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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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语言表达 题类: 难易度:普通

湖北省黄石市有色中学2023-2024学年八年级上学期9月月考语文试卷

阅读小小说《歌唱家》,概述文本所运用的手法及其主题。

①有一次,歌唱家去到外地演出。

②他登上舞台,配乐准时奏响了,歌唱家慢条斯理地摆好姿势,脸上露出亲切的笑容,准备投入演唱。

③然而,他刚刚吸了一口气,甚至第一句都还没唱出,下面就响起了掌声。

④歌唱家怔了一下,就把歌给误了。他往后面挥动了一下手臂,不知是要放弃还是示意重来,下面却立即响起了更大的掌声。

⑤很快,各种尖叫声、欢呼声、喝彩声也及时而热烈地响了起来,会场顿时沸腾了。歌唱家忽然受到了感动,也鼓起了掌。气氛更加热烈了。

⑥有人开始跑上台来,他赶紧走过去,热情地与来人握起了手。一会儿,又上来了好几个人,他一一握手。他握手的时候,神情非常专注,甚至比唱歌还要投入。接着,上来的人越来越多,歌唱家一只手都握不过来了,他干脆扔掉了话筒,全力与人们握起了手。歌唱家的手与善男信女们的手亲密接触的时候,他感到更加激动了,热烈的拥抱便成了自然而然的事情。有好几次,他甚至被别人抱得透不过气来,他大声喘息着,人们只知道他实在太激动了。

⑦配乐在继续奏响,没有歌声。其时,台下的人一群紧接一群,汹涌而上,好在歌唱家已经进入了角色,他一个一个地握手,一个一个地拥抱,会场掀起了一阵阵的高潮……后来,音乐结束了,歌唱家的握手拥抱却还没结束——台下一个人也没有……

举一反三
读《拥你入睡》肖复兴,回答相关问题
①儿子上初一以后,忽然一下子长大了。换内裤,要躲在被子里换;洗澡,再也不用妈妈帮助洗,连我帮他搓搓后背都不用了。
②我知道,儿子长大了,像日子一样无可奈何地长大了。原来拥有的天然的肌肤之亲和无所顾忌的亲昵,都被儿子这长大拉开了距离,变得有些羞涩了。任何事物都有一些失去,才有一些得到吧?
③有一天下午,儿子复习功课,累了,躺在我的床上看电视,刚看了一会儿眼皮就打架了。他忽然翻了一个身,倚在我的怀里,让我搂着他睡上一觉,迷迷糊糊中嘱咐我一句:"一小时后叫我,我还得复习呢!"
④我有些受宠若惊。许久,许久,儿子没有这种亲昵的动作了。以前,就是一早睡醒了,他还要光着小屁股钻进你的被窝里,和你腻乎腻乎。现在,让你楼着他像楼着只小猫一样入睡,简直类似天方夜谭了。
⑤莫非懵懵懂懂中,睡意朦胧中,儿子一下子失去了现实,跌进了逝去的童年,记忆深处掀起了清新动人的一角?让他情不由己地拾蘑菇一样拾起他现在并不是想拒绝的往日温馨?
