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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广东茂名市二十中2016-2017学年八年级上学期语文期中考试试卷

下列句子中加横线成语使用不恰当的一项是(    )
A、李东真是别出心裁 , 制作的航船模型与众不同,令人叫绝。 B、任何个人的成绩和人民群众的伟大创造比起来,都不过是沧海一粟 C、为了在科技比赛中体现创新精神,许多同学处心积虑地设计了一套令人赏心悦目的“安徒生童话”邮票。 D、“神舟”十一号载人航天飞船的成功发射,是2016年举世瞩目的大事。
举一反三
读张爱玲

贾平凹

先读的散文,一本《流言》,一本《张看》。天下的文章谁敢这样起名,又能起出这样的名,恐怕只有张爱玲。女人的散文现在是极其的多,细细密密的碎布儿如戏台上的旦角,性急的人看不得,喜欢的又有一班只看颜色的看客,噢儿噢儿叫好,且不论了那些油头粉面,单是正经的角儿,翠翠、白素贞、七仙女……哪一个又能比得崔莺莺?张的散文短可以不足几百字,长则万言,你难以揣度她的那些怪念头从哪儿来的,连续性的感觉不停地闪,组成了石片在水里的一连串地漂过去,溅一连串的水花。一些很著名的散文家,也是这般贯通了天地,看似胡乱说,其实骨子里尽是道教的写法——散文家到了大家,往往文体不纯而类如杂说——但大多如在晴朗的日子,窗明几净,一边茗茶一边瞧着外边;总是隔了一层,有学者气或佛道气。张是一个俗女人的心性和口气,嘟嘟嘟地唠叨不已,又风趣,又刻薄,要离开又招听,是会说是非的女狐子。

看了张的散文,就寻张的小说,但到处寻不着。那一年到香港,什么书也没买,只买了她的几本,先看过一个长篇,有些失望,待看到《倾城之恋》、《金锁记》、《沉香屑》那一系列中她的毒已经日深。——世上的毒品不一定就是鸦片,茶是毒品,酒是毒品,大凡嗜好上瘾的东西都是毒品。张的性情和素质,离我很远,明明知道读她只乱我心,但偏是要读。古今中外的一些大作家,有的人的作品读得多了,可以探出其思维规律,循法可学,有的则不能,这就是真正的天才。张的天才是发展得最好者之一。我往往读她的一部书,读完了如逛大的园子,弄不清了从哪儿进门的,又如何穿过桥走到这里?又像是醒来回忆梦,一部分清楚,一部分无法理会,恍恍惚惚。她明显的有曹霑的才情,又有现今的思考,就和曹氏有了距离,她没有曹氏的气势,浑淳也不及沈从文,但她的作品的切入角度,行文的诡谲以及弥漫的一层神气,又是旁人无以类比。

天才的长处特长、短处极短,孔雀开屏幕最美丽的时候也暴露了屁股,何况张又是个执著的人。时下的人,尤其是也稍耍弄些文的人,已经有了毛病,读作品不是浸淫作品,不是学人家的精华,启迪自家的智慧,而是卖石灰就见不得卖面粉,还没看原著,只听别人说着好了,就来气,带气入读,就只有横挑鼻子竖挑眼,这无损于天才,却害了自家。张的书是可以收藏了长读的。

与许多人来谈张的作品,都感觉离我们很远,这不指所描叙的内容,而是那种才气如云,以为她是很古的人,当知道张现在还活着,还和我们同在一个时候,这多少让我们感到形秽和丧气。

《西厢记》上说:“不会相思,学会相思,就害相思!”《西厢记》上又说:“好思量,不思量,怎不思量?”嗨,与张爱玲同活在一个世上,也是幸运,有她的书读,这就够了。


阅读下面的文章,回答下列小题。

过去的生活

王安忆

    ①有一日,走在上海虹桥开发区前的天山路上,在陈旧的工房住宅楼下的街边,两个老太在互打招呼。其中一个手里端了一口小铝锅,铝锅看上去已经有年头了,换了底,盖上有一些瘪塘。

    ②这老太对那老太说,烧泡饭时不当心烧焦了锅底,她正要去那边工地上,问人要一些黄沙来擦一擦。两个老人说着话,她们身后是开发区林立的高楼。新型的光洁的建筑材料,以及抽象和理性的楼体线条,就像一面巨大的现代戏剧的天幕。这两个老人则是生动的,她们生活在高科技的现在,却过着具体而仔细的生活,那是过去的生活。

    ③那时候,生活其实是相当细致的,什么都是从长计议。在夏末秋初,豇豆老了,即将落市,价格也跟着下来了。于是,勤劳的主妇便购来一篮篮的豇豆,捡好,洗净。然后,用针穿一条长线,将豇豆一条一条穿起来,晾起来,晒干,冬天就好烧肉吃了。用过的线呢,清水里淘一淘,理顺,收好,来年晒豇豆时好再用。缝被子的线,也是横的竖的量准再剪断,缝到头正好。拆洗被子时,一针一针抽出来,理顺,洗净,晒干,再缝上。农人插秧拉秧行的线,就更要收好了,是一年之计,可传几代人的。电影院大多没有空调,可是供有纸扇,放在检票口的木箱里。进去时,拾一把,出来时,再扔回去,下一场的人好再用。这种生活养育着人生的希望,今过了有明,明过了还有后,一点不是得过且过。不像今天,四处是一次性的用具,用过了事,今天过了,明天就不过了。

