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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 难易度:普通

云南省昆明市盘龙区龙泉育才学校2023-2024学年九年级下学期语文期中考试试题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个题。

父亲的秘密

假期里,父亲和他八岁的儿子去森林里游玩。他们往密林深处不停地走,不知不觉迷了路。四周的古树遮天蔽日,像一只巨大的笼子将他们困在中间。父亲背起疲惫的儿子,试图走出去。可是他无奈地发现,自己能够做的,只是每隔一段时间,重新回到原地。

那里有一个废弃的木屋。木屋里也许住过守林员,也许住过伐木工人,现在它空着,破烂不堪 , 仿佛随时可能倒塌。可它毕竟是一间屋子,这给他们父子俩带来了一些安全感。晚上他们挤在里面,生起一堆火。外面传来野兽的叫声,似乎距他们很遥远,又似乎近在咫尺。儿子呜呜地哭起来,他说我们 会不会死在这里?父亲用力拍拍他的肩膀,说儿子别怕,我们会走出去的。

可是第二天,他们仍然围着木屋不停地划着圈子。让父亲稍感欣慰的是,木屋外面有一口水井, 水井里面有干净的水。他小心地踩着井内壁的缝隙下去,用随身携带的军用水壶,打上一壶水。可是他们已经没有任何可吃的东西了,恐惧的乌云笼罩着他们。

第三天,父亲放弃了那种徒劳的尝试。他对儿子说,这里有木屋,有水井,这很可能是一些过路人的临时驿站。我们只要等在这里,就肯定会遇到人……你留在这里等我回来,我到附近找些吃的。儿子问附近有什么吃的?父亲就笑了,说森林里还能饿死人吗?你难道忘了野生蘑菇很有营养吗?他为儿子打上一壶水,然后一个人离开了木屋。他一边走一边回头对儿子说,守着屋子,千万不要乱走……等我回来,我们一起吃晚饭。

父亲并没有马上去寻找蘑菇。他把衣服撕成布条,系在木屋周围的树干上。系完,仔细检查一番,调整了几个布条的位置。他想如果有人经过,就会发现这些布条,再发现小屋,再发现小屋里的他们,并将他们带出森林。他想这可能是他们惟一的机会了,他不敢有丝毫马虎。

那天父亲很晚才回来,他拣回了一小把蘑菇。虽然仍然走不出去,仍然没人发现他们,可是有了 蘑菇,他们就有了活下去的希望。儿子问这蘑菇不会有毒吧?父亲说不会……在走出去之前,我们天天喝鲜蘑菇汤。儿子问这附近蘑菇多吗?父亲说不多,也不少。儿子说明天我也去拣。父亲说不行,你得守在这里,万一有人经过怎么办?我们的目的是走出森林,不是在这里吃蘑菇宴。父亲朝儿子做了一个鬼脸,儿子发现父亲的脸,有些浮肿。

父亲出去的时间一天比一天长,拣回的蘑菇却一天比一天少。每一次回来,他都是筋疲力尽,脸色蜡黄,像大病初愈的样子。儿子问怎么了?父亲说没事,有些累。儿子害怕地哭起来,他说爸爸,我们是不是真的走不出去了?父亲说不会的,只要我们坚持住,就会有人发现我们……

终于有人经过。是一位猎人。是父亲的布条把他引到了小屋。猎人把他们带出森林,他们再一次回到了城市。那以后,每次谈起这次经历,父子俩都心有余悸。

家里的饭桌上,从此没有蘑菇。甚至,儿子说,哪怕在菜市场见到了蘑菇,他都想吐。

可是时间会改变一切。十几年过去了,有一天,儿子回家时,竟提回一小袋蘑菇。他告诉父亲,这是真正的野生蘑菇,是近郊的农民在大山里采的,刚才在街边叫卖,他看着不错,就买来一袋。十多年没吃蘑菇了吧?儿子对父亲说,我想您可能都忘记蘑菇是什么味了。

