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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多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部编版2017-2018学年八年级上册语文第二单元第5课藤野先生同步练习

这篇文章的线索有明暗两条,它们分别是(    )
A、藤野先生的高贵品质。 B、鲁迅先生的“弃医从文”。 C、鲁迅先生与藤野先生的交往过程。 D、鲁迅先生思想感情的变化。
举一反三
阅读文段,回答下面的问题。

九十九分的苦恼

    我历尽坎坷,中年才得一女。望着她那越来越像我的小尖鼻子和玲珑的小嘴,我的心头洋溢着得意和欢快。她妈妈认为孩子比我漂亮,比我聪明,比我有更好的气质,将来会比我更有出息,至于和院子里那些同龄孩子相比,她妈妈更是自豪,认为没有一个能和她并驾齐驱。在这种情感氛围中,我们对孩子寄寓了很高的期望,这期望近乎成为信仰。可是,等女儿入了小学,一年年往上升,这种信仰却一次又一次地遭到打击。最关键的是考试成绩,虽然孩子每次考试都在90分以上,但总不能使她的妈妈满意。在她看来,我们的孩子应该门门都100分才顺理成章,人家的孩子都能考到96分97分,她感到不可理解。孩子每次拿了94分95分回来,她脸上都没有笑容。有时孩子失误,只拿到八十几分,于是就有(1)(引发、引起、发生)一场暴风骤雨的可能。

    每当这时,首当其冲的是孩子,平时各式各样的小毛病,甚至不是毛病的小事都被妈妈拿出来数落一顿。这时孩子默默垂泪,可怜巴巴地看着我,那眼神显然是希望我马上相救。可是妻子也在看我,那眼神显然是希望我为她找出更多责备孩子的理由。

    夹在两种目光中的我只好装傻。

    孩子自然拿我没办法,但她妈妈对孩子的数落却有了发展。

    原来用的是第二人称单数,“你总是”如何如何不听话,不久就变成“你们总是”如何如何,最后干脆成了“你们两个人”如何如何。这时,我如果分辩两句,其结果“你们”会立即变成“你”。孩子解放了,批判的矛头便立即转移到我头上,指责我懒散,不爱整洁,待人大大咧咧,等等。怎么办好呢?我想最关键的还是要切实有效地帮助孩子提高成绩,于是,我开始亲自辅导孩子做作业。

    皇天不负有心人。不久后的一天,孩子放学回家,老远就喊着(2)(走、冲、迈)进门来了:“爸——爸!”我知道这肯定是好消息了。

    果然带回来一个99分。

    我大喜。待她妈妈下班回来,我努努嘴暗示孩子把考卷奉上。

    我看到妻子脸上一丝微笑还没有来得及闪烁就消失了。她往椅子上一瘫:“我就是弄不明白,你为什么就拿不下那最后1分!”我大为震惊,本想顶回去:“你上小学考过几个100分?我看连90分都难得。”但是我知道,这样意气用事是绝对愚蠢的,只能破坏孩子成绩有提高所带来的良好气氛。这时我想起有种幽默理论说,幽默的要义是缓解冲突,把自己的进攻变成对方的顿悟甚至享受。

    我灵机一动,叹了一口气说:“都是我不好。”

    妻子奇怪了:“平时骄傲得不得了,这回怎么谦虚起来了?”我说:“孩子学习成绩不够理想,不是她不努力,而是她的脑子不好,天生的笨。”

    妻子有点不解,我继续说:“天生的笨,是遗传的原因。这有两个可能。第一个是你笨。”

     “这不可能。”

     “那就是第二种可能:我笨。”

     “我看这样说,还比较恰当。”

     “但是,这也并不能怪我。想当年,你找对象:满园里拣瓜,拣得眼花;拣了半天,拣了个傻瓜。你不怪自己,还要怪她。”

