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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山西省应县一中2017-2018学年高一上学期语文9月月考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与“高贵”的文字结缘

曹文轩

    书是有等级的,是有不同用场的。对于成长中的孩子而言,除去那些有害的不可阅读的书外,即使都是有益的书,也还是有区分的。这些有益的书,可分为两种:一种是用来打精神底子的,一种是用于打完精神底子后再读的书。这里,我们不必去衡量谁更有价值,只是说,它们在进入孩子的阅读视野时有先后次序,其情形有如用油漆漆门,先打底漆,而后才是面漆。对于孩子而言,这所谓的打精神底子的书,简单来说,就是那种大善、大美、大智慧的书。这里,善、美和智慧,是用特有的方式表达出来的,它与孩子的认知能力是呼应的。它们的功能是帮助一个孩子确定基本的、合理而健康的存在观、价值观以及高雅的趣味。

    事实上,我们一直在为孩子的成长确认用于打精神底子的书,尽管因为时代的局限、认识能力的局限,有些时候,我们确认的书并不理想,甚至还有害。但确认这类书籍的雄心和孜孜不倦的工作,却是应当肯定的。当一个善良、充满母爱的母亲为孩子选择了某种书,我们基本上可以放心地说,那些书就是用来为孩子打精神底子的。相同的,当一个母亲不愿意自己的小孩去看某些书时,我们当对这些书心存质疑——尽管母亲们的判断并不绝对可靠,整体上我们相信一个母亲的直觉。

    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可以忽略孩子的喜爱与厌烦。那些只会让他们厌烦的书,恐怕也不可靠。我们只需看到:当下,并未用打精神底子的文字来为孩子打底子,而用本来是打完底子再读的文字来打底子了。这一倒置,是很糟糕的。对于这一局面的形成,不要怪罪出版社,也不要怪罪作者,需要检讨的,是我们这些学者、批评家。我们缺乏对这一阅读格局的剖析与解释,缺乏理论上的辨析,更缺乏警钟般的提醒。

    有的书具有高贵的血统,有的书则不然。你得承认:中外历史上不少经典之作,比如鲁迅的书、《红楼梦》、《战争与和平》、安徒生的书、《夏洛的网》等,都具有高贵血统。我这不是说:我们要将一切非高贵血统的书排斥在外。只是说:我们应创造机会让孩子多亲近那些具有高贵血统的经典之作。如果一个人或一个民族,不与这样的文字结下情缘,想提升境界,大概是很难的。

    如果一部儿童文学作品、一个儿童文学作家只属于读者的童年,这样的作品、作家恐非一流。一部上乘的儿童文学作品、一个一流的儿童文学作家,是属于读者一生的。儿童文学的文学性,其实没有任何特殊性,它与一般意义上的文学所具有的元素和品质是完全一致的——儿童文学首先是文学。如果只有“儿童”没有“文学”,这样的儿童文学只会停留在读者的童年。如果一个成人不愿提及自己的童年阅读史,那么,那些所谓的儿童文学必是糟糕的。

    一部儿童文学作品,若能在一个人的弥留之际呈现在即将消逝的记忆里,这部作品一定是一部辉煌的著作。一个儿童文学作家的最大幸福,就在于其作品能被当年的小读者在晚年时充满感激地回忆着。

(选自《人民日报》 )

