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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河北省定州中学2017-2018学年高二上学期语文开学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文学经典是读者认知需要的代表,那么读者究竟为什么需要文学经典呢?

    首先,文学经典是人认识自身和自身处境的最好方式。文学经典作为超越世界的世界,超越生活的生活,将会以其仿佛完整的人生模式,给读者提供处境性和体验性的审视空间,来思考自己所遭遇的问题。文学之所以是人认识自身和自身处境的最好方式,是因为文学是一个形象的世界,而不是抽象的命题,是给读者提供一种想象性的人生情境,让读者去自我经历、自我体验、自我提升,并在此过程中使人实现了人的独特属性。这是人的一种深沉的自我实现,其审美愉悦当是不言自明的。

    其次,文学经典能够帮助读者实现对世界的自由支配感。人在文学中所获得的审美愉悦,不仅仅来自对自我认识的把握,还表现在对自我实现的关怀,通过精神阅历实现对世界的介入并从中获得某种支配感。读者在文学经典中徜徉,必然伴随的是艺术沉思。这就是说,审美沉思能够通过我们的想象介入生活,而这种介入实际上是自由地控制或支配生活,这时,我们的精神欲求会得到“绝对的满足”。为此,H·帕克区别了同样面对生活时人们的两种不同态度,他说:“对于精通世故和自我中心的人来说,生治只是在包含骄傲、野心或激情的时候,才是有趣的。但是,对于有宗教意识的人和有审美意识的人来说,生活的任何部分都是有趣的。”这里的意思很明确,如果我们不是以审美沉思的态度对待生活,我们就会觉得生活有时是桎梏,如果我们以审美沉思的态度面对生活,生法的全部就都是有趣的,就能够允许我们借助自由的想象来参与和支配,能够让我们的各种感情得到宣泄和陶冶.

    第三,文学经典是迷惘者必要的向导。读者在阅读活动中通过艺术沉思所实现的自由支配感既是学习和领悟的结果,同时自由支配感溢出的过程就是学习的过程,人的本质表现为某种不断生成的过程。人的自我塑造总是朝着理想进行的,现实世界本身并不能提供理想的样本,只有在文学经典这样一种象征系统中,人们才能找到富有张力的答案。读者与文学经典的攀谈、体验经典的情境和生命气息、打榜经典的价值和意义,并把这―切都内化为自我的精神结构和外在气质,是一种自我塑造的践履,也是在确证着和被确证着人的某种身份。鲁迅又何尝不是借助他笔下的那些审美叙事为人们树立着正反两方面的样板呢,谁读了鲁迅的小说都会拒绝做阿Q、孔乙己、闰土式的人物。

    文学经典对人的意义是多重的。阅读经典永远是一种探险,读者伴随着阅读探险历程而打捞到的深刻意义和体验到的愉悦或许只能在经典的阅读活动中才能体悟得到。人们自觉选择经典来阅读,其主要动机并不是为了消遣和快感,而是出于对文学的认知,正是在这样一种与经典的交往中,以往记忆、当下处境和未来向往才有可能构成一个必要的连贯过程。