⑥儿子确实像小猫一样睡在我的怀里。均匀的呼吸,胸脯和鼻翼轻轻起伏着,像春天小河里升起又降落的暖洋洋的气泡。
⑦我想起他小时候,妈妈上班,家又拥挤,他在一边玩,我在一边写东西,玩着玩腻了,他要喊:“爸爸,你什么时候写完呀?陪我玩玩不行吗?”我说:“快啦!快啦!”却永远快不了,心和笔被拽走得远远的。他等不及了,就跑过来跳在我的怀里带有几分央求的口吻说:“爸爸!我不捣乱,我就坐这儿,看你写行吗?”我怎么能说不行?已经把儿子孤零零地抛到一边,寂寞了那么长时光!我搂着他,腾出一只手接着写。
⑧那时候,好多东西都是这样搂着儿子写出来的。他给我安详,给我亲情,给我灵感。他一点儿也不闹,一句话也不讲,就那么安安静静倚在我的怀里,像落在我身上的一只小鸟,看我写,仿佛看懂了我写的那些或哭或笑或哭笑交加的故事。其实,那时他认识不了几个字。有好几次,他倚在我的怀里睡着了,睡得那么香那么甜,我都没有发现……
⑨以后我常常想起那段艰辛却温馨的写作日子,想起儿子倚在我怀中小鸟一样静静睡着的情景。我觉得我的那些东西里有儿子的影子、呼吸,甚至睡着之后做的那些个灿若星光的梦。
⑩儿子长大了。纵使我又写了很多比那时要好的故事,却再也寻不回那时的感觉、那一份梦境。因为儿子再不会像鸟儿一样蹦上你的枝头,倚在你的怀里睡着了。
⑪如今,儿子居然缩小了一圈,岁月居然回溯几年。他倚在我的怀里睡得那么香甜、恬静。我的胳膊被他枕麻了,我不敢动,我怕弄醒他,我知道这样的机会不会很多甚至不会再有,我要珍惜。我格外小心翼翼地拥着他,像拥着一支又轻又软又薄又透明的羽毛.生怕稍稍一失手,羽毛就会袅袅飞去……
⑫并不是我太娇贵儿子,实在是他不会轻易地让你拥他入睡。他已经长大,嘴唇上方已经展起一层细细的绒毛,喉结也已经像要啄破壳的小鸟一样在蠕动。用不了多久,他会长得比我还要高,这张床将伸不开他的四肢……
⑬蓦地,我忽然想起儿子小时候曾经抄过的诗人傅天琳的一首诗,其中有这样几句:
你在梦中呼唤我呼唤我
孩子你是要我和你一起到公园去
我守候你从滑梯上一次次摔下
一次次摔下你一次次长高
如果有一天你梦中不再呼唤妈妈
而呼唤一个陌生的年轻的名字
那是妈妈的期待妈妈的期待
妈妈的期待是惊喜和忧伤
⑭我禁不住望望儿子,他睡得那么沉稳,没有梦话,我不知他在睡梦中此刻是不是在呼唤着我?我却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拥他入睡的再不是我,而在他的睡梦中更会“呼唤一个陌生的年轻的名字”。亲爱的儿子,那将如诗人所写的,是爸爸的期待,爸爸的期待是惊喜又是忧伤。哦,我亲爱的儿子,你懂吗?此刻的睡梦中,你梦见爸爸这一份温馨而矛盾的心思了吗?
一个小时过去了,我没有舍得叫醒儿子。 (选自《成长的岁月》)