    女儿捂着嘴巴笑。她妈妈也忍不住笑了。

阅读《守在窗口的父母》,完成小题。
      ①我匆匆赶到家,客厅里空无一人。我又跑到卧室,才发现他们跪在凳子上,像孩子一样把头伸出窗外东张西望。
      ②我赶紧喊了一声:“爹,娘,你们干吗呢?”
      ③爹扭过脸看到我,不好意思地笑了:“哦,你回来了。天晚了,看你还没有回来,我们就在这里看看。你看,你娘还在那里看呢。”他像推卸责任一样,赶紧把目标转向我娘。
      ④娘的耳朵基本上听不见任何声音,所有的交流都靠手势,就像哑语。我上前拉了拉娘的手。娘回过头看到我,也笑了:“看了半天,咋没看到你呢?”
      ⑤我说:“我骑摩托车,戴着头盔,跑得快呀。”不知她听到没有,她舒了一口气,把身子抽回来,又一点点挪下凳子,搀着爹,一步步挪回客厅。我跟着他们走回客厅,把电视机打开,眼里竟有一种酸涩的感觉。
      ⑥这是我参加工作16年来,第一次将父母接到身边住。刚开始的时候是没房子,后来有了孩子没地方住,再后来是他们年龄大了不愿意动。现在,在我的极力劝说下,他们终于勉强答应住半个月。
      ⑦来到城里之后,他们极不习惯。房间本来就小,忽然增加两个人,空间就更显逼仄。我们紧张,他们更拘束,手脚都不知道该怎样放。除了睡觉,只能在客厅里看电视。
      ⑧爹已经“返老还童”,基本过着“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生活。这不能怪他。他今年已经81岁了,脑栓塞几乎使他偏瘫,而脊椎关节错位,又使他的 腰不得不弯下来,走路已经像婴孩一样,步履蹒跚,一摇三晃了。
      ⑨娘的听力不好,但眼睛和手脚尚好,就想帮我们干点儿家务活。可做饭用的是液化气、电磁炉、微波炉,洗衣服是洗衣机,她在农村积攒了大半个世纪的经验,在这里几乎百无一用。我们还一遍遍地告诫他们:不要乱动电,不要乱动气,不要随便出门。于是,他们被“囚禁”在56平方米的小屋里。
      ⑩干坐着的滋味不好受。爹还好说,他白天看书,晚上看电视,还能抽烟。娘就不知道怎么办了,于是就拖地,择菜,做些不需要丝毫技术含量的活儿,地拖了一遍又一遍,菜洗了一次又一次。可娘已经78岁了,眼神不济。地拖了,总不净;菜择了,总有泥。私下里,老婆对我说:“别让娘干了吧。她干了,我还要再干一次。”我说:“你不让她干,她会憋出病的。”
      ⑪于是,娘就津津有味地干,老婆就不厌其烦地返工。
      ⑫一个星期天下午,太阳很好。我们陪爹娘在楼下的草地上晒太阳。一会儿,朋友有事找我们。临走时,我告诉爹娘:“一会儿你们就自己回去,楼上楼下也不远。”朋友的事情忙完时已近傍晚,回去一看,爹娘竟还没有回来。我赶忙下楼找。
      ⑬刚到楼下,就看到娘搀着爹在另外一个单元楼道口上下打量,四处张望。我赶快迎上去说:“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回去啊?”
      ⑭“啊……啊……我们找不到咱家的楼道了。”爹有点儿害羞地说。
      ⑮“我说是那个楼洞吧,你非说是这个。”娘还在一边添油加醋地羞他。
      ⑯爹并不生气,只是“嘿嘿”笑着,一步三摇地跟着我挪上了楼。
      ⑰此后,他们就再也不下楼了。
      ⑱有一天上班时,路边楼下,我无意间抬头看了一眼,忽然就看到了爹娘。他们挤在靠路的窗口,正朝我挥手。我朝他们挥一下,他们再朝我挥一下,如此重复了好几次。下班回来,我有意识地抬头看了看那个窗口,果然看到他们在探着头,朝我下班回来的方向张望。看到我时,他们又开始兴奋地朝我挥手。
      ⑲从此,站在窗口的父母,就成了这栋楼的一道美丽风景,两个老人像一对老鸟一样偎在一起,朝楼下的我不停地挥着手。那温情的目光和挥手的姿势似一张网,将他们的孩子包裹在浓浓的牵挂中。

