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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 难易度:普通

广东省揭阳市普宁市勤建学校2024-2025学年九年级上学期语文第一次月考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各题。

【甲】

    环滁皆山也。其西南诸峰,林壑尤美,望之蔚然而深秀者,琅琊也。山行六七里,渐闻水声潺潺,而泻出于两峰之间者,酿泉也。峰回路转,有亭翼然临于泉上者,醉翁亭也。作亭者谁?山之僧智仙也。名之者谁?太守自谓也。太守与客来饮于此,饮少辄醉,而年又最高,故自号曰醉翁也。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山水之乐,得之心而寓之酒也。

    若夫日出而林霏开,云归而岩穴暝,晦明变化者,山间之朝暮也。野芳发而幽香,佳木秀而繁阴,风霜高洁,水落而石出者,山间之四时也。朝而往,暮而归,四时之景不同,而乐亦无穷也。

    至于负者歌于途,行者休于树,前者呼,后者应,伛偻提携,往来而不绝者,滁人游也。临溪而渔,溪深而鱼肥,酿泉为酒,泉香而酒洌,山肴野蔌,杂然而前陈者,太守宴也。宴酣之乐,非丝非竹,射者中,弈者胜,觥筹交错,起坐而喧哗者,众宾欢也。苍颜白发,颓然乎其间者,太守醉也。

    已而夕阳在山,人影散乱,太守归而宾客从也。树林阴翳,鸣声上下,游人去而禽鸟乐也。 然而禽鸟知山林之乐,而不知人之乐;人知从太守游而乐,而不知太守之乐其乐也。醉能同其乐,醒能述以文者,太守也。太守谓谁?庐陵欧阳修也。

(选自《醉翁亭记》欧阳修)

【乙】

    何武所至,无赫赫名,去而人思之,此之谓“遗爱”。夫君子循理而动理穷而止应物而作物去而复 , 夫何赫赫名之有哉!

    东海徐公君猷 , 以朝散郎为黄州,未尝怒也,而民不犯;未尝察也,而吏不欺;终日无事,啸咏而已。每岁之春,与眉阳子瞻游于安国寺,饮酒于竹间亭,撷亭下之茶,烹而饮之。

    公既去郡,寺僧继连请名。子瞻名之曰“遗爱”。时谷自蜀来,客于子瞻,因子瞻以见公。公命谷记之。谷愚朴,羁旅人也,何足以知公?采道路之言,质之于子瞻,以为之记。

(节选自苏轼《遗爱亭记》)

【注释】①何武:字君公,西汉名臣,为人贤良方正,为官秉公执法,政绩显著。②徐公君献:徐君猷,当时黄州的知州,苏轼的好友。③啸咏:犹歌咏。④继连:僧人名。⑤谷:即巢谷,字元修,苏轼同乡人,此行来探访苏轼。

(1)、根据下列文言词义推断方法,解释句中加点字的意思。

文言语句

方法提示

解释

往来而不绝者

词语推断法:络绎不绝

子瞻名之

课内迁移法:名之者谁

何足以知公

查阅字典法:①脚(名);②满足(形);③足够(副词);④值得

(填序号)

(2)、将下面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醉能同其乐,醒能述以文者,太守也。

②未尝怒也,而民不犯。

(3)、请用三条“/”给文中画波浪线的句子断句。

夫 君 子 循 理 而 动 理 穷 而 止 应 物 而 作 物 去 而 复

(4)、小玲想利用假期去琅琊山拍短视频《醉翁亭记》,请你根据对课文的理解,帮他推荐拍摄顺序。

在制作短视频时,你会推荐他按照从的顺序推拉镜头,理由是:

(5)、班级公众号准备发布一组以“品·君子之风”为主题的推文。【甲】【乙】两文都入选其中,小海却提出了质疑:甲文仅写欧阳修游山玩水,乙文也只是简单介绍了徐君猷为官从政的事迹,未能体现君子之风。对于小海的质疑,请结合相关内容,谈谈你的看法。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姥姥的蚊帐
叶倾城
1962年,我妈第一次走出小乡村,背着被褥卷,搭汽车、转火车,从河南出发去武汉上大学。半个月之后,她写信给我姥姥:“同学们都有蚊帐,我没有。”姥姥回信:“蚊帐是什么?”
我妈详详细细写给姥姥:“蚊帐是一种很稀很稀的棉布,和床一样长一样宽,高度比两张床之间的距离多一些。”
“没画图吗?蚊帐有一面是要开门的,不画图怎么说得清?”已经荣升为姥姥的我妈,戴着老花镜在飞针走线改造购物袋,口气里有小小的得意:“当然说得清。姥姥可不是你,比你明白多了。”
就这样,那年新棉花下季的时候,姥姥纺线,织“很稀很稀的棉布”,裁剪、缝纫。暑假结束,我妈再上学的时候,行李里有她小小的自矜:她,也有蚊帐了。我和姥姥的蚊帐扯上关系,是30年后的事。那几年,我家三姐妹相继考上大学,三度治装,是笔很不小的开销,到了我,一切因陋就简。搪瓷脸盆是掉漆的,枕巾其实就是毛巾,还有这一床蚊帐,我妈给我的时候千叮万嘱:“这是我上大学时姥姥给我做的,你爱惜着点儿。”
我接受它,像五四“文青”娶指腹为婚的童养媳,打心眼儿里就不想要。它小,和单人铁架床严丝合缝着,本来就狭小的床铺,给这么密不透风地一笼,我恰如被抢亲的祥林嫂,五花大绑在花轿里,轿门一开,人就倒出来;它孔眼大,疏疏落落像蒸馒头用的笼屉布,_____________________。它在我头顶上,穹庐似天,阴阴欲雨。全寝室女生的蚊帐都洁白如雪,只有我的毫不客气地给大家抹黑。
有一次,一个外班女生来寝室逛,我听见她向人打探:“那是谁的床?看着好脏。”
“脏?”我很愤怒,却没法向人解释:它不是脏,只是积了太多水洗不净的历史尘埃,是故纸堆、旧窖藏、米烂陈仓的色调。
它很快就裂了大口子,大概是被我一屁股坐上去了,布质已朽,经不住我的体重。我带回家给我妈过了目:确实不堪用了。于是,弃之。
直到现在,我才意识到,我抛掉了这世上最后一件沾有姥姥手泽的事物。
上大学是不是非得有一床蚊帐?我妈当年的行为,算不算虚荣心作祟?我猜姥姥没想那些,她的想法很简单:我们没有,这不丢人,人家有,我妮(女儿)也可以有。
输人不能输阵,在她能掌控的世界里,姥姥尽其所能,竭尽所有。她的爱与尊严,全在这一针一线里。
我妈,从学生到人妇人母,从武汉到东北再到武汉,走过多少城市又换过多少住所,八千里路,云来月往,她一直带着这土布蚊帐,到最后给了我,是希望它发挥最后一次余热吧。它果然做到了,物若有灵,也算死得其所。
而我,长到很大,才知道我家其实一直很穷:两边老人,三个孩子,无数沾亲带故的农村亲戚。但我从不曾感受过穷。该有的电器家具我家全有,是我爸做的。我长期穿姐姐们穿剩的衣服,我妈硬有本事把它们处理成华美的绲边。我的大学同学记得我背过的牛仔书包,时髦得紧,也是我妈的手工。她为我们打理一切,正如她的母亲为她。我在物质上明明是贫瘠的,我却从来不曾感觉到寒酸卑微。贫穷不是耻辱,但活得不体面才是。展示匮乏如同展示结痂的创口,非我家风。
现在我也做了母亲,不会任何针线活,我妈安慰我:“你会写文章。”我唯一的骄傲是:我与我的母亲、我的姥姥一样,都是非常勤勉的女子,愿意勤扒苦做,只为了让人生更丰盛富饶。
是的,姥姥的蚊帐,我的文章,都是我们能给子孙的,含笑而略带酸楚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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