阅读下面文段,完成后面问题。
                                                                                                              两家客店
                                                                                                                 都德
       那小村落的边界上有两所大客店,静立在街的两旁彼此对望着。这两所客店极贴近,但其中却有一种奇怪的反衬。大道的那一边,是一所高大的新建筑,尽是热闹、生动的气象,门都敞着,门前停着驿车,汗气蒸腾的马已卸下了辔头,远客们在短狭的墙荫覆着大道旁酣饮。还有一种愉快的,清脆的歌声超出一切杂喧之上,唱得窗户都颤动。
       对面的客店呢,静悄悄地好像是没有人住。大门前乱草丛生,百叶窗扇都已破碎。进门来一看,是一间狭长的房子,荒凉而惨淡。呵,苍蝇!好多的苍蝇,无处不是,我从没有见过这么许多,一团团地集在天花板上,爬在窗户上,藏在杯子里。我推开门时,只听见一阵嘤嘤嗡嗡的翅子声,好像是进了一个蜂房。在这房子尽头,窗户的凹处,有一个妇人紧靠窗子站着,眼睛茫然地向外边张望,我叫了她两声:“喂!女店主呵!”她才慢慢地转过身来,于是我眼前现出一个衰老的农妇,皱痕满面,容色灰暗,她戴着破的花边缝的长帽缘,和我们邻家的妇人所戴的一个样子。虽然她并不是一个老妇,但重重的悲哀使她完全萎败下来了。
     “你要什么?”她擦了一擦眼睛说道。
     “想在这里休息,还想喝一杯酒。”
       她惊愕地注视着我,还是立着不动,像是没有听懂我的意思。
     “这不是一所客店么?”
       妇人长叹了一声。
     “如果你以为不错,就算是一所店客罢。但是为什么你不和大家一样到对面去呢?那里才热闹呵。”
     “我受不了这样的热闹,我愿意到这边来静憩一回。”
       也不等她的答复,我就在一张桌子旁边坐下。看出了我说的是实话,于是这女店主才显出忙碌的样子。她来回走动,打开门,搬过酒瓶,擦净杯子,一面竭力想驱散那成群的苍蝇。今天来了一位客人,显然是一件郑重的事情。这忧伤的老女人不时停步,手摸着头,像是为难于供应周全,而觉得很失望的样子。她走进后面的屋里去,我听到她的大钥匙在摇动作响,听到她在摸索锁孔,在开面包箱,在洗拭盘子,时时传来沉痛的悲叹和掩抑的抽咽。这样经过了一刻钟,我面前有了一盘葡萄干,一块坡喀尔的干面包,和石块一般地硬,还有一瓶新制出来的酸酒。
     “替你预备好了。”
      这古怪的老妇说,她立刻又回到窗口去了。我一面喝酒,一面就想些话来和她攀谈。
     “可怜的女店主呵,不常有人到你这里来罢?”
     “呵,不,从没有一个客人,先生,现在只有你我两个人在此相对,比起从前真差得远了。我们这里本是换马的处所,野鸭季里还要替打猎的人们预备晚餐,终年有牛马在这里停留往来。但是,自从我们邻人的铺子开张以后,就什么都完了。客人都跑到对面去,觉得这里太无趣味。实在呢,这屋子里确乎没有一点儿快乐处。我既长得不好看,一向又害着热病,我的两个小女孩也都死了。对面店里可大不同,他们终日地欢笑。有一个从阿莱那里来的女人——一个美貌的女人,衣上镶着好看的花边,三串金珠环挂在项上——在看管店房。驿车上的车夫就是她的情人;所以把车子赶到那边去。她又雇了几个轻贱的女孩做使女,怎能不得顾客的欢心?她把从彼酥斯,莱特桑,和约葛勒等处来的少年都勾引了去。车夫们不惜绕着远道在她的门前经过,但是我呢,终日看不见一个灵魂,只凄凉地在此在守着,心儿一片片地破碎。”
       她迷惘地,冷冷地把这番情形述说,她的前额还紧紧地压着玻璃显然是由于对面店里的事情能引她的注意。突然间,大道的那边起了一阵骚动,驿马车轧着尘灰向前移动了。我听得鞭声在空中爆裂,御者的角声鸣鸣,跑到门外的女孩们都喊道:“再会呵!再会!”那里又发出一种洪亮的歌声,压下了别的声音,就是我刚才所听见过的,她手提灿烂的银瓶,轻盈地来向井边,远处有三个兵士走近,这时她还没有看见。这歌声飘来,使女店主听了浑身颤抖。她回过身来对我说道:“你听见没有?那就是我的丈夫,唱得好么?”我茫然望着她。
     “什么?你的丈夫?你说他也上那边去了么?”她脸上现出伤心的神情,但又柔声答道:“你怎能猜得着呢?男人都是这样的,他们不愿看人对他悲苦;我自从两个女孩死后朝夕只是悲泣。这所屋里充满了忧郁和苦痛,自然更没有人肯来了。他受不了这样的烦闷,我可怜的约瑟就跑过大道去喝酒了。为他有一口好嗓子,那阿莱的女人就教他唱歌,听啊!他又在那边唱了。”
