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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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 难易度:普通

吉林省白山市第八中学、白山市第九中学、白山市第十六中学、白山市第二十一中学2023—2024学年度九年级上学期语文第三次月考试卷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我妈是朵太阳花

(一)

中午,我妈给我打电话,说她到我公司楼下了。也许是听到我哭了,昨晚接完我的电话后,她连夜起程,从老家吉林舒兰农村风尘仆仆赶到北京。

真的很难想象,她是怎么找到我公司的。她说:“鼻子底下长着嘴,问呗。”再看她的行李,一个行李箱,两个半人高的编织袋子,我上去拎了一下,愣是没提起来。我问她:“妈,你这是搬家吗?”她说:“嗯,闺女,妈种了一辈子地种腻歪了,准备借我闺女的光,当‘北漂’。”我妈一边说着,一边咧着嘴,扭了两下大秧歌。恰好是午休时间,一个东北大妈在46层高的写字楼前,当街扭东北秧歌的情景,足以让我“社死”。但我妈的信条是,只要她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二)

老妈来了,出租屋如同塞进了10个人一般热闹。“看这蚂蚁花,我从老家带来的。家里没花是不行的,眼睛没有着落。我在火车上跟人聊天才知道,它也叫太阳花,多好听。”我妈手不闲着,嘴也不闲着,边干边讲。杂乱的房间变得整洁,餐桌上很快有了两菜一汤。我妈从始至终没问我为什么哭,只是在吃饭时说了一句:“吃饱肚子,过好日子。”那晚,我们娘俩挤在一张床上聊天。我跟她说:“我可能病了。”为了不让她担心,我还加了一句,“应该很轻,也就是轻度抑郁。”我妈说:“人要是一直心情都好那也不正常,妈看事儿不大。我来了,专治各种不开心。”

我信。自打我妈出现,我都挺开心的,也有了倾诉的欲望。

我跟她说,去年春节,一个人被隔离在出租屋,心情越来越糟糕,也是在那段时间,我失恋了。去美国进修的男朋友开始很少来电话,最后一次我给他打电话,是一个女生接的,她说让我不要再跟他联系了。我妈说:“连分手都不敢当面跟你说的男人,靠不住。歪瓜裂枣就得早点摘除,不然把好的都给带坏了。”

那晚,我依在我妈身边,一觉睡到大天亮。

(三)

第二天,我下班刚到家,我妈就告诉我,她找到工作了——给小区里一对老夫妇做饭。我问我妈是怎么认识那对老夫妇的。她轻松地回答:“跟小区物业、保安、保洁、居民聊天呗。我一个事业型女性,一天不干活不赚钱,就吃不下,睡不香。”

不仅如此,她还拉着我,在另一个小区找到了跳广场舞的队伍。

说真的,我妈没什么舞蹈天赋,不管什么舞最后都能被她成功地扭成东北大秧歌。旁边的人看得哈哈直笑。终于,一个热心的阿姨被她这股勇气征服了,广场舞结束后,她给我妈教起了基础舞步——刘姨,就这样成为我妈来北京交到的第一个朋友。

在我的世界里,焦躁是家常便饭:天气,工作,拥挤的地铁,老板的坏脾气,网络的卡顿,一条负面新闻……

但在我妈那里,快乐俯拾皆是:跟视频学会做一道菜,跟刘姨学会跳一支舞,雇主夸她能干,一个人用手机导航去了颐和园……哪怕是公交车坐过了站,她也可以开心地跟我描述:“那一站一点没白走,我居然发现一个公园,里面有一个比咱这儿规模大两倍的广场舞队,曲子可新啦!”

我妈工作3个月后,又有新的工作找上门来。工作是菜场肉摊的叔叔介绍的。他一个朋友在一家大型超市做主管,想招牛奶促销员,他当时就想到了我妈。就这样,我妈变成真正双职双薪的事业型女性。

我妈不忍心让老人吃剩菜剩饭,就买了一辆电动车。这样,每天她5点下班,可以赶在6点前让老人吃上新鲜的晚饭。我见过我妈戴着头盔在北京街头风驰电掣的样子,太飒了

(四)

我妈每天跳广场舞,我就在周围跑步。慢慢地,我觉得,我妈那不够协调的舞姿有一种骄傲而独特的美。舞蹈老师曾经这样评价道:“你的舞跳得太有生命力了,有一种野性的美。”是啊,我妈长得不美,也没什么文化,可她不仅自己活得本真洒脱,也悄然治愈了我的精神内耗。