(1)、对“打精神底子的书”的理解,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打精神底子的书,是用特有的方式表达出来的,它与孩子的认知能力是呼应的,那种大善、大美、大智慧的书。 B、打精神底子的书,它们的功能是帮助一个孩子确定基本的、合理而健康的存在观、价值观以及高雅的趣味。 C、打精神底子的书,基本上可以放心地说,它们是指每个善良、充满母爱的母亲为孩子选择的孩子愿看的那些书。 D、对打精神底子的书,因为时代的局限、认识能力的局限,有些时候,我们确认的这类书并不理想,甚至还有害。
(2)、下列理解,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有益的书分为用来打精神底子的与用于打完精神底子后再读的书,这只是因为它们在进入孩子的阅读视野时有先后次序。 B、我们应质疑那些母亲不愿意让自己小孩去看的书;虽然母亲们的判断并不绝对可靠,但一个母亲的直觉整体上是可信的。 C、没有用打精神底子的文字来为孩子打底子,而用本来是打完底子再读的文字来打底子。这一本末倒置,是绝无益处的。 D、我们应创造机会让孩子多亲近那些具有高贵血统的经典之作,但这并不意味着要将一切非高贵血统的书排斥在外。
(3)、下列理解和分析,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用本来是打完底子再读的文字来打底子,这一倒置局面的形成,原因是学者、批评家的无能和失职。 B、一个人或一个民族,只有与具有高贵血统的文字结下情缘,才可能提升境界。 C、如果一部儿童文学作品是上乘的,那么这部作品及作者应是属于读者一生的。 D、在弥留之际,一部儿童文学作品仍能呈现在这个人即将消逝的记忆里,它的作者一定是欣慰的。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我国目前学术界比较公认的可以算作四合式院落的最早实例,发现于陕西岐山凤雏村,是一座距今约3 000年的西周时期建筑遗址。但它严格意义上还不能称作四合院,四合院应具备四面方正围合的布局和居住功能两个要素,而这组建筑平面布局虽已具备了四舍院的基本特征,但使用功能推断为祠堂,不属于住宅。根据史料记载和考古发掘中的证实,这种四面方正围合、轴线对称的院落布局方式的四合院,在汉代已经形成。之后,作为我国住宅建筑布局的一种重要方式历经唐、宋等朝代延续发展。

    到了元代,元世祖忽必烈将全国性质的首都定于今北京,称为大都。大都城经过严格的规划布局,城内用横平竖直的大街分割成数十个里坊,坊内以八亩为一份住宅的宅基地供居民建造院落,也就是著名的“八亩方宅”。根据20世纪50年代发掘的元代后英房和玉桃园等地的居住遗址判断,元代住宅格局已与现代的四合院非常接近。所不同的是,元代住宅为轴线前端开门,且其前后两进房屋中间有廊子相通,使得前后两座房屋形成“工”字形,称“工字廊”。可以说元代大都城内的院落是目前已知北京四合院的肇始了。明清时期,工字廊逐渐消失,大门开始从轴线前端偏居院落一角,直至清代中后期四合院基本定型。自清代末期开始,随着西方文化大量传入,西方的建筑形式和装饰元素也随之进入了北京四合院,最明显的表现就是出现了西洋式大门,这些西洋味基本上没有破坏四合院的格局,也没有打破四合院的尺度和色调,反而为四合院增加了一些新气象。

    北京四合院是我国北方四合院式住宅的代表,它是在北京独特的地理气候条件和人文环境的双重作用下发展成熟的,因此其院落布局和建筑单体都表现出了宜居性,也处处体现出北京传统文化的内涵。从平面格局上看,北京四合院具有“坎宅巽门”特征,也就是坐北朝南的院落,按照后天八卦方位,正房位于正北方坎位,而大门开在东南角巽位。坎宅保证了住房朝南采光,巽门能防止从大门望见院内情况,保证了宅院私密性,而其庭院的空间接近正方形,则更利于北京天气条件下的采光和家庭成员的活动。作为礼仪之邦,为了更加强调礼制上的内外有别和主客有别,较为讲究的四合院往往在里外院之间建造一道二门作为分割,二门一般做成饰满木雕的垂花门形式,十分美观,增强了四合院的艺术气息。

    四合院的单体建筑尺度是一种较为亲切的建筑风格,其厚重的屋面和墙体营造出冬暖夏凉的效果,也表现出其对北京气候的良好适应性。北京四合院色调上表现出外观上砖瓦的灰色调和内向空间油漆彩画、装饰装修的多彩纷呈。一方面,这种灰色调的外观和相对较为低矮的建筑尺度从一个侧面烘托出了整个城内重要建筑如宫殿、坛庙、皇家园林和寺观等的恢宏气势和特殊地位。另一方面,内部空间的多彩带给居住院内的人们比较欢快的氛围。同时,四合院如同中国传统文化一样,将“天人合一”的理念倾注到了它的一草一木,四合院的绿化植物选择不仅注意到了对本地自然气候的适应性,尤其注意到了植物对建筑的影响。那就是,院外的行道树会种植高大落叶乔木,不妨碍交通,而庭院内则都是落叶小灌木或者乔木以及花卉,它们的根系都很小,不伤害建筑物。更为重要的是,如同所有中国传统建筑一样,即使是花木,也会被赋予无尽的情感。这些四合院的花木都是中国数千年发展史中被赋予了深刻文化内涵的品种,如常见品种槐树象征了崇高的威望、良好的品德,海棠、石榴象征了家族兴旺、日子红火,丁香和牡丹象征了夫妻好合、富贵荣华,如此等等。