       她僵直地站着,神魂恍惚,抖着,两手伸张,泪珠颗颗地从颊上滚下,她越显得难看了。
                                                                                                              ——节选自《两家客店》,有删改。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楼顶的玉米
吴宏博
①儿子给我说:“爸,语文老师为了让我们体会粮食的来之不易,要求我们每个人种一种粮食作物,观察它生根、发芽、生长的全过程,最后再写一篇作文。你说我种什么好呢?”
②现在的老师事可真多,我心想。
③在阳台正侍弄那盆辣椒的老父亲开口抢先回答了儿子,“孙子,这事你得问爷爷,爷爷种了一辈子地,你爸一直忙着上学、考试、进城,哪懂种庄稼的事啊!”
④老父亲是我在儿子上小学后接进城的,让他帮忙接送儿子上下学。离开了土地的父亲不会打太极也不会遛鸟,于是就在阳台上开起了荒。父亲找了很多花盆,种了辣椒、西红柿、韭菜等,还有一盆豇豆蔓爬满了防盗窗的铁栅栏,一尺多长的豇豆挂满了阳台。我总是说,爸,你也不种些花草,都种了一辈子庄稼了还没种够啊?父亲总是笑呵呵地说,这些不比花草美吗?
⑤儿子跑过去问父亲,“爷爷,那你说我种什么好呢?”
⑥父亲一手提着花铲,一手抚摸着儿子的头说:“爷爷帮你种几棵包谷,咋样?”老家把玉米习惯叫包谷。
⑦第二天,满手是泥土的儿子跑到书房,激动地给我说:“爸爸爸爸,爷爷在楼顶帮我种了几盆玉米,有两盆还是我亲手种的呢,过两天发芽了我领你去看。”
⑧父亲也进门了,边拍打身上的土边自言自语似地说:“城里这土没啥营养,还得好好给追肥。”
⑨儿子初学稼穑,每天兴奋地拉上父亲去楼顶。父亲是个耐心的人,每次都会乐呵呵地提了水和铲跟儿子一起上楼顶。
⑩过了几天,听儿子说楼顶的玉米已经发芽了。我终是没有上去看,忙。
⑪父亲每天都会往楼顶跑一趟,说着“都一尺高了”“没想到花盆里也会长出杂草来”之类的话。儿子隔三差五也会跟着父亲上到楼顶去。
⑫一个月过去了,父亲还是坚持每天打理完他阳台的盆栽蔬菜后再去楼顶忙活一阵。
⑬儿子早都不上楼顶去了,过了那个新鲜劲了。父亲有时上楼顶去的时候会叫一声儿子,“走,看你的玉米走。”儿子总会懒洋洋地说:“爷爷,你去弄吧,等长棒子了你再叫我。”
⑭父亲并不在乎儿子的态度,也似乎早忘了这是当初给儿子种的观察苗。他自己倒乐在其中,每天还是边拍打身上的土边似自言自语地说着“都一人高了”“有两棵都抽穗了”之类的话。
⑮父亲毕竟老了,有天从楼顶下来时踏了空,在楼梯上闪了腰,在家里养了几天后,给我说:“我还是回老家去养吧,你们都要忙着上班,照顾我会影响你们工作。回老家让你妈伺候我,也方便,乡下空气也好,好得快。病好了我再来照顾孙子。”来城里这么久了,父亲应该也是想母亲想他的农活了,这是我事后才悟到的。
⑯父亲走的时候,给我和儿子说:“没事就去楼顶给那几棵包谷浇浇水疏疏土,估计快灌浆了,红缨子都长出来了。”
⑰我跟儿子都“嗯嗯”着。
⑱父亲走后,我和妻子只好把儿子送到了托管班。儿子忙他的学习,我和妻子开始忙各自的工作。
⑲秋季说来就来。
⑳有天,父亲突然打来电话:“楼顶的包谷应该快熟了吧,记得让铭铭掰棒子写作文啊。”铭铭是儿子的小名。其实父亲不知道,儿子的作文早都交了,不过不是写的玉米的种植过程,他是根据网上的QQ农场的种菜经验写的。老师还给了他一个“优”,说是虽然有投机取巧之嫌,但却能大胆独辟蹊径。
接完电话,我给儿子说:“铭铭,爷爷让我提醒你掰玉米棒子呢!”儿子兴奋地说:“哦,我差点都忘了自己种的那几棵玉米了。”其实,我也忘了。
儿子兴高采烈地找来一个小篮子,非要拉着我去楼顶掰棒子。来到楼顶,我们傻眼了。那几棵玉米早已枯萎发黄,盆子的土早已干结开裂,那秆腰的棒子空瘪瘪的。我们真傻,快一月多都没有得到照顾的玉米,怎么会给我丰收的景象呢?从父亲种下粒到长成苗,我终是一次都没有上过楼,对于它们的生长,我都是从父亲的自言自语里了解。看着枯黄的玉米,我突然想到了父亲,那个我整天忙得都顾不上好好陪着说几句话的老人,就像这几棵被我遗忘了的玉米……我给儿子说:“走,周末回老家,看看你爷爷奶奶去。”(选自《山东文学》2014年10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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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情提要:吝啬鬼阿巴贡在钱财上苛待儿子克莱昂特,克莱昂特不得已让仆人阿箭探听消息,请西蒙老板做中间人向旁人借钱。