生活的麻烦没有尽头,成长也永无止境。

(1)、文章标题“我妈是朵太阳花”有何妙处?
(2)、在对待同一件事上“我”和母亲的态度表现截然不同,请仿照示例进行梳理概括。

事件

“我”的态度表现

母亲的态度表现

母亲当街扭秧歌

不尴尬

病了

快刀斩乱麻(果断解脱)

生活中的小事

焦躁

(3)、文中画线句加点词“风驰电掣”有何妙处?请简要赏析。
(4)、文章末尾写道:“生活的麻烦没有尽头,成长也永无止境。”本文故事对你的成长有何启示呢?请结合文章内容并联系生活实际来阐述。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下列小题。

家徽

余华

      ①国有国徽,校有校徽,厂有厂徽。奇怪吗?我家竟有家徽。我家的家徽是一条鱼,一条画在门板上的鱼。那条鱼的图案画得很笨拙,线条零乱而粗糙,只能让人意会到是条鱼而已。但它却有不寻常的来历。

      ②祖父在世时,膝下有父亲他们弟兄四个,个个都是牛高马大的男子汉。民国初年,战乱频繁,家庭仗着几个男人下死力气勉强维持温饱。

      ③一天夜半,父亲起来小解,发现一个人影蹿进了厨房,他便喊叫起来,同时马上守住厨房门口。不一会儿,父亲弟兄几个都起来了,他们点着灯,拿着大木棒子和斧头,仔细地搜索着厨房的每一个角落,那时粮食就是性命,大家决心不把这窃贼打死,也得让他残废。厨房的旮旮旯旯都搜遍了,却没发现人。父亲弟兄几个说父亲定是半夜眼花,父亲赌咒发誓说肯定有人。还在大家争辩时祖父来了,祖父让儿子们都去睡觉。等他们走了之后,祖父走到水缸边,敲敲盖子,说:“你不用躲了,出来吧。”只见水缸里水淋淋地站起一个人。这人一手擎着水缸木盖,浑身颤抖,面无人色,另一只手里,还攥着一布袋大米

      ④祖父望着窃贼,叹口气说:“算了,你走吧,要是让我的儿子们看见了,你今天非残废不可。”

      ⑤贼傻望着祖父,他不敢相信祖父就这样轻易地让他走,但祖父分明是平静地挥了挥手,贼便从水缸里爬出来。祖父又把那水淋淋的米袋子交给他说:“带上它吧,它可帮你家度几天日子。”贼要说什么,眼眶却红了,低着头,提着米袋子往外走,走到门口。“慢着,”祖父又叫住他,塞给他一串铜钱,“你拿这钱去做点小生意,再也不要干这伤天害理的勾当了。”

      ⑥贼“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给祖父磕了几个响头便走了。

      ⑦不知过了多久,一天清晨,祖父一开门,便在门环上发现了一条两斤多的鲜鱼。祖父先是感到奇怪,但他马上就猜到是那贼送来的,那人大约是做了贩鱼的生意。

      ⑧自此以后,我家门环上经常出现鲜鱼,家里便经常可以改善生活。父亲他们感到奇怪,祖父便舒缓地向父亲弟兄们讲起鱼的来历。

      ⑨大约吃了几十条鱼后,祖父感到不安,说人家是小本经营,别吃垮了人家。于是连着几天半夜守候着,一直熬了三个夜,终于让祖父遇见了那送鱼人,谁知不是那个贼,却是一个年轻渔人。这渔人是那贼的儿子,贼在临终前嘱咐他要坚持送鱼到我家来。祖父和父亲他们听得连连点头。为了不违亡人遗愿,祖父拿过一把刀子,让年轻人在我家门上刻一条鱼 , 并说从此不许他再送鱼,就用这条刻下的鱼替代好了。祖父并叮嘱父亲弟兄们要保管好这条“鱼”,牢记这件事。于是,我家按照祖父的意思,一直都保留着这鱼的图案。

