸识别前,会用 3D 红外深度摄像头进行检测,判断采集到的人脸是否是照片、视频等,能有效避免各种人脸伪造带来的身份冒用情况。

尤其利好老年人

    刷脸技术用于银行卡等的小额支付时,对老年人很友好。老年人一般记性会变差,各种卡的密码又不能设得太简单。刷脸支付,用户不必记住多个复杂的密码,降低了老年用户使用难度。

    人脸识别技术,可以很好地解决身份证、社保卡等容易丢失或被盗的问题。在授权的应用程序上,用户刷脸完成身份核验后,就能领取电子交通卡、电子社保卡等,不再需要随身携带实体证件。部分人担心的因化妆等使容颜发生变化的问题,要看具体情况。机器可识别化妆,但若整容幅度过大,或脸部信息随着年龄增长而改变,则可能无法识别。不过,使用者只需去系统更新脸部照片就可解决。

进入“弱隐私”时代

    刷脸支付就好比是一把“芝麻开门”的钥匙,开启系统进入应用过程中,大量用户的“人脸”信息被采集并储存。与之连通的商业机构等均有可能“正当”地获取用户的个人信息,包括姓名、职业、手机号……还有你的脸,甚至你不同的表情等。在信息即价值的时代,这样精准翔实的“立体”资料,必将成为各方环伺围猎的目标。但并不是说,“人脸”被收录就必然指向泄漏,乃至被用来行骗牟利;只是刷脸技术的成熟,让我们真正进入了一个“弱隐私”时代。加之行业内各自为政,缺乏统一标准,使得形势更为严峻。

    在这个技术日新月异、个人信息收录十分便捷的时代,如何看好我们的“脸”,值得我们每个人深思。

(根据谈璎同题文章改编)

阅读下面的选文,完成问题。

《换暖》——包利民

    ①腊月的风如杀猪般在窗外嚎叫着,叫醒了炕上的老两口,老李头蜷在暖暖的被窝里不想动,老李太太却一边穿衣服一边隔被踹了老李头一脚:“快点儿,车就要开过来了!”

    ②老李头嘟囔着:“去那么早干啥?也没人抢你的!”

    ③老李太太白了他一眼,说:“老人说过,多受点苦,后辈儿就多享点福,咱们多冻一会儿,孩子就能多暖和一会儿,说一百遍你也记不住!”

    ④两人收拾停当,各夹着一个旧丝袋,手里都拿着笤帚和搓子,老李头则多了一杆点着了的烟袋。一推门,大雪就像扯碎了的棉花套子从天上掉下来。两人呼着团团的白气,挟裹着一身的雪花向不远处的土路上走去。

    ⑤他们就站在路边,天已经放亮,浓密的雪花遮住了向远处看的目光。老李头狠吸了烟,说:“我说出来早了吧?”

    ⑥“能冻死你?”老李太太说,“这么冷咋没把你的烟冻灭呢?”

    ⑦烟袋锅里的烟叶在风雪中固执地燃烧着。这时,几声汽车喇叭声穿透呼啸的北风传了过来。两人立刻后退了几步,引颈张望。一辆大卡车从东边远远地开过来,像一团移动的影子。车速慢了一些,可能是因为土路不平整,加之雪厚,车时快时慢地颠簸着从他们身边驶过。

    ⑧这是一辆装满了煤的军用卡车,随着颠簸,许多煤块纷纷滚落下来。两人看着车跑远,就像融进大雪里没了影儿,才各自向着一个方向沿路去扫拾那些煤块儿。两人其实并不老,也就五十左右的年纪,可是长年的农事操劳风吹日晒雨淋雪打的,使得看上去就像七老八十的样子。

    ⑨当天大亮起来,村里的狗叫声此起彼伏地传来,两人已经各自背着一丝袋的煤汇合在刚才的等车处。老李头的烟袋像枪一样别在腰上,老李太太脸上全是笑意:“今儿比往天都多,看来这场雪下得真好!”