读下面的语段,完成下列各题。

九步之暖

    ①我负责的1136号病房里来了新病人,叫露露,是个小女孩儿。她的到来让一向沉寂的病房有了笑声。只有15岁的少年一哲,依旧躺在床上看自己的书,一言不发。

    ②露露入院第三天,医生确诊她得了生存率很低的骨肉瘤。拿到诊断结果之后,露露的妈妈守在女儿床边,紧握着熟睡中的女儿的小手,黯然垂泪;露露的爸爸站在女儿病 床前如灵魂出壳般,目光呆滞,反应迟钝。

    ③但对此一无所知的露露还是孀居样快活,她常常隔着一张床和一哲说话,问这问那。有时,露露甚至要爸爸把她抱到一哲的床上,看一哲画画,让一哲给她讲故事。自从有了露露,一哲明显开朗了许多。

    ④一哲这个一米八二的大男孩,在打篮球摔倒后,膝关节肿痛,到省医院就医,被确诊为骨肉瘤伴病理性骨折,由于病情严重,医生要对他进行截肢手术。

    ⑤巨大的打击使一家人几欲崩溃,这个能将乔丹的篮球生涯讲上几天几夜的大男孩,更是无法接受这一现实,如一头受伤的小豹,愤怒地嘶吼咆哮,拒绝截肢。然而当父亲颤抖着身体,跪在床前哀求儿子配合医生治疗时,这个暴戾的男孩的固执倔犟瞬间土崩瓦解,他闭着眼睛,一言不发,汩汩的泪水像永不干涸的小溪,爬了满脸满颈。父子俩终于达成协议:父亲送一哲去天津肿瘤医院,如果这个全国顶尖的专业医院的诊断和省医院一致的话,一哲答应接受医院的所有安排。

    ⑥临行前的那个夜晚,已经快12点了,许多病房都熄了灯,我正在护士办公室里看书,听到有人敲门。打开门,是一哲的父亲,用轮椅推着一哲。一哲的父亲问我:“一哲是不是可以短暂地走几步?”

    ⑦一哲笑了,腼腆地说:“如果我能‘走’出病房,露露就会相信,我的病‘好’了,这样,以后当她面对化疗的痛苦时,就会有一份真实的希望支撑着她。”

    ⑧一股异样的情愫在我心头迅速地涌起,我扭头去看一哲的父亲,一哲的父亲冲我点了点头,低声地说:“护士长,求您,答应孩子吧,我量过,从一哲的床到门口,只需要走九步……”一股殷殷的温润漫过我的心,我轻轻地俯身,拥抱了一哲。

    ⑨第二天上午9点多,我让护士把轮椅放在门口,然后走进1136号病房,大声地对一哲说:“祝贺你小伙子,你的病完全好了,终于可以出院了。”听到我的声音,一哲站起来,看上去神清气爽,英姿勃发。一哲笑着和众人说再见。

    ⑩露露躺在爸爸的怀里,一脸羡慕地对一哲说:“一哲哥哥,等我也跟你一样把病治好了,就让爸爸带我去你家,你答应过我的,一定要带我去看大海哦!”一哲笑着点了点头,“露露,听医生阿姨的话,你一定要坚强,记住,我在大海边等你哦!”

    ⑪众人有说有笑,露露的父亲搂着女儿,下巴抵在女儿的头上,一言不发。这个知情的粗犷男人目送着一哲离开,紧咬着嘴唇,大口大口叶喘着长气,不让眼泪掉下来。一哲向露露挥手,然后,一步一步地向外走……只走了几步,众人便不约而同地从后面围拢上去,用人墙挡住了露露的视线。没有人愿意让小女孩儿看到,那个少年走到门口,满头大汗地扑向轮椅时的痛苦模样。我在一个15岁少年的背影里泪流满面。