父亲笑笑,没说话。他似乎对蘑菇并不反感。

父亲把蘑菇倒在水池里仔细清洗。突然,他低下头,从那些蘑菇里挑出两个,扔进旁边的垃圾桶里。儿子问爸您干什么?父亲说,这两个蘑菇,有毒。

有毒?儿子怔了一下,您怎么知道?父亲得意地笑了。他说,还记得十五年前我们的那次历险吗? 那几天,我可能尝遍了世界上所有的蘑菇……

(1)、第1段加点词“破烂不堪”在文中的意思是
(2)、第1段划线句用了的修辞手法,它的作用是
(3)、第13段最后用了省略号,请你根据文章内容补写一段话。
(4)、请概括父亲的性格特征,并提供例证。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高高的玉米

      吉姆·卡尔顿坐在厨房的窗边,望着烈日照射下的玉米地。今年的庄稼长得特别好,他家屋子的周围满眼都是高高的玉米。

      他的妻子休伊站在水槽边,用凉水洗胡萝卜。她时不时看一眼外面的天空。她巴望着天上出现云块,但还是烈日当空,看上去令人不安。已经二十七天没有下一滴雨了。

      吉姆抬头瞧一眼不见一丝云彩的蓝天,叹一口气。“旱得太久了。眼睁睁地看着叶子被晒得卷起来,真拿老天爷没办法。”顿了一顿,他又说,“不过,担心也没什么用,只会让心情变得更糟。”

      休伊是个壮实的女人,今年四十出头。她把胡萝卜放入水槽,然后擦干双手,向她的丈夫走过去。吉姆坐在轮椅里,一只脚往前伸着。

      一个月前,他翻修谷仓的时候,不小心从高处摔到了地面上,造成腿部骨折。X光检查显示他的脊椎骨也受到了损伤。至于受损程度、吉姆以后是否还能行走,大夫当时还说不准。

      休伊站在轮椅 一侧,轻轻抚摩着吉姆的脖子。 “你说的有道理。”她低头看着他说道,“确实,干旱太让人焦心了。”

      她瞅着窗外自家的菜园。他俩曾商量不去管园子里的蔬菜,让它们在烈日下自生自灭。

      但他们家那三百英亩的玉米地,不管不行啊。

      她弯腰吻了一下他的头。“咱们会没事的。”她平静地说。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烈日当空,天空没有一丝云彩,火热的太阳炙烤着大地,河里的水烫手,地里的土冒烟。吉姆的邻居帕皮·迪克森家的玉米叶子开始发黄、卷曲。

      一天,休伊刚从菜园干活回来。吉姆告诉她,他刚刚跟帕皮通过电话。帕皮家的玉米不行了,几乎看不到穗子,连梗都被晒黄了。

     “帕皮说,如果这个周末还不下雨的话,他要把他地里的玉米全部犁掉。”吉姆显得忧心忡忡。

     “全部犁掉?”休伊看了吉姆一眼。

     “他是那样打算的。可能他过分操心了。我们家的玉米种子跟他家是一样的,又是同时种下去的。可是我觉得我们家的玉米眼下还长得好好的。”

      又过了几天,休伊从镇上办事回来。吉姆听到她开门的声音。他没有像往常那样和她打招呼。她走进屋里,目光中满是疑惑。吉姆正襟危坐,但脸上满是笑容。她放下背着的包。“你不会是要告诉我,”她说,“天就要下暴雨了吧。”

     “比那个好多了。刚才医生打电话来 ,说我后来的X光片看起来很好,比预想的要好。”

      吉姆顿了一下。他笑得更灿烂了。

     “医生估计我下个 月就能走动了。”

     “能走?”她直盯着他的眼睛,“他真的说你还能走?”她弯下腰,双手捧住吉姆的脸颊。

     “这个消息真是太好了!”她含笑说道,忽然跳了起来,在屋子里轻快地转了几个圈。

     “这个消息是不是比下暴雨还要好?”