    ⑩来时的脚印已经被雪填平,两人深一脚浅一脚地回到自家的院子。院子西侧有一个小的仓房,老李头一脚把门踹开,把一袋煤哗啦一声倒进去,然后接过老伴儿的那一袋也倒了进去。老李太太伸头往仓房里看了看,里面已经堆了不小的一堆煤,于是脸上的笑就更灿烂了。

    ⑪从房后抱了一捆柴禾,老李头进屋后开始烧炕点炉子。老李太太兀自一脸的笑,问你说,再捡上半个多月的煤,等儿子放假回来,够不够烧一个月的炉子?”

    ⑫老李头低哼一声:“就你能惯着他!从小就在这屋里长这么大,也没冻坏,就你成吃萝卜淡操心!”

    ⑬老李太太却说:“那不一样,儿子上大学,住的是楼房,屋里热乎着呢!这都习惯了,冷不丁回家,肯定受不了!再说儿子这是第一年去上学,放假回来,咱们家咋地也得整热热乎乎的!你这死老头子是不是没长心?咱们也就起早出去那么一会儿,又冻不死,让儿子好好在家过个年能怎么的?”

    ⑭老李头低下头,偷偷地笑了一下,继续烟熏火燎地往灶坑里塞柴禾。不一会儿,炉子也点着了,炕也暖了,两人盘腿坐在炕上吃早饭,屋里渐渐地暖和起来。

    ⑮外面依然是风吹雪舞。就在刚才的那条路上,在很远处,在军用卡车里,两个年轻的小战士正在闲聊。旁边坐着的问开车的:“怎么每次经过这个屯子你的车开得都不那么稳当了?

    ⑯开车的战士说:“那是我故意的。你没看到天天都有两个老人站在路边等着吗?他们就是想捡些咱们车上掉的煤,我开得不稳当,就能多颠下一些煤去!我想起了自己的爸妈,他们也在农村,很不容易啊!咱们掉那点煤不算什么,对他们来說可能就是一天的暖和,用那点煤换来两个老人的暖和,我觉得挺好!”

    ⑰两个人沉默下来,心里却都充盈着一股暖意,便忽然觉得,用那一点煤换来这种心里的温暖,真好!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问题。

回忆我的语文老师

曹文轩

①我的语文老师是南京大学的高才生,是一个高高的,身体长得非常扁平的女人。这个女性是我心目中最高贵、最美丽的人。在以后的生活中,我千百次寻找过,但是也没有找到过像这样的一位女性。

②我记得她第一次走上讲台,把两只手轻轻地悬在讲台上,她没有带粉笔,没有带备课笔记,也没有带语文教材,是空手走上来的。她望着我们,说:“同学们,什么叫语文?”然后她用了两节课的时间,给我们阐释了什么叫“语文”。那期间,天开始下雨,她把脑袋转向窗外,对我们说:“雨落在草丛中和落在水塘里,那个样子和发出来的声音都是不一样的。”我至今还记得,我们所有的同学都把脑袋转向了窗口,外面有一大片荷塘,千条万条银色的雨丝正纷纷飘落在那口很大很大的荷塘里。这就是我的语文老师。

③大概一个星期之后,她走上讲台,那是一节作文课。她说了一句话:“同学们,你们知道吗?我们班上作文写得最不好的同学是曹文轩。”在此之前,我的历任语文老师都说作文写得最好的同学是曹文轩。这个反差太大了!对我来讲,这个打击是巨大的,我根本无法接受她的判断,所以我当着她的面就把作文本撕了,扔在了地上,一头冲出教室,来到了离教室不远处的一条大河边。我至今还记得,我坐在大河边上,望着那条河,把地上的石子、瓦片一块一块狠狠地砸到水面上,一边砸,嘴里一边骂:“丑八怪!”

④晚上,我回到学校,来到了她的宿舍门口。我记得自己不是轻轻地把她的门敲开,而几乎是用脚把她的门踢开的。她拉开了门,站在门口,微笑地看着我,说:“你请进来坐一会儿。”然后我就进了她的卧室,看到了她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我的六本作文本。她把这六本作文本一本一本地排列在她的桌子上,然后说:“你过来看看,我们先不说内容,就看这些字,前几本的那些作文,字非常稚拙,但是能看出你非常认真。你再看看最后一本作文,你的字已经张扬到什么程度了,你已经浮躁到什么程度了?”