    ⑫这个坚强的少年,面对噩运,不是悲伤地无所事事,绝望地将痛苦的尘屑撤向身边的每一个人,而是选择在疼痛中开花,将暗淡的际遇转变成生命中灿烂的瞬间。

    ⑬那一天,那个少年,用他的九步之暖,温润了在场的每一个人,将大家灵魂里的某根弦,轻轻地拨动……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落叶

谢志强

    我来告诉你,我捡钱的故事。钱先生伸出三个手指头。说,三次,钱来找我。

    第一次捡钱,他刚念小学三年级。艾城唯一的露天电影院。

    许多小孩嗑瓜子、吮冰棍,而他的手和嘴闲着。他坐不住了,让腿跑,替代嘴的欲望。他在过道、幕前窜来窜去。

    突然,他发现地上有一个纸团,而且他认定,那是一卷纸币。他弯腰捡起。

    他立刻钻进拥挤的人群里。因为捏得太紧,他的手心出了汗。他奔向炒货地摊。他抽出最外边的一张,像剥笋一样。摊主给了他两杯葵花籽,十颗糖。然后,他混入人群,像放弃炭火一样,丢下了那由分角组成的一卷纸币。那时,对他来说,这已是不知如何处理的“巨款”了。

    第二天,他嗑完了又香又脆的葵瓜籽,又懊悔自己轻易地丢弃了那一卷纸币。

    他说:捡到钱,我害怕;丢了钱,我怀念。那是一个从来没有掌握那么多钱的小男孩。

    上初中一年级的秋天,傍晚,他坐在门前看书。

    起风了,落叶像一群惊慌的羊,在地上打旋,然后来到他的面前。

    他惊喜地发现,连滚带爬的落叶里,有一张十元纸币,好像落叶簇拥着它来到他跟前。这似乎是对露天电影院那一次丢弃的补偿。

    他把纸币当书签一样夹在书里。那以后的数天里,他心不在焉。每当起风,他就观察着风驱赶或携带落叶、纸片,他甚至想,落叶摇身一变,成了纸币。

    大学毕业,他进了一个工程监理公司。走路,他总是看前边两三步的地方,好像始终在寻觅遗失之物。

    那天中午,他打算去书店选购几本小说。

    他从单位的小侧门出去,门前是个缓坡,通向大街。

    他惶恐地刹住脚,先望望前边,又看看后边,没有人影;再左右看看,左右是两幢楼房,一扇扇窗户,在他眼里,是一只只眼

    他脚前一步远,有个黑色的皮夹子,很精致。

    他佯装弯腰系鞋带,顺手捡起了钱包,起身的时候,又去望那一扇扇窗户。

    阳光刺眼,像无数盏聚光灯。他仿佛立在舞台中央,忘了台词,忘了动作。他总觉得某一扇窗后有一双眼在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他甚至怀疑,有人故意把这个皮夹子放在显眼的地方,来考验他。他最近在准备竞争中层管理的一个岗位。

    于是,他喊:谁的钱包丢了?

    他折回了单位,叩响了头儿的门。

    他说:我在大门口捡了个钱包,我没打开过。

    头儿莫名其妙地说:你和钱包邂逅了,好事啊。

    他本来想说“钱来找我”,不过,他说:凑巧。

    那个皮夹子的主人是钱先生竞聘的对手。无意之中,钱先生的拾金不昧在道德上加了分,尽管竞聘的项目没有涉及到道德的内容,但评委还是在口试时给了他高分,显然包含了道德的额外成分。何况,那个岗位确实需要具备他这样的素质——见钱眼不开。

    钱先生说:要是我把捡皮夹子的心境说出来,要是我把前两次捡钱的经历说出来,恐怕我的形象就要大打折扣了。想到这里,心里像秋天的树,已落叶纷纷了。

(有删改)

文学作品阅读

花狗

萧红

    在一个深奥的,很小的院心上,集聚几个邻人。这院子种着两棵大芭蕉,人们就在芭蕉叶子下边谈论着李寡妇的大花狗。

    有的说:“看吧,这大狗又倒霉了。”

    有的说:“不见得,上回还不是闹到终归儿子没有回来,花狗也饿病了,因此李寡妇哭了好几回……”

    “唉,你就别说啦,这两天还不是么,那大花狗都站不住了,若是人一定要扶着墙走路…...”

