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logo

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 难易度:普通

湖南省湘潭江声实验学校2022-2023学年七年级上学期语文第一次月考试卷

文学类文本阅读

妈妈做的饭

①我小时候胃口差,身体弱。

②母亲下班后要颠簸一个小时才到家,尽管辛苦,却还是要去市场上挑一条新鲜鲫鱼,开膛破肚,洗净去鳞;先把葱节、姜片、蒜末撒进油锅加热,再把鱼滑下去烹炸至两面金黄,转而盛进砂锅,加入高汤,用小火煨煮,最后混合米饭煲得滑滑濡濡的,撒上盐和葱花起锅。

③贪玩的我和小伙伴们满院子疯跑,母亲就端着碗在后面追赶,终于撵上了,就连哄带骗地喂我吃一口。为了不让鱼刺卡破喉咙,喂之前她要先舀起一勺,用手把鱼刺剔除掉,再吹一吹,身旁的小伙伴总是咽着唾沫欣赏,并羡慕地说:“你好享福呀!”那时候我总是不以为然——这不是家常便饭吗?

④兄弟姐妹出远门,母亲总会要他们带上自己亲手做的泡菜。无论是否情愿,她总坚持把瓶瓶罐罐往别人手上塞,有时弄得大家都挺尴尬——拒绝吧,对长辈不敬,接受吧,还要赶路,显得碍手碍脚。尤其是刚要去大城市念书的年轻人,心里向往着洋快餐夜排档,不免觉得这些土特产不上台面。

⑤没想到我第一次出国留学,要走很远,坐飞机穿过欧亚大陆,再跨越大西洋。出门时,轮到母亲给我塞泡菜了。初次离家,满是憧憬和兴奋,觉得这些东西反而是一路上的累赘,硬是半推半就地把它们从箱子里取了出来。

⑥到了那个盛产甘蔗和朗姆的国度才知道,人们恨不得吃米饭都拌果酱,物资又匮乏,口味又单调,很多同学反映不适应,于是国内的家人纷纷开始寄来包裹,母亲不知从哪里得到了消息,急坏了,也赶忙给我寄了一个包裹。

⑦当时我们住在乡村,取件要专门排号,再搭车进城。那天赶了一小时路,排了一小时队,终于等到了我的包裹。我把它抱上车,一个人在车厢后面掀开纸板箱,看到里面全是吃的——有小时候母亲不允许我吃的零食,有她自己学着做的一大瓶辣椒面,泼上熟油,就餐时放一小勺,感觉不只是饭菜有了灵魂,整天的生活都倍加辣鲜香。

⑧我一直认为自己还算独立,然而当时忍不住热泪盈眶。眼前立刻浮现母亲制作辣椒面的画面:新鲜的二荆条,晒干,去把儿,翻炒,混合芝麻一起打成粉末,呛得眼泪直流。

⑨一罐辣椒面够吃小半年,打开盖子看见里面还有货,就感觉生活还有奔头,等到要见底了,就知道自己快要回家了,生活又有了盼头。

⑩刚参加工作时生活很清苦,老对母亲说:“你手艺那么好,要是我们开家餐馆,早就发财了,何苦如此磋砣?”记得母亲回答:“我的钱够用就行,不求富贵,但求安心。”我抱怨说:“但是我不够啊!”于是她斥责说:“你的钱够你一生用度就行,不要贪得无厌!”

⑪母亲是不支持我追名逐利的,但每当我事业或学业遇到重大挫折时,每当我倍受打击,自暴自弃,软弱无力时,母亲又说,怕什么,万不得已,我陪你去租个铺子卖盒饭,照样活得下去!