     “啊,是的,亲爱的。比下暴雨好上一百倍。”

     “你知道,”他握住她的双手,“一个月前,我不知道今后咱们怎么生活,净朝坏处想了。然后来了好消息,

      干旱一下子变得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是啊。那以后我就不用夜里偷偷摸摸去浇水了。”

     “你是说,给菜园浇水?”

     “菜园,还有从这屋子能看到的所有玉米地。”

     “玉米地?”吉姆两眼盯着她看。

     “面对天灾,我还能做什么呢?我改变不了天气,只能让你眼睛能看到的玉米长得好些。”她微笑着说。

       屋外,依然是满眼的高高的玉米。

                                                                                                                                                                (选自《外国最好的小小说》)

阅读《豆腐西施杨二嫂》一文,完成小题

豆腐西施杨二嫂

鲁迅

    母亲站起身,出去了。门外有几个女人的声音。我便招宏儿走近面前,和他闲话:问他可会写字,可愿意出门。

    “我们坐火车去么?”

    “我们坐火车去。”

    “船呢?”

    “先坐船”

    “哈!这模样了!胡子这么长了!”一种尖利的怪声突然大叫起来。

    我吃了一吓,赶忙抬起头,却见一个凸颧骨,薄嘴唇,五十岁上下的女人站在我面前,两手搭在髀间,没有系裙,张着两脚,正像一个画图仪器里细脚伶仃的圆规。

    我愕然了。

    “不认识了么?我还抱过你咧!”

    我愈加愕然了。幸而我的母亲也就进来,从旁说:

    “他多年出门,统忘却了。你该记得罢,”便向着我说,“这是斜对门的杨二嫂,……开豆腐店的。”

    哦,我记得了。我孩子时候,在斜对门的豆腐店里确乎终日坐着一个杨二嫂,人都叫伊“豆腐西施”,但是擦着白粉,颧骨没有这么高,嘴唇也没有这么薄,而且终日坐着,我也从没有见过这圆规式的姿势。那时人说:因为伊,这豆腐店的买卖非常好。但这大约因为年龄的关系,我却并未蒙着一毫感化,所以竟完全忘却了。然而圆规很不平,显出鄙夷的神色,仿佛嗤笑法国人不知道拿破仑,美国人不知道华盛顿似的,冷笑说:

    “忘了?这真是贵人眼高……”

    “那有这事……我……”我惶恐着,站起来说。

    “那么,我对你说。迅哥儿,你阔了,搬动又笨重,你还要什么这些破烂木器,让我拿去罢。我们小户人家,用得着。”

    “我并没有阔哩。我须卖了这些,再去……”

    “阿呀呀,你放了道台了,还说不阔?你现在有三房姨太太;出门便是八抬的大轿,还说不阔?吓,什么都瞒不过我。”

    我知道无话可说了,便闭了口,默默的站着。

    “阿呀阿呀,真是愈有钱,便愈是一毫不肯放松,愈是一毫不肯放松,便愈有钱……”圆规一面愤愤的回转身,一面絮絮的说,慢慢向外走,顺便将我母亲的一副手套塞在裤腰里,出去了。

    此后又有近处的本家和亲戚来访问我。我一面应酬,偷空便收拾些行李,这样的过了三四天。

(人教版节选自九年级《语文》上册第9课)

阅读

套袖

铁凝

①插队时,邻家姑娘总帮我们做针线。她话不多,手巧,全村妇女绣头、纳袜底,几乎都用她出的花样。姑娘常年戴一副素净的套袖,显得勤快、干练。

②不久,她也送给我一副花细布套袖,告诉我说,戴上它,省衣服。我没有省衣服的概念,戴上后只觉得多了一层从姑娘身上感觉过的那种气质。另外,冬春两季,冀中平原多风,有了套袖,狂风就灌不进袖简子。