      ⑩它,自然而然地成了我家的家徽。

(选自《余华作品集》,上海文艺出版社2008年版,文章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列各题。
老去的舌尖
    ①有一部很红的纪录片《舌尖上的中国》,片子拍得虽然好,但是逻辑却弄反了:并不是那些美味的食物消逝了,而是我们的舌尖不行了。
    ②品酒大师的舌头,可以品尝出几千种酒的细微差别,说明舌头的品味本领可以潜力无限。然而我们的舌头却伴随着平日的粗糙、咸辣、重口味饮食,一天天地迟钝了,正所谓什么样的食客能造就什么样的厨师,什么样的饭菜也造就了什么样的舌尖。
    ③在野夫的《看不见的江湖》中描述了一个细节:野夫和黎爷比做拍黄瓜,两盘菜不分名姓,大家盲吃,结果都说其中一盘好吃,翻开盘底一看,果然写的是黎爷的名号。细探究竟,黎爷显然比野夫更用心,野夫用的是铁刀,黄瓜上有铁腥味,黎爷是用木片,黄瓜的清爽皆还留着。
    ④在台湾中部的大山里,我吃到过一种烧制的阿东翁仔鸡,皮焦脆,肉不干柴,有一股淡淡的焦香,这些鸡在经过几道工序烤制时,用的是一种叫龙眼木的木材生的火,猛火时要猛,文火时要文,而且要把木材的香通过火的熏烤,一点点传到鸡肉里去。热炉膛,红火光,燃烧着对美味的热情,这样烤出来的鸡肉皮脆肉多汁,且有异香。
    ⑤其实我不大喜欢厨师做的菜,并不是说厨师做的不好吃,相反,厨师做出来的菜精工细雕,花样绵密而繁复,太有“手艺”了。跟厨师菜相比,我更爱吃的,是外婆和奶奶做的菜,她们因为不是厨师,不会觉得是在“做”给别人吃,所以不会去讲究“手艺”,而是融入亲情,做出家常却入味入心的饭菜,那样的菜印着她们手掌的粗糙和温情。
    ⑥这些老去的味道,慢慢消散在山野之中,炊烟带着她们的精魂越飘越高,越飘越淡,终于“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我们也只能借着回忆和怀念过一把空瘾,唏嘘感慨一下而已。事实上,长年累月的现代饮食吃下来,我们已经的舌头已经迟钝而麻木了,今天,我们舌尖的退化,似乎是一种必然。
    ⑦舌尖退化的一个表现,就是我们吃什么都觉得淡,都觉得没有味道,所以会去嗜辣、嗜咸,地不分南北,人无论老幼,重口味已经成了我们舌尖上的普遍口味,湖南的辣、四川的辣已经北伐南下、东征西突,麻辣火锅成了时下的最流行。
    ⑧随着生活节奏工作节奏的变化,我们的舌尖也建立起了一种节奏,追求快和饱,一桌人吃饭,基本上都是在舌头在赛跑,没见到谁还能细细品味。生物学上有一个现象,叫“用进废退”,是说一个人要是不常活动五官四肢或其他部位,这个部位的功能就会渐渐减弱。在我们,舌头不是不用,而是没有细致地用,你可以检讨一下自己,是不是吃东西咀嚼的次数越来越少了?吃到嘴里还会不会深入品尝食物?恐怕你会大吃一惊,不知从何时开始,我们自己已经成了吃人参果的猪八戒。
    ⑨令人担忧的,不只是舌尖的退化,更是舌头背后心头的退化。李安的电影《饮食男女》中,圆山大饭店的大厨师老朱,每天给三个女儿做尽好吃的,然而三个女儿却感受不到他的心思和举止,面对一桌丰盛的美味,她们的舌头忙着数落自己的生活困境和矛盾,何尝有闲暇品味他做的美食?人家邀他再出山,老朱说:“人心粗了,吃又能吃出什么滋味来呢?”的确,当心头被纷繁的欲念占据了,舌头又能品出什么滋味呢?
    ⑩这就是舌头和心头的通感,人心粗粝了,心头最初的单纯和从容便不复存在,即使吃得再精致,听得再高雅,住得再舒适,五官再发达,失去了心头的敏锐,又有什么用呢?
    ⑪怎样才能重新拥有那个娇嫩的,朴素的舌尖呢?
(文/蓝染,有删改)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夜猫子为什么鸣叫

田杕

    嘎、嘎……

    夜猫子又叫了,叫得很难听很神秘。夜猫子就躲在院子外面毛白杨的树冠里,隐身在夜色中。我们看不见它,它也许能看见我们。父亲抄起一把镢头,气冲冲地蹿出去,咣咣砸白杨树的树干,但是没用,夜猫子该叫还是叫。