⑫再后来,我出国读博士,来到欧洲,物流便利,所以,母亲再也不用担心我吃不好饭了,然而她好像并不快乐。假期回国,我突然发现家里的菜味道失调,她平静地说,你不在,我们吃得简单,人老了,口味会变淡。那一刻,我红了脸,一家人在一起享受天伦之乐的日子竟然是那么屈指可数,而那一份份精致的食物,是她对游子所有的牵挂和关爱的表达。

⑬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选自《意林》2018 年十二月下半月刊,有删改)

【链接】

双腿瘫痪后,我的脾气变得暴怒无常。望着天上北归的雁阵,我会突然把面前的玻璃砸碎;听着收音机里甜美的歌声,我会猛地把手边的东西摔向四周的墙壁。这时,母亲就悄悄地躲出去,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偷偷地注意着我的动静。当一切恢复沉寂,她又悄悄地进来,眼圈红红地看着我。“听说北海的花儿都开了,我推着你去走走。”她总是这么说。母亲喜欢花,可自从我的腿瘫痪后,她侍养的那些花都死了。“不,我不去!”我狠命地捶打这两条可恨的腿,喊着:“我活着有什么劲!”母亲扑过来抓住我的手,忍住哭声说:“咱娘儿俩在一块儿,好好儿活,好好儿活……

(节选自《秋天的怀念》史铁生)

(1)、不同时段妈妈做饭菜“我”的感受不一样,请参照示例,完成下表。

成长阶段

事件

心理

小时候

母亲追着喂鲫鱼

 

留学时

嫌弃

收到了食物包裹

感动

读博时

发现菜味道失调

(2)、品味下面句子中加点词语的表达效果。

①为了不让鱼刺卡破喉咙,喂之前她要先舀起一勺,用手把鱼刺剔除掉,再吹一吹。

②母亲就悄悄地躲出去,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偷偷地听着我的动静。

(3)、结合文本《妈妈做的饭》,说说文中“母亲”这一人物的特点。
(4)、两篇文章都写到了母亲对孩子无私的爱,世上有哪个母亲不希望孩子能“好好儿活”呢!“好好儿活”这句朴素的话语,引人深思。请联系实际谈谈,今天的我们应该怎样“好好儿活”呢?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文段,完成后面的题。
                                                                                                                                     我的母亲
                                                                                                                                         胡适
        每天天刚亮时,我母亲就把我喊醒,叫我披衣坐起。我从不知道她醒来坐了多久了。她看我清醒了,便对我说昨天我做错了什么事,说错了什么话,要我认错,要我用功读书。有时候她对我说父亲的种种好处,她说:“你总要踏上你老子的脚步。我一生只晓得这一个完全的人,你要学他,不要跌他的股。”(跌股便是丢脸出丑。)她说到伤心处,往往掉下泪来。到天大明时,她才把我的衣服穿好,催我去上早学。学堂门上的锁匙放在先生家里;我先到学堂门口一望,便跑到先生家里去敲门。先生家里有人把锁匙从门缝里递出来,我拿了跑回去,开了门,坐下念生书。十天之中,总有八九天我是第一个去开学堂门的。等到先生来了,我背了生书,才回家吃早饭。
        我母亲管束我最严,她是慈母兼任严父。但她从来不在别人面前骂我一句,打我一下。我做错了事,她只对我一望,我看见了她的严厉眼光,就吓住了。犯的事小,她等到第二天早晨我睡醒时才教训我。犯的事大,她等到晚上人静时,关了房门,先责备我,然后行罚,或罚跪,或拧我的肉,无论怎样重罚,总不许我哭出声音来,她教训儿子不是借此出气叫别人听的。
        有一个初秋的傍晚,我吃了晚饭,在门口玩,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背心。这时候我母亲的妹子玉英姨母在我家住,她怕我冷了,拿了一件小衫出来叫我穿上。我不肯穿,她说:“穿上吧,凉了。”我随口回答:“娘(凉)什么!老子都不老子呀。”我刚说了这句话,一抬头,看见母亲从家里走出,我赶快把小衫穿上。但她已听见这句轻薄的话了。晚上人静后,她罚我跪下,重重地责罚了一顿。她说:“你没了老子,是多么得意的事!好用来说嘴!”她气得坐着发抖,也不许我上床去睡。我跪着哭,用手擦眼泪,不知擦进了什么微菌,后来足足害了一年多的眼翳病。医来医去,总医不好。我母亲心里又悔又急,听说眼翳可以用舌头舔去,有一夜她把我叫醒,她真用舌头舔我的病眼。这是我的严师,我的慈母。