吝啬鬼(节选)

莫里哀

第二幕 第一场

阿   箭 少爷,人倒了霉,才借债;像您这样走投无路,非跨债主的门槛儿不可,有些怪事,就得受着。

克莱昂特 我要的一万五千法郎借不到吗?

阿   箭 借得到,不过您想事情成功,有几个小条件,可得接受。

克莱昂特 西蒙老板有没有让你和借钱的人谈谈?

阿   箭 哎呀!您可真不在行啦,哪儿会有这事啊。他藏起来,比您藏自己小心多了;有些秘密事,您说什么也料想不到。人家根本不肯说出他的名姓来,打算今天在一家借来的房子里,让他和您谈谈,从您嘴里问出您的产业和您的家庭。我相信,单老太爷这个姓,就会做成这笔交易。

克莱昂特 尤其是我母亲已经死了,她留给我的财产,旁人是夺不去的。

阿   箭 这是放债人拟的条款,要您在进行交易之前先看看:

“兹假设放债、借债双方订立契约,放债人为求良心上没有丝毫负担,情愿只取五厘多利息出借他的财产。”

克莱昂特 五厘多?行!公平合理,没有什么可抱怨的。

阿   箭 这倒是真的。 “但放债人手边并无此款,为满足借债人需要起见,本人不得不以二分利向人借入,因而此项利息应由借债人担负。”

克莱昂特 怎么?活见鬼!他是放高利贷的,还是野蛮人?比二分五厘利还高。

阿   箭 我就这么说来着。您要仔细核计核计看。

克莱昂特 你要我核计什么?我急着等钱用,什么条件我都得接受。还有别的条件吗?

阿   箭 也就只是一个小条款了。 “所需一万五千法郎,放债人仅有一万二千现金,下余三千法郎,以旧衣、杂物与首饰折付。附清单如下:”

克莱昂特 这是什么意思?

阿   箭 听听这张清单吧: “一:四脚床一张、床帐一顶。”

克莱昂特 他要我拿这些东西干什么用?

阿   箭 还有: “又:壁毯一幅、胡桃木大桌一张。”

克莱昂特 我要这些东西干什么?

阿   箭 您听我念: “又: 大型火枪三支、砖炉一只。”

克莱昂特 气死我啦。

阿   箭 别急: “又:七弦琴一把、球桌一张、棋盘一只、戏鹅图一张、蜥蜴皮一张。以上实值四千五百法郎尚多,放债人格外克己,削价为三千法郎。”

克莱昂特 “格外克己”,见他的鬼!利息已经高到不能再高了,他还不知足,要我把他的破铜烂铁,照三千法郎收下来?我拿到手,连六百法郎也变卖不出。可是有什么办法?我还非接受他的条件不可,因为他晓得我急于要钱。

阿   箭 少爷,不是我说,预支钱用,寅吃卯粮。

克莱昂特 你要我怎么着?这就是父亲一毛不拔,年轻人被逼铤而走险的下场。清单给我,我再过过目。

第二幕 第二场

西   蒙 是啊,先生,是一个年轻人等钱用,他找钱找得很急,您写的条款他全部接受。阿巴贡   不过西蒙老板,这事绝对没有风险?你说起的这个人,你晓得他的姓名、财产和家庭吗?

西   蒙 不知道,他是人家在偶然场合介绍给我的,所以有些情形,我还不能详细讲给您听,不过他本人会对您交代明白的。接头的人告诉我,您见到他以后,一定满意。我所能告诉您的,就是他的家境非常富裕,母亲已经死了,而且有必要的话,他保证他父亲不到八个月就死。

阿巴贡   值得考虑。西蒙老板,只要我们有力量,就该大发慈悲,与人方便才对。

西   蒙 当然。

阿   箭 (认出西蒙老板,向克莱昂特)这是怎么回事?那位老板,在和老太爷讲话。

西   蒙 (向阿箭)你们真是急啊!谁告诉你们是这儿来的? (向阿巴贡)先生,您的姓名和住宅,并不是我透露给他们的。依我看来,你们可以趁此一块儿谈清楚。 (指着克莱昂特)我对您说起的一万五千法郎,就是这位先生想跟您借。

阿巴贡   怎么,死鬼?不务正业,走短命路的,原来是你啊?

克莱昂特怎么,爸爸?伤天害理,干欺心事的,原来是您啊?

(西蒙溜掉,阿箭也躲开了。 )

阿巴贡   死活不管,胡乱借钱的,原来是你啊?

克莱昂特 放高利贷,非法致富的,原来是您啊?