——(摘编自王确《文学经典的合法性和存在方式》)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理解和分析,正确的一项是(    )
A、文学给读者提供一种想象性的人生情境,使读者实现了人的独特属性。所以,文学是人认识自身和自身处境的最好方式。 B、如果我们以审美沉思的态度对待生活,就会觉得生活有时是桎梏,有时是有趣的,能够让我们的各种感情得到宣泄和陶冶。 C、人的自我塑造总是朝着理想进行的,现实世界本身并不能提供理想的样本,读者只要阅读文学经典,就能找到答案。 D、阅读经典永远是一种探险。正是在与经典的交往中,以往记忆、当下处境和未来向往才会构成一个必要的连贯过程。
(2)、下列对原文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文章引用帕克的话,是用来说明审美沉思的态度影响了人们对生活的感受。 B、文章认为,阅读经典伴随着艺术沉思,能够实现对生活的自由控制或支配。 C、读者拒绝做阿Q,孔乙己、闰土式的人物,实际上是一种自我塑造的践履。 D、文章认为,读者选择经典来进行阅读,主要动机是出于对文学情境的向往。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如果读者想要思考自己所遭遇的问题,文学经典将为其提供仿佛完整的人生模式和审视空间。 B、文章从读者认识自身和自身处境、实现对世界的自由支配感、迷惘者必要的向导等方面谈了文学经典对人的意义。 C、读者在阅读活动中,会把经典中的情境、价值、意义等内化为自我的精神结构和外在气质。 D、文章从三个不同角度谈了我们为什么需要经典,目的是让读者自觉选择经典,以便认识自我。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秦砖汉瓦,并非专指“秦朝的砖,汉代的瓦”,而是泛指秦汉时期的青砖与古瓦。它们历千年而不朽,以精美的文字、充满活力的生活场景,再现了当时人们的现实世界与美好愿景。秦兵马俑的千军万马与气势万钧,见证了秦代制陶技术的高超。用这种技术去制造宫殿上的陶瓦,不难想见它们的坚固与华美。精美的陶瓦被广泛用于秦阿房宫的营建。因为瓦当向外,所以或印图案,或刻文字,兼具建筑与装饰的作用。它们承载着精美而丰富的图文,就像秦汉建筑上的“徽章”,宣告着早期宫殿“非壮丽无以重威”的营建法则。现在出土的秦代瓦当上,图象多为鹿、豹、鱼、鸟等动物纹。这种动物情结源自秦人祖先的游牧狩猎活动。此后,汉承秦制,国力更加强盛,建长乐等四十余座宫殿,瓦当图案的艺术性也抵达前所未有的高度,尤其以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神兽瓦当最为出色。四神兽瓦当的构图饱满得当,造型夸张,气势磅礴,雍容堂皇。时至今日,但凡在当代设计中使用到四兽形象,都无法摆脱瓦当神兽造型的影响。除了动物纹饰,云纹瓦当也广为使用。云纹瓦当成为图案瓦当的主流与秦皇汉武等帝王渴望求仙升天、永享荣华的思想不无关系。而瓦当纹饰发展到西汉时,又出现了文字瓦当。“长生无极”“长乐未央”等文字瓦当就表达出了统治阶级的意志和人们的普遍愿望。西汉留下的金石文字甚少,瓦文恰好填补了这一空白,它极富意味的篆法变化丰富,又浑然天成,即使今天的篆刻、书法名家也要自叹不如。

    在砖上印画、施彩,最早是在战国,但真正蔚为大观并成为一种艺术,则在两汉。这些砖,被称为“画像砖”,它们用于一般的建筑或墓室装饰。对后人而言,“画像砖”的“画像”意义更要大于“砖”。这些砖上,有的描绘的是人们的日常劳动与生活,宴飨、乐舞、狩猎、市集等等,有的描绘的则是骏马、龙、虎、鹿、飞禽等动物与神兽,从地上的农耕渔猎,到天上的天马行空,从现实生活,到历史故事,无所不包,宛如一部汉代“百科全书”。

    因为砖块疏松,并不易精雕细刻,所以画像砖的画面往往疏朗简约,没有那么多的细节刻画,有的甚至进行了夸张变形。这些“画”表现在砖上,大多数是一些浅浮雕、阴刻线条和凸刻线条。然而简洁的造型并没有削弱其艺术表现力,反而集中的暗示、渲染出了一种情绪与气氛。汉画像砖里,很难看到完全静止或者构图均衡的作品。运动与韵律正是汉代艺术风格的真实写照。

    壮丽的秦汉宫阙早已不知去向,但组成它们的青砖古瓦却常见诸文人桌案。古人早期制砚,多为陶砚,所以陶制的秦砖汉瓦也就自然而然地走进了注重文脉延续的文人的视野。早在唐宋时期,就有文人雅士把古代砖瓦做成砚台,到了清代,砖瓦砚更成为一时风尚。

(摘编自《一砖一瓦亦风华》)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20世纪后期,陕西凤雏村出土了刻有“凤”字的甲骨四片,这些“凤”字的形体大致相同,均为头上带有象征神权或王权的抽象化了的毛角的短尾鸟。东汉许慎《说文解字》云:“鸑鷟,凤属,神鸟也。……江中有鸑鷟,似凫而大,赤目。”据此,古代传说中鸣于岐山、兆示周王朝兴起的神鸟凤凰,其原型应该是一种形象普通、类似水鸭的短尾水鸟。

