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头儿子和小头爸爸（节选）

一间小小的屋子里住着两个人：一个大，一个小。大人管小人叫“大头儿子”，小人管大人叫“小头爸爸”。

有一次，大头儿子差点儿把一枚硬币吞进肚子里，小头爸爸很生气，拿出一把木尺，狠狠打他的手心，打得大头儿子直喊：“痛死了，痛死了！”

一个冬天的晚上，外面下着大雪，风像老虎在吼叫。被窝里，大头儿子和小头爸爸搂抱在一起，像树洞里的两只熊。大头儿子帮小头爸爸捂脚，小头爸爸替大头儿子捂手，捂着捂着，大头儿子马上就要睡着了，小头爸爸忽然推推他，问：“你将来长大了想做什么？”“想做……你……一样的……小头……爸……爸。”

牛郎服看那头牛挺周到。一来是牛跟他亲密：二来呢，他想，牛那么勤勤唇恳地干活，不好好照看它，怎么对得起它呢？他总是挑很好的草地，让牛吃嫩嫩的青草：家至吃的干草，筛得一点儿土也没有。牛渴了，他就章着它到小溪的上游，让它喝干净的水。夏天天气热，就在树林里休息：冬天天气冷，就在山坡上晒太阳。他把牛身上刷得千干净净，不沾一点儿草叶、土粒。夏天，一把薄扇不离手，把成群乱转的牛蛇都赶跑了。牛棚也打扫得干干净净。在干干净净的地方住，牛舒服，自己也舒服。

牛郎随口哼几支小曲儿，没人听他的，可是牛摇摇耳朵闭闭眼，好像听得挺有味儿。牛郎心里想什么，嘴里就说出来，没人听他的，可是牛列开嘴，笑嘻嘻的，好像明白他意思。他常常把看见的、听见的事告诉牛，有时候跟它商量一些事。牛好像全了解，虽然没说话，可是眉开眼笑的，他也就满意了。自然，有时候他还觉得美中不足，要是牛能说话，把了解的和想说的都一五一十地说出来，那该多好呢。

①整个团指挥所的人都焦急地钻出了地堡，望着黑魆魆的围墙。②突然，黑暗里出现一星火光，一闪，又一闪。③这火光虽然微弱，对于寻找突破口的部队来说已经足够亮了，战士们靠着这微弱的火光冲进了围墙。围墙里响起了一片喊杀声。

后来才知道，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是郝副营长划着了火柴，点燃了那本书，举得高高的，为后续部队照亮了前进的路。可是，火光暴露了他自己，他被敌人的机枪打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