阿巴贡   你干这种事,还敢见我?

克莱昂特 您干这种事,还敢见人?

阿巴贡   你倒说,你这样胡作非为,害不害臊?

克莱昂特 您做这种生意,一个钱又一个钱往里抠,没有知足的一天,丢尽了体面,坏尽了名声。就连古来声名最狼籍的放高利贷的,和您重利盘剥的手段一比,也不如您苛细:您倒是羞也不羞?

阿巴贡   混账东西,滚开,我不要看见你!

克莱昂特 就您看来,谁顶有罪?是需要钱用而张罗钱的人,还是根本不需要钱用而偷盗钱的人?

阿巴贡我说过了,走开,别招我生气。我对这事,并不难过;这对我倒是一个警告:他的一举一动,以后我要格外注意。                                                        (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闻一闻父亲的味道

①我有一位生性懒散的同事,因为平时工作清闲,他每天到单位点个卯,然后就溜出去喝喝小酒,逍遥自在地过活。

②可是这几天,这位仁兄不知怎么了,突然开悟了一般,不但按时上下班,还捧着一本《唐诗三百首》背个不停。问其原因,竟然是因为他上初中的女儿在背诵《兰亭序》的时候,正好他会那么几句,就脱口背了出来。女儿则大声地惊呼:“老爸,原来你还是蛮有味道的嘛!”

③一直以来,在女儿心目中,他都是庸庸碌碌的一个人,“就为了女儿的这一句夸赞,我兴奋了好久”,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从那以后,他把所有的时间都用来背古诗文,下一步,他还准备背整本的《诗经》呢!

④他说:“我不能让女儿觉得我是个庸俗的爸爸,我得做个有味道的爸爸。”

⑤孩子上高中了,按理说不用接送的,可是接孩子的人还是络绎不绝,黑压压一片。

⑥每天晚上9点,我都去准时接孩子。在接孩子的队伍中,有一个男人总能引起我的注意,他个子极矮,大概只有1.5米。几乎每天都能感觉到他喝了酒。可是他从来没有耽误过接孩子,只要我在那,就能看见他,时间长了,彼此熟络,也就时不时地交谈几句。

⑦有一天,他实在喝得有些多,东摇西晃的,我开玩笑说,你这状态接孩子,是你保护孩子啊,还是让孩子保护你啊?他笑了笑说,不管咋样,只要能让孩子看到我就行。他还有些不无得意地说:“俺那孩子都习惯了,知道他爸爸身上就是这个味儿。”

⑧从考场出来,我和女儿走在回家的路上,路过一个工地,跑过来一个民工,一边擦拭着额头的汗水一边向我女儿打听考试的情况。

⑨“今年的试题难不难啊?作文是什么题目啊……”他接二连三地问,问得很仔细。女儿一边回答一边好奇地问他为什么问这些。他说他的孩子也是今天考试,可是他要干活,没有时间陪他。“关键也是不好意思,你看我穿成这样,站在校门口,不是给孩子丢人吗?”他谦卑地微低着头说,“看你多好,有这么体面的爸爸陪你考试。”

⑩工地上有人喊他回去干活,他向我们道了谢,急匆匆地跑回去。空气中留下咸咸的汗水的味道,那是父亲的味道。

⑪过年的时候,父亲不小心在雪地上滑倒,扭伤了脚踝。往常的年夜饭,总是少不了父亲做的那道最拿手的美味咖喱鱼,那也是我们最爱吃的一道菜。今年父亲无法再为我们做了,看到我们失望的脸色,父亲说,这还不好办,我来说,你们做。

⑫父亲就现场指导我们做起了美味咖喱鱼,什么样的火候,放什么样的调料,我们照着父亲说的步骤仔仔细细地去做。鱼端上桌的时候,父亲尝了一口,点点头,向我们竖了竖大拇指,说简直一模一样!