    ④梅雨季节时,满目的花尼龙伞,却大多是残败的,或是伞骨折了,或是伞面脱落下来,翻了一半边上去,雨水从不吃水的化纤布面上倾泻而下,伞又多半很小,柄也短,人缩在里面躲雨。过去,伞没有现在那么鲜艳好看,也没那么多花样:两折,三折,又有自动的机关,哗啦一声张开来。那时的伞,多是黑的布伞,或者蜡黄的油布伞,大而且坚固,雨打下来,那声音也是结实的,啪、啪、啪。有一种油纸伞,比较有色彩,却也比较脆弱,不小心就会戳一个洞。但是油纸伞的木伞骨子排得很细密,并且那时候的人,用东西都很爱惜,不像现在的人,东西不当是东西。那时候,人们用过了伞,都要撑开了阴干,再收起来。木伞骨子和伞柄渐渐就像上了油,愈用久愈结实,铁伞骨子,也决不会生锈。伞面倘若破了,就会找修伞的工匠来补,他们都有一双巧手,补得服服贴贴,平平整整。撑出去,又是一把遮风蔽雨的好伞。小孩子玩的皮球破了,也能找皮匠补的。藤椅、藤榻,甚至淘萝坏了,都是找蔑匠补,有多少好手艺人啊!现在全都没了。结果是,废品堆积成山,抽了丝的丝袜、断了骨子的伞、烧穿底的锅、旧床垫、破棉胎……

    ⑤现在的生活其实是要粗糙得多,大量的物质被匆忙地吞吐着,而那时候的生活,是细嚼慢咽

(有删改)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不惊田水冷霜霜

    难得今天又是假日,本以为可以晚点起床,因而昨晚放心地缩在被窝里,多看了几页书,拖到深夜才去睡。一大早,母亲却一再催唤我,叫我陪她去田里。望向窗外,天才蒙蒙亮。稍一掀开棉被,冰冷的寒气,紧逼过来,但在母亲一再地催唤下,我又怎敢赖着不起来。

    这是深冬时节,朝阳未起的清晨,特别寒冷。即使没有风,迷蒙的雾气,挟着寒气,丝丝渗进肌肤,无从抵御;更何况一阵一阵冷风,拂过没有遮拦的田野,往身上扑来,令人不由得连打寒噤。

    母亲站在秧田里,对我催道:“还站在那里不动,赶快下来帮忙啊!”

    我站在田埂上,不断搓着双手,脚伸向秧田里的水探一探,一股冷冽的寒气直透进体内,连忙缩起来,叫了一声:“哇!这样冷。”

    母亲不高兴地说:“这样就喊冷!你没看到四边的田里,谁家不是急急地在泼水,还站在那里喊冷!等下太阳出来,秧苗不知会枯掉多少。”

    望望满园青翠鲜嫩的秧苗,每一片叶上沾满了细小的水珠。母亲说,沾在秧叶的细小水珠,是霜水而不是露水,在朝阳升起之前,就必须用水泼掉,不然太阳一照,秧心大半会枯萎,这一期的秧苗就不够播了。

    我不敢再迟疑,卷起裤管走下秧田里,忍住冷霜霜的寒气,拿起长柄的水勺,在秧田四周来回走动,一畦一畦地泼着水。母亲趁此机会教导我:“昨天下午,一看天气刮起寒风,就知道昨晚一定会下霜,秧田里就要放满了水,早上要赶在太阳之前,用秧田里的水泼掉沾在秧叶上的霜水,而后把秧田里的水全部放掉,这样秧苗才不会受到损害。”

    想起多天前,我曾和母亲一起摊开一卷一卷的塑胶纸,盖上秧苗。我问母亲,还未到插秧的日子,那些塑胶纸为甚么就要收起来呢?母亲说:“怎能一直盖着塑胶纸,秧苗长到三,四寸的时候,塑胶纸再不掀开,让秧苗有机会吹吹风,晒晒太阳,秧苗太软弱,茎不会硬直,播下去很容易枯萎,还要一丛一丛补,更加麻烦。”

    刚和母亲泼完水,村人也都三三两两的来到田里,有的是来犁田,有的是来插秧,我说:“天气这样寒冷,田水这样冷霜霜,大家真打拼,这么早就要来工作啊!”

    母亲看了我一下,目光中充满了责备:“大家都像你这样怕冷,谁来种田?就要开春了,谁家不是赶着播田。秧苗一天一天长高,还能等呀!哪有做工作还得选日子的。”

    母亲接着说:“这只是一期稻作的起头,往后的工作还多着呢,你又不是不知道。几遍的抹草,几遍的洒肥料,几遍的喷农药,还得不时顾田水、拔稗草,才能望到收割、晒谷,哪一项可以拖延?还得选天气的话,什么都别想做。”

    是啊,谁惊田水冷霜霜!从浸稻种、整理田地,到插下秧苗,每年这段期间,天气最为寒冷,而母亲每天都田里来田里去,难怪母亲的脚掌,结了一层又一层厚厚的茧,多年来,常冻开一道一道深深的裂痕,每一条裂痕里,都塞满了泥巴。因为裂痕太深,泥巴塞在裂痕里洗不干凈,常见到母亲在夜晚的灯光下,拿着剪刀,剪去一层一层的厚皮。

    结了一层又一层厚厚的茧,冻开了一道又一道深深的裂痕,母亲这样厚实的一双脚掌,抗拒了多少岁月的霜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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