    那么,普通的短尾鸟“凤”为何在周代变为华冠长尾、祥瑞美丽的神鸟了呢?我们看到,在商代早期和中期的青铜器纹饰中,只有鸟纹而没有凤纹,真正的凤形直到殷商晚期才出现,而且此时是华冠短尾鸟和华丽而饰有眼翎的长尾鸟同时出现,可见“凤”是由鸟演变而来的。综观甲骨文和商代青铜器,凤鸟的演变应该是鸟在先,凤在后,贯穿整个商代的不是凤而是鸟。“天命玄鸟,降而生商”,在商人的历史中鸟始终扮演着图腾始祖的重要角色。

    《左传》记载郯子说:“我高祖少皞挚之立也,凤鸟适至,故纪于鸟,为鸟师而鸟名。凤鸟氏历正也,……九扈为九农正。”凤鸟氏成为“历正”之官,是由于它知天时,九扈成为“九农正”,也是由于它们带来了耕种、耘田和收获的信息。殷人先祖之所以“鸟师而鸟名”,应该是由于这些随着信风迁徙的鸟,给以少皞为首的商人的农业生产带来了四季节令的消息。

    对凤鸟的崇拜起于商代,其鼎盛却在周代。正是在周代,“凤”完成了其发展程序中最后也是最重要的环节:变为神鸟凤凰。许多历史资料记载了周王室在克商前后对“天命”的重视。《尚书》“周书”十二篇中大量出现的“命”字多指天命,“殷革夏命”也是常见的语句。武王在甲子日牧野之战结束后,紧接着就“不革服”“格于庙”(来不及换衣服就到神庙参拜),这个“庙”自然不可能是周庙,而是商人的神庙。这说明周王室急于把商人的正统接过来,成为中原合法的统治者。周人之所以宣扬天命,归根结底在于强调“周改殷命”是出自天的意志和抉择。那么有谁能给周人带来“上天之命”呢?根据当时的社会共识,最合适的就应该是“天的使者”﹣﹣凤鸟。《国语》云:“昔武王伐殷,岁在鹑火。”岁即岁星,鹑火即柳宿。古人把赤凤叫作鹑,看来周人选择克商的时间也是寓有深意的。

(摘编自何丹《试论中国凤文化的“历史素地”及其在文化类型学上的深层涵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中国古典美学孕育了“京派文学”。

    首先,儒家美学影响了“京派文学”的“为人生”文学理念及和谐节制审美风格的生成。

    儒家美学是注目于现实人生的美学。作为一种植根于中国传统文化的文学流派,“京派文学”无疑深受儒家美学思想的影响,热衷于对现实人生的描绘。当然,“京派文学”“为人生”的文学理念在一定意义上可说是继承文学研究会而来,但“京派文学”的古典文化情结注定了其对儒家美学思想的深刻汲取。

    只是在对现实人生的表现上,“京派文学”特别关注底层人生的描写,关注边缘生活的悲苦与辛酸,完全疏离酷烈的政治与权力。更重要的是,这种书写是以“乡下人”的眼光为主的,不惨烈,不阴郁,相反充满温暖平淡、质朴与倔强的力量。主人公亦大多缺乏精神上长久不安的骚动,显得平淡、静穆,充满倔强而坚韧的生命力。在一定意义上,这显示了当时中国文人关于民族未来的乡村乌托邦式想象,也间接表达了其对当时的现代化即城市主义、进步主义的思想悖反。在“京派文学”之前,鲁迅着力发现旧中国文化情境下农民的愚昧与人性的残忍,积极发掘民族的“脊梁”;而“京派文学”则严厉批判城市文明及知识阶级,着力发掘农民的质朴、平和、倔强与纯粹,关注静默坚韧行走着的民族魂。

    儒家美学在一定意义上亦决定了“京派文学”和谐节制的审美风格的形成。儒家美学讲究中和之美,讲究以礼节情,认为和谐应是中国美学追求的最高境界。这种中和审美观影响了中国“温柔敦厚”诗教观的生成,使中国文学含蓄蕴藉,不流荡放衍。这种中和审美观影响“京派文学”,使“京派文学”深致,含蓄,不流放,有一种“节制的美感”,并由此带来“情绪和表现的尊严”。沈从文喜欢颂扬人类的“美丽与智慧”,重视文章有“兴味”,厌弃“讽刺与诙谐”,更反对作家种下“争斗的力的种子”。李健吾认为伟大的作品必产生于“灵魂的平静”,不是产生于“一时的激昂”,因为“后者是一种戟刺,不是一种持久的力量”。