⑬可是我们吃着,却总觉得差了那么一点点味道,不是忘记了放哪个调料,而是我们知道,那里面少了父亲的味道。

⑭闻一闻父亲的味道,梦是香甜的,人生也是香甜的。

阅读下面文字

带缺口的馒头

曹德权

①血色黄昏,硝烟滚滚。

②日军56师团长驱直入,已彻底切断滇缅国际通道,进占怒江西岸,在惠通桥沿岸同国军接火,中日双方几十万部队摆开了决战架势。

③怒江不保,昆明危在旦夕,整个大后方已感触到战争的迫近。

④距忠通桥不到50公里的泥泞公路上,开来五辆重型卡车。第一辆车上,坐着一个着少校制服的大胡子。两小时前,他接到集团军总部的命令:不惜一切代价,将弹药及食品送上惠通桥南高地。这里,因军耿振华师已到了弹尽粧绝的地步,一个师打到不足一个团的兵力了,全体官兵已四天没进过一口食物,士兵们连枪都端不起来了,而他们接到的命令是必须再坚守24小时,不惜一兵一卒。

⑤惠通桥不保,两江防线必毁于一旦,后果将不堪设想。

⑥卡车在公路上疯狂地弹跳着向前冲去。大胡子少校手提一挺轻机枪,两眼血红,作为带队长官,他明白迟到一个小时的后果是什么,

⑦不该发生的事发生了,第一辆卡车扎进炮弹坑里,熄火了。随后的四辆卡车也被迫停了下来。前面的路面都布满炮弹坑。押车官兵全部下了车,奔跑着搬石头填炮弹坑,推车,累得气喘吁吁。

⑧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四野里聚来不少饿得皮包骨头的饥民,怯生生地围着卡车转,也不知是谁喊了一声:车里有白馍!顿时,饥民像打了强心针般振奋起来,呼啦冲上去钻进车厢,抢吃起馒头!

⑨大胡子少校手提轻机枪冲到被抢的车前,嘴角抽搐着,双眼滴血,一咬牙将机枪用手端起来对准饥民,只听一片哗啦的枪栓声,全体押车官兵持枪围住了饥民。

就在这时,大胡子少校的双眼直直盯着车尾,然后痛苦地闭上了双眼。在车尾,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饿得双眼深陷,一双脏兮兮的手抓住馒头,嘴里还咬着另一个馒头,遮住了半张瘦脸,双眼惊恐而哀怜地望着大胡子少校。

大胡子少校浑身颤栗着,两幅画面在眼前交替晃过:一边,是饿着肚子同鬼子拼命的国军弟兄;一边,是手无寸铁饿得只剩一口气的小女孩!他丢下机枪,面对饥民们跪了下去,一拳砸在头上:“乡亲们哪,前边守怒江的弟兄们已经四天没有吃饭了,他们空着肚子在和鬼子拼刺刀啊!你们……”

四野霎时一片寂静,所有人如石雕一般。

小女孩怯生生地挪到大胡子少校面前,将手里的馒头递到大胡子少校手上,然后取下嘴里的馒头也上去:“叔叔,我不知道这些馍馍是送到前边去的,这个馍馍我咬了一口,请他们别嫌弃,请他们吃饱了多杀鬼子……好吗?”

大胡子一下抱起小女孩,只一个劲点头。他将脸贴着小女孩的脸:“你叫什么名字?”

小女孩有气无力地答道:“我叫尤小翠。”

大胡子颤声说道:“好妹妹,等我们打败了鬼子,我一定要让你吃上白馍,一定让你吃饱,好吗?”

小女孩吃力地点点头,脸上露出稚气的笑。所有的饥民们此时都将抓在手里的馒头默默地送回了车上。然后用最后一点力气抱起一块块填弹坑的石头。

车队终于怒吼着向怒江方向冲去……

一周后,大胡子少校和耿振华师长来到陷车的地方,大胡子少校手里捉着一小袋馒头,耿师长手里也有一个馒头,一个发黄的有一个缺口的白馍。他们找一个叫尤小翠的小女孩。

一个老大娘将他们引到一座新的小坟包面前,老大娘说:“她家七口人,她是最后一个死去的,她在3天前饿死了!”

大胡子少校和耿师长“咚”地跪在新坟前。

凄厉的枪声伴了一声嚎叫:“小翠妹,所有的中国军人会为你报仇!——小日本,我们中国人不会死绝!”

三十四年后,一位国军起义将军临死前拿出一个带有缺口且发黑的干馒头,说:____。

【注释】①缅甸国际道道:即中国云南省到缅甸的公路,又称中美合作公路、抗日公路等。抗日战争时期,日本企图借对缅甸的占领,侵夺美国取道缅甸的大批华战略物资,直接切断中国国民政府唯一的海外交通补给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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