阅读下文,完成小题。

最后的铁匠

    ①铁匠比那些城外的农民们,更早地闻到麦香。在库车,麦芒初黄,铁匠们便打好一把把镰刀,等待赶集的农民来买。铁匠们知道,这些东西打早了没用。打晚了,就卖不出去,只有挂在墙上等待明年。吐尔洪·吐迪是这个祖传十三代的铁匠家庭中最年轻的小铁匠。他十三岁跟父亲学打铁,今年二十四岁。

    ②吐尔洪的父亲吐迪·艾则孜也是十二三岁学打铁。他父亲是库车城里有名的铁匠,一年四季,来定做铁器的人络绎不绝。父亲说,我们就是干这个的,祖宗给我们选了打铁这一行都快一千年了,多少朝代灭掉了,我们虽没挣到多少钱,却也活得好好的。只要一代一代把手艺传下去,就会有一口饭吃。吐尔洪·吐迪从父亲手里学会了打制各种农具。父亲去世后,他又把手艺传给四个弟弟和一个妹妹。他们又接着往下一辈传。

    ③铁匠家有自己的规矩,每样铁活儿都必须学到师傅满意了,才可以另立铁炉去做活儿。不然学个半吊子手艺,打的镰刀割不下麦子,那会败坏家族的声誉。但吐迪·艾则孜知道,有些很微妙的东西 , 是无法准确地传给下一代的。每一代间都在失传一些东西。尽管手把手地教,一双手终究无法把那种微妙的感觉传给另一双手。

    ④一把镰刀面对的是广阔的田野,各种各样的人。每一把镰刀都会不一样,因为每一只用镰刀的手不一样。打镰刀的人,也靠一双手,给千万只不一样的手打制如意家什。铁匠的每一把镰刀,都针对他想到的某一个人。从一块废铁烧红,落下第一锤,到打成成品,铁匠心中首先成形的是用这把镰刀的那个人。在飞溅的火星和叮叮当当的锤声里,那个人逐渐清晰,从远远的麦田中直起身,一步步走近。这时候铁匠手中的镰刀还是一弯扁铁,但已经有了雏形,像一个幼芽刚从土里长出来。铁匠知道它会长成怎样的一把大弯镰,铁匠的锤从那一刻起,变得干脆有力。

    ⑤不论什么情况,打镰刀的人都会将这把镰刀打好,挂在墙上等着。不管这个人来与不来,铁匠活儿不会放坏。它们在铁匠铺黑黑的墙壁上,挂到明年,挂到后年,有的一挂多年。有一回,吐迪的太爷给一个左撇子打过一把歪把儿大弯镰。那人交了两块钱定金,便一去不回。直到大爷临终前,终于等到了这个人。铁匠每年都取下那把镰刀敲打几下,每次都能看出一把镰刀的欠缺处:这个地方少打了两锤,那个地方敲偏了。手工活儿就是这样,永远都不能说完成,打成了还可打得更精细。随着人的手艺进步和对使用者的认识理解不同,一把镰刀可以永远地敲打下去。那些锤点,落在多少年前的锤点上。叮叮当当的锤声,在一条窄窄的胡同里流传,后一声追赶着前一声,后一声仿佛前一声的回音,一声比一声响亮、幽远……