    其次,道家“无用之用”的美学思想对“京派文学”自由、自足的文学观念也有所影响。

    “京派文学”的创作普遍具有一种悲哀的色调,一种东方的、静观的、寂寞的意味,甚至沾染有死亡和忧郁的淡淡气息。“京派”作家普遍认为,文学是“自我最高的表现”,是人们精神“余裕”的产物,是一种“不用之用”,甚至是“全人格最纯粹的结晶”,“和现实生活保持了一定距离”。李长之重视文艺作品笔墨的“从容”、“完整”,以及艺术和现实生活之间的“距离”。沈从文则竭力表现着“美”,“美”、“恰当”、“自由”、“人性”,是沈从文遵从的最高美学法则。

    再者,中国古典美学重“意境”的美学观对“京派文学”重“境”文学理念的影响。

    在一定意义上说,“京派文学”相对于传统章回体小说,不注重故事传奇式情节的敷演,只一味重视自我情味的抒发,因而在很大的意义上被称为“抒情体小说”。这种抒情体小说连同其他京派文学样式,都普遍追求“境”的营造,注重“清虚寥廓,具有反照反省能够消化现象与意象的境”的营构。周作人的散文追求一种“平淡”之境,沈从文的小说追求一种“和谐”优美境界。

(摘自程勇真《“京派文学”与中国美学》,有删节)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朱熹指出,儒家学说之所以与佛、老不同,就在于正统儒家的“极高明而道中庸”,“其精粗隐显体用浑然,莫非大中至正之矩,而无偏倚过不及之差”。其中既蕴含着“合乎义理之宜”的高明的思辨与实践智慧,也蕴含着极为深沉的德性。佛、老则多流于义理的玄谈,却无处着实。

    朱熹在与廖子晦的一封书信里,又进一步指出了造成儒、释两家这一差别的认识论根源:儒家重渐进之学,其“穷神知化”“随心所欲不逾矩”的极度自由境界乃是缘于真积力久的修养习炼而“豁然贯通”的结果,主要体现为一种下学而上达的道德修养功夫;佛家禅学重顿悟,追求的是“忽然有感如来喻”的认知境界,虽然也强调“豁然贯通”,但并不曾如此实下功夫,其实质是上达而下学。所以,儒家在人伦日用中“道中庸”“致中和”,“克己复礼”,践履人之良知良能,于细微点滴处体贴天理、分别道心人心,以炼养心性。佛禅虽然也注重这方面的修养,但并不曾落到实处,自然难以探及心性本原,从而无法与“真实知见,端的践履,彻上彻下,一以贯之”的儒家学说比拟。

    在朱熹看来,这一差异的实质则体现在儒家礼学的实践特性与实践活动上。他指出:佛家但知克己,“不曾复得礼也”,“下梢必堕于空寂”,而“圣人之教,所以以复礼为主”,因此“不失其则”。但事实上,佛学对朱子哲学的影响是巨大的,朱熹在哲学思维方式、哲学体系的逻辑建构以及本体论、心性论等哲学范畴的认识方面都对佛禅有较大程度的吸收借鉴。但这种吸收与借鉴又通常是在批判中完成的。

    同样,朱熹对老庄道家及道教在心性论、修养论等方面的批评也多落脚于此。在这一点上,他可以说是将佛、道基本视为了一体。不过,他亦认为佛、道之间对于礼乐之“道”有着认识上的高低之分。《中庸》为儒家礼学中至为重要的文献,中庸之“道”同时也就构成了礼学义理体系的核心范畴。朱熹常以这一儒家礼学范畴所蕴涵的本体论、心性论、方法论与佛、老之“道”的相关内涵作参证比较,并以礼学的实践性作为儒学的理论武器来批评佛、老之“道”的虚无性。朱熹不仅将佛、道视同一体加以批判,同时也以儒家之“道”的“费隐”特性为判断依据对两者作了一番比较,认为以老庄为代表的道家虽“不肯去做”,但言道“句句有着落”,相比佛家“理会不得”礼乐之道要更为高明;然而老庄却属“智者过之”,亦犹佛禅之“不及”,相对于儒学而言,同样都不周延和不完整。

(选自《光明日报》,有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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