    乌云遮住了天空,夜色墨汁般浓,寒风凛冽,呜呜……

    那年冬天,贼冷贼冷的,西北风很猖獗 , 夜猫子也很猖獗

    爷爷盘腿坐在炕上,表情沉重。爷爷哀叹,夜猫子又叫了,看来我是活不过今年冬天了。母亲安慰他,别迷信了,夜猫子哪有那么大的神通?爷爷说,老一辈都这么说,还能错?母亲说,夜猫子是在别处叫呢,不是冲着咱家叫的,刚才孩儿他爹都去砸树了,夜猫子不在咱家的树上。爷爷说,砸树没用,夜猫子鬼着呢。听声音就在耳旁,就是在冲我叫呢。坏了,看来我活不过今年冬天了。

    我正在隔壁房间苦读。听着爷爷唉声叹气,心里不由得一阵阵发毛。煤油灯黄豆大的灯花,散发着昏黄的光芒。我趴在炕桌上,试卷和书籍几乎将我的脑袋掩埋。室内的温度比外面高不了多少,寒冷猫爪般凌厉,如影随形,如蛆附骨。我围着被子,手上戴着露出半截指头的毛线手套,手上的冻疮此起彼伏,手背已经肿成一个小馒头。我是第二年复读。父亲说,明年再考不上,就下来干活儿。没有别的出路,我只有背水一战。

    连续几个晚上,爷爷都这样愁眉紧锁,叹气连连,家里笼罩着一种不祥的气氛。父亲的镢头,没用;母亲的咒骂,更没用,夜猫子该叫还是叫。爷爷让母亲把他的寿衣拿出来,放在炕头,备着。母亲不愿意,但拗不过他,只好拿出来。

    爷爷的精神也越来越萎靡。父亲找来了村医生。村医生左看右看,左听右听,也没发现什么毛病,最后悄悄地跟父母亲说,老人年纪大了,身体虚弱,天又冷,出什么状况都正常。爷爷让父亲把嫁到外村的几个姑姑都叫回来,说想见一面。父亲就赶紧骑着那辆破自行车,慌里慌张地去了。

    第二天,三个姑姑都慌里慌张地回来了,手里都满满的,都提溜着鸡或者鸭,还有挂面、油条啥的,都是好吃的,都是那时候农村的稀罕物。爷爷面带悲怆,跟姑姑们说,夜猫子老是叫唤,看来我是活不过这个冬天了。

    姑姑们也很悲伤,但仍然强打精神,七嘴八舌地安慰他:夜猫子就是个鸟,知道个屁……

    临走时,大姑紧紧抓着母亲的手说,弟媳妇儿,我看咱爹够呛。冬天是老人的坎儿,今年冬天又这么冷。赶紧给咱爹做点儿好吃的吧。经济上有困难的话,尽管说,有我们呢。

    之后的一段日子,家里就像是过年,天天吃好的。姑姑们带来的鸡鸭吃完后,母亲又把家里仅有的一只大公鸡也给宰了。那只大公鸡原本是母亲留着准备用来换油盐酱醋的。爷爷毕竟年纪大了,吃不了多少。自然,我就跟着沾了不少光。那一阵子,同学们都说我气色好了,不那么枯黄了,人也胖了。

    第二年的冬天,放寒假回家。吃过晚饭后,跟爷爷边喝茶边闲聊天。这时候,我已经是大学一年级学生。

    嘎、嘎……

    夜猫子又在外面叫起来了,在西北风的呼啸声中叫,还是很难听,很神秘。

    我打了一个愣怔,然后担心地凝视着爷爷。只见爷爷气定神闲,慢慢品着早已没了颜色的茶水,就跟没听见一样。

    “爷爷,您今年怎么不怕夜猫子了?”我很好奇地问。

    “怕夜猫子?没有的事儿。那是迷信。其实我从来都不怕夜猫子。夜猫子就是个鸟,知道屁,有啥好怕的?”爷爷很不屑地说。

    “那,去年冬天是怎么回事儿呢?”我瞠目结舌,问道。

    “去年嘛,哈哈,去年冬天太冷了,你那时候太瘦,学得太苦了,我心里不落忍啊。但那时候咱家刚盖完房子,欠了一屁股债,也没办法给你改善生活。后来,我就想出了一个好主意,只是让你姑姑她们跟着受累了,她们的日子也并不宽裕。不过,话又说回来,人多力量大,众人拾柴火焰高嘛。哈哈……”

    爷爷笑得很开心,透着一丝狡黠 , 极像一个顽皮的孩子。

(选自《时代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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