    ⑥吐迪·艾则孜打镰刀时眼皮低垂,眯成细细弯镰似的眼睛里,只有一把逐渐成形的镰刀。吐迪家的每一把镰刀上,都留有自己的记痕。那些记痕留在不易磨损的镰刀臂弯处,像两排月牙形的指甲印,千年以来他们就这样传递记忆。那把千年前的镰刀,又神秘地、不被觉察地握在某个人手里。他用它割麦子、割草、芟树枝、削锨把儿和鞭杆……千百年来,就是这些永远不变的事情在磨损着一把又一把镰刀。

    ⑦打镰刀的人把自己的年年月月打进黑铁里,铁块烧红、变冷、再烧红,锤子落下、挥起、再落下。那些从铁匠铺里,一锤一锤敲打出来的镰刀,就像一弯过时的月亮,暗淡、古老、陈旧,却永不会沉落。这些看似简单,千年不变的手艺,也许一旦失传便永远地消失了,我们再不会找回它,

(作者:刘亮程  有成动)

阅读下面的文段,回答问题。

你的指尖是我一生的温暖

韩逸萌

①儿时的记忆里,奶奶的手有一种神奇的魔力。

②想起奶奶的手,恍惚中就觉得香气四溢。在那个物质不甚充裕的年代,在那个并不富足的家庭里,我(奶奶的孙女)的童年却充满着香甜酥脆的回忆。

③暮春时节的榆钱,奶奶煮在粥里。我的碗里便漂着一片片的小荷叶,我像捉小鱼一样吞下。奶奶说,吃了榆钱,一生富足。初夏的傍晚,浓郁的槐花香笼罩着整个小院,我穿着奶奶做的豆绿色的小裙子,看她洗净采下的槐花,撒上盐和面粉,上锅蒸熟,晚上就能吃到唇齿留香的槐花饭。锅里还煮着绿豆稀饭,煮开了花的绿豆和大米也像一朵朵盛开的小槐花,令我小小的心里久久着迷。那时的夏天,竟可以如此清香和清凉。

④冬天是我最爱的。奶奶用坏了的脸盆扣住火炉口,漏洞的地方用白菜叶盖住。不到饭点,烤地瓜的香味就把在外面疯玩的我“勾”了回来。滚烫的地瓜我拿不住,奶奶一边叫我小馋猫,一边帮我剥皮。“奶奶的手怎么不怕烫?”我奇怪。奶奶笑着说:“奶奶的皮厚啊!”那香喷喷的味道,时时想起,时时垂涎不已。⑤奶奶的手真是灵巧呵1童年时,我是小伙伴里的孩子王,得此殊荣,唯一的原因就是我有最多最好玩的玩具。我没有布娃娃,但我有奶奶缝的布老虎,张着大口,额头上用黑毛线绣着“王”字,那是我最喜欢的玩偶,高兴时才给别的小朋友抱一下。

⑥包装箱上的封条,奶奶一根根洗净攒着,攒得够多了,在一个木头盒上缠缠绕绕,一横一竖,不同颜里的人都提着奶奶编的篮子去赶集。人见了都夸奶奶编得好。有人让奶奶再编了就拿去卖。奶奶笑笑,再编好了仍旧是送人。

⑦在村里口口相传的还有奶奶做虎头鞋的手艺。亲戚中谁家生了孩子,奶奶总要做一双虎头鞋送去。鞋底是奶奶亲手纳的布底,小孩子穿着轻巧又舒服。奶奶做的虎头鞋针脚细密,“老虎”的眼睛炯炯有神,眼珠是特意找了光亮的皮革剪下的,眉毛、胡子、耳朵,个个都精致。

⑧衣柜的另一个角落,塑料袋里装着一个枕头。枕头是金黄缎面的,上面绣了一朵莲花。那莲花真漂亮呀,花瓣层层叠叠,上面是粉紫色,下面是粉白色。我问奶奶:“我可以枕那个枕头吗?”奶奶用粗糙的-大手摸摸我的头:“傻孩子,那是奶奶的送老衣啊!”我一直不明白什么是“送老衣”,那是念在嘴里都觉得心惊胆战的字眼啊!所幸,一直到现在,那个枕头依旧放在角落里,始终未用。只是每次看到,我都心酸到不行,不敢想,不敢想,一想几乎要窒息。啊