⑤她又说:“在这六本作文里,都有一篇作文是写春天的,你在第一本里写春天的时候是非常诚实的,是非常朴素地对春天的描写,但是后来你慢慢地控制不住自己了,你有必要用那么多形容词吗?你的作文写得越来越臃肿,越来越夸张。当那些老师都说你有才气的时候,你就已经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⑥她说:“才气,有时候是害人的。”

⑦我记得那一天离开她的宿舍,走进校园,月亮特别好。月色如水,清澈的月光铺在校园里头。那个夜晚是值得我一生铭记的。没有那个夜晚,就没有我以后漫长的人生道路。这就是我的语文老师。

⑧我要说语文和语文老师,对一个学生的成长是至关重要的。我这里无意贬低其他学科的老师对学生的作用,我只是说语文和语文老师是无可替代的。语文老师永远是一所学校的品质构建者和体现者。我无法想象一所学校没有语文和语文老师,我也无法想象这个世界上没有语文和语文老师。

⑨我们应当对语文和语文老师充满敬意。全世界都应当如此!

文学作品阅读;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相关任务。

秋天(节选)

李 娟

①秋天的河是水最蓝、水量最小的时候。水位远远地从河岸退下去,可以看到河边白桦树下被河水淘空了的根部积满落叶。那些树根优美复杂地盘绕着,高高地裸出地面,里面有没有迷宫? 我总觉得里面会突然钻出一只有美丽皮毛的、不会咬人的小动物,一路小跑着到河边喝水,然后抬起头冲着对岸孤独地张望。

②树林里地势倾斜,低处东一个西一个到处泊着大大小小的池塘。池塘里水很清,不是很深。(A)里面鱼很多,但都是那种细细碎碎、永远也长不大的小鱼苗子,一群一群精灵一样整齐而迅疾地掠过,又突然像接到命令似的,全部倏然静止,历历清晰地排列在一处。

③水边一簇一簇生着漂亮的水草。这种水草没有旁逸斜出的枝子,一束束纤细地、整齐干净地扎在水中。我总觉得那更应该是刺绣出来的事物,说不出的精致、雕琢。

④漂浮在水面的落叶,就好像静止在空气中央一样,还在水底投下了清晰的阴影,阴影四周泛着亮光。

⑤我发现,水一旦停止下来,就会——怎么说呢,似乎就会很“轻”了,没有分量似的……

⑥静下来的水,干净透明。干净得连水面的倒影都没有,只有投向水底的阴影。水底的草,又深又密,鲜艳碧绿,不蒙灰尘。这样的水,似乎不是注满了那方空间,而是笼罩着那方空间——似乎是很稀薄的水,或者是稍微浓稠一点儿的空气而已。

⑦(B)而流动的水——比如离这池塘几十步远的那条大河,喀依尔特河,携着力量,闪耀着明亮的湛蓝,一注一注地翻涌着 , 日夜不息地奔流。

⑧在一些阴天里,这条河看起来似乎流淌得柔缓一些,颜色看起来也更深更厚重了,接近了绿色。还有一些日子,很奇怪地,不知道为什么这条河看起来又泛着明亮的银灰色,非常寒冷的颜色。到了冬天,这条激情的河则会猛地安静下来,波涛翻滚的水面被平平整整地铺上了冰,积着厚厚的雪。于是河两岸的村子一下子连到了一起,孩子们上学也方便多了,可以少绕好几千米道呢。

⑨在冬天,大桥的第一个桥墩下,被凿开了一个一个大窟窿。清澈的河水冒着浓重的白色水汽,一波一波往上涌。我们都在那里挑水,远远近近的牛们,也稀稀拉拉排成长长的队,一头一头通过狭窄的雪道向那里走去。那是冬天里唯一能找到水的地方。

⑩不过现在是秋天。牛羊散在河边,细心地啃食草地。河岸边收割过的麦茬地泛着整齐的金黄,地势起伏动荡。有一块地正在被焚烧,青烟缭绕,烟气荡过来,闻起来是干燥的香气。我穿过烟雾走进麦茬地,啄木鸟“夺、夺、夺”的敲击声在高处回荡。抬起头来,麦田四周白桦林的林梢,用雪白和金黄的颜色深入蓝天。

⑪在金光灿烂的麦茬地里,一棵高大庄严的西伯利亚云杉笔直地站在秋天的正中央。只有它还葱茏碧绿地停留在夏季之中。大地金黄,远山的山巅已堆起了银白的积雪……突然,我在想秋天其实不是秋天,它是夏天努力想要停止下来的那段时光吧?