③我戴着套袖赶集,买菜籽、碱面;戴着套袖去公社参加“三夏”动员会;戴着套袖起猪圈,推碾子,摘棉花,下山药窖,烫四十个人吃的棒子面……

④我回城了。要办各种手续,戴着那副套袖东奔西跑,在各种纸片上盖过二十多枚公章。后来手续办完了,我的花套袖就没了。它丢得很自然,不知不觉。

⑤以后,在熟悉或陌生的环境里,我又见过很多戴套袖的人:严谨的银行出纳,结实的卖肉师傅,托儿所阿姨,传达室老伯,印刷厂捡字工,公共汽车上的售票员……工作的需要啊,我想。我没有想过我那副花套袖。

⑥多年前的一个秋天,我因事去天津。行前韩映山同志嘱我带封信给孙犁老师。我脸上竟显出了难色,我怕见大作家,尽管他的优美篇章有些我几乎可以背诵。我还听人说过,孙犁的房间高大幽暗,人也很严厉,少言寡语,连他养的鸟在笼子里叫得都不顺畅。连孙犁的鸟都怕孙犁。

⑦走进了孙犁老师的“高墙大院”,他正蹲在拔了豆秸的地里聚精会神地捡豆子。

⑧他身材很高,面容温厚,语调洪亮,夹杂着淡淡的乡音。说话时目光很少朝你直视,你却时时感觉到他的关注。他穿一身普通的灰色衣裤,当他腾出手来和我握手时,我发现他戴着一副青色棉布套袖。

⓽他引我们进屋,高声询问我写作、工作情况。我很快就如释重负。我相信戴套袖的作家是不会不萄言笑的。戴着套袖的作家给了我一种亲近感。

⓾再次见到孙犁老师,是次年初冬。那天很冷,还刮着风。他刚裁出一沓沓粉连纸,和保姆准备糊窗缝。见我进屋,孙犁老师迎过来说:“铁凝,你看我是不是很见老?我这两年老得特别快。”

⑪“您是见老。”我说。

⑫也许是门外的风、房间的清冷和那沓糊窗缝用的粉连纸加强了我这种印象。但我说完很后悔,我不该迎合老人去证实他的衰老感。接着我便发现,孙犁老师两只祆袖上,仍旧套着一副干净的青色套袖。套袖的颜色是凝重的,但人却洋溢着一种干练的活力,一种不愿停下手、时刻准备工作的情绪。受了这种情绪的感染,我更后悔刚才自己的失口。

⑬我又见孙犁老师,是和六七位同行一道。那天他没捡豆子,也没糊窗缝,正坐在写字台前。来面摊开着纸和笔,大约是在写作。看见我们,他立刻停下工作,招呼客人就坐。我还是先注意了一下他的袖子,又看见了那副套袖。

⑭那天他很高兴,随便地和大家聊着天,却并没有摘去套袖的意思。这次我才意识到,戴套袖并不是老人的临时“武装”。我也才想起我有过的那副花细布套袖。在那些年里,一副花套袖也曾“武装”过我的双臂。我一时忘却了客人们的谈论,回想起翼中平原的一切。

⑮一副棉布套袖,到底联系着什么,我说不清。

⑯我没问过孙犁老师为什么总戴着套袖。也许,他也会说是为了爱护衣服,就像村里那位邻家姑娘告诉过我的那样。但我深信,孙犁老师珍爱的不仅仅是衣服。不然,为什么一位山里老人的靛蓝衣裤,就能引他写出《山地回忆》那样的名篇?尽管《山地回忆》里的一切和套袖并无联系,但它联系着织布、买布。作家没有忘记,战争年代山里一个单纯、善良的女孩子为他缝过一双结实的布袜子。而作家更珍爱的,是那女孩子为他缝制袜子所付出的劳动和在这劳动中倾注的难以估价的感情,展现的中华民族乐观向上、坚忍不拔的玉性。是这种感情和天性,滋养着作家的心灵。

⑰正月已近。“正月里来是新春”,春天是开拓、创造的季节。夜深人静时,我又想起孙犁老师的套袖。我仿佛看到他又坐在那张靠窗的旧桌前,双臂戴着那整洁的青色套袖,开始伏案写作,领略文学这平凡而又复杂的劳动中的喜怒哀乐。

(文章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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