⑨这次回家,奶奶捧着我的手,像个孩子一样说:“妮儿的手真嫩,看奶奶的手,跟锉子一样。”“锉子”这个词刺痛了我。小的时候,我总喜欢让奶奶给我挠痒痒,不用任何工具,奶奶粗糙的大手在我背划拉几下,那种感觉最舒服了。

⑩第二天,我冒着四五级风,跑了三个金店,买到了一枚尺寸最大的金戒指。奶奶嗔怪:“这孩子,我年纪这么大了,你花这冤枉钱干什么!”我不说话,我只是想用一枚戒指装饰奶奶的手,这其实是一个华而不实的自我安慰。

⑪我拉过奶奶的手,给她戴上戒指,这么大的尺寸竟刚刚好。奶奶照例抓过我的手,给我暖手。我自小手脚伯冷,冬天的时候,每天放学回家,第一件事就是跑到奶奶身边,奶奶就伸出她的粗糙的大手握住我冰冷的小手。温暖从她的指尖一点点传过来,我的心也暖和起来。那种温馨是我一生难忘的。奶奶,你的指尖是我一生的温暖,可不可以,让我握得久

(选自《意林》,有改动)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问题。

秋天的怀念

史铁生

双腿瘫痪后,我的脾气变得暴怒无常。望着望着天上北归的雁阵,我会突然把面前的玻璃砸碎;听着听着李谷一甜美的歌声,我会猛地把手边的东西摔向四周的墙壁。母亲就悄悄地躲出去,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偷偷地听着我的动静。当一切恢复沉寂,她又悄悄地进来,眼边儿红红的,看着我。“听说北海的花都开了,我推着你去走走。”她总是这么说。母亲喜欢花,可自从我的腿瘫痪后,她侍弄的那些花都死了。“不,我不去!”我狠命地捶打这两条可恨的腿,喊着,“我可活什么劲儿!”母亲扑过来抓住我的手,忍住哭声说:“咱娘儿俩在一块儿,好好儿活,好好儿活……”

可我却一直都不知道,她的病已经到了那步田地。后来妹妹告诉我,她常常肝疼得整宿整宿翻来覆去地睡不了觉。

那天我又独自坐在屋里,看着窗外的树叶“唰唰啦啦”地飘落。母亲进来了,挡在窗前:“北海的菊花开了,我推着你去看看吧。”她憔悴的脸上现出央求般的神色。“什么时候?”“你要是愿意,就明天?”她说。我的回答已经让她喜出望外了。“好吧,就明天。”我说。她高兴得一会儿坐下,一会儿站起:“那就赶紧准备准备。”“哎呀,烦不烦?几步路,有什么好准备的!”她也笑了,坐在我身边,絮絮叨叨地说着:“看完菊花,咱们就去‘仿膳’,你小时候最爱吃那儿的豌豆黄儿。还记得那回我带你去北海吗?你偏说那杨树花是毛毛虫,跑着,一脚踩扁一个……”她忽然不说了。对于“跑”和“踩”一类的字眼儿,她比我还敏感。她又悄悄地出去了。

她出去了,就再也没回来。

邻居们把她抬上车时,她还在大口大口地吐着鲜血。我没想到她已经病成那样。看着三轮车远去,也绝没有想到那竟是永远的诀别。

邻居的小伙子背着我去看她的时候,她正艰难地呼吸着,像她那一生艰难的生活。别人告诉我,她昏迷前的最后一句话是:“我那个有病的儿子和我那个未成年的女儿……”

又是秋天,妹妹推我去北海看了菊花。黄色的花淡雅 , 白色的花高洁,紫红色的花热烈而深沉,泼泼洒洒,秋风中正开得烂漫。我懂得母亲没有说完的话。妹妹也懂。我俩在一块儿,要好好儿活……

返回首页

试题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