    正如《论语》云:“和而不同。”四合院在“和”的基础上也表现出了院落布局的不同组合形式、单体建筑形制的差异以及砖雕、木雕、石雕等众多建筑装饰细节上的变化。通过这些“不同”,我们甚至可以读懂宅院主人的社会地位、思想情怀、文化修养和喜怒哀乐。可以说,当我们真正走进北京四合院的时候,我们就不仅仅是在品读一种建筑,更是在了解中华历史,释读传统哲学和文化。

(摘编自李卫伟《留住乡愁——释读<北京四合院志>》)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①唐诗现在又开始让人感觉真切和亲切了,这是经历了和传统文化分别的痛苦之后才有的内心感觉。经历了千年,唐诗还留下那么多,可以想象当时的创作盛况。那么多唐诗显然不可能都是为了功名而写作的。它是一种流行的东西,是社会场合的一种交流方式,更多时候就像现在的歌词。王之涣和高适、王昌龄几个去歌台舞榭,听歌女唱他们的诗。几轮下来,独独听不到王之涣的诗。王之涣指着歌女中最美的一个,对在座的诗人们说,如果她唱的不是他的诗,他从此就不写诗了。那个最美的歌女出场唱的果然是王之涣的《凉州词》“黄河远上”那一首。这说明我们所景仰的唐诗,在当时很可能多是传唱的歌词。当时写诗的人太多了,即使是李白,也可能就是在盛唐被歌唱了一些年。在晚唐大概唱不过小李杜和温庭筠吧?杜甫的诗,可能文本些,难以流行;杜甫的崇高地位,在他死去数十年后才建立,应该和唐诗本真的歌词性质有关。

    ②从这个意义上说,三十年来中国内地流行歌词的长盛不衰是值得欣喜的。人在这个世界上生活着经历着,悲欢冷暖,酸甜苦辣,都会感动在心,用心去歌唱。歌唱的内容就是人的现实和梦想,譬如生命、爱情、母亲、故乡、离别、重逢、游历和从军等等。这些在唐诗里也都写遍了。李谷一首唱的《乡恋》,对于故乡的依恋和怀念的心情,和李白的《静夜思》是一样的精致平实。谷建芬作曲的《烛光里的妈妈》和孟郊的《游子吟》可以匹敌,《思念》和李商隐的无题诗,美感是相通的。还有北京奥运会主题歌《我和你》和王勃的“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相比,也是不见逊色的。

    ③把现在的歌词和唐诗比较,只是想说明两者是同样的东西。尽管不在同一时空,两者的文化身份是一样的。虽然两个时代的作品也无法混淆,同样的留别的诗,徐志摩的《再别康桥》和罗大佑的《追梦人》就不一样。但徐志摩的文本的诗无愧于时代,罗大佑的歌词同样无愧于时代。至于说历代的歌唱同样珍贵,为什么唐诗让我们心存景仰,甚至是徐志摩的诗总觉得要比现在的歌词好多了?且以唐三彩为例。唐人见到的唐三彩一定和我们见到的不一样。我们见到的唐三彩要美得多,是时间和距离产生了美。当时的唐三彩和唐诗一样流行,时尚。时时面对的东西,美不到哪里去。迎面的歌唱可能不被看重,千百年的歌唱,会滋润和鼓舞同样歌唱着的心。

(摘编自陈鹏举《诗与歌词》)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材料一:

    人工智能+医疗属于人工智能应用范畴,它对医疗领域的改造是颠覆性的。人工智能通过语音识别和疾病数据分析来诊断疾病,可以更准确、更快捷、更安全地处理病患。在医学图像的检测效率和精度两方方面,都可以做得比专业医生更快,还可以减少人为操作的误判。人工智能能够将药物筛选的过程在计算机上模拟,极大地减少药物开发成本。

(摘编自《2016-2017年度人工智能+医疗市场分析及趋势报告》)

材料二:

    近年来司法系统案多人少矛盾突出,重复劳动的强度巨大,基层法官过劳死屡见不鲜。重压之下,审案质量也难免受到影响。“人工智能+法律”虽是近几年才有的新鲜事,但在我国发展十分迅速。去年6月,全国第一家“智慧法院”实践基地在上海海事法院正式挂牌成立。建设中的智慧法院已遍及全国。

    信息化和人工智能的初衷,是替代人的重复劳动,而非人本身,智慧法院也绝非以机器判断替代人类司法。智慧法院的核心是人的智能现代化,而非以人工智能等技术替代人类智能。人工智能技术在信息提取、文本生成、案卷分析等方面将法务人员从大量重复工作中解放出来,而这一切并没有消灭任何一个法务人员在办案流程中的角色,反而呼唤一批会使用智能工具的从业者和深谙司法流程的开发者。

(《加出来效率,减不 掉人性》,《科技日报》2018年1月5日)

材料三:

    人工智能带来的是福祉还是挑战?近年来大众传播对人工智能的过度关注,如炒作人工智能用深度学习能力挑战人类记忆高手,“Alphal"击败各国围棋大师攻占人类智力游戏高地等,无形中加重了人们对“人机关系”的焦虑。尤其是一些以“人机对战”为噱头的综艺节目,混淆人工智能的概念,人为渲染了人机之间紧张的对立气氛,既无必要,也缺乏科学性。

    事实上,现在所有人工智能仍是在测试概念下界定的“智能”,在未来很长时间内都将是从属于人类的工具,价值观才是人类最终的特点和优势。尽管如此,行将迈入人工智能时代,我们仍需谨慎界定人机之间的关系格局。未来,应通过对人工智能相关法律、伦理和社会问题的深入探讨,为智能社会划出法律和伦理道德的边界,让人工智能服务人类社会。人们已经意识到,人工智能的发展应该以人类社会的稳定与福祉为前提。

(蔡映洁《人工智能,以法律和伦理为界》)

材料四:

    当下最热门的技术,恐怕非人工智能莫属。但我们不得不思考的一个问题是:人工智能到底能火多久?有科学家已发出警告;人工智能在许多随意和缺乏严谨性的交流或展示中被强烈地夸大了,人们低估了相关基础理论和核心关健技术的复杂性和难度,目前需要将双倍的精力投入到人工智能的基础性研究中去。科学家的告诫值得倾听。尽管我国在整合资源、垂直应用等方面有一定优势,但在基础算法、核心硬件和关键技术、领军人才等方面的软也是不争的事实。

    展望未来,人工智能确实会产生链式反应,给我们的生活带来巨大的改变。前景越美好,越需要清醒客观的判断和扎扎实实的努力;如果一拥而上、育目跟风,恐怕热潮很快就会变成寒潮。

(《若盲目跟风投机热潮恐变成寒湘》,《人民日报》2017年11月21日)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谈传世

雷 达

    常常有人问我:为什么我们的古典名著一直流传不衰,而现在的一些比较优秀的长篇小说,作者花了好大气力,流传却很困难,多则一两年,少则一两个月,就再也不大为人提起了?还有人进一步追问:从小说艺术发展的眼光来看,今天小说的技术手段,比起中世纪来不知丰富了多少,高明了多少,可为什么在赢得读者和流传程度上,现今的作品反而赶不上古典名著呢?

    初看这问题,似乎问得有点傻,不值一提,但真要把它说清楚,还不那么容易。我想了想,觉得这问题与今天的写作并非毫无关系,一些名著的传世其实是能够给我们很多启发的。若从漫长的历史时空来看,文学发展的总趋势是从低级向高级、从简单向复杂,但文学的历史终究不是进化的历史,而是变化的历史。从古及今,文章变化万万千,各擅其妙,难分高下。故而,一时代有一时代的文学,硬要互相攀比是不明智的。古典名著再传世,也取代不了当代小说的需要和位置。当代正在发展中,谁能说当代小说中的杰出之作就一定不传世呢?