    人们正说着,李寡妇的大花狗就来了。它是一条虎狗,头是大的,嘴是方的,走起路来很威严,全身是黄毛带着白花。它从芭蕉叶里露出来了,站在许多人的面前,还勉强地摇一摇尾巴。

    但那原来的姿态完全不对了,眼睛没有一点光亮,全身的毛好像要脱落似的在它的身上飘浮着。而最可笑的是它的脚掌很稳地抬起来,端得平平的再放下去,正好像希特勒在操演的军队的脚掌似的。

    人们正想要说些什么,看到李寡妇戴着大帽子从屋里出来,大家就停止了,都把眼睛落到李寡妇的身上。她手里拿着一把黄香,身上背着一个黄布口袋。

    “听说你儿子来信了,倒是吗?”

    “是的,是的,没有多少日子,就要换防回来的……是的……亲手写的信来……我是到佛堂去烧香,是我应许下的,只要老佛爷保佑我那孩子有了信,从那天起,我就从那天三遍香烧着,一直到他回来……”那大花狗仍照着它平常的习惯,一看到主人出街,它就跟上去,李寡妇一边骂着就走远了。

    那班谈论的人,也都谈论一会各自回家了。

    留下了大花狗自己在芭蕉叶下蹲着。

    大花狗,李寡妇养了它十几年,李老头子活着的时候,和她吵架,她一生气坐在椅子上哭半天会一动不动的,大花狗就陪着她蹲在她的脚尖旁。她生病的时候,大花狗也不出屋,就在她旁边转着。她和邻居骂架时,大花狗就上去撕人家衣服。她夜里失眠时,大花狗摇着尾巴一直陪她到天明。

    所以她爱这狗胜过于一切了,冬天给这狗做一张小棉被,夏天给它铺一张小凉席。李寡妇的儿子随军出发了以后,她对这狗更是一时也不能离开的,她把这狗看成个什么都能了解的能懂人性的了。

    有几次她听了前线上恶劣的消息,她竟拍着那大花狗哭了好几次,有的时候像枕头似的枕着那大花狗哭。

    大花狗也实在惹人怜爱,卷着尾巴,虎头虎脑的,虽然它忧愁了,寂寞了,眼睛无光了,但这更显得它柔顺,显得它温和。所以每当晚饭以后,它挨着家凡是里院外院的人家,它都用嘴推开门进去拜访一次,有剩饭的给它,它就吃了,无有剩饭,它就在人家屋里绕了一个圈就静静地出来了,这狗流浪了半个月了,它到主人旁边,主人也不打它,也不骂它,只是什么也不表示,冷静地接待了它,而并不是按着一定的时候给东西吃,想起来就给它,忘记了也就算了。

    大花狗落雨也在外边,刮风也在外边,李寡妇整天锁着门到东城门外的佛堂去。有一天她的邻居告诉她:

“你的大花狗,昨夜在街上被别的狗咬了,腿流了血……”

“是的,是的,给它包扎包扎。”

“那狗实在可怜呢,满院子寻食……”邻人又说。

    “唉,你没听在前线上呢,那真可怜……咱家里这一只狗算什么呢?”她忙着话没有说完,又背着黄布口袋上佛堂烧香去了。

    等邻人第二次告诉她说:

“你去看看你那狗吧!”

    那时候大花狗已经躺在外院的大门口了,躺着动也不动,那只被咬伤了的前腿,晒在太阳下。

    本来李寡妇一看了也多少引起些悲哀来,也就想喊人来花两角钱埋了它。但因为刚刚又收到儿子一封信,是广州退却时写的,看信上说儿子就该到家了,于是她逢人便讲,竟把花狗又忘记了。

    这花狗一直在外院的门口,躺了三两天。

是凡经过的人都说这狗老死了,或是被咬死了,其实不是,它是被冷落死了。

 (一九三九年八月五日《星岛日报》副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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