(选自《阿勒泰的角落》,有删改)

现代文阅读。

冬天

朱自清

    ①说起冬天,忽然想到豆腐。是一“小洋锅”(铝锅)白煮豆腐,热腾腾的。水滚着,像好些鱼眼睛,一小块一小块豆腐养在里面,嫩而滑,仿佛反穿的白狐大衣。锅在“洋炉子”(煤油不打气炉)上,和炉子都熏得乌黑乌黑,越显出豆腐的白。这是晚上,屋子老了,虽点着“洋灯”,也还是阴暗。围着桌子坐的是父亲跟我们哥儿三个。“洋炉子”太高了,父亲得常常站起来,微微地仰着脸,觑着眼睛,从氤氲的热气里伸进筷子,夹起豆腐,一一地放在我们的酱油碟里。我们有时也自己动手,但炉子实在太高了,总还是坐享其成的多。这并不是吃饭,只是玩儿。父亲说晚上冷,吃了大家暖和些。我们都喜欢这种白水豆腐;一上桌就眼巴巴望着那锅,等着那热气,等着热气里从父亲筷子上掉下来的豆腐。

    ②又是冬天,记得是阴历十一月十六晚上,跟S君P君在西湖里坐小划子(小船)。S君刚到杭州教书,事先来信说:“我们要游西湖,不管它是冬天。”那晚月色真好,现在想起来还像照在身上。本来前一晚是“月当头”;也许十一月的月亮真有些特别吧。那时九点多了,湖上似乎只有我们一只划子。有点风,月光照着软软的水波;当间(中间)那一溜儿反光,像新研(:用石块摩擦,使密实而光亮)的银子。湖上的山只剩了淡淡的影子。山下偶而有一两星灯火。S君口占(口占:作诗文不起草稿,随口而成)两句诗道:“数星灯火认渔村,淡墨轻描远黛痕。”我们都不大说话,只有均匀的桨声。我渐渐地快睡着了。P君“喂”了一下,才抬起眼皮, A.看见他在微笑。船夫问要不要上净寺去;是阿弥陀佛生日,那边蛮热闹的。到了寺里,殿上灯烛辉煌,满是佛婆念佛的声音,好像醒了一场梦。这已是十多年前的事了,S君还常常通着信,P君听说转变了好几次,前年是在一个特税局里收特税了,以后便没有消息。

    ③在台州过了一个冬天,一家四口子。台州是个山城,可以说在一个大谷里。只有一条二里长的大街。别的路上白天简直不大见人;晚上一片漆黑。偶尔人家窗户里透出一点灯光,还有走路的拿着的火把;但那是少极了。我们住在山脚下。有的是山上松林里的风声,跟天上一只两只的鸟影。夏末到那里,春初便走,却好像老在过着冬天似的;可是即便真冬天也并不冷。我们住在楼上,书房临着大路;路上有人说话,可以清清楚楚地听见。但因为走路的人太少了,间或有点说话的声音,听起来还只当远风送来的,想不到就在窗外。我们是外路人,除上学校去之外,常只在家里坐着。妻也惯了那寂寞,只和我们爷儿们守着。外边虽老是冬天,家里却老是春天。有一回我上街去,回来的时候,楼下厨房的大方窗开着,并排地挨着她们母子三个;B.三张脸都带着天真微笑地向着我。似乎台州空空的,只有我们四人;天地空空的,也只有我们四人。那时是民国十年,妻刚从家里出来,满自在。现在她死了快四年了,我却还老记着她那微笑的影子。

    ④无论怎么冷,大风大雪,想到这些,我心上总是温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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