    不过,现今的学者一般认为,小说经历了三个发展阶段,即生活故事化阶段、人物性格化阶段和人物内心审美化阶段。这大致是不错的。可这并不意味着,后一阶段是对前一阶段的扬弃,后者一定高于前者。故事化也好,性格化也好,心灵审美化也好,完全可以并行不悖,或发挥各自优势,或三管齐下,或一管独胜,没有必要过分地抑此扬彼。读者的层面甚复杂,需要也极多样,几乎任何一种审美形态的东西,都能在今天的中国找到它的对应。就说《水浒传》吧,它传世的一个重要秘密,是其深厚的群众基础和强烈的民间性,那些英雄的传奇故事早就在老百姓口头上传递着,连呼保义、玉麒麟之类的诨号,也早已有之。它的人物、故事、价值立场,已跟我们民族文化的精神传统焊接在一起,化为血肉,无法拆解了。它不传世谁传世?

    今天的生活中也有很多编都编不出来的传说和事迹,我们的作者不也可以利用它们重起楼阁,精深加工,从民间土壤上建起大厦吗?弄得好,虽未必传世,却也能赏心悦目。有时我看某些公安题材小说,编的人很吃力,但并不动人,比起某些罪犯的想象力来,不知逊色了多少。我当然并不主张照搬生活,而是主张把根子深深扎进民间,到那里去充分吸吮民间生活本身的遗传性资源。

    这几年创作上的一个趋向是回归故事,让小说回到小说,崇尚故事性的影视业对文学的索取又在助长着这种倾向。这似乎是大势所趋。听故事是人的天性,小说的基本层面本来就是讲故事。问题在于怎么讲,会不会讲。古典名著的讲故事,一是突出人物,二是饱含细节,三是富有文化底蕴,这是它立于不败之地的根本。人是魂,没有比平添几个不朽的文学形象更令人神往的了。世事无论多么新鲜,都会转眼即逝,唯有人物,可以长期存活。现在的某些小说,故事之内无人物,人物身上无细节,故事之外无意蕴,剩下的就只能是一个事件过程的空壳子了,作者怎样玩叙述圈套也掩不住贫乏的内质。这自然就谈不上流传与否的问题了。现在讲故事的人和讲故事的机会越来越多了,可惜好故事并不多,于是想到,不妨多看看古典名著,或能让人清醒:故事框架里该立个什么人,人的骨头上该长些什么肉,它们一起该撑起多大的审美空间。

(选自《作家文摘》,有删节)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问题。

    文学与书法艺术存在密切的关系,是因为它们都以思想和语言为基础。文学正是通过语言以形象化的方式反映思想的艺术。《毛诗序》曾强调,“诗”是“志之所之”的产物。而文字的产生真正拓展了思想交流的维度。千百年来,尽管汉字出现了多种生成方式,但其社会功能主要还是通过书写来实现的。为了追求汉字使用的正确、便利和美观,人们开始研究汉字书写的表现规律,便形成了今天的“书法”。

    至汉晋之间,书法探索逐渐趋于艺术的自觉,王羲之是成功的探索者,他依托深刻的艺术见地,通过高超的艺术技巧,铸就了《兰亭集序》的经典地位。书法艺术尽管并非单为文学而生,却必须以有意义的文辞为表现内容。除了“太极殿”“同仁堂”等纯粹实用的匾额、题字或标语,文学作为思想对客观世界的提炼和升华,是书法艺术表现的鲜活土壤。书法历史上,经典的书法作品本身就是优秀的文学作品,除了《兰亭集序》,还可以列举出《祭侄文稿》和《黄州寒食诗帖》,前者是颜真卿为祭奠在安史之乱中牺牲的颜季明而作,后者乃苏轼由贬谪黄州三年的悲凉遭遇有感而发。

    较之一般的文学创作,书法作品具有具体的用途,所以在选择或拟定合适的文辞内容时,创作者要全面地体察社会、深刻地体验人生、精准地判断情势。在北京师范大学校园的某一角落,有翠竹数竿、奇石一尊。当是之时,常有一二学子坐立其间,或琅琅读书,或默坐静思。书法家启功先生在石上题字“奇峰高节”,“奇峰”描述奇石耸立向上之势,“高节”则指向竹子的高洁虚心,四个字皆指向具体环境中的景物,同时以拟人的手法指向人的节操、情感和旨趣。题字尽管寥寥数语,竟与相关的人、事、物、地、时、情相合,这表现了作者对书法艺术表现的高深造诣,更显示了作者文学思维的精确。

    尽管今天仍有书法到底属于文化还是艺术的争论,也有艺术创作与日常实用书写的区别,但是,文化和艺术并不存在非此即彼的鸿沟。简单说来,艺术是文化的最佳表现形式,文化又根植于人们对现实生活的认识,生活则必然夹杂着林林总总的实用成分。无数名家的创作正是既有服务于客观生活的实际用途,又充分整合了各方面的文化因素。在书法艺术表现中,思想、语言作为内容和需求,汉字、书写作为载体和手段,每个方面都渗透了人们对生活的深刻体验,更浓缩了人们对传统文化的深入理解。

    艺术与文学相通。作家也应懂得一点书法,中国古代文人的字大都是写得很好的。现代作家不一定要能写好毛笔字,但是要能欣赏书法,经常看看书法,尤其是行草,对于行文的内在气韵,是很有好处的。

(选自孙学峰《文学是书法艺术表现的鲜活土壤》,有删改)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诗是最先锋的也是最古老的

潞潞

    给诗下定义是很难的,如果一定下一个的话,就是诗是心灵的产物。诗难写就难在这儿了。为什么说诗是属于年轻人的?因为年轻人涉世未深,还保留着“赤子之心”,王国维在谈到古代诗人李煜时,特别强调这个“赤子之心”。也许,对一个诗人的基本判断就是他是否还保留着“赤子之心”。

    诗歌具有的恰恰是其他文学形式没有的。比如,诗歌的音乐性和节奏。诗歌诗歌,所谓歌就是音乐。最初的诗歌是唱给人听的,所以决定了它的语言必须是简洁的。音乐性还体现在押韵上,但一篇故事怎么能一直押韵呢?随着书面阅读的发达,音乐性逐渐弱化了,诗与歌分离了。还有其他叙事艺术的出现,诗歌的叙事功能也退化了,因为叙事从来不是诗歌的长处。

    但是不管它怎么变,诗歌最古老的元素还在,诗这种分行的形式就是节奏,就是音乐和旋律,所以不能小看诗歌的分行。

    诗在它的演变过程中,弱化了叙事,也就相对和现实生活拉开了距离,因为它不注重描述了;诗的音乐性弱了,它的理性色彩变得浓了,变得复杂化了,之前因为有押韵等等限制,不可能写得太复杂;继而增强的是,诗歌转向了诗人内部,它更像是心灵的产物,更注重于抒情,甚至是幻觉、是梦;同时也改变了创作者观察生活、理解生活的眼光。

    一个小说家看待事物、观察世界,即使没有看到世界的隐喻层面,仍然可以不失为一个好的叙事作家。但是诗人如果只看到生活的表层,而对它的隐喻层面无所察觉的话,那他就不可能写出好诗来。这也造成诗人和小说家表达上的不同。诗歌最终依赖的是语言,如果语言出了问题,一切都将无以表达。诗歌的语言很多人有误解,以为应该是华丽的、优美的,其实不是。诗歌并没有创造出自己独有的文字和语言,它和非诗语言的不同在于它的组合,所谓组合就是音韵和节奏感,这是诗歌最古老的元素,它使曰常化的语言得到了提升。

    现代诗歌对中国诗歌而言指的是“五四”以后的白话诗,对西方而言指的是19世纪末20世纪相发端于欧洲的诗歌流派,传统诗歌我们一般指的是古典诗词。作为体现时代精神的诗歌,它们在时间上的差距那么大,当然诗歌的精神迥然而异了。至于形式上的不同,不用我说,谁都看得到的。那是诗歌自然演变的结果,这个演变的真正导演说到底还是时间。有人爱拿古典诗词和现在的诗比较,说现代诗就是不如古典诗词好。怎么说呢?我觉得这两者很难比较,尤其孰优孰劣更不好说了。就像李白不会玩电脑,你就说李白不如现代人聪明,不是一回事嘛。内行人的做法应该是,不去做那种无益的比较,而是认真学习古典诗词的精髓,摸索到它与现代诗歌传承的路径,这才是对传统真正尊重的态度。

    我是写现代诗的,一开始就喜欢上这种形式,写了几十年,越来越体会到写好太不容易了。用什么形式写、写什么,每个人都有选择的自由。写作者可以没有权力、金钱,但必须给他自由